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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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銓偷覷一眼,見兩人吻得纏綿,使了眼色叫宮人退下,自己也悄悄出了舫,裹著棉袍立在了那漏風的尾端候命。 里頭青娘漸被吻得迷糊,身子軟下來,唇間盡是口水勾連的滋嘖,在勵帝懷中婉欒承受,不知不覺便被解了褙子,剝開小襖。她“嗯”的一聲,勵帝略帶涼意的大手已鉆進裹胸摸在粉潤的胸脯上揉搓。 身子瑟縮了下,青娘不可避免地憶起他之前的粗暴,一時心神俱駭,發(fā)僵著顫起來,肩膀至腰,骨頭全都僵yingying的。 勵帝扯脫了小襖和褻衣,使她露出光潔圓潤的肩膀。吻纏綿流連著到了鎖骨上,他一邊吮吸一邊感嘆:“你在這里待了這許久,還活著叫朕撞上,也是命大......” 青娘拼命轉移注意力,不叫身子僵得太過,此時乖乖順著他的話往下答:“妾......不明白......” 摸著手里微微僵顫的身體,勵帝笑,她還是怕的罷。手揉在了粉尖兒上,沉沉的聲音響起,“不過也罷,你捏著她的軟肋,便狠得下心,也要顧忌著投鼠忌器?!?/br> “嗯,陛下輕點兒......”青娘被掐了一下,呻吟著說話,“妾,妾不懂,誰......誰的軟肋,嗯~~~” 勵帝捧著,指端打著圈兒環(huán)繞,挑逗頂端粉凸凸的玩意兒,“噓,噓......你瞧,這小東西多漂亮~”又掐了一下,指責道:“怎生長的這樣兒,怎的便能這樣勾人?”含住狠狠咬了一口。 青娘細細地吟出,婉轉嬌媚的嗓音仿若余音繞梁,在舫中飄旋許久。細長銀鏈墜著的明月珰躲在赤裸的肩窩里,藕粉色的裹胸拋在了地下,同樣委于地面的還有白色褻衣,乳白小襖,和竹篁綠的褙子。 她的上身已然赤裸。 勵帝揉搓許久,手探進了裙內(nèi)。青娘又一瑟縮,被挑弄得發(fā)軟的小身子微微顫著,勉力承受即將到來的探索?!皣隆钡囊宦?,小腰突然拱起,下面被生生入了一指,撩撥著。 這是身體還未熟悉的、一個新的男人。 青娘抿唇,想叫自己放松了容納他??墒沁@身子自有她獨立的意志,就像之前,無論多么不情愿都會被插得濕潤,濕到淋漓盡致。而現(xiàn)在,不管多努力地說服自己,根植于心的恐懼依然如影隨形。那里緊緊的,澀澀的,不愿叫身上男人感觸自己的美麗。 “啊~~~~” 他又擠了一指進去,旋著在里面插弄。 “好孩子,”勵帝湊近了,吮著她的耳垂,叫那明月珰晃悠起來,竟然慢慢說起了道理,“你知道朕為什么這么放心地用江家么?” 青娘底下飽脹充實,難捱得緊。她拱著小腰吁吁地喘,手指發(fā)緊著揪在他衣袖上,努力配合著說話,“妾不知,為......為什么?” 勵帝轉著手指,一忽兒深插一忽兒淺抽,口中徐徐說教:“成國公府上一任國公,是靜惠太后的馬前卒,一把年紀了還幫著靜惠離間蜀王和楚王。后來他以大不敬之名圍剿蜀王時,在西苑被一把火全燒了個干凈。” 粉紅繡鞋里十根腳趾繃得極緊,兩條腿也夾在一起,用力得幾乎痙攣。青娘難耐地擰了眉,可還要分出心神應和著與他說話,贊他圣德寬廣,“陛下心懷天地,嗯......不因先輩之失累...累及后人,嗯~~且知人善用,實乃...啊......乃明君典范......唔~~~” 勵帝笑得不行,咬了她小嘴夸她,“小東西倒很會說話!”又搖著頭慚愧道:“朕還真不是什么心懷天地的明君,只因江家有人交了極好的投名狀,朕才引為信重,委以重任?!?/br> 含了乳尖兒狠狠咬了一口,“好孩子,你猜這投名狀是什么?” 青娘已教調(diào)弄得神思混亂,此刻下頭還吞吐著他兩根手指,如何思考?可金口玉言,出了口便無有更改,只得勉力聚攏了魂魄,細細思索。 江家是世代功勛,以武立家,在軍中有自己的人脈。西苑一戰(zhàn)后主力盡喪,江家一面為先靜惠太后所棄,一面為今上忌憚,不愿重用,可說是夾縫里求生,出路難尋了。 青娘皺眉回憶,枕鴻是在今上登基兩年后突然被委以重任,領兵對陣西胡,這才一戰(zhàn)成名,從此青云直上。長長的眼睫微顫,那一年,那一年還發(fā)生了什么...... “嗬......!”青娘被勵帝一指戳在緊要所在,大睜的眼睛滲出濃重的恐懼。 那一年初,靜惠太后暴斃。據(jù)傳,是在正元節(jié)接見了內(nèi)外命婦之后...... 青娘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下面緊緊收絞著自己,一時后背發(fā)涼,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活著叫朕撞上,也是命大......捏著她的軟肋,顧忌投鼠忌器...... 身子打一個哆嗦,陣陣后怕從心底涌出,傳至四肢百骸,底下痙攣著潤濕了他的手指。 “當真聰明,”勵帝贊嘆著親吻,“放心,她從前既沒有對你下手,以后也便再無機會傷你分毫?!?/br> 拔出手指,黏滑濕亮的水液勾連了銀絲。勵帝輕柔地抹在青娘唇邊,叩開齒關,迫她舔吮了咽下。 “好孩子,你濕了?!?/br> ...... 黑的大氅鋪在地面,白的身子跪趴著伏在上面。 她已然一絲不掛,他依然衣著整齊。 柔夷一般的手撐在大氅的風毛上,把那小屁股翹得極高。身后,guntang的前端抵住了,她瑟縮著躲了下,惹得他呵呵笑起來,一掌拍住那里,感受臀上的軟彈嫩滑。 這個時候了,還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嗯......她悶哼一聲,手指痙攣著攥緊了底下的大氅,被一寸一寸撐了開來,飽滿地插入。 他滿意地喟嘆,擒住小腰開始律動。 那小嬌娘跪在自己胯下,上半身無力地伏在他純黑的大氅上,映出比雪還白的柔滑身子。小耳垂上,細長鏈子下的兩顆明珠晃晃悠悠,手臂底下,粉圓的團子也隨他動作晃蕩著。頂端那兩顆被他調(diào)弄得翹起的rutou繃得極緊,一下一下輕輕拂過底下的黑色皮毛,紅艷艷粉嘟嘟,煞是招搖。 他手掐上去,用了力氣,然后聽見她又嬌又哀的呻吟,“陛下......疼......” 他愉悅地笑起來,擰過了她下巴。粉面潮紅,眼睛濕漉,水潤欲滴,這是怎樣一張瀲滟灼人的臉啊......他吻上去,更加大力地騎她。 想勵帝天潢貴胄,自幼所歷俱便不凡,情事上更是涉獵頗多,積攢無數(shù)經(jīng)驗。再則偏居西北后愛上馴馬,多年間馴服無數(shù)良駒,再如何爆烈的馬兒也能被他騎乘馴服,乖乖伏于胯下,況乎青娘? “嗯......啊......哈......” 火燙而劇烈的摩擦使她疼痛,然后泛上酥癢。這股感覺漸漸從腿心溢出來,漫延至臀上,繼而四散著向全身游走。她的手臂撐得發(fā)麻,漸漸軟了,腿也無力地發(fā)抖。他在身后依然大力地騎乘著,就快要將她戳穿。 有風吹起了垂墜著的錦簾,細碎的寒意從縫隙里擠了進來。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哀吟著求饒,“陛下,冷......” “乖,一會兒就熱了?!彼佑昧Φ爻閯?,以上勢下,一下一下地弄她。 畫舫是不系舟,不似游湖的舟船,是不能動的。何況湖面冰封,想動也動不得??墒?,可是......她糊涂了,眼前晃晃悠悠的,船在動,地在動,桌椅板凳都在動。 她一時分不清是舫在搖,還是自己在搖。那簾子一忽兒一忽兒的,撲扇來撲扇去,細小的、可以透風的小縫兒一會兒有一會兒無,耳邊兩顆明珠頗有節(jié)律地晃著,她的眼睛漸漸朦朧......突然間,那一條小縫被吹得變大,啊,她看到了什么? “嘶!”他被咬得發(fā)緊,深呼吸幾下,壓了她腰窩,迫她將臀翹得更高,掐住了大力地弄。 他早看見了外頭的人影,隔著闊大的冰面,那影子也顯得小小一點點。呵,他笑,面上表現(xiàn)得那樣嫌惡,原來也并不只是厭惡的對么...... 他在那粉潤的臀上輕輕摑了一掌,“夾這么緊,想咬死朕么......”內(nèi)里深深頂住了,一動,再一動,持續(xù)不斷地往深里狠插,“說,是誰在你里面,嗯?是誰?” 青娘哀哀地嗚咽一聲,身子哪里都軟了,額頭跌在手背上,白玉挖耳簪也跌了下去。她兩條腿軟得像面條,整個人只有被他擒住的小臀還翹著,嗚......她快被他弄死了呀...... “怎么啞了?”勵帝更深重地擠進來,然后拔出,接著再入。底下發(fā)出了火熱而酴醾的交合聲,像一首yin靡的樂曲。 “告訴朕!現(xiàn)在是誰在里面弄你?是誰?” 青娘崩潰,尖叫著大聲哭出來,“陛下!是陛下......是陛下!嗚......” ...... 枕流立在岸邊枯柳下,呆呆地看著畫舫,渾身上下俱是透心的涼。 “事已至此,我們什么也做不得。又蘭你去,將賣身契奉與梁公公。日后便說陸氏家變后寄居于此,機緣巧合承恩君上,奉旨入宮?!?/br> 這是祖母的決定。 “女兒冤枉,女兒冤枉??!女兒不曾有意勾引陛下,是她!是陸青娘教女兒那夜在梅林彈箜篌,她說她想求見陛下,想申訴家中含冤之事,女兒實不知她是蓄意勾引陛下??!” 這是枕月的哭訴。 “三兒,她已侍寢承了君恩,便是陛下的女人了。莫說陛下如今這樣子是上了心的,便是不曾上心,我們也得好生供養(yǎng)著以待陛下來日再幸......三兒,你再碰不得她了,你如今,已經(jīng)要不起她了。” 這是母親的勸慰。 父親大大咧咧不以為意,還贊說陛下眼光毒辣,在府中翻出了這樣一個妙人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meimei滿心驚疑,只辯說其中一定存有誤會,陸jiejie不是那等拜高踩低之人。哥哥自始至終不發(fā)一言,只面無表情專心致志把控隨扈事宜,護衛(wèi)陛下安危。 可他不甘心吶! 他費了多少力氣,花了多少心血,才將她抱在懷里,才讓她屬于自己!他清楚自己不是好人,可對她,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親力親為,哪一件沒有灌注全神心血? 憑什么?憑什么他一出現(xiàn),什么都不用做,自己就要束手在旁,拱手將心愛之人奉上? 憑什么? 他將她召來這里干什么? 他和她在里面干什么? 枕流眼睛發(fā)紅著讓自己沉浸在足以錐心的痛苦想象中。他會將她擺作什么姿勢?會揉搓自己最喜歡的豐盈么?他也會在那上面留下指印,烙下牙痕么? 他......進入她的時候,會是什么感覺?會和自己一樣,覺得發(fā)疼,發(fā)緊,舒爽到極致么? 那她呢,她便那樣紅著臉蛋兒,軟著身子,像躺在自己身下一樣,也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么? 胸內(nèi)像生出了一頭困獸,奮力撞擊四周銅墻鐵壁。 頭破血流。 徒勞無功。 ...... 雪漸漸停了,天色暗下來,畫舫內(nèi)燃起了燭光。 有宮人進去,不一會兒,勵帝懷抱著什么步出畫舫,踏上九曲橋。 枕流立在岸邊,衣上已然一層薄雪,站到雙腳都發(fā)麻。此刻避無可避,只得上前見駕。 走近了,他才看出勵帝懷里的人正是她。黑裘大氅裹著,風帽兜著那小小的臉,半絲不露。 他恍惚著眼睛,痛苦地想,里頭的身子大概是光裸的罷。 手緊攥著,用力得指甲都斷裂開。 “嗯......冷......” 那一團趨暖般縮著往勵帝懷里去,縫隙間可以叫他看見那細長的、緊緊攥著的眉。她發(fā)鬢凌亂,臉若火燒,雙眼迷糊著半昏半睡。 勵帝頓了頓,示意梁銓把氈毯覆上,加快了腳步往小方外云走去。 枕流候在半途,躬身行禮。他經(jīng)久見駕,從不覺下跪叩拜有什么,此刻雙腿卻猶如千萬斤鐵石,硬得彎不下去。周遭諸人已齊刷刷低了下去,只他還直直立著,顯眼異常。 深深深深吸一口氣,枕流終于迫得自己跪下,口誦陛下萬安。吸入的涼氣抵在喉嚨口,生了刺般咽不下去,激得他心口發(fā)僵,背上一整個脊梁都是疼的。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想起之前作惡時說過的話。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爺哪日較起真來,使人把那鄭大郎捆了,叫他跪在床邊瞧著我cao你!哼,那可有的好看了!” 那可有的好看了...... 勵帝本已走過,突的轉過身子,似問非問:“你知道她是金陵人。” 枕流出口應答,嗓中已然嘶啞,“是,臣知道?!?/br> 勵帝笑了一笑,想起之前內(nèi)衛(wèi)上報的訊息,嘆息著看他,“看來你不曉得,不曉得她原本該是屬于你的?!?/br> 枕流心內(nèi)發(fā)狂一般叫囂,她是我的!她本來就是我的??!我的?。?! “罷了,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福氣。”似是叮囑,更像居高臨下的吩咐:“好生溫書,朕等著你春闈折桂?!?/br> ...... 人散盡了。 枕流僵著腿從地上起來,踉蹌著又跪下去。 他喉中嘶啞著笑出來,笑得眼淚都流出。 自虐一般,他踏上九曲白玉橋,慢慢進了畫舫。 火盆熄了,舫內(nèi)盡是寒涼??諝庵须硽柚囊唤z香氣,枕流嗅出了,閉起眼睛深深的、大力呼吸,想將它永恒的保留在自己身體里。 舫內(nèi)清理得很干凈,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但這并不妨礙他想象他要她時的情景。他會叫她躺著、坐著、跪著......會把她壓在這里面的任何一處地方,椅上、桌上、舫壁上...... 枕流軟著腿跌坐在下來,竟然恰恰好的是青娘方才跪伏著承受的地方。 他在地面的縫隙里看見了一絲白光。 撿起了,是一枚白玉挖耳簪。 是他那日親手簪在她發(fā)間的。 她那時有求于他,不管他說什么都肯敷衍一二。 “瞧,好看么,這樣式是我親手設計的,青青喜歡么?” “好看,二爺替我戴上罷。” ...... 枕流握著簪子團成一團,將頭埋在雙臂間。 “青青......青青......我給你戴上......” 我的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