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rufang,在我手下變成各種形狀,我隨便弄了點口水,將就著闖
我只好回答:「白馬凼,某個小面店?!埂杆滥Φ?,居然還會開玩笑,把電話遞給老板。」我茫然看著老板娘對著我的手機,熟練地說出一連串重慶話。 沒有多久,一輛「豐田」停在門口,后座的窗戶搖開了,她把頭伸出來,向我招手。那一刻我的心情相當激動,顯然她化了并不淡的妝,嘴唇紅得要滲出血來。一個標準的小資美女,這種女人,天生麗質,非大款不嫁,非帥哥不泡,非好車不坐。 我開門鉆了進去,坐在她旁邊。她今天穿的背帶裙,顯得年紀特小,像個女學生;胸部卻露出來將近一半,白花花的看起來很刺眼,乳溝非常深邃。 駕駛位上坐著一個司機,穿著工作服,看起來年紀不大,戴著墨鏡,沒有回頭。我剛坐好,他就輕輕的發(fā)動了車子。副駕上沒有人,看來這個人是她的專屬司機。我對她刮目相看,這個女人了不得。 「經(jīng)理,年紀輕輕,事業(yè)有成啊!」我恭維順便試探她。 「什么事業(yè),給人打工而已?!顾p描淡寫的帶過。 到了解放碑我們從車里鉆出來,司機去停車了。 「咱們走。」她拉著我就往商場里鉆。 「你那個司機大哥怎么辦?」 「少貧嘴,什么大哥,人家才剛滿20歲。甭管他,由他自己,反正車在他那。走吧!」有車的美女還是經(jīng)理,說到底也還是女人,逛街永遠都是她們鍛煉身體的方式。她拉著我上竄下跳、東游西蕩,直到我坐在路邊的石凳上,再也不站起來的時候,她才若有所思的抬起頭看看天上,太陽都快要去美國工作了。 「吃飯去!」她又下命令了。 這個時候,我的警察兄弟打電話給我了。我不想接,但是電話執(zhí)著的響著,我看了經(jīng)理,無奈地按下接聽鍵。 「你小子跑哪里去了?在外面迷路了?」 「我和昨天那個準備吃……」我話還沒說完,那邊又嚷嚷了起來:「我cao! 你娃行?。≡谀??我也過去,今晚我女朋友回家。」我徵求經(jīng)理意見,經(jīng)理爽快的答應了。 結果就是,我一個平民老百姓出錢,在一個名叫「老四川」的飯店,請一位警察、一位經(jīng)理吃了一頓。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官商勾結,欺壓良民。(22)重慶人民對劃拳的熱情讓我大吃一驚,整個餐廳里充斥著劃拳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們在喧囂的環(huán)境中漫不經(jīng)心的喝酒交談著,揮霍著青春。 我們都是sao動不安的年輕人,腰間都燃燒著兩顆火熱的腎,不能乾燒著。但我們都知道,憑著自己微末的道行,結婚還差得遠了,能做的就是互相上床,如果夠前衛(wèi)還可以搞搞同性的調調,反正我們的褲帶都不是第一次被人解開。 嗯,就是這么回事。 憑心而論,警察兄弟在陌生女人面前并不是一個特別多話的人,甚至有些拘謹。喝了些酒,偶爾會和我談起一些學生時期的刀光劍影和「與犯罪分子搏斗」的事情。 今年我已經(jīng)快要三十歲了,我已經(jīng)不再醉心于武斗的事情了,但是距離回憶往事的年紀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只是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琢磨著用什么話題能把對面的經(jīng)理勾搭上手。 「摩的,你喜歡你現(xiàn)在的生活嗎?」經(jīng)理適時的問了我一句。 「混吃等死?!刮业纳钜粓F糟,并不太想和別人深入的聊下去。 經(jīng)理并沒有期待我的答案,她喝了口酒,抿了抿嘴,說:「其實生活要的就是隨意,就是想怎樣就怎樣,完全拋開受眾,徹底地釋放自己?!刮业睦咸鞝?,那一個瞬間我真的想要去擁抱她。誰如果曾經(jīng)被一句話刺中心靈,誰就一定能明白我的感受。即使對面的她并不是個美女,我還是會想要擁抱她。 「說得太好了!」我舉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他快要愛上你了?!咕焱蝗徊辶艘痪?。 「是嗎?」她看著我,嬉皮笑臉。 我突然有點慌張,但還是大聲地說:「那還能有假!」我們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 (23) 經(jīng)理打了電話讓司機來接我們,豐田開到了路口。經(jīng)理要送我們,我們沒有拒絕。 車子啟動了,我和警察坐在后排,經(jīng)理很舒服的坐在副駕座??粗竽X微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我心情泛起了一種本能的渴望。這時,我從后視鏡里看著她的臉,她閉著眼睛,上面的睫毛蓋在下眼皮上,鼻子微微的抽動,嘴唇依然肥厚性感,偶爾會伸出舌頭來舔一下。 司機也會轉過頭來看她一眼,我仔細看了看司機,他墨鏡去掉了,人長得很精神,眼里有野火一樣燃燒著的東西,我嚇了一跳。 晚上,我就住在警察家里,警察給我說:「你看在車上,司機看她的那個眼神,他們八成有不正當?shù)哪信P系?!刮医o了他一拳,沒理他,心里卻在想:莫非司機眼里的不是野火,而是慾火?五、周三 (24) 「我愛你?!?/br> 「我也愛你?!?/br> 這兩句話,放之四海而皆準。所有互相勾搭的男女都要用這兩句話掩飾自己真正的目標。特定的兩個人,就像鐵釘和磁鐵一樣,一靠攏就無條件地吸引,而磁鐵和磚頭擱一塊就不成。 我想明白這兩個道理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昨晚我做了一個春夢,女主角正是經(jīng)理。經(jīng)理在夢中媚眼如絲、身段如水,而我則是如魚得水。 早晨,我睜開眼睛,警察叔叔已經(jīng)為人民服務去了。我自詡是一個知行合一的人,別人口中也就是愣頭青,想到哪一出就是哪一出,所以我立刻打電話給經(jīng)理,和她共同完成了那兩句話。 「我愛你?!?/br> 「我也愛你?!?/br> 只可惜我們沒有條件幽會。我從她的語氣中體會到了這種惋惜和焦慮,我得趕緊創(chuàng)造這種條件。我雖然有兩顆質量一流的國產腎,可是無論腎跳動得多么兇猛,也沒法創(chuàng)造出幽會場所,所以我只好犧牲了警察的利益,反正,他這有房、有床,還有筆記本電腦,而且最為關鍵的一點,他是為人民服務的,而我是個標標準準的納稅人。 因此我換了一副地頭蛇的口吻,我說:「經(jīng)理,你知不知道這年頭,啥東西最吃香?」「開摩的?」經(jīng)理在那頭笑。 這娘們還真幽默,我恨不得一把將她摔在床上:「錯了,是白馬凼的小面。 來,我請你?!?/br> 「噗~~」經(jīng)理樂了:「摩的,一碗小面你就想把我騙過去呀?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埂府斎徊恢故切∶媪恕!刮矣昧松衩氐恼Z氣,后面半句沒說:「還有我鮮活的rou體?!埂改悄銇斫游遥以谥貞c電視臺這邊?!?/br> 于是我們約好,中午先吃小面,然后順其自然,任其發(fā)展。 (25) 我立刻起床,梳妝打扮,為了迎接小面后的幽會。我還特地換了條新內褲,并且在內褲上噴了些香水。 重慶電視臺。 我到的時候,大概是11點左右,太陽正在賣力地工作。街上的女人們穿得破綻百出,在街上扭腰擺臀。 我給經(jīng)理打了一個電話,經(jīng)理很快出現(xiàn)了,臉上涂得萬紫千紅,水汪汪的大眼睛被假睫毛壓得不堪負重;低胸黑色短裙,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她里面也許什么都沒有穿,這當然是個下流的猜測,至少內褲是穿了的。我想。 由于已經(jīng)有了愛情給我們撐腰,所以我們理直氣壯的抱在一起,擁吻著打了車去吃小面。 坐在店里,我盯著碗里的美味,扭過頭看了看身邊的美女,屋外陽光明媚。 我突然想到張愛玲好像說過:「如果已經(jīng)擁有了這樣的生活,那我們?yōu)槭裁催€要改變它呢?」(26) 飯后,經(jīng)理自由自在的跟我去了警察的家里。剛打開門,我們就迫不及待地把嘴巴貼在一起,互相舔舐著對方嘴里殘留的小面。即使是這樣食用小面,依然覺得很香。 經(jīng)理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我把門關好,我們比賽似的沖進了臥室。脫了鞋子的經(jīng)理,只是一個身材矮小、小腿健壯的年輕女子,我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再狠狠地摔倒床上,緊跟著就撲了上去。 我的慾望像蘑菇一樣膨脹了起來,蘑菇在噴了香水的內褲里左突右撞,拚命地往外頂。經(jīng)理伸手入懷,扯掉自己的胸罩,我伸手入胯下,幫她扯掉內褲。然后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我們打著「愛情」的旗號,釋放著自己的激情和能量,傾聽著汗水流淌的聲音。 沒有前戲、沒有溫存、甚至沒有安全措施,有的只是兇狠的體力比拚。我抓住她的雙腳,讓她的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刺入,想要從她體內一穿而過;接下來是她翻身騎在我身上,雙手撐在我的胸前,前后左右無規(guī)則地晃動,在我看來像抽水機。 我仰面,盯著粉底、眼影、假睫毛等物體組成的一張臉不斷歪曲變形,堆積出各種銷魂的表情,忽然有些后悔。應該有些前戲的,因為我實在想要看到這樣的一張臉和yinjing在一起的樣子,同樣也想知道口紅沾在guitou上是什么顏色,更想做的則是把jingye和粉底混在一起涂抹。 好吧,我是變態(tài)。 我眼前浮現(xiàn)出這些畫面的時候,突然一陣抽搐,yinjing本身變得更硬,guitou猛然脹大,囊內的液體呼嘯而出,不可遏制。我猛地坐起來,摟緊經(jīng)理,用盡所有力氣頂?shù)阶钌钐帯?/br> 經(jīng)理「啊」的一身尖叫,趴在我的耳邊說了聲:「等一會?!闺p腿緊緊夾住我的腰不住扭動,而我在做的是抱住她不要讓她扭動,好讓我盡情地噴射。 …… 在這場體能戰(zhàn)爭中,我率先敗下陣來,乖乖的從她身上滾下來,面有愧色。 經(jīng)理沒有表態(tài),她點了一根煙,狠狠地抽了兩口,然后遞給我,說:「我去洗個澡?!刮見A著煙,垂頭喪氣的看著自己。想得再多也沒什么用,還不如好好準備準備,呆會梅開二度。 我百無聊賴的拿過筆記本,隨手打開幾個黃色網(wǎng)站,看著西洋女和非洲男在屏幕上茍合,蘑菇般的慾望很快再一次膨脹起來。 (27) 我覺得,我和經(jīng)理已經(jīng)上過一次床了,所以我把這種自發(fā)性的行為延續(xù)下去并不是什么卑鄙的想法,所以我光著身子走到浴室門前,準備破門而入。 隔著玻璃門看到里面滿是霧氣,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一個裸體女人,很有印象派大師繪畫的味道。我忍無可忍,推開門走了進去,水流在經(jīng)理身上劃過,白皙的皮膚閃閃發(fā)光,飽滿堅挺的rufang閃閃發(fā)光,黑色的體毛上掛著晶瑩的水珠,瞬息而逝。 經(jīng)理看到我進來,先是下意識的一呆,然后說:「我快要洗完了,你呆會再來。」我沒有回答,一只手把她抱住,另一只手關掉了淋浴。 我捧起她的臉,封住她的嘴巴,舌頭同時撬開了對方的牙齒,交纏在一起。 她熟練地將雙手交叉掛在我脖子上,我的胸口左右移動感受著經(jīng)理的rufang,下身的yinjing直挺挺的頂在她的小腹上。 她的動作是,雙手慢慢從我脖子上滑下來抓住我的yinjing來回撫摸;而我則是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揉捏,先是向內擠壓,然后向外掰開,隨后用手指伸向不知有沒有被人侵犯過的肛門。 經(jīng)理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如火一樣的燃燒起來,轉過身子,抓著我的yinjing就要塞到自己身體里面,我無法抑制地隨著纖細的手指移動,貫穿至深處,并且輕重緩急,來回抽動。 大概抽插了百余次,她突然說了句:「開淋浴?!刮也幻魉裕瑓s服從組織安排。當水從蓬頭灑下,打在地面上淅瀝聲響時,經(jīng)理的叫聲隨之響起,經(jīng)久不息……當我們在浴室里完成了一系列高難度的動作之后,我們心滿意足的爬到臥室里,筋疲力盡的躺在床上。經(jīng)理閉上了眼睛,呼吸已經(jīng)變得很均勻,我側著頭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眼皮也沉沉的垂了下來。 (2) 這一覺睡得特別酣暢淋漓,等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窗外已經(jīng)天色黯淡了。 我拱了拱身邊的經(jīng)理,經(jīng)理眨了幾下眼,滿臉純潔的問了我一句:「咱這是在哪啊?」這娘們,太他媽純潔了。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臉:「你都跟我上床了,現(xiàn)在才考慮這個問題呀?」經(jīng)理聽了這話,色迷迷的看著我,看得我心里癢癢的,正在考慮要不要再次把她就地正法,來個帽子戲法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蘑菇,狠狠地捏了一下。 …… 我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從背后用食指勾住經(jīng)理剛剛穿好的胸罩,輕輕地彈了一下,把臉湊到她旁邊,說:「第一次真的是太激動,一時把持不住,率先繳槍了。」經(jīng)理一臉yin笑:「瞧你那認真樣。」 他媽的,這娘們!要不是我剛才豁出老命把她堵在浴室里一頓橫沖直撞,她肯定洗完澡就開溜了。 周三(續(xù)) (29) 衣服還沒有穿好,警察就打電話過來了。我剛剛按下接聽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頭的警察就破口大罵:「cao你大爺?shù)?!你娃弄人弄到老子床上去了?」我尷尬的看了?jīng)理一眼,經(jīng)理好像什么都沒有聽見,正在全神貫注地往身上套她那件黑色短裙。 我就好奇的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警察同志看來怨氣很重,「劈哩啪啦」的罵了一大頓臟話,夾雜著重慶話、普通話和家鄉(xiāng)話。我仔細傾聽,然后用心篩選,才從這一連串的污言穢語中整理出來一些頭緒。 原來警察夫人在我和經(jīng)理睡覺的時候來過這里,剛好看到我和經(jīng)理光著屁股在她的床上睡得正酣,然后二話沒說,跑到公安機關把我的警察兄弟拎了出來,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但這事擺明了是我吃虧。 警察夫人把我從頭到腳看了個遍,而且買一送一,由于我的關系,她還把經(jīng)理看了個夠。這樣年輕力壯的男女模特要是放在美院可是了不得,須知全國各大高校都設有美術系,可也就只有八大美院有實力擁有自己的人體模特。像我原來上的那個三流學校里面,除了幾個老掉牙的石膏像之外啥也沒有,最后校方還是去農村花錢雇了個老大爺脫了衣服糊弄我們了事。 可是不管我怎么解釋我受到的心靈和rou體上的雙重損失,警察兄弟鐵石心腸讓我被迫損失了大量金錢。 最后商量的結果是: 一、我請經(jīng)理、警察、警察夫人三個人吃飯。 二、飯后請這三個人去唱KTV。 三、唱完歌之后,回來陪警察夫人打麻將,警察夫人輸了算我的,贏了算她自己的。 女人啊,警察啊! (30) 警察畢竟是我多年的兄弟,他下了一個決定,花我的錢帶我去吃重慶的著名特產:獨門沖烤魚。 據(jù)說,重慶烤魚店多如牛毛,獨門沖是最正宗的一家??爵~剛剛拿上來,我就掏出相機狂拍了數(shù)張照片,一方面是為了帶回去給我的一些酒rou朋友們看看,另一方面更是要給我女朋友看看,好讓她知道我來重慶主要就是在吃,其它啥也沒干。 至于烤魚的美味,我的筆墨已很難表述,反正這個獨門沖烤魚與瓷器口的雞雜和毛血旺,并列我心中最美味的食物前三名。不對,還有小面,這四樣并列第一。 天色已經(jīng)全暗,他們拖著還在不停地往嘴里塞食物的我,前往他們電話預定好的KTV。老上海我不知道,但是相比現(xiàn)在的上海,重慶才是真正的不夜城,一路上全是生動的人臉,羞怯的、興奮的姑娘們在夜色中穿行,她們其中的一些喝了一些酒之后,就與陌生的男人們一起唱歌跳舞了。也許正是這些姑娘們,才造就了重慶特有的吸引力。 在KTV里面,我們四個人不停地把酒灌到自己的嘴里面,空調的溫度打得很低,我們不得已兩兩緊貼,互相取暖。我感到了經(jīng)理那堅實的rufang一次又一次地觸碰,這種觸碰的記憶剛過不久,讓我很親切。 警察和警察夫人放蕩的笑著、唱著,他們之間的接觸也比我們的更加深入一些,警察的手順著其夫人身上的曲線游走與停留。 周三(再續(xù)) (31) 鑒于我的良好表現(xiàn),我從警察那夫人里爭取到了送經(jīng)理回家的福利,并且保證我送完經(jīng)理回家之后一定按時回去幫她付報銷麻將的花費。 在我們上車之前,警察兄弟把我叫到一邊,指著他女朋友對我耳語:「晚上你自己解決住房問題,我要交家庭作業(yè)?!谷缓髶P長而去。 我站在路邊,注視著他遠去的背影,激動地尋思:兄弟,我沒看錯你這個人。我和經(jīng)理打了一個車,在車上我主動了解了一下經(jīng)理的住房狀況。經(jīng)理住在一個高層小區(qū),房子是公司租下來然后給高層管理人員的福利。我不由得對經(jīng)理刮目相看,并且抑制不住的胡思亂想。一個年輕姑娘,公司給配房、配車、配司機,各種各樣肥頭大耳的弱智老板形象在我腦海里浮現(xiàn)。 出租車停了下來,周圍的環(huán)境很幽雅,燈光很昏暗。 「我們走走吧!」經(jīng)理說。都到了門口了,居然還沒開口讓我去她家坐坐,看來今晚多半得露宿街頭了。 我們坐在花園的一個石凳上開始聊天,聊天大概持續(xù)了一分多鐘,我們便開始親吻并伴隨著互相撫摸。這種健康的示愛行為隨著呼吸的急促很快變得yin靡起來,經(jīng)理跨坐在我身上,手指從我的額頭滑下,掠過鼻子,停留在嘴唇上,繞著嘴唇轉著圈。我全身開始顫抖,蘑菇也再次抬頭了,盡顯疲態(tài)的昂首。經(jīng)理不由分說的解放了它,握在手中。 我把手繞到后面,拉下黑色裙子的拉索,順便解開胸罩,兩只飽滿的鴿子振翅欲飛,為了阻止它們,我輕嘆一聲,把臉埋了上去,體香迅速把我包裹起來。 我剛剛發(fā)現(xiàn),這是個罕見的胸部,乳暈很大一片,rutou卻很小,我用力地把它們吸出來,用牙齒輕輕的咬著。 經(jīng)理甚至連內褲都沒有脫下來,僅僅是撥到一邊,然后下身噴出的巖漿很快就打濕了石凳,緊接著把我們送到了極樂世界。 在最后的時刻,經(jīng)理放肆地叫著,美麗的聲音劃破的夜的寂靜,創(chuàng)造了滿天的星星。 (32) 明顯的勞頓向我襲來,腰部陣陣的酸麻,腳下也變得軟弱無力。經(jīng)理剛痛快地做了一回愛,美美的靠在我肩上,指揮著我,要我把她送回家。我心里安定了下來,至少不用席地而臥,仰望星空了。 經(jīng)理的房子是兩居室,裝修得豪華而惡俗,像賓館一樣,大概這樣的房子是專門用來出租的。 我們分別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她嘆息一聲,說:「摩的,我是不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我狡黠的笑了,說:「沒有。」 經(jīng)理沒有再說話,拉過我一只手,枕在我的胳膊上睡著了。 很快,我的胳膊就開始發(fā)麻了,除了我的女朋友,還沒有哪個人讓我受過這種折磨。把經(jīng)理和我的女朋友相提并論,讓我煩躁起來,我抽出胳膊,走到臥室外點了一根煙。 我女朋友兜里揣著兩張后天中午重慶飛往上海的機票。 …… 明天,何去何從? 六、周四 (33) 經(jīng)理今天要去公司,我和經(jīng)理一起出門,分手。 我坐在出租車里覺得很累,累得心力交瘁。我給警察打了一個電話,警察在隊里訓練,只說中午見面,就掛了。 車很快就到白馬凼了,我付了錢,下車站在路邊,一陣眩暈。陽光很刺眼,周圍熱鬧非凡。 我突然想起警察說他在訓練,我站在警察家樓下,無所適從。呆了半晌,我才回過神來,跑到超市買了一包煙,蹲在路邊,看著路上的陌生人匆匆的過往。 這是到重慶的第六天,我第一次感到了孤獨,像個野鬼。 我掏出電話,給女朋友打了過去。 我們在上海飛機場分手之后,我飛到重慶來了,而她飛到成都回家去了。這會兒,她正準備去春熙路逛街,電話那頭吵得狠,我還沒來得及問她要和誰一起逛街,電話就斷了。不過我大概理解了她說的話,主要有那么兩件事: 一、錢花光了。 二、她明天晚上來重慶找我。 我想了想自己這六天在重慶過的日子,越想越覺得有必要了解清楚我女朋友今天到底要和誰一起出去逛街。因此,我又把電話撥了過去。 我先聲奪人:「你呆會和誰一起去逛街?」 「我姐。干嘛?」 「沒事沒事?!刮蚁肓讼?,那句「把電話給你姐,讓我和她說兩句」實在說不出口。 「沒事別總打電話,漫游?!共挥煞终f的又掛了。 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煙,渡過了來重慶之后最痛苦的一個上午。 (34) 中午警察夫人下廚,我和警察兄弟在外面談心。當我聊起昨晚的野合,警察同志非常失態(tài),流著口水,血脈賁張。 我盤算著,今天下午到處去照些照片,明天給我女朋友介紹一下重慶美麗的城市風景。 吃過飯我就帶著相機出門了,我爬上山去看建在山上的房子,我站在過街天橋上面俯瞰對面山下,山城的狂野和溫順的結合讓人看了很舒服。 接到經(jīng)理的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湖廣會館,禹王宮。 整個禹王宮很冷清,除了售票和打掃衛(wèi)生的服務人員外,根本沒有人。我一個人在里面游蕩,和蘇州園林倒是有幾分相似,但是少了幾分精致,多了一些宏偉。 「摩的,在哪呢?」經(jīng)理在電話那頭情緒不太好,沒精打采的。 「在湖廣會館旅游呢!」 「湖廣會館在是哪???」 「反正沒出重慶。我也不清楚。」 那邊一陣雜亂的聲音,好像是經(jīng)理在問湖廣會館是什么地方。 最后,經(jīng)理發(fā)話了:「朝天門在附近不遠處?!棺屛遥饵c在朝天門等她。 掛了電話之后,我又在周圍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東水門的古城墻,看上去是一個破落的古鎮(zhèn),正在重建,破壞了很多原本精致的建筑。 (35) 我在朝天門吹風看江。 經(jīng)理準時的到了,白T恤與牛仔褲,T恤上是一條打著哈欠的鱷魚,身體線條淋漓盡致,rufang堅挺。經(jīng)理在眼光的槍林彈雨中前進,朝我走過來。 「走,去酒吧。」經(jīng)理恨恨地說。 「天還沒黑,我可不去那種地方?!刮叶亲釉谙蛭铱棺h,我就向經(jīng)理抗議。 經(jīng)理今天有車。我們坐在后排,手悄悄地放到她大腿上,她嚴肅的推下來,我放上去,她兇狠的推下來,我還是放上去,她緊繃著臉不再理我。 我們在經(jīng)理要去的那家酒吧旁邊找了個飯店,隨便點了幾個菜。這么好的項目居然經(jīng)營不下去,真是邪門。面對我的疑惑,經(jīng)理只給了這一個答案:「我猜想大概是工作不順利之類的吧!」吃飯的時候,我們沒有說太多的話,經(jīng)理一直對碗里的菜咬牙切齒。我意識到今天晚上可能有好戲,于是偷偷溜到廁所給警察打了個電話,邀請她攜夫人前往,一同觀看。 (36) 警察及其夫人趕到的時候,經(jīng)理已經(jīng)開始燃燒。 高分貝的音樂震耳欲聾,旋轉昏暗的燈光下,興奮的、壓抑的荷爾蒙如塵土般飛揚。經(jīng)理拉著我走到舞池里,跟著強勁的音樂抱著我蹦,幅度之大,令我折一樣在他們中間游走,滑不溜手。 我陪著警察在座位上坐著,經(jīng)理臉色潮紅的過來打招呼,原先的那種悶悶不樂一掃而光,興奮地和我們一一喝酒。 突然警察指了指一個地方,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過去,幾個年輕的女人旁若無人地甩頭,頭發(fā)紛亂飛舞,頗像我軍占領高地時用的棋子。 經(jīng)理站了起來,我關心的問她:「干嗎去呀?」經(jīng)理擺了擺手,說:「上廁所也需要你批準嗎?」等經(jīng)理再回來的時候,神秘莫測。 音樂響起,經(jīng)理像子彈一樣的飛了出去,跟著的是警察夫人,我和警察坐在座位上看著兩個女人。我開始明白剛才經(jīng)理到廁所干嗎去了。 (37) 經(jīng)理開始甩起頭發(fā),身邊有個中年男人,迎合著經(jīng)理的節(jié)奏,兩手環(huán)著經(jīng)理的細腰。雖然我只是經(jīng)理身上的一個過客,但我還是不爽,我轉過頭,猛吸兩口煙,看著煙霧盤旋上升。 警察說:「你娃真動感情了?」 我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你是第一天認識我?」 突然酒吧里面人大呼小叫,一片沸騰。我轉過臉去,剛才那個中年男人,兩手夾緊了經(jīng)理,一把將經(jīng)理舉了起來,轉著圈;經(jīng)理歡快的叫嚷著,身上那件帶有鱷魚圖案的T恤抓在左手,只戴著乳罩光著上身,右手正在背后摸著什么。 …… 后來我跟經(jīng)理敘述這件事的時候,說:「要不是我把你拖走,你不在酒吧里被輪jian了才怪。」經(jīng)理撇撇嘴:「越看你越像老頭?!?/br> 當時,我沖進舞池,抓住了她正在解胸罩的右手,把經(jīng)理從那個中年男人懷里接過來,這樣經(jīng)理就在我懷里了,她像藤一樣勾住我的脖子,頭還在我胸前亢奮地亂動,后面還有人聲:「別走??!美女?!梗ǎ常┙?jīng)理坐在警察的車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腦袋,坐在后面搖頭晃腦。 警察轉過頭來問我:「去哪?」 我,當然不認識路。經(jīng)理,完全沒有要和我們搭話的意思。 警察嘆了口氣,發(fā)動了車子,在路上兜了幾圈。好一陣子,我耳邊震耳欲聾的聲音才漸漸消退。涼風吹得人很舒服,經(jīng)理慢慢清醒過來,問我們準備把她帶往何處。 等折騰到經(jīng)理家里,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多了。 看來經(jīng)理是喝多了,也折騰累了,躺在床上動也不動。我站在床邊想了想,脫了衣服也爬到床上,和經(jīng)理并排躺著。 我把手機抓在手里,無聊地翻著,突然想起我女朋友明天就要來,我們后天就要離開的事情。所以,我不得已的翻過經(jīng)理,爬上了她的身子,慢慢地幫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解了下來。我在心里默念:經(jīng)理啊經(jīng)理,這可是我的最后一夜,你可不要怪我不讓你睡個好覺。經(jīng)理閉著雙眼,好像對我的舉止毫不知情。我琢磨了一下:既然你醉成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白嫩的rufang,在我手下變成各種形狀,我隨便弄了點口水,將就著闖進一片泥濘,周圍很快便濕潤起來。 經(jīng)理并沒有醒過來,只是微微的喘著氣。我認真的傾聽經(jīng)理喘氣的頻率,揣測著她到了什么樣的境界。 「迷jian」,這個詞在我腦子里面盤旋飛舞,觸動到了我心中的某個角落,我加快速度,進出花房。突然,經(jīng)理身子動了一下,睜開眼,好像是掙扎著呻吟著什么。我心里暗暗好笑,果然是尤物,睡夢中都能到達快樂的巔峰。 我把經(jīng)理抱了起來,放到我身上坐著,以便進入到最深處,然后把嘴湊了上去,貼住她的嘴唇,雙手抱住經(jīng)理赤裸的身子,在她后背摩挲。 經(jīng)理掙扎得越來越厲害,我緊緊抱住她,想要把她送上更高的高峰。最后,經(jīng)理放棄了和我纏斗,只是把頭轉過去,對著床邊,吐了。 (39) 我看著自己的下身,有點尷尬。聯(lián)想到路邊色情小冊子上面說過的,男人在性生活中突然遇到某些特殊情況的刺激會失去性功能的故事,于是我非常緊張。 經(jīng)理扶著床,爽快地把晚上吃的菜、喝的酒往外面吐,依稀還能看到有些菜葉還很完整。腐爛的酒味很快填充了整個屋子,擠走了原本的yin靡之氣。 看著經(jīng)理嘴邊掛著黏黏的痰絲,還在不停地往下墜,和地上的殘留物連成一線,我自覺地去衛(wèi)生間拿來拖把開始打掃屋子,并且主動攙扶著經(jīng)理去衛(wèi)生間漱口,最后還幫她點了一根煙,陪她坐在床上無助地互相張望。 「睡吧!」經(jīng)理沒有表情,很簡潔的最后吐出兩個字。 我躺著,卻睜著眼,一夜無眠。 外面剛剛有些亮光,我迫不及待地穿上了衣服,輕輕的在經(jīng)理耳邊說了句: 「我走了?!菇?jīng)理沒有動,只是含含糊糊的「嗯」了聲,但我想她是聽到了的,因為昨夜,我們兩個人翻來覆去的沉默了一夜。 我一個人走出來,清晨的重慶安靜冷清。我站在小區(qū)門口想了想,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一直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