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新婦婚后住狗籠,夫君吃飯時在桌下深喉吃精,閨秀淪為家妓
新婚頭一夜,夏月還能在新房度過,第二日一早,被玩了一夜的夏月便被侍女從紅綢上解下來洗刷干凈,直接關(guān)進(jìn)了狗籠里。 雖然夏月名義上是以侍妾的身份進(jìn)入簡家,但實(shí)際上人人皆知她不過是個性玩物,為了省事,簡正卿干脆把她當(dāng)成狗一樣養(yǎng)了起來。 若是侍妾,還得收拾出一間正經(jīng)的屋子來讓夏月居住,但若是將夏月貶低為一條狗,隨便找個簡府里不用的廢棄院子,找一個大鐵籠把她關(guān)進(jìn)去即可。 簡正卿分配給了夏月一些侍女,是為了保證將她喂養(yǎng)得宜,能夠供人泄欲使用的。 侍女們占據(jù)了院子的正屋,將那里打掃得干干凈凈,布置得溫暖宜人,又隨便挑了間偏僻的小屋,把狗籠放在里面。 侍女們不喜歡夏月,一來是因?yàn)橄脑旅烂矂尤?,身材妖嬈,又憑著這樣一具yin浪的身子勾引男人,實(shí)在是個狐貍精,另一方面夏月被采花賊宣揚(yáng)出去的事跡她們都知道,又看見新婚那天夏月被cao得極爽,可她們身為正經(jīng)女人,卻無法享受被大jibacao的快樂,所以只好欺負(fù)夏月來泄憤。 夏月被關(guān)在狗籠里時是全身赤裸的,還要用一條狗鏈拴著,一頭栓在脖子上,一頭則栓在狗籠外的木樁上。 進(jìn)食時,夏月也完全像一條母狗似的,簡正卿有時會叫侍女把夏月連人帶狗籠一起送進(jìn)書房里,觀賞母狗進(jìn)食。 書房里滿是墨香,簡正卿儀表整齊,面前的圓桌上擺著珍饈美味,他一邊慢慢品嘗著,一邊看著桌前狗籠里的女人。 狗籠正面有一個脖子粗的圓洞,夏月的脖子正被卡住,頭探出籠子外,籠外放著一個食盆,食盆里盛了一些粥水。 旁邊還有兩個小一些的圓洞,夏月的手腕就卡在里面,這樣確保她進(jìn)食時只能用舌頭去舔,看起來就更像母狗了。 自從來到簡家后,夏月每日的飯食就是食盆里的一點(diǎn)蔬菜粥,一方面她這個樣子也不方便吃別的東西,二來吃得清淡些也方便侍女們給她清理屁眼,讓她的屁眼能更好地服侍夫君。 有時候簡正卿也會把夏月從狗籠里放出來,自己一邊在桌上吃飯,一邊讓夏月在桌下面給他舔腳舔jiba,如此更能昭示兩人如今截然不同的地位。 若不是被采花賊破處后又大肆宣揚(yáng),夏月本該是他的正妻,原本端莊的妻子淪為桌下舔jiba的玩物,怎能不讓簡正卿感到滿意。 他盤算著,夏月現(xiàn)在的名聲也大,雖然也不是什么好名聲,但是勝在香艷浪蕩,男人們當(dāng)面罵她,背后不知怎么意yin她,兼之還有這么一具身子,若是能夠好好使用,想來會有比給自己泄欲之外更大的用處。 “你過來,到桌子底下推這個母狗的頭,每一下都要讓爺?shù)膉iba插進(jìn)她的喉嚨里。”簡正卿吃了一口蒸蝦,嫌夏月在桌子底下小口小口地舔弄jiba不夠過癮,干脆叫侍女來推她的頭。 夏月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性玩具,簡正卿直接對侍女命令如何玩弄她的身子,侍女也照做,全程都不問過她,就拿她的口舌當(dāng)泄欲工具似的使用,她既自憐自傷,又忍不住感到一絲從人貶低為物的興奮感。 更何況她的身子已經(jīng)叫玩過她的幾個男人給初步開發(fā)好了,如今識得男人的jiba能帶給她怎樣的快感,口中那堅(jiān)硬灼熱的物什又屬于夫君,而她自幼受的便是以夫?yàn)樘斓慕逃?,忍不住便對這根在她口中肆虐的jiba起了又敬又愛的心思。 男人的jiba插得她呼吸不敞,喉嚨中還不時發(fā)出jiba插入時震動到聲帶的嗚咽,這根屬于夫君的jiba,是那么鮮明得顯示著自己在她喉嚨里的存在感,讓她對這根充滿力量的jiba崇拜不已。 她想起這根jibacao她的xiaoxue和屁眼時曾經(jīng)帶來怎樣的快感,心中又羞又喜,xiaoxue都偷偷流出了yin水。她滿面紅暈與恍惚的被侍女按著頭,一下一下地用柔軟地口舌和喉嚨taonong男人的jiba,心中滿是愛意與崇拜。 簡正卿看不見桌下夏月嬌艷羞怯如單純的小妻子一般的神情,他只是享受著那yin婦柔軟濕熱的口舌侍奉。 簡正卿一邊享受一邊下了決定,他準(zhǔn)備把夏月當(dāng)成家妓培養(yǎng),請人來教她如何侍奉男人,教她一些花樣,以后好把她送給自己的同僚玩弄,讓自己在官場上更多些助力。 夏月不知簡正卿的心思,直到簡正卿大手一摁,把她摁在自己的jiba上射出了濃精的時候,她仍然滿心愛意,翻著白眼被jingye從喉管直接沖進(jìn)了更深的地方。 看簡正卿射完,侍女便將夏月推到旁邊的地上,不顧大口喘息的夏月,一口含上簡正卿的jiba,細(xì)細(xì)為他清理完,又用手帕擦干凈了,小心翼翼地替他整理好胯下的衣物。 這侍女想著,夏月也只不過是有一具會勾引男人的rou體罷了,她若是能把公子伺候得好,說不定也能當(dāng)上個侍妾,不必再做侍女了。 可是簡正卿完全沒注意到這些,哪個女人給他舔jiba,對他來說差別不是很大,吃完飯便離開了,只留下沒有達(dá)成目標(biāo)的侍女,她心里不悅,但也不會說出來,只是一味地欺負(fù)夏月。 簡正卿下達(dá)命令后,簡府便招進(jìn)一批調(diào)教女人身子的嬤嬤,都是從青樓里來的,手藝極好。 夏月從前在夏府也受嬤嬤與侍女們的管教,可那時她畢竟是尊貴的大家閨秀,所學(xu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未來為人正室,那時她想的也是與夫君舉案齊眉,萬萬沒想到自己嫁過來卻只能住在狗籠里。 閨秀從前吹簫吹笛的小嘴如今要學(xué)著如何口含男根,往日彈琴寫詩的玉手現(xiàn)在每日擺弄的也是各種玉勢,學(xué)習(xí)如何討好男根,更別提以前以為只被夫君愛憐的xiaoxue,每日也要學(xué)習(xí)吞吐jiba的技巧,也根本想不到原來連屁眼也可作侍奉男根之用。 夏月每日學(xué)習(xí)這些技巧,時時刻刻在侍女們面前赤裸著做出各種yin行來,從一開始的羞恥也慢慢變得麻木起來,可是心里卻仍然在唾棄自己如此yin蕩,只是雖然心里抵觸,但身體被嬤嬤調(diào)教時,也會無法抑制地感受到快感。 她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得越來越荒唐,每日沉浸在快感里,幾乎完全看不到從前那個端莊閨秀的影子了,變得像個生來就是為了用身子討好男人的下賤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