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月下
燕子銜泥歸來,兩岸楊柳依依。正是春光大好的時候,各路書生也都紛紛收拾行囊前往京城參加春闈。 江上某一艘船上,書生們吟詩弄墨,好不風流,但也不乏有些人依舊捧著四書五經(jīng)。 靠近窗邊的位置上,一位俊美的男子安靜地讀著書,并不參與那些人的話題,看著好像一幅恬靜的美人圖。說來船上這么多人,也只有他像是在看書,其他人讀書難免有一種臨時抱佛腳的倉促。 “唉,周兄,這便是你們書院那位才子?瞧著好生俊?!?/br> “是啊,這可是真正的才貌雙全,記得當初有人見他生得這么好看,還認為他是靠臉走后門進我們書院的,都看不起他,結(jié)果第一個月成績出來后,全書院都對他刮目相待?!?/br> “話說他一直都這樣……冷淡嗎?我想去跟他認識一下,結(jié)果他那通身的氣質(zhì)我壓根兒不敢靠近……” “嗯……好像也不是一直吧。我記得剛?cè)霑簳r,他雖然性格內(nèi)斂,但也不至于像這般‘生人勿近’。好像……他是他meimei出嫁后才變得這般的。” “???”那書生想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 一旁的柳言自然聽見了他們的竊竊私語,一時手中的書竟沒看下去。 提前meimei出嫁,他不禁想起那一夜發(fā)生的某些荒唐事。 那一夜明月高懸,撒下清輝掉落在青石板上,一個身影搖搖晃晃踏碎了月光,忽的那身影一踉蹌,險些沒站穩(wěn),最終他停下倚在樹上小憩。 此時他還未及冠,父兄不許他喝酒,但逢上meimei出嫁這等好日子,他便也破例喝了幾杯,誰料酒勁上頭,他便提前出來醒醒酒。 柳言本就生得好看,現(xiàn)在因醉酒眼角染上了一絲緋紅,更惹人憐愛。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兒來了,但應(yīng)該離宴席很遠了。 醉眼乜斜看了看面前的柳枝,伸出玉手折下一枝。柳言看著手中翠綠的柳枝,露出了一抹笑,任人見了都會被他這笑容迷亂眼。 也是他這無意的一笑,卻被有心的人盯上了。 突然,他被一雙陌生的手抓住了,他還未來得及驚呼出聲,卻已經(jīng)被人按在墻上堵住了嘴。 這個吻深遠綿長,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正當柳言為之沉醉時,對方緩緩離開了他的雙唇。 柳言的嘴被吻得微微發(fā)腫,他大口喘著氣,正準備抬頭想要看清對方的臉時,他感覺自己的頭發(fā)一散,眼睛被一層布蒙住。 ——那人把他的發(fā)帶取了下來。 柳言如何不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他雖是文人,但不至于手無縛雞之力,他正準備反抗,鼻尖卻忽然撩過一絲異香,隨即便覺四肢無力,若非那人把自己強行摁在墻上,他恐怕已經(jīng)跌在地上。 “你……??!” 他正欲開口,對方卻已經(jīng)解開自己的衣帶,觸到了身體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對方的手上生有薄繭,比較粗糙,那只手不斷擼動著柳言的玉莖,在這快感之下,他一時說不出話,只要他開口便是呻吟。 在那人的迅速擼動下,柳言很快就射了,那人制住他的那只手也松開,他靠著墻緩緩跌坐在地上。 柳言沒有力氣站起來,就連說出一個字似乎都能耗盡他所有力氣。 “你……是誰……?” 對方自然不會回答他,只無聲又把他壓在了身下。 柳言還想掙扎,但對方把他壓得死死的,以他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掙脫。 不知道為什么,柳言覺得有些委屈,想哭。很快他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可恥,又不是小女兒,就算哭也阻止不了這荒唐的一切了 是因為自己生得好看,所以對方才起了色心吧。 柳言其實一直很討厭自己的長相。 好在meimei嫁了個有權(quán)勢的人,起碼可以護住她了。 “嘶?!?/br> 后xue的痛楚把柳言的思緒喚了回來,那人似乎在內(nèi)壁上涂抹了什么東西,隨即離開了他的身體。 不久,柳言便覺后面發(fā)出陣陣瘙癢,視覺被剝奪后觸覺便敏感起來,他難受得不斷扭動著身體。他本身酒便還未完全醒,這下仿佛酒勁一下子全上來了,面色潮紅,像發(fā)了春似的。 柳言此時意識也模模糊糊,只聽見對方嗤笑一聲,將那guntang的事物貼在他的后xue上,他下意識縮了縮。 但對方?jīng)]有給他退縮的余地,長驅(qū)直入,初經(jīng)人事的柳言沒有任何準備,疼得不禁叫出聲,但覺自己的聲音太過羞恥,便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 疼痛之后,伴隨而來的是一種奇異的快感。后面的xuerou緊緊擁住粗大的yinjing,仿佛這樣就不癢了,雖然看不見,但柳言似乎仍能知道那物的形狀。 對方不停cao弄著,柳言眼角不知何時流下了一滴淚。 美人落淚,誰能不憐? 那人輕輕拭去那滴淚,溫柔得與下身粗暴的動作形成鮮明對比,柳言都不禁愣了愣。 突然,后面被擦過某一點,舒爽得美人驚呼一聲。那人似乎有意捉弄,每次進出都重重擦過那點,很快便將柳言送上了高潮。 剛剛溫柔輕拭過美人眼淚的情景仿佛是幻覺,那人可不管身下美人怎么樣,依舊重重刺激著他的敏感點。 在那人粗暴的動作下,蒙住柳言眼睛的發(fā)帶也掉了,但經(jīng)受這樣強烈的快感,他早便沉醉于這場情欲中,忘了自我,眼睛也早被淚水蒙上一層水霧 ,看不清眼前。 柳言已經(jīng)筋疲力盡,那人動作卻一次比一次厲害,cao得一次比一次深。 忽的,柳言感覺后面涌上一股熱流,狠狠射進了最深處。 柳言不知道這場交歡持續(xù)了多久,等到對方離開后,他花了很長時間才緩過神,看著自己的下身一片泥濘,在月光下發(fā)出粼粼波光,后xue還不止流出白色濁液,一時間他有些迷茫。 他伸手把后面的濁液扣了出來,用里衣把下身擦干凈,慢條斯理把自己打理干凈,把衣服一絲不茍穿好,頭發(fā)重新用發(fā)帶束好,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怎么去了這么久?看你的臉還是很紅啊,要不我先送你回家休息吧?!北硇忠娏曰貋砹耍P(guān)切問道。 “不……不用了,我跟父親說一聲,自己回去便好?!绷耘滤l(fā)現(xiàn)自己有什么不對,沒讓他碰自己。 “那你一人路上小心些?!?/br> 第二天,柳言一整天都沒出門,別人以為是因為meimei嫁人了有些傷心,但真正緣由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他除了感嘆一句“荒唐”,其他都無濟于事,畢竟再荒唐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柳兄一人獨坐,不去發(fā)表一下意見嗎?” 一只手靠上了柳言的肩頭,自那之后柳言對他人的觸碰很是敏感,又正好在想事,他不禁一抖。 “哈哈,柳兄不必緊張,在下不過想與你交個朋友?!?/br> 柳言轉(zhuǎn)過頭,看清了那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