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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性福還給mama(5)

    【我把性福還給mama】5作者:wolf2020年3月11日字數(shù):4154我就這樣被送回了縣城老家。

    在今天這個網(wǎng)絡發(fā)達的年代,一個人要是犯了什么事,逃到天涯海角也瞞不出去。而在那個信息尚且閉塞的年代,一首大城市里紅起來的流行歌,大約兩年后才會傳遍縣城的大街小巷。因此,我被送來縣城讀書,也只是因為相當冠冕堂皇的理由——送我獨立生活,好好鍛煉鍛煉。

    當我像一坨爛泥般被家鄉(xiāng)的叔伯們連人帶鋪蓋扔進狹窄的宿舍時,我才意識到某種生活的陡然結束,那種混雜著橘子酸味與發(fā)霉的氣味將我?guī)нM了某種次要的生活里。

    這個空氣里彌漫著秸稈味的小縣城,真正是我這種頑劣之人的流放地。

    就在我萬念俱灰,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思考人生時,一陣“嘟嘟”的聲音從我衣服口袋里傳來,我謹慎地往里一摸,臥槽,誰塞了個手機給我!

    掀開手機翻蓋,里面一條新短信映入眼簾。

    “成哥。我明子。打我家電話xxx-xxxxxxxx”

    “成哥。到了嗎?速打我家電話?!?/br>
    “成哥,手機還有電嗎?牌子是諾基亞,看看有沒有人借個充電器……”

    我如同在沙漠里赫然發(fā)現(xiàn)了一片綠洲,手忙腳亂地按下了明子家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明子粗獷又帶著哭腔的聲音便傳來了。

    “成哥!成哥?。〕筛缒惆譀]把你怎么樣吧?!”

    “唉,他那慫樣能把我咋樣啊,這兒挺好的,就是空氣里一股子臭味兒?!?/br>
    “…成哥,都怪我,當時該我把那小子揍一頓的,但是我……”

    “明子!別說了,我就是看不慣那群癟三兒。今天不打,明天我得打死他!”

    “成哥,剛才你mama過來找我的,我把事情都和她說了…。她說讓你氣消了聯(lián)系她。她的手機號是13xxxxxxx,你趕緊打給她吧…我覺得…她狀態(tài)特別不好?!?/br>
    我掛了明子的電話,但是氣仍然消不了。我記得父親拿著一根從防盜窗上卸下來的鋁合金管追著我滿家跑時,mama站在一邊話都不說一句,而我被送走時,她也只說了一句,欠收拾的小畜生。

    這讓我無法原諒mama。雖然后來想想,mama面對著一個一言不合將同學的眼睛差點兒打瞎的兒子,她還能怎么想呢?只不過當我想通了這點時候,我仍然無法理解mama所有的想法。當然,這也是后話了。

    而我當天晚上,孤身一人躺在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羞恥與憤怒的感覺交疊著涌上心頭,我一想到第二天,必須要在眾人的眼光里走進教室,解釋自己為何在中學課程到一半時轉學來此,而后是不可避免的成績吊車尾…………我想著想著,那些童年黑暗的回憶又侵入我的思維,我又看見那個身體仍然健壯的父親揮舞著他的拳頭,而mama卻不再是那個溫柔知性的存在,她冷眼看著我,一直這么看著我,我無法控制住自己想象著,父親一拳接一拳地將我錘倒在地,而后瘋狂地撕開mama的上衣、褪去mama的制服、扯下mama的內衣內褲,拼命地與mama交合著…。

    最新找回在這陣不可遏制的想象后,我射精了。而我想象里的父親,也逐漸萎縮了下去,我的形象開始孔武有力起來……而這終于被早上六點,那陣雷鳴般的起床鈴聲吵醒。我記得印象里,校長昨天曾經(jīng)來提醒過我,這里的作息是六點起床,十分鐘洗漱,而后到cao場跑圈。此刻我手忙腳亂,根本來不及處理沾滿jingye的內褲,只能草草將它連同手機一起丟在床上。前者倒是無所謂,手機算是我在此處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不能出一點兒意外。

    之后我發(fā)現(xiàn)此處的生活,儼然是傳說中的集中營。早上跑cao之后便是馬不停蹄地十節(jié)課連堂,中間只隔十分鐘下課與三十分鐘打飯吃飯。我原先預想的尷尬的自我介紹根本就不存在,我如同一陣空氣般被安置在教室的某張空桌上,周圍的人們沒有一個把我當作一個異類般與我搭話,只是機械般地抬頭看黑板,低頭寫題目,下課鈴一響,要么繼續(xù)學習,要么不聲不響地走去廁所方便,一切的沉默如同那些隨處可見的標語般瘋狂。

    “只要學不死,就往死里學!”

    “你浪費的每一分鐘,就是你爸媽的每一分錢!”

    “考不上大學的人,在這里是可恥的!”

    我看見教室的窗戶外面,班主任隨時在走動著向里面張望。那是個姓黃的女人,教語文,一副嚴肅呆板的干部模樣,似乎笑這個字從來與她無緣。她怒視著和她四目相對的我,示意我趕緊專心聽課,我卻還是一副散漫的樣子,她便大步走進教室,用手里的教科書往桌上一拍。

    “咳咳,給大家介紹一下新來的同學。唐成功,你站起來。好。班長多提醒提醒他,這里什么樣的人是可恥的,什么樣的人是會受到處罰的!”

    臥槽,這也太狠了吧。

    果然,下課的時候,一個白白凈凈的男生走到我面前來,面無表情地說。

    “唐成功同學,這里一次不認真聽課就警告一次,三次警告請家長把你領回去反省,五次警告你可以滾蛋了。”

    “…你…你什么態(tài)度?!”

    “…我不想再說一遍,你剛才已經(jīng)被警告一次了。”這個人把他的本子展示給我,上面有幾個寫了“正”字的人,已經(jīng)被劃了紅叉叉,我立刻閉上了嘴,表示算他厲害。

    班長滿意地點了點頭,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正當我以為我就要在這種充滿了受虐狂和施虐狂的地方,度過人生最美好的青春歲月時,幾個聲音悄悄地向我傳來,我看見左右的幾個男生笑著朝我打著隱秘的手勢。

    “…兄弟,別理那個傻逼?!?/br>
    “…是啊,當他在放屁?!?/br>
    “…他一開口都是他媽的sao逼味,當誰聞不到呢?!?/br>
    不一會兒一個小紙團丟在了我的腳邊,我掰開紙團兒一看,上面寫著“晚上十二點,三樓男廁所不見不散。”

    最新找回于是我心不在焉地熬過了整個白天,中午隨意扒拉了幾口學校的大鍋飯,下午裝作聽課實則靠著桌子上打瞌睡,就這么撐到了晚上。

    雖然學校是晚上十點熄燈,而后宿舍樓的大門便被反鎖起來。但是廁所卻成了學校里悄悄集會的去處。我記得書里曾經(jīng)寫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我要說,有人的地方,就有人的本性,食色性也,這是無論如何也抹殺不了的東西。

    我剛回宿舍,第一件是就是把手機開機(白天不關機的話,電量怕是撐不到我下一次開機),果然信息又一次爆炸了,不過這次的消息非常奇怪,都是個備注“親愛的”發(fā)來的。

    “么么,今天聽話嗎?我可能周末回家哦,想你?!?/br>
    “么么,明明,我不在家的時候多忍忍哦。呵呵?!?/br>
    “明明,你今天有硬了嗎?我剛才想完你,下面又濕了哦。”

    “明明,記得那個完了要換內褲哦,換完了等我回來洗吧~”

    我不明就里地看著這幾條消息,啥意思,這個明子是在外面勾搭上女人了?

    為啥我從來都不知道啊。怎么感覺倆人還住在一起呢?不應該啊,按說明子傻乎乎的,不該能有這種艷遇啊…。

    有種邪惡的念頭穿過我的腦海,難道………不對不對…。明子不是那樣的人…。

    但我咽了一口唾沫,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就太刺激了…那我不是白打了那人一拳嗎?

    如果那個時候我二十歲,可能我會把這事當作不存在。但我這是十五六歲的時候,正是村上春樹筆下“滿腦子想把手往女孩子裙底伸”的少年,大腦部分受到生殖器的控制,不由自主地打開了“編輯新短信…”

    “哈哈哈,那就等周末吧。對了,最近學校忙得稀里糊涂,我都忘了你今年多大了。否則我過幾天去蛋糕店,不知道買什么蠟燭呀?!?/br>
    “…噗嗤,你是不是糊涂啦?我生日還有好幾個月呢?!?/br>
    額,計劃A失敗。但是唐成功的名字里,是沒有失敗二字可言的。

    “哎呀,我想錯啦,好像確實是還有好幾個月哦,哈哈。不過未雨綢繆,我早點做準備嘛?!?/br>
    “去去去,你這么奇怪準是沒安好心。不說了,怎么能瞎問女孩子年齡呢?”

    嗐,估計是哪個初中小姑娘吧,我在這瞎想什么呢。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消息,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到了午夜十二點。窗子外面是尋常的鄉(xiāng)野的夜晚,蟲鳴聲像是一場淅淅瀝瀝的雨水般,綿延不絕。

    我把手機塞在枕頭下面,躡手躡腳地向亮著微微燈火的廁所走去。我方一走到門口,就隱隱聽見里面有人在說快點進來。果不其然,黑燈瞎火的廁所里,每個小隔間都蹲著一個黑影,黑影里微微亮著的是有人在抽煙。

    “喂喂,是不是唐——唐成功?”有人在問。

    “…嗯?!蔽一卮鸬馈?/br>
    “臥槽,兄弟你總算來了,你是大家伙兒的希望啊?!?/br>
    “…是啊,老子天天在這憋著,這都抽了半個月的煙屁股了。”

    “別逼逼了,你好歹有個煙屁股抽,老子自從被流放到這里,一個美女都沒看到過!我他媽想念我的蒼井空飯島愛啊。”

    “…還有那個臭婊子,把陽哥給逼走了,咱們非得把這仇給報了?!?/br>
    一群男人蹲在廁所隔間里,我聽完了他們的話。這個破學校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一百里外才到縣城,周圍都是農田菜地。平日里這些男學生們有要抽煙的,有要帶黃書的,有要看小電影的,都只能通過之前一位城里來的孩子,大家稱陽哥的,從城里帶過來。而前些日子,陽哥似乎終于觸了盛怒,他把某本黃書帶給了我們那位白白凈凈的班長——說是黃書,不過也就是王小波的黃金時代,只是在這個保守的環(huán)境里,母豬的產(chǎn)后護理怕也要算是黃書。

    總之,這事情被班長的mama,也就是那個成天擺一副臭臉的班主任發(fā)現(xiàn)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一串報告打到了主任、副校長、校長那里,終于把陽哥趕出了學校。這下好了,幾乎所有受過陽哥恩惠的男生們炸開了鍋,無法也不敢發(fā)作,只能天天半夜躲在廁所里訴苦。

    “行吧,”我聽完了眾人的話,“那么基本上就是要香煙、書、帶小電影的手機——這個別指望了,那還有什么…”

    “成哥,你能不能想辦法搞到……女人的那種自慰棒?”

    “是啊,是啊,這個你能不能想想辦法?!?/br>
    “這個你要是能帶過來,咱們想辦法丟給那個臭婊子去,她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我不瞞大家說,我媽和我爸離婚后,沒過幾天就和他們單位的男人好上了。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忍不住的。所以…”

    “…所以?”

    “…所以到時候,咱們就能知道,她到底是用這個假老二,還是用她乖兒子的…嘿嘿”

    “…臥槽,王哥,你真他媽狠!”

    “絕了,佩服佩服。”

    “…”

    我聽完,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回答道,“行吧!我想辦法。能帶來的我盡量都帶來。大家再多忍幾天,我想辦法讓我家人從城里來一趟?!?/br>
    “NICE!!”

    “…一言為定,好兄弟!”

    “走了走了,回去睡覺?!?/br>
    “…拜拜,晚安晚安。”

    眾人一哄而散,旋即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地各回各家。我也困得不行,想給手機定個鬧鐘倒頭就睡。

    不料屏幕上是十多個未接電話,以及一條新消息映入眼簾,還是那個“親愛的”。

    “明明,剛才老師打電話給我說,你那個玩的蠻好的男同學打架被勸退啦?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