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調教1(yin詞艷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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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青娘漸漸醒轉,但覺口中清涼,卻無法閉唇,兩邊臉頰也涼浸浸的。 原來,她嘴里含著一個空心的玲瓏玉球,如春杏兒般大小,用根細細的銀鏈子鎖在腦后。那白御醫(yī)來后診過脈,奉上了幾顆祖?zhèn)魉幫?,被枕流嵌在玉球的空心中,給青娘含著抵住舌頭治傷,同時也可防止她再試圖自盡。 青娘睜開眼四下查看,發(fā)覺自己身上套了件紗絲小裙兒,一根細細的帶子在頸下交叉,系在背后。幾乎透明的絲兒兜住胸前的飽滿,只堪堪遮到她腿根兒,裙下未著絲縷。 她躺在一張軟榻上,已不是中午的那張床。雙手在胸前合十,被條紅綢子裹縛住,松松吊在正上方的床架子上。底下兩腿大分著,腳踝處各縛一條紅綢,綢子那端沒入層層疊疊的紗帳中。 青娘見狀,立刻掙手蹬腳,拼命扭著身子甩頭。忙了半天,發(fā)絲落了滿臉,卻是掙不開手腳,也甩不開口中那涼絲絲的玩意兒。 正急得哭,門“吱啞”一聲,腳步聲越走越近。待到紗帳被撩開,一把清潤嗓音道:“娘子醒了,可覺得好些兒了?” 枕流理順她頭發(fā),輕撫額頭的傷處,道:“幸虧撞得不重,沒有留下痕跡,我再為娘子敷些藥吧!” 青娘扭頭,“唔唔”掙扎著,不想再被他觸碰。枕流停一停動作,眸光閃爍,“這樣不大方便,我扶娘子坐起來上藥?!?/br> 他也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條紅綢,用力一拉。“唔!”青娘手上縛著的那根立刻繃直,拽著她就坐了起來,雙手高吊在頭頂,胸前兩團兒也被迫翹起。 枕流脫靴上了床,從背后摟過她掙扎扭動的腰身,一手向上、一手向下,捏揉掐弄。 “娘子別忙哭,且聽我?guī)拙湓捒珊??”枕流將臉墊在她肩窩處,噓哄著,“我知娘子已有家室,實不愿從我??晌易缘靡娔镒樱窕觐嵉?,相思甚深,心心念念只想與娘子成就一番榻上緣分,做些許時日的實在夫妻,斷不敢連累娘子夫妻失和?!闭f到最后一句,直恨得心頭滴血。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娘子回去不說,想那鄭兄弟不會想到此節(jié),我也斷斷不會再教第三人知曉此事?!?/br> 今日請大夫鬧出那樣大的陣仗,且外頭山辛還指揮著人熬藥,這話實實是在騙人了。 青娘靜了一靜,隨后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淚也掉得更兇。她眼皮粉粉的,內里射出憎恨鄙夷的光,把枕流心里強壓的一團火激了出來。 “哼!娘子如此夫妻情深,為守節(jié)不惜自盡,那有沒有想過你死后,那鄭大郎的下場呢?” 見青娘僵住,枕流氣得笑了兩聲,繼續(xù)陰惻惻道:“娘子記住了,爺看上的玩意兒,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你若再敢尋死,自己死了倒也干凈,爺回頭就發(fā)落了那鄭大郎!” 他手伸進絲兒里面,捻住小奶尖兒揉著,“你這身子破損一處兒,爺就在鄭大郎身上劃上十刀!你若掉一根頭發(fā),爺就剁掉他一根手指頭~你要再敢咬一下小舌頭,爺就拔了他的舌頭去喂狗!” 撫著手下瑟縮著發(fā)顫的身子,枕流咬上青娘嫩嫩的肩,“你死了,我就把鄭大郎剁成rou醬,扔到南海去喂魚,叫你們永生永世,不得再見?!?/br> 這一番狠話撂完,且不提青娘嚇得如何,枕流先把自己嘔得半死。 想從前,他國公府江二爺都是憑著個人魅力引美人主動奉承,縱有那開始并不愿意的,多cao幾回也就情愿了。今次頭回用上這等威脅的下作手段,且那用來威脅、叫美人兒不得從的籌碼,還是自個兒的情敵! 真是............ 不管心里如何憤懣,枕流只在臉上做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擰過青娘下巴,逼問她:“爺問你,如今,你從是不從?” 青娘撲簌簌落淚,手上攥緊了紅綢,青筋凸起,指甲發(fā)白,全身控制不住地顫抖。 “嗚.........唔唔!” 她閉上眼睛,終是點了點頭。 ...... 更深露重,屋內燭火幽暗,層層紗帳輕飄,圍著中間闊大的軟榻。 青娘被男人抱坐在懷里吻唇,咋吮聲嘖嘖作響,在一片深靜中清晰可聞。榻邊滾落一個沾滿涎液的玉球,濕漉漉泛著光。 她雙手還捆縛著,卻沒有高吊住,已放松落下來。那件紗絲兒小裙被撩到腰上,因腳踝被制,只能大開著雙腿的美人兒臉漲得通紅,努力把綁在一起的手伸下去,勉強護住那處兒。 枕流吻夠了,喘息著稍稍分開些兒,手指捻著被他親腫的紅唇,“是我孟浪了......舌兒疼么?” 青娘垂著眼瞼,輕喘著搖了搖頭。 枕流盯住懷里的嬌兒,心里那股邪火怎生都消不下去。本打算今夜抱著睡,好叫她歇一晚的,如今卻默默改了主意。 他手撫過青娘臉頰,慢慢往下,食指勾著細細的帶子,將這特意選來的布料微微往下拉。美人兒粉嫩柔潤的胸脯露出來,他笑,繼續(xù)扯。那交叉的帶子彈性極好,叫他拽得從底部兜住她粉潤的乳兒,只是這一次,是將它們裸露在外。 青娘guntang著臉,眼睫輕顫,盡力放緩自己的喘息,不叫胸乳起伏得太過,給他增添樂趣。 枕流捻住一粒,把玩良久,松了,張開手掌整個兒握住,大力揉捏,看嫩生生的乳rou從指間溢出,凌虐之心更盛。 把住另一個,他揪著那點粉兒拉扯,拽出去、松手,拽出去、松手......如是幾下,乳波蕩漾間,雪白釀成粉色,尖端處原本的柔軟也變得堅硬,如花般綻放開來,嘟嘟地翹起了。 青娘被扯得疼,皺緊眉抿著唇不吭聲。枕流看她表面柔順,內心卻并不服帖的模樣,更加大力地弄她,想逼出她昨夜的嬌聲軟語。 “嗯,別......疼......” 青娘終是受不住,哀吟著求饒。他一笑,低下頭含住一邊,放輕力道慢慢舔吮,騰出來的手也順勢轉移陣地,往下游走。 枕流探進她毫無遮擋的腿心,摸了兩把,尋到最要緊的那顆小珍珠兒,掐住,揉捏。 手下的人兒呼吸立刻急促起來,帶動他嘴里的團兒也上上下下起伏。起時仿若迎合,主動送入口中品嘗;落時猶如勾引,誘人追隨舔舐。 沒幾下,感覺手指所處的蜜處泛出濕滑,枕流含糊贊一聲,“寶貝兒的身子妙極,最適合與人交孌?!?/br> 他將青娘抱至榻尾處,迫她扶著床架跪下,手順著背上的脊溝摸將下來,停在腰窩處,壓低,將兩瓣彈性極好的臀兒翹得高高的,底下大分的雙腿間,便露出了一朵羞澀的、即將承接他的小花蕊。 在柔軟圓潤的臀上揉了兩把,枕流扯著透明的絲裙半遮住那里,口中徐徐念道:“娟娟白雪絳裙籠,無限風情屈曲中......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里挽春風。” 念完了,還湊到青娘耳邊調戲,“這兩句,真真說透了娘子此處兒......” 青娘閉上眼,卻關不住耳朵,只能顫著身子跪著,聽他在后面念那些yin詞。 “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他手伸到胸前,握住兩團兒,“等閑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嗯,這兩句不很應景兒,還是后頭的好,”枕流皺一皺眉,用指在團兒的底部打轉,一圈兒一圈兒慢慢繞到尖端,“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嗚......” 青娘扭著臉,避開他的唇,卻逃不開這無恥下作的聲音。枕流扣住她后腦,迫她半轉過身子接受自己的吻,還含含糊糊繼續(xù)道:“胭脂染就麗紅妝,半啟猶含茉莉芳......一種香甜誰識得,殷勤帳里付情郎......桃含顆,榴破房,銜影霞杯入瑤觴......” 幾首yin詞念完,枕流摸到青娘蜜處已是春水潺潺,便挺腰湊近,在下面緩緩磨了幾下。 雖說青娘已是被迫點頭從了的,這會兒卻不由得膽怯,縮著臀兒打退堂鼓。 枕流察覺到,也不著急進去,更加緩慢的在入口處磨蹭,嘴里道:“娘子忘了,昨夜有兩回我們就是如此這般的,娘子丟得極快,絞得我都快斷了!” 青娘腦中閃過幾個片段,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搖擺著臀兒就要躲,叫枕流一掌拍住,“莫急莫急,等我進去了再扭!”說罷便展腰挺入,直刺到內里花心深處。 ?。?/br> 插進來了......青娘眼中滾落一顆晶瑩,竟然這樣輕易得又一次容納了他...... 枕流掐住小腰,聳腰擺臀,快速大力地撻伐,不一會兒便撞得圓潤小臀兒上一片粉紅。 青娘手撐在床架上,隨他動作前后搖晃著,兩顆水滴般的乳兒也蕩著,漾著,誘他的手探過來摸弄。沒幾下,下邊花徑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含吮,將將一會兒功夫,便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小腹抽搐著丟了身子。 不,不...她不要這樣子......不要...啊...... 青娘腦中一片空白,渾身都軟了,還是被腰間的大掌強控著,才沒有滑下去攤在榻上。蜜處的花徑不受她控制地絞緊、痙攣,咬得枕流直罵臟話,“cao......cao!放松點寶貝兒,放松!” 待抽送了百余下,射過一回,枕流緩一緩,扯松青娘腳上的紅綢,放她躺下,“看你嬌的那樣兒,就愛躺著讓爺伺候是吧~”說罷,便彎折她腿向上,大大打開,露出承歡的花朵。 那里濕漉漉的,尚未閉合的兩瓣嫩rou委委屈屈地張著,周圍沾著透明的黏液,還有乳白的精水兒。他惡劣地掰開花瓣,用指勾挑那些水兒,一一送進青娘的花徑深處。 “不......”青娘恍惚間突然記起受孕之事,扭著臀拒絕。 “不什么不!由不得你說不!”枕流手指在里面摳攪幾下,將兩條白生生的腿兒架在肩上,一挺身又插進去。 “嗯......”青娘仰著頭哀吟。 枕流看美人兒皺眉,眼角不斷滑落水跡,心里氣苦,腰臀處卻不顯,挺著那根折磨人的玩意兒,全根抽出,全根沒入,大力地戳戮,搗弄,嘴里還yinyin道:“春色太癲狂,哪兒管得殘妝!紅蓮雙瓣瀝瀝草,牡丹含露涓涓......銷魂花房映波光,搖拽花心不倦......這說的可不正是我們!” 他挺腰聳臀不斷,舌頭伸出來舔青娘的淚水,下面插得越來越深,搗得也越來越重,“柳腰玉股盡展現,風流郎輕擔腿上肩......馬蹄翻飛不已,蝶翅翩翩,往來許多酣戰(zhàn)!俏人兒求饒:郎,奴身酥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