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熜珠_花了
“師兄,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br> 嘁,我在心里小聲吐槽,你的喜歡肯定是那種寬廣大愛,換任何小輩來問你都會這樣說。 可我嘴上卻捉住師兄自己也想不到的這次錯漏,打蛇隨棍上,迎著暖暖的溫泉水向師兄靠過去,擁住師兄的腰,將下巴擱上師兄的肩窩。師兄并沒有推拒。反而伸出一手來安撫我的后背。 溫潤如水的嗓音混著溫泉水潺潺流淌的響聲柔柔道,“林棲,你又怎么啦?”哄小孩子似的。 師兄對我總是無限溫柔忍讓,讓我更想得寸進(jìn)尺,從他那里獲取更多。 害,但是我敢肯定,如果師兄有其他的師弟師妹,也會待他們這般親密溫柔。 可是沒辦法。師兄只有我一個師弟。 我十二歲那年正遇上獨自下山來替百姓除邪祟的師兄,那年他十七歲。 那時我只是個乞丐,打小就不知道我從哪來,只有脖子上一個狼牙鏈子像是從小就有的,到了這處混入了個乞丐堆,住在那破廟里茍且偷生。稍微識幾個字的老乞丐聽我說我從南邊林子里來就給我取了這么個名兒。 比師兄的名兒隨意多了。 師兄名叫聞遠(yuǎn)聲,是澗蒼山仙尊座下唯一的弟子,師徒二人于山上清修,鎮(zhèn)壓一方妖佞,還得了山下百姓的香火供奉,自然偶爾會下山來助。 好巧不巧,那天我臥在那破廟聽外邊風(fēng)聲呼嘯,就是睡不著,少年人好奇心重,不管不顧跑出去一看,就遇上了我的“真命天子”。 師兄那時酣戰(zhàn)未完,見到我便一手?jǐn)堖^,另一手仍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挽出劍花,向?qū)γ嬉u去。 我被師兄抱在懷里,一直看著那張側(cè)臉,不知怎的就在陰冷冬夜里燥了起來。 師兄帶著我追過幾條街,跑過十幾個屋頂,周圍環(huán)境不斷變換,我卻只記得那張如玉面龐和眼下那顆淚痣。 終于將邪祟除盡后,他才認(rèn)真開始打量我。也許是我那時看上去實在太可憐——冬夜里還穿著單薄外衣,腳上草鞋四處破口,臉上還有和其他乞丐搶食被擠出來的傷痕。師兄又是個不太通人事的,只知道我是乞兒,卻不知道剛剛遇到我時的破廟竟然就是我的居所,又在我死皮賴臉的摟抱中心軟,不好隨便將我放下,便先帶回了山上。 說來也怪,這位仙尊除了我的遠(yuǎn)聲師兄外從未收過其他徒兒,偏偏這次見了師兄帶我回來,看了我?guī)籽酆?,便答?yīng)我留下,說我頗有幾分仙緣。 起初師尊也盡心盡力帶過我?guī)讉€月,只是我實在對不住師尊的抬愛,學(xué)什么都慢,師尊便再不管我,全權(quán)交給師兄。自己只閉門修行,掐算時間等師兄修煉差不多,又出來教一套新的功法或劍術(shù)。 我心里自然是歡喜的,師尊總是冷冷的,我做乞兒時雖然自詡皮糙rou厚,十分耐寒,到底還是怕冷。 更何況,接近師兄,本就是我死皮賴臉跟著上山的目的。 師尊此后除了檢查師兄課業(yè),其他便從來不管。 以至于我和師兄睡到一處了,他也不知道。 山上不缺客房,師兄和師尊都是神仙樣的人物,莫說山下人有供奉香火,就是沒有,他們也有自己的過法。山上的靈鳥都為其所驅(qū)使,銜來花露瓜果,他們便以此為食,通體清凈,身披花香。 我甚至從沒見過師尊和我的親親師兄出恭。 云霧繚繞的澗蒼仙山,只我一個庸俗凡人。 我沒法像他們這些神仙一樣潔凈清香不說,我還一定要吃rou,所以在師尊閉關(guān)的日子,我會自己跑下山置辦衣食,也因此比師兄更多見了些紅塵世事。 原來我對師兄叫一見鐘情。 那晚我下山躲懶,混進(jìn)人群免費聽了場故事,里面便講一男一女初相見,就定了情誼。 我想,那不就是我嘛?! 我見我?guī)熜帜且煌?,也是覺得非他不可,只想一日日見他,其他人皆不得入眼。原來....我對師兄竟存了這種心思。 那年我十五,正是少年情事正當(dāng)覺醒的年歲。 于是我便開始觀察師兄,看他舞劍,看他泡茶,看他背心法,求著他貼在我背后握住我的手,帶著我走一套劍法,讓他的呼吸都可以落在我肩頭。 我當(dāng)年跟著師兄上山,本來被安排在別的客房,可我借自己年紀(jì)小的優(yōu)勢撒謊說怕黑,便和師兄?jǐn)D到一處,想央師兄講故事,可說來說去都是古書上那些大道理,便換我來給師兄講山下聽來的故事。日子總是和美安逸的。 可看多了師兄飄逸的身姿,清潤的容顏,我就開始不滿足于此,尤其在我和師兄在溫泉共浴,看到他薄衫下清瘦的身子之后。 我夢遺了。 夢里是全裸的師兄,在我身下嬌喘迎合,瑩白的肌膚上全是我留下的印子,我根莖里的汁液。 高潮時我低喝一聲從夢里驚醒,身下是一股腥味。 且我方才也在夢里被師兄吃的情動,在現(xiàn)實里也呻吟出口,手還伸在褻褲里握著我自己的寶貝。 艸... 連師兄也被我吵醒,他這樣向來清心寡欲、冷心冷情的人是不懂的,還當(dāng)我是病了,“林棲,你哪里不好了?” 我在月光里看著那夢寐以求的臉,強(qiáng)壓住方才的綺念,厚著臉皮引他的手來摸我的大寶貝,“師兄,我這里脹的厲害,你替我摸摸,疏解疏解?!?/br> 師兄不疑有他,又摸到我那已經(jīng)快要長到成熟的粗長根莖,玉般溫涼的手搭上來已讓我舒服的欲仙欲死,我情不自禁使喚道,“師兄,你、你多摸摸它,前后動一動?!?/br> 我這個師兄啊,實在太仙了,沒有我這個俗鄙凡人這么多的煩惱,只知道修行,只知道與人為善。 可我卻很清楚我對他的感情從來不是人之初性本善,不是什么兄友弟恭,更不是逢場作戲。我是真的想要他。 師兄見我真的變得舒暢,便聽我的摸動起來。 我?guī)熜值男灾R,可以說全是我教的呢。 那一夜之后,我便不敢再與師兄同睡,匆匆搬回自己的臥房,每夜里光明正大想著他擼動身下,縱情歡愉。 我也想過將這禁忌情感藏起來,永遠(yuǎn)不讓師兄知道。畢竟師兄是真正的出塵如仙,而我則是無根無源,污泥里長出的齷齪小人。 我本想放過他的,我本想放過他的??晌矣肿兞酥饕?。 今年我已十七,師兄二十二了,我再也不是那個只能窩在師兄懷里發(fā)抖的小豆丁了,我好吃好喝,有花露仙草養(yǎng)著,個子已竄的快和師兄齊平,雖然本事弱點,到底還有點用,便隨著師兄下山除惡。 是幾十里外的一個莊子,來了一伙吃小孩的妖怪,師兄的修為解決這些問題并非難事。只是妖窟里救出的娃娃卻很難解決,有的有家可回還好,有的無家可回,就讓師兄犯了難。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把那些沒處去的可憐孩子帶回山上。就像當(dāng)年對我一樣。 我這時才意識到,我想藏起心思,只安靜做他師弟的愿望,可能都很難實現(xiàn),心頭憤懣,看那些孩子也不爽,趁師兄不注意,一個勁兒給他們扮鬼臉,想讓他們害怕澗蒼山不敢去,可師兄一轉(zhuǎn)過來,那溫柔和煦的模樣誰也拒絕不了,幾個孩子又擁上去抱他。 呸,這可是我的專利! 我強(qiáng)忍住撕開他們的欲望,腦筋飛速轉(zhuǎn)動,心生一計,“師兄,師尊常年閉關(guān),需要清凈,這些孩子去了,恐怕鮮有寧日,要我說,不如送到對面普華山交給萬俟首座?!?/br> 這萬俟首座全名萬俟鴻,在對面普華山上,比師尊晚來幾年,名氣不如我?guī)熥鸫?,本事也不如我?guī)熥穑珵槿烁H和慈善,所以很多人愿投他門下。 只是世人都不知道,這人其實狗腿的很,明面上打著關(guān)心同道中人的名義,時不時往我們澗蒼山跑,送點出去論道交友時弄來的好東西。其實總是含情脈脈朝我?guī)熥鸱坷飶埻€總要摸摸我?guī)熜值哪X袋念叨幾句,好像我?guī)熜质撬H兒子似的。 我呸,老色鬼。 我管他本來咋想的,反正我就是這么想的。 不然為什么每次他一來澗蒼山,就看我不爽。他只看我不爽! 他對師尊和我?guī)熜趾玫暮?,就看我不慣,總是朝我?guī)熥鸱块g的方向嘲笑,“于舟,你眼光長撇了么,收這么個不成器的徒兒?!?/br> 師尊并不理會。 師兄也只是客氣拘手。 從來沒人回應(yīng)他,他自己倒是自得其樂,巴巴跑來送東西。 一定是看上我?guī)熥鸹蛘邘熜至恕?/br> 他已過不惑,卻還是而立之年的樣貌,長得還行吧。但就算如此,我還是要罵他老色鬼!臭老頭! 不過至少今天我是感謝他的存在的,那些孩子真的給送去他那里,師兄仍舊只是我一人的師兄。 不過我想要的有更多。 所以一起在溫泉共浴時,我問師兄喜不喜歡我。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玩文字游戲,就是哄師兄著道。 果然他會說喜歡。 所以,我告訴他,有件事情是互相喜歡的人才能做的。 師兄慣愛聽我講山下見聞,只是自己總想著師尊教誨,從不輕易下山,許多人情不通達(dá),許多世事不知曉。 關(guān)于這件事,便也只能由著我一張嘴胡謅。 我更加抱緊他,手在他腰上摸索。 我在山下可不知吃rou聽故事,我還看過一些香艷圖書繪本,回來就在夢里想著怎樣弄我?guī)熜帧?/br> 我按著記憶里那些圖繪,找到那幾個xue位,一通點按,果然師兄呼吸已略微急促,身形一動,本來在安撫我后背的手也生生頓住。 有效誒。 “林棲,你在做什么?” 我開始胡攪蠻纏,將肩窩處的腦袋抬起來用臉頰去蹭師兄的側(cè)臉,“師兄,你是不是也覺得有些熱,有些燥,有些酥麻?這就對啦,這說明你喜歡我。師兄,我也喜歡你,我也開始熱了?!?/br> “林棲...” 還不夠,我一手仍摟住師兄的腰,一手隔著薄紗順著師兄脊骨摸上去,“師兄,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想要你。你是不是也來了感覺?你一定也會喜歡我的?!?/br> 我吻上那夢寐以求的臉蛋,在那微顫的睫毛處、挺翹的鼻尖、泛紅的耳垂、甚至是如點丹朱的唇瓣....將師兄還欲脫口的話語都吞咽進(jìn)肚里。用我夢里用過的方式對待師兄,在排演過無數(shù)次后終于真正在這肌膚上撫摸留情,也真的嘗到了師兄的口舌。 靠的太近,熱氣蒸騰里還能聞到隱隱花香。 我好像吻了有好一會兒,練劍背書十分有耐力的師兄冷不丁被人這樣吮吸一時竟有些遭不住,他不會換氣,眼看著就要氣短。 我手下還捧住他的臀瓣,揉捏打轉(zhuǎn),激的師兄呼吸更亂,什么大周天小周天真氣運(yùn)轉(zhuǎn),全都沒用。 我自己心滿意足,才舍得放開師兄。 師兄面上已經(jīng)紅透,怔愣著擦自己的唇,輕喘著從霧氣后面看我。 “師兄,你喜歡我嗎?” 我知道我?guī)熜謴膩聿粫芙^我,我承認(rèn)了我耍了心眼,哄騙了他,可我就是想要他。 那沒來由的邪火已燒的我無法忍耐,我要發(fā)泄出來! 他猶豫了,卻在我目光注視下,像是被逼似的回答道,“嗯。” 師兄、師兄,當(dāng)初你便不該留我。 像我這樣曾經(jīng)一無所有靠乞討、搶食為生的人,一旦能握住什么,絕不會放手。 “師兄,這就是我說的互相喜歡之人才能一起做的事,我想和你做,還有許多其他事,我都想和你做,我想和師兄永遠(yuǎn)在一起,我只怕師兄不愿意,師兄不能也不要我?!?/br> 師兄的心里,永遠(yuǎn)在一起大概就是永遠(yuǎn)在這山上做師兄弟,永遠(yuǎn)一處練劍一處背書。 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師兄最怕我撒嬌說怕別人不要我,平時總顧及我是個孤兒,想法子安撫我,從不提及長輩,今日聽我自己說起,做兄長的關(guān)愛不由自主的泛起,也顧不得去想我剛剛那番動作是什么意思,只像從前那樣將我的腦袋攏進(jìn)懷里,“我不會不要你?!?/br> 可我已經(jīng)快跟師兄一樣高了,不再像往常那樣可以輕易躲在師兄羽翼下,此時這動作只搞的我十分別扭。 唯一的好處就是,我隔著衣物找到了師兄乳珠的位置,張口便舔了上去,蠶絲輕紗在我口里摩搓,口感不太好,但絕對阻止不了我吮吸那輕紗下的紅果。 “哈啊——林棲...” “師兄,我想要你....” “呃—啊...” 師兄不會用武力來對付我,那么在情欲的疆場上,我就是勝者。 我稍微蹲下,扶住師兄細(xì)瘦的腰胯,從半露水面的肚臍處隔著半濕衣衫吻上去,師兄既不會推拒,也不能抱緊,只能自己用手撐在后面巖壁上,渾身一陣顫栗。 “師兄,你果然也是喜歡我的。允我吧,我們在一起、我們以后再不分離。” 良久,師兄才在這濕潤的溫泉池子里發(fā)出點聲響,“嗯?!?/br> 我騙了他,我讓他以為只要這樣我們就能永遠(yuǎn)在一起,只要他說愿意就能讓我安一輩子心。我利用了他的同情和單純,曲解了他對我無私的憐愛和關(guān)懷。我是個騙子。我只想讓師兄為我綻放,從圣潔處生出根脈,與我同歸凡人的泥土,在晦暗無光里相擁同眠。 我將已經(jīng)軟了腿腳的師兄猛的從池子里抱起,回了他的臥房,哄著他向我打開身子,接納我。 在看到那本該是男人的身子下開出的花xue,我呼吸一滯。 師兄在我剛剛一番意亂情迷的熱情撩撥中也魂飛天外,此時見我靜了下來,反而覺得奇怪,“怎么了?” “沒、沒什么?!?/br> 我要騙他的地方還很多,如果可以,我想騙他一輩子,將他困縮在我身邊,用那與眾不同的花瓣承接雨露,為我結(jié)果,為我留芳一世。 可我此時也衣衫不整,下身也裸露出來。 他自然看得到我——一個正常男人是什么樣。 我知道我的粗大根莖已脹到紫紅,猙獰丑陋,象征著凡塵俗世的欲望,內(nèi)里全是些齷齪骯臟的物什。這東西本不該如此赤裸裸地靠近我出塵如仙的師兄,更不能不管不顧捅進(jìn)我?guī)熜窒缮届`氣養(yǎng)出來的嬌嫩身子,就像我?guī)熜?,本不該有那一朵花——本屬于女人的半閡花口。 “為什么你...” 師兄只見過自己和我的下面,他此刻驚異的并不是我的寶貝多么粗大,畢竟我本就快跟師兄一般個頭,而是我沒有他的那處花口。 我們,不一樣。 師兄竟然真就什么也不知道,像這樣異于常人活了二十二年。 “師兄,你和我不一樣。這處口子就是用來吃人精元的,師兄,我們天生一對?!?/br> 師兄就是很好騙,我說的他全信。 他真就信了我這一句又一句,顫抖著更加擴(kuò)開兩腿,將那處口子完全暴露,在空氣里半閡著,任人采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