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開端(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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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不知道他怕黑,而他也從沒告訴過我,但現(xiàn)在并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我將手機舉到他的頭頂上方:“別哭了?!蔽矣每罩哪侵皇置嗣哪?,淚水讓皮膚觸感冰涼。我托起他的下巴:“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在我家里你不需要害怕,沒有什么能夠傷害你?!?/br> 我這么告訴他,而他聽進去了我的話,他依舊再淌眼淚,也依舊在發(fā)抖,但視線落在了我身上:“主人……”他的眼睛張得大大的,即便光腦的光源讓他收縮起瞳孔,他也沒有避開視線,他好像在害怕一不留神我就會消失。 “主人……警車……”他囁嚅著,淚水順著臉頰滑到我指尖上。 我不明白警車對于他來說哪里可怕,但我仍耐心向他解釋:“他們不是來你的,他們的工作是將壞人送進監(jiān)獄,你那這么聽話?!彪m然我并沒有真正去育兒中心做過社工,但我知道“聽話”這種形容大部分時間用在未成年的孩童身上,部分用于寵物,他并不屬于這兩者,可他的行為確實如此。 他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剛開口說話,卻又像往常一樣試圖藏起自己全部的情緒,可他哭的眼睛都腫了,讓我沒法現(xiàn)在對他發(fā)火。 “芭芭拉,去拿條熱毛巾過來?!蔽野胧菬o奈半認(rèn)命的坐到他身邊:“先把臉擦干凈,然后好好睡一覺?!彪m然熱牛奶在這種時候可以有效安撫情緒,可他的胃太脆弱,不適合在深夜進食。他真的無時無刻不讓人感到頭痛,可是我又沒法真的放下他不管。 芭芭拉很快就拿了了毛巾,他接過之后將臉整個埋住,在我身邊小聲抽噎。他不敢靠著我,我們之間間隔著很短的距離,可也始終間隔著這么一小段距離,這點細(xì)枝末節(jié)不知為何讓我感到不快。今晚明明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不了事,可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像是滴入水面的落雨那樣,輕易就泛起層層漣漪,讓人不能平靜。 “你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我問他,路燈還沒點亮,但光腦的照明足以讓我看清他的輪廓。 他的雙肩抖動了一下,吐出模模糊糊的聲音:“……我……您要把我送走嗎?” 我該回答他“是的”,我就是這么計劃的,收容所更適合他,畢竟他的同類都聚集在那里,我并不喜歡照顧什么人,我的生活中也不需要“doll”。我明明有那么多恰當(dāng)?shù)睦碛?,可現(xiàn)在我卻說不出口。他看上去既害怕又不安,毛巾下露出兩只紅腫的眼睛,如果我點頭的話,他大概會繼續(xù)哭吧。什么都不敢對我說,又什么都怕,雖然有時會讓人惱火,但現(xiàn)在我沒法對他發(fā)脾氣。 我嘆了口氣,然后從身后抱住了他。果然,他的身體好涼:“是的,那里有你的同伴,有專門照顧‘doll’的人,”我耐心的同他解釋,我希望他能理解這個選擇對于他而言才是最合適的,當(dāng)然對于我也是。 “對不起……我沒有用……”我猜的沒錯,他又開始哭了,我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有水滴落到我的手背上。 我也許不該繼續(xù)這個話題,恰巧警車又一次經(jīng)過窗外,看上去今晚注定不會太平靜,我伸手去抽掉毛巾,把它遞給芭芭拉,示意它浸水之后再拿過來:“這么害怕嗎?”我問他。 “原來的主人……被帶走……”他輕聲說,這倒讓我有些驚訝了,我以為他過去的主人對他不好?!八麄兿肫牢?,我是他們的私有物……”可當(dāng)他把話說完,是另外一種意思。 該死的,那些人到底都對他做過什么。 “他們沒權(quán)利這么對待你,他們錯了,所以現(xiàn)在他們都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那是只有罪犯才會待的地方?!蔽野矒嶂鴮⑺Ьo,就算他是“doll”也不該是誰的私有物,他的人格、他的身體、他的性命,這些毫無疑問都是屬于他自己的東西。 我的說法毫無疑問是正確的,可他卻不停的搖頭:“我不可以做您的性奴嗎?” 他還在說這樣的話,我們之間的差異宛如鴻溝,不是短短兩周的相處就能夠填補的,我也沒機會糾正他的想法了,畢竟我很快就會把他送走。他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理解,他也不知道他留下究竟會給我造成多少困擾,可他就是想要留在我身邊。 “我會聽話……無論您說什么我都會去做……”他急切的補充:“您想要怎么使用我都可……嗚!” 我用手捂上他的嘴:“別說傻話了,你不用遵循我的想法,也不需要我的命令,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不知道他究竟能夠聽懂多少,但下一瞬他的行為讓我呆住了。他伸出舌頭舔舐我的掌心,然后親吻,他牽引著我將手挪到他胸口,乳尖上結(jié)痂的傷口摸上去有些刺癢:“我……想要……想要的,求求您?!?/br> 這是赤裸裸的邀請,希望我觸碰他,希望我和他zuoai,他主動向我要求的竟然是這種事。這一切都不在我的預(yù)料之內(nèi),說到底他就從未按照過我的預(yù)計行動,他閉上眼睛不敢看我,只是抓住我的手腕,他并沒有用力,我輕易就能夠甩開。毫無疑問我能夠拒絕他,推開他,哪怕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表達(dá)他的想法…… 我湊過去,我還是把白天那個吻補上了。 ………… 他的嘴唇很軟,能夠被擠壓成貼合我的形狀,當(dāng)我將舌頭伸進他嘴里時,他發(fā)出微弱呻吟,他順從的任由我在他的口腔翻攪?!皢琛拧彼贿叞l(fā)出悅耳的呻吟,另一邊手卻松開了,落到身側(cè)胡亂抓扯,去不敢抱住我。我注意到他被我吻得跟本沒法好好吞咽,涎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亂糟糟的有些不像樣,卻也不讓我討厭,反而覺得有幾分誘人。 他輕易就被我壓倒在了沙發(fā)上,毯子滑到地下,他原本就什么都沒穿,略顯瘦削的身體展現(xiàn)在我眼前。骨骼勻稱,但是太瘦,雖然被我養(yǎng)了半個月看有了點rou,但依舊看上去纖細(xì),一副很容易弄壞的樣子。他呼吸變得急促,黑暗中我分辨不清那些顏色,但我猜測紅暈一定布滿他的臉頰。微微腫脹的rutou不太還帶著傷,不太方便撫弄,于是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側(cè)肋。他大約是怕癢的,輕輕喘了兩聲,身子微微側(cè)翻,想躲又不敢躲的樣子?!爸魅恕彼形?,求饒的語氣又軟又順耳。 “叫錯了?!蔽野迤鹈婵子置怂麅上?,雖然玩弄他是不對的,可是他那么可愛,而且我并不想成為他的“主人”,這個稱呼背后的含義并不美好,他是個漂亮又溫柔的人,值得被寵愛,不是嗎? “艾婭……小姐……”他輕輕叫出我的名字,按照我教他的那樣。他并不笨,我告訴他的事他學(xué)的很快,只是容易忘記??赡鞘且驗樗徽{(diào)教虐待的太過分,沒有辦法從那些陰影中逃離,這種事沒法一蹴而就,作為一點點改變的開端,我該給他一些獎勵。 我的手沿著他的纖瘦的腰線往下滑,摸到了他腿間翹挺的yinjing,明明才剛剛開始他就已經(jīng)勃起了,很熱也很硬,頂端的孔隙微微張開,不停往外淌出清液。我握住的瞬間他的腰便彈起,口中也嗚咽著發(fā)出一連串細(xì)弱的低喘,他好敏感,這在意料之中,我只是用手指蹭了蹭頂段的rou溝,他不自覺曲起膝蓋,身體些微開始痙攣。 “嗚……艾婭小姐……不……”他抬頭望著我,手顫抖著去勾我的手腕,好像是想阻止我。 “難受嗎?”看上去并非如此,但我還是停下來詢問他。 他用力搖頭:“不是……太多了……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是指高潮嗎?我心想,轉(zhuǎn)眼看到他鬧別扭似的的表情,我笑了出來:“不需要忍耐啊,不是你引誘我跟你zuoai嗎?”他在想什么呢?健全的性愛中高潮是令人享受的一部分。 “可是……可是……不可以,在您之前……”他似乎又陷入了某些我無法理解的死循環(huán)里,低下頭仿佛就連在這種事情中獲得享受都是做錯了事。 聽到這句話我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笨蛋?!蔽易隽艘淮紊詈粑?,然后俯身下去壓住了他:“這種事不需要我允許?!蔽以谒呎f,然后含住他的耳垂。他明明總是讓我覺得煩躁不安,無所適從,可為什么我既無法拒絕他,又會被這樣的“doll”吸引呢?現(xiàn)在的氣氛并不適合考慮這樣的問題,于是我將這些不滿的情緒化為行動。 “啊……”他發(fā)出驚喘。 我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不過是一邊揉擠他的yinjing一邊吻他,但僅僅只是這樣而已,就讓他變得不能自已。他渾身都繃緊了,而我的嘴唇每觸碰他一下,他便會觸電似的渾身一顫。他從來都順從,可此時卻突然變得不夠乖巧,他胡亂扭動著身子,似乎想從我這里得到些許喘息的空間,然而他不敢真正推拒我,便只能在我身下張開雙腿承受著愛撫。 “你不喜歡嗎?”我捏住他鼓脹的卵丸問道。 “嗚……不知道,我不知道……艾婭小姐……這樣不對……”他聲音里的哭腔愈發(fā)濃重,晶亮的眼淚又一次順著他的眼角滑下來,水霧朦朦的模樣有些讓人心疼,又有些讓人心動。而且他嘴上雖然這么說,可他原本冷冰冰的身體不知不覺滲出細(xì)汗,緋紅的臉頰更是燙的發(fā)軟,這一切顯示出他究竟有多喜歡被我這樣觸碰。 我加快了速度,他的腰腹猛然收緊,更多的清液流出來,將他后面的xiaoxue也沾染的一塌糊涂:“啊嗯……哈……”他不斷的喘氣,被欲望拉扯至界限,他已然難以忍耐,卻咬著自己的手指艱難壓抑著欲望。 他這副模樣讓我微微皺眉,發(fā)情的時候讓他高潮并沒有這么困難,而我也清楚束縛他的是舊主人留在他精神上的枷鎖,這原因讓人不悅:“如果你想讓我繼續(xù),就把那些令人討厭的要求忘掉,就算中途高潮也沒關(guān)系,”我看著他的眼睛,哭得這么厲害明早也許都還要腫著。 “艾婭小姐……”他偏過頭來看我,眼睛里是我沒法看懂的情愫。 我一向沒法理解他,于是我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他,我低下頭拉開他的手,又給了他一個吻。 “唔!”他半闔著眼睛,身體卻驟然繃緊,高潮劇烈而突然,他射在了我的掌心里。他的jingye泛著涼意,沒有什么奇怪的氣味,濕熱又粘膩的白濁一部分沾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亂糟糟濕漉漉的,但今夜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我們到床上去吧?!蔽矣昧硪恢皇痔嫠亮瞬裂蹨I。 “嗯……”他乖順的點頭,漂亮的臉蛋上沾滿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