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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裁者不會放棄掌控局面,陸泱能拖延一時,孔代容和趙卓總能找到他們認為合適的時候試圖對陸泱洗腦。 這個時候,在上床時最合適。陸泱被半強迫著用狹窄的后xue吞下孔代容的粗大性器,孔代容一邊狠cao陸泱,一邊在他耳邊低語:“小陸,你好緊啊,是不是很喜歡這樣?” 陸泱沒法回答,他嘴里塞著趙卓的jiba,吞吐得艱難,一邊臉頰甚至鼓起了一個小小的包。 這兩個人很奇怪,他們似乎是對立的,偶爾又會統(tǒng)一陣線,此時暗自較著勁,受罪的是陸泱。 男高中生本就荷爾蒙旺盛,性事之中恨不得把所有欲望一次發(fā)泄出來,陸泱就變成一個很好的發(fā)泄容器。 他們喜歡陸泱,又使用陸泱,明明都想馬上踢掉對方,又能共享陸泱。 那天對丁槐說的“3p”之類的話像個笑話,他們的行徑?jīng)]什么不同。 陸泱每每被做到失禁,這時他會在混沌中漫無邊際地想,如果喜歡就是這樣的話,好臟啊。 他一點也不想要。 他寧愿從頭到尾都沒有被喜歡過。 趙卓抓緊一切機會在他耳邊說丁槐和孫明輝的壞話,孔代容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主意,他們企圖用并不成熟的方法趕走想要靠近陸泱的所有人,并且暗戳戳地給對方下絆子。 高儕對陸泱身體上的需求少了很多,他也搶不過其他兩人,索性不去搶,一有空就問陸泱題,把陸泱當成了他的專屬題庫。 在被無可避免地cao到高潮射精時,陸泱通過失神的眼看孔代容和趙卓的臉,意識到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如果沒有其他人攪進這個局里,他的處境也許會更艱難。 不過對他而言,現(xiàn)在也沒好到哪里去,風雨欲來罷了。 孫明輝的早餐每天不斷,高儕在最初的遲鈍過后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打了小報告給孔代容和趙卓,兩人看孫明輝更加不爽,越發(fā)不對盤,摩擦也不斷,丁槐沉寂了些,但是仍然蠢蠢欲動,聞人上把自己藏得很好,他的情況是最特殊的,讓人發(fā)現(xiàn)影響很大,而余君昊—— 余君昊兌現(xiàn)了他的承諾,在周四的午后為陸泱畫了副素描。 那只黑貓不知怎么,學會了自己跑到天臺上來,第一次看到它時,陸泱以為余君昊也在,結果午休時間都過了,人也沒來,后來看到黑貓,陸泱會摸一摸它,只是摸一摸,這個行為足夠讓他放松許多。 陸泱對著黑貓自說自話:“你為什么叫美美?余君昊怎么給你取這么一個名字?你有蛋蛋嗎?” 周圍沒人,陸泱不再繃著,也會問出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問題,露出那么一點真實的模樣。 一個長得漂亮的、比常人聰敏一些的、喜歡小動物的普通高中生而已。 美美很黏人,并不滿足于只是被摸,蹭得陸泱褲子上全是貓毛,喵喵地叫,叫得陸泱的心化成一灘水。 美美想要爬上陸泱的腿,這樣的接觸對陸泱來說太親密了,陸泱往旁邊挪,美美也跟著挪,最后陸泱無法,讓美美把他的大腿當坐墊,午休變成了擼貓。 “你不怕人嗎?”對著非人生物,陸泱多了許多話,不似平常沉默,“碰到壞人怎么辦?” 黑貓當然不能回答他,它只會喵喵叫和賣萌。 說著說著,陸泱累了,母親的事情讓他感到有些沉重,他最近總是睡不好,這不是個好兆頭。 他抱著美美有一下沒一下地為它順毛,目光卻落到遠方,喃喃著說:“下輩子當貓吧,當塊石頭也可以?!辈辉佼斎肆?。 余君昊來得沒有前兆,好像是隨性所至,想來就來了,陸泱正打算把美美放到膝上,下一刻就看到了余君昊。 陸泱:“……”他伸向黑貓的手放了下來。 “抱啊?!庇嗑豢偸切Σ[瞇的樣子,“他這么喜歡你,你抱抱他怎么了?” 陸泱默然,放下來的手又伸向美美,等把貓抱到懷里了,他才看到余君昊手里拿著個什么板子。 注意到陸泱的目光,余君昊拿著速寫板晃了晃:“上次說的,給你畫幅畫像,忘了?” 陸泱抬頭看余君昊的臉,像是確認這句話的真假。 “都說了別這么看我了,”余君昊半真半假地說,“我會想吻你啊?!?/br> 陸泱低下頭,看膝上舔著自己爪子的貓。 “它……美美,真的是流浪貓嗎?”陸泱像是隨便找了個話題。 “你猜啊?!庇嗑徽f。他找了個合適的角度,把速寫板固定在手里,就開始畫了。 陸泱不想猜,他只想擼貓,不想想太多。每次美美到天臺上,陸泱本來在習題上的注意力就會完全轉移,到后來干脆貓一來,他就把習題放下了。 對于繪畫陸泱并不太懂,余君昊也沒有要求他一直保持什么姿勢,很隨意的模樣,陸泱就專心擼貓,只是不對它說話了,有時抬頭看看萬里無云的天空,發(fā)會兒呆,又繼續(xù)擼貓。 他是真的很喜歡貓,以前還認真地想過要養(yǎng)一只,這個想法被mama一句“你敢養(yǎng)我就趁你不在家把貓殺了煮湯”給遏止住了。 陸泱輕輕嘆了口氣。 余君昊畫得很快,陸泱感覺沒過太久,余君昊就把速寫板收起來了,沒給陸泱看到底畫成什么樣,陸泱也沒問。 一中的午休時間是比較長的,現(xiàn)在還有不少時間,余君昊坐在一邊撐著下巴看陸泱,黑貓似乎感覺到余君昊的目光,從陸泱膝上跳下來,又繞著余君昊的腿打轉。 余君昊玩似的撓著貓下巴,笑著對陸泱說:“我喜歡美美這種誠實的貓,有什么馬上就表達出來,很可愛。” 陸泱沒接話,一根一根地把褲子上的貓毛拈下來。 余君昊看了眼腕上的表,對陸泱說:“時間還早,要不要去我辦公室坐坐?” 陸泱抿唇,仍然不說話。 余君昊威脅般地說:“那就在這兒?!?/br> 陸泱嘆了口氣:“你一定要這樣嗎?” 余君昊總能聽懂他的潛臺詞:“氣氛都是騙人的,粉飾的泡沫罷了,破壞了也沒什么,不是嗎?” 陸泱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拿著練習冊跟著余君昊下了天臺往教師辦公室的方向走,小聲說了句:“你不怕遇見老師?!?/br> “遇見了也沒什么啊,”余君昊回頭看他,“我和你有些工作要討論?!?/br> 進了學生會專屬的辦公室,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余君昊記得把門鎖上了,辦公室里沒人,和上次一樣。 陸泱站在門口,余君昊從一邊的小冰箱里拿出兩個甜筒冰淇淋,遞了一個給陸泱。 草莓味的,甜得有些膩人,還很冰。 余君昊小口舔著嘴里海鹽味的,故意露出一截舌頭,坐在椅子上仰頭瞇眼看陸泱。 因為太冰了,陸泱吃得慢,感覺舌頭快被凍住了。 兩人安靜地吃冰淇淋,陸泱發(fā)現(xiàn)余君昊今天的行為有些反常,他想到那一次在天臺上余君昊說出的“紀念”二字。 果然,吃著吃著,余君昊突然開口說:“我要出國了?!?/br> 陸泱一愣,說:“哦,是嗎?!?/br> 似乎覺得陸泱的這個反應很好玩,余君昊站起來,吻上陸泱的唇,舔過冰淇淋的舌很冷,觸覺有些失靈,這個吻的感覺很奇特,陸泱拿著冰淇淋,融化后的汁水從他的指縫里流下,有點黏。 一吻過后,余君昊放開陸泱,卻不看他,下巴磕在陸泱的肩膀上,自嘲般地說:“就知道你是這個反應……” 陸泱動了動,他感覺糖水快要滴到他的衣服上了。 “不過讓你失望了,不是馬上就走?!庇嗑挥中Τ雎晛?,他總是笑,陸泱卻覺得他像是在哭,下巴那塊尖尖的骨頭抵著他的肩膀,是痛的,他想往后退一點,余君昊卻桎梏著他的腰。 “讓我抱抱?!庇嗑挥煤茌p的聲音說,“你狀態(tài)看起來不太好,最近碰到什么事了?” 陸泱悚然一驚,微微睜大眼睛。 “別緊張,”余君昊感覺到陸泱身體的緊繃,“不想說就不說,我不強迫你?!?/br> 糖水沿著手臂流淌,陸泱感到越來越不舒服,到某個臨界點之前,余君昊放開了他。 余君昊把陸泱手上那支融化得看不出原來形狀的甜筒拿過來,扔進了垃圾桶,看著陸泱說:“做一次,做嗎?” 陸泱也看著余君昊,他問:“我有選擇嗎?” “你有?!庇嗑坏哪橂x陸泱很近,是再靠近一點就能重新吻上的距離,他也有一副好皮相,專注地看著某人的時候,會給人一種深情的錯覺。 可惜陸泱不會被他迷惑。 “那就不做?!?/br> 余君昊的目光有些哀怨,他說:“陸泱,你好無情啊?!钡矝]再強迫陸泱,似乎在天臺上威脅陸泱的話不過說說而已,他把陸泱帶到這里,只是為了請他吃一個冰淇淋。 陸泱笑了笑,嘴角是勾起的,眼睛卻沒溫度。 余君昊看著那雙冷漠的眼眸,抬手遮住了,再次吻住了陸泱,含住他的唇瓣輕輕研磨,灼熱的呼吸噴出,陸泱感覺有點癢。 很溫柔的吻,口齒交纏,耳鬢廝磨,余君昊仿佛入戲了,陸泱卻要打破這個假象,他在親吻的間隙叫余君昊的名字,余君昊帶著點鼻音說:“嗯?” “你不覺得臟嗎?” 余君昊聽懂更多的意思,退開一點,抬起陸泱的下巴,說:“是你覺得臟吧?!?/br> 如果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了解程度滿分為10,余君昊對陸泱的分數(shù)大概是11。 余君昊這樣喜歡陸泱,陸泱這個人對他有著絕對的吸引力,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其實是一樣的人。但因為對陸泱過于了解,他知道,他永遠沒有機會,何況他高考后就要馬上出國,他沒辦法把陸泱帶著一起。當然,其他人更沒有機會。他們現(xiàn)在都以為陸泱是只任人揉撮擺布的小白兔,不知不覺把自己搭進去了都不知道,傻傻地以為自己掌控著節(jié)奏。 余君昊嘴唇上移,親吻陸泱可愛挺翹的鼻尖,陸泱睫毛顫了顫,沒有反駁余君昊的話。 余君昊把手指撫上陸泱的眉,看著陸泱那雙定定看著他的漂亮的眼睛,心想,我出國對他來說,帶給他的,大概只有解脫,這個人從不會對我不舍??晌乙矝]資格要求他對我不舍,在他心里,我除了cao過他以外,和其他任何人沒什么兩樣。 要是當初拉一把他就好了,把他從奇怪的關系里解救出來,當他的救世主,也許現(xiàn)在就不會是這樣,但余君昊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他自己把機會放棄掉了,怪不了誰。 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被陸泱擺布的那個人呢?可他早就已經(jīng)沒有對陸泱說“不”的資格。 誰讓他是心甘情愿。他知道陸泱的所有,他的脆弱與惶恐,他的深沉與心計,他心甘情愿做棋子。 怪不了誰。 陸泱吃準了他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