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生產(chǎn)/刷子刷xue
昱國丞相—殷栩的生父病重,他們一直等待的機會到了。偏偏殷栩這幾天就要生了,行動實在不便。景停殃和已經(jīng)生了孩子的殷厘潛進宮里,留殷栩在家里等著。 獨自在家中的殷栩只等來了相府親兵。殷栩安插在宮里的眼線知道主子是個大肚子的雙兒,轉(zhuǎn)頭投靠了丞相,傳了假的消息出來。 相府內(nèi),昱盛正在宴請景國皇帝景停烽。 “我這寶貝,絕對值得陛下千里迢迢過來一觀?!鄙w著紅布的籠子被平板車推了上來,丞相笑得意味不明,“來人,把布掀了。” 籠子低矮狹小,如牲畜般四肢著地的殷栩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廳里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籠子里赤裸的雙兒,還是個大肚子的,他們看到這雙兒大得垂地的胎腹一抽一抽的,腿間的roudong大張,黑乎乎的東西從那鉆出來又縮進去。產(chǎn)夫跪著的兩條腿緊緊抵著籠壁,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盡量地分開。 景停烽恨恨地盯著籠里人墜在腰下的大肚子,殷栩又懷了景停殃的孩子! “咦,去年在景國不是才生了一個嗎,,怎么又要生了?”昱盛故意誤導景停烽,“這東西他爹一樣yin蕩,而且能生得很,原本想干干凈凈地送給陛下,一個不察,竟被他逃走了。已經(jīng)生了好幾個孩子,雖不干凈,倒也能湊合著玩玩。”昱盛做出不齒的樣子,“他和他爹共侍一夫,父子二人都被景停殃cao大了肚子。他爹兩個月前才生了,剛剛逃走的時候見了紅,一把年紀的人了,我瞧著是又懷了?!?/br> 爹爹懷孕了嗎,殷栩很擔心,但著急出來的胎兒攪得他顧不上再想。 “陛下可還滿意我這禮物?”昱盛扶了扶額,“瞧我這腦子,等這孽種出來,我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凈了再給你?!?/br> 籠子狹小,殷栩用力支高身體,弓起的脊背緊貼著籠頂,盡量為胎兒的降生騰出空間。殷栩使勁兒撐開兩條腿,細白的腿rou被籠壁的鐵柵欄擠成條狀。 “嗯?。∴?..”殷栩扒著籠子縫隙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仰著脖子把孩子生了出來。孩子一生下來就被抱走了,接著各種各樣的工具被擺出來。籠子被翻轉(zhuǎn),蜷在里面的殷栩四腳朝天。一桶桶水對著他產(chǎn)xue潑下,冰涼的水沖走身上的臟污流了滿地,還有相當一部分從拳頭大小的roudong流了進去。 “啊?。 碑a(chǎn)xue糜紅的邊緣不住地收縮,冰涼的水順著產(chǎn)道,逆流進空蕩的zigong,激得殷栩小腹痙攣,鼓囊的肚皮一陣陣地抽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殷栩感覺水停下了,他還沒反應過來,身下傳來可怕的觸感。內(nèi)侍扯著yinchun,狠狠地刷,薄薄的兩片yinchun被刷得滲血,腫成一指厚。刷完這兩瓣rou,刷子就被捅進了陰xue,粗礪的刷子滑過柔軟的內(nèi)壁,殷栩痛得失聲,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滴。 景停烽疾步上前,一腳踹開那個內(nèi)侍。 “陛下這是做什么,為了這么個東西,不值當?shù)摹!?/br> 被侍衛(wèi)圍著的景停烽與昱盛對視,“這個人朕自己處理?!?/br> “沒眼色的東西,還不快給陛下騰地兒?!?/br> 景停烽也不想直接跟昱盛撕破臉皮,接過內(nèi)侍恭敬遞來的鬃刷,蹲到殷栩面前。這刷子不知道是什么毛做的,粗糙極了。殷栩蜷在籠子里,下身一片狼藉,xue周的軟rou鮮紅腫脹,布滿劃痕,絲絲拉拉地滲血,從合不攏的xue口看去,里面內(nèi)壁的嫩rou也腫著。 刷子上黃白的鬃毛已經(jīng)發(fā)了紅,根部甚至夾著幾條rou絲。景停烽已經(jīng)盡量放輕了力道,鬃刷進入產(chǎn)xue,籠子里的人細細地發(fā)抖。 扔了刷子,景停烽猛地站起來,“打開籠子?!?/br> 侍衛(wèi)隱隱地圍過來,景停烽冷冷站著,銳利的眼神直視昱盛。 “本來就是要送給陛下的,怎么處理當然是陛下說了算。”昱盛退了一步,“來人,開鎖?!?/br> 景停烽帶著人回自己的住處。 產(chǎn)后的zigong被冷水澆灌,殷栩發(fā)了高燒,不知是因為發(fā)燒還是太疼,斷斷續(xù)續(xù)地打顫。 景停殃跑了,倒把他個要生孩子的丟下。就不應該管他,省得他好了又巴巴地貼上去。上回殷栩落到景伍手里,景停殃自己逃掉了。就這樣,殷栩還是跟著他,肚子被cao大一次又一次?!盎钤?!” 景停烽墊高殷栩的腰身,用熱水給他灌腹。熱水流過紅腫糜爛的甬道,殷栩痛得打哆嗦。溫熱的水進入身體后,緩解了腹中的冰冷抽痛,肚子漸漸變得暖烘烘的。接著景停烽揉著他的肚子把水排干凈,如此重復了幾次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