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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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至深夜,外頭散了,晉承回了殿內(nèi),腳步已有些踉蹌。 飲多了酒,一股燥熱在血液里流淌,他一把推開攙扶的汪永,瞧見那小人兒抱膝坐在窗前,身上衣裳已經(jīng)都穿好。 他笑,慢慢踱步過去,低嘆道:“你洗干凈了,很好?!?/br> 青娘皺眉避開他捏自己下巴的手,然而被他掐著脖子扳回來,“別躲......嘖,又不是朕不要你......你不要朕,又沒本事勾到旁人,跟朕耍什么脾氣?” 晉承將她強抱在懷里,說著說著就想笑,心中又生了不小的疑惑:那小子早就生了心思,此番怎么又拒絕了? 他喚汪永,“拿些酒來!” 青娘蹙眉,只由得他在身上揉著,不發(fā)一言。晉承見狀不由唏噓,真真兒一個鐵石心腸的小丫頭,算計著要走了,便什么都不管了,如今嗜酒,她連理都不理...... 他呵呵的笑,一半醒一半醉,手滑入她衣襟,握住了那一團酥胸,低吟著問:“他今天摸這兒了么......嗯?沒有?那他摸哪兒了?這兒、這兒......” 青娘羞恥極了,眼淚斷了線般流下來,早就消散的自厭情緒又冒了上來,她掙扎,被他制住,“別動、別動,乖,現(xiàn)在不能讓它們露出來......” 汪永引宮人捧了酒進來,配七八樣小菜,還極有心機的把那灑藍釉蓮瓣紋金口盤放在易取的桌角,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殿內(nèi)只剩了他們,晉承眸中閃閃爍爍,慢慢在指間捻了一粒,注目良久,然后不容反抗的用一壺烈酒灌了給她。 衣衫很快又被撕碎,帝王的手捧起一只,喟嘆著贊賞,“噓、噓,你這粉色可真好看......” ...... 期恪隨傳令的小內(nèi)侍來到殿外。 “陛下吩咐說大人來了,自己進去即可。” 期恪頓了頓,沉下心來,緩步進入。 剛繞過屏風,他驟然一僵,忙跪下行禮,不敢抬頭。然方才一瞬恍過,景色已全然映在腦中。 青娘裙子落在小巧赤足下,內(nèi)里只著清凌凌一件紗絲小褲兒,上身衣裳撕成一片片的、堆在臂間。那小兜兒在頸后的絲繩已解開了,想是后背那里還系著,只堪堪掛在身上,遮不住因手臂反剪而高高翹起的白雪嫩團兒。 他還從未這般直觀地看過她的身體,一時又驚又艷,腦中止不住得想那雪潤乳峰、粉嘟嘟的小奶尖兒,心里亂七八槽,晃過各色yin艷念頭,突聽得皇帝沉沉一言。 “朕將她賜給你,你要是不要?” 期恪猛地抬頭,只見女孩兒神識都已不清,就這么面對著他,手被皇帝鎖在背后,向前凸起的白白粉粉隨著急促呼吸,不斷起伏跳動、盈盈搖顫。那兩粒嘟嘟的尖兒還沒被人碰過,就yingying得翹起,在兜兒上頂出了形狀。 他咬咬牙,低下頭答:“陛下醉了,臣不敢......” “呵......朕沒醉,醉的是她。”勵帝望底下跪著的人,揶揄道:“你不要?那朕就把外頭那些侍衛(wèi)叫進來了......來人——” “陛下!” 勵帝邪邪笑了,“哦......我的統(tǒng)領(lǐng)大人舍不得了!呵......這個妖精,當真勾人,她是什么時候勾到你的,嗯?” 期恪不敢答話,突聽得青娘嬌嬌一聲“嗯~”,夾著腿兒便開始扭,胸前兩只玉兔兒晃晃悠悠的,那小兜兒料子輕薄,尖兒都透出來了...... “呵......”勵帝從后吻她裸肩,“藥效上來,小東西忍不住了...嗯,別急,會讓你舒服的......你還不來么!”最后這句,卻是對他說的。 午后的決心一時拋去了九霄云外,期恪再忍耐不得,站起身走上前去,顫著手撫向她胸脯。 那軟膩膩一團兒,一旦觸到就再放不下。 他開始大力地揉弄,不一會兒就揉得那處通紅一片,小人兒掙著身子呼痛,哼唧著反抗。 勵帝看得樂呵呵的,松了手放青娘投入他懷中。期恪身上還穿著甲衣,刺激得青娘一涼,顫顫喊了聲:“啊......冰呢!”隨即就被封緘了唇,讓人含著舌兒使勁兒啜吸。 他一手摟她,一手解自己衣服,外甲、官袍、里衣......一件件落下來,直至赤了身子。他暫時松開她被吮腫的唇,用手扯褪下她那衣衫和兜兒,摸到白嫩嫩的腰間,手指解開小褲兒的系繩,讓那滑溜溜一層紗順著腿兒落下去。 青娘白玉一樣的身子赤著,被高大強壯的男人摟在懷里,唇齒交纏。她的手攀在他肩上,硬嘟嘟翹著的粉尖兒正舔吻摩擦他堅實的胸膛。而他一只手在她身子游走,另只撫在臀上,長指迫切尋到剛剛才熟悉的地方,隱在里面不停地動作,撫慰她因藥效而起的迫切。 “嗯......”青娘拱著小腰扭動,腿根兒那里淌下晶亮的水液。她感受著里面那根手指的動作,扭了臀兒配合,踮著小腳尖兒,使勁兒的把自己往男人懷里送。 期恪移開唇,親她耳垂脖頸兒,漸漸下移至胸乳,含了那尖尖兒上的粉蕾嘬著,手上也暗暗加力,控了腰臀抬高她身子,幾乎讓她腳底懸空了吊在他身上。 青娘身子后仰,雙手摟緊他脖子,把一對兒白玉團兒粉紅尖兒送進他嘴,讓他含咬。而身下的火愈燒愈烈,僅一根手指已滿足不了她了,她哼唧著張開紅腫腫香唇兒,嬌嬌哀求。 “嗯......不夠啊......還要、我還要......啊——” 期恪成全她,又入了一指。 “哈......緩些兒,緩些兒......疼呢!” 期恪一頓,手上漸轉(zhuǎn)溫柔。 “哼......癢吶......大力些兒嘛......?。 ?/br> 期恪咬著牙,快被她攪瘋了。 勵帝半躺在塌上看著,哈哈著大笑起來:“朕就說這是個妖精兒!” 期恪看了青娘一時,見她神魂顛倒,一味求歡,感覺手上濕液也有許多,便不再客氣,當下大剌剌將青娘兩腿一分,架在肘部,手托了翹臀抱高了,將她頂在殿內(nèi)漢白玉柱上。 青娘摟他脖子,正要湊唇去親,又被冰了一下,嬌嬌喚:“噯!” 此時期恪已顧不上這個,勁腰一挺便破開她緊實的肌理,瞬間大半根插了進去,陷入那團濕潤潤的滑嫩美物之中。 “?。 ?/br> 青娘尖聲吟叫,下腹緊縮,被他突如其來的力道戳得簡直心口發(fā)麻,駭怕得將身子直往后縮,又被冰得打一個哆嗦,瑟瑟發(fā)顫。 這一下不止她,期恪也開始顫,她受激之下里面一絞一絞的,本來就又燙又緊,這般一下下的,將他咬得簡直頭皮發(fā)麻。 兩人一同麻了陣兒,期恪先將她抱開,遠離那漢白玉的柱子。他深深吸一口氣,沉身聳腰,抿唇重重一挺,一鼓作氣、直至沒根! 啊......... 額上的汗珠子流過下巴,滴淌到青娘胸乳上,她粉唇輕啟,近乎失聲,而他已然開始律動,往來抽送,縱橫顛簸,上一刻才猛力拔出、下一刻便悍然再入,直似對敵作戰(zhàn)一般兇猛。 期恪并無太多經(jīng)驗,這般懸空抱了青娘,只憑本能一味地抽送,雖速度略緩,力道卻極深沉,一下重似一下,只幾下便插得她哀哭漣漣。 時間久了,青娘便在欲中也覺得怕,小腹那里一團火似的燒著,撐了小胳膊拍打,哭哭唧唧喊疼,叫他輕一些兒插。 “啊............” 長長長長的呻吟,兩人相連處濕了大片。 青娘這般丟了一回,得到短暫的清醒。她抬頭,一下子就望到他漆黑如墨的眼中去,他捧著、抱著她,而自己是這樣無助地懸空,渾身使不上絲毫力氣,只能敞了腿兒含他、夾他,承受他驕焊的沖撞,被迫著達到最高峰。 只片刻,她便被藥性拉回欲中,兩瓣臀在男人狂猛的撞擊下通紅一片,那根熱鐵在嬌嫩潤滑的花徑里進進出出,胸口雖被咬得發(fā)疼,底下卻一下子又丟了,汁液汩汩流出,將花瓣染得晶瑩水膩。 青娘仰著臉流淚,被迫搖晃著身子,底下灼熱的摩擦令她有種失禁的恐慌,那口中的嚶嚀呻吟越發(fā)嬌軟、動人,心中卻只恍惚想著,又一個男人進入了她,這已經(jīng)是第幾個了...... 啊......恰他身下一個重擊,于是天旋地轉(zhuǎn),飄飄然神魂顛倒,淚珠兒一連串從太陽xue滾了下去。 其后這嬌軟小人兒又丟兩番,藥性漸消,可男人依舊未射,抽插cao弄,仿佛沒有盡頭。青娘皺眉,他真的太過用力,插得那里生出火辣辣的燒灼之感,自己都已這樣濕潤,也被磨得難捱至極。 “嗯......不、不要......”她終于開始掙扎,身下沒有再生出難耐的酥癢,于是皺了小眉頭拒絕:“夠了、夠了......我不要了......” 期恪僵住,捧她臀的手背上暴起道道青筋,此時此刻,她不再需要,可要他如何停??? 勵帝哈哈哈又是一陣大笑,而后緩步踱來,指點道:“瞧,她就是這樣兒的沒有良心!”食指中指間捻了什么,極快地插入她鮮燙的嘴唇,迫她咽下。 “活生生一只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 只這兩句話功夫,青娘拒絕的掙扎已轉(zhuǎn)為難耐的扭動,期恪憐惜片刻,低頭將她胸口兩個誘人采擷的粉嫩蓓蕾交替吮過,便又繼續(xù)大力地填送、擴充,身下越動越狠,一下一下,永不休止。 而晉承由后摸來,滑過腋下捏住她兩只rufang,小奶尖兒嫩生生的高高翹著,被他捻在指間把玩,可愛可憐。他灼熱的吻落在她臉頰、頸側(cè),綿密向下,啃噬那美麗的蝴蝶骨。 青娘沉迷藥性,百般配合,于是二人愈發(fā)得趣,身隨心動,只一個眼神,便默契的將她夾在中央,瞄準了粉潤嫩xue兒連連發(fā)力,插得她汁水泛濫,響聲大作, 你出我進、我進你出,青娘腿根兒酸麻酥脹,只覺底下從未有一秒空閑,每時每刻都被他們填滿、充塞,下下深至蕊芽,逼得她哆哆嗦嗦,茫然不知身處何方...... 由是這般插弄良久,期恪才終于射了第一遭。那頭陛下還沒完,他便含了她溫溫軟軟的唇來嬉戲,慢慢的,目光落在赤裸的胸脯上,期恪伸手,覆住其中一團圓潤,心中疑惑:她身子如此瘦弱,為何這里......又會這般豐腴? 仿佛聽見了他心中所惑,晉承笑呵呵啞道:“這般摸著、吃著,才又軟又舒服。” 良久他也射了,手一松將人丟給期恪:“你來,將她剩余藥性解了!” 期恪滿懷抱了,兩團豐腴軟嫩緊緊貼了自己。他于軍中多年,又從底層而起,不知聽了營中將士多少葷話,此前又觀了那十幾場活春宮,今夜得了青娘,不免一一嘗試,只扶她靠了屏風,從后縱身而入,再次顛簸不止。 青娘臉兒潮紅,水汪汪的大眼中含了似委屈似渴求的淚,兩瓣紅唇又艷又燙,半闔著發(fā)出含糊的嗚嗚聲,煞是可憐。期恪這般后入,比之方才又是另一番舒爽,頗滿足地低哼兩聲,血脈賁張,猛力抽送。 青娘午后歷了許久,方才又是一大遭狠的,當下不免吃力,吞吐含裹,不得其法,手臂向后胡亂揮舞了,叫期恪抓住。 他唇齒在那片美背上舔吮流連,手掌伸到前面來,握住了團兒,偶爾的掐、擰,更多是溫柔的愛撫,輕輕摸揉著把玩。 如此這般,青娘神色漸舒,底下也略放松了,不再緊絞,期恪敏銳感知到,冷不丁來了一記狠的,猝然挺身、沖撞至底! “唔......!” 青娘挨了這狠狠一記,猶如直貫心口,爽得舌根都麻了。她所趴靠的屏風重達百斤,此間都不由晃了一晃,可想而知那力道究竟幾何。 然而他還沒停,一擊得手,立刻發(fā)動了更加兇猛的沖撞,戳了最深最嫩的一處蕊芽,細細研磨,在水汪汪的嫩xue兒里逞兇逞威,cao得青娘身酥骨顫,迷離著眼兒哀吟連連。 片刻,嬌軀一震,被他破開深處極嫩一朵蕊心兒,立時聲兒也發(fā)不得,只溢了破碎不堪的悶哼,滾下淚來。隨后堪堪十來下,底下花瓣便噴了汩汩香汁出來,流水一樣淅瀝而下。 兩人換過兩三番式樣兒,待青娘第二波藥性完全褪去,人已骨酥心麻,鬢發(fā)盡濕。期恪此刻從情欲中找回自己的理智,喘息著將軟噠噠的小嬌娘攔腰抱了,回身看向榻上靜臥的勵帝。 “可覺得爽利?” 期恪無言以對。 晉承笑,叫他近前來將青娘放在榻上,叱道:“瞧你那表情,朕又沒問你!”順手接了青娘在懷,撫了她小下巴扭向?qū)γ鎲蜗ス虻氐膶④姟?/br> “朕問的是你,小東西!” 他湊在她耳邊,卻用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問:“這小狼崽子頭回伺候人,你可覺著爽利?” 期恪立時耳根爆紅,但見青娘眼睫一顫,緩緩抬眼將自己上下看了,慢慢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請,心中不由忐忑萬分。 晉承呵呵地笑,問她:“你這樣看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青娘身子軟極了,又疼又疲憊,方才幾番,他要她要得太多、也要得太用力,以至于現(xiàn)在她都錯覺他還在自己身子里...... 她輕輕搖頭,輕喘著垂了眸,淡道:“不像?!?/br> 期恪一怔,晉承已仰頭大笑,殿內(nèi)哈哈哈連綿不斷,形成一片回聲。 半晌,他笑畢,對期恪道:“這小東西夸你呢!” 青娘本無此意,被他這般一說,立時羞得不行,愈發(fā)不敢抬頭。饒是期恪向來冷肅,此刻也不由面紅過耳,心底可恥地生出一絲竊喜。 “那朕呢?”晉承啄了青娘小巧粉嫩的一邊耳垂,“朕與他相比,誰更令你覺著舒爽?” 青娘一僵,一旁期恪也僵了,誰能想到他會問出這樣致命的問題,然而他們都知道這問題的正確答案。 “自然是陛下?!?/br> 她低眉順眼,嬌嬌柔柔的回答。 晉承挑眉一笑,像方才那樣帶了邪肆之意,又問:“那江世子呢?探花郎呢?他們較之期恪,又是誰讓你覺著爽?” 問題越發(fā)惡劣,用詞也越發(fā)粗鄙,青娘身子一抖,顫顫抬眼將他看了,粉潤嘴唇變得蒼白,哆嗦著說不成話:“你......你......你一定要這般說話么......” 期恪心疼得不行,只不敢造次。然瞧在晉承眼中,他們一個是雄姿威武的將軍,一個是楚楚可憐的美人兒,原來他才是多余的! 自己才是多余的! 這一認知令他憤怒,晉承就手一推,叫她倒入期恪懷中,望那緞子一般瑩潤的發(fā),硬生生道:“放肆!怎么跟朕說話呢!” “誰稀罕跟你說話!”青娘氣得發(fā)抖,再不愿對他敬稱,埋在期恪懷里嗚嗚咽咽哭起來。 晉承氣笑了,擰了她微微翹起的小屁股,把她下半身又拖回來,“瞧瞧這性子,矯情成什么樣兒了,真是朕慣得你!” 青娘被他這般一時哄一時罵的待了小半個月,此刻小脾氣全部冒頭,不由發(fā)起潑來,胡亂瞪著兩條小細腿兒掙扎,眼瞧著就要踹到皇帝那張俊臉上去了! “是你教我不要在意的!是你說從前那些事都不是我的錯!你現(xiàn)在又這樣說我!這樣說我?。。鑶鑶?........” 這番小脾氣發(fā)得簡直前所未有,不說期恪大開眼界,便是晉承一時也難以招架,生生由得她踹了好幾腳,最后還不得不放低了身段兒、說著軟話兒哄她。 “朕錯了,朕說胡話呢!乖、乖......好孩子,咱們不傷心昂~” 簡直丟盡了天子顏面。 就這般,青娘還嗷嗚嗷嗚哭了小半個時辰,叫咱們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蒙大人清楚明白了為什么旁觀那啥啥時,陛下會管她叫“水娃娃兒”了。 最后青娘軟在榻上,叫左右兩個男人環(huán)抱著哄,才慢慢收了淚,蹙了眉耍著小脾氣,含含糊糊地哼唧著下命令:“渴~要喝水~~” 晉承沉沉嘆一口氣,眼瞧著期恪轉(zhuǎn)身下榻,極利落地端了茶水回來伺候,基本可以想見他日后被這小嬌娘壓得死死的悲催日子。 “唔......”青娘累了許久,又哭了許久,咕咚咕咚喝了一杯,哼唧著還要。 期恪忙又取了一杯,湊在她唇邊喂,順帶著將那茶壺也提來放在一邊。 晉承心中一動,挑了嘴角笑,于指間又捻一粒丸藥,湊準時機送入她飲水的唇中。 “唔、唔!” 青娘已知那藥性輕重,如何肯再吃虧,正待扭臉吐出來,便覺舉那茶杯的手輕輕一抬,順勢一汩溫茶入口,滑溜溜將那丸藥送服入腹。 兩個男人多年間練就的默契,可叫她怎生招架!那嗔怒的眼神只瞪了片刻便化了,春水兒一樣軟下來,剛剛還發(fā)威的兩條小細腿兒緊緊夾著,難耐地來回摩挲。 “乖,朕也想要了,”晉承低下來吻咬那水水的唇,極輕柔地哄騙:“我們一起,可還受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