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當好朋友你卻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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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漢和陳果算是青梅竹馬。 他們的母親是好閨蜜,又是鄰居,連帶著兩家關(guān)系都親密了不少。 陳果從小就是皮猴子,調(diào)皮活潑,常鬧出不少笑話,相比之下,許星漢總是板著臉,安靜地看書玩益智玩具,實在是沉穩(wěn)不少。 明明兩個人差不多大,但所有人都覺得許星漢是哥哥。 愛哭愛鬧的陳果有段時間也喜歡黏在他身后,軟軟地叫著哥哥。 他們一起上的幼兒園,又一起上小學(xué)、初中、高中,最后考上同一個大學(xué)。 小時候上房揭瓦停不下來的小皮猴不知不覺已經(jīng)長成翩翩少年。 被兩家寵愛長大的少年,有小脾氣又帶著不知事的天真,在大學(xué)受到不少人追捧。 而許星漢,逐漸張開的臉如同漫畫里那些冷傲的酷哥,從小學(xué)霸的身份更是加持光環(huán),剛?cè)雽W(xué)就被評上校草,卻沒人敢湊在他面前,被這人冷冷看一眼就打了退堂鼓,也只有陳果,敢和他勾肩搭背,還有指使他。 他們相處了十幾年,許星漢也就寵了陳果十幾年。 照顧成習慣,許星漢的耐心幾乎都給了陳果。 這個年代,科技飛速發(fā)展,男人也能受孕,于是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被人接受。 從小,許星漢就聽到家長們說,陳果長大以后是要嫁給他當媳婦的。 他也理所應(yīng)當?shù)囊詾樗完惞麜谝黄稹?/br> 但現(xiàn)實給了他當頭一棒。 陳果談戀愛了。 大學(xué)談戀愛并不少見。 校園里隨處可見牽著手甜甜蜜蜜約會的情侶。 風景最好的花園更是這些情侶最喜歡去的地方。 許星漢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陳果。 他和另一個男人在樹下接吻。 那熟稔的態(tài)度,一看就不是第一次。 那個男人他也認識,最近風頭不小的學(xué)生會會長。 葉新楠和他仿佛是兩個極端。 如果說許星漢是冬天,那么葉新楠就是春天。 溫和、平易近人,幾乎沒有惡評。 再加上帥氣的臉,受歡迎也是顯而易見的事。 陳果顯然很喜歡他。 平日在自己面前也趾高氣揚的小少爺像個小媳婦乖乖被男人牽著,眼睛一眨不眨地追隨著葉新楠。 儼然一副戀愛中的模樣。 許星漢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宿舍。 他為了方便,和陳果住在一起。 直到晚上陳果才回來。 少年臉頰都帶著粉意,在和人通電話,他咳嗽了幾聲,也沒等到人回應(yīng)。 直到他伸出手把人手機拿了。 陳果才終于舍得將目光投向他。 “許星漢你干嘛呢!” 也不知什么時候,陳果不再叫他哥了。 小時候總是跟在他身后的人牽上了另一個人的手。 這種發(fā)現(xiàn)讓向來波瀾不驚的許星漢第一次失了態(tài)。 手機摔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 但現(xiàn)在沒人能顧及它。 雖然周圍人都覺得許星漢很可怕,但陳果從沒有感受到。 這個人從小到大對他越來越縱容,像是沒有脾氣一樣,包容著他一切。 直到今天,皺著眉看著他的許星漢第一次讓陳果有些害怕。 他被攥著手腕按在門板上。 沒有退路,前面是男人極具侵入性的氣息。 許星漢想要吻他。 他下意識偏過頭,那個吻就落在他臉上。 男人的眼神更危險了些。 “他可以吻你為什么我不可以?” 這個他是誰,陳果一下就想到了葉新楠。 顯然許星漢發(fā)現(xiàn)了他的戀情。 他沒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只是葉新楠說暫時不想太張揚,他也就沒有告訴其他人。 “他是我男朋友……” “那我呢?” 陳果沒想到許星漢會問出這種話,他臉上是純粹的疑惑。 “你不是好朋友嗎?” 許星漢才知道,原來他把人當媳婦寵,對方卻只是將這一切都看作是友誼,在戀愛的時候又和他劃出一條明晃晃的界限。 他忍不住冷笑。 他向來是很自控的樣子,今天的行為已經(jīng)大大超出了平時的冷靜。 連本來覺得自己很有理的陳果都有些不敢說話了。 就像是蟄伏的野獸終于在他面前露出了獠牙。 “好朋友會這樣吻你嗎?” 許星漢在笑,一邊毫不猶豫地抓著他手讓他反抗不了,一邊吻住他的唇。 這個吻和葉新楠相對溫情的吻來說,讓陳果更招架不住。 他仰著脖子,被迫地感受著唇瓣被啃咬,那火熱的舌頭伸到他的口腔,像是巡視領(lǐng)地的國王,在里面大肆掠奪。 多余的口水順著嘴角留下。 他現(xiàn)在看起來一定很狼狽。 陳果想,但事實在許星漢眼里,這樣的他更加燒起他心中不知名的火。 “你的好朋友,會想和你zuoai嗎?” 男人緊瘦的腿擠在他兩腿間,膝蓋頂著他胯部,在那里曖昧地磨蹭。 敏感的地帶在這樣的磨蹭下不可能沒有反應(yīng)。 而正是這反應(yīng),讓陳果更加羞恥,更何況抓著他的人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輕笑。 他又羞又惱,可是沒怎么鍛煉的他那點力氣在許星漢面前都不夠看。 反而因為掙扎著,兩人貼的更近。 熾熱guntang的氣息呵在他臉上,他像是才發(fā)現(xiàn),許星漢原來長得也很帥。 “不要走神?!?/br> 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專注,許星漢的動作更大了。 不知從哪找到的布條將陳果的雙手捆在頭頂,許星漢伸出只手撩起陳果的衣角。 有些寬松的衣服根本擋不住什么,白嫩的肌膚被人肆意撫摸。 那只異?;馃岬氖诌€在往下,隔著輕薄的休閑褲在臀部畫了個圈卻沒有繼續(xù),反而轉(zhuǎn)到前面,漫不經(jīng)心地揉弄那無法忽視的鼓包。 陳果下意識顫了顫,這樣輕輕的撫摸就像是被羽毛撓了下,雖然很輕微但讓人無法忽視。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原來這么敏感。 “出水了。” 許星漢的聲音都暗啞了幾分。 他低下頭,就看見面前顏色要深些的布料。 他想要爭辯什么,出口卻是自己聽了都臉紅的呻吟。 許星漢臉上的笑意更甚。 他說”叫再大聲點?!?/br> 陳果咬著唇,不想叫出來。 然而他隱忍的表情只會讓人更加激起人的施虐欲。 他被拽著趴在床上。 褲子被扒了一半,卡在臀下,襯得那肥嫩的臀部更大更軟。 男人就站在他身后,欣賞了一會才慢條斯理地伸出手,一手托住一邊,像是揉面團一樣揉開。 他的下半身沒有褲子的抵擋,因為男人的動作一下一下頂在粗糙的床單上,剛還有些疲軟的家伙一下子又張揚了起來。 兩個敏感的地方被欺負著,平時都很少擼的陳果根本受不住,急促的叫了一聲,粘稠的濁液噴得到處都是,有些甚至順著他的大腿根流下來,看上去實在yin靡。 他失神地看著前方。 然而許星漢還沒想放過他,現(xiàn)在軟成一灘水的陳果簡直任人擺布,輕輕松松被翻了個身,擺成雙腿大開的姿勢。 剛射了一發(fā)的小家伙可憐兮兮地聳在黑色密林中。 周圍還沾著星星點點的白濁。 許星漢就用陳果的內(nèi)褲簡單地擦了下,緩慢地脫下了自己褲子。 他的腿上還有著肌rou,不像陳果那樣白皙纖細,胯下的挺立比陳果看上去要大了粗了不少。 他坐上來時,那挺立直戳在陳果白軟的小腹,看上去更加猙獰。 但陳果已經(jīng)無暇關(guān)注這些。 提前潤滑好的xuerou一下子將他的yinjing吞了進去。 像是最契合的存在。 這樣的刺激比擼幾把更大,尤其是馬眼被什么頂住的時候。 他的手不自覺抓著床單,仰著頭也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叫著什么。 許星漢每一次挺動腰胯,那xuerou就將他吸得更緊。 像是靈魂都要被吸出來一樣。 翻涌的快感讓他的大腦糊成一團,什么也想不明白。 這場性愛持續(xù)了很久。 久到他叫得聲音都啞了。 空氣中充斥著腥味。 床上也亂得不能看。 他渾身赤裸,身上都是曖昧的痕跡,而男人只光著下半身,上半身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抬起腿想要將許星漢踹下去,結(jié)果被抓住腳踝翻了個面壓住,也不知這人怎么回事,那里還挺著沒有絲毫疲軟的樣子,就這么頂在他滿是指印的臀上,guntang得像是塊烙鐵。 但許星漢只是在親他的后背,這樣他全身上下,都是屬于許星漢的痕跡。 “好朋友會把你cao成這樣嗎?” 許星漢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陳果還是和葉新楠分手了。 這個男人在他身上到處都留有痕跡,根本遮不住什么。 只是對于男友實在愧疚,他看著一向溫柔的人一下子頹喪了起來,這種愧疚更是到達頂峰。 所以在葉新楠邀請他去自己家吃散伙飯的時候,他心軟答應(yīng)了。 葉新楠的家很大,但空蕩蕩的沒有什么人。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br> 葉新楠笑著對他舉了舉酒杯。 他不會喝酒,但心里的愧疚讓他將那半杯酒都吞了下去。 他實在不會喝酒,只是這么半杯,就有些醉了,只能靠在沙發(fā)上勉強撐住自己。 “那天,手機沒有被掛斷?!?/br> 葉新楠湊過來,臉上還是溫柔的笑。 “我聽得一清二楚?!?/br> 他總算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但他全身發(fā)軟,根本沒辦法站起來,只能看著葉新楠一步步走過來。 像是潛伏久了的野獸終于開始享用獵物,將他拖入情欲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