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一家四口幸福美滿(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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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biu”,“噠噠噠~”,“嗖~”,游輪套房里,兩個小的滿客廳亂轉(zhuǎn)在那鬧也就算了,心理年齡不超過6歲的江止還跟著湊熱鬧,玩的好不快哉,而陸天行正坐在沙發(fā)上讀財報,快被他們給煩死了。 “江小止!”,他受不了了,吼了一句。 “啊?”,江止心虛的停了下來,“怎么了?” “你都快30的人了!幼不幼稚!” “。。?!?/br> “能不能安靜會”,陸天行捏著鼻梁。 “出來玩還要安靜”,江止有些為難,“要不我?guī)麄兩霞装迦?,不打擾你了”。 “注意點啊,離欄桿遠點!” 三峽兩岸,風光旖旎,還沒來過這么遠地方的兩個小家伙興奮的不行,嘰嘰喳喳的,江止跟在后面,一手拽一個,預防他們跑丟了。 “哎小心”,哐當,陸飛星光顧著低頭蹦噠,撞上了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有些手足無措。 江止蹲了下來,看著他,“爸爸是怎么告訴你的,撞到人應該怎么樣?嗯?快給meimei道歉”。 “唔”,陸飛星掏出一顆奶糖遞給了小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姑娘也沒喊叫,開心的接過了奶糖,“沒關(guān)系!” 但一旁的家長不樂意了,“誰撞的????是你小子是吧!”,伸出手就要去打陸飛星。 被江止一把抓住,面帶笑容地說,“這位先生,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咱們大人就沒必要攪和了,你說是不是”。 其實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小孩子本來沒什么矛盾,大人一來,那就不得了了,甚至能演變成全家齊上陣的罵架。 “你......松手”,那人掙了兩下,絲毫沒有掙動。 江止笑著走到他旁邊,突然目露寒光,“你碰他一下試試”。 “我試試就試試!你松手??!” “好”,江止說著松開了手,“不過我們先說好,你動他一下,我就把你扔長江里喂魚”。 看著那人猶豫的動作,江止又說,“請吧,你不是要試試嗎?” 殺氣這種東西,還是可以感覺到的,那人臉憋的通紅,空中的巴掌也沒揮下去,“算了,不跟你計較!” “切”,江止不屑的哼了一聲,又蹲下身摸著崽子們的腦袋,“剛才沒嚇到你們吧~” “沒有,爸爸好厲害!爸爸好帥!”,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這一頓夸獎讓江止尾巴都翹天上去了,頭頂上都開出了小花,他一胳膊一個,把兩人抱了起來轉(zhuǎn)圈,“獎勵舉高高~” 玩鬧了半天才回了房間,陸天行已經(jīng)看完財報了,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吃水果,兩個孩子都玩累了,江止給他們洗好了澡,放到了床上睡覺,然后自己去洗澡。 蹭的一聲,在門關(guān)上前,陸天行擠了進來。 “干嘛?”,江止一臉警惕地問。 “干啊”,陸天行說著就咔嗒鎖上了門,“江小止,咱們都四五天沒那個了,我想要”。 “小崽兒睡覺呢!你看著點,出什么事怎么辦!” “就因為睡覺呢,所以方便我們‘睡’啊~”,陸天行拿出手機,“我床邊放了個攝像頭,有什么情況這手機上都能看見,你放心吧”。 江止心想我他媽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把這玩意給帶出來了。 “做不做~嗯~”,陸天行從后面抱著他,不斷的在xue口蹭來蹭去。 “哎煩死了,做做做”,江止也被他蹭出了火,紋身開始隱隱發(fā)光,他打開了淋浴噴頭掩蓋聲音,“快點啊,一會睡醒了”。 “我可不快”,陸天行說著就扶著性器插了進去,把江止抵到墻上,雙手十指相交,也緊緊地壓在墻上,在他耳邊輕輕的喊,“江~小~止~” “干什么......”,江止被耳邊癢癢的氣流弄的有些發(fā)昏。 “你名字真好聽”,陸天行含住了他的耳廓,伸出舌頭不斷的攪動,“江止,特別好聽~” “哈啊......謝......謝謝......我也覺得......很好聽......”,江止仰著脖子喘氣,這個名字大概是除了遺產(chǎn)外,他唯二喜歡江家給的東西了,止用在名字里很小眾,給人一種冷峻,疏離的感覺。 雖然江止沒什么文化,可這不代表他養(yǎng)父沒文化,他的名字出自:“扈江離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江離,辟芷是兩種香草,屈原用這兩種香草來寄托自身高潔的志向。他養(yǎng)父取這兩種香草的名字,合而為江芷。 又因為芷多用作女名,就改成了江止。 陸天行笑了一下,準確無誤的頂上了前列腺——這么些年了,婚都結(jié)了好幾年了,他的性器像帶著定位系統(tǒng)的制導巡航導彈一樣,已經(jīng)能自動尋找江止敏感點的位置了——在江止耳邊低聲說道,“不過你喘氣的時候更好聽”。 這個愛好倒是和江風越來越像了。江止其實一直都不明白,自己歡愉或難受時的喘息聲哪里好聽了,怎么一個個的都這么癡迷,都喜歡聽他喘。 嘴巴舔著耳朵,身下插著菊花,雙手也沒閑著,陸天行一只手取下淋浴噴頭,用水流沖擊著江止胸前的rutou,另一只手配合著揉搓,不一會就捏的又紅又挺——這么多年來,江止的rutou也被他調(diào)教出來了,每次頂前列腺的時候都會捏rutou,久而久之,就建立起了條件反射,一捏rutou就會讓他爽上天。 “嗯啊......陸......陸天行......啊......我愛你......”,江止全身都被伺候著,包裹在一片快感的海洋里,手腳亂動,嘴里不斷說著情話,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我也愛你,江小止”,陸天行說著猛地一頂,手上也猛地一按rutou,像打開了開關(guān)一樣,伴著紋身飛快閃爍,一股股jingye噴了出來,噴到了浴室的瓷磚墻面上。 在浴室里做就是方便,陸天行順手用淋浴噴頭清理了干凈,又揉著江止的腹肌調(diào)戲他,“你說,你被我cao了這么多次,會不會懷孕,以后生個你自己的孩子?” “你放屁......”,江止反駁,“老子......是男的......” “嗯,我知道”,陸天行把他翻了個身,換成了面對面的姿勢,再次插了進去。這個姿勢能看到江止的臉,所有的欲望,歡愉,疼痛,忍耐的表情,都可以看到,而且還能親親,舌頭和yinjing一起攪動,上下兩張小嘴同時被喂飽,陸天行越插越興奮,整根性器都沒了進去,就連兩顆蛋蛋都恨不得塞進去。 “唔......”,江止哼哼道,不斷扭動身軀,“太深了......” “深了才舒服”,陸天行笑著說,“江小止,你給的包裹感,shuangsi我了......” “cao......你是shuangsi了,我疼死了......”,江止眼角泛著紅說,雖然他前列腺很敏感,但插得太深,到了直腸深處,還是會很不舒服的,好在他能忍,對疼痛的耐受力非常高。 陸天行撫慰性的擼動著江小小止,“乖寶,再忍一會,我也快了”。 江止雙腿緊繃,承受著直達身體深處的進攻,每次撞擊都讓他靈魂發(fā)著抖,就好像快要從腦子里頂出竅一樣,胸腹的肌rou也隨著抽插的頻率振動,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性愛的共鳴當中。 “啊......”,陸天行捧著他的臉,“我這次要不要射外面,太深了我怕你腸道感染......” “哈啊......隨你......”,江止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快點......我有點......受不了了......有點難受......我撐不住了......” “馬上......”,陸天行抽插了一陣,把性器拔了出來,對著江止開始擼,又用另一只手指淺淺的插進去,刺激著他的前列腺。 “我cao,我cao!快停下來!”,江止爽的不能自已時,歪頭一看手機,屏幕顯示,江始睡醒了,伸了個懶腰走下床,似乎要來上廁所,“江始來了!” “對不起,真的......忍不住......啊......”,陸天行一聲呻吟,就射在了江止的臉上,手里動作一緊,也把江止插的射了出來。 咚咚咚,“爸爸,爹爹,你們在嗎,我要上廁所”,江始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 “誒在!江始,馬上!” 沒時間享受余韻了,兩人七手八腳的用淋浴噴頭沖洗干凈,狼狽的穿上衣服,走過去開了門,“來吧”。 “唔”,江始答應道,抬頭一看,“咦?爸爸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爹爹又欺負你了”。 江止瞪了一眼陸天行,“是,爹爹欺負我,怎么辦,江始幫我打他!” 江始點了點頭,揮起小拳頭打了兩下陸天行,“不許欺負爸爸,爸爸剛才保護我們,是好爸爸”。 “哼~”,帶著上揚的尾音,得意的嘴角,江止拉著陸天行出了浴室,“聽見沒,我是好爸爸,不許欺負我”。 “你就這么教小孩的?”,陸天行掀起了衣服,“你看,都給我打紅了”。 “我cao?”,江止摸了兩下,又吹了吹,笑著說,“這小子勁還不小,隨我,有前途”。 吃過晚餐,從房間的陽臺出去,就是私人露臺,雖然是仲夏的夜晚,但在水面上吹著風,不熱,還是十分舒服的。 兩人把孩子摟在身前,望著夜空中的月色,都生出了一種錯覺,仿佛是在廣西進入女媧陵前的那一晚——那晚他們偷偷打野炮時,也見過這么圓的月亮。 “哎”,陸天行轉(zhuǎn)過頭問他,“你知道張若虛的嗎?” “你覺得呢?當然不知道”,江止咬牙切齒地說,“你想裝逼就直裝,不用變著法的嘲諷我沒上過學沒文化”——江止手里的最高學歷證書是,“高中肄業(yè)”。 “是是是,我錯了”,陸天行笑著說,“里面有兩句,和咱們,和這景,都特別配”。 江止疑惑的問,“特別配?” 陸天行點點頭,“是啊,特別配”。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