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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兒在線閱讀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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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和你拜堂的少爺?”裴幼卿聽過常樂的身世,幼年喪母,賣入渠府,十多歲被送去隴北最北的地方當(dāng)了斗上的一名學(xué)徒。

    這些都不是常樂跟他說的,唯一一次,他提起渠錦堂,是在把子山,常樂喝紅了眼,靠在他肩上,拿額頭難受地蹭,用那種根本不望人聽見的聲音喊,少爺……

    “沒拜堂。”常樂給裴幼卿斟酒,在隴北做生意,酒膽和酒量都練出來了,沒那么容易喝醉,“拜堂前就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
    “發(fā)現(xiàn)你不是個女的?”

    常樂咕嘟一口,把酒悶了。

    怪不得把個半大孩子送那么遠,裴幼卿看他的臉色,好像有話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你是……”

    常樂搖頭,又點點頭,端起杯子,酒色里惆悵的眼睛。

    這是筆算不清的帳:“他看樣子,怕是沒忘記,還記恨著當(dāng)年呢?!?/br>
    常樂舉著杯,眼前晃悠悠的燭火,燭淚從燭沿上垂下來,暈了酒光,晃虛了眼。怎么不恨呢,深宅高院里金枝玉葉的少爺,差點娶了個妓院里賣出來的假姑娘,換了他也恨。

    裴幼卿心疼他這個弟:“上回我和你說的事兒,你想好了嗎?”

    常樂迷蒙地側(cè)著頭看他,不是好時機,但裴幼卿不想錯過:“開源馬上要去關(guān)外開商鋪,缺個當(dāng)家……”他有心惜才,也是偏護,在他這兒沒人敢給常樂臉子看,“渠家人用你,可有過去那段,渠錦堂放不過你??傆幸惶焖?dāng)家,到時候你怎么立得住腳?”

    常樂低著頭,裴幼卿很少看他這樣,他見到的他,總是挺著一把英骨,有開山海破風(fēng)浪的膽魄。

    他拿不定主意,裴幼卿一眼就看出來他倆之間還有事兒。

    至于什么事兒,裴幼卿不好說,只把兩只酒杯碰得當(dāng)啷響:“你也不必發(fā)愁,我巴不得渠家人不用你,不管以后怎么樣,開源號永遠有你一號位置?!?/br>
    紅菱叫了菜進來,鳳眼溜溜向桌邊:“我才出去一會兒工夫酒就空啦,鳶兒啊,去,再燙兩壺好酒來。”她是常樂在隴北救下的妓女,跟著他來甫陽,在寶篋樓掛紅牌,輕易不出茶圍,“別光顧著喝酒,虎皮火rou,常爺,快嘗嘗。”

    她對常樂有意,常樂待她卻隔著一層,裴幼卿知道他心里沒紅菱:“你可偏心啊,我也很久沒見你,怎么不見你給我夾菜?”

    “你常爺喝多了,今兒宿你這兒了?!奔t菱剛要高興,裴幼卿拉起她,“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可得陪我喝個痛快,咱上別屋,別吵著你常爺……”

    摟著人來到門邊,裴幼卿不忘:“我剛跟你說的,好好想想吧?!?/br>
    人一走,屋里又冷冷清清剩下他一人,紅燈籠照著他,孑然一把影子,像水里搖晃的月亮,突然靜下來,比寂寞先來的是冷,常樂斜著步子往床上倒,紅燭被暖,心里卻有個地方,被挖塌的井一樣愴涼。

    等少爺掌了事兒,常樂閉上眼,那時候,就用不上他了吧。

    渠錦堂一間房挨著一間房的找,領(lǐng)了不知多少罵,比他爹一輩子教訓(xùn)他的都多,他兩眼通紅,焦躁和悔恨一雙輪子似的在后頭攆著他,他剛才把一個脫得只剩褲衩的男人從女人的肚兜上扒下來,要是常樂也……

    你可別讓我看到你這樣!

    要是那樣,他怕他控制不住。

    渠錦堂抹了把臉,把窮兇極惡的表情從臉上抹下去,乓的,推開走廊最后一間廂房的門。

    屋里的紅燈籠比外頭暗一些,桌上的蠟燭已經(jīng)滅了,靜得一點煙沒有,渠錦堂往桌邊走,頭一眼先看到桌上那盤動過一筷子的虎rou火rou,三雙筷子三個盅,他拿起酒壺,打開蓋在鼻子邊嗅了嗅,是他們今晚要的酒。

    嘎吱……嘎吱……架子床動了。

    渠錦堂被人扼著喉嚨似的掰過頭,床上有人,他的胸口劇烈起伏,像被根纖繩套住脖子,往那邊拉,繡了牡丹的大紅被下頭藏了人,渠錦堂顫抖的手,輕輕貼到那層被面上,用碾碎那朵牡丹的力道,呼啦一下拽開被子。

    身上忽然涼,常樂皺了皺眉頭,沒睜眼,伸手摸著被角往身上扯,渠錦堂紋絲不動,常樂的眉頭更緊了,手,順著被面摸到渠錦堂手上,蜻蜓點水的一下,像洋火頭子在手背上擦過,茲拉……把什么給點著了。

    渠錦堂猛一哆嗦,啪的拍開常樂的手,把人翻過來,去解他的扣子。

    先扒袍子,長衫從領(lǐng)口到腰,一共六顆紐襻,解了好一陣子,然后是褲子,絲啦扯開褲帶,連褻褲一起扽下來,常樂乖巧的東西貼著大腿根晃了晃,軟軟耷拉著,干凈的,渠錦堂的心飄飄忽忽定下來。

    沒一會兒他又呼哧呼哧喘上,燈籠黯淡的紅光一閃一搖的擺在那具白身子上,雨打的斜柳那么搖曳,晃得他的心也跟著顫,眼睛,不由自主地要溜到常樂身上,像個害了怪病的人,非得靠看一眼別的男人撒尿的地方,才能殺一殺心頭的癢。

    這哪兒是病啊,這是癮,勾起來就滅不下去的野火。

    沒蓋被,衣服也大大敞開,常樂凍的說夢話,囁嚅著取暖:“紅菱?燈是不是滅了?冷……”

    渠錦堂給他掖被子的手停了,紅菱?!連做夢他都惦記著女人!

    又聽他用一種奶貓似的嗓子,輕輕的,尋著渠錦堂的呼吸,把臉貼進他熱乎的掌心,貪戀地蹭了蹭,裴大哥,好冷,我好冷……

    鬼使神差的,渠錦堂蹬掉鞋子,放下床幔子,他也躺下來,曲起條手臂,身體的一側(cè)緊貼著常樂,虎口掐他窄小的下巴頦,抬起他的臉。

    “真的冷?”

    常樂舒服的往他懷里鉆,冰涼的肩膀,可憐的聳著。

    冷,他說,裴大哥,我冷……

    渠錦堂看了他好一會兒,低頭,吧唧親在他的耳朵尖尖上,又吸住他的耳垂,狠狠扯了扯:“一會兒就不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