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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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霄漢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歡上了陸婉兮,她是驚艷了他的時光,落得滿心歡喜。 如今,他得償所愿,終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姑娘。 向霄漢是真的愛極了陸婉兮,在成婚前幾日,他再也不顧所謂的禮節(jié)禮儀,一把攬過身旁繡女紅的陸婉兮,按在墻上一頓猛烈的熱吻,把小姑娘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后是捂著紅通通的臉頰匆匆得跑掉了。 接下來的幾日,他都見不到陸婉兮,好在婚期在即,里里外外忙前忙后的,他也沒太多空閑去向以往一般,跑到陸家府邸,翻墻找小姑娘私會了。 他爬墻頭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不過除了陸婉兮也沒人知道,否則…… 陸婉兮的兄長陸玄玉,亦或者陸老爺陸冠才,定然是會以此為借口,說是進了賊,然后把他腿打斷。 爬墻這種事情,還是得要他這種自幼習武得了個少年將軍頭銜,身手敏捷的人來做?。?/br> 時間飛快,幾日間眨眼便過去了。 再度見到陸婉兮的時候,是在大婚之日,他攙扶著蓋著紅蓋頭的陸婉兮,他常年cao戈練兵的手格外有力,紅蓋頭里看不清,陸婉兮被他扶著每一步都是平穩(wěn)的。 向霄漢一面扶著陸婉兮向著大堂走去,一面打量著眼前為自己換上嫁衣的姑娘。 美,美極了! 在喜娘的高聲誦讀,絲弦之樂的齊鳴演奏,賓客歡呼雀躍之中,繁瑣的流程一步一步過去,新娘被送去了洞房。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知今日夜色格外撩人,與窗外的一片淡竹纏綿,落下的月光一束一束,陸婉兮進來的時候是在窗邊,等到向霄漢推開門時,斑駁月光已經(jīng)移到了屋內(nèi),卻被燃著的燭光掩蓋住。 “婉婉,嗯……不對是夫人了!” 向霄漢踉踉蹌蹌地朝著坐在床上靜靜等候的陸婉兮走來,他的聲線極富個性,尤其明朗,帶著一份不被掩蓋的喜悅。 就像是吃了糖一樣的孩子一般。 距離婉兮還有半步之遙時,他縱身向前撲去,得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他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樂呵呵地癡笑道: “婉婉,婉婉,我好喜歡你,你終于是我的了嘿嘿?!?/br> 他用下巴蹭著陸婉兮的腦袋,隨后感到觸感不對,抬手掀去了紅蓋頭。 一雙含情脈脈的杏眼入了他的眼眸,陸婉兮梳著新娘的發(fā)髻,略施粉黛精致的臉蛋,抹著朱砂的紅唇淺淺的勾起一彎弧。 酒香味更加濃郁,充斥著陸婉兮的鼻腔。 眼前人箍著自己不放,像極了一只熱情的大型犬,她抽出一只手,輕輕揉著向霄漢的頭發(fā),柔聲問道: “喝了多少酒了?難受嗎?” 向霄漢眉尾一挑,眼明手快包住了陸婉兮在自己腦袋上揉著的手,隨后握著那只手放到自己唇邊,落下一個吻。 他用著幾分不悅,又似在撒嬌地說道: “我沒有喝醉!洞房花燭夜,我沒有醉。沒有!” 陸婉兮亦是不知洞房花燭夜要做什么,只在離家前,管事婆婆塞給自己一卷畫卷,有提到‘魚水之歡’。 她先前也只聽說,過了洞房花燭夜的,臂上的守宮砂便會落下。 魚水之歡又是什么?什么魚?什么水?不懂…… 這便是無知者無畏。 陸婉兮給向霄漢順著毛,倩笑附和著,語氣帶著寵溺,又有幾分無可奈何: “是是是,沒醉,沒醉?!?/br> 向霄漢聽出了她的不相信,不樂意了,就要證明給陸婉兮看。 怎么證明呢…… 這時,陸婉兮一手捻著瓷杯,笑盈盈地朝他送來一杯酒。 “喝下這杯酒,我便真該改口喚你‘夫君’了?!?/br> 向霄漢接過,二人挽著手臂,向霄漢是一口喝下合巹酒,等著陸婉兮的時候,他直接扯下陸婉兮頭上的鳳冠。 一堆發(fā)簪發(fā)釵丟在了地上,陸婉兮實在感覺有些心疼,想要去撿,卻被向霄漢一把按了回去。 “放著,等我?!?/br> 亦是未經(jīng)世事,陸婉兮端坐在床上,兩只眸子清澈見底,她生得清秀,此時就像是一只懵懂無知的小兔子。 “好。” “婉婉怕黑嗎?” 陸婉兮搖了搖頭,她并沒有看到向霄漢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jian笑。 他吹滅了蠟燭,一束白煙從燈芯升騰而起。 許久后消亡。 “不……不行……疼……很……很疼……” 陸婉兮身子一縮,夾緊了雙腿,奈何向霄漢人就坐在她雙腿間。 被他連哄帶騙脫去衣裳,乖乖躺著的陸婉兮這會是手腳并用地推著向霄漢,企圖讓他停下。 二人皆是初經(jīng)人事,屬實是沒經(jīng)驗。 向霄漢婚前被人塞了一本春宮,也只是知道要做什么,具體的也是一竅不通。 陸婉兮更不要說了,那本房事書更是看都沒看,她甚至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很敏感,初次的行房事,她的xue口實在狹小。向霄漢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他從進門便有感覺,脫去了衣裳便想著入巷試試。 前端甚至還沒入一半,陸婉兮便紅著眼掉著淚珠子,嚷嚷著疼。 半段guitou還卡著花xue里面,向霄漢下身一陣燥熱,猶如丟入火爐一般。 陸婉兮實在難受,下身像是被人塞了一根硬棍,又痛又癢。 一雙覆著一層粗糙厚繭的手搭在了她的腰肢左右。 本能在驅(qū)使著他,想要深入,想要貫穿。 身下的陸婉兮一邊扭著身子,一邊啜泣,聲音又嬌又媚帶著哭腔。 向霄漢兩為難,他便是保持了這般模樣持續(xù)了許久,汗珠子從肌膚滲透出來,融在一起后,滴在了床上,以及陸婉兮的身上。 陸婉兮大抵是有些適應了,身處黑暗之中,當視覺被剝奪去后,她的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異物抵在她的身下,伴隨著不忍忽視的溫熱,還有小腹大腿上明顯感受到了向霄漢幾滴汗砸在上面。 “乖,婉婉,進去之后就不會這么疼了?!?/br> 向霄漢極力隱忍著意圖深入的想法,聲音被壓著有些喑啞。 “夫……夫君……你很難受嗎?” 向霄漢不說話,他是知道,陸婉兮心軟。 不說話便是默認了。 陸婉兮抹了一把自己的眼角,她咬著嘴唇半天,情緒調(diào)整好后才松開,她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你……你來吧!我不怕疼的!” 她還擔心向霄漢不信,抬起一只手撫著他的臉,她換上平日里的語氣,輕聲細語道: “夫君的話,不會太過分的對吧?” “嗯……”不對,但是我不說。 “那來吧?!?/br> “真的可以嗎?” 向霄漢語氣有些為難,但是面上的表情又是一副jian計得逞的模樣。 他俯下身。 ‘啾’。 一個吻有如蜻蜓點水一般。 陸婉兮很喜歡他這樣溫柔的親吻。 但這個吻,只是他在接下來床事完成以前,最后的一點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