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西瓜汁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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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柏捧著書看得眼睛都有些疼了。 秦淮還是堅持每天去復(fù)健,自從之前陶柏去了一次之后秦淮就再也不讓他跟著去了。陶柏一個人留在家里總是打掃完屋子就沒有目的的行動,眼巴巴地等秦淮回來,直等到秦淮要回來的時間陶柏才像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人。等到秦淮問了他一句今天干了什么陶柏才發(fā)現(xiàn)秦淮沒在的時間里自己都沒注意到是怎么打發(fā)過那段時間的。 秦淮問他那大段的時間里想干些什么,陶柏就望著秦淮不開口,想要什么暗示得一點都不含蓄。秦淮罵他沒出息卻又在下次出門的時候帶上了他。兩個人會在下午一起回家,陶柏準備晚飯,秦淮進房間洗澡。 陶柏的膽量像是夏天的陣雨,突然出現(xiàn)又猝然消失。陶柏有些后悔躺在秦淮床上的那天說了些不合時宜的話,讓他直到現(xiàn)在都在后悔那天破壞了氣氛。陶柏一邊懊悔著,一邊在心里祈禱著日子就這樣過下去吧,每天晚上都在祈禱。 秦淮最近定了一批小東西,今天拿到了一小部分。秦淮沒立即拆開盒子,等到陶柏走過來的時候才拿在手里讓陶柏過來看著他開。 秦淮劃開了膠帶,打開了盒子,陶柏坐得有點遠湊近看的時候脖頸就裸露在秦淮眼下。秦淮把外層的盒子遞給陶柏,陶柏就壓在腿上也不知道放一下。秦淮眉頭一皺教訓(xùn)他,“知不知道臟?” 陶柏下意識低頭看自己懷里的紙盒然后把它放地上。陶柏眼巴巴地等著秦淮打開盒子,既然秦淮讓他過來看著,那里面的東西一定也是和他有關(guān)的,陶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秦淮買了什么和他有關(guān)的東西。 秦淮的動作故意放慢,眼睛收集著關(guān)于陶柏每一個細微表情的信息,他拿出里面的東西,陶柏的表情天真又茫然。 真沒意思。秦淮把東西扔回盒子里手指在里面撥弄挑揀最后拿出一根黑色的警示拍。秦淮兩手執(zhí)著拍子的兩端,稍微一用力折,柔韌的豎桿也跟著彎曲。 秦淮問他,“知道這是什么嗎?” 陶柏臉皮燒起來了,燒得他臉發(fā)燙。他猜到了會有什么作用,但是,怎么告訴秦淮?怎么回答?他被奪走了開口的能力。 秦淮彎折著手里的警示拍,握著他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完整很滿足,似乎他手里一直都該有這個拍子。 皮革的味道強勢地沖進陶柏的鼻子,霸道地占據(jù)他的感官,拍子前面光滑牛皮貼著陶柏的臉又劃過他的嘴唇。陶柏微微張口想咬住它秦淮卻拿開了。 秦淮直白地邀請他,“晚上過來試一下?” 陶柏咽口唾沫成了沒聲兒的煙花,悄無聲息中自己悄悄炸亮了半邊的夜。 陶柏恍恍惚惚地收拾完自己,還有空想自己居然不緊張。直到手碰到冰涼的門把手陶柏才驚覺自己手抖得不成樣子。不,也不只是手,陶柏心都快跳出來了,難怪身上抖成這樣。這時候陶柏才有了一點真實的感覺,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去做什么的。 秦淮啊,是秦淮在這扇門后面等他,等他……陶柏心跳得更急促了,陶柏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做好了心理準備打開了門。 秦淮穿著平常的睡衣,暖黃色的昏暗燈光里,秦淮像個妖精,一個誘拐人類的妖精。陶柏走過去,跪坐在秦淮的面前主動被捕獲。 陶柏想把頭靠在秦淮的腿上,還沒來得及彎下身子秦淮就用手里的拍子頂住陶柏胸口阻止了他的動作。 秦淮又成為了嚴厲又冷硬的秦淮,成為陶柏反對不了的權(quán)威。 黑色的長棍隨著秦淮的動作挑開他的衣領(lǐng),“脫” 陶柏聽到了秦淮嘴唇里吐出這個字,手上就跟著動作。不是第一次在秦淮面前赤身裸體,但是陶柏依舊感到羞恥,這種羞恥成了電流在陶柏身上亂竄,在拍子和他身體接觸的地方亂竄。 本就單薄的衣裳在秦淮的指示下脫得一干二凈,陶柏再一次赤身裸體遮不住任何反應(yīng)。 秦淮的手穿過掛繩間的空隙又抓緊握桿,筆直的黑色桿子上u形的牛皮沒有目的地的在陶柏身上亂逛。 秦淮控制著柔軟的拍頭落在陶柏的身體上,“好看嗎陶柏?喜不喜歡?” 陶柏感受著拍頭劃下帶來的癢,“喜歡……” 秦淮收回拍子,“不誠實的壞孩子。還沒開始你喜歡什么呢?” 陶柏不假思索,“喜歡您?!?/br> 秦淮卻不吃這套,“討我開心的話不用這時候講,陶柏你記住了,狗只需要回答問題。”講完這句秦淮用拍子點了一下陶柏的手背,“抬起來。” 陶柏攤開手心舉到頭頂?shù)奈恢玫椭^等著接受懲罰,秦淮會用那個桿子打自己吧?落下的時候會很疼吧?秦淮的懲罰還沒落下,陶柏想象中的疼痛已經(jīng)讓他的手心開始發(fā)燙仿佛已經(jīng)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秦淮見不得陶柏這裝可憐的樣子,細長的桿子咻的一聲破開空氣落到陶柏手心卻是皮革那柔軟的一下,打得倒是夠響就是沒想像中那么痛。 陶柏挨了一下攥緊手心才后知后覺那一下已經(jīng)落下來了,手上殘留的那點兒熱裹著麻一瞬即逝根本來不及仔細感受,最后落下的只是點兒紅印。 秦淮壓低聲音,像水紅的西瓜擠出汁水一樣用甜膩膩的香味誘惑他,“可以懲罰小狗嗎?” 陶柏陷入極大的眩暈之中,包裹著甜蜜下墜、下墜、不停的下墜。那甜蜜就黏黏糊糊裹了他一身?!罢埬鷳土P我”陶柏在眩暈中發(fā)聲,聽起來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皮革的味道又蒙住了陶柏, 陶柏張口含住那拍頭的一角,上面的紋路和凸起印在陶柏的舌頭上,陶柏用舌頭給它覆上了一層水潤。 秦淮終于有了點滿意的神色,示意陶柏轉(zhuǎn)過身去,“趴好?!?/br> 陶柏跪在床前,干脆把頭和胸口全埋進了被子。陶柏身上精瘦腿臀的位置卻堆著軟rou,剛才因為緊張緊繃的腿臀轉(zhuǎn)成了現(xiàn)在放棄抵抗的柔軟,秦淮隨手往上一拍,聲音一出現(xiàn)陶柏就不自覺繃緊了臀部。陶柏絞緊捏著的被子被自己的反應(yīng)羞得臉通紅。 “下次進了這個房間,就不許亂叫了?!?/br> “嗯”陶柏聲音從被子里甕聲甕氣地傳出來。 秦淮看他埋在被子里的腦袋,又一下猝不及防地落下。 “嘶、嗯”秦淮的鞭子打得陶柏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彈著身體想躲…… “記得好好回答?!?/br> 挨的那下疼像蜂蟄一樣過去以后,陶柏覺得自己身后在發(fā)著燙,說不定腫起來了,延遲的癢讓他身子都酥了。“知道了主人?!?/br> 秦淮往前了一些,彎著腰抓住陶柏的頭發(fā)迫使他只能后仰著頭跌坐在地板上。秦淮松開手改成扶著他的后腦勺,一個吻擦著陶柏的嘴唇上方掠過最后落在陶柏的嘴角,陶柏偏頭也沒留住秦淮的嘴唇。陶柏心里灌滿了悵然若失,直到秦淮放開他,脖子上收緊陶柏才回過神來。手指撫著上面的項圈陶柏回頭去找秦淮,傻愣愣地忘了反應(yīng)。 “懲罰結(jié)束,小狗?!鼻鼗吹穆曇粼谔瞻芈爜砣玖颂鹞秲?。 陶柏轉(zhuǎn)過身子伸手圈秦淮的脖子毫無章法的親吻就像雨點一樣落在秦淮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