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緊緊貼著/香云樓趙花魁(微h )
趙盼兒心里很著急,又不敢大聲呼喊他名字,在樹林里啞著嗓子一遍遍叫他,顧千帆,顧千帆,你在哪? 顧千帆用盡力氣勾住樹枝,聽到她在喊,忽然想讓她在床上喊他,一遍遍的,沙啞地喊著,顧千帆,顧千帆。 他笑自己死到臨頭了還想著這些事,跟毛頭小子似的,搖搖頭,喊她,我在這兒。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胳膊,使勁把他拉上來,顧千帆直接撲在她身上,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顧千帆不想起來了,她好軟,好嬌,兩只小手放在胸前擋著自己,但顧千帆還是能感受到別樣的觸感。 嗯,很大。 他不懷好意的在她耳邊吹氣,吹的她熱乎乎的。 “你,你沒事兒吧?!?/br> “我沒事?!?/br> “那你就起來呀?!?/br> “我起不來,我剛才上來拉著筋了,手上又有傷?!?/br> 趙盼兒再一次被顧千帆的氣息包裹,這熟悉的感覺讓她想起晦暗船艙里那個富有侵略性的初吻,還有若有若無在自己胸口亂動的大手,還有夢境里他快要落下去的吻…… 看到美人出神,顧千帆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已經(jīng)挺起的xx擠到趙盼兒腿間,還扭動幾下。假裝痛苦的嘶嘶,在她耳邊輕輕擦過。 很輕很輕,可以忽略不計,也可以將計就計。 趙盼兒又一次臉紅,尤其是感覺到腿間陌生的刺激,更是害羞。 他好大,還,還硬了。 她用力推他,推不動,只好雙腿屈起,腰間發(fā)力,讓他從側(cè)面翻過去。 偏偏顧千帆沉的很,這么一動,他倆不可描述之處貼的更緊。 顧千帆故意沉腰,緊緊貼著少女的雙腿之間,隔著諸多衣料,趙盼兒還是能感受到男性不可名狀的欲望,她的心虛空的狂跳,腿間好像滲出了一些什么。 趙盼兒差點呻吟出來,急得不行。 顧千帆看她著急,知道自己玩的過頭了,怕她覺得自己過于孟浪,悄悄使勁,自己翻滾到旁邊,回味著美人的溫軟體感,顧千帆很是惆悵,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吃到這顆果子,唉。 香云樓 來見她時,剛好看到她在勾搭周舍,媚眼如絲,打情罵俏,一身紅艷的花魁裝扮,晃著一把圓扇子。瞧著她進(jìn)退之間并不熟稔,偏偏又要做出那勾人樣子,神色中又有幾分藏不住的厭惡,顧千帆不禁微笑。 看到周舍那口水都流了一地的憨樣子,顧千帆也很厭惡。 好在他走了,趙盼兒卸下一身秾艷,在銅盆里洗手,神情淡淡,又恢復(fù)到清逸的樣子,顧千帆走了過去,按住她的手。 兩人相顧無言,趙盼兒不排斥他的動作,趁著洗手的空當(dāng),稍微休整一會兒。 白嫩的手掌沉在清水中,顧千帆的大手也覆蓋在上面,說是幫她洗,卻不自覺握緊了些,想要擺出十指相扣的樣子,又退卻了。 趙盼兒抽手,白他一眼,顧千帆又生出調(diào)笑的心思,叫她趙花魁,趙盼兒回眸嗔他,艷麗的妝還未卸,這含著嗔怒的一眼直撞進(jìn)顧千帆心里,勾的他心神蕩漾。 他著意靠她很近,拈起幾縷她的頭發(fā),鼻尖輕嗅,眸色沉沉,幾乎要貼著她的唇。 他低語:“下次也勾引我好不好?!?/br> 趙盼兒嗤笑出聲,“我那是算計他,你想讓我算計你啊?!?/br> 她笑得眉眼彎彎,輕松又愜意,有幾分孩童的稚拙,偏又著這花魁的濃艷妝容,清亮的眼神比窗外月色還迷人。 顧千帆心跳漏了幾拍,手指想觸碰一下那雙眼睛,趙盼兒閃身躲開,坐下給他倒酒。 “你今天好香?!鳖櫱Х牡朗B(tài),嘴上卻繼續(xù)調(diào)笑。 “撲了好多脂粉。”趙盼兒綴了一口酒。 “不是脂粉香,就是你的香?!鳖櫱Х粗染?,紅潤的嘴唇多了一層濕意,聲線也細(xì)了一些,她倒是潤喉了,我怎么口干舌燥起來。顧千帆咕噥了一句,看著她放下的酒杯,杯沿上還有淡淡的胭脂印痕,他想伸手奪過來,就著那唇印來一杯。 “你是狗鼻子啊,你怎么能聞到我的香?!壁w盼兒嘴快說了這一句,突然想到船艙上兩人相依相偎,還……趙盼兒不敢再想,拿起酒杯想再喝一口,看到他目光停在唇印上,頓時更尷尬了。 顧千帆趕緊說了幾句別的岔開來,又不小心說“以身相許”,趙盼兒回他一個挑眉,不閃不避等他下文,倒是顧千帆不自在起來,雖然他早就想好了怎樣讓她對自己以身相許,當(dāng)場說破又是另一回事。 只好回一句“失態(tài)”,他今晚真是不能再呆了,不然又要說漏多少東西。 等到自己在船上,想到以后再難遇到她,顧千帆真真切切后悔起來,紅衣倩影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身旁只有陳廉絮絮叨叨。他想為何今晚不再唐突一些,喝了她杯子里的酒,看她臉紅,看她嬌羞,就像在船上那般不管不顧。 小船搖搖晃晃,她的影子快要看不清了,顧千帆還是堅持看著,想著,念著,手中空握,懷念剛才短暫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