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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娃出租 狠的cao她,愛她在線閱讀 - 一根粗暴的雄性生殖器,撕裂她女孩最脆弱的地方,同時在 她將要

一根粗暴的雄性生殖器,撕裂她女孩最脆弱的地方,同時在 她將要

    「玩倒是可以,可這兩個是北京來的,萬一出了任何紕漏……」

    一向小心謹(jǐn)慎的陸世長有些擔(dān)心。他知道這個副縣長的后臺很大,大到超過

    他的想象。黃貴興三年前由省政法委下調(diào)來本縣,直接任命為副縣長,擺明了是

    下來鍍金的意思。在他來之前,市公安局的郭局長和市委主管政法的王副書記都

    打來電話點撥他,一定要招待好的這個黃縣長。很快兩個人就混熟了。黃貴興神

    通廣大,他見到陸世長的第二面就直截了當(dāng)?shù)匾切╅_礦種罌粟的大哥名單。他

    同陸世長講得很清楚,這些人可以「合法」賺錢,但是不要鬧事。陸世長當(dāng)然知

    道黃縣長的意思,他不敢藏私,回頭一個不落地把那幾個礦主和黑道的大哥都介

    紹給了黃貴興。黃貴興雖然表面上同那些人沒有什么來往,但是陸世長知道,什

    么武雙喜、廖黑子等一眾黑道人物已經(jīng)同黃縣長來往得火熱。他知道黃貴興喜歡

    女色,特意把自己的姘頭,局里主管戶籍的女警翟小娟拱手送給了他。但是黃貴

    興好像不是很感冒,后來他才同翟小娟口中得知,原來黃縣長最喜歡處女。他不

    好出面安排,就打發(fā)武雙喜去中學(xué)生里面尋覓些不錯的貨色,安排給黃貴興yin亂。

    今天,這兩個女警同省廳的人前腳剛到局里,黃貴興后腳就不請自到了,看來黃

    縣長事先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他看著黃貴興白白凈凈的臉上,也有那么一絲不安的

    神色。

    黃貴興看著他臉上的變化,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陸,沒問題。出了事也有

    我頂著!」

    「哈哈哈哈……」陸世長干笑了起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哎,

    雙喜嗎,有件事情告訴你一聲……」

    他講了北京和省廳來的警官和她們來查辦的案情。電話那邊安靜了有一分多

    鐘,說:「陸局長,這事兒你安排一下,送她們過來。接下來就別cao心了。包在

    兄弟身上?!?/br>
    陸世長微微地出了口氣,回頭看了看黃貴興,點了點頭,接著說:「還有一

    件事,那個姓葉的女警,你要給興哥留著……」

    ***

    周鵬回到局里,在走廊上正好碰見廖小娟從陸世長的辦公室出來。廖小娟對

    他使了個眼色,把他帶到檔案室里。從前上中學(xué)的時候,廖小娟是他們那一屆的

    校花,他猛追過她一段。雖然沒有得手,但是兩個人關(guān)系從此有了些曖昧。后來

    廖小娟中專畢業(yè)后來了公安局,他為了她,也托人找關(guān)系讓自己進了派出所,然

    后憑著能力干到刑警。他知道廖小娟是陸世長的情婦,卻怎么也逃避不了她的吸

    引。廖小娟這種聰明的女人當(dāng)然知道周鵬對自己的心思。女人的虛榮讓她也對周

    鵬若即若離,既不想讓他得手,得罪陸世長;又不想讓這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離

    開自己的身邊。

    廖小娟伏在周鵬的耳邊,低聲地告訴他省廳來了一個警官,還帶著兩個北京

    的女警,來阜平查種大煙的事情。而且指名道姓地提到了武雙喜。

    周鵬聽到這里眼睛一亮。他自幼嫉惡如仇,加入公安局一半是為了廖小娟,

    一半是為了自己的理想。他同武雙喜斗了好多年,就是沒法找到證據(jù)抓他。武雙

    喜對他也很頭疼,威逼利誘在周鵬身上都不管用。

    周鵬知道下邊的村子里有人種大煙,像阜平這種老區(qū),這是公開的秘密。從

    這里一直到山西的岢嵐、寧武、繁峙、五臺等各地,都有人靠種鴉片發(fā)財致富。

    他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武雙喜居然是靠種植販賣鴉片發(fā)的家,這個狗日的!

    廖小娟幾乎是趴在周鵬的身上,兩只rufang軟綿綿地壓著他的手臂,讓周鵬的

    頭腦一陣陣地發(fā)暈。她清楚地告訴他那幾個女警的住在阜平賓館的哪幾個房間,

    是她安排的。陸世長還讓她假裝在戶籍檔案中查找縣里有幾個武雙喜,拖延時間。

    她偷聽了陸世長給武雙喜打電話,讓他把壽長寺村那里的罌粟都燒了,滅了證據(jù)。

    「大鵬,你這次要是破了武雙喜的案子,扳倒陸世長,我們兩個……」

    [ToBetinued]

    關(guān)于為什么要改名字:(編者注:第四部原名「平西女警」,現(xiàn)改為「雙姝

    劫」)

    在過去一年里生活中發(fā)生了許多事情。導(dǎo)致有很長時間沒有更新這個系列。

    原來的構(gòu)想已經(jīng)無法撿起來?,F(xiàn)在重新開始寫作,只好按照新的思路來。對不住

    大家了。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

    為了補償大家,我特地在原創(chuàng)人生區(qū)參加了這一屆的文心雕龍活動。也請大

    家接著觀賞:特警英雌番外篇——水中花

    特警英雌番外篇:水中花

    「凄雨冷風(fēng)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jīng)萬紫千紅,隨風(fēng)吹落。驀然回首中,歡

    愛宛如煙云,似水年華流走,不留影蹤……」

    小孟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霧之花夜總會的總統(tǒng)包房門口。他手上端著的是客

    人點的軒尼詩O,但他并沒有推門進去。而是站在門口,靜靜地聽著里面?zhèn)鞒?/br>
    來的隱隱歌聲。歌者是一位女性,歌聲既美妙又幽怨,他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好聽

    的歌聲,不僅動聽,而且動情。

    「……我看見水中的花朵,強要留住一抹紅,奈何輾轉(zhuǎn)在風(fēng)塵,不再有往日

    顏色……」

    歌到此處,小孟仿佛聽得見歌者一聲輕輕的嘆息。

    「……我看見淚光中的我,無力留住些什么,只在恍惚醉意中,還有些舊夢

    ……」

    歌聲婉轉(zhuǎn)低回,如訴如泣,聽得小孟的眼睛發(fā)酸。他不禁有些好奇,是誰,

    能把一首水中花唱得愁腸百轉(zhuǎn),字字關(guān)情?在他的印象中,霧之花夜總會有幾個

    頭牌雖然唱得好,也只不過是KTV水平?,F(xiàn)在房間中的聲音,絕對比他聽過的

    林憶蓮的演唱會還要強上幾分。領(lǐng)班剛才讓他上來送酒,囑咐他說這一間房的客

    人是自家的大老板在親自陪同,一定要機靈謹(jǐn)慎。這更讓他好奇。是什么樣的客

    人,需要軍哥親自陪同,而且還唱得這么好的歌?這樣絕美的歌喉,那唱歌的人,

    該也應(yīng)是一個明艷動人、溫婉嬌弱的美女吧?

    在他思緒紛亂,胡思亂想的時候,歌聲變得高亢起來——「……這紛紛飛花

    已墜落,往日深情早已成空。這流水悠悠匆匆過,誰能將它片刻挽留?」

    聽到這里,小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青春的記憶。心動、情動,在他還

    沉浸在這凄涼的嘆息里,歌聲卻峰回路轉(zhuǎn),再度低回,字字觸痛他的淚點:「…

    …感懷飄零的花朵,塵世中無從寄托。任那雨打風(fēng)吹也沉默,仿佛是我……」

    此刻的小孟,堂堂七尺男兒,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流滿面。他忘了

    自己是來送酒的,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夜總會的小弟。他只想撲倒在唱歌女子的懷

    中,讓她輕輕地?fù)嵛孔约旱?,輕輕地抱著自己……

    歌者仿佛知道他在門外偷聽,還在不依不饒地在他的耳邊低吟著,「……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門外的小孟,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旋律低唱:「凄雨冷風(fēng)中,多少繁華如

    夢,曾經(jīng)萬紫千紅,隨風(fēng)吹落……」

    突然他腰間的對講機里傳來領(lǐng)班不耐煩地聲音:「小孟,你個屄養(yǎng)的!酒怎

    么還沒送去?!軍哥等著呢!」

    小孟這才從歌聲中清醒過來。他趕緊擦干眼淚,輕輕地推開包房虛掩著的門。

    包房里的暗淡光線透著一股曖昧和色欲的顏色。偌大的空間里充滿了煙味、

    酒味、女人的香水味和男人的體味。大屏幕上一朵紅色的鮮花,正在風(fēng)雨中凋零。

    在大屏幕對面的一排沙發(fā)上坐著四五對男男女女。人們的面孔隱藏在煙霧后面,

    看不清楚。轉(zhuǎn)動的球燈的光線閃過,偶爾照亮煙霧中的人體。那些凸凹有致的身

    體反射著rou白色光——是那些女孩們,她們都是一絲不掛。

    在光怪陸離的光線中,小孟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歌者,他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心

    臟都停止了跳動。這個女孩怎么這么美?!她不象其他人那樣,埋坐在沙發(fā)里,

    而是跪在巨大的大理石茶幾上面。更讓他驚詫的是,她也是一絲不掛!象一尊白

    玉雕像一樣,手捧麥克風(fēng),靜靜地跪在那里。她rufang高聳、腰肢纖細(xì)。渾身的肌

    膚雪一樣白,幽幽地向外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給黯淡的包房增添了一抹暖色。那

    些煙霧并沒有遮擋住她的美麗和風(fēng)韻,反而讓她整個人籠罩在一層光暈之中,好

    象女神一樣,美麗、高雅、神秘。

    對于小孟來說,在夜總會的包房看見裸體已經(jīng)不是稀罕事。經(jīng)過多年的夜總

    會生涯,他也早已經(jīng)被鍛煉了出來。多美的小姐光著身子在他眼前,他也不會有

    任何反應(yīng)。但是第一眼見到這個跪在茶幾上的女孩,有一種性感的力量正在從她

    的身體里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出來,這種女性特征美到了極致的力量瞬時摧毀了他的

    抵抗力。他的生殖器一下子就硬了!

    他的眼光一直不舍得離開她的rou體。隨著一步步走近,他更得以看清她那絕

    世的容貌。他混過多家高端夜總會,也算見識美女無數(shù),卻從未見過象這個歌者

    一樣的女人:她的美,既清純又性感,她的臉龐完美,鼻梁俊秀挺直,鼻子下面

    小小的櫻口生動誘人。她就那么靜靜地跪在那里,柔弱得好象一股風(fēng)就會將她吹

    倒。他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生怕一口氣息重了驚嚇了她。他很想看到她的眼

    睛,可惜她眼瞼低垂,只看到長長秀氣的睫毛。

    走過她的身邊,他好像被籠罩在一股縹緲的蘭花香氛中。他不敢仔細(xì)地盯著

    她看,只用眼角的余光迅速一瞟,就足以看清楚掛在她睫毛上的淚水。

    她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紅色的項圈,上面系著一條閃光的鋼鏈??吹竭@人間極

    品被人象狗一樣對待,他的心里象被刀子狠狠地劃過,雙手不由得緊握著托盤。

    此時若這女子讓他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鋼鏈的另外一頭握在一個男人的手中,微胖、禿頂。小孟對他的模樣很熟悉,

    他就是這家夜總會的董事長,自己的大老板,于建軍。江湖人稱嘎子。

    于建軍上身的襯衫的扣子盡數(shù)解開,露出一身肥rou。一個妖冶赤裸的女孩伏

    在他的肩頭,看著小孟吃吃地笑。他認(rèn)出來,這是霧之花的頭號小姐,是嘎子大

    價錢從上海新天地挖來,叫菲菲。等走到嘎嘎的面前,他才看到,下身于建軍只

    有一條三角內(nèi)褲。他的兩腿之間股股漲漲的,明顯是勃起了的。小孟低低地叫了

    一聲:「于總?!?/br>
    于建軍揮了揮手,示意他倒酒。回頭看著自己左側(cè)的男人:「張書記,這歌

    唱的好吧?」

    那個張姓男人一直張大著嘴巴,目瞪口呆地盯著唱歌女孩的背影。聽到嘎嘎

    問他,這才回過神來,咽了一口口水,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自

    己鼓了兩下掌:「嗯,好啊!絕對是歌星水準(zhǔn)??!在北京也見不到這樣的好嗓子

    啊?!?/br>
    于建軍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陰笑:「張書記,這小嫚不僅人靚歌甜,而且又sao又

    嫩!小屄里面會動啊,哈哈哈!」

    小孟清楚地聽到張書記的喉嚨里咕咚了一聲。坐在張書記左邊的男人接過小

    孟遞上來的酒,附和道:「于總,真有你的!這個小嫚長得真他媽的勾人兒,恁

    哪兒找來這么靚的妞?。俊?/br>
    于建軍舉起手里的酒杯向左右示意,喝了一口,才接上那個男人的話:「吳

    主任,這個嘛……你猜猜?!?/br>
    「嗯……北京天上人間的小姐?」

    從京城來的張書記搖了搖頭,「檔次高得多!」同時把詢問的眼光偏向右側(cè)。

    坐在于建軍右手邊的男人皺了皺眉:「這小嫚的氣質(zhì)和身條,不象出來賣的。」

    于建軍點了點頭:「呂局長好眼力。能看出來她是干嘛的?」

    「模特?」呂局長試探地問,「演員?」他搖了搖頭,把自己給否了,「媽

    屄現(xiàn)在的演員都浪著呢,主動往恁大腿上坐,推都推不開。這個小嫚還他媽地害

    臊呢,應(yīng)該不是。」

    坐在呂局長右邊的人摸著懷中小姐的奶子哈哈大笑:「呂局長,冰冰是不是

    坐過你的大腿???」

    呂局長得意地一笑:「那是。哪個從島城出去的女演員沒坐過我的大腿???

    不過啊,甭看那么多人迷她,她那身段,她那模樣,還有那嗓子,哪能跟這個葉

    嵐比???」

    菲菲嬌笑著對呂局長說:「干爹,您說的不是那個范爺吧?」

    「不是她是誰?現(xiàn)在火了,都叫爺了。她坐恁干爹大腿的時候,還不是爺呢。

    哈哈?!?/br>
    呂局長右邊的人插了進來:「嘎子,恁不是把誰家的老婆偷出來了吧?」

    「黃秘書長,恁看看這小嫚的細(xì)皮嫩rou的,一擠就出水兒。哪家的少婦能有

    這么水靈?」

    吳主任也跟著于建軍挪愉黃姓的秘書長:「老黃,恁白黃了??纯催@小腰兒,

    細(xì)得跟什么似的。再看看這對奶子,大還不說,又挺得老高。還有那小屁股,又

    窄又翹。那天天被男人cao的少婦恁還不知道?再年輕的少婦兒,小肚子也是鼓溜

    溜的,腰也粗了,奶子也耷拉了?!?/br>
    所有的男男女女都狂笑起來。

    正在收拾垃圾的小孟偷眼看著跪在那里的,歌者還是靜靜地跪在那里,一動

    不動。但是細(xì)心的小孟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同——她的臉頰因為羞憤而蒙上一層紅暈,

    涂上了胭脂一樣,紅艷欲滴。

    一直摟著張書記的小姐問道:「于總,這小嫚看著有些文氣。恁看看,她的

    臉又紅了。剛才脫衣服的時候也是執(zhí)執(zhí)拗拗的。來出臺的還這么害羞,不會是個

    大學(xué)生吧?」

    小孟心底里也在猜測:這個與眾不同的小姐,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最后還是「張書記」說話了:「老于啊,恁就別打啞謎了。這幫老哥們等的

    心里都出火了?!?/br>
    大家又是一陣會心的yin笑。

    于建軍臉上笑瞇瞇地,好像藏著一個重大的秘密。他抖了抖手中的鋼鏈:

    「告訴大家,恁是干啥地?」

    小孟這是已經(jīng)收拾好了垃圾,正要起身向外走。聽到老大的這句話,他也有

    意地放緩了動作。

    屋子里霎時靜了下來,除了小孟,所有的眼睛都落在葉嵐的身上。只見她的

    嘴唇嚅動了幾下,很艱難地說出話來:「我,我是,性奴……是軍哥的性奴?!?/br>
    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來。于建軍卻沒有笑,他用力地把手中的鋼鏈抖了起來。

    鋼鏈象一條毒蛇一樣飛舞起來,重重地落在女孩的后背上,發(fā)出啪地一聲脆響。

    這一記,也抽在小孟的心上。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都清楚地看到女孩光潔美麗的后背多了一道血痕。

    「恁個sao貨,誰他媽的不知道恁是我嘎子的性奴!我問你是干哪行地!」

    「……我……我……」

    噼啪兩聲脆響,裸女的后背上又添了兩道血痕。如同兩條紅色的毒蛇,纏上

    一尊白玉的雕像。這次不僅是小孟,在場的男男女女都有些心疼了。嘎子這家伙,

    對這個美的像神仙一樣的女人居然下得去手?

    「快你媽屄說!你的xiaoxue是不是又想被鰻魚cao了?!」

    經(jīng)過她側(cè)面的小孟清楚地看到,女神的裸體因為驚嚇而微微地顫抖著。他的

    心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這么美麗優(yōu)雅的女人,怎么就落在嘎子這個色

    魔的手里了呢?

    「……我……我是……警……察……」

    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已經(jīng)低不可聞,已經(jīng)是羞憤到了極點。

    她的雙手緊緊地攥住話筒,好像那個就是她在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cao!」屋子里的一眾男女不約而同地驚呼了起來!這個像狗一樣拴在臺

    子上的女孩居然是個警察?!那個黃秘書長好奇地問:「于總,這個小嫚是咱們

    島城的警察?」

    于建軍對于大家的反應(yīng)很滿意,他對呂局長使了個眼色,厲聲對著赤裸的女

    警問到:「告訴各位領(lǐng)導(dǎo),恁是哪里的警察???什么警銜啊?干哪一行的???別

    他娘的跟叫床似的,一個字一個字地蹦!要不然今天沒有人cao你!」

    「我是……北……北京的……特警……三級警監(jiān)……主要工作內(nèi)容是……是

    ……」

    小孟偷眼看著,好像看到某種晶瑩的東西在女神的眼角閃爍著。

    呂局長的膽子最小,他不敢相信地看著一絲不掛的女警和面帶yin笑的于建軍:

    「于總……三級警監(jiān)……正處級哎……是真的嗎?」

    于建軍的笑容更加yin邪,他從屁股底下摸出一塊藍(lán)色的牌子,看也沒看就扔

    給呂局長。他的聲音變得冷酷無情:「光屁股警花,快點兒說下去!」

    女警監(jiān)打了一個寒戰(zhàn):「我……我的工作……是……是讓主人在我的sao屄里

    放槍,在我的zigong里留種……」,說到「主人」這個字眼,女警好像已經(jīng)進入了

    一個自動播放模式,她的語速變得流利起來,聲音依舊甜蜜清澈,卻沒有了任何

    感情色彩:「我最喜歡的槍是主人的大jiba。我最歡破jian殺案,要被主人活活地

    jian死……」

    聽到這里,小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yin蕩的話語,是剛才那個羞澀得

    要死過去的女神口中說出來的嗎?

    呂局長看著手里那一塊長方形的布牌,上邊是一枚橄欖枝和一枚四角星花,

    正是三級警監(jiān)的肩章。他嚇得手一抖,肩章掉在了地上:「于總,這……這行嗎?」

    「行!」于建軍哈哈大笑,「呂局長,你想讓這個女警察干啥都行!要不您

    撒泡尿讓她喝了?」

    一向自詡色中老手的呂局長長的臉上也覺得有些掛不?。骸缚瓤取诳傂?/br>
    話了。」

    所有人都狂笑了起來,只有小孟清楚地看到,在女神說過這一番下流的話后,

    有兩粒剔透的珍珠從她的眼角滑落,砸在堅硬的大理石臺子上,碰得粉身碎骨。

    于建軍卻并不想就此放過她,他要繼續(xù)凌辱她那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尊嚴(yán),直到

    她的靈魂如同她的rou體一樣,再度粉碎,融化在yin欲和羞恥的地獄里。他收了笑

    聲繼續(xù)冷冷地逼問:「說!你叫什么?!你老公是誰?!」

    原本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完美rou體突然再度如玉石一樣僵硬起來,每個人都可以

    看到女警絕美的面龐扭曲了起來。羞恥、憤怒、興奮、懷疑、痛苦……各種神色

    在這世上最美的一張臉上交織在一起,顯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我叫……葉嵐。我老公……我老公是聶巖濱……」

    霎時,屋子里面鴉雀無聲。小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倒退著關(guān)嚴(yán)了包房的門。

    他不忍心聽到從里面?zhèn)鞒鰜砣魏温曇簟?/br>
    過了良久,那個黃秘書長才打破寂寞:「老于啊……」

    他想了想,接著說:「我知道聶巖濱的老婆死了。這個是?」

    「嘿嘿嘿……」于建軍發(fā)出一陣陰冷的笑聲?!复蠹叶家詾槁檸r濱是個人物,

    不好女色。恁就不知道他還有這個小老婆吧?」

    大家都yin笑:「還真不知道?!?/br>
    「那是,恁知道聶巖濱老婆是怎么死的嗎?」

    吳主任接下來:「不是打車出了車禍嗎?」

    「老吳啊,恁也太相信謠言了。是老婆辛萍跟那個開出租車的搞破鞋。我?guī)?/br>
    他殺了jian夫yin婦嘛。」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于建軍身上,沒有人注意到跪在茶幾上的葉嵐身子在

    劇烈顫抖,好象心底里起了莫大的波瀾。

    包房里的大家面面相覷,這個消息太重磅了。聶巖濱和于建軍兩大派別在島

    城明爭暗斗很多年了。而市里邊又希望兩方相安無事。結(jié)果島城掃黃打黑那么多

    年,公安局長都象走馬燈似地?fù)Q了幾茬,兩派的力量卻越來越大。

    他們都是于建軍在政府內(nèi)的死黨,從前很少見到于建軍直接招惹聶巖濱,今

    天這是怎么了?于建軍不僅殺了聶巖濱的正室,還綁了聶巖濱的小老婆,讓她做

    了自己的性奴。難道兩派要直接開戰(zhàn)了?大家雖然都是一條船上的。但想到聶巖

    濱的威勢,不僅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

    于建軍也不繼續(xù)說下去了。他又敬了一圈酒,放下酒杯,走到葉嵐身邊。脫

    下自己的褲衩:「來,舔了!」

    葉嵐稍稍猶豫了一下,張開櫻口,把他筆直梆硬的生殖器含到了嘴里。

    坐在一旁的呂局長是文化人出身,一直負(fù)責(zé)文化的事兒。所以心里有點兒文

    化人的勁頭。他有些惋惜地看著葉嵐的嘴巴。這張飽滿動人的小嘴巴,剛剛還唱

    過那么動情歌曲,唱得他的心都碎了?,F(xiàn)在就把,唉,就把于老大的那根臭jiba

    叼嘴里了。真是,真是他媽的煮鶴焚琴吶。

    于建軍好象知道他的心事。他象征性地把jiba放進葉嵐的嘴里涮了一圈,就

    拿了出來。他就是想讓大家看看。他嘎子不怕聶巖濱!聶巖濱的老婆還不是跑到

    這里給他當(dāng)性奴來了?他今天的目的,是要讓聶巖濱的老婆來給大家玩。一則賄

    賂各位官員。特別是張書記,是他在京城的后臺,一定要招待好了。二則將大家

    拉上船,回頭兩邊翻臉決戰(zhàn)之時,大家不會背棄自己。

    他拍了拍葉嵐的裸背:「嵐奴。」聽到他這樣叫自己,葉嵐的身子一震。仿

    佛被催眠了一樣,臉上罩上一層紅潤。他用手環(huán)指沙發(fā)上諸人:「這些都是我的

    貴賓。今晚你要招待好他們幾個。要不然……哼!」

    葉嵐低下了頭:「是,嵐奴知道了。」

    「來,先讓大家看看你有多浪?!拐f著,他從茶幾上拿起一個電動陽具,放

    進去!「所有男人的眼光都死死地盯在她的身上。聶巖濱的名字雖然在他們的心

    里惹起一陣風(fēng)浪,但很快就被眼前這個絕世美女的姿態(tài)掩蓋住了。她的一舉一動,

    一淚一顰,都風(fēng)情萬種,勾魂攝魄。

    葉嵐將假陽具拿在手中,看了又看。她緩慢地坐了下去,將粗大的橡膠棒伸

    向自己下體。

    「等一等!」呂局長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你等一等。先轉(zhuǎn)過來,對

    著我們插!」

    男人們又爆發(fā)出一陣yin笑。

    菲菲知趣地跳了起來,「干爹,要把燈都打開嗎?」

    「對對對,最好有聚光燈!」

    霧之花夜總會的總統(tǒng)包房的設(shè)備號稱島城第一,就沒有其他夜總會敢說是第

    二。這間巨大的包房里有著專業(yè)舞臺燈光、音響。明亮的燈光從各種角度落下來,

    把茶幾上的女子照得雪亮。她已經(jīng)按照呂局長吩咐,把身體轉(zhuǎn)向沙發(fā)。

    今晚一開始她從暗淡的光線中被于建軍帶出來,脫光衣服。男人們更多地注

    意到她的輪廓、面容、rufang、腰身、長腿……現(xiàn)在,當(dāng)所有的聚光燈投射到她的

    身上,她的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給他們,讓他們幾乎窒息——燈光下的

    女子,肌膚潔白勝雪,反射出有些耀眼的光芒。兩粒鮮紅的rutou,仿若處子。腰

    肢細(xì)得驚人,一粒小巧的肚臍恰到好處地點綴在她的腹部中央。她坐在臺子上面,

    兩條玉腿相互交疊,掩住了她的圣地。她面對著他們,低著頭。長長的秀發(fā)瀑布

    一樣披散下來,輕輕地搭在rufang上面。那根巨大的rou色假jiba她的雙手捧著,顯

    得格外丑陋。

    太美了!所有人都被這美麗的尤物驚呆了。屋子里面只聽得到男人們粗重的

    喘息。

    「快點兒!」吳主任等得心急火燎,忍不住開了口。

    葉嵐咬住自己下唇,大家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雪白發(fā)亮的貝齒。她緩慢地對著

    男人們打開自己的雙腿,露出兩腿間一叢淡淡軟軟的恥毛。但是她并沒有停止,

    一直將雙腿分開到最大角度。人們可以看到她窄小精致的陰戶。一束燈光正從她

    的正前方投射到那里,可以看得見粉紅色的反光。

    「哇!」屋子里面一陣驚嘆聲。

    這一下,連最沉著的張書記都忍不住了:「老于,這個怎么長得象個還沒開

    苞的雛兒???」

    于建軍笑的有些諂媚:「您來青島,我還不給您準(zhǔn)備最好的貨色?怎么樣,

    極品吧?」

    「極品,極品……」張書記喃喃地自言自語。

    茶幾上的美女伸出了舌頭,在沒有生命的假陽具上仔細(xì)地舔著。男人們長大

    了嘴,他們每一個人都希望她現(xiàn)在舔吸的是自己的生殖器。

    等到她晶亮的口水涂滿那個鴨蛋一樣的guitou,葉嵐便將假陽具挪到自己的兩

    腿之間,在自己的yinchun之間上下移動,同時扭動著曼妙的身姿——在整個過程中,

    她低垂的臉上寫滿羞恥。但是這一套動作本身卻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優(yōu)雅,沒有

    半分生澀,好像她已經(jīng)練習(xí)過無數(shù)次。旁邊的人看得出來,只有短短的幾秒鐘,

    她就進入了狀態(tài)。她的情感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這色欲的舞蹈之中。很快地有清亮的

    液體從她兩片粉紅色的yinchun間滲了出來,小溪一樣流到了臺子上。而她的呼吸也

    逐漸地急促起來,臉頰上的緋紅已經(jīng)開始蔓延到玉頸之上。

    所有的男人都伸著脖子,象一群鴨子一樣呆呆地看著。他們見過無數(shù)女人在

    自己面前寬衣解帶,搔首弄姿。卻從未見過一個連自瀆都做得這么自然,這么優(yōu)

    美的女子。

    「快點兒放進去!」這是于建軍的聲音。

    「是……」葉嵐低低地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毫不猶疑地調(diào)轉(zhuǎn)假陽具,將guitou頂

    住自己陰門。

    張書記看著那根陽具,莫名地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作為行家,他認(rèn)得那種

    是美國制造的,專門用來調(diào)教人高馬大的洋妞。陽具的直徑比小孩子的手臂還要

    粗一些,長度足足趕上他的小臂,更不要說前段那個巨大的guitou了。他玩過俄羅

    斯和歐洲的洋妞,她們骨盆寬、屁股大,這種特大號的性器可以勉強進入。而眼

    前可人兒雖然身材高挑,但是她的骨盆卻很玲瓏,而且那個粉紅色珠蚌是他見過

    最窄小的一個——我cao!這根jiba能插進去嗎?

    其實,不僅他這么想。除了于建軍之外,旁邊的男男女女也在瞪大了眼睛看

    著。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大得匪夷所思的橡膠棍毫不費力分開葉嵐粉嫩的yinchun,

    緩緩地送入她的yindao。在人造性器插入她體內(nèi)的瞬間,她的櫻唇之間發(fā)出一聲輕

    輕地呻吟:「哦……」

    這一聲輕嘆,幾乎讓所有的男人血管爆裂。

    巨大的橡膠棒擠入狹窄而又充滿了愛液yindao,將里面汁液盡數(shù)擠出體外,發(fā)

    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咕唧、咕唧的聲音。同時伴隨著葉嵐低低的呻吟。而隨著陽具

    的深入,她的身體好象也在逐漸變軟,動作變得愈發(fā)柔媚,仿若無骨。

    「真他媽的濕??!」黃秘書長的一句話道出了所有男人的心聲。

    葉嵐好象被那根橡膠的東西攝住了魂靈。當(dāng)那個東西完全地進入她的體內(nèi),

    只留下外面的把柄時,她的身子突然變得僵硬。她好象在竭力地抵御著什么,用

    雙手緊緊地?fù)巫∽烂?,十根秀氣的手指反向彎曲著,好象要盡力地插入石頭做的

    臺面中,才能讓自己不至于癱軟下來。

    于建軍好象對葉嵐的反應(yīng)了然于胸。他獰笑著地打開了陽具的開關(guān),那根巨

    大的東西在她的體內(nèi)發(fā)出嗡嗡的聲音。她的身體好象也在隨之顫抖,漸漸地,她

    不再抗拒,冰雪雕琢的身體仿佛化成了雪水,癱軟在臺上。她惹火的玉體不斷地

    扭動著,在燈光下向旁邊的人們展示著自己完美無瑕的rou體。

    張書記看得很清楚,這個女人已經(jīng)完全地被情欲控制了。她的右手用力揉搓

    著自己豐滿的rufang,將它們擠壓成各種讓人血脈賁張的形狀。那兩粒小小的紅寶

    石象兩小團跳動的火苗,燒灼著他的眼睛。她的左手象在自己的胴體上下游走,

    撫摸著每一處凸起和凹陷。她兩條筆直圓潤的玉腿時而蜷縮,時而伸直,時而象

    兩條蛇一樣緊緊地絞在一起,時而又大大地分開,讓男人們盡覽桃園仙谷中的旖

    旎春色……

    她方才凄美的歌聲尚還沒有從房間中消散,美玉一樣清亮的喉嚨里此刻又發(fā)

    出婉轉(zhuǎn)的yin聲——「嗯……哦……呵……哦啊……嘶……哦……呵……嘶……唔

    ……呀……」

    她呻吟聲音纏綿悱惻,讓屋子里所有的人都yuhuo中燒——男人們不由自主地

    開始脫光自己的衣服,那幾個光著身子女孩更是情欲高漲,趴在男人身上不斷地

    扭動,用著自己的下體在男人的大腿上和胳膊上蹭來蹭去。但讓她們失望地是,

    男人們的全部注意都集中在那個叫做葉嵐的女子身上——如果此時他們的目光可

    以變?yōu)殛柧?,他們已?jīng)jianyin了這個美女千百遍。

    男人們都在圍觀,可是怯于情面和尊卑,沒有人來先拔頭籌。于建軍流著鼻

    血,用手在葉嵐的翹臀上用力拍了一下:「乖嵐奴。去!先伺候張書記!」

    葉嵐然后四肢著地,從茶幾上徑直爬進張書記的懷里。她熟練地將他的陽具

    捧在掌心,低下頭去,用自己柔軟的舌頭舔著他腥臭的馬眼。張書記舒服得怪叫

    了起來:「我cao,這小姐的口活真他媽的好啊!」

    他伸出祿山之爪,將身前美女的兩個飽滿堅挺的rufang握在手中。上下齊來的

    刺激讓極力控制著性欲的葉嵐再也忍耐不住,她低低地呻吟了起來:「啊……要

    我……好主人……好哥哥……好老公……要我喔……人家要嘛……要……呃……」

    張書記也是忍了很久。聽到葉嵐發(fā)出浪叫,他終于爆發(fā),猛地將葉嵐攔腰抱

    起,推倒在茶幾之上。拔出她體內(nèi)的假陽具,從她的身子后面將自己的jiba捅進

    她的體內(nèi)!

    「啊噢!」葉嵐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嘆息——那是被假陽具壓抑了很久的性欲爆

    發(fā)了。張書記只感到她的體內(nèi)波濤洶涌,愛液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出來。

    而她的yindao就像另外一張小嘴巴,不停地嘬他的guitou,讓他不能自持。不到百余

    下,他的jingye就哆嗦著噴涌而出。

    當(dāng)他剛剛離開葉嵐的身體,呂局長立即撲上來,口中不住地念叨著:「小仙

    女兒,我來了,我來了!」他將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把雙腿分成M形,大力地插

    入!

    在各色男人身體下面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女子,就象一朵正在被凄雨冷風(fēng)大力摧殘的

    花朵,停不住地?fù)u擺、哀呼、顫抖、呻吟、高潮迭起……

    我這個人很難堅持把一篇故事寫完——因為我處女座的個性,會不厭其煩地

    描述細(xì)節(jié),就會像正文一樣,永遠(yuǎn)寫不完。自己回頭看了兩遍之后,

    覺得這樣挺好,前后都給讀者留下更多的想象空間。

    第五章、壽長寺

    單秀妍剛回到賓館,房間里的電話鈴就響了。她接起來,那邊是一個男聲,

    聽著有點熟悉。男人自我介紹叫黃貴興,主管政法的副縣長,她才想起會場里那

    個方臉的男人。

    黃貴興單刀直入,說晚上為她們?nèi)齻€接風(fēng),也順便介紹一下阜平的風(fēng)土人情,

    方便她們破案。單秀妍想對方一片熱忱,不好推卻,于是答應(yīng)了。

    晚上,黃貴興坐著一輛縣政府的面包車來到賓館,把她們?nèi)齻€女警接到虹橋

    大酒店,陸世長和程添富早已經(jīng)在包房里等著了。

    席間陸世長和程添富把阜平的情況向單秀妍和葉蘭馨介紹了個大概。說這里

    是老區(qū),民風(fēng)淳樸,治安一向很好,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種植鴉片的事情。也許在

    山區(qū)里類似的情況,畢竟這里還是國家級貧困縣等等。黃貴興表面上雖然是笑瞇

    瞇地聽著大家聊天,可他的眼睛不住地在三個女警身上打轉(zhuǎn)。

    那個省廳來的單秀妍身材高挑,長發(fā)披肩,放在人群里絕對是一個美女了。

    然而坐在這兩個北京來的女警旁邊,一下子就顯得土氣了。那個齊薇眉眼如同影

    星般俊俏,身材豐滿標(biāo)致,眉眼之間一股凌厲之氣。而最讓他舍不得把眼睛移開

    的就是葉蘭馨。三個女警之中,她的警銜最高,容貌最美,氣質(zhì)也最高貴。女警

    監(jiān)的美麗與嫵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年紀(jì)不大的她,有著少女一樣的清純眼

    神,也有著與她年齡不相稱的性感風(fēng)韻。在說話的時候,她不會像齊薇那樣咄咄

    逼人,也不像單秀妍那樣居高臨下。她雖然話不多,但每一句說出來都讓桌子上

    的人感到舒服、動聽。

    真他娘的是個妖精!

    黃貴興在心里想,看她的皮膚、她的行為舉止、她走路的樣子,絕對是一個

    圣潔的處女。他時常借夾菜勸酒時偷眼看著她,她席間笑了三次,他就硬了三次。

    他一時恨不得把這個女警監(jiān)蘸了酒,活生生地吞到肚子里去!

    葉蘭馨白天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又說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的話,晚宴回來后有

    些累了,就留下單秀妍和齊薇聊天,自己回房休息了。

    夜里,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有人敲門。她以為是在做夢,轉(zhuǎn)身又沉

    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她就早早地醒來,換了一套衣服準(zhǔn)備出門去跑步,

    卻發(fā)現(xiàn)門下面被人塞進一張紙來。

    「東下關(guān)鄉(xiāng)北柳莊村有人種植鴉片,要速去,不要通知公安局的人,否則會

    被毀滅證據(jù)!」

    葉蘭馨立時就把齊薇和單秀妍叫醒,三個人圍著這張紙條研究了起來。單秀

    妍傾向于通知縣公安局刑警隊,叫上本地的警方一起出擊。齊薇則堅持要馬上前

    往,先收集了證據(jù)再說。葉蘭馨一時沒了主意。就在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爭論的

    時候,有人在敲門。葉蘭馨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人也許就是昨夜遞紙條的神秘

    人。她一把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帶著一身初秋的涼氣。男人突然看到葉蘭馨,被她的美

    麗驚呆了。他傻傻地看著葉蘭馨的臉,好一會,他才聽到齊薇不耐煩地問他干嘛。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警官證:「三位警官好,我是縣刑警隊的,叫周鵬……」

    壽長寺村很遠(yuǎn),山路又不好走。周鵬開著車子,花了近一個半才到。太陽才

    剛剛升起來,山里面霧氣蒙蒙。周鵬拉住一個早起老漢,說自己是來收大煙的。

    老漢上下打量了他好幾眼,沒有說話。直到葉蘭馨從包里拿出一沓鈔票來,老漢

    臉上變了神色,比劃了一下,意思是他這里有,他帶他們幾個去看看。

    從村子出發(fā)向北進入一條溝,四周全是大山,溝底是大石頭,一條小河從溝

    里緩緩地流出。大約走了有四五里地的樣子,轉(zhuǎn)過山彎出現(xiàn)了一排密密的松樹林,

    沿著松樹林爬上坡,再翻過一道小溝,向上爬去,掩映在一塊大土坡下面,他們

    看到那里種植著一排排、一行行的植物,很隱蔽。

    葉蘭馨三個都認(rèn)得,這些在氤氳的霧氣中植物正是萬惡之源,罌粟。

    周鵬看了看,這個地方雖然是一個溝底,但是一塊塊一片片地種滿了罌粟。

    他估計了一下,有兩三畝的樣子。他回頭想問老頭,平時都是誰來收貨,卻發(fā)現(xiàn)

    老頭不見了。在霧氣中,卻影影綽綽地看到幾個黑影閃動。

    周鵬覺得有些不對,他趕緊去拉身邊的葉蘭馨:「小葉……」

    他聽見什么東西破空的聲音,隨后感覺到自己的左肩一熱,然后是火辣辣的

    疼痛。他聽出來,是槍聲。

    葉蘭馨正在俯身去觀察那些還殘留著香氣的植物,這是一片已經(jīng)凋零了的罌

    粟田,大部分的果實已經(jīng)被收割過,那些比鴿子蛋大一些的黑色果實頂端留有凋

    謝后的花蒂。她拿起一個鴉片果殼,組縱向刀痕宛如雕刻。她記得禁毒署的培

    訓(xùn)中講過,這些刀痕是收割鴉片生漿留下的。她手中的那顆罌粟果殼留下了次

    割漿的痕跡,每次4道刀口??磥碓谶^去一兩周里,這里經(jīng)歷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罌

    粟收割。

    她正打算把這個果殼摘下來,突然周鵬拉住了她的手。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就聽見了一聲槍響。下意識之中,她跪坐在地上,緊緊地握住了周鵬的手。

    「周大哥!」

    周鵬只感覺到自己的大手被一只綿軟細(xì)膩的柔荑緊緊地抓住,頓時他覺得自

    己血氣上涌,無論發(fā)生什么,他也要拼了命去捍衛(wèi)身邊這個柔弱女子的安全。

    齊薇一聽到槍響,就如同葉蘭馨一樣,立即匍伏在地——這是特警基本訓(xùn)練

    的一部分——先要保護自己,摸清情況,再做下一步的判斷。

    倒是單秀妍還站在原地,她趕緊喊:「大家不要誤會,我們是來收大煙的,

    沒有別的意思!」她是文職警員,射擊搏斗不在行,但是頭腦相當(dāng)靈活。她知道

    這些武裝村民應(yīng)該是以為自己這些人形跡可疑,來偷搶罌粟,所以才開槍射擊。

    然而她的喊話卻招來了更多的槍彈,有幾只槍同時向她射擊。其中一顆子彈

    從側(cè)面射過來,正中她的右乳右側(cè)。無情的鋼鐵洞穿了她的警服、文胸、潔白的

    血rou,鉆進她飽滿的rufang里,碰到她的胸骨,改變了方向,從rufang的正前方鉆出,

    將她還沒有哺乳過的嬌嫩rutou撕得粉碎!原本是rutou的位置出了一個大大的血洞,

    鮮紅的血液流滿了rufang。

    單秀妍只覺得自己的右乳像是被人大力地打了一拳,她姣呼一聲,出了劇痛

    之外,rufang那里傳來強烈的酥麻的感,攪動著她全身的神經(jīng),她一瞬間覺得自己

    下體濕潤了起來,就像是被男友挑逗到頂峰,水滿蜜罐,卻沒有一個強硬的力量

    插進來,打破罐口那岌岌可危的一層薄膜,把所有的洪水都釋放出來。

    她向后踉蹌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跌倒,另外3顆子彈呈「品」字型射入她

    的下腹,兩朵美麗的血花從她的后腰處濺射出來。伏在她身邊的齊薇看得很清楚,

    這一定是高初速的突擊步槍的點射,彈著點密集,而且都是貫通傷。

    最下面一顆子彈正好射入她的陰阜,打爆了她的陰蒂,卡在她的恥骨正中。

    這一枚子彈,就如同一根粗暴的雄性生殖器,撕裂她女孩最脆弱的地方,同時在

    她將要到達(dá)最高點時猛推了一把。

    「啊——」單秀妍的叫聲中含有三分悲慘,七分興奮。她苗條的身體橫飛了

    出去,摔倒在幾米開外的罌粟叢里,倒在葉蘭馨的身邊。

    她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先是滾熱滾熱的,然后又漸漸發(fā)涼,大股大股的液體

    噴射出來……她已經(jīng)無力分辨那時自己的愛液還是尿液,也聽不清身邊的槍聲和

    喊叫,這個充滿著香甜罌粟味的,被迷霧籠罩的世界,慢慢地離她遠(yuǎn)去了……

    葉蘭馨看到單秀妍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她的臉離她只有兩米遠(yuǎn),她清楚

    地看到光亮逐漸地從省廳女警官的眼中褪去。然而她的臉上沒有痛苦,反倒是充

    滿了紅潤和滿足的神情……

    葉蘭馨的心里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斬了一下,她從警幾年來,這是第一次看到

    同事在自己身邊殉職。雖然不是自己最親密的戰(zhàn)友,但是這幾天來的朝夕相處,

    兩個人脾氣相投,感情很好。她的淚水一下子涌了上來,她想沖到單秀妍的身邊,

    卻被周鵬緊緊地拉住。她的手指死死摳住他的手,指甲都陷入了他的rou里。

    要不是身旁險情環(huán)伺,周鵬就一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里了。

    這時旁邊有人罵了起來:「我日你個奶奶,誰讓你們開槍的,打死人了!要

    是打錯了人,你們都他娘的活不了!」

    槍聲頓時停了下來。周鵬判斷,這些人應(yīng)該不是看護罌粟的村民。第一這些

    人射擊精準(zhǔn),明顯是受過訓(xùn)練的。其次,他們還有特定的目標(biāo)。他無法判定對方

    的身份,此刻第一要務(wù),就是要保證身邊這兩個女警的安全。趕緊給局里打電話,

    求救。

    他正在思考對策,突然身邊傳來一聲槍響,對面緊接著一聲慘叫。原來是齊

    薇對著霧中的人影開了一槍。齊薇此時心里懊惱。按照平時訓(xùn)練和條例的要求,

    特警進入一個陌生的地形或者環(huán)境的時候,要在視野開闊的地上留下了望哨,以

    防遭遇埋伏。剛才大家從土坡上下來的時候,她的心根本就沒在這里,也就沒有

    上心觀察環(huán)境。否則,她至少會要求單秀妍留在上邊警戒。

    周鵬不假思索,也從腰力掏出自己的六四小砸炮,砰砰地放了兩槍。

    對面沒有想到這幾個人居然還能力還擊,槍聲再次響了起來。大家都翻滾匍

    伏,躲避子彈。雙方在霧里來回對射了兩輪,周鵬這才發(fā)現(xiàn),葉蘭馨已經(jīng)不在自

    己身旁。他心下一凜,高聲喊了起來:「小葉,葉政委!」

    聲音一起,很多子彈就飛了過來,雖然沒有打中他,卻也讓他心悸不已。他

    發(fā)現(xiàn)有一些子彈是從他們來路的土坡上面飛下來。這說明,他們已經(jīng)被緊緊地包

    圍在這小小的溝底了。

    葉蘭馨在他右前方的一塊石頭后面回答他:「周大哥,別擔(dān)心,我在這里。」

    剛才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那個姓葉的女警還活著!」

    葉蘭馨心里一動:難道這些人是沖著我來的?

    [ToBetinued]

    第六章、太子

    梁若雪剛送走葉蘭馨和一肚子不情愿的齊薇,就接到趙劍翎的電話會議通知。

    趙劍翎在會議上通報案情。說是懷柔影視基地再度發(fā)生一起命案。死者是一

    個香港演員,其真實身份是香港黑幫新義安的香主。死者與前兩天被殺的竹聯(lián)幫

    沈國豪類似,身上都有刑求的傷痕。這兩件案子一定有關(guān)聯(lián)。

    「當(dāng)然有關(guān)聯(lián)啊」,會后,梁若雪叫上玉婉婷開會,「根據(jù)廖罡風(fēng)的口供,

    新義安和竹聯(lián)幫都是他在東南亞的供貨商。而且那個沈國豪就是竹聯(lián)幫在大陸的

    聯(lián)系人?!?/br>
    「這個情況國際刑警方面知道嗎?」玉婉婷問。

    梁若雪送了聳肩:「我不知道,如果他們提審了廖罡風(fēng),應(yīng)該知道吧?!?/br>
    「那我們是不是要把這個情況通知他們?」

    「暫時先不用。信息不對稱就是優(yōu)勢。我們之所以被引入這個案子,是因為

    我們抓住了廖罡風(fēng)。我們一定要利用好這個機會……」梁若雪習(xí)慣性地把右手的

    小指含在嘴里,沉思著。

    玉婉婷看著梁若雪白凈秀氣的臉龐。在思考時,隊長美麗細(xì)長的眼睛顯得有

    些空洞,好像兩團深不見底的深淵。她平日里一貫微笑的臉變得嚴(yán)肅起來,如果

    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個就是「殺氣」吧。

    「上次趙處長提到了太子堂的蘆武?」

    「對。她說段達(dá)英投靠了他?!?/br>
    「嗯,廖提到過,段達(dá)英是他的干將,負(fù)責(zé)進貨。我覺得,這兩起命案應(yīng)該

    與太子堂有關(guān)。如果是蘆武做的,他為什么要殺掉廖罡風(fēng)的供貨商呢?這應(yīng)該是

    一個好時機來繼承廖的貨源啊?!?/br>
    「也許不是蘆武呢?」

    「即便是其他幫會,也不合邏輯啊?」梁若雪眼睛里閃過一絲堅毅的光,

    「這樣吧,你先去查查太子堂的資料,看看怎么可以找到蘆武。我們要在國際刑

    警之前先找到他,他是這個拼圖的關(guān)鍵?!?/br>
    「是!」

    「還有,你去給那個Maggie楊裝幾個竊聽器。并且想辦法監(jiān)聽她的電

    話。我們一定要第一時間知道國際刑警的情報?!?/br>
    玉婉婷稍稍遲疑了一下,站了起來,敬了一個禮:「是!隊長,保證完成任

    務(wù)!」

    梁若雪點了點頭。特警隊中,她最信任就是玉婉婷。這個姑娘有頭腦,有經(jīng)

    驗,而且對自己極其忠誠。齊薇也很聰明,但是心機太深。馬嫣梅脾氣太倔,不

    善于變通。對于竊聽國際刑警這種犯原則性錯誤的命令,她也沒有任何疑問,可

    見她對自己的高度信任和服從。

    太子堂的消息很快傳回來。在市局的記錄上,連一個普通的幫會都不是。自

    稱是幫會成員都是本市高中和職業(yè)學(xué)校的學(xué)生,主要活動在各個學(xué)校和夜店等娛

    樂場所。所涉及案件也不過都是些打架斗毆一類,局里的反黑部門也沒有他們?nèi)?/br>
    何詳細(xì)的檔案。

    好在玉婉婷分隊里的張遠(yuǎn)帆是北京姑娘,她便裝為不良少女,走訪了幾個曾

    經(jīng)涉案的太子堂成員,得到一些關(guān)于蘆武的有限消息。這幾個人都沒有見過他的

    樣子,但每個人傳說中他打架很厲害,當(dāng)年一個人一把砍刀殺退了隔壁中學(xué)的幾

    十個人。這個人很低調(diào),很少人見過他。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這個人特別喜歡

    賽車,曾經(jīng)組織過一幫小混混在二環(huán)路上飆車。

    「飆車?」梁若雪立即想起自己的政委來。葉蘭馨是標(biāo)準(zhǔn)的紅色子弟,她父

    親是武警高官,母親是大學(xué)教授。她自幼就喜歡車子。雖然她的搏斗射擊都是一

    般水準(zhǔn),但是她的駕駛在特警隊,乃至京城境界都是一流的。她曾經(jīng)在聊天的時

    候告訴自己,她在正常的賽道上已經(jīng)很難碰到對手,倒是很想去地下賽車場同那

    些非法車手飆一飆。連那些富家子弟們半夜里在哪里賽車都已經(jīng)打聽得很清楚。

    可是囿于自己的身份,從來沒有實踐過。

    她立即給在石家莊的葉蘭馨打電話,葉蘭馨告訴她,京城最野的賽車是在西

    北郊山里還未完工的高速公路上。那里沒有車,也沒有警察。地下車賽一般都選

    在那里舉行。

    「隊長,你不會想要去賽吧?」葉蘭馨在電話那頭開玩笑。

    「我想先去看看情況?!?/br>
    「嗯,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 沽喝粞┞牭诫娫捓飩鱽硌陲棽蛔〉呐d奮。

    董辰坐在自己的英菲尼迪里,轟著油門,左邊是一輛高爾夫,右邊是一輛三

    菱。三輛車子都經(jīng)過深度改裝,大包圍、大輪轂、多排氣,顯得分外扎眼。車頭

    燈里,有一個穿著暴露的姑娘手里舉著一面紅旗揮舞了幾下后,她抬起了右手里

    的綠旗子。董辰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手中的綠旗,那姑娘的右手突然向下一劈,

    他的車子就如同野馬一樣在引擎的轟鳴和周圍人們的歡呼聲中竄了出去。

    三輛車子彼此首尾咬住,董辰憑著自己的技術(shù)和對道路的熟悉,幾個彎道之

    后就占據(jù)了首位。

    他拐過一個彎之后,發(fā)現(xiàn)身后多了第三輛車的車燈。他很奇怪,按照這次比

    賽的規(guī)矩,其他車手是不準(zhǔn)加入比賽的。蘆武對于賽車的規(guī)矩看得很重,哪怕是

    他親爹,也要按照他的規(guī)矩來。自打前年那個山西土財主的公子被蘆武親手打斷

    三根肋骨后,再也沒有人壞過這個規(guī)矩。

    那輛不速之客開得很猛,幾秒鐘后,已經(jīng)在外道上超過其它兩輛車子,堪堪

    與自己的車子平行。董辰的斗志瞬間被點燃了,他已經(jīng)很少遇到真正的對手。他

    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這輛對手身上,漂移過彎,直道加速一心想把這輛車子甩

    掉。

    然而他卻無法甩開對手,那輛改裝過的尚酷還一度超出他一個車身距離。董

    辰最終利用在斷頭路掉頭的當(dāng)口,重新超車成功。那輛白色的尚酷雖然被他超過,

    但好像變成了一塊橡皮糖,貼在他的車后,怎么也擺脫不了。

    在臨近終點線時。那輛神秘的車子猛地加速,把董辰擠到一邊,搶先沖過終

    點。董辰的車子差點失速。他兩腳發(fā)軟地下了車,一身的汗水。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

    這么緊張地狂飆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想沖到那輛車子旁邊,看看是何方神圣,居

    然不顧蘆老大的禁令?

    他還沒有邁出腳步,那輛尚酷的車門打開了,一條潔白如玉的美腿先邁了出

    來。

    女的?還穿著高跟鞋飆車?!

    圍上來的人們有些發(fā)愣。這個圈里多的是女人,喜歡賽車的男人一定喜歡美

    女。然而大多數(shù)都是各個車手或者公子帶來的女伴,一個個搔首弄姿,衣著暴露,

    多半可以開車,卻不會飆車。不多的幾個女車手董辰都認(rèn)識,沒有一個能同他一

    較高低的。

    美腿的主人一定是美女,這是公理。從車子里出來的美女玲瓏有致,優(yōu)雅淡

    定。她雖然個子不高,但是細(xì)腰長腿的身材不輸場內(nèi)的任何一個模特。秀美文雅

    的臉龐上一雙細(xì)細(xì)鳳眼,再配上一條OL短裙和一件修身的白色短袖襯衫,頓時

    驚艷了全場。這個嬌小玲瓏女子絕對不是今天場子里最漂亮,或者最性感的,然

    而她的氣質(zhì)卻鎮(zhèn)住了全場的男男女女。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居高臨下卻又溫柔

    典雅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