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偶遇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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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手續(xù)不怎么復(fù)雜,只是有個離婚冷靜期需要時間。 泊言坐在霧禾旁邊的座位,抿著唇眼神冷清,白皙的手中拿著一份和霧禾手里一樣的離婚協(xié)議,他瞥向霧禾,見她刷刷刷幾下就簽好自己的名字,下頜緊繃著神情狼狽的匆匆低頭裝作看協(xié)議的樣子。 握著黑筆的手攥緊又松開,又攥緊,他始終不能利落的簽下自己的名字,猶豫得不像他自己。 許是他猶豫的時間太久,霧禾都注意到了,女人翹著二郎腿雙手拄在座位上,偏著頭看他,好奇的視線落在他身上。 脆弱的自尊讓泊言說不出反悔的話,他太自傲了。 男人喉結(jié)滾動幾下,蒼白的手背上繃出幾條淡色的青筋,腕上的手表咔噠咔噠的走動著,他握緊筆,面色古井無波地一字一頓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兩個人已經(jīng)簽好離婚協(xié)議,只等離婚冷靜期一過,立馬就能拿到綠色的小本。 出民政局的時候,是泊言走在前面,長腿邁得很急,包著翹臀的西裝褲緊緊貼合他的身子,霧禾跟在他身后不遠(yuǎn),摸著唇看他修長的背影,總覺得有點虧。 都是那個該死的黑心湯圓! 導(dǎo)致她那天跟泊言討的獎勵還沒有兌現(xiàn)就離了婚,可惜,她戴腿環(huán)的貓咪少年沒有了。 單是一想高嶺之花一般不茍言笑的泊言戴著雪白的貓貓耳朵,屁股里塞毛茸茸的貓尾巴眼含春水、害羞別扭的樣子,女人就要硬了。她的道具都準(zhǔn)備好了,只等時候一到,立馬就能把泊言翻來覆去的爆炒一頓。 可惡啊!都打了水漂! 男人神情冷淡的樣子帶著些禁欲,衣著整齊一絲不茍,帶著細(xì)窄的金絲眼鏡更加襯得那雙黝黑的眸子狹長銳利。 襯衫的扣子嚴(yán)密的系到最上面一顆,帶著些沉靜淡漠的氣質(zhì),讓霧禾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扒下來,共同沉溺于性愛的浪潮。 所以,離婚前再來最后一次不過分吧? 不管內(nèi)心的想法怎么激烈,霧禾都習(xí)慣性保持一片平靜溫和的模樣。想著男人哭得梨花帶雨眼圈通紅的樣子,她微笑噙在臉上,腳步加快追了上去。 “泊言,雖然我們要離婚了。但是離婚冷靜期還是有的,而這段時間……我們還是要住在一起的哦。”她充滿暗示意味的眨眨眼,絲毫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有多么無恥。 兩人離車近了,泊言腳步頓住,微垂著頭偏頭瞅她,他銳利理智的視線細(xì)細(xì)的停留在她的臉上,抿著唇輕輕皺起眉,似乎想找出女人一點點不舍,然而,她面上總是溫柔到冷酷的絕情。 泊言難得生出幾分暴躁,他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拒絕的,可嘴張了張,到底是沒吐出一個字。 他已經(jīng)知道霧禾的懷抱有多軟多溫暖,他怎么可能說得出拒絕的話。 清冷的眸子閃爍著泠泠的光芒,泊言不再看她轉(zhuǎn)頭坐進(jìn)車?yán)铩?/br> 霧禾眉頭微挑,從男人默認(rèn)的態(tài)度中窺探出他縱容的態(tài)度,心情極好的彎著唇緊跟其后,坐上車。 “你去哪?”男人冷淡的聲音在車廂內(nèi)響起,帶著些說不出口的郁悶和陰沉。 “唔,想去逛街。”離婚對于霧禾來說好像是喝水那樣平淡無奇,她漫不經(jīng)心的睨了眼窗外的景色,唇角帶著輕柔的笑,“你把我放到凱旋廣場就行。” 凱旋廣場是這里最大型的商場,裝修精致大氣,頭頂?shù)牡鯚糸W爍著晶瑩的光芒,將瓷磚地面照射得光可鑒人。 女人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進(jìn)商場,背影溫婉搖曳,她身后那輛車停了許久,女人的背影漸漸消匿在人群,車內(nèi)才緩緩響起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去公司?!?/br> 車啟動,漸行漸遠(yuǎn)。 五樓。 明亮奢侈的廳內(nèi)展放著統(tǒng)一明蘭色調(diào)的當(dāng)季衣裙,琳瑯滿目。霧禾白皙的指尖掃過新上架的裙子,語態(tài)輕緩。 “這些都包起來吧。” 一旁的銷售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手腳麻利的接過女人遞過去的卡,這個月的月季達(dá)標(biāo)了,希望這樣出手闊綽的富婆能多來幾個嗚嗚嗚。 走了幾家服裝店已經(jīng)走累了的霧禾留下送貨地址后就離開了,她打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穿高跟鞋逛街真的有點累人。 休息的地方?jīng)]找到。 不想看見的人倒是遇到了。 霧禾皮笑rou不笑的看著來人,不明白現(xiàn)在總裁也喜歡逛商場嗎? “霧禾小姐,好久不見啊?!眮砣艘簧砗谏蓍e,脖頸掛著一條裝飾性的銀色項鏈,劍眉星目,漆黑的眸子配上兇狠的寸頭讓他整個人更顯得凌厲。 猛虎一樣兇惡的眼神鎖定在霧禾纖細(xì)窈窕的身影,裴恒嘴角銜著些冷意,眸色幽暗極具攻擊性。 “真久,明明昨天才見過。”女人懶得回應(yīng)他虛假的寒暄,不冷不熱的刺了一句。偏偏嗓音溫柔悅耳,在男人耳朵里倒是跟撒嬌似的。 那日他在霧禾身上翻了船之后就一直在找這個死女人的蹤跡,可這樣一個擁有男性性器的女人卻像落入海中的沙礫,半點痕跡都沒有。 直到昨天宴會上,那個女人穿著修身長裙在明亮的燈光下?lián)u曳生姿走進(jìn)廳內(nèi),他才恍然意識到,那個女人竟然就是泊言的花瓶妻子。 女人循著他灼熱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掃過來的那一剎,裴恒就控制不住的硬了,上次酒吧衛(wèi)生間完全就是他大意了,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干爛她,把她艸到失禁潮噴。 裴恒漆黑深邃的眼眸火熱,黏在霧禾身上,對于這樣一個半男半女的家伙興趣滿滿。 他故作紳士的笑了笑,微彎腰湊近霧禾的臉前,纖薄柔軟的唇揚著,聲線醇厚沉醉“有沒有興趣來一炮?嗯?” 男人身上清爽的氣息將霧禾籠罩,她有些不適的皺皺眉頭,美目瞥過,落在他飽滿的胸肌上,頓了頓,視線轉(zhuǎn)動故作遲疑的道,“好?!?/br> 裴恒滿意的笑了。深色的瞳仁中隱隱透露著兇狠的色欲,像是深淵一般詭秘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