壞果(圣誕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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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是個怪人。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么認為。 遮住眼睛的劉海,孤僻的性格,如果不是值日生偶爾會寫上他的名字,班級上的人很難想起這個人的存在。 他像是個幽靈,靜悄悄的存在。 要是擱以前,楚熙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人卻住進了他家里。 連帶著他的繼母。 他媽早死了,楚父磨到現(xiàn)在才迎來第二春,楚熙沒什么好介懷的。 姜晗姝是個非常明媚的女人,不扭捏,對著他也沒什么壞心思,還能管著他爸,楚熙就更沒什么意見。 讓他稱奇的還是姜糖。 姜糖太安靜了,明明比他還要大一歲的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比他要小了一圈,過長的劉海也不嫌擋視線,單從外貌上看不出來哪點和姜晗姝相似。 按理說楚熙要叫他一聲哥。 但對著姜糖楚熙還真叫不出來。 索性這人也不在乎,每天都是安安靜靜做著自己的事,像是游離在這個家之外,又奇異地融合這個家的氛圍。 但家長的心思是都放在了姜糖身上。 他們總念叨著楚熙要保護好哥哥。 到別人家都是哥哥保護弟弟的,在他們家里倒反著來。 楚熙也沒有多抗拒,實在是這個人看起來太瘦弱了。 一拳就能打倒那種。 被他們念叨著,楚熙花了更多心思在姜糖身上。 他們是一個班,他干脆找老班申請調(diào)到了姜糖邊上。 他那些狐朋狗友還以為楚哥是要整治姜糖,被他一個踹一腳才老實下來。 姜糖在教室里也是安安靜靜的,也不知晚上是熬夜了還是什么,一下課就趴在桌子上睡,要不是有些起伏,楚熙還以為他嗝屁了。 但嗝屁當(dāng)然不會嗝屁。 楚熙還發(fā)現(xiàn)了這人的小秘密。 撞見人是純屬意外。 楚熙是被朋友拾掇著去酒吧的,他平時不大喜歡來這,主要是覺得吵得慌,但燈紅酒綠,的確迷人醉。 楚熙酒量是跟著他爸練的,一般人還喝不倒他,他覺得包間里悶的很,就一個人出來抽煙,沒想到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衣服風(fēng)格和平時大不相同,但楚熙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姜糖。 平日里低著頭沉悶的人被個二十出頭的男人攬在懷里,明眼就能看出來不是干正經(jīng)事。 說實話,楚熙真有些被驚到。對方怎么看也不該是會來這里的。 說不清什么心思,楚熙追了上去。 “姜糖?!?/br> 他這一聲喊得響亮,往包間走的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 楚熙伸手一拽,就把姜糖拽到了自己的懷里。 這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滿身的酒氣。 平時遮住的劉海被夾起,露出光潔的額頭。 完全繼承了姜阿姨的優(yōu)點,眉眼漂亮得讓人驚艷。 雖然說一個男的長得漂亮好像有些不對。 這還是楚熙第一次看清楚姜糖長什么樣。 也怪不得這人怎么總是把臉遮起來。 站在一旁的男人終于忍不住開口。 “姜糖,這人誰???” 男人長得還沒楚熙高,一身西裝人模狗樣的,看著就不像好人,還想伸手把姜糖拽回去。 楚熙本來就看他不順眼,一腳踢過去就把男人撂倒了。 要不是姜糖拉著他衣服,他還要上去補幾腳。 包間是不能回去了,但姜糖這樣回家也不好交代。 好在他在學(xué)校外面還租了房子。 他叫了出租車,把人塞進去。 喝了酒的姜糖和平時太不一樣,托著下巴把他打量了一圈,眼神無端勾人。 纖長的手指還不老實去摸他褲襠。 楚熙十八歲了還是個雛,別說男的了,連女的小手都沒牽過,猝不及防被人隔著摸了把小弟,整個人都僵了。 他看了眼前面的出租車司機,攥住那作亂的手,警告地看了姜糖一眼。 這人好像是知道自己的外貌有多討人喜歡,睫毛一顫顫的,眼眶就潤了,軟乎乎地說了聲“疼”。 “楚熙,好疼?!?/br> 自己名字怎么被這人叫出來就這么不一樣,楚熙下意識松開了手,果然姜糖的手腕都紅了一圈。 他明明沒用多大的力氣,這人的皮膚實在太嬌嫩。 像是玻璃做的娃娃,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弄碎了一樣。 楚熙不由變得小心翼翼。 姜糖到底是喝得有些多,走路分不清東南西北,還是他看不過眼,把人扶進去。 躺在沙發(fā)上姜糖也不老實,他就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喊著熱,把那扣子解得差不多。 白晃晃的胸膛撞進楚熙的視線里,明明他沒喝多少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打了水想給姜糖洗把臉清醒下,剛湊到面前,就被姜糖拽住了衣領(lǐng),不知是涂了口紅還是怎么紅艷艷的唇就貼在他臉上。 他聽得清楚,姜糖說:“楚熙,你tm要和我zuoai嗎?” 名為理智的弦一下子斷掉。 楚熙想他應(yīng)該也是喝醉了,所以在那紅唇湊過來時沒有拒絕,反而是托著姜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楚熙沒談過戀愛,只跟著朋友看過動作片,但兩個男人怎么做他也不知道,完全是按著男人的本能。 姜糖全身都燙得厲害,軟胳膊軟腿粘在他身上,像是要化成水。 “楚熙,我好熱?!?/br> 楚熙也熱,他的手伸進姜糖松垮垮的褲子里,摸到了光溜溜的屁股蛋。 姜糖沒穿內(nèi)褲。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下面硬得厲害。 姜糖也發(fā)現(xiàn)了,那白嫩嫩的手就隔著褲子抓著他那里,不輕不重的,卻要了他半條命。 在他要射的時候又停下,像是故意惡作劇。 楚熙喊著他祖宗,哄騙著他繼續(xù)摸自己的小弟。 帶著薄繭的手也沒有停下,從挺翹的臀部摸到前面的卵蛋。 姜糖哪里好像都很敏感,只是這么摸著,就往他懷里拱。 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感,一聲比一聲叫得還要厲害。 他幾乎被楚熙摸了個遍。 但到最后一步,姜糖不愿意在沙發(fā)上。 楚熙抱他去床上。 床上沒人睡,很冰,冰得姜糖圈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縮進了他懷里。 “楚熙,抱緊我?!?/br> 楚熙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軟了。 他抱緊了姜糖,更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骨rou里,最好兩個人融為一個人。 還是沒做到最后一步,姜糖困了,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睡得昏昏沉沉。 他那里還硬挺挺的,也不好把人叫起來,又怕動作太大把人弄醒了,只能強忍著。 楚熙睜著眼清醒了一晚上。 姜糖醒得倒是早。 楚熙湊上去想討一個吻,電視劇里的情侶都是這樣。 酒醒了的姜糖看了他好幾眼。 “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對嗎?” 姜糖圈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昨晚一樣,乖乖巧巧,眼里都是他。 “昨天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好嗎?” 楚熙聽到自己說了聲“好”。 他抱著姜糖,卻覺得有點冷。 姜母帶著姜糖把劉海剪了,原本毫不起眼的人一下子變得有些奪目。 也不知怎么就多了些追求者,有男的有女的。 他還是每晚去酒吧,喝得大醉,再由楚熙撿回去,他們會在楚熙的床上擁抱始終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有時候他自己找了人,第二天才回來。 楚熙不知道他有沒有和那些人做,也不知道他們算是什么關(guān)系。 炮友?有只是睡覺的炮友嗎? 他想著都覺得可笑。 楚父和姜母辦完婚禮就去度蜜月,就扔下他們兩個在家。 姜糖就是個爛脾氣,有求于人的時候叫著楚熙,勾搭上其他人又把他當(dāng)空氣。 班群里有人發(fā)消息,他才想起今天是圣誕節(jié)。 窗外還在下雪。 姜糖明顯打扮過,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戴著的圍巾還是他送的那一條。 他自己也有一條。 楚熙已經(jīng)不想去糾結(jié)今天約姜糖的又是哪個男的。 他已經(jīng)變得不像他自己。 “姜糖,你要看片嗎?” 他從朋友那拿了不少男男的片,一摞全丟給姜糖選。 姜糖喜歡好看的人。 所以他交往的男的就沒一個丑的。 就算看片也是選兩個都長得好看的。 燈被關(guān)掉,只留下屏幕的光。 姜糖穿的很厚,楚熙還脫了一會。 姜糖很白很瘦,腰上還紋了玫瑰,是他之前交往的紋身師紋的。 手藝很好。 楚熙哈一口氣,姜糖就抖一抖。 那玫瑰好像也在風(fēng)里顫抖著打開。 他抓著姜糖蜷縮的手十指緊扣。 另一只空著的手給自己潤滑。 確定差不多了,他才坐下去。 真的很疼,皮實的他都忍不住皺了皺眉,姜糖也疼,那里太緊,咬著小小糖一刻也松不了。 他嬌氣得很,眼眶里已經(jīng)有淚了。 委屈巴巴地喊著“楚熙,我疼”。 楚熙就吻他,唇齒交融分散他的注意力。 屏幕里的兩個人也在zuoai。 姜糖的注意力總是跑得奇怪,他和片子里的人比起了叫床。 一聲一聲叫得千轉(zhuǎn)回腸。 楚熙也干得更賣力。 姜糖都忘了他們做了好久,楚熙坐在床頭抽煙,他就湊上去搶過來自己吸一口。 外面還在下雪,屏幕里的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好久。 他盯著窗外發(fā)呆,楚熙不知把什么戴在他頭上。他打開手機自拍,發(fā)現(xiàn)是個小鹿的頭飾。 還怪可愛的,戴在自己頭上。 他興致勃勃自拍,楚熙就湊過來下巴擱在他肩窩,成了雙人合照。 “姜糖,圣誕快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