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劇情】您的世子快遞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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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蒹葭局促不安地站在桌邊,目光里盡是擔(dān)憂。白露更是淚眼汪汪,靠著戚風(fēng),心里難過極了。 自己的手藝竟已退化到了這種程度!讓小姐如此食之無味!昨天的燕窩湯小姐甚至都沒動過一口。白露越想越委屈,思緒已經(jīng)奔放到了季曜空馬上要把她開了的地步。蒹葭看著這不是回事,只好上前彎著腰,輕輕拍了拍已經(jīng)走了快一盞茶時間神的季曜空。 “小姐……小姐?” 季曜空的眼神終于漸漸有了焦距,蒹葭的手搭在她身上,是有溫度的。 “???” “菜涼了,讓白露再去做一些來換吧?!?/br> 季曜空看向面前,自己拿著筷子竟然似乎發(fā)了很久的呆,白粥已經(jīng)沒了熱度,八碟小菜已經(jīng)涼透了。 再一看哭成傻子的白露,大概明了了。 “我今天胃口不太好,”她安慰地對著白露說,“去煮點豆?jié){來我喝吧,我想著了。”白露聞言又激發(fā)了斗志,沖去廚房磨豆子了。 “你們也去吃吧,我再去躺會?!彪S后在三個婢女擔(dān)心地目光中回了房間。 季曜空現(xiàn)在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只不過還是很難接受,她,一個22世紀(jì)五好青年,竟然,被困在了一個游戲里。之前所有可交互的系統(tǒng)都不見了,她也分不出誰是npc還是玩家了,她就像誤入了這個萬象之夢的世界,仿佛變成了所有npc中的一個了! 好友系統(tǒng)的消失導(dǎo)致她所熟悉的玩家全都不見,那些街坊鄰居的npc卻全部都在,而且都與她相熟,甚至尊敬愛戴她,季曜空知道這是好感度的具體體現(xiàn),但也意味著她淪陷進了這個世界,她要受蒼龍王朝的律法束縛,可以說,她現(xiàn)在成為一個古代人了。 她是不是該慶幸,這還是個她熟悉的世界? 季曜空變成了季曜空,一個雖然掌握著巨額財富,卻在這里悠閑摸魚的獨居女人。 不過所幸由于萬象之夢的設(shè)定一切根源于男女平等到一個空前的地步。無論男女,都可為官,無論男女,都可成家,無論男女,都可行商,而她在這里竟也能過得如魚得水。 這種恐懼和不安感令她大被蒙頭煩躁得在床上蹬腿。 “小姐,外面來了個天仙一樣的少爺說要找您呢?!卑茁兜穆曇粼谕饷骓懫稹?/br> 她又翻了個身,隨即坐了起來,天仙?誰啊,不會是……呃…… “讓他進來我房間吧?!?/br> 季曜空坐到梳妝鏡前,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簡單插了支金色的玫瑰釵,這還是之前千裘做首飾匠打出的第一根簪子呢。 房門嘎吱打開,果不其然,那個瘦削的身影出現(xiàn)在那里。他那雙白凈的、明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端著一個餐盤,怎么看怎么不和諧。 “聽你家婢女說你早上沒吃東西?!彼磁吹亻_口道,聲音極是柔順。 “啊,沒有,就是早上沒什么胃口。”她聳肩,起身過來接了盤子,溫?zé)岬氖中臒o意間擦過少年的手,他觸電般彎了彎小拇指。 季曜空把碗里的泡沫吹開,喝了一口暖融融的豆?jié){,煩惱的心倒熨帖了不少。抬眼看見洛銀瀟有些局促地站在門邊看著她。 “怎么不過來坐?”她問。 “你……你還討厭我嗎?”他的手指絞在一起,看得出主人的不安,肩膀沒什么精神地耷拉著,像朵缺了水,沒有得到精心照料的玫瑰。 “我為什么討厭你?”季曜空好奇反問。 洛銀瀟抿抿唇,“因為我說了你討厭的話?!?/br> 完全沒印象。 她疑惑地又喝了口豆?jié){,他說啥了?我干啥了? “不會,”她放下碗,擺正表情,想讓自己看起來端正可信些,“我覺得銀瀟在我心里是最好的?!?/br> 怎么跟哄小孩兒似的,季曜空心里無奈。 玫瑰則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了生機,季曜空看著少年一眼就可窺完的心思,突然覺得甚是有趣。起碼她確實喜歡洛銀瀟笑著的樣子。 “那你要吻我這里嗎?”洛銀瀟的兩根手指輕輕搭上了自己嫣紅的唇,帶著一絲少年特有的魅惑與渴求。 季曜空又開始喝豆?jié){,結(jié)果差點嗆到,豆?jié){端在半空尷尬地看著洛銀瀟,他說啥?這孩子說啥? 對方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尷尬,這和他想象的發(fā)展不一樣,白玉似的小臉迅速燒紅了。 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光天化日求歡的不知羞恥的蕩婦。洛銀瀟的眼中迅速蓄滿了水光,這是他面對季曜空時特有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那天,他蜷縮在這個女人懷里,自己只有十三歲,他顫抖著說害怕,嘴唇快被自己咬破,她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唇,要他松開牙齒,說這么漂亮的唇,應(yīng)該被親吻才對,他松開時,她獎勵一般吻了吻他的額頭,說下次就親你的唇啦。他害羞著,期待著,甚至忘記了恐懼,直到自己的衛(wèi)隊趕來,她拿到了一些獎賞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下次,下次你該吻我的唇了。 洛銀瀟轉(zhuǎn)頭就跑,只不過還沒走開幾步,手腕被人拽住,他被攬著腰按到了門邊的房柱上,溫?zé)岬纳眢w欺過來,豐滿的胸脯貼著他的胸膛,洛銀瀟仍然噙著眼淚,卻瞪大眼不敢讓它流下來。 壓著他的女人,眼里好像寫滿了拿你沒辦法的無奈,他比她要矮一些,此時此刻,他只能微微仰起頭才能與她平視。 那雙唇好像屬于春天,它柔軟極了,帶著豆香與花香,像早春的雨露滋潤攪拌過一般,是如此的美味美妙。 洛銀瀟被迫張開了尚且幼嫩的唇,對方伸出了舌,禮貌地舔舐過自己的唇瓣,等到他放松警惕,卻又色情氤氳地侵入他的口腔。女性的氣息充斥著唇齒之間,他接受著季曜空的搜刮,感覺自己的口腔不屬于自己,身后抵著柱子,被欺負地?zé)o處躲閃,他又想哭,眼中地淚水模糊了面前人的模樣。 該怎么說呢? 他一直在等待著,等待她來吻他的唇。 “銀瀟可真香呀。”季曜空滿心柔軟地揩掉了他的眼淚,卻壞心眼地挑起因被吻得失神而流淌在唇角的絲絲晶瑩,盡管不知道這個男孩一直在為什么傷心,但是她卻不想再看見他難過的樣子了,在她的手里,想見到的是這朵玫瑰綻放的樣子。 就在這一綿長的親吻結(jié)束后,連帶著,她被留在這奇幻世界的不安郁結(jié)都消弭了。 洛銀瀟摟著季曜空的腰,盡管他是男性,可在兩人的接觸中,他好像永遠是弱勢的那一個。 “不準(zhǔn)這么說!”他倔強道。 “那你想我怎么說?”季曜空湊近了他,鼻息灑在他臉上,嘴里還帶著洛銀瀟的舌頭尖上甜蜜的味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想干些什么。 洛銀瀟往后仰頭,似乎想躲她,別扭地紅了臉,他的眼神飄忽不定,手背捂著自己的唇。 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看起來多誘人。 季曜空知道自己想干嘛了。 她想干他。奇怪的是,她是女人,而洛銀瀟才是男人。 但她現(xiàn)在此刻無比想看見這個男孩雌伏在她身下,因為她的一舉一動而顫抖,懷疑自己身為男性的天份和本能。 事實上,季曜空已經(jīng)二十七歲了,而這個男孩不過十七而已。 “我要……我要你……好好愛我!”男孩閉著眼睛嚷嚷。 耳邊傳來她的笑聲,那個聲音說,“好吧,那我會好好疼愛銀瀟的。” 接下來的事情,洛銀瀟做夢也沒有想過,他知道自己一直愛著季曜空,一直,卻沒想到過自己會被她這樣疼愛。 床上的帳子都放了下來,室內(nèi)沒有點燭,只有微弱的天光透過窗紙和紗帳投射進來,赤裸的洛銀瀟在豆綠色的床榻上蜷縮成一團,哪怕光線昏暗,這雪色的肌膚被映襯得更顯白嫩,他的耳尖紅得仿佛能滴血,直紅到了后頸,他局促地纏著腿,似乎想遮掩自己的羞處。一盞茶前,季曜空哄著他來到了床上,甜言蜜語后,竟把他壓倒在了床上,自己穿的好好的,一邊哄騙,一邊竟把他的衣服全脫了去! “曜空……”銀瀟顫著開口,按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緊張才對。 那個女人正坐在床邊,鴉發(fā)垂落,她脫去了中衣,余下一件貼身的淡紫色的肚兜,勾勒出高聳挺拔的胸形,她的肌膚賽過美玉霜雪,這讓銀瀟感覺到自己幼小的某個部位徹底蘇醒了過來,而這一切在季曜空面前無所遁形。 他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