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蠢事(澄清誤會,繼續(xù)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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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看出這是什么了嗎?” 期恪清了清嗓子,緊張之下,聲音都大了些。 而這頭兒青娘到底做賊心虛,被他這么一喝,裸著肩膀顫了下,眼淚當(dāng)即唰一下流出。 期恪傻了眼。 ......什么要緊東西,我不過就是看一看,也沒弄壞??! 一股子氣冒上來,青娘抬手欲甩,抽泣一聲,到底落手放在榻上,重重的! “給你!你這寶貝好好的,哪也沒壞!” 抹著淚,繞開他就要回房去。 “......不許走!”期恪攔腰抱了人,一把摟在懷里。 青娘已哭得嗚嗚的,理智全都飛到天邊去,“你干什么!還要問我的罪不成?嗚......我就是看了又怎樣,大不了你休了我!” 聽到這句“你休了我”,期恪腦中警鈴大作,怒喝一聲“不許胡說!”而后一把吻過青娘,將她小嘴兒堵了個嚴實。 掩身的錦帛早扯落在地,青娘赤條條困在他懷中,還要再掙。下一瞬,修長白凈的腿兒落于男人掌間,大大分開來。 “不,我不要!”青娘哭著,奮力掙扎著抗拒,若你只圖這身子,我還嫁你做甚...... 期恪失措之下本能地強迫,將一雙玉臂絞在身后,挺腰將她抵在壁間。 “嗯......”整根粗長guntang的性器插將進來,一寸寸往深里入。那玩意兒硬得像杵,強迫之下戳得青娘發(fā)麻發(fā)痛,淚水汩汩流將出來。 “不許不要我,吾妻......你是我的!” 期恪求懇著,挺進著,硬抵著剝開她嬌氣稚嫩的粉苞兒,將嫩xue兒深處的褶皺都一一撐展了。 小腹抽搐著絞縮,青娘再無力抵抗,吟泣著承受他強硬明烈的侵犯,隨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頂峰。 這一回到得既烈又猛,待期恪將一股白精盡數(shù)射入她身子深處,方回籠了理智喘息著詢問,“青,你為什么生氣......” 青娘這邊還哭得不住,被他如此收拾一番,也稍清醒了些。只還氣不過,抽噎著哭訴:“嗚......你兇我......你為著你的舊情人兇我嗚嗚......” 期恪張口結(jié)舌,一時不知該怎么解釋。 青娘泣了片刻,不見他說話,心頭更是一大股委屈涌上來。期恪并不似勵帝,沒有那股天生的難以言喻的威懾力,令她駭怕。青娘對著勵帝,從不敢由著性子造次,只得曲意承歡,便鬧騰也是把握著火候的,稍有不對便收了回來。 而面對期恪,自嫁與他以來,他事事處處盡由著自己。便是那一股子戰(zhàn)場鮮血洗禮出的殺氣,在她面前也是斂盡了的。這么一來,青娘通身的小性兒也養(yǎng)了出來,簡直受不得丁點兒重話、半絲兒委屈。 只看前頭勵帝拿她的小脾氣無可奈何的樣子,就可以知道厲害,便那還是收斂過的呢! “我沒有舊情人,只有你一個。”期恪穩(wěn)穩(wěn)托了青娘,轉(zhuǎn)步來到軟榻邊。 他也不放下,就這樣抱著坐了,扯了一旁備用的錦帛遮了青娘身子,“我方才說話聲大了些,不是誠心兇你......都是我的錯,以后再不這樣了?!?/br> 懷里的小人兒顫著身子,有些冷,慢慢抽泣著將臉埋入他胸膛,團團窩在他懷中,“將軍......我也有不對......” 期恪將人抱得更緊,用自己的身體暖著她,“不,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方才那番是我不好......”手撫下去,頗有些不知所措,“青,你可傷著了?” 青娘搖搖頭,抱了他手臂在懷,汲取他身上火熱的溫暖。 “我好幾天前就知道這個東西了,”她定了定神,將一切坦誠與他,“一開始向你討,是想看看這東西到底要不要緊,贈你的那人要不要緊......我想著,若你能給了我,便說明那東西的主人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 期恪欲解釋,叫青娘捂了嘴,“將軍,你叫我說完!我怕我現(xiàn)在不說,以后就再說不出口了!” “嗯,你說,我聽著?!睙釟鈸湓谒[白指間,他握了那腕子,低下來細細親吻。 “后來你把東西拿走,匣子留下,我氣瘋了......”青娘眼中流露出茫然,好像不明白自己怎的就成了那副模樣,“我每天都陰陽怪氣地諷刺你,可你一點兒異樣也不露,好像我在無理取鬧似的......” 烏沉沉的大眼睛滾落一串淚珠兒,期恪心疼極了,一面吮吻一面在心中喝罵自己。 蒙期恪你這蠢貨,你真是蠢透了! “后來南mama說,這是你從前的舊事,我不能追著不放......我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沒資格管......畢竟從前我們都不認識的......” 說著說著淚又落下來,青娘抬眼望他,啞著嗓子鄭重地解釋并道歉,“我方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將軍,我不會如此了,我以后再也不亂動你的......” “吾妻,你沒有錯,我的任何東西你都有權(quán)查看?!逼阢〈驍嗔?,向她解釋自己的行為,“那夜你說那個匣子好看,我便只以為你是喜歡匣子......是我蠢笨,沒明白你的意思。” 言語間端然正色,予她明晰自己的赤誠心意,“青,你是我的妻子,只要你說,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br> 粉唇翕張著吶吶無言,半晌,青娘淚落了滿面。 “這東西......你真的認不出嗎?”期恪撫了她粉潤的小下巴,將淚液輕柔細致地吮凈。他一雙眼亮晶晶的,吸取了教訓(xùn)極力溫柔著聲音,“吾妻,你仔細瞧瞧,看這到底是什么!” 青娘接過他小心翼翼遞與自己的琥珀,心里不免又酸了下,“這是人工制的琥珀,想來不值什么錢,只做工十分精巧,看得出制琥珀的人一定很是用心......” 她一面細細描述掌心的物件,一面回想,“中央凝了兩枚花鈿,想是這琥珀就是為著保存它制的......嗯,是銀桂花兒的花鈿,女子常在秋季點綴眉間......” 說到這里,心頭一動。 女子所用花鈿......銀桂花樣式......在秋季使用...... “去年九月初,就在秋決后沒幾天......” “大人親自從老吉祥買回來,上了鎖,一直放在枕頭底下......” “后來又親自動手收在箱底,時不時拿出來看看......” 青娘微張?zhí)纯?,轉(zhuǎn)頭怔怔望著期恪。 “我沒有舊情人,只有你一個?!?/br> 期恪重復(fù)了一遍,低頭湊在她粉潤潤的小嘴兒上親了一口,抵著耳垂切切私語,“是我自己做的,跟著師傅學(xué)了好幾日,只怕做壞了,損了那花鈿,又怕時間趕不及,叫那花鈿全枯萎了......” 說到最后,耳朵已全然赤紅。 停了停,他又道:“這花鈿的主人對我確實十分要緊,她也實在很了不得......花鈿卻不是她贈予我的,是我自己、我自己偷偷撿了,私藏的......”將青娘之前的話全答了個遍。 “將軍......”兩丸水洗過的眸子黑水晶一樣閃著,決堤般滾出更多淚珠兒來。 青娘合攏掌心,將那琥珀攥得緊緊的。 “將軍!” 期恪迎上她撲來的身子,結(jié)結(jié)實實抱了滿懷,“青,你可怪我?” 青娘搖頭又點頭,嗚嗚咽咽又哭起來。回想方才,只覺自己干了件天字第一號的大蠢事,一時羞到極處。 “你......你干嘛不告訴我!那天、那天我向你討匣子,干什么不說嘛!” 臉紅得滴血一樣,埋在他胸前抬都抬不起來。念及片刻前自己又哭又叫、撒潑鬧騰的嬌蠻模樣兒,青娘哼哼唧唧地拍打期恪堅實的肩背,一時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永不見人! 期恪笑得低沉,任由她捶打,吮她小而細嫩的耳垂,舔含入口中吻咬。 “給我看看,好不好......方才傷到?jīng)]有?” 青娘嚶嚀一聲,被他掰了腿兒細賞,花瓣樣兒的小腳趾翹著,蜷成一團。 浴間光線昏暗,只燃了兩枝蠟燭,隔著屏風(fēng)。期恪手托臀瓣將青娘換個方向,一片裸背貼靠在自己胸膛上,而后取了靶鏡在手,照著底下的桃花源。 香液四溢,汁水泛濫,夾雜著白精緩緩流將出來,誘人至極。青娘只覷了一眼便漲紅了臉閉上眼睛,然后便感到自己一片片粉潤花瓣被帶著繭的手指撥開來,細細撫摸挑弄。 “別......別看了,沒有傷到......嗯......”這么只片刻,她便被刺激得嚶聲吟泣。 期恪見她耳垂通紅,捂著臉兒羞到極處,另一手還攥了琥珀不放,不由低聲調(diào)笑,“吾妻別羞,從前又不是沒看過......” 看過多少次也不及他今晚這般,青娘輕泣著,被丈夫?qū)χ戌R拈過一片,又拈一片,捻在指間摩挲著弄了。 這便罷了,偏期恪還在耳邊細細分說,描述她身子的諸般顫動,潺潺流水,“這里紅紅的......這瓣兒有些腫......”將指伸將進去,觸摸內(nèi)壁帶了褶皺的嫩rou,“我手指太糙了些,是不是不舒服?” “唔......哈嗯......不、不——” 這與勵帝從前那番對鏡細賞全然不同,青娘呻吟著,不過被捻了半刻鐘,便繃直小腰丟了出來,濕淋淋落了期恪滿掌。 “好濕,吾妻噴了好多水兒......”他又開始細細描述。 粉嫩嫩的xiaoxue兒痙攣著,像貪吃的孩子一樣吮著期恪的半根手指,一吞一吐,含吃收絞。青娘眼睜睜瞧了,“嚶”一聲扭過臉去,羽睫上掛著淚,按了他手腕細聲求饒,“將軍,不要看了......求求你......” 期恪聞言丟了靶鏡,托抱粉臀與自己的欲望相貼,在入口求懇著磨蹭,意圖昭然若揭。 “還受得住么,我想再進去一回......” 一回么......青娘嚶嚀著,扭頭奉上粉唇,伸了自己的小香舌來求饒討好,教期恪一下子咬在口中,狠狠吮著不放,“唔、唔......不,”求饒變得含糊不清,“別太深,哼嗯......” 足尖兒越繃越緊,艷紅的xiaoxue兒被迫著撐漲開來,含咬著一大根慢慢吞入。緊致的肌理令這過程變得艱難,青娘哼唧著,被捻了奶尖兒細細琢磨。 很快,胸前竄起了抑不住的酥麻酸癢,嫩xue兒深處也生出一股亟待充填的空虛來。 期恪上挺了腰身,一寸一寸填滿她,撐到極致。 “啊......”青娘細叫著吟泣,兩條白皙勻稱的腿張到最大,掛在男人肘彎上,隨他抽動的頻率顫著,蕩著......被全部沒根填滿的時候,她溺水般撲騰了兩下,軟嫩光滑的肌膚上滲了一層細密的水珠兒。 香汗淋漓。 “吾妻,你是我的,不許不要我。” 青娘嗚咽著點頭,細小的腰肢繃緊了,涌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期恪展腰而動,緩慢地抽插,為她涌動一波又一波酥癢。 “嗯......哈......”嬌而細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青娘仰起后頸,眼淚汪汪地索吻。他插得又深又滿,撐得她有些不適,xiaoxue兒里脹到了極處,他依舊挺著那把堅實勁腰,狠命往她身子里擠。 “嗚......別、別入了......”青娘哀吟,眼兒都花了。 期恪撐掌著小腰,給了她一些些空間,“青,我們這樣說說話,好不好......” 這般境況里卻叫青娘如何點頭,她可正張著那兩條細白腿兒承受底下那狠命的侵犯與屠戮呢!口中未及答應(yīng)一聲,便被猛一下子狠插狠戳,頓時“啊啊”著失聲尖叫,足尖兒顫抖著點蕩起來。 “你不喜歡我有別的女人,是么?” “嗯......”已分不清回答抑或呻吟,源源不斷的汁液流將出來,黏膩膩沾濕了粉臀。 “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歡我有別人?是不是!”一句話便是一個狠插,他懷中的小人兒像巨浪里顛簸的舟,嗚嗚哀鳴。 起伏間青娘喘息著點頭,宣誓主權(quán),“是,是......我不喜歡......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迎著底下深重地抽插,腿張得越發(fā)開了。 兩人交合處濕得一塌糊涂,起伏間勾連出晶亮的銀絲。嫣紅的小嫩xue兒一下一下吞吐著巨物,間或兜出一小股透明汁液,緩緩滑將下去,將那開著嫩褶兒的菊門也洇濕了...... “好,我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期恪聳動腰臀,呼吸越發(fā)急促,“你要記住這個,再不能說不要我!” 青娘吟叫著連連點頭,兩團渾圓粉潤的乳裸在空氣中,上下?lián)u顫,晃得可憐又可愛。 “唔......”涼淡的冷氣舔舐著細嫩皮rou,一只大掌伸上前來重重攥住,揉搓了,捻摩著...... “吾妻,”期恪另只手捂了她小腹,在那里鼓起的痕跡上尋找捏弄自己。青娘受激下“呀呀”尖叫,被死死摁坐在他身上,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極致。 高潮襲來,眼前眩出一片空茫茫的光,有亮而白的暈。青娘劇烈喘息,仰了脖頸無聲尖叫,那雙眼無神無魂兒,只有身體在這尖銳劇烈的高潮中顫抖、抽動。 “郎君......”朦朧中她瞧見他頰邊大滴大滴的汗,眉目英俊,眼神湛亮,溫柔望著自己。 掌心還攥著那枚滾圓的琥珀,玉蔥樣兒的指用力得發(fā)白。汗水流淌到她胸脯上,很快被他舔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