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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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此一事,青娘昏沉沉睡了三日,期間把枕流急得直上火,還是那請來的對婦科病癥有研究的老大夫下了保書,他才沒鬧騰著去宮里請御醫(yī)。 這一日午后,枕流在內(nèi)室嘴對嘴地喂食湯藥,山辛滿臉難色走進來,隔著屏風(fēng)低聲稟道:“二爺,山下莊子的夏衫都如數(shù)做得了,下頭來人問怎么辦?” 枕流皺一皺眉,他向來不管府上的事,更何況還是這種內(nèi)院女人家的事,“該怎么辦怎么辦,問我做什么!” “呃......爺,是這么回事兒,”山辛俯一俯身子,“當(dāng)日奴才是叫個婆子以幫著做針線的由頭請......陸小姐過來的,現(xiàn)在她們一行人該回去了,那您這邊......” 枕流聽了,眉頭皺得更緊,青娘身子這樣兒弱,他怎么能就這么讓她跟著一群下人顛簸著回去。更何況就是人好好的,他也舍不得送回去。 “你且拖兩天,不行就叫領(lǐng)頭的人先留下,隨便編個由頭把這事兒圓過去?!?/br> 山辛答應(yīng)了退下去,自去處理這事不提。 ...... 晚間,青娘艱難地睜開眼睛,看看四周的床帳,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送回一開始的房間了。她有些疑惑,抬起身子想起來,感覺下腹一絞,腿間一股熱乎乎的黏膩涌出。 啊......是來葵水了! 她咬唇挨過那一陣絞痛,緩緩躺下身子,手伸進被子里撫住小腹,這才發(fā)覺自己片縷未著,只在雙腿間墊著厚實的紗布和棉絮。 她正想著以往每月一次的難受,枕流端著個白蓮紋小碗走進來,看見她醒了,喜出望外,“青青!醒來了!” 青娘反射性挑起嘴角敷衍了一個笑,就見枕流放下碗,走過來坐在床邊俯身抱住她。 “你這回可嚇壞我了!大夫說你這病可大可小,要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若是下回的葵水正常,就不算嚴(yán)重。要是再像這回這樣兒來一次,那身子就敗了,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 青娘聽他一本正經(jīng)地談起自己的葵水,滿面紅漲,垂著眼睫低聲道:“嗯,謝謝二爺......” 枕流最愛看她這副羞澀樣子,湊唇親了兩下,“幸虧是這回發(fā)現(xiàn)的及時,要不然......”說到這里后怕得不行。 他起身拿了湯碗過來,一邊喂一邊哄:“乖~都三天沒好好吃飯了,這幾天都是我想著法兒喂的,也不知你咽下去了多少?!?/br> 喂到半碗,青娘搖頭道吃不下了,枕流哄不過,只好放下,出去吩咐廚房按照食補方子全天候準(zhǔn)備飯食,方便取用。 回來后,枕流洗漱一番,換過青娘臀下的白紗布,自己也上了床,環(huán)住人,把一雙熱乎乎的大掌捂在她小腹上。 “找來的幾個婆子說你這幾天會因體寒而腹痛,我給你捂捂,能熱乎點兒!” 青娘窩在男人火熱的懷中,抬眼觀枕流表情,心亂成一團麻。本以為這就是個風(fēng)流浪蕩子,奪了身子便罷,誰知他待她這樣仔細(xì),連女人來葵水這種污穢事也不嫌棄,還抱著給她捂肚子。 想一時,亂一時,青娘慢慢睡著了。 ...... 過了兩日,青娘的月事過去,她默默算了算日子,已在這里待了快一個月,頓時急得不行。 待晚間由枕流抱著上了床,青娘便急急開了口:“二爺,當(dāng)日我出府是來做夏衫的,如今都快一個月了,早過了約定的日子,我......我是要隨著大家一塊兒回去的!” “無妨無妨,”枕流拍拍她肩,“這事兒爺會處理好,你到時隨著領(lǐng)頭的鐘婆子回去,不會叫人說閑話的!” 青娘得知眾人定了明日啟程,發(fā)起急來,懇請枕流放她歸家。 枕流看她著急回去見相公的樣子,醋性發(fā)作,陰狠狠道:“好,回去也好,爺正好收拾了那鄭大郎,給你出氣!” 青娘大驚,直起身子沖他喊:“二爺!你答應(yīng)了不傷害他的!你怎么能......” “我怎么了!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我就是要收拾他!”枕流見青娘為了保護相公跟自己懟正面,氣的不行,梗著脖子大叫:“我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知道你這病是怎么來的嗎?勞累、寒涼、吃不好、睡不好!他娶了你,就是這樣待你嗎?我要弄死他,叫他也嘗嘗血崩的滋味!” “.........” 青娘聽完這一番話,看枕流氣得腦門充血的樣子,心里各種滋味翻騰。默默半晌,才低聲道:“不是他,他待我很好,我的身子勞累是......從前在表舅舅家......” 枕流一臉“我什么都聽不進去”的表情,扭過臉甕聲甕氣的別扭,“他是你相公,你當(dāng)然護著他!” 青娘見他這樣,好像小孩子被大人訓(xùn)了,盼著被哄又不屑理的模樣,好笑之余嘴上轉(zhuǎn)柔道:“二爺,謝謝您為我治病、照顧我,也謝謝您......想給我出氣。明日您就讓我隨著大家回府吧,只要您以后不傷害相公,我會日夜為您祈福,永遠(yuǎn)感激您大恩大德的?!?/br> 枕流聽她前半句,本來臉色漸漸好轉(zhuǎn),剛想挑逗兩句“怎么謝”,就聽著了這氣死人不償命的后半句,頓時臉紅脖子粗。 且聽這話里的意思,是要回了府以后就和他斷了來往,頓時氣急反笑,心里想著哪這么容易,嘴上卻道:“也不急這一日兩日的,還是好好歇兩天再走吧!你別亂想,爺都打點好那些人了,明日還想帶你去賞花呢!” 青娘說不過,只好應(yīng)了,叫他堵住唇一頓狠親,抱著cao過一回,累得睡了。 第二日,枕流伺候青娘梳洗打扮,用過午飯后抱著去了園子里賞花。 與府內(nèi)的假山園林不同,江家的西山別院依山傍水,連續(xù)幾座山都?xì)w納其中,洺溪江從山上蜿蜒而下,穿過整個園林,園中景色都是純天然長成,只派了人打理花草,修整出一些亭閣而已。 枕流抱著青娘一路涉水而行,來到山腳的桃林,放下人后摟著問:“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青青看這里的桃花比府中如何?” 青娘見了繁密的桃花,不自覺紅了臉,想起當(dāng)日與相公在園子里白日宣yin的事來,垂了頭低聲回道:“都好看?!?/br> 枕流看她表情便知她想起了什么,抑住醋意微笑著從袖帶中取出一物,“你來這里的第二日我就想送你了,哪知你......打開看看,看喜不喜歡?” 青娘聽他提起那日自盡的事,心中愁苦煩憂,攪得是一團亂麻,卻不敢在面上露出來,微微做出個笑容,打開錦盒,便瞧見了那只血玉桃花簪。 “好看嗎?” 青娘點點頭,正要回話,腦子里靈光一閃,抬起頭來看他,瞠目結(jié)舌,整個人都僵住了。 枕流笑一笑,知她猜到了,也不掩飾,握著手輕吻著說道:“那日是我第一次得見娘子,青青一番嬌語媚姿迷得我是神殤魂搖,當(dāng)天夜里便做了春夢。可憐我第二日去找娘子,你卻連看都不看肯我一眼!” 青娘本就奇怪兩人初遇的刻意,當(dāng)下得知原委,各種心緒翻滾,震驚過后木著臉許久沒有表情,滿腦子只想著“我不過是拒不得丈夫,就這么yin了一回,便招惹上這樣的事情,當(dāng)真是造化弄人,命中注定么......” 半晌后,青娘回過神來,就覺自家衣裳已叫枕流剝掉大半,唇被含住,乳兒也叫他的大掌捏住,揉弄掐摸,半裸的身子被頂坐在一樹分支的桃花枝丫上。 高度在男人半腰處分支向上的桃樹長得恰到好處,仿佛生出一個手掌般,正好叫這公子哥兒把他的嬌人兒托放在上面,架高了雙腿在肩上方便cao弄。 距離枕流做這桃花春夢已近兩月,今日好不容易夢想成真,哪里把持得住,手口并用,很快便引出美人的潤液,解了汗巾騰身插進去。 “啊......二爺......” “嗯?舒服么......我弄得好不好?嗯?” “二爺......我不......不喜歡這樣兒,我們......我們回房......?。 ?/br> “怎么就不喜歡了?我看見你的那次,你明明就很喜歡...喊得那么媚,叫得那樣兒嬌,那樣嬌!你知不知道你當(dāng)時都把爺叫硬了!嗯!”勁腰狠狠頂了一下。 “哈~~輕......輕點兒,二爺......求,求您,緩些兒,緩些兒啊......” “怎么求的?嗯?不是教過你了,要怎么求?” “嗚......二,二哥哥......二哥哥好粗...好大,嗚嗚......要插壞我了......嗚嗚......求哥哥憐惜......輕,輕點兒...啊......” 正當(dāng)這兩人神魂顛倒之時,成國公府內(nèi),做完夏衫回來的一眾仆婦領(lǐng)用過銀錢,各自散了。 大郎是早也盼、晚也盼,終于盼到今天,特意告假一天,收拾出兩個菜并幾張雞蛋餅,在家等著青娘回來。 哪知等到快下午了,才有一個自稱被鐘婆子打發(fā)來的丫鬟帶話說,“陸娘子針線好,被鐘婆子留下做幫手,要多留兩三天,對上面交了活計才能回來?!?/br> 大郎自然是滿心失望,繼續(xù)苦等。那隔壁的阿卉通曉一些內(nèi)情,聽說后便在肚里暗罵青娘yin賤。她在回城一路上沒見著青娘,本就打算回府后放出話去,如今便拿這晚歸的事起了頭,逢人便暗示青娘在莊上與歇腳的二爺有了茍且,如今正在做那背夫偷漢的骯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