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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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里,枕流立在假山頂?shù)耐ぷ永?,舉著個(gè)舶來望遠(yuǎn)鏡來回望,嘴里嗤道:“這就是你給爺找的樂子?” 山辛跪在地上,磕頭不止,心里憤憤暗罵:“這幾個(gè)不爭氣的婊子,平日里sao得跟什么似的,這會(huì)兒沒一個(gè)頂用的!”在他身后,幾個(gè)只著輕紗的光裸女子攤在地上,顫顫抖著,口中叫著“二爺饒命”。 “別磕了!”枕流嘖一聲,“知道爺為什么不待見她們嗎?” 山辛摸摸額頭,“請爺...賜教?!?/br> “嗤!賜教談不上,只不過爺愛的,是那媚骨天成的嬌人兒,似這等矯揉造作的貨色,”枕流哼一聲,“便都賜予你吧!” 美人從天而降,山辛喜出望外,連連磕頭謝恩。身后幾個(gè)侍女雖都不是很情愿,可如今主子發(fā)了話,許的又是貼身伺候的小廝,以后少不得升個(gè)管事,自己也就是管事娘子了!便都暫歇了爬床心思,紛紛磕頭,“謝主子恩德!” 山上正熱鬧著,遠(yuǎn)遠(yuǎn)一聲“相公,不要?。 睆纳较滦絺鱽?,飄到枕流耳朵里,立時(shí)酥倒一片。 “都閉嘴!”枕流低喝一聲,把那舶來的望遠(yuǎn)鏡轉(zhuǎn)個(gè)方向一看,正是扛著青娘來尋桃花的大郎。 萬幸此時(shí)正是午后歇晌時(shí)分,從群房到園子的路也偏僻,他二人一路行來,這才沒碰上什么人。 大郎尋到山洞口的一樹桃花,放下青娘就要扒衣服。他也知道媳婦的身子不能叫旁人看見,便將青娘往山洞中藏了一藏,抵在洞壁上解衣褪裙。 青娘抵不過他動(dòng)作,三兩下間,青綠襖兒、月白裙兒紛紛落地。待那褻衣褪下,便露出了貼身子的粉底蘭花兜兒。見他還要扒,青娘急得淚都出來了,嘴上直叫“不要不要!” 枕流舉著望遠(yuǎn)鏡偷看,雖說假山影、桃花枝擋著臉,卻恰恰好能瞧見青娘半遮半掩的身子。那粉兜兒裹著的飽滿隨動(dòng)作微微發(fā)顫,掙扎間顯露出誘人的溝壑,露出來的肌膚更是白得發(fā)亮,幾乎反光,叫他無法直視。 青娘見實(shí)是抵不住大郎,偷眼看看周圍,見沒有人,便摟了他柔柔勸慰,“相公,今日是你生辰,我便依你一回,但你也需依我一樁事?!?/br> 大郎已箭在弦上,忍得滿臉是汗,聽了便急急道:“你說什么,我都依你!” 衣裳落在地上,慣用的絹帕也掉了,青娘用手為他抹汗,道:“今日事畢...你須將那方粉帕子丟掉!” “?。俊贝罄擅幻乜?,那里正藏著今日得的“生辰禮”。 青娘見他不愿,嬌嬌嗔道:“若不是那件東西,你也不會(huì)待我如此...我不管,你若不丟了它,我也不從你!”說著便扭著腰掙扎,“相公,你快放開我!” 這一幕印在眼里,配上青娘那天生的嬌糯糯嗓音,枕流只覺一番渾然天成的嫵媚風(fēng)情,直勾得人心癢癢。他心里暗贊:“這倒是幅別有意趣的妙景兒!” 心思轉(zhuǎn)念間,底下山洞口的大郎已連連點(diǎn)頭,承諾會(huì)丟了帕子。 青娘這才從了他,又往洞中躲了躲,自己抬臂解了頸后的系繩,抱著大郎道:“背上的你來解...別亂丟,仔細(xì)弄臟了!” 大郎急不可耐,伸手拽開背后的繩兒,將兜兒塞進(jìn)胸口衣內(nèi),便撲上去吮吸咋咬,嘖嘖有聲。 “嗯......相公,輕點(diǎn)兒啊...” 枕流喉間吞咽兩下,眼睛瞟一瞟腰帶下邊,不敢相信自己光聽了這么一聲嬌吟,竟就硬了......可恨底下的人兒縮進(jìn)了山洞,叫他連個(gè)若隱若現(xiàn)的景兒都看不見! “啊......” 青娘長長吟一聲,下頭大郎終于入了身子,感受里面熱燙緊絞的含裹,色魂與授。而上頭,不止枕流,山辛并那幾個(gè)侍女,俱都被這聲響酥倒,軟成了一灘水。 透過望遠(yuǎn)鏡,枕流只能瞧見一莽漢將那嬌兒抵在山壁上,女人衣裳落了滿地。嬌兒身子隱在洞中,只有白生生兩條腿因被漢子架在兩肘間,能叫他瞧個(gè)正著。小小一條白綾褻褲掛在嬌兒左腳腳踝處,正隨那漢子的沖撞晃晃悠悠...... “?。∠喙?..輕些兒,還不夠濕,疼呢...” 大郎聽了,慢慢緩下力度,一下一下輕抽淺插,嘴也湊上來,舔吻她的紅唇,吸咬她的粉尖兒,啃得她白嫩乳兒上全是紅紅的牙痕。如此這般,青娘漸得了趣兒,唇中吟哦不斷,身下也變得潤潤的...... 大郎感受到下面出入的順暢,捧著臀兒全根沒入,逐漸加大力道,越來越猛,越來越快...... “啊...唔嗯......相公!相公......” 自成婚以來,青娘從沒在床以外的地方行過夫妻之禮,更沒有過白日宣yin。如今被相公捧著臀兒,含著乳兒,大白天的在園子里插玩,雖說是自己從了的,還是羞得直落淚。 而正因著害羞,又要時(shí)刻擔(dān)心周圍是否有人經(jīng)過,青娘身下蜜徑的收縮與緊絞更勝往日,不過將將戳刺了百十來下,就含得大郎xiele一回,自己也被那股熱燙激得痙攣,繃著足尖兒丟了身子。 “相公,快放我下來,咱們回家...唔!”青娘嬌喘著,一句話沒說完,就叫大郎吻住唇兒。不過幾息功夫,還沒退出她身子的一根東西又硬了起來。 “唔...不要!”青娘掙扎著推拒,卻叫底下的連番抽插弄軟了身子,只得抱住相公脖頸,受著另一輪的戳戮。 上頭枕流看著,心里連叫可惜,“這莽漢子也是個(gè)傻的,只會(huì)這么面對面著來,就不懂換個(gè)式樣兒cao弄么!” 大郎泄過一次,第二回的時(shí)間就異常久了些,青娘咿咿呀呀吟了許久,滿口都是求饒。 “嗯...相公!好脹啊,相公緩些兒!” “?。e...別頂那兒!不......” “嗯啊......太,太深了!相公啊,受不住了......” 要說這男女交孌中,動(dòng)情處少不得呻吟兩聲,既能調(diào)情,又能助興??慈缃襁@對兒男女,大郎是天生不愛說話,青娘雖不知這些兒的好處,卻出于本心,無意間做了個(gè)全套,倒把山頂上偷窺的那人勾得青筋暴起,險(xiǎn)些兒按捺不住。 枕流攥著鏡筒,一邊咬著后槽牙一邊在肚里暗罵:“小sao狐貍,光聽聲音爺就能射出來!他媽的藏那么深干什么,就不能出來些兒么!光有兩條腿蕩著,就是好看也不能叫爺干看半個(gè)時(shí)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