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奶頭和白白的rou脂從指縫中擠出,他越是想一手掌握,越是不
景湖小區(qū),算是郴州格調(diào)高雅的地界了,里面住的,多是那些揣滿票子的都市新貴。 一幢別墅里熱熱鬧鬧打著麻將,在外面一點也聽不到聲音。蘇眉在室外抽著煙,抱著肩膀,心里罵著突如其來的暴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別墅的主人是娟姐生意上往來的朋友,新置辦了房子,盛情邀請大家前來。她本意待片刻就走,誰曉得大雨傾盆,大家只好麻將取樂,可耽誤了自己。 蘇眉熄滅了煙,進了房間,紅色的高跟鞋濺上些雨水,便低身從鞋架上取了鞋擦,輕輕撫去雨滴,然后換上拖鞋,款款走向客廳。蘇眉動作輕盈,姿態(tài)萬千,一切都被別墅的主人胡萬松看在眼里,心里怎一個癢字了得。 「眉眉就是個講究人,抽煙就在房間里抽嘛。干嘛非要到外邊,再被風(fēng)吹到,可要怪我當主人的照顧不周了?!购f松哈哈笑道。 牌桌上,蘇眉的老公徐慶剛剛胡了一把青一色,正在興頭上,聽到便隨口接著說:「眉眉,別著涼?!咕杲阏驹趶N房門口,嗑著瓜子,眼神在幾個人身上游動。胡萬松的眼睛有機會就會落到蘇眉身上,而徐慶一心牌局,哪里顧得身外的世界。她鼻孔輕輕哼了一口氣,看著蘇眉。 蘇眉接著老公的話,一聲嬌斥:好好玩你的牌吧!眼神卻是和胡萬松接上了頭,眉毛微微一抬,露出笑容。這眼神,看得胡萬松心中一蕩。娟姐心里卻是一聲「sao貨」的怨罵。 蘇眉走向娟姐,抓了她手上的瓜子,隨即輕聲說:「你看,娟姐,這雨可是一時半會停不下來了?!咕杲阌质呛吡艘幌?,「要不今天就住下來,明天看天氣,再看能不能回去唄?!固K眉輕輕推了一下娟姐的胳膊,暗示要說些私語,隨即兩人進了廚房。 娟姐佯怒,輕聲教訓(xùn)蘇眉:就是踏實不下心來是不是?老天留你都拴不住你的心! 蘇眉呶起小嘴,拉住娟姐的胳膊,同樣輕聲道:他明天就要回去,本想著去見見的??墒恰杲憧赐饷鏌o人注意,這才說些體己的話:你這個小sao貨,以前老公不在,我也不說你。今天你家那位也在,你居然還敢?! 蘇眉臉一紅:你說讓他們打牌,你送我過去的,只是這雨看來真的是難為死人了。 娟姐明白,這是蘇眉堅持要去赴約,求自己送她過去。但是雨沒有停歇的樣子,自己哪想出門??粗K眉央求的小眼神,她敷衍幾句:「好吧,我看誰能送你吧?!拐f完甩手向外走去。趁著尚未出門,蘇眉抓緊輕輕親了一下娟姐:「還是jiejie對我好。」娟姐回頭笑著瞪了一下蘇眉。 胡萬松看著二人出來,蘇眉一臉桃花的笑容,也是醉了,轉(zhuǎn)眼看娟姐瞪著自己,這才悻悻轉(zhuǎn)眼。 娟姐說公司有要事,必須讓蘇眉回去一趟,看誰來送她。徐慶一愣,馬上放下手中的牌,蘇眉立刻俯下身讓他好好玩。徐慶聽老婆居然不拉他一起走,轉(zhuǎn)而高興起來,此時賭興正高,他也確實舍不得。 胡萬松派了司機去送蘇眉,待她走了,回來先是招呼大家好好玩牌,再命人去定些餐來,之后才急猴一般拉著馮娟娟進了廚房。 「娟子,這蘇眉怎么走了?」胡萬松近五十的人了,與馮娟娟的關(guān)系并不像別人眼中的那樣只是生意往來。 他是事業(yè)有成的男人,馮娟娟是風(fēng)姿綽約的半老徐娘,倆人都已離異,早就勾搭在一起。只是馮娟娟年紀與他不相上下,自己也曉得與胡萬松守不得長久,眼見著胡萬松招蜂引蝶也毫無辦法。她嘆這世界,仍然是男人的。 胡萬松眼饞蘇眉的秀色,早被馮娟娟看在眼里,胡萬松也不避諱,只是馮娟娟心里不是滋味。蘇眉還不到三十,進自己的公司后一直是自己的助理,辦事八面玲瓏、人又漂亮,討人歡喜,只可惱眼帶桃花,臉帶風(fēng)情,小嘴更是會說人家愛聽的話,且不說令男人骨頭酥麻,有時自己對她也是牽纏難舍。 今天,胡萬松邀請大家來新房,馮娟娟也猜出幾分他的意圖,無非是想和蘇眉親近一下。然而蘇眉本想約會情人,老公偏偏甩不開,恰借了這場偶然的聚會得以抽身??商K眉老公來了,胡萬松不快,馮娟娟反而有些幸災(zāi)樂禍。倒不是她多關(guān)心胡萬松,只是心里看不得男人胡作非為。 方才聽得胡萬松依依不舍的話,馮娟娟本來平復(fù)的醋意又升起來:「人家自然有人家的事,不走難道還舍不得你?人家老公都不說什么,你倒是牽掛啊。」胡萬松點上煙,一把摟住馮娟娟,一改此前紳士的模樣,露出本性:「你又他媽的吃醋,你在外面勾搭小白臉,什么時候問過我吃不吃醋?」馮娟娟一驚,抬眼看胡萬松。 胡萬松向馮娟娟吐一口煙,笑道:「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不在意,這種事,求得一時好,咱們倆之間沒有忠誠的問題。只不過我相信,比起小白臉來,咱們的交情可不僅僅是……」說著,他伸出舌頭,彈出一個煙花。 馮娟娟離異之后,胡萬松算是個伴,但也要避人耳目,畢竟事業(yè)合作,不好讓別人覺得摻雜過多私事。所以平時為解寂寞,也經(jīng)常泡些小帥哥。他們都是做經(jīng)紀公司的,手里怎么也不缺少等待成名的模特,閑來找一個對心思的倒是不難,她喜歡年輕男人的力量和激情。本無可厚非,只是現(xiàn)在聽得胡萬松說出來,方知沒能瞞得住他。 胡萬松接著說:「咱們倆的生意分是分不開了。都這年紀了,活出味道就好,別吃閑醋了。你看,這個小伙子咋樣?」說著,掏出手機,打開一張圖片,一個俊秀不乏陽剛的青年,「我們公司的模特,我叫來陪陪娟子如何?」馮娟娟心里五味雜陳,不知道胡萬松打的什么主意。胡萬松在她耳邊輕聲說: 「就知道你鐘意這款的,晚上你把他吃了好不?!谷缓笙蝰T娟娟嘿嘿樂著。 馮娟娟把手中的瓜子皮扔在一邊,撣撣手:「我說老胡啊,你這……」話沒說完,胡萬松就搶過話頭:「別裝了,你就告訴我蘇眉干嘛去了,去哪了。咱倆誰也不妨礙誰?!柜T娟娟于是只好告訴胡萬松,公司在新月酒店長年包了一間套房,一般都是服務(wù)重要客人留著的。蘇眉前些日子借了房間,定然是去那里會情人了。 胡萬松說:她有情人?! 馮娟娟瞥了他一眼:「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人家百姓點燈?」「那她老公知道不?」胡萬松向外張望,見徐慶專心盯著眼前的麻將。 「你少八卦了?!柜T娟娟扯過胡萬松的胳膊,說:「不過眉眉可不曉得那里的機關(guān)。」胡萬松不解,馮娟娟說:「咱們這行接觸的都是財東和政府里有頭臉的人,誰要有個愛好什么的,那里便是他們?yōu)樗麨榈牡胤?。我們可以當作不知道,可不能真不知道?!挂姾f松仍莫名其妙,于是白了他一眼:「隔壁房間也是我們的,那里可以監(jiān)控重要客人的房間。」胡萬松立刻明白了:「哈哈,原來被你們服務(wù)的重要客人,實際上是你們籠中的鳥啊。那我這時候去,是不是能看到活春宮了?」馮娟娟哼地一樂:也只有你,有這個興致! 接下來,胡萬松安頓好一切,偷偷囑咐徐慶之外的幾個牌友,要不動聲色地讓徐慶多贏幾把。然后驅(qū)車趕往新月酒店。當然,之前不會忘記,讓馮娟娟準備好,為她準備的「飯后點心」會如期而至。 新月酒店,蘇眉匆匆而來,用鑰匙開了8288房間。關(guān)了門,從旁邊閃出一個人影,從后面摟住蘇眉:「心肝,我以為你不來了?!固K眉扔下包:「人家心里惦記著你,怎么舍得讓你一人?!鼓莻€男人一下抱起蘇眉,走進臥室,將她扔在床上。蘇眉嬌哼一聲,還沒怎樣,那個男人已經(jīng)壓在她身上。 「你不是說你老公回來了嗎,怎么不陪他了?」蘇眉本以為將要「交戰(zhàn)」,聽得對方問,心里卻生出一些委曲:「你看你,人家冒雨來見你,你見了也不知道說幾句體己的話,卻來羞我。他回來不假,但也要待些日子,而你明天卻要走,這一走又不曉得幾個月后再見。人家自然舍不得?!固K眉說完,摟住身上的人,紅唇輕啟,蜜舌哺出,試圖吻合對方。 蘇眉聲音嫵媚,柔情蜜意,換了別的男人,如何也是把持不住。 但那男人卻是翻身躺向一邊,輕嘆一聲:「唉,想到明日之后,你就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真煩心。」蘇眉心里一急,伏在對方胸上:「你可別這么說,畢竟我和他是夫妻,雖然我這心思,時刻忘不了你,但你說過娶不了我,又讓我如何啊。」蘇眉這話一半是真,另一半?yún)s是作勢,因為她知道,身邊這個男人,喜好的,就是這個濃情糾結(jié)的調(diào)調(diào)。 那男人果然重新翻過來,面沖蘇眉:「昨天和他做的時候,心里也是百轉(zhuǎn)千回?」見蘇眉點頭,于是輕輕拂去蘇眉眼前的亂發(fā):「講給我聽?!固K眉臉上一紅,扭頭不說。那男人便抓住蘇眉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來。 蘇眉嬌呼「你弄痛我了」。卻也不生氣,反而更貼近那男人,「有什么可說,無非就是那樣。」蘇眉也不知道和這個男人說了幾次,但每次這個男人都要細細地問,其目的無非是證明他的強大。蘇眉是個心思靈巧的人物,早就知道這是調(diào)情的開端。 那個男人輕輕解開蘇眉的上衣紐扣,雨水淋過的薄衫早就顯露出蘇眉曼妙的曲線。此時,蘇眉的聲音更加柔膩,恰似一劑春藥,在男人身上慢慢起著作用。 「和他哪里有什么韻味,無非就是分開久了,例行公事而已?!固K眉看著男人的雙眼,任由他解開自己的衣服,接著輕聲細語,「接吻也是接了,只不過毫無熱情?!拐f著,蘇眉伸出舌尖,在男人嘴上滑膩膩的舔了一下,「就跟以前一樣,他脫了衣服,草草愛撫,就要了我?!鼓悄腥碎W開蘇眉已經(jīng)湊向自己的雙唇,進一步問:「你以前說過,你老公也是蠻厲害的,你也應(yīng)該過了癮。今天來我這里,怕你已經(jīng)毫無興致了吧?」說著,他的手指惡狠狠伸進蘇眉的裙下,直接挑開內(nèi)褲,手指滑向桃源深處。那里已經(jīng)滑膩一片,如沼澤一般。 蘇眉隨著他的手指嚶嚶喘息,呻吟輕語:「你這人可是壞透了,且不說他如何,只說人家對你的心意上,又哪里比他差了。你讓我伺候你,從和你好了以后,哪次不是按你的心意來,自從識了你,我卻從來沒有心思伺候他了?!埂负f!」那男人假裝不高興:「還說沒有心思,昨天你光溜溜著身子,讓他摸了,做了,舔了,想必你也是舔了他,摸了他,哪個不是伺候他?別在這里討好我,更別騙我說你昨天沒央求他。你這身saorou,我是知道的,要說實話!」蘇眉也假裝委曲:「身子自然由不得我,我又不是冷淡,但是心思卻在你這里,他壓著我,我也想著是你壓著我。他摸我,好不過你的手指,他吻我,也好不過你這爛舌頭靈活,他做了我,也好不過你做得那樣!」說著,蘇眉慢慢遞手過去,緩緩扯開男人的睡衣,里面居然就是男人的身體了,胯下那根roubang,早已昂首而立。蘇眉握在手中,慢慢擼動。此時蘇眉雙唇早已閉合不上,嬌舌微伸,渴望愛吻。 那男人樂著看著身旁這個已經(jīng)無法自拔的女人:「那你可要老實說,舔沒舔他?可說了些讓男人受不了的瘋話?」蘇眉和徐慶,是高中時候的同學(xué),臨上大學(xué)前,倆人終于忍耐不住嘗了禁果,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但終究兩人從認識到結(jié)婚,初時的新奇早就被時間磨光了,剩下的就是多數(shù)夫妻間毫無新意的責任和義務(wù)。蘇眉一直覺得徐慶在床上也是厲害的角色,可是偏偏風(fēng)情略遜,再加上他學(xué)醫(yī),有些潔癖,自然一些趣味就不會滿足蘇眉。 此時蘇眉聽男人問起,便不由得說起來:「他哪里有你這般壞,舔這舔那的,他可沒有這個興致,總說不衛(wèi)生,我哪里好意思逼他那么做。倒是你這壞蛋,一肚子風(fēng)流。」那男人哈哈大笑:「可惜了,可惜了?!拐f著,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在了蘇眉嘴上。 他的手指也快似之前,在蘇眉xue內(nèi)按壓扣動,蘇眉的手也時而緊握男根,時而愛撫對方的陰袋,放不下這個自己身上沒有的家伙。 「看那里,多浪漫和美妙?!鼓悄腥苏f。 蘇眉抬眼望見倆人對面的鏡子,自己左腿高高抬起,高跟鞋和長腿構(gòu)成了筆直一線,鞋跟上掛著被對方脫下的紅色內(nèi)褲,以及褪下一半的絲襪,而雙腿中間,烏云之下的紅洞時隱時現(xiàn),他的手指左突右闖,帶出的汁液流向另一條腿。而自己上身裸露,渾圓的胸脯隨著他的動作左晃右蕩。他的雄鞭更是威風(fēng)八面。蘇眉臉色早已火熱紅透,低頭見對方陽具之頂,透亮的粘液懸而欲滴,掛出一道蛛絲般的細線,于是再也無法忍受,放下腿,撲向那紫里透紅的roubang,吞在口中。 男人長吁一口氣,感受著蘇眉舌尖的挑逗和唇口的吮吸:「不衛(wèi)生的事情,我的眉眉也是喜歡的吧?!固K眉吐出roubang,向男人俏笑:「原以為你洗了澡會清新些,原來還是一樣的腥臭?!拐f完,再一次伸出舌頭,從roubang頂端一直舔到y(tǒng)innang……蘇眉房間的鏡子,是被設(shè)計過的。鏡子另一面,在胡萬松眼前卻是一面玻璃,那邊的景象在這邊一清二楚。胡萬松完全被這樣一幅活春宮驚艷到了。早就從馮娟娟那里知道蘇眉是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少婦。平時接觸,蘇眉羞澀百般卻又眉目含韻;聲音像濃蜜一般粘滑,又像泉水一樣沁人心脾;姿態(tài)輕盈又顯妖嬈,卻哪里想象得到,在避人之處,蘇眉恰似yin娃尤物,令自己目不轉(zhuǎn)睛。 身邊的數(shù)碼錄影,此刻可千萬不要停下,胡萬松生怕遺漏一點點。他拿出電話,「娟子,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這個小眉眉真不簡單啊。」馮娟娟從電話這頭,想象得出胡萬松急不可耐的的樣子,她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想當初,自己離異之后,精神上的苦悶和生理上的空虛就像兩條鎖鏈纏繞著自己。恰在那時遇到胡萬松,他不僅展示了他的優(yōu)勢,給予她經(jīng)濟上的幫襯和生意上的支撐,也不遮掩他好色的本性,死皮賴臉把她哄上了床。 胡萬松并不是一個只有貪欲的色狼,他有著成熟男人的穩(wěn)重和敏銳,也有旁人少有的耐心,能夠傾聽別人。更多時候讓馮娟娟覺得胡萬松好色不假,但絕不是為色迷亂之人,他有自己的定力和掌控力。而此時,電話那邊的胡萬松卻仿佛另一番模樣。難道那個蘇眉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都是女人,本事還能推陳出新,無非還是自己老了,失去了魅力。 馮娟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沒有了少女的身影,卻也不至于臃腫,蘇眉曾說過,娟姐也是體態(tài)優(yōu)雅的人。馮娟娟再看面孔,確實不比蘇眉細嫩,但長久以來的護理,也不失光滑,但畢竟有些微小的皺紋。唉,馮娟娟嘆息一下,心想,在男歡女愛這事情上,男人還是掌握權(quán)力的一方,女人早晚會變成自怨自嘆者。 馮娟娟起出洗手間,對面床上的小伙子騰地下地,恰似迎接娘娘一般扶著馮娟娟。這小伙子長得還真是惹人喜歡,馮娟娟心里想。她眉開眼笑,但嘴上卻是另一套說辭:「喲,你這么一扶我,我真感覺自己老了?!埂附?!」小伙子聲音也讓馮娟娟喜歡,「我錯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巴不得早點摸摸您的皮膚,您看,多光滑,哪有什么老不老的?!拐f著,小伙子的手從馮娟娟的手臂滑向她的腿,所及之處,頓感順滑。而馮娟娟被他這么一摸,也像觸電一樣,這種感覺好久沒有了,「別您您地叫,叫我娟姐吧。來,給姐涂涂油?!柜T娟娟背對著小伙子,嘩一下,絲綢睡衣滑到腳下,雪白豐腴的身體暴露在小伙子面前。她俯身趴在床上,回眸向著小伙子笑著。 小伙子名義上是胡萬松公司的一名模特,實際上就是胡萬松訓(xùn)練的牛郎,平時不乏服務(wù)一些出錢的女人,可謂曾經(jīng)滄海,見怪不亂??山裉煲姷竭@個娟姐,小伙子心里卻是興致高漲,畢竟和之前那些毫無體形和風(fēng)度的女人相比,娟姐不僅漂亮,而且處事老道,根本不像那些想要風(fēng)流又假裝忠貞的老女人,更毫無令人生厭的浮腫身軀。 小伙子仔細給娟姐涂抹著護理油,時不時用指尖輕輕拂動娟姐腰肢兩側(cè)和靠近尾骨的部分,他知道,這些地方都是女人敏感的地帶。但萬沒想到,娟姐更加主動。 馮娟娟享受著小伙子的撫摸,心里已經(jīng)動了情,于是翻過身來。豐滿的胸部和微鼓的腹部,以及雙腿間的一片烏云都展露在小伙子面前。小伙子雖然見多識廣,卻也不由得抿了抿嘴唇,站了起來。 馮娟娟一把拉過小伙子,他一個踉蹌,直接壓在了馮娟娟身上。馮娟娟身體豐滿卻不失緊致,光滑帶著芳香,小伙子感覺就像柔軟的rou毯,說不出的舒爽。 馮娟娟拉過小伙子的手,按到自己鼓脹的胸脯上:「好弟弟,知道怎么疼jiejie嗎?」小伙子嘿嘿一樂,「姐,我是想好好疼你,就是不知道姐喜歡哪種風(fēng)味?!柜T娟娟噗哧一樂:「看來你會好多風(fēng)味嘍?瞧你這俊樣,真的叫人喜歡,像只小羊羔,就是不知道你的風(fēng)味會不會把你變成狼一樣?!剐』镒佑质且粯?,心下明白了娟姐的心思,「娟姐,您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披著羊皮的一只狼。」說完,猛然蹲下,分開馮娟娟雙腿,高高舉起,馮娟娟雙腿間的「烏草」立時分開,露出藏在草中那一道水溝。小伙子急向下,嘴唇包裹住溝壑,舌頭也在水溝里來回攪動。 這一切瞬間完成,在娟姐心里卻似山崩地裂,她一聲「哎喲」,身體里那滾波濤立時涌了出來。小伙子時而長舌頭慢卷,帶來瘙癢,時而勃直似劍,引發(fā)心中yin情蕩漾,不一會娟姐就被小伙子的舌尖攪動得無比舒爽。好一陣子,娟姐的下身早就沽沽似涌泉,澤澤似泥潭。馮娟娟閉眼享受著,心里好一陣嘀咕,身體里也不曉得哪有那么多水,一股股從那道身體的縫隙流到小伙子嘴邊。 馮娟娟偷眼看去,小伙子像小豬一樣在自己雙腿間拱來拱去,也正抬眉盯著自己。娟姐心想,多英俊的小冤家。她起身,推倒小伙子,自己跨到小伙子身上,「好弟弟,jiejie受不了你這樣,來干正經(jīng)事吧?!拐f完,坐了下去。 小伙子親眼見著自己怒挺的兇器,直直刺進了娟姐的身體。以前的女人都說他的大,可是娟姐仿佛并不在意,陽具全根盡沒,娟姐猶如猛獸嗷嗷地叫起來,哪里還顧得乳胸蕩漾。小伙子盯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rou彈,禁不住伸手抓過,入手柔軟,就像抓住裝水的氣球一樣,紅紅的奶頭和白白的rou脂從指縫中擠出,他越是想一手掌握,越是不能。小伙子反復(fù)揉握著娟姐的胸脯,越發(fā)使勁。馮娟娟俯下身來,雙目已醉:「好弟弟,溫柔點啦,jiejie可受不了你這般蠻力?!柜T娟娟口里說著讓小伙子溫柔些,自己卻兇巴巴地,屁股一下下用力往下坐去。小伙子也不知道娟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要溫柔還是野性,索性不顧那么許多,推開娟姐,壓了上去,一邊用舌頭鉆進娟姐的口中,一邊只手摸索著想要把roubang捅進rouxue??墒蔷杲忝菜仆嫘?,始終不讓他一桿進洞。小伙子提著銀槍,左點右捅,無奈馬眼非眼,在娟姐躲閃中找不到路途,他只好抬身,想要親眼尋找到門道。娟姐的惡作劇得逞,哈哈樂起來,一把攬住小伙子壓向自己,同時,右手伸向胯下,捉住了小伙子的槍桿子,好一陣愛撫,低笑道:「弟弟的小弟弟,卻是一個老爺爺,長了不少胡子呢?!拐f完哧哧地樂。小伙子也是一臉笑容,「老爺爺要洗頭,這下可好,成了娟姐的俘虜了。」說完,一吻下去。娟姐嘴中那只香舌,立刻被小伙子含住,再也跑不掉,她按下roubang,引著老爺爺?shù)摹腹忸^」捅進自己的rou縫。 那一邊,卻是另一番景象,蘇眉跪在床側(cè),男人站在后面,毫不憐惜地大力抽送,蘇眉的雙胸前后晃蕩,好似架子上新出的葫蘆。男人時不時用手掌大力扇打著蘇眉的屁股,每扇一下,就會粗聲問到還要不要! 蘇眉豐潤雪白的屁股,早已布滿紅紅的巴掌印,時而自己還抬起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上幾下,惹得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拍打。蘇眉心里就樂意男人這般的恣意,心甘情愿承受男人所有的力量。偶爾想到徐慶,何曾有過這樣的瘋狂,在她看來,身后的男人才擁有男人的樣子。 男人呼叫著要不要換個姿勢,蘇眉正沉浸其中,雖然方才還是無法忍受的狂叫,待男人問話,她的回復(fù)又像初時那樣柔媚:「你想怎樣,我都聽你的?!鼓腥擞忠魂嚦椴澹骸冈趺凑f話呢,我讓你這么說話了嗎!」蘇眉心中一蕩,曉得自己說錯了,于是改口:「爺,奴家這身子任你逍遙了?!乖瓉恚K眉和這男人好了數(shù)月,男人命她,只能管他叫爺。蘇眉說這像是封建社會的叫法,那應(yīng)該叫相公,自稱娘子。男人卻稱他倆可不是相公和娘子的關(guān)系,而是有錢的大爺和賣rou的窯姐關(guān)系。一試下來,蘇眉心中的sao浪勁立刻如波濤翻滾,好不刺激,于是從了這個男人。剛才一激動,忘了這套說法。于是一句緊似一句:「爺,你可真是折磨死小奴家了?!埂笭?,奴家脫了高跟鞋吧?!固K眉抽空說了一句,她知道,這男人最喜歡女人穿著又細又高的高跟鞋,此時她這么說,無非是惹來男人更多的瘋言,隨即扭頭,媚笑投向身后的男人。 男人果然雙眼一瞪,下身更大力的沖撞著蘇眉的rouxue,更加用力拍打著蘇眉的屁股:「小婊子,閉上你的嘴!」之后更是一股腦咒罵的粗話。 蘇眉一臉陶醉地聽著,在男人的粗話中她高潮了。 胡萬松在隔壁房間已經(jīng)完全受不了了,想不到這蘇眉竟然有這樣的樂趣。他接觸的女人上百,但是如此甘愿自賤的人聽說過,卻是沒有見過。盡管蘇眉身后的男人不是自己,聽著蘇眉的艷語,看著這畫面,他心底的男人氣概也不盡油然而生,心里思忖,有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勇猛,蘇眉是真有這辦法啊。恨不得此時就沖進那個房間,化在蘇眉身上。那個男人可他媽真有福氣,享受了這樣一個小娘們。當然,蘇眉的老公也有福氣。想到那個牌桌上醉心麻將,戴著金絲眼鏡的徐慶,胡萬松嘿嘿一樂。 由于房間燈光昏暗,蘇眉進房間時也沒有開燈,所以胡萬松自始至終沒見到那個男人是怎樣的全貌,直到第二天,陽光普照,刺醒了昏睡的雙眼,他才轉(zhuǎn)頭望向那房間。不禁一驚。 胡萬松所見,實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想蘇眉美貌妖嬈,她的老公也文質(zhì)彬彬,想必幽會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發(fā)之人??墒牵欠块g里的男人,卻不是他想的模樣。那個男人此時正站在鏡子前,煞有介事地聳立雙肩,抬臂彎曲,貌似展示肌rou。但哪里有肌rou,雖然不像胡萬松那樣大腹便便,卻也脂肥rou厚,一副中年富態(tài)。雙腿間烏黑一片,耷拉著一條rou蟲,卻也不小,可惜此時褶皺疲軟,慵懶無態(tài)。胡萬松一鏡之隔,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男人的身材,實想作嘔。但又想想自己,恐怕在蘇眉眼中也是一樣。 蘇眉此時也站在鏡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靠在男人身邊,小鳥依人,更顯得那個男人的身材松弛浮夸。蘇眉這俏模樣直讓胡萬松在這一邊心癢癢得厲害,恨不得沖將過去。 那蘇眉抻手,愛撫那個男人下身的軟蟲子,可惜良久,蟲子依舊沒有變成蒼龍。那個男人側(cè)目看蘇眉:「怎么,還想要???」蘇眉收手,在那男人胸前一擂:「你看你,本想著你不過癮,留下遺憾,你倒反過來說我。你如果精力旺盛,我還怪你不愛惜身體呢。只是今天你就走了,這個寶貝卻不曉得什么時候再見。」那個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蘇眉的頭。蘇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個男人,叫了聲「討厭」,隨即蹲身下去,半張臉鉆進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輕挑,咕嚕一口,把rou蟲含在嘴里。一會右手扶持,從上到下舔了個遍。 蘇眉的香舌上下翻飛,圍繞著男人的guitou四下裹含,尤其系帶,更是加緊頻率,舔吮起來。她雖然不曉得男人被舔是什么感覺,但聽男人說,這是男人的命脈,尤為敏感,所以她時不時抬起頭,盯著那男人。 那個男人輕蹙眉頭,微閉雙目,頭顱后仰,努力讓自己進入狀態(tài),可惜那只rou蟲卻絲毫不抬頭。蘇眉于是更加賣力,無限輕佻,口舌不停。 胡萬松在這邊干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勁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兇器,心里一片咒罵:這么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擼了,眼下卻真的忍受不了。 無奈蘇眉無限殷勤,可是仍然無法讓男人雄姿勃發(fā)。那男人粗氣一出,轉(zhuǎn)身走開,rou蟲「?!沟囊宦曁与x蘇眉的紅唇,「唉,老了!」那男人開始整身穿戴,「實在是老了,力不從心嘍。」他抬頭看走近的蘇眉,「可惜你這個人兒了?!固K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說幾句體諒的話,卻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望。片刻,又說來:「只是你我這一年見不得幾面……」「上次給你推薦的人,你聯(lián)系了嗎?」那個男人接著說,「我本地的朋友,對你也有耳聞。只是……」蘇眉一驚:「你把我的事告訴你的朋友了?」「只說一二,不會全盤吐露啦?!鼓悄腥艘讶淮┖靡路?,西服革履,也有幾分風(fēng)度,「他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想著一定對你的胃口。你的心思,他們比我可懂得多,上次和你說了,你不是也好奇嗎?!顾剡^身摟住依然赤裸的蘇眉,「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只是我力不從心,雖然舍不得你這個小妖精,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興。」蘇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里倘然若失。雖然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多少有些依賴,但終究是露水夫妻。此人已說得明白,無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必像個怨婦多言責怪,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嗎。天亮說分手。只是自己那點心思,怎么可能逢人便說的,遇見這個男人也是機緣巧合,他這一走,可嘆了自己。 兩個對話,讓胡萬松一頭霧水,他聽馮娟娟說蘇眉幽會的是情人,但這樣看來又不是所謂的情人關(guān)系。難道蘇眉背地里干著小姐的工作?這更不可能,蘇眉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何須掙這樣的錢。 待二人離去,胡萬松也啟程回家。見了馮娟娟,便二人同看蘇眉的錄影。馮娟娟也是奇怪,為何蘇眉會喜歡上那么個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胡萬松的疑惑,只道是年輕人玩得放縱。胡萬松忍受一夜,又看了這錄影,實在難耐,便拉上馮娟娟往屋里趕。馮娟娟昨夜和那小伙子做了兩次,早已沒了興致,怎奈胡萬松急火攻心。相比于那小伙子,胡萬松簡直無法正視,還好他的急切短時間噴發(fā),一切歸于平靜。事畢,胡萬松又聊起蘇眉來,他讓馮娟娟問問,這蘇眉到底是怎樣的情況。直聽得馮娟娟心中不爽。 蘇眉進了家門,便看見徐慶一臉興奮:「老婆,昨天手氣實在是好,贏了好幾千!」蘇眉心事重重,沒有搭話。這讓徐慶也收斂起笑容,「你看我,就顧著自己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拐f著扶蘇眉坐上沙發(fā),拿過拖鞋為蘇眉換上,又跑去沏茶。 看著老公忙前忙后,蘇眉心里突生愧疚,不禁為自己嘆息。想當初,兩個人的關(guān)系恰似蜜里調(diào)油,好得不能再好。濃情蜜意的時光全被老公的出國深造破壞了。一別兩年,自己一處相思,一處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回國,又去了省會,每周只見一面,這哪里像夫妻。 蘇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終歸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單。背棄婚姻的事,從來也沒想過,有時更加不齒,可奈何自己卻也走上了這條路。可話又說回來,雖然逢場作戲,但終究還是領(lǐng)略了別樣的世界。想來想去,也不曉得自己到底還是不是個好女人。 蘇眉不會知道,這兩年自身的變化,自己是覺察不出來的,在娟姐眼中,早就看出端倪:曾經(jīng)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蟬,專業(yè)工作的女孩,轉(zhuǎn)眼間變成了甜言蜜語,俏麗多情的少婦,體態(tài)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脫胎換骨,在她這個過來人心里,明知蘇眉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而出的風(fēng)情,正是饑渴男女的韻味、男女歡愛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里暗斥:這狐媚子,終究是要現(xiàn)原形的。 可徐慶卻是個木訥的人,只以為每次床笫之歡,老婆的溫柔多嬌都是愛情的力量。他不僅是個生理潔癖者,更是精神潔癖者,只鐘愛古典女人那般溫柔??上K眉學(xué)會了一身野本領(lǐng),卻因老公的不懂情調(diào)搞得心灰意懶。 此時,蘇眉看著老公為自己忙得團團轉(zhuǎn),心里也是糾結(jié)萬分。出軌遇到的男人給了她欲罷不能的交歡,自己嘗了甜頭也放不下,而又覺得愧對老公,終究是他的太太,可惜這老公每次對自己都視若仙女,從不冒失。唉,他哪里知道我心里盼望的是野性的歡娛。 蘇眉拉過身邊的徐慶,眼波中立刻帶出媚意:「老公,你這假期也有段時間,不如,咱們抓緊時間,要個孩子吧?!拐f著,歪倒在徐慶懷里。 徐慶摟住蘇眉:「按說該要個孩子了。」蘇眉嘴角蕩漾著嬌笑,勾住徐慶的脖子,吐氣如蘭:「那還等什么,快抱我上床。」徐慶聽話,忙不迭地遵命。蘇眉心里也知道,此時為徐慶寬衣解帶,是對他的歉疚,還是方才和別的男人沒有釋放的sao情。 蘇眉主動異常,他脫去徐慶的衣服,順勢跪在徐慶身前,直面徐慶的roubang。 徐慶一直沒有割包皮,那guitou似露非露,只探出一點來。蘇眉本想調(diào)笑一下,又想那會引起徐慶不滿,只得在心下想:這家伙還只是個鳥兒,如果真成了龜樣,可愛死人了。想著,不自覺張口就要含住。徐慶一驚,連忙退避:「眉眉,咱們不能這樣,不衛(wèi)生你是知道的,這包皮里藏污納垢,說過多少次了……」蘇眉被徐慶拉起,并身躺在床上。徐慶開始除去蘇眉的衣服,然后分開蘇眉雙腿,俯身壓了上去。手摸蘇眉下體,已經(jīng)濕了一片,只道是夫妻間的愛意使然,卻不知另有男人為他做了前戲。 只是親了幾下嘴,徐慶就進入了蘇眉的身體。蘇眉隨即迎合。徐慶的動作并不急促,緩慢抽動。他喜歡這樣溫情脈脈,能夠細細感受每一次抽插。蘇眉哪里受得了這慢吞吞的架勢,雙腿圈住老公的腰部,情不自焚幫助徐慶用力。抬眼看徐慶,他閉著雙目,張著嘴,并不看她一眼,自顧自陶醉。蘇眉心中的春意立刻涌現(xiàn),畢竟她歡喜于和男人的交媾。蘇眉心中一蕩,雙腿加快了速度,自己也呻吟起來。 「慢點老婆?!剐鞈c咽了一口口水。徐慶用力違抗著蘇眉的力道,保持著自己的頻率,他哪里曉得,蘇眉可不樂意這種溫而不火的局面。蘇眉嬌喘著說: 「好老公,還記得你以前,總是把我當個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力氣都發(fā)泄給我。 此時怎么就沒了當年的勁兒了。用力嘛?!埂敢郧霸蹅儧]地方,都是抓緊時間快點解決戰(zhàn)斗。哪有現(xiàn)在這么從容?!剐鞈c仍然不緩不慢,著實令蘇眉難受。她感受下體像藏著怪物,四處捉弄,癢得難受,怎奈老公一點不解她心意。 蘇眉腦海里閃現(xiàn)出別的男人,那種兇蠻的抽插,仿佛聽到男人粗口的叫罵,和一陣陣痛感帶來的快慰。 要知道,社會上有膽量勾搭已婚少婦的男人,要不就是家伙大,要不就是本事強,所以蘇眉出軌所遇,哪個不是令她意亂情迷。此后徐慶回來,蘇眉不如意的時候,便是想些那些野男人。此時越是想,身體動作越是搖擺,下體越是收縮,直夾得徐慶無比舒爽,又無法把握。 徐慶微睜雙眼,看著身下的蘇眉,卻也有些陌生,沒有了以往的嬌羞,卻生出些令人心神不定的yin靡。她自己雙手擠壓著雙胸,仿佛要揉扁兩團rou脂,腰肢扭動,屁股更是激烈上下拱動,她雙目微閉,臉色潮紅,嘴唇微張,舌頭舔弄著嘴唇,好不美妙。徐慶以為自己讓愛妻欲罷不能,心里也稍有些得意。 蘇眉感受著徐慶的動作,腦子里卻是另一片光景。她想著身上是雄健有力的男人,滿臉洋溢著貪婪,她喜歡帶有那種輕佻和yin蕩的男人的雙目,被那樣的目光注視,自己更是動情非常。耳畔,似乎又響起早上那個男人帶有挑逗的咒罵,那些污言穢語令她全身的細胞都會炸裂。她不不曉得從什么時候,突然愛上了男人那些下流的語言,有時自己也會聽命男人說上一些,她曉得,往往自己說了出來,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阻擋。當下,蘇眉已經(jīng)飄飄然,她不自覺呼出一聲: 「爺,愛死你的大jiba了?!剐鞈c本是陶醉,猛聽得蘇眉這么一句,立刻停了下來。蘇眉也頓覺失態(tài),睜眼看著老公。徐慶一皺眉頭:「你怎么會說這么臟的話!」言語中略有不滿。 蘇眉心中亂跳,隨口回應(yīng):「我……我以為你們男人都這么叫。」徐慶心里一驚,心想,「你們男人」?老婆這話聽著別扭,難道老婆背著我……他不敢想,心里卻是隱約有些不快。 蘇眉是多靈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極力找著借口:「老公,有一次你打電話,無意中說了jiba這個詞。你說是罵娘的,可在我聽來,覺得我的老公好壞。我以為你喜歡說。咱們現(xiàn)在做的不是壞事么,所以我就說了。」徐慶心下寬慰許多,于是俯下身,親吻著蘇眉:「確實是我不對,說了臟話。 以后我不說了?!固K眉想借機引導(dǎo)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里是指責你不對了,你要想說……我就任你說,你放情地說,我不怪你就是?!埂肝也幌矚g?!剐鞈c很是嚴肅:「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更知道你是個有素質(zhì)的女人,我以后也不會說了。我總是想著咱們最初時候你的樣子,嬌羞,多情,把你變成那種不知道羞恥的女人,那真是污辱你了。」說完,下身開始發(fā)力,一聲聲寶貝寶貝地叫著。 蘇眉心下一涼,知道多說無益,正值老公進入最后的沖刺,那種激烈的感覺總算來了,傳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體蠻橫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團美意,徐慶猛地把roubang從蜜xue里拔出,突突地噴在了蘇眉腹上。 「不好意思?!剐鞈c一灘泥似的倒在旁邊,「前天咱倆太激烈了,昨天又是一夜沒睡,身體……身體有點倦。你還好嗎?」蘇眉心想,前天哪里來的激烈,在老公眼里的激烈只不過是尋常罷了。但她仍然摟住老公:「又說些沒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樣就怎樣啊,是不是。 倒是說好了要孩子,你卻不灌進我身子里?!剐鞈c這才想起原來蘇眉說要孩子,并不是假話,一想到老婆想為自己生個孩子,甜美涌上心頭。 蘇眉見徐慶起身去了浴室,看著肚皮上那一攤jingye,也不知道怎么,用手指摩挲一番,然后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再將手指放在腿間,揉弄起來,腦子里卻想著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頭……自從胡萬松見了蘇眉的活體春宮,心里再也放不下。但是馮娟娟似乎總是不樂于助他,不是借口這事就是借口那事,讓蘇眉去工作,不留給他半點時間。馮娟娟心里也生出些怨氣在蘇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萬松對她而言怎么也比不過年輕的小伙子,如果和胡萬松撇開關(guān)系才好。之所以有怨氣,大概只是出于女人的嫉妒。 蘇眉被馮娟娟指揮得忙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娟姐,把不該她辦的事都推給她,心里自然不爽。有時和娟姐埋怨兩句,總是被娟姐說「都是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里。每天回家,面對著空屋,了無樂趣,心中不免蕩起微波,想想個男人的事,趁著老公不在,自慰添些快活。唯一讓她迷惑的,就是那個胡總,總是時不時給她來電話,之前胡總的聯(lián)絡(luò)全是娟姐包辦,可娟姐卻也不說什么。聽著胡總那些個話,蘇眉也不是傻子,自然知曉圖謀何物,只是她隱隱覺得,娟姐和胡總關(guān)系不一般,自己不淌這渾水最好,況且胡總哪里是自己喜歡的角色。 正好一日輕閑,蘇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里看我不好呀,天天要把meimei累死啊?!柜T娟娟聽得蘇眉的聲音,看她扭捏的樣子,心說難怪胡萬松心神不定,這勾人的架勢,連我這女人都愛得不行。突然想起胡萬松疑惑的問題,心想不能直問,只能旁敲側(cè)擊。于是說:「看你這樣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壞了,徐慶這一走,你和你的那個情人這算是如魚得水了吧?!惯@恰是蘇眉的傷心處,于是小臉一耷拉:「娟姐你又來羞我。唉,男人,哪里有那般長性。我們分了?!咕杲銜猓骸肝艺f眉眉啊,別說我和徐慶認識,就是不認識,你這樣不顧死活的,成天想著和情人約會,我就替你提心吊膽。你說這些人男人有什么好,你就放不下。」蘇眉向娟姐一擠眼睛:「那娟姐你可說說,你為什么也放不下?」娟姐打了一下蘇眉:「我這歲數(shù)還能怎樣!再說,我現(xiàn)在可是單身啊,不像你!按說徐慶也是個體面的人,怎么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著那些壞男人!」蘇眉攬住娟姐坐在沙發(fā)上,倆人貼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也是糾結(jié),出軌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徐慶好是好,只是……唉,長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味如嚼臘?!箖蓚€女人所說,自然都是女人的話頭,蘇眉的話也讓娟姐若有所思:「你說的都對。長久的夫妻,說來就是搭幫過日子,當年那些戀愛的甜蜜什么的全他媽沒有了!你再看這世道,都說男女平等,男人外面花心,都說是風(fēng)流,女人要是有點曖昧,就被世俗說成是下流。我具體不知道你和徐慶怎么回事,但你的事你最好自己把握些,別吃了壞男人的虧就好。」蘇眉點頭,隨即調(diào)笑道:「那jiejie你說說,你是喜歡好男人,還是喜歡壞男人呢?」娟姐臉一板:「哪里有好男人!都饞貓似的!那眉眉你說說你。」蘇眉眼神起了波浪,輕聲說:「好男人也是有,就像徐慶,就是好個麻將,別的還真沒有不良的嗜好。娟姐你別質(zhì)疑我,他確實是好男人。只是……只是我心里不知怎么,對壞男人也是有點好奇?!咕杲愦舐曊f:「壞男人你也喜歡!社會上那些地痞流氓,無惡不作的人,恐怕你……」蘇眉打斷了她的話:「娟姐,不是那種壞人啦。」她見娟姐盯著自己,于是幽幽地接著說,「我說的那種壞,可不是殺人放火的。而是……而是在床上壞的啦?!咕杲愎α?,「明白了明白了!原來眉眉有顆貪玩的心啊。這倒是正常。 是不是大帥哥,然后一肚子壞水的,就合你心意啦!」蘇眉微笑:「娟姐你不要笑話我。你說咱們公司那些個模特,哪個不是出類拔萃,可是我心里還真不喜歡。天天擺出一幅陽光、率真,其實在我眼里卻是幼稚。我喜歡那種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年紀大些更好,強悍,霸道,有些大男子主義。 同時,又是壞壞的?!咕杲阈南旅髁艘恍骸该靼琢?。徐慶在這方面確實差點,他一直都在上學(xué)、培訓(xùn)、進修,典型學(xué)院派的,在你面前我也看出來了,在家里肯定什么都聽你的,沒一點主意。」「可不是。」蘇眉低頭,「我有時也會覺得對不起他。畢竟他那樣的男人肯定對女人不忠是恨之入骨,可偏偏我……」「那你說實話,現(xiàn)在你能踏實跟著徐慶,不再想亂七八糟的事了嗎?!固K眉經(jīng)娟姐這么一問,心下也是一團模糊,要說守著徐慶,不想外面的事,自己也不曉得受得了受不了。外面的世界就像一個魔洞,吞噬了她:「娟姐,眉眉拿你當家里人,才說這么多。我自己也不曉得,我也不曉得你有這體會不,有時候那種需要并非只是生理上的?!咕杲忝靼滋K眉所說,但她沒有想自己的感受,卻是想到胡萬松,心想,按眉眉的標準,胡萬松不敢說十拿九穩(wěn),但也是有機會。于是狠下心,轉(zhuǎn)移話題: 「你也別這樣啦。事情都做出來了,還有回頭?只是自己注意吧。你剛說你和那個情人分手了?」見蘇眉點頭,于是拉過蘇眉的手,輕輕拂動,心說,這樣的嫩滑,自己年輕時也不一定能比得過,如果蘇眉進了胡萬松的口,真是天鵝讓癩蛤蟆吃了。娟姐接著說,「可你想想,年紀大些的男人,有幾個還有精氣神。雖然說那么大歲數(shù),積累了不少花花腸子,倒是能讓你這心思的姑娘開心,只是眉眉,你見到那些肥腦流腸的家伙,就不惡心?」蘇眉說:「其實,那些有些年紀的男人,確實一肚子壞水,見了,我還真是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俘虜。有的人還真是老當益壯?!拐f著臉一紅,「我心里,想的只是威武雄壯,可真沒注意長相,但真要是不堪入目,我自然也不會有感覺呀?!咕杲憧粗K眉神不守舍的樣子,心里怪她此時真是不加隱藏了,但心中也有幾分寬慰,像胡萬松那樣的,估計蘇眉也看不了。轉(zhuǎn)念間,一想到曾經(jīng)自己和胡萬松「那樣的」還混到一起,不知道是悲哀還是什么?;蛘吆f松也并非不堪,只是覺得跟蘇眉在一起,太不協(xié)調(diào)罷了。 與蘇眉相比,娟姐也想了許多,自己年輕時也是愛著那些成熟的男人,而現(xiàn)在,也就是年輕的小伙子才會讓自己喜歡,或許自己這個年紀不再琢磨感情,而只是生理需要了。于是問蘇眉:「眉眉,不是我說你,年紀大的,那方面肯定不如年輕人啊,你這腦袋瓜子里想著霸道的男人,難道年輕人那股子力氣你不喜歡?」蘇眉靠在娟姐肩頭,像是撒嬌:「當然喜歡,我還真就喜歡那種力量大,兇蠻的家伙。事事如意的哪有,只是看緣分嘍?!瓜﹃柕呐馔哆M房間,煞是醉人。倆人說說笑笑已經(jīng)傍晚,蘇眉此時已經(jīng)全身酸軟,靠在娟姐肩膀,似睡非睡。娟姐和蘇眉聊了許多的私密,也是情誼深了一層。看著嬌美的蘇眉,心里感嘆這命運賜給蘇眉美妙的模樣,又想著歲月無情,自己年輕時候沒有把握青春,不由得也恨起當年的老公,更恨當下那些個男人。 她雖然大著蘇眉許多,卻也對凡間塵事說不清。終究歸到一個結(jié)論:如果世上沒了男人,也就少了些煩惱。 情不自焚,娟姐竟然偷偷吻了一下蘇眉的嘴唇。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此,只覺得唇下一片柔軟,毫無男人那種粗糙。蘇眉像是已經(jīng)睡著,并未反抗。 娟姐于是又是一吻,這次可是下意識地舌尖輕哺,舔弄起蘇眉的嘴唇。蘇眉也是意亂情迷,多日的饑渴被方才的話語挑得魂歸仙界,覺得有人吻上自己的唇,迷離間輕張紅唇。 娟姐本是借蘇眉睡著,淺嘗即止,沒想到蘇眉紅唇一張,吸了她的舌頭,并且吞吐起來。娟姐一下不可自持,心說蘇眉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這怎么對我這樣一個女人也這般。只是蘇眉這唇口的本事,著實令人陶醉,香口俏舌,別說是男人,自己此時也把持不住。突然心頭一亂,想得那些男人能享受這福份,我只當自己是個男人罷了。 當下娟姐沒有多想,任蘇眉嘬吮自己的舌頭,自己一雙手也鉆到蘇眉衣中,一把握住,感嘆年輕的好,蘇眉的胸脯豐潤圓滿,遠比自己的堅挺緊致,于是狠命抓捏。 蘇眉竟然在這力道之下呻吟起來,誰也不曉得她是做著春夢還是陶醉這樣的猛力,總之摟住娟姐,嘴巴更是不放娟姐的舌頭。娟姐心說,難怪胡萬松急切難耐,這比那天的錄像要真切多了。她猛地起身,把門反鎖了,回頭見蘇眉也臉色通紅,整理衣衫。娟姐并不多言,上來便摟住蘇眉,舌頭再次要遞過去。 蘇眉似要拒絕:「娟姐,你這是……」原來蘇眉醒來,見自己上衣已散,文胸早被推到胸下,一只rufang坦露在外,想必自己感覺的春夢是假,娟姐的sao擾是真。心下本是覺得羞臊,卻想不到娟姐竟然摟住自己要吻。 此時馮娟娟心中對蘇眉的感情可謂異常復(fù)雜。最初蘇眉心靈嘴甜,惹人痛愛,馮娟娟視為女兒一般,之后倆人越發(fā)接近,馮娟娟又把蘇眉當作閨蜜或姐妹。可近兩年,隨著自己年紀漸大,蘇眉恰是風(fēng)華正茂,別說公司里的人,就是那些客戶也都圍著蘇眉轉(zhuǎn),冷落了自己。還好蘇眉會做人,人前人后都對馮娟娟低眉順目,否則早就惹馮娟娟不爽了。 然而正是這復(fù)雜的感情,讓馮娟娟對此時的蘇眉憑添了幾分嫉妒,胡萬松當然不必顧忌,但是別的女人討了自己的風(fēng)頭,終歸是受不了,何況這女人就是身邊。馮娟娟對蘇眉又是喜歡,又是厭惡,又是不舍,又是唾棄。終于在這一刻奇怪地爆發(fā)了。 馮娟娟見蘇眉躲閃,更是有氣,突然伸手,給了蘇眉臉上一掌,雖說是力量不大,但「啪」的一聲清脆無比。娟姐一愣,清醒了許多,心說這下可不應(yīng)該,畢竟蘇眉并沒有對不起自己,自己怎么要打人呢。 可誰想到,蘇眉被這輕輕的一巴掌打得全身無比舒坦,臉上的熱辣卻似一味春藥,立刻讓她心生屈服:「好娟姐……」說完竟如兔子一般乖順。 娟姐心中豁亮,于是又輕輕打了一下蘇眉的臉:「眉眉喜歡這個?」蘇眉點頭:「姐,再稍稍重一點?!咕杲隳睦镏捞K眉竟然喜歡這樣,于是比剛才加重了些力氣,又是「啪」的一聲,見著蘇眉滿臉興奮。娟姐這才化緊張為笑意:「想不到原來你是個小重口。」說完強摟蘇眉,像個男人那樣伸手進了蘇眉的裙子,扣住了早已泥濘的洞xue。 娟姐的手指在蘇眉的xue里挑逗開來,雖然不是男人,卻比男人更懂得,哪里是敏感地帶,哪里是興奮區(qū)域。只怕這技巧也是從自身經(jīng)驗獲得的。 蘇眉這下可真成了羔羊,下體傳來的舒爽簡直比自己弄來還要過癮,只可惜娟姐留著指甲,不太靈活。娟姐也意識到了,于是尋到桌前想找個物件,卻哪里有那么合適的,再回頭看蘇眉,此時已經(jīng)自己用手揉起了雙腿間那個yin汁淋淋的xue口。娟姐想,眉眉你如此yin蕩,倒讓你吃些苦,于是抄起桌上一個礦泉水瓶,走到蘇眉身邊,向那個粉紅多汁的xue中插了進去。 蘇眉一聲呼叫,原來水瓶干澀,猛然侵犯,讓蘇眉感覺疼痛。馮娟娟也覺得不妥,即使她知道男人那話兒,如果大些當然美妙無比,可是水瓶畢竟過于粗大,男人再大也沒有這樣的啊??刺K眉下身,瓶口細長的部分已經(jīng)捅進去了,只占水瓶不到五分之一,而膨大的部分卡在外面。她馬上心疼起來:「眉眉,疼不?」哪知蘇眉竟然自己握住水瓶,用那僅有的五分之一,在小洞里抽插。于是馮娟娟也不再猶豫,也握住瓶子,加快動作。 那瓶品的蓋子帶有防滑條紋,蘇眉只覺得那些紋路居然下面的小嘴也一樣能夠感覺到它的生澀和摩擦,不禁一次次收縮下體,如此一來,瓶子發(fā)生被擠壓的怪響,馮娟娟心里也是嘆服,原來蘇眉下面居然有這樣的力氣。 兩個人也都不知道,瓶子那五分之一的長度,恰能抵上女人xue中最敏感的點位,那帶有紋路的瓶蓋遠比男人的陽具要有棱角。兩個人抓住瓶子的往來抽插,自然更比男人的頻率快,力度強。馮娟娟偶然之舉,竟然恰到好處,一陣陣刺激著蘇眉。不過幾分鐘,只聽蘇眉高聲浪叫,下體猛地滋出一片水花,不過幾秒,又滋出一片,直叫馮娟娟心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潮噴」?自己可從來沒有過。 再看蘇眉,此時哪還有半分力氣,癱倒在地板,腰肢以下,仍在不斷地抽搐,嘴中低吟不斷。馮娟娟見狀,忙要扶起蘇眉。蘇眉借力,強撐著身體歪在馮娟娟懷里,卻抽泣起來。馮娟娟不明所以,只好相問。蘇眉迷離雙目盯著馮娟娟: 「好jiejie不要笑話我,從來沒有過這么舒服,原以為和男人才會舒服,卻原來還是咱們女人最知道女人,jiejie好厲害。」馮娟娟略帶責怪地輕打一下蘇眉:「你這丫頭,還不知羞,咱們這像什么! 這種感覺只是偶爾,如果是真的男人,恐怕你也不再喜歡這樣?!固K眉已經(jīng)緩過一些力氣:「好了啦jiejie,我當然曉得,和男人在一起的美妙自然更好,卻不一定有剛才那般讓人癱軟。只是你說得對,和男人,不僅僅是rou體上的滿足,其實多少還是有些精神上的需要的?!柜T娟娟看著蘇眉,突然覺得可滑稽,于是笑道,「快穿衣服。要想男人自己去找,別在這里煩我!」「我偏不!」蘇眉也哧哧地笑,「我要讓jiejie也舒服一下。」說著竟然摟過馮娟娟,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一只手也伸進了馮娟娟的下體,就像剛才那樣,使勁抽動起來。 「哦喲!」馮娟娟一聲呼叫,然后打了蘇眉的手一下,「臭丫頭,我可不像你,要的那么生猛,我是需要溫情的??禳c停手!」蘇眉并沒有停下,只是用緩了力氣,如此一來,正是馮娟娟需要的那種感覺,于是也不再阻攔蘇眉,心里想,哎,終究是比蘇眉大了許多,享受不了那么激烈了。也許徐慶那個樣子的配自己,倒是如意。她見今天兩個都有些放縱,于是索性說了出來:「你這丫頭是賤命,卻有了個菩薩當老公,我倒是需要多一些溫情,卻沒有這福氣,遇到的都是些野蠻的家伙。眉眉,你說哪天,我要是吃了你家的徐慶,你怎么辦?」蘇眉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話,這點她是真沒有想到。但轉(zhuǎn)念就有了主意。她停下了手:「娟姐,這話是你說出來,我不怪你。如果換了別的女人,我一定絕交。我曉得我不好,但對徐慶我是深有愧疚的。如果他有了別人,不讓我知道就好,如果知道了,我一樣會難受?!柜T娟娟也覺得自己問得太冒失,反正失去了自己作為一個大姐的身份,于是連忙說:「傻眉眉,我當你是好姐妹,哪里會做那些讓你窩心的事。」蘇眉一聽,這才露出微笑,但是心里,卻是留下了一個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