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受為了攻給別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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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將至,過完年,阿黑就跟在李舒華身邊混黑有整整有十五個年頭了。 ? ? 兩人是都是從農(nóng)村來一起光屁股長大的玩伴。跟黝黑又粗糙的阿黑比起來,李舒華就像從大城市來的一樣,長得俊皮膚也白,上翹的嘴角配上微微下垂的眼睛,就算是不說話也一副含笑的樣子。惹得阿黑每次聽李舒華講話時都不由得走神,對方問他怎么了才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握著李舒華的手認(rèn)真地說:“阿華,你以后肯定是享福的命,而且是去大城市里享福。” 李舒華也沒想到阿黑會突然這么說,看著對方真摯地一臉望著自己的樣子禁不住低聲笑了出來。阿黑以為李舒華在笑自己,篤定地說道:“你別不信,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找村口的椰大仙,他算命可準(zhǔn)了!” 李舒華擰不過阿黑,被阿黑拽著去村口算了一卦。椰先生看著卦象凝思了半天,才慢悠悠地說道:“這位白凈的小哥以后會逆流而上,求財(cái)?shù)秘?cái)?!?/br> 阿黑見算命的這么說,興奮地拉著李舒華的袖子說道:“你聽,你好好聽聽人家怎么說,我就說了吧!” 還沒等阿黑高興一會,那道士轉(zhuǎn)過頭盯著阿黑又說道:“至于你這個大黑娃,老老實(shí)實(shí)呆在村里就好了,你待在村里就能過得無憂無慮,平安順?biāo)臁!?/br> 阿黑點(diǎn)點(diǎn)頭記住了道士給李舒華說的每一句話,偏偏忘記了算命道士讓他留在村里的叮囑。一到成年的時候就跟著李舒華到了縣城里闖。兩人沒有文憑也沒有技術(shù)只好跟著縣城里的混子一起收保護(hù)費(fèi)。運(yùn)氣好的時候遇上軟柿子還可以討個溫飽,再加上一包中華;遇到刺頭就免不了打架。萬幸的是阿黑塊頭大,打起架來不含糊,就算是帶著個當(dāng)時還是瘦瘦白白的李舒華打起來也沒輸過 ? 李舒華身板不行但是腦袋靈光,知道光收保護(hù)費(fèi)是出不了頭的,招攬了幾個混子就開始放貸,開小賭場。其他人看李舒華把“事業(yè)”搞得風(fēng)生水起就想來分一杯羹,于是找李舒華來談判??勺约鹤龅牡案庠趺磿p易拱手讓人。雙方談不下來只能僵持著,氣氛有些尷尬。這時李舒華笑著看了阿黑一眼,阿黑就像收到信號一樣站起拽著一個木板凳就往對方老大的腦門上砸。一時間,兩邊人混作一團(tuán),阿黑跟不怕死一樣,拿出兜里放著彈簧刀見人就砍,自己身上也被對方劃了好幾刀也不怕,像瘋狗一樣咬著對方不放。這一打就把名聲打了出來,縣城里都知道李舒華身邊有個瘋狗。而阿黑從那之后兜里都放著一把彈簧刀。 ? ? 縣城太小,小到李舒華用幾年就在縣城里站穩(wěn)了跟腳,也小到開始裝不下李舒華的野心。李舒華在朋友的引薦下去了省會混。省會多大啊,政權(quán),經(jīng)濟(jì)的中心,哪是小縣城比得了的??粗比A的都市李舒華開始躍躍欲試,打算從自己熟悉的放貸和賭場開始下手。 利益被觸及了以后又是似曾相識的場景,省會里其他黑勢力找上門來。不同的是這次連“談”都沒有,競爭對手對著一排的老虎機(jī)和麻將機(jī)都是一通砸。阿黑拿出兜里的刀想到教訓(xùn)一下這些砸場子的人,可他在縣城里學(xué)的二流子打架法那里是訓(xùn)練有素的專業(yè)人士的對手,三兩下就被踩在地上,腦袋也開瓢了。 ? ? 阿黑被打到重傷只是個開始,后來賭場頻頻被警察掃查,貸的款也追不回。李舒華慢慢才意識到,省會的玩法跟縣城是不一樣的,玩的是錢和權(quán),而不是看誰會打架,誰不要命。于是李舒華變了,開始將自己放低,跟在省會里其他大人物身后撿漏,慢慢發(fā)展自己。省會圈里的人看不起這個從縣城來的“土老大”,但看他忍氣吞聲的樣子覺得有意思便拉過來當(dāng)個笑話玩,還讓李舒華帶阿黑來KTV的包廂里一起唱歌。李舒華哪里不知道唱歌是什么意思,但還是笑著打電話給阿黑過來了。 ? 自從不需要阿黑打架之后,李舒華就不常聯(lián)系阿黑了。接到李舒華主動約自己出來的電話阿黑笑了笑,出門的阿黑時還不忘檢查兜里的彈簧刀還在不在。等被坐在沙發(fā)上慵懶又不懷好意的公子哥命令脫衣服時才知道不對勁。 ? ? 阿黑疑惑地看著李舒華,李舒華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阿黑,就像在縣城里示意他動手打人的眼神一樣。阿黑聽話地脫掉衣服,露出布滿疤痕的身體。沙發(fā)上的公子哥還是不滿足,示意他繼續(xù)脫,直到渾身赤裸,公子哥才禁不住放聲哈哈大笑起來。過了好久才摸著眼角的眼淚將阿黑往沙發(fā)處拉。 ? ? 這下阿黑明白了,早就聽說地方越繁華人的怪癖越多,眼前這人是要淦自己。阿黑又看向李舒華,李舒華又笑了,不過這次不是對著阿黑,而是公子哥。正當(dāng)李舒華起身離開時,公子哥戲謔地說道:“走啥?你不是有事求我嗎?你走了還談什么?” ? ? 就這樣李舒華成了公子哥侵犯阿黑的觀眾。阿黑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再慢慢地被劈成兩半,屈辱和疼痛讓阿黑不由得轉(zhuǎn)頭不想面對李舒華,誰知這公子哥就愛拿別人的自尊心玩,用力掰過阿黑的頭面對李舒華,阿黑痛的眼睛都模糊了,但依稀間還是能看到李舒華笑著看著他。 ? 李舒華長得好,不笑的時候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更別說笑起來溫溫和和地沒有一點(diǎn)攻擊性。這種沒有侵略性的長相成了李舒華跟人打交道時的對外招聘,也是這個帶笑的臉讓阿黑死心塌地地跟給他,一心想助他發(fā)展起來,在大城市過上享福的日子。只要李舒華一笑,阿黑就知道他是真的滿意了還是示意自己動手,可現(xiàn)在,阿黑越來越摸不透李舒華笑的意思了….. ? ? 就從之后,公子哥常常讓李舒華帶阿黑來玩,公子哥也是個瘋魔的人,喜歡讓李舒華看著自己怎么玩阿黑。就連半夜突然興起想在他在乳上打個孔時也要打電話讓李舒華趕來看打孔的全程。還有一次公子哥看阿黑背上因?yàn)閹屠钍嫒A擋刀而留下的疤不爽,親自幫阿黑紋身蓋住疤痕,還特意叫李舒華過來提意見。公子哥指著阿黑身上猙獰的疤,一條條地問李舒華是怎么來的,李舒華解釋完一條,公子哥就用紋身蓋住一條:碰上好幾處疤痕,李舒華說不出來頭,阿黑才補(bǔ)充說明,就這樣紋了一個通宵。 阿黑以為公子哥只是玩玩罷了,沒想到這一玩就是好久。久到阿黑兜里常放著的彈簧刀被鎖近了抽屜里,久到李舒華在省會里也有了自己勢力,不用再看公子哥的顏色。久到再過十秒就過完了跟在李舒華身邊的第十五個年頭。 有好一次阿黑都想質(zhì)問李舒華為什么會這么做,可看到李舒華含笑的臉又什么話都問不出了。只回憶起許多年前自己握著李舒華的手認(rèn)真地說他能以后能享福一樣。自己哪里能看面相,只是自己陷進(jìn)去,一心想讓對方過得好罷了。 阿黑覺得有點(diǎn)諷刺,可能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那村口的道士說的一樣,李舒華是在大城市里享福的命,而老老實(shí)實(shí)地呆在村里,別奢望跟他在一起才是自己的命。 ? “10? 9 8….. 3 2 1? 新年快樂!” ? ? 新年的祝福從電視里傳出,萬家煙火在空中炸開,絢爛。 ?他也迎來了離開李舒華的第一個年頭…這次他再也不用隨身帶著彈簧刀,干干凈凈地離開省會,找一個無人問津的小農(nóng)村,求自己的福。 可阿黑沒想到的是,那道士從來沒有說李舒華是享福的命,只是說他有財(cái)運(y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