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降貴人成國師,兩代帝皇生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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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降貴人成國師,兩代帝皇生愛慕 時間線——葉子舒差點墮魔,被仙尊救回。安排下界歷練修心。修為大乘巔峰。 ———— 秦國,一個新興的龐大帝國。 多年前老國師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說這是天降貴人,定為下一代國師人選。 見他如見國師。 沒人知道這孩子的名字,只知道老國師叫他“舒兒”。 老國師很少帶他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但見過未來國師的人仍有不少。 見之,便信了國師所言的“天生貴人”。 白衣少年端坐高臺,面目稚嫩,眼神卻不似孩童,無悲無喜,仿佛能看破一切謊言,讓人不敢直視。 國師一直護著他,見過他的也心生敬畏,他便安安靜靜、從從容容地長成一名面容絕美的少年,恍若神的造物,更令凡人不可直視了。 老國師躺在床上,看著床邊坐著的白衣少年,心中仍無法不生出敬畏。 “舒兒,我知您是天降貴人,但看在我教導(dǎo)您多年份上,請幫我守護秦國?!?/br> “秦國是一個很可愛的國家,它雖然年輕,但一直在變強變好,歷代皇帝勵精圖治,百姓勤勞樸實,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國家,我將它交給你了?!?/br> 少年國師目光溫和,看著回光返照的老國師緩緩道:“我知道,您放心?!?/br> 老國師安心閉目。 少年國師上任,開始出入宮廷,進入眾人視野。 見到他的人無不驚嘆,在世仙人不過如此,有腦子的都無人敢冒犯這位新任國師,而沒腦子的則很快地消失在眾人視野中,統(tǒng)統(tǒng)被老秦帝除去了。 然而,老秦帝畢竟年紀大了,幾年后,他躺在床上,拉著少年國師的手,眼神帶著癡迷和敬畏。 “國師說你是天生貴人,沒有人比朕更信這句話。” 老秦帝臉上帶著不甘:“可惜朕見你時,已是垂老身。九五之尊,卻不配接近你,這是朕一身最恨之事?!?/br> 老秦帝根本不管年幼的太子就在身邊,在臨死前說出了令人震驚的話。 少年國師聞言不羞不惱,只是溫和而淡然道:“一切皆有緣法,不必執(zhí)著?!?/br> 老秦帝見到對方還是那副從不會被打動的清冷樣子,帶著不甘和遺憾閉上了眼睛。 父皇不甘和遺恨的眼淚便刻在了少年帝皇的心里。 老秦帝駕崩時,少年國師不過十幾歲,少帝九歲便繼位,是少年國師將帶領(lǐng)朝中重臣將叛逆鎮(zhèn)壓。 國師之神機妙算、冷靜穩(wěn)重,讓眾人拜服。 少年國師一邊教導(dǎo)少帝,一邊在朝攝政,引導(dǎo)眾臣歸位。 每當(dāng)少帝成長一點,國師便放權(quán)一點,他根本不在乎手中的權(quán)力,少帝對他信任有加。 少帝從小就濡慕雖只比自己長了幾歲卻如父如師的國師,旁人的挑撥離間,他從不相信,反而惡了那些挑撥離間的人。 眾國開始盛傳秦國國師美名,有邪修覺得奇異,想看看這國師可是什么有大資質(zhì)之人。 其中修為高深的要算一金丹女魔修。 少年國師正在翻閱紙書,忽然有感,抬頭看向魔修方向,神情冷漠,真如仙人一般。 “不愧是秦國國師,當(dāng)真如在世仙人。若非你身上沒有修為,我都要以為你是大能修士了。”女魔修現(xiàn)身,這才驚動了之前毫無察覺的筑基修士。 “何方妖人?”兩個筑基修士攔在少年國師面前,他們都是秦國本土的修士。 “區(qū)區(qū)兩個筑基,也敢攔本座?”女魔修一揮手,將兩個筑基修士打翻在地。 見兩個筑基修士重傷,少年國師冷冷道:“夠了?!?/br> “哼,本座也不為難他們,國師跟本座走一趟吧?!闭f著將少年國師攬入懷中御劍離開。 這番動靜驚動外面的士兵,兩個筑基修士道:“快稟告陛下,說國師被妖人擄走了?!?/br> 少帝聽到匯報,手中的奏折摔落:“找,給朕找!” 秦國皇宮一片兵荒馬亂。 女魔修將少年國師扔在床上,少年國師悶哼一聲,想撐起身體,卻被女魔修按在床上。 “雖然你不是修士,但是小模樣兒還是挺俊俏的,像極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尊。本座早想將那些目中無人的仙尊壓在身下了,可惜實力不足,今日正好可以體驗一番,雖然你是個冒牌貨。” 女魔修挑起少年國師的下巴,就要去撕開他的衣裳。 然而,衣裳似乎是少年國師的逆鱗,就在女魔修觸碰到少年國師的領(lǐng)口時,少年國師的眼中閃過一道白光,女魔修就被震飛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 “你是什么人?”女魔修驚恐地看著憑空出現(xiàn)在石室中的白衣男人,他身后的床上,少年國師閉目靜靜地躺著。 白衣男人容貌絕美,圣潔如神,他漂浮在空中,一身白衣無風(fēng)自動,眼神無悲無喜,眉心有一道白色小劍在發(fā)光。 他沒有說話,而是抬起潔白如玉的手,修長的手指朝著女魔修輕輕一點。 恐懼的女魔修身體直接爆開,剎那間魂飛魄散。 如果仔細查看,就會發(fā)現(xiàn)白衣男人是虛無的,他的身體沒有實體。 白衣男人抬掌,將少年國師托在空中,化為一道離開。 心急如焚的少帝,忽然接到消息,說國師已被人送回,問具體何人,卻又皆言不知,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昏迷的少年帝師便從半空中緩緩落下,眾人慌忙去接。 少帝親臨國師府,召來御醫(yī),查看國師的身體,皆言無礙,不久就會清醒。 少帝便守在少年國師床邊,國師果然醒來,問及前事,已無印象。 國師對此事并不在意,不愿再提及此事,少帝只好作罷。 眾人皆道國師天生貴人,暗中有人守護。 如此這般,少帝已經(jīng)長成一個俊美青年,而國師仍然是年輕的樣子。 “國師~” 秦帝看著在樹蔭下靜靜翻看信紙的白衣男人,眼中帶著不自覺的癡迷和濡慕。 “陛下。”國師抬眼看見年輕帝皇的到來,便放下手中信紙,站起身來。 “國師請坐,你我之間,不必多禮?!痹趪鴰熋媲?,秦帝從不在國師面前稱朕。 見國師淡淡地看著自己,秦帝憂心忡忡道:“國師,這次獸潮來勢洶洶,不似尋常,我已向修真界求助,應(yīng)該不久就會來人了,可每耽擱一日,秦國子民便要慘遭毒手,我卻無能為力?!?/br> 白衣國師抬手撫了撫少年帝皇的鬢角,緩緩道:“這是修仙界和妖獸界的斗爭,城池能守則守,不能守則棄,不必爭一時之一寸一地,要緊的是轉(zhuǎn)移百姓,減少傷亡,撐到修真界來人。陛下已做得很好,不必自責(zé)?!?/br> 秦帝順從地接受著國師的撫摸,聽到國師的安慰,心中又酸又澀,卻不能再流淚了,因為他已經(jīng)是成熟的一國之君,要為秦國子民和國師遮風(fēng)擋雨,而不是再依賴國師了。 “我知道了?!鼻氐垲D了頓道,“到時我會和那些仙師前往前線,國師你就坐鎮(zhèn)朝中吧?!?/br> 國師卻道:“我會去前線,朝中自有丞相等人,不會有問題。” “可是前線兇險……”秦帝想勸,卻被一根柔軟的手指按住了唇,這動作本來非常曖昧,被國師做出來,卻讓人無法生出旖念來。 “臣意已決,”國師淡淡道,“一國之師,豈能避在陛下身后?” “好吧,”秦帝苦笑,他無法拒絕國師的任何要求,“我這就讓人準備。” “不必了,臣馬上就動身,不過在此等候陛下,見上一面罷了?!眹鴰熆聪蜻h方,前線一退再退,正在逼近皇城。 “國師不可……”秦帝著急了,前線這么危險,仙師尚未到來,怎么可以涉險。 卻見國師那雙淡然又威嚴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秦帝便說不出話來了。 每當(dāng)國師用這種眼神看他,便是沒有回旋余地了。 “國師要去可以,但必須把護衛(wèi)帶上?!鼻氐壑傅氖乔貒闹鶑娬摺?/br> “便依陛下。”這次國師沒有拒絕。 秦帝懷著擔(dān)憂和懊惱的心去了,只有白衣國師靜靜地在樹下站著,看著年輕帝王離去的背影。 “走吧。”國師忽然道,身后現(xiàn)出兩道人影來,其中一人一揮手,一只禽類靈獸便從靈獸袋中飛出,在空中盤旋。 其中一人道:“國師得罪了。” 兩人便扶著國師踏上靈獸的背,撐開護罩,朝前線飛去。 護罩中的白衣國師,穩(wěn)穩(wěn)地站著,淡淡地俯瞰著下方的城市和山川。 身后的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是驚嘆。 無論多少次,他們都覺得心中敬畏。 國師明明沒有修為,卻比他們這些修真者更有仙氣,恍若高高在上的九天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