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小徒弟逃出叁繩館,女s被警察刑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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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在哪? 徐燃疲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躺在繩室的榻榻米上,她們倆不見蹤影,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被完好地穿在身上,甚至連束胸也被她們體貼地扣好了,呼吸間感覺有點緊,通常她自己是扣到第三排的,伸手一摸,果然,束胸被扣到了第一排,很難判斷她們是不是故意的。 但她現(xiàn)在沒有心思想這些,她渾身都在發(fā)疼發(fā)熱,她經(jīng)歷了一下午的捆綁、毆打,又被兩個女s以無異于強暴的手法蹂躪了一晚上,此時的她,虛弱得像是患了重感冒。 她扶著腰,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打開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這地方不能再待了,她想,我跟張孜腴已經(jīng)超越了師徒的界限,可我似乎并不討厭,甚至還期待她接下來的動作……不行!再待下去,我可能真要淪陷為她的m了! 快逃! 她打開了繩室的門,用平生最快的速度,直直地往叁繩館的門口跑去,一步也不敢松懈,連頭也不敢回,生怕再被師父捉住。 事后她每次回想起來,都覺得奇怪,為什么張孜腴沒有鎖門? 或許是因為她大意了,身為店長的她必須守在吧臺里招待客人,她可能急著回去,忘記了鎖門,又或許是她輕敵了,覺得徐燃被她這般蹂躪,肯定不敢再違逆她。 總之,徐燃能逃脫,多虧了繩室的門沒有被她鎖上。 徐燃一出來叁繩館,就騎上門口的一倆共享電車,沿著人民中路向前沖,過了立交橋,又彎彎繞繞地穿過兩個紅綠燈,才在路邊停下,她回頭看,暫時沒人追上來,可能她們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跑路了。 當務(wù)之急,還是去醫(yī)院檢查傷勢,她想。 她來昆明還不到一個月,對路況絲毫不熟悉,跟著高德地圖的導(dǎo)航騎了半天,才終于找到一家醫(yī)院。 掛號之后,她來到門診部排隊。 “下一位?!?/br> 一進診室,面對著眼前陌生的大叔醫(yī)生,她尷尬了,被師父欺負的事,她怎么說得出口? “哪里不舒服?”醫(yī)生面無表情地問。 “我被人捆綁毆打了?!彼噶酥缸约菏直凵虾湍樕系膫?。 “都是外傷嗎?”醫(yī)生稍微掃了她一眼。 她咬了咬唇:“是的……” “你自己來的?”醫(yī)生不是第一次見到被毆打的患者,所以并不覺得奇怪,如果自己能走得到醫(yī)院,說明傷不算重。 “對?!彼t疑道:“這種情況,是不是應(yīng)該先驗傷再報警?” “我這里沒法幫你驗傷,”醫(yī)生正色道:“驗傷要找司法鑒定,現(xiàn)在這么晚了,鑒定科已經(jīng)下班了,我建議你先報警,明天讓警察來安排。” “好吧……”徐燃無法,悶悶地走出診室,蹲在醫(yī)院的臺階上,撥打了110。 “你好,這里是派出所,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接線的警員問。 “我被人捆綁毆打了……”她粗略地描述了今天的遭遇。 “我們派了兩名警察去找你,你待在原地不要走?!苯泳€的警員說。 她默默蹲在地上,等待警察的到來,這時,mama忽然發(fā)來微信:“你師父說你不見了,問我你在哪里。” “我在醫(yī)院做檢查?!毙烊蓟貜?fù)道。 緊接著,她就收到張孜腴發(fā)來的微信:“檢查完沒?” 徐燃心里一沉,怪不得師父沒派人來找我,原來她一直在跟mama聯(lián)系。 她撒了個謊:“檢查過了,軟組織挫傷,我今晚睡酒店?!?/br> “你媽叫你跟我回家?!睅煾刚f。 什么?都被她打成這樣了,還要我跟她回家?徐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mama到底站在哪一邊?她是不是再也不想管我了?她要把我交給師父了嗎?難道她覺得師父這種暴力狂能照顧好我嗎? “你是徐燃嗎?”兩個民警的出現(xiàn),打斷了她紛亂的思緒。 “是的?!?/br> “上車吧。” “去哪里?” “根據(jù)你說的,案發(fā)地是在虹山新村,不在這里,所以不歸我們管,我們要送你去虹山派出所?!本煺f。 “好?!彼鴥蓚€民警上了警車。 到了虹山派出所已經(jīng)是深夜,辦案窗口里,坐著一個昏昏欲睡的老警察,和一個年輕的警察jiejie。 “我來幫你做筆錄吧?!本靔iejie主動地坐到電腦前。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被師父和她的發(fā)小捆打了……”徐燃娓娓道來。 警察jiejie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做完筆錄,她帶徐燃到衛(wèi)生間拍照取證。 “你不用害怕,在這里,沒人能傷害到你?!彼龑π烊家恍ΓS爽中透出幾分溫暖。 好正派……徐燃一顆心就像鐘擺似的搖曳不寧,此時聽了警察jiejie的話,她終于安心了。 她在警察jiejie面前脫下衣服,露出后背、大腿、手腕、腳腕讓她拍照。 女警掃視著徐燃的身體,像是在看一只掉入獵人陷阱里的小獸,她的神情越發(fā)凝重:“你不能再跟著這個師父了,我懷疑她有反社會人格,根據(jù)你說的,她小時候被她父親家暴,其實她現(xiàn)在對你做的,也是在家暴你,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你要是再跟著她,以后你絕不好過?!?/br> “我知道的。”徐燃低著頭悶悶地說。 “這個案子最后很可能被判定為民事糾紛,我建議你不要接受調(diào)解,接受了,就等于放過了她,她不會留下案底,不用付出任何代價,你明白嗎?”女警說。 “明白,”徐燃點頭:“我不會接受的?!?/br> 身上的傷還在痛著,我要師父付出代價,徐燃想。 “我?guī)闳バ菹??!迸瘞е烊甲叩诫x派出所最近的一家賓館,還負責(zé)地一路護送她上樓進房,“這里很安全,你放心睡吧。”她叮囑道:“明天早上,你先去醫(yī)院驗傷,再把病歷和報告單拿到派出所來。” “好。” 身心俱疲的徐燃躺到床上,設(shè)好手機鬧鐘,連衣服也沒有脫就睡著了。 次日一大早,徐燃就被鬧鐘吵醒,恍恍惚惚地睜開眼,只覺脖子酸得厲害。 她到鏡子前一照,脖子上紅紅的幾處,是被師父掐的時候留下的痕跡,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不仔細看甚至發(fā)現(xiàn)不了,臉上、手上也仿佛只是蹭破了皮,不需要擦藥就可以自愈的程度。 怪不得昨晚的醫(yī)生和警察看到自己的傷,面色都不起波瀾,就這么點傷,能怎么判呢?我能拿師父怎么樣呢? 可惡啊……她摸著脖子上殘留的師父的手印,為什么,她明明對自己下手那么重,卻沒有留下明顯的證據(jù)?她是不是練過? 是了,她是字母圈里的老s了,下手的輕重,她應(yīng)該可以掌控,她打我的時候肯定在心里計算好了,在讓我痛的同時不留證據(jù),身為一個調(diào)教過很多男m的女王,做到這一點對她來說完全沒問題。 這樣想著,徐燃心里慢慢籠上一層陰霾,說不定,師父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我報警了,也許她會來路上堵我。 她憂心忡忡地付了房錢,到賓館門口掃了一倆共享電車往醫(yī)院開,為了記路,她一邊開,一邊望著陌生的街道,昨晚夜色正濃看不清楚,今天,她卻看到了一家熟悉的餐館:鍋邊洋芋。 徐燃愣住了,她想起前不久,師父跟發(fā)小帶自己來過這家鍋邊洋芋,之后她跟師父是走路回去的。 也就是說,這里離師父家非常近了。 昨晚的警察說過,案發(fā)地在虹山新村,所以才把自己送來虹山派出所。 她又想起,有一次下班,她跟師父坐一個男s的車回來,“你新買的房子在哪?”男s問。 師父說:“過了虹山派出所,往前就是?!?/br> “這么快就要自首了嗎?”男s當時還跟她打趣。 現(xiàn)在是早上,按照師父的陰間作息,她要么剛睡,要么就是剛離開酒吧,還在街上晃悠。 要是在路上碰到她會怎么樣?她可能又會使出pua的手段,迷惑我,讓我覺得她打我是為我好,甚至帶我去派出所撤掉報案,她一定會對警察說:“我是在教訓(xùn)徒弟,她太不聽話了,哪有mama不打孩子的呢?”她那么善于cao控人心,警察也會被她說服的。 然后,我就會被她帶回家里,被她綁起來,被她毆打,被她囚禁……直到我真的臣服于她。 師父的語音包仿佛已經(jīng)在她大腦里存了檔,此時,師父威脅自己的聲音,幻聽般地響起來: “讓你報警!報啊!怎么不報了?” “你罵我,是因為你不希望我收玉子為徒,你吃醋了,你是不是喜歡我?” “你要知道,我打你,是為你好,哪有mama不打孩子的呢?哪天我要是不打你了,才是真的放棄你了!” 她連師父的表情、動作都能腦補到,師父一定是黑著臉,嘴角噙著瘋狂又冰冷的笑意,手里拿著馬鞭、繩子,朝自己走過來。 她越想越恍惚,她還在開著車,卻已經(jīng)忘記了去醫(yī)院的方向。 “您已經(jīng)偏離路線,正在重新為您導(dǎo)航……”高德地圖的提示音,在口袋里響起。 她在路邊停車,從口袋掏出手機,卻忽然看不懂地圖了,長期保持高度的警覺,已經(jīng)令她神智混亂,她又重新騎上電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直到電力耗盡了也沒找到醫(yī)院,腦海里止不住地假想著自己被師父找到、再被她瘋狂折磨的畫面。 當時的徐燃并不知道,ptsd(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已經(jīng)找上了她,她的靈魂,正慢慢地被名為張孜腴的細菌所吞噬。 六月的昆明,陽光炙熱濃烈,徐燃在同一個地方徘徊許久,曬得汗流浹背。 昨晚黑得路都看不清都能找到醫(yī)院,今天大白天的怎么就不行了?她想,我不對勁,我一定是被師父打壞了。 她打了輛車送自己到派出所,警察已經(jīng)換班,找不到昨晚的警察jiejie。 “我……我要去醫(yī)院驗傷……我不知道怎么去……”徐燃語無倫次,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你平時也這樣說話嗎?”值班警察疑惑地看著她。 “不……” 折騰了許久,警察才聽明白她的意圖,他們對視一眼,大概看出了徐燃的不正常,“你別著急,我讓他們陪你去?!币粋€干部對她說。 徐燃迷迷糊糊地上了警車,跟著兩個警察去醫(yī)院,排隊、拍片、檢查、記錄……來來往往的路人都向她投來探究的目光,好奇為什么這樣一個四肢健全、面容清秀、看似正常的女生,會被兩個警察護送著來看病。 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徐燃就已經(jīng)不正常了。 回到派出所,老警察對徐燃說:“你不能再去上班,也不要再跟他們聯(lián)系,你有錢去賓館住嗎?” 徐燃剛被法醫(yī)鑒定,蓋了兩個章,付了一千塊,余額不多了,“我可以去賓館,但是我的身份證、銀行卡,所有東西都還在師父家,我沒有鑰匙?!彼f。 “我們已經(jīng)抓到她了,”老警察說:“明天我們會帶你去她家里拿東西?!?/br> “已經(jīng)抓到她了?”徐燃驚訝地抬眼,這么快? “我們在她家里搜出一大堆繩子,還有一箱子皮鞭手銬?!币粋€年輕的警察笑道。 “跟她在一起的,還有個短頭發(fā)的女生,是她的發(fā)小嗎?”老警察問。 “不,她發(fā)小是長頭發(fā)的?!毙烊颊f。 短頭發(fā)的是誰?她在心里把師父的女朋友們過了一遍:在shewhy請她吃飯的帥t、在商業(yè)街跟她聊天的胖t、在熱拉上跟她互動的酒吧t、她面姬失敗的鐵t、跟她拍片的辣妹t……都是短頭發(fā),她還有很多朋友自己沒見過,太難猜了。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短發(fā)女生一定目睹了師父被警察帶走的全過程,她也一定會說出去。 怪不得警察讓自己別去上班了,想必,師父被抓的消息,這會已經(jīng)傳開了。 她的女朋友們要是知道是我報警抓的她,一定會追殺我,徐燃想,我現(xiàn)在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