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隱秘

    溫轅走到離房門很遠(yuǎn)的床邊把手里的被子放在上面，輕輕一抖，軟軟的棉花被便呈長條狀鋪在了淺藍(lán)色的床單上，與此同時，溫如的身軀就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他倒也沒反抗，可能是知道三年前的拒絕既然已經(jīng)被身后的女孩忽略，那就不需要徒費口舌。

    他心神一晃，突然想起了三年前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或者說，十六歲已經(jīng)不能是孩子。

    那是個天高云淡的日子，亮晃晃的太陽無疑在人們想傍晚出外郊游的心上燒了一把火，等到七八點的時候，掛著的金烏終于偃旗息鼓，晚霞的色彩灑在尚有余熱的大地上讓人覺得炫目，他帶著一家子和臨時在家住的小孩一塊去家附近的樹林里野餐，作為廚師的他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材料，帶著大包小包的坐上車的他們都很興奮，溫轅開著車在駕駛位也笑著，卻留意到被擠在角落的女孩臉上的表情，是帶了一點尷尬和不好意思的樣子，他也收斂了下嘴角：“行啦，我開車了，別鬧騰呀！”她們乖乖排排坐，副駕駛的王琴也帶著笑扭頭看著窗外，收斂了臉上大大咧咧的笑之后反倒顯得有點溫柔。

    溫如看著她們，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氣，自己在這里和他們相處了很久，但是還是略微不太適應(yīng)這樣的“畫風(fēng)”，或許是因為家里從來都不是這樣的氣氛，無論是只有一個獨生女的情況，還是這種很和諧的家庭氛圍。

    到了地方之后，溫轅把東西拿下來之后，放了一個軟軟的底墊在草坪上，把零食飲料放在上面，烤rou架放在稍遠(yuǎn)的地方，把食盒調(diào)料放在附近的凳子上，把后備箱的炭拿出來，就發(fā)現(xiàn)后面帶了一個小尾巴，小尾巴正在幫忙搬后備箱里的礦泉水。

    他不由笑了下：“小如，去玩吧！”

    溫如抿了下唇：“六爸，我可以幫忙的！”

    她不高的身軀搬著半提礦泉水倒是看起來習(xí)慣的樣子，并沒有很吃力。溫轅也無法，只好跟著她把東西放在地上。

    之后就是吃飽喝足，溫轅和溫如留下來收拾剩余的東西和垃圾，其他人都去散步了，妍妍也想和她一塊去，她覺得沒那么自然就拒絕了，或者說、她更喜歡在人少的環(huán)境帶著，所以就留下來收拾東西。

    她坐在墊子上，六爸之前已經(jīng)拒絕了她“幫忙”的請求，說是害怕她“幫倒忙”，她就咧了下嘴，沒說什么老老實實坐著。

    她也沒那么老實，一直在看著他。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像只狐貍看著想吃的雞一樣，心里籌劃著接下來自己要干什么。

    她們回家的路上車內(nèi)的氣氛一直很高漲，就像是一場野餐更拉近了彼此的距離，有的人心中也更加迫切想要得到有的東西。

    轉(zhuǎn)眼到了溫如快開學(xué)的日子，溫轅“奉命”送她去車站，在門口的時候幾個孩子舍不得溫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她倒是沒那么難過的樣子，不過也能看出來悲傷，拿著行李慢騰騰的走。

    溫如坐在后座，臉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眼睛像有水花，穿著寬松的T恤和短褲的她散發(fā)著青春的活力，眼神就盯著后視鏡：“六爸，你這車玻璃是什么做的？”

    溫轅無所謂地開口：“不太清楚，不過貼了防窺膜應(yīng)該是?！?/br>
    溫如慢吞吞地說：“那你一會到那停一下?！彼稚现钢贿h(yuǎn)處一個大槐樹底下，這個樹是這條路上唯一一棵大樹，隔了十幾米有個便利店，溫轅以為她想買什么，所以就隨意點了點頭。他也沒注意溫如的左手往后面伸，不過她的動作也確實隱秘。

    溫轅停下了車，轉(zhuǎn)了下鑰匙，正往窗外邊看，他就聽見后面哐的一聲，溫如就從后座爬了過來，雙手迅速的抱住了他，他閃了下，堪堪被她貼在背上，他動作很猛的往前伏了下身，也還是沒躲過那軟綿綿的胸，而且觸感也不像穿了內(nèi)衣。

    他沉聲問：“溫如，你干什么？”

    溫如趴在他背上沒回答，用力的吸了口他的氣息，是淡淡的洗衣液和煙草的味道，廚師的煙火氣、或者是蔬菜味，在他身上只讓她覺得好聞，她嘆了口氣：“六爸，我想這么做好久了?！?/br>
    溫轅擰緊了眉頭：“你先放開?！睖厝缬峙苛艘粫?，才在他的下一句質(zhì)問前支起了身子，發(fā)育姣好的胸部并沒有因為失去了內(nèi)衣的支撐就向下，反倒因為年輕而嬌挺，慢慢把寬松的T恤頂出來兩個尖，隨意擺在副駕駛的兩條腿耷拉在空中，腳趾頭不安地擺動。

    他想要說教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本就不善言辭，這事情難免讓他難以啟齒，他也就咳嗽了下：“坐到后面去，別亂動。”她看了下方向盤又看了下前面，就是不說話。溫轅也沒說什么，只是下車的時候更注意了下周圍，去后座書包下邊把她從后面遞到了前面。

    他捏著那個軟軟的小小的布料，下意識捏了一下，軟乎乎的，一片式的。他并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年，他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卻還是不懂這個小孩莫名其妙的心思，但是他對于一個即將要離開的孩子也沒什么心思。

    溫如沒接，也沒看他。

    他只能先扔到前座，轉(zhuǎn)身開門進(jìn)了駕駛座，把車?yán)锼虚T都牢牢鎖住，確認(rèn)不會被打開，這才開口，聲音干澀：“內(nèi)衣穿上，你這像什么樣子！”他像一個長輩一樣教育不聽話的孩子，但是那個孩子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他再問了一句，還是沒得到回應(yīng)。

    他有點火氣，莫名其妙，他抖開了那片輕薄的布料，把她T恤撩開就想往上面套，但是先看見的是尖尖的像小丘一樣的乳，那一對被他看見還莫名抖了下，上面粉粉的豆豆翹起來，溫轅摩擦了下手指，卻感覺到了那層布的軟，他腦里不合時宜的想：是不是那乳摸起來也像這樣嫩？

    他揮開這亂糟糟的想法，把有兩個三角形的布往她奶上貼，細(xì)細(xì)的肩帶在三角尖上垂下來落在白皙的皮膚上，他一時間沒了頭緒，自己也從來沒給人穿過這玩應(yīng)兒。

    他硬邦邦的說：“自己穿！”

    溫如低著頭蠕動嘴唇，張了兩下嘴：“我就想你給我穿！”

    溫轅開始覺得這孩子腦子有點問題，要不就是蕩的連自己叔叔都勾引，他笑了下，溫如瑟縮了下。平常這個叔叔都不笑，只有真正生氣了才會這么笑，上一次聽這么笑還是他教訓(xùn)最小的弟弟燒家里的東西時，他生氣挺可怕，但是溫如又是真的想那個挑戰(zhàn)他的底線。

    溫轅的食指就慢慢的勾進(jìn)了布料下面，那小布料實在遮不住他粗壯的手指，粗糙的手指碰到細(xì)嫩的乳rou就開始動，有點用力。溫如重重喘了一口氣，發(fā)出了一聲貓叫的呻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