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子(和丈夫做,ntr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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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費了好大功夫哄著姜婉去休息,保證會禮待萬秋娘,查清真相,可即便這樣姜婉仍是睡不安穩(wěn)。 她夢見柊山死不瞑目,那雙眼珠子像是要從眼眶中掉出來般死死瞪著她,萬秋娘被扒光后吊死在橋邊,尸身漸漸腐爛,無人替她收斂。 姜婉發(fā)現(xiàn)自己滿手都是血,低頭一看肚子被刨開,還保持著圓滾滾的弧形,沈硯從里面挖出了血淋淋的胎兒,對她笑道:“婉兒,你看我們的女兒生得多好看,像你?!?/br> “啊——” 她被嚇醒,瞳孔睜大,驚魂未定地死死捂住肚子。 沈硯一如往常安撫著她,“婉兒,別怕,不會再有人害你了?!?/br> “秋娘……秋娘怎么樣了?” 姜婉下意識去看著面前的男人,沈硯靜默片刻,“婉兒,你先別生氣。萬秋娘對此事知情,脫不開干系……” “你把秋娘怎么樣了?這不關(guān)秋娘的事?!?/br> 沈硯的神情算不得好,看上去有些陰狠,“她傷害了你,自然要付出代價?!?/br> 姜婉真的怕沈硯對秋娘不利,自己牽扯進來也罷了,絕對不能連累秋娘,心急如焚下便將事情和盤托出。 “沈硯,果子和菜品里有寒物,我心知肚明,這不關(guān)秋娘的事?!彼粦謱ι仙虺幍囊暰€,“是我托秋娘要的避子藥。與你歡好過的第二日,我便主動去找了秋娘,要了這些東西?!?/br> “婉兒,別騙我。萬秋娘不值得你掏心掏肺對她,你不用為她頂罪。寒物對女子的損傷有多大我不信你不知道,婉兒你沒理由這樣做?!?/br> “沈硯,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覺得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同jian夫珠胎暗結(jié),會有什么下場?浸豬籠還是沉江。無論哪種都只會是一尸兩命,這個孩子還有來到世上的必要嗎?” 姜婉字字誅心。 沈硯臉?biāo)查g沉了下來,直勾勾地盯著她,眸中淬滿了濃烈而冰冷的兇光。 他那么奢望想要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孩子,彌補自己兒時缺失父親的遺憾,可在姜婉眼中,他反倒是會害他們一尸兩命的人。 “婉兒,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對我坦誠一些,把所有的沈慮都告訴我,我會把一切處理妥當(dāng),無論是同你成親,還是孩子的事情……” “你對我就坦誠嗎?沈硯你總是說要與我成親的事,前段日子你救了沈相,如今已是北鎮(zhèn)撫司指揮使??晌也恢阍瓉硎巧蛩闯嫉拈L子,他怎么會放任你娶一個和離再嫁的女子?” 沈硯眼底流轉(zhuǎn)著晦澀難明的情緒,第一次在心底生出了怨,又滿是無力,姜婉就騙一騙他都不肯嗎? 在她眼中萬秋娘就這樣重要,只有他是不值得相信的。他原本擔(dān)心姜婉會被萬秋娘傷害,不曾想他才是個笑話。 他也明白了姜婉是不想要他的孩子,若換做是她與柊山的孩子,只怕愛之不及。那么倨傲的一個人,總要有點尊嚴(yán)。 “沈硯,我在你心里真的沒有那么重要。再過幾年,你會有高貴明艷的妻子、健康聰慧的孩子,只是這個孩子的母親絕不會是賤籍從良的女子?!?/br> 思緒一片混沌,沈硯掐著自己的手心冷靜下來“你不想要我的孩子,何必吃這些東西作踐自己的身子,我不碰你就是?!?/br> 男人臉上逐漸冷淡,恢復(fù)成姜婉初見時的模樣,“案子快結(jié)了,也難為你日日與我虛與委蛇。如果回到柊山身邊真是你的夢寐以求,那我成全你的恩愛繾綣,讓你們夫妻團聚?!?/br> 他的言語竟有些哽咽,姜婉竟生出了這樣一種錯覺,隨后又聽他說夫妻團聚,心底暗嘆只怕他們兩人要到陰曹地府相見了。 可沒想到柊山居然真的被放了出來了,連同萬秋娘也毫發(fā)無損,這樣重拿輕放,姜婉心里沒個底,但沒準(zhǔn)只是沈硯被她傷透了,因而真的厭倦了她。 * 姜婉本以為離開沈硯,瞞著與他的那段過去,或許可以回到從前郎情妾意的日子,可街坊鄰里間她的事跡早就傳遍了。 “柊姜氏自己官人在獄中還不安分,小蓮說她總是在城東看到這女人與其他男子同出同進的,還不止一個?!?/br> “千真萬確。不愧是賤籍出身,那些個勾欄做派,咱學(xué)也學(xué)不來。這可不活脫脫一個蕩|婦……也不知道為什么還有臉活在世上。” “從前總以為自己是進士娘子,眼睛長在頭上,眼下她官人回來了,離她被掃地出門不遠了?!?/br> 這樣的話也不知柊山聽到了多少。 杯中的茶水漸漸溢出,暈染了案臺上翻開的古籍。 柊山抽開了古籍,“婉兒,你最近身體還不舒服嗎?我總感覺你心神不寧的?!?/br> 婉兒笑了笑,應(yīng)付著:“我無事。只是時常憂慮,想起官人在北鎮(zhèn)撫司受的苦,我們夫妻團聚像是做夢一樣,害怕醒來后失去如今的安穩(wěn)日子?!?/br> 坐著的柊山一手?jǐn)堖^姜婉,把頭靠在她的懷中,“婉兒,這次還要感謝高大人,若非他出手相助,我恐怕現(xiàn)在還在北鎮(zhèn)撫司受辱。” 沈硯的話在婉兒腦海中一閃而過,隨后附和著:“段尚書果真氣派,我瞧著前些日子送來的山參和補品,價值不菲,很是名貴,對官人的身子也有益處?!?/br> “若是我也能高大人那樣,也不會讓婉兒整日擔(dān)心受怕了。又可惜,我位卑言輕,不知怎么報答高大人。” 柊山面露愁容,姜婉在一旁寬慰著:“旭郎你進士出身,年輕有為,如今在京城為官,自會有出頭之日的?!?/br> 晚間,柊山散開她的三千煩惱絲,與她同床共枕,“婉兒,我不會去問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旁人的話我也不會去聽。我只相信你和自己感受到的?!?/br> 他們都覺得她失貞了,不該活著。世人教女子要以死守節(jié),卻沒告訴她們眾生平等,絢爛的生命只有一次。 世道對女子是苛刻的,柊山給了她同自己一樣的信任,這點讓姜婉很是感動。 他們順其自然地相擁,接吻。 柊山的手揉捏起婉兒綿軟的雪球,又用指縫搓弄著頂尖的紅梅,如同文人墨客在冬日盛景上作畫。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鼻锖翉幕▁ue口緩緩伸進,在濕潤嬌嫩的花莖中反復(fù)勾繪,一下一下朝著花心捅去。 花|xue被異物搗入侵占,不斷榨出原本留給春季的花液,花身在綻放中飛濺出瓊漿,姜婉被拋上云端,感受到了一夜春風(fēng)千樹萬樹梨花開般得迅疾。 她極力配合著柊山,不再壓抑自己,隨著節(jié)奏嗚咽的吟唱著官人新作的詩,是贊歌而非討伐之檄文。 柊山將剩下的水全部灑在整株花xue上,“婉兒,我今夜辛苦播種費心灌溉,只望你早日開花結(jié)果。” 沈硯在房頂眼觀一切,指甲扣著劍鞘,冷風(fēng)吹在心頭,這句話飄進耳房刺得他頭疼欲裂,心如刀絞。 他告誡自己一定忍耐,要等姜婉看穿柊山的真面目后,他總會有辦法讓死灰復(fù)燃,姜婉主動投懷送抱,那時他再狠狠地羞辱懲戒姜婉,報了今日之仇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