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獵宮(有rou吃,陛下H過后將接力棒青交給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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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fēng)蕭颯,旌旗飄飄。 御駕行至隨安獵宮,一路上晉承與青娘疊身相偎,日日狂蕩,且分不得那時辰、場合,癡癡纏纏,真?zhèn)€兒如末世光景一般。 青娘因己有愧,全不推拒,不管什么花樣兒都由得他,車?yán)锊凰?,時不時便被拉去外間爽利一遭,幕天席地的。便從前一直不喜的含蕭弄菊之術(shù),如今也情愿了,隔三差五地跪下去品咂一番,抑或翹了臀憑得他隨心插弄。 這般出行宮外,期恪身為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自然是時時刻刻隨扈帝王,不離半步。便兩人行事時也守在近側(cè),各種情態(tài)全部一一瞧在眼中,只隱了身形不叫她知道罷了。 說來那夜他目睹青娘慘痛,心疼難抑,本欲求旨賜婚,但觀陛下回宮后種種傷心,近日又這般作為,自認(rèn)為陛下轉(zhuǎn)了心思,再不愿放人,也便不敢再起念頭。 卻哪知道那二人之間,早將一切挑明,只等時機罷了。 晉承若論心性,向來剛毅果決,以大局為重,便沒有那臣子進諫,哪一日心思靜下來,也會自己放手、撇開軟肋——這也是青娘先前仔細(xì)研究過他,才敢于這般算計的原因。 晉承自打下了決心,便是有意成全,覺得這般光景叫期恪看了也無所謂。當(dāng)然咯,對著青娘,他也著實的有些氣不過,所以屢屢這般,過程中故意地刺激那小東西,每每將她逼得羞極而泣,內(nèi)心便頗有些變態(tài)的舒爽,自覺著也算給自己報了個小仇~ 便如此時,山間悶熱的空氣籠著兩人,那底下的小人兒哼哼著,身子光溜溜、赤條條,跪在一件描金繪龍的墨色大氅上,高高撅了臀任人馳騁。 晉承毫不客氣,箍了腰肢在手,直如猛虎取食,一進一出,勢嚴(yán)力厲,極盡暴烈,插得身下小嬌兒嗯嗯啊啊,恍然置身驚濤駭浪,翻翻疊疊,不能自已。 嗯......他要她的方式像在馭一匹不聽話的馬......青娘輾轉(zhuǎn)呻吟,羞慚難當(dāng),這般光天化日之下被他cao弄著,當(dāng)真又刺激又難為情,發(fā)燙的耳中聽到由自己發(fā)出的明顯放浪的聲音,被風(fēng)吹散、吹遠(yuǎn),然后愈來愈軟、愈來愈嗲......那調(diào)子中一些些熟悉,更多的是陌生,她恍惚,感知到自己與從前真的已經(jīng)相去甚遠(yuǎn)...... 啊~~~她嚶嚀著,被他就著插入的姿勢旋了過來,那火燙的龍根“滋滋”著在里頭轉(zhuǎn)了個圈兒,帶來極大的刺激。 力氣已然全部消散,她半睜開眼兒,被他抱坐在身上,扶了腰肢擺弄,嗯......嗯......她放浪地吟叫,承著他不斷上挺著刺入的力道,不由把臂兒纏上他脖頸。 “輕一點兒......輕一點兒......唔,陛下......別那么深......”他狠厲一個上挺,而自己的身子被摁坐下來,青娘一時心都被頂酸了,濕滑滑恍如夢中,蹙了極漂亮的小眉毛哀哀求饒,發(fā)愁得應(yīng)承著他最為喜愛的姿勢。 飽滿的胸裸在空中,起伏跌宕,有干熱的風(fēng)撫過,不知是林間吹來,還是他口中噴出的熾烈呼吸。他的手牢牢攥著她一把小腰,前后上下、不斷搖晃,胸上那兩枚粉嫩的尖兒明明無人觸摸,卻就那么誘人地繃住了、翹起來,在風(fēng)中無知的招搖...... 這一幕印在期恪眼中,直將他激得氣血翻涌,恨不得從心口噴出一口血來! 暖風(fēng)褻玩著她的鮮妍,因他所隱的位置在側(cè)邊,可以極清晰地感知到那粉團兒的高聳,和兩顆小奶尖兒的挺翹。她坐在陛下腰間,圓潤小巧的下巴高高仰著,唇瓣粉嫩,隨著帝王雙手的加入,顫顫著開始了婉轉(zhuǎn)的吟哦。 期恪知道陛下經(jīng)年習(xí)武,指端是有一層薄繭的,雖沒自己掌中那般厚,但捏在她花瓣一樣的身子上、捏在那......嫩如奶酪一般的乳上,只細(xì)細(xì)磨著,便能夠激起巨大的快感。 果然,她極愛嬌的吟叫了,被他捏住一邊,那粒粉暈根本承受不起這般粗糲的對待,立刻腫脹著在男人指間綻放開來。 期恪喉間上上下下地滾動著,聽得她一聲嬌似一聲的呻吟,慢慢地,兩邊rufang都被包住了,大力揉著,她鮮潤的身子仿佛過了電般,漸漸顫動。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然而雙眼不受控制地釘在她潔白幼嫩的身子上,她掙扎著在帝王掌中扭動,纖長的手指緊緊揪著身側(cè)撕落的衣衫,指甲用力的發(fā)白。 其實她指甲是有些粉的,期恪的眼神恍惚起來,那粉極淺極淡,與她唇瓣的粉潤、臉頰的粉暈相比,接近于白。然而映在其他東西上,比如馬韁、比如粗布、比如御攆的窗欄......都顯得異樣的粉。 還有小足......期恪眼神滑過去,那足可愛極了,僅他看到的幾次,她都蜷得緊緊的,十個小腳趾如合攏的花瓣兒,腳趾上的粉比手上的深了一層,但也是淡的,較粉唇淡了許多...... 他低頭望自己握刀的古銅色手掌,再抬頭去看陛下控著她腰肢的大掌,期恪真切感知到她如此的殊異于自己、殊異于他們,原來她是粉與白構(gòu)成的,赤身雪白,點綴粉色,這里淺一點,那里深一點,深深淺淺,全都鮮泠泠、粉噠噠。 “啊.........” 有鳥驚飛了,期恪回過了神,見她頭發(fā)散落開來,烏云一樣堆在肩上。她身子被轉(zhuǎn)了過來,又回到方才跪趴的姿勢,可已然沒有了力氣。 嬌軟的小人兒雙膝一軟,倒了下去,于是期恪聽見帝王嚴(yán)厲地訓(xùn)斥:“哼,小嬌氣包兒,沒出息!”然后扶了她跪好,用自己健壯的大腿緊貼住她,一掌在腰窩處使力一壓,將那細(xì)軟的腰肢摁到最低,一掌在前面抵住小腹,使她翹高,就那么上騎著再次進入...... “嗯......”她哀吟,小臉兒皺成一團,可依然是好看的,有淚濕濕地滑下來,她嗚咽著求饒,“不要了、不要了......陛下,饒了妾吧,妾不行了......” 期恪死死地咬住牙根兒——看見她被拒絕,而后被揪扯了手腕向后拉伸,將一具欺霜賽雪的身子翹成無與倫比的美妙曲線,那豐潤的胸,挺翹的臀,柔韌的長腿,無處不誘人。 “唔......痛!” 胸上的兩團兒被捧住了,手指大力地掐,擰得那里一片深紅,她嘶嘶的呼痛,冒了一連串的淚珠兒出來,晃動著發(fā)梢搖頭。 期恪心疼極了,聽見小姣娘連聲喊著“不要、不要”,然后被更大力地揉弄、插頂,忽而她的臀被帶動著開始扭,威嚴(yán)的君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被風(fēng)遠(yuǎn)遠(yuǎn)吹來—— “你猜,朕現(xiàn)在寫的、是哪一個字?” ?。?! 期恪一震,就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 原來,還能這般...... ...... 這頭有人默默吸收新知識,那邊哼哼唧唧的哭吟一時間沒完沒了。 “唔......嗯......陛下,求陛下憐惜......妾實在受不住了~”青娘實在難捱,扭過頭去哀婉地哭給他看。 這般的姿勢對女子而言本就不輕松,只便宜插弄的男子罷了。何況那占著身子玩弄的帝王還是刻意為之,這足足半天功夫,瞄準(zhǔn)了內(nèi)里一處敏感點,不管不顧只一味插著,力道沉重,一下下的仿佛都戳在她心口一般。 青娘早丟了不知幾何,哭得這樣慘,卻惹得晉承呵呵笑將起來。他拍她被迫翹高的小屁股,調(diào)侃道:“小東西,這招已經(jīng)不管用了,換個新鮮兒的來!” 青娘“嗷嗚”著哀吟一聲,徹底軟了下去,渾身上下只兩瓣臀被他控著被迫了撅住,一灘水兒一樣癱在那大氅上。 身后的抽送還未停止,她側(cè)著臉伏著,半邊臉頰在細(xì)軟的絨毛上來回摩擦,漸漸發(fā)紅,嗯......她突得低低一哼,挪了手臂上去,捂住了胸前兩個團兒。 原來是那里的玫瑰蓓蕾被磨得腫脹疼痛。 一群雀鳥撲簌簌騰空而起,啾啾鳴叫著飛遠(yuǎn)了,概因那林中的帝王悶聲怒吼,將手中的小嬌娘兒死死箍起,攥住了一邊厲聲喝問:“妖精!朕不能滿足你嗎?還要自己揉、自己揉!” 她那動作無異于一劑強效而無形的春藥,晉承瘋了一般聳腰擺臀,一入一出,大開大闔!青娘又酥又痛,羞到極點,偏了頭一口咬在他胳膊上,而他一些兒也不以為意,愈將手指捻弄,唇舌也靈敏敏沿著背脊一路戲?qū)⑾聛怼?/br> 青娘赤條條一副身子隨了他起伏,又熱又燥,直是香汗淋漓,待被他往盡處一旋一繞,略略研磨,霎時一道閃電劈在腦中,瞬間毛發(fā)皆豎,身子亂抖丟了出來。 “啊.........” 隱在草叢中的期恪終于承受不住、閉上了眼睛,印在瞳中最后的影像,是威嚴(yán)帝王提著她腰相連著站立、而她軟噠噠胸乳亂晃的yin艷之姿。 ...... 許久許久,林中重歸寂靜。 青娘噓噓喘息著,雙腿大開趴伏在晉承身上,底下腿心兒那里還含著因泄身而有些綿軟的半根物什,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嘬絞。 他受了良久,沉沉開口試探:“咬這么緊,你當(dāng)真舍得朕么......” 青娘沒有回答。 一時兩人皆不作聲,晉承把手撫在她面上,緩緩摩挲。 過了會兒,他深深嘆一口氣。 “陛下!” 她驚呼,身子翻轉(zhuǎn)了躺倒,腿兒叫他掰得大開。 晉承伸指揉幾下,觸到那里異常綿潤的膩滑,笑了笑,將袍子上掛的珊瑚穿翡珠十八子扯下來,湊手在底下,慢慢塞進菊xue。 “陛下!”那珊瑚拇指大小,每一顆都雕了不一樣的宮制祥紋,青娘哪里經(jīng)得住,頓時扭著腰掙扎,“不要、不要這樣,妾不舒服!” 晉承木著臉,淡聲道:“由不得你?!?/br> 青娘流淚,偏過頭去。 又來了,這些日子總是這樣,一時好、一時壞的......每每如此這般,她都只能默然,因為無言以對,也因無力阻擋......青娘蹙眉,感受到身下略顯粗魯?shù)牟迦?,他終歸還是生氣的吧...... “哈嗯......”高舉在空中的腳趾蜷成一團,粉潤潤的,桃花瓣兒一樣,越來越多的珊瑚珠子進了身子,粗糙的表面折磨著她,即便那里......已被他插弄得不那么干澀緊致,也受不得如此這般。 因御用,那十八子上綴著一顆水頭極好的翡翠,翠綠欲滴,再往下,半指長的兩根如意絡(luò),綴腳是珠圓玉潤的東珠。晉承在她的哼哼中屏息忙活半天,最后留了那翡翠在xue口,滴溜溜落下兩顆珍珠,像一條小巧可愛的尾巴。 青娘已哭得不住,鮮嫩菊褶不由自主地收縮,一下一下的,配著那處鮮翠的綠、瑩潤的白,勾得人簡直神魂顛倒。晉承眼神往旁側(cè)撩了下,心想也不知那小子是不是也能看得這般清楚。 唉......他再深深嘆息一聲,將袍帶上墜著的一枚壽山石螭龍紋衿印取下,約一指長的長方形,印紐是盤旋著的螭龍。晉承道一聲“賞你了”,而后極不溫柔地塞入xiaoxue,硬生生的。 “啊~~~” 青娘反弓了身子,被他往極深處一頂,剎時脫力,喉中低低一哼,身子軟滑下來,攤在那大氅上,噓噓喘著。 晉承起身,極利落地拾掇了自己,居高臨下,看著她。 那小小的嬌人兒,美麗的身子,胸前的白玉團兒、粉嫩尖兒起起伏伏,隨了她呼吸盈盈搖顫,底下兩條修長的嫩腿兒絞在一處,微微摩挲...... “朕有旨,不許你自己拿出來?!?/br> 她一顫,捂了臉不言不語。 好半晌,他抽手一扯氅袍,青娘嚶一聲,滴溜溜滾了好幾個圈,足滾出去好幾米才停了下來,玉碾雪堆般的身子一絲不掛,就這么落在了青青草地上。 “朕與安平郡王約了馳馬,恪,你送她回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