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師cao你爽,還是我cao你爽。」 米娜嬌喘:「你cao得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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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都是過了中午,吃了午飯才上班,王允和祿仁啟也不例外。 朝日房地產(chǎn)公司總裁辦公室里,祿仁啟見到了王允。 王允和往常一樣,「祿總」 「祿總」 地喊。 大概是心里有愧,祿仁啟對王允親切多了:「別祿總祿總的,外人面前你喊 我祿總,就咱們爺倆時,你喊我祿叔?!?/br> 「祿叔。」 王允瞇眼一笑,心里罵道:祿你個大頭鬼,把我媳婦搞了,你還好意思讓我 叫你祿叔,要不是看在我老爸份上,我現(xiàn)在就抽你,若你不識好歹,繼續(xù)纏我媳 婦,我就把祿胭冰先jian后殺,殺了再jian。 「你這次出差辦事表現(xiàn)不錯,很有前途,祿叔要好好獎勵你,提拔你?!?/br> 祿仁啟點上了一支雪茄,噴出的煙霧在他眼中化成了米芝,他禁不住又想起 米芝的大奶子,褲襠那家伙倍兒硬。 匯報完在加拿大所辦的事宜,王允把話題轉(zhuǎn)到祿胭冰上,他心底里希望祿胭 冰趕緊離開Z市,斷掉茍旅勤的邪念。 「祿叔啊,我聽大家說,加拿大的教學(xué)質(zhì)量不錯,很多國人都讓孩子送去加 拿大讀書,您不如讓小冰也去加拿大讀書吧?!?/br> 祿仁啟嘆道:「小冰她mama也提過這事,只是相隔太遠,我不放心?!?/br> 正聊著,辦公室門被推開了,一位天使般的瓜子臉小美女走了進來,她不是 別人,正是祿仁啟的寶貝獨女祿胭冰。 這時間點剛好放了學(xué),祿胭冰穿著紅黑格子紋校服裙,梳著兩條烏黑油亮的 馬尾,腳下白襪白鞋,清純到了極點。 只見祿胭冰一臉驚喜,瞪著兩只又大又亮的眼睛:「咦,允哥哥,你在啊?!?/br> 王允心情好了許多,有的女人讓男人過目不忘,有的女人能讓男人一見就心 情舒暢,祿胭冰就屬于后者。 視女兒入掌聲明珠的祿仁啟更是心情舒暢,滿臉慈愛:「冰冰,我們剛好提 到你,王允建議你去加拿大讀書,你覺得呢?!?/br> 祿胭冰蹙起了眉兒,兩條馬尾亂舞,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去,不去,至 少現(xiàn)在不去,等我高中畢業(yè)后再考慮,我現(xiàn)在要把三班那個sao貨斗下去?!?/br> 祿仁啟責(zé)怪女兒口無遮攔。 王允笑問:「是誰惹我們的祿胭冰了,允哥哥去幫你收拾她?!?/br> 祿胭冰一扔書包,氣鼓鼓道:「哼,還有誰,就是號稱新民中學(xué)第二號?;?/br> 的女人。」 祿仁啟想笑,王允也想笑,但兩個男人都忍著,聽祿胭冰話里的意思,這新 民中學(xué)的頭號?;ü鸸谧詡€兒戴上了。 王允嘴滑,奉承道:「以祿胭冰同學(xué)的條件,頭號校花非你莫屬?!?/br> 「那是自然?!?/br> 祿胭冰也不客氣,小下巴一揚,悻悻道:「可是,這第二總不甘心,總希望 把第一搶奪走。」 王允好奇:「誰這么不長眼,敢跟我們祿胭冰同學(xué)搶?;^銜,我就不信咱 們Z市中學(xué)里還有比祿胭冰同學(xué)更漂亮的女孩?!?/br> 祿仁啟用雪茄指了指王允,表示王允說得正確。 不料祿胭冰撇撇小嘴,有點沮喪:「她是沒我漂亮,只不過……」 「嗯?」 王允和祿仁啟面面相覷,都急著等下文。 祿胭冰低頭,瞄了自個的胸部一眼,沒好氣:「只不過她的胸部比我大一點 而已。」 轉(zhuǎn)而看向祿仁啟,大大地撒了個嬌:「爸爸,我要隆胸?!?/br> 祿仁啟的眼珠子瞪圓了:「我的乖女兒,你別任性了好不好,要那么大的胸 做什么?!?/br> 王允更是大惑不解:「等等,祿胭冰同學(xué),公司上上下下的男人都說你胸部 很大,你的胸部確實已經(jīng)很大了,而且你還會發(fā)育,你完全沒必要隆胸,我不相 信二號?;ǖ男夭勘饶愦蟆!?/br> 祿胭冰見父親和王允都不相信,氣得她一邊直跺腳,一邊在胸前比劃著: 「她有那么大,比我大?!?/br> 「不信?!?/br> 王允搖頭,因為他經(jīng)常目測祿胭冰的胸部,那是一月比一月大,一月比一月 挺,雖然比不上米芝的渾圓飽滿,但祿胭冰才十七歲,假以時日,定不會輸于米 芝。 祿胭冰突然跑到王允跟前,雙手搖著王允的胳膊,嬌聲相求:「允哥哥,今 天見到你真好,幫我個忙?!?/br> 「幫啥忙?!?/br> 王允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到了祿胭冰的胸上。 祿胭冰不以為意,她早已習(xí)慣男人的這種目光,好胸部自然吸引男人,「允 哥哥挺帥的,你去幫我把她泡了,然后檢查她的胸部是否是真貨,如果是真貨, 我就去隆胸,如果是假貨,我揭穿她,看她還神氣不?!?/br> 「這……」 王允尷尬不已。 「冰冰,你別胡鬧?!?/br> 祿仁啟看不過眼,他很寵愛女兒,同學(xué)之間,小女孩之間總會鬧些小別扭, 他不希望女兒做什么出格的事來。 「幫不幫?!?/br> 祿胭冰沒理會父親,斜著眼睛看王允,弄得他答應(yīng)不是,不答應(yīng)也不是, 「允哥哥怕沒這本事?!?/br> 「米芝jiejie這么漂亮,你都能追到手,說明允哥哥有大大本事的?!?/br> 祿胭冰飄著媚眼兒給王允,美麗清純的瓜子臉上一片狡色:「說好了喲,今 天下午放學(xué),你在我們學(xué)校門口等我,到時候我會告訴你,那sao貨是誰?!?/br> 祿仁啟本想斥責(zé)女兒胡鬧,可想想為了和米芝保持關(guān)系,似乎讓王允在外邊 風(fēng)流多點是件好事,所以祿仁啟在一旁笑呵呵的,沒什么表態(tài)。 王允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心里叫苦不迭,風(fēng)流本來是他的拿手好戲,可 他也不想做別人的工具,王允之所以答應(yīng),是在他心底里,多少愛慕著祿胭冰, 那青梅竹馬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的積累,王允得不到祿胭冰,也不允許茍旅勤染 指。 還好,祿胭冰在長大,正變得刁蠻狡猾,茍旅勤那套對付女人的手段恐怕在 祿胭冰身上沒多大用場,想到這,王允暫時拋開茍旅勤的威脅,全力以赴幫祿胭 冰的忙,討她的歡心。 聊了一會,王允辭別祿仁啟父女倆,離開了公司,既然答應(yīng)了祿胭冰,王允 就有所準備,他先去洗他那輛白色法拉利,在朝日公司里,也只有他開著法拉利 去上班。 然后,王允還要美容,購物,把自己打扮得很精致,王允一直很奇怪,憑著 自己多金的身世,英俊的外表,為何就無法打動祿胭冰,為何就不能近水樓臺先 得月,為何吸引不了這位小美人,難道是彼此太熟悉的緣故么。 王允有個小心機,他琢磨著如果能幫上忙,泡上那位或許是頭號校花,卻被 祿胭冰說成了二號校花的女孩,王允當(dāng)然樂意。 萬一泡不上,王允也希望能和祿胭冰約個會,吃吃飯,吹吹牛,總之能跟祿 胭冰在一起,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兒。 但無論如何,晚上就不能回家吃飯了,王允趁著在美容店美容護膚之時,打 電話告訴米芝,借口說晚上有重要的飯局應(yīng)酬,不方便帶米芝去。 米芝聽了,很是不高興,不過她明事理,知道丈夫在外應(yīng)酬免不了,心里再 不愿意,也不會橫加干涉,只在電話里溫柔地勸說王允少喝點酒。 「芝芝,爸帶你出去吃飯,這小子太過份了?!?/br> 在客廳沙發(fā)邊看報紙的王石輝聽到了米芝和王允的通話,悻悻地為米芝抱不 平。 米芝溫婉一笑,嬌聲說:「王允也是為了工作嘛?!?/br> 放下報紙,王石輝對米芝夸口大贊:「芝芝好賢惠,小允能追到你,是咱王 家的福氣,呵呵?!?/br> 米芝芳心暗喜,大杏眼眨了眨,嬌憨問:「還沒單獨跟爸出去吃過飯,爸是 帶我去哪里吃呢?!?/br> 其實,王石輝說出去吃,正合米芝的心意,如果在家吃,米芝少不了親自下 廚,她是出了名的懶,比懶貓還懶,而且廚藝低劣,弄得不好吃,這賢惠之名就 打了水份。 「去了你就知道。」 王石輝賣了個關(guān)子,他對Z市的名吃好菜了如指掌,知道有一家法國餐廳的 東西很好吃。 米芝欣喜,像兔子般疾步跑開。 此時,王石輝的臉上浮起了滿滿的幸福笑容,能跟這么美麗的女人去吃飯, 那是多大的榮幸,哪怕這女人是兒媳。 王石輝甚至開始在腦里點好了菜,開好了上等的葡萄酒,聽著悠揚的音樂, 與美麗的兒媳享受美好的時光,或許,還能跟美麗的兒媳跳上一曲情人舞。 啊,今晚一定很美妙,王石輝思緒飛揚,熱血暗涌。 清脆的腳步聲打破了王石輝的憧憬,王石輝扭頭看去,臉色頓時大變,他的 心臟在劇烈跳動,眼前的米芝美艷冠絕,長腿裸露,短裙輕柔,身上一件朦朧半 袖紗衣,婉約動人,如女神般亭亭玉立,白色高跟鞋的鞋尖點著地板,腴腰輕輕 地左右搖動,就在王石輝面前搖動:「爸,晚上我穿這件衣服去吃飯好不好?!?/br> 王石輝呼吸急促,激動得有點結(jié)巴:「好極了,芝芝太漂亮了,爸太幸福了。」 米芝嫣然一笑:「那我先去洗澡?!?/br> 她也有點小興奮,剛想轉(zhuǎn)身,王石輝想起了什么:「芝芝,先幫爸一個忙, 我那房間的空調(diào)機有點響聲,我去弄弄好,你幫我扶一扶椅子?!?/br> 米芝皺她的小巧鼻:「家里這么多房間,你找一間冷氣沒響沒壞的不就行了, 何必這么麻煩,改天再叫修理工來修理?!?/br> 王石輝笑瞇瞇站起來,遠眺窗外的海景:「爸喜歡那房間,可以看海,再說 了,爸做牢的時候,在牢里面學(xué)了修理電器,這點小事還用找修理工,那不顯得 爸老了么。」 米芝瞄著王石輝結(jié)實的身板,抿嘴嬌笑說:「爸一點都不老,你身子多結(jié)實 硬朗,像小熊一樣?!?/br> 說完馬上改口:「不是像小熊,像大熊,咯吱……」 天氣炎熱,王石輝在家里就穿著短褲背心,聽米芝這么調(diào)侃,他眉飛色舞, 舉起右臂,挽起了強壯的二頭肌。 米芝眼兒驟亮,臉紅紅地轉(zhuǎn)身離去,她對男人的肌rou有天然的喜好,那是雄 性的表現(xiàn),力量的象徵。 換回了在家里穿的緊身小恤衫和熱褲,米芝來到了王石輝選住的房間,這房 間的窗子面朝大海,景色宜人,剛好,這房間就在主臥旁邊。 王石輝已在墻角的空調(diào)下放好了一張靠背椅,米芝扶穩(wěn)椅子,看著王石輝站 上椅子搗弄空調(diào),她面前就是王石輝的大腿,腿毛不少,腿肌賁起。 如此進距離,米芝聞到了濃郁的男人氣息,她的鵝蛋臉不禁微紅,暗罵自己 輕佻,抬頭看了王石輝,好奇問:「爸,你是為什么事坐牢的?!?/br> 王石輝有點心不在焉,站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王石輝能看到旖旎的別樣風(fēng) 景,不是海景,而是能窺視到米芝的小背心外那一大片雪白粉嫩的胸脯,深邃的 乳溝邊,兩團物事很豐挺,依稀還見到激凸。 這讓王石輝怎能專心,他的生理反應(yīng)竟然很強烈,多虧是背對著米芝。 「爸的倒霉事你也問得出口?!?/br> 王石輝有一絲尷尬,坐牢的日子不堪回首,他一般不愿多聊。 「人家好奇嘛,我問王允,他也不肯說?!?/br> 米芝仰著頭,眼波嫵媚,腦子簡單,她屬于沒心機女人,哪管什么忌諱,想 問什么就問了,不像曾經(jīng)混過黑社會的王石輝,人生經(jīng)歷要復(fù)雜得多,所以王石 輝特別喜歡米芝這類女人。 「那你猜猜。」 王石輝忍住笑,一邊搗弄著空調(diào),一邊斜眼欣賞米芝的乳溝,看得口乾舌燥。 米芝還不知身上春光小露,她晃了晃腦袋,眨眨眼,調(diào)皮道:「殺人放火?!?/br> 王石輝一聽,馬上停止搗弄空調(diào),瞪大了雙眼:「有沒搞錯,殺人放火才坐 幾年牢嗎,就算不被槍斃,恐怕現(xiàn)在還要待在里面,哎,你覺得爸是這么壞的人 嗎。」 米芝咯咯嬌笑:「那我想想,呃,強jian販毒。」 「爸生氣了?!?/br> 王石輝假裝板起臉。 米芝笑得像朵花似的:「好好好,我再猜,我猜是詐騙搶劫?!?/br> 「日?!?/br> 王石輝罵了一句粗話,搖頭嘆息:「好了,別猜了,在芝芝的眼里,爸就是 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br> 「咯咯?!?/br> 米芝大樂,自從她嫁到王家,王家父子對她非常寵愛,那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 得雨。 米芝早看出王石輝不是真生氣,她是故意逗王石輝,她和王石輝的交談有時 候很隨性,王石輝就是一個粗人,喜歡簡單直接,跟米芝很對胃口。 「爸老實告訴你算了,是強jian未遂?!?/br> 王石輝乾脆把坐牢的真實原因告訴了米芝,省得她胡猜,哪知她又調(diào)皮了: 「哎呀,好變態(tài)?,我剛才有猜到了。」 王石輝伸手要敲米芝的腦殼,米芝敏捷,腴腰一扭,閃到了一邊。 王石輝氣鼓鼓道:「猜到你個頭,變態(tài)你個頭,強加未遂跟強jian是兩碼事, 刑期差很遠的,再說,我根本就沒強jian未遂,是那么臭娘們誣陷我,一口咬定我 想強jian,爸是被冤枉的?!?/br> 米芝見王石輝站在椅子上有點搖晃,急忙叮囑:「別激動,別激動,等會爸 掉下來,我可扶不了你?!?/br> 王石輝在椅子上站穩(wěn)了,挺了挺腰桿,鄭重其事道:「爸以王允他mama的名 義起誓,爸真是被冤枉的?!?/br> 米芝當(dāng)然相信王石輝的誓言,她很不明白:「為什么不申辯?!?/br> 王石輝恨得咬牙切齒:「沒用,爸跟法院申辯了一年多,都沒用,那臭娘們 硬是咬定我想強jian?!?/br> 似乎觸動了王石輝的內(nèi)心,他一聲長嘆,從椅子下來,坐到床上。 米芝也坐在床上,一雙美長腿裸露著伸在床下,肌膚粉白嬌嫩,rourou的,沒 有骨感,沒有一絲疤痕,幾乎連腿毛都看不到。 可王石輝卻沒了欣賞美腿的慾望,他在對米芝娓娓訴說,彷佛米芝就是他的 知音,王石輝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談起他坐牢的經(jīng)過,但對米芝,他一點都不保留。 「那一年,爸還是窮人,小允剛出生不久,他mama就得了重病,我東借西湊, 治了王允mama的病兩年多,可惜他mama還是去了,我背負了一身的債,為了還債, 我一咬牙跟高利貸借錢,開了一家發(fā)廊?!?/br> 「那時候的發(fā)廊,名義上是搞頭發(fā),實際上跟小妓院差不多,爸找了七八個 妹子,干起了這檔丟大臉的生意。」 「爸,你不愿意說,就別說了?!?/br> 米芝很歉疚,暗責(zé)自己多嘴,勾起了王石輝的傷心往事。 嫁給王允的時候,米芝就知道王石輝曾經(jīng)混過黑道,但她并不介意,甚至米 芝的父母也不介意。 王石輝不愿收嘴,他要一吐為快:「爸雖然不是好人,但絕對是頂天立地的 男人,我不怕芝芝知道我王家的底細,我兒子都娶了你,我們就是一家人,沒什 么不可以說的。」 米芝默默點頭,很感動,她后悔過跟祿仁啟偷情,覺得很對不起王家,可每 次都情不自禁,她討厭自己有一副敏感的身體。 「開發(fā)廊那會,承蒙各路道上的兄弟關(guān)照幫襯,生意挺不錯,我就連續(xù)開多 了兩家,那時候,爸省吃儉用,掙到了錢就先還高利貸,沒敢亂花錢,省下的錢 全花在小允身上。爸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平時需要女人,但我連找女人都不愿 意付錢,發(fā)廊里的妓女基本愿意跟我做,不收我錢,因為我是發(fā)廊的老板,又能 弄得她們舒服?!?/br> 「咯吱。」 米芝微微臉紅。 「有一天,發(fā)廊新招了幾個女人,其中有一個挺合我眼的,我就想上了她, 不料,我脫衣服上床時,那女人居然要我先給錢,我當(dāng)時氣壞了,心想你是來我 發(fā)廊工作的婊子,身為老板的我還不是想cao就cao,你他媽的還敢問我要錢,我一 怒之下不cao了,二話沒說,立馬把她趕出發(fā)廊。」 「她報復(fù)你了。」 米芝插一句。 「不錯?!?/br> 事隔多年,王石輝仍然懊悔,他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腦門,不停咒罵:「這 爛女人竟然去告我,告我意圖強jian,等警察來查封我發(fā)廊時,我才意識自己錯了, 哎,都怪爸當(dāng)時年輕氣盛,后悔來不及,得罪什么女人都可以,千萬別得罪那些 賣皮rou的女人。」 「也不要得罪我哦。」 米芝扭著她的腴腰,扭得很好看。 王石輝馬上樂呵:「你是咱王家的寶貝,爸疼你還來不及,哪會得罪你,你 想要什么,爸都給你?!?/br> 米芝頗為得意,大杏眼一眨,問道:「后來呢,爸坐牢后,王允誰照顧?!?/br> 王石輝一臉感激,眼前浮現(xiàn)一位慈祥老人的面容:「就是小允現(xiàn)在的老板祿 仁啟的外婆,是她收養(yǎng)了小允,照顧小允,她是一位好心腸的老婆婆,她照顧了 王允四年,很遺憾,我出獄不久,老人家就去世了,我很感激這老婆婆。」 「原來爸是靠開發(fā)廊起家的,好有本事喲?!?/br> 米芝的語氣里七分崇拜,三分調(diào)侃,這臨海豪宅就是王石輝特意買給兒子和 兒媳結(jié)婚用的,看上豪宅的是米芝,因為價值三億之貴,米芝都敢不相信會擁有 這臨海豪宅,沒想到王石輝爽快出手,買下豪宅送給米芝夫婦,米芝開心壞了, 少不了在朋友圈里炫耀。 王石輝厚著臉皮道:「英雄不在乎出身低,最高峰的時候,我開了二十六家 發(fā)廊,手下的妹子超過三百人,后來才慢慢退出這行當(dāng),轉(zhuǎn)做房產(chǎn)鋪面生意?!?/br> 米芝好奇問:「爸現(xiàn)在還單身著,是不是找那種女人找習(xí)慣了,就不想再結(jié) 婚,再娶老婆了?!?/br> 王石輝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米芝身上,他聞著米芝身上散發(fā)的體香,欣賞著她 高聳的胸部,半開玩笑半認真說:「爸沒遇到合適的女人,另外,我告訴芝芝一 個小秘密,爸性慾強,鐵定不會只守著一個女人,找個女人回來,估計會被她罵 我是個風(fēng)流薄情漢,與其辜負她,還不如不娶,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br> 米芝哼了哼,嬌嗔:「王允也跟爸一樣,到處風(fēng)流?!?/br> 王石輝假裝不知兒子的風(fēng)流韻事:「不會吧,小允很少在外邊沾花惹草的, 如果有,那絕對是偶爾逢場作戲,芝芝你千萬別往心里去,小允也是小帥哥,很 多女人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他血氣方剛,難免把持不住,如果他真的亂來,我肯 定收拾他,我不允許他對不起芝芝。」 眼珠一轉(zhuǎn),王石輝哄道:「說句大實話,小允有了芝芝,他應(yīng)該知足,若是 爸認識一個像芝芝這樣的女人,爸絕對考慮她娶回來做老婆。」 「還用考慮啊,爸做美夢做過頭啦?!?/br> 米芝芳心大悅,笑不攏嘴了。 王石輝語鋒一轉(zhuǎn),正色道:「考慮的原因是因為像芝芝這年齡的女人太年輕, 不適合爸,像你mama那樣,我肯定娶了,你mama好漂亮,超級漂亮?!?/br> 米芝當(dāng)然認同王石輝的話,她們米家的三個女人,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天姿 國色。 「可惜,我mama有我爸爸了,不過,我會替爸留意,有那種類型的女人,我 給你們牽紅線,做紅娘?!?/br> 王石輝大喜,脫口而出:「好啊,還有,爸喜歡胸部大的女人。」 「不知羞。」 米芝白了王石輝一眼,鵝蛋臉微紅,她其實也發(fā)現(xiàn)王石輝在看她的胸部,王 石輝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米芝有異樣的感覺,整個身子竟然酥酥的。 「個人喜好嘛?!?/br> 王石輝也有異樣的感覺,眼前這個性感的兒媳似乎在挺胸,似乎在炫耀本錢, 這細微動作令王石輝欣喜若狂,更微妙的是,米芝居然臉紅紅問:「要多大的?!?/br> 王石輝沉住氣,笑嘻嘻道:「像芝芝那么大最好,昨晚不小心見識過了,又 大又挺?!?/br> 他在笑,笑得很壞,說得很露骨。 米芝臉兒發(fā)燙,眼波蕩漾,她想起了昨晚跟王允zuoai時,王石輝突然闖入, 身體自然被王石輝看光光,不禁大羞,更受不了王石輝火辣辣的眼神,急忙跳下 床,嬌羞說:「我去洗澡換衣服了,帶我去吃飯喔?!埂艑W(xué)鈴聲剛響,新 民中學(xué)的學(xué)生們就如螞蟻窩著火般涌出了教室。 王允站在學(xué)校大門外,遠眺著校園,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既希望能泡到第二 ?;ǎ蚕M玫降谝恍;ǖ拇骨啵@第二?;ㄍ踉蔬€不知是誰,至于第一?;?/br> 自然算在祿胭冰身上,不過,對泡到第二?;?,王允充滿信心,他打扮時尚,英 俊不凡,尤其開著白色法拉利,相信少女很輕易對這樣的多金美男子產(chǎn)生愛慕之 情。 果不其然,基本上走出校門的女生都朝王允看去,他依著法拉利車頭,擺著 一副很瀟灑很酷的姿勢,用很曖昧目光注視著長相美麗的女生,很多女生都興奮 不已,或與王允的目光接觸,或幾個交頭接耳,不時發(fā)出清脆甜美的笑聲。 正是了一句,哪個花季少女不懷春。 「嗨,大帥哥,你是在等我嗎?!?/br> 一位校服清純小美女站在了王允的面前,他的心兒不由得亂跳亂竄,說話都 結(jié)巴了:「是是,是的?!?/br> 小美女不是別人,正是集天地靈氣于一身的祿胭冰,她眼神清澈明亮,她的 兩條馬尾烏黑光澤。 「有鮮花嗎。」 祿胭冰笑嘻嘻問。 「有?!?/br> 王允忙點頭,回頭指了指車后座,那里放著一束由玫瑰百合混搭的超大花束, 花兒很新鮮,嬌艷欲滴,那是王允準備送給第二?;ǖ?,哎,只是到面前為止, 他還不知道這位第二校花長什么模樣,姓啥名啥。 「能跪下來嗎。」 祿胭冰清澈明亮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狡色。 王允一愣,沒明白祿胭冰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整個校園門口的 學(xué)生人群都朝他看過來。 祿胭冰左右瞄了一眼,漲紅著臉,小聲哀求:「求你了,允哥哥,你跪下來, 把鮮花送給我?!?/br> 王允有點無措,當(dāng)眾跪下來不是不可以,可是,祿胭冰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來不及細想了,王允不愿讓祿胭冰失望,他轉(zhuǎn)身回車里,捧出那一大束鮮花,當(dāng) 著學(xué)生人群的面跪了下來,雙手舉高花束,遞給祿胭冰。 祿胭冰滿意極了,她沒有接花束,而是忸怩地將王允拉起來,小聲說:「我 改變主意了,我不能讓允哥哥泡她,她不值得你泡,我找了學(xué)校里最壞的男生幫 忙,今晚這男生就會上了她?!?/br> 「冰冰,你何必這樣?!?/br> 王允哭笑不得。 「吻我,我允許你吻我。」 祿胭冰興奮而羞澀,王允大喜,靠上前,低頭吻上了祿胭冰的小紅唇,一剎 那,整個校園門口爆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只是歡呼聲才響起,便戛然而止,學(xué)生人群里走出了一位同樣清秀脫俗,美 麗絕倫的校服女生,人群微微sao動,祿胭冰感覺到了異樣,她一回頭,便小聲嘀 咕:「她來了?!?/br> 「誰?!?/br> 王允瞪大眼珠子,他的心在急劇下沉,他恨不得在地上挖一條縫鉆進去。 「她就是第二?;ā!?/br> 祿胭冰小聲說。 「啊?!?/br> 王允手臂在顫抖,他有想死的感覺,那位徑直朝他走來的第二?;▽τ谕踉?/br> 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你們認識?」 祿胭冰臉色大變,她瞧出王允很驚慌,很緊張。 第二校花姍姍走近,這同樣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天使,她站在王允面前, 長發(fā)飄飄,一張標準絕美的鵝蛋臉,長長眼睫毛下,那對杏眼兒有勾魂奪魄的魅 力,她表情冰冷,冷得讓人不敢逼視,但她雙腿修長,胸部高高聳立,又讓人不 禁多瞧幾眼。 「姐夫,你好大膽子?!?/br> 第二?;ㄕf話的聲音意外地又軟又糯,與她冰冷的外表反差極大。 王允苦笑,祿胭冰驚得花容失色:「姐夫?」 「米娜?!?/br> 王允對第二?;▽擂我恍?,向祿胭冰介紹:「米娜是我老婆的meimei,我們經(jīng) 常見面。」 祿胭冰傻了,不知說什么話好。 米娜頭不抬,臉不轉(zhuǎn),冷冷一笑,語帶威脅:「姐夫,你把這束花送給我, 我就不把這事告訴我姐?!?/br> 王允此時的心苦過黃連,彷佛手中的鮮花不是鮮花,而是一束炸彈,他看了 看祿胭冰,眼里盡是哀求之色。 祿胭冰轉(zhuǎn)動眼珠子,澹澹道:「給她吧?!?/br> 王允急忙把花束遞給米娜。 哪知,米娜冷哼:「跪下來。」 「米娜?!?/br> 王允大吃一驚,差點要哭,他知道,此時兩個要命的小美人在斗氣,斗心機, 斗面子,而他王允只不過是她們斗氣的工具而已。 米娜沒半點惻隱,她依然堅持著:「你跪得了她,就跪得了我?!?/br> 王允急了,想開口乞求,米娜不動聲色地從書包里取出手機,王允一看,嚇 得肝膽俱裂,不敢再猶豫,雙膝一曲,「噗通」 一聲,跪在了米娜的面前,他生怕米娜打電話給米芝。 圍觀的學(xué)生們哈哈大笑,都譏笑這位帥氣男子為何如此輕易地就把膝蓋送出 去。 正熱鬧,一輛250CC黑色雅馬哈機車飛馳而至,駕車的是一位粗獷少年, 他摘下頭盔,沖著米娜大喊:「米娜,你搞什么,走了?!?/br> 這少年手臂有紋身,體格強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