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不服氣的說,眼睛仍緊緊盯在那枚小小的乳環(huán)上。
銘一進家門,就看見了一個多月沒見的秀琳正和父母在客廳聊天。 「秀琳姐,你去美國好不好玩???」嘉銘高興的在秀琳的身邊坐了下來。 「可好玩的呢!」秀琳說著自己在美國獨自旅行的驚奇趣事,聽的嘉銘是羨慕不已。 「真好!哪像我,都十九歲了,都還沒出過國去玩。」秀琳摸摸嘉銘的頭,笑著說︰「剛才才和伯父伯母談過呢!他們說等你高 中畢業(yè)就帶你去歐洲玩?!辜毋戅D(zhuǎn)向父母問說︰「真的嗎?」父親笑著說︰「你該謝謝阿琳,是她說應(yīng)該帶你到國外玩玩,見識一下世界的?!辜毋戵@喜不已,說道︰「太好了!」伸手環(huán)抱秀琳的腰,重重的在秀琳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秀琳笑著掙開了嘉銘,笑道︰「來,這是我從美國買回來的,你看看喜不喜歡?」「哇!喬丹13代耶!」「我聽伯父伯母說你有在收集喬丹紀(jì)念鞋,所以我特地買回來的,喜不喜歡???」嘉銘興奮的道︰「當(dāng)然喜歡羅!秀琳姐,謝謝你?!鼓赣H笑道︰「阿琳,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秀琳道︰「哪里,只要嘉銘高興就好了?!辜毋懹钟H了秀琳的臉頰一下,笑道︰「還是秀琳姐最了解我!」「臭死了!」秀琳笑罵著。 秀琳和嘉銘兩人笑成一團,都沒注意到一絲不安的陰影瞬間在父母的神情一閃而過。 「阿琳,以后別和嘉銘太過親密?!?/br> 「伯母……我……」 「你要知道你自己的身份?!?/br> 「我們答應(yīng)讓你見嘉銘已經(jīng)很夠了,希望你自己放尊重一點。」「我……我會注意的……」「希望以后都別再發(fā)生今天這種事,否則以后你別想在和嘉銘見面?!埂肝抑?,對不起?!埂付_?,有人在家嗎?」放學(xué)后,嘉銘來到了秀琳家門前。 「秀琳姐,開門啊!是我啦!」 屋內(nèi)傳來秀琳的聲音︰「你等一下喔!馬上就好!」嘉銘低頭哼著流行歌,等了一會兒,門終于開了。 秀琳側(cè)著頭,拿著大毛巾擦拭著仍然滴著水滴的長發(fā),穿著寬松的家居長袍,說道︰「今天怎么有空來?你等一下,我去吹干頭發(fā),你先坐會兒。」走進自己的房間,反腳關(guān)上了房門,房內(nèi)傳出吹風(fēng)機嗡嗡坐響的聲音。 嘉銘喊道︰「干嘛那么早就洗澡???才四點多而以耶?晚上你有事???」「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楚?」「我說……」吹風(fēng)機的聲音停止,秀琳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在嘉銘的對面坐了下來。 「你今天不用補習(xí)嗎?」秀琳問。 「今天我不想補習(xí),蹺課了。你別跟我媽說?!剐懔盏扩U「下次可別再蹺課了,你爸媽花了那么多錢讓你讀書,你這樣豈不是辜負他們一番苦心。」嘉銘沒好氣道︰「讀書讀得煩死了……啊呦……別說這個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什么???神秘兮兮的?」嘉銘失望道︰「我還以為你記得,沒想到跟我爸一樣?!埂傅降资鞘裁慈兆影??看你說成這樣?」「今天是我十九歲的生日?。∥医K于變成大人了!」「真的啊?」嘉銘埋怨著道︰「我騙你干嘛?連我?guī)讱q都不知道,我還當(dāng)你是最好的朋友呢,原來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秀琳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笑道︰「我是真的忘記了,最近忙得昏天暗地的。 怎么,十九歲了有什么計劃?」 嘉銘詭秘的笑著說︰「十九歲可做的事情可多的呢!例如……嘻嘻……」「什么???裝神弄鬼?」「我說出來別打我……嘻嘻……」秀琳道︰「我什么時候打過你了?你不說就算了。」嘉銘故做神秘,放低音調(diào),輕輕的在秀琳的耳邊說︰「可以光明正大的……租A片……看A?xí)俸佟剐懔盏哪樀傲⒖碳t了起來,罵道︰「好沒正經(jīng),滿腦子盡想這下流東西,以后不準(zhǔn)你來我家了!」嘉銘笑道︰「開玩笑的啦,你別生氣啦!別生氣啦!」秀琳嘆道︰「對你……我可真沒辦法生氣?!辜毋懙扩U「你晚上有事嗎?可以和我一起過生日嗎?我爸媽今天晚上都要加班?!剐懔盏扩U「本來和朋友約好的,只好跟她說對不起了?!埂肝揖椭滥阕詈昧??!埂感懔战?,你喝太多了啦!」「沒有,這一點根本不算什么……」兩人一同出外吃了晚餐之后,回到秀琳家,又開始喝酒。 嘉銘笑道︰「我今天十九歲了,可以喝酒了!」秀琳道︰「可別喝醉了,還有蛋糕沒切呢!」「放心,我可是千杯不倒,哈哈哈……」嘉銘第一次喝酒,淺嘗幾杯后就停住,反倒勸人少喝的秀琳,卻一杯接著一杯,一瓶又是一瓶的喝個不停。 「秀琳姐,別再喝了啦!我們來切蛋糕……」 「還沒……酒還沒喝夠……嘉銘……你再幫我去拿幾罐啤酒……」「不要再喝了……」「我要喝……」秀琳醉醺醺的說著,突然卻趴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秀琳姐,你喝醉了啦……」 「嗚嗚……」 嘉銘束手無策,安慰道︰「你不要哭啦……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錯了?你跟我說,我一定改。」秀琳仍是不停的啜泣著。 「不然我扶你去休息一下?!?/br> 「你沒錯……嗚嗚……都是我自己不好……你十九歲……媽……mama卻一點都不知道……」嘉銘恍然大悟,笑道︰「那你也不必哭吧?你也知道,我爸媽整天工作都很忙,根本沒時間管我生日。」秀琳嗯的一聲止住了哭,肩膀停止了抽動,一會兒,竟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嘉銘又好氣又好笑,秀琳姐還這么小孩子心性,因為爸媽沒記得我生日而哭了起來,沒必要嘛,但由此可見,秀琳姐還真是很關(guān)心自己的。 嘉銘蹲下身來,輕輕拍著秀琳的肩膀,輕聲道︰「秀琳姐,回房間睡,在這睡會感冒的。」秀琳沒有回應(yīng),臉上淚痕兀自未干,但呼吸細細,顯是睡的很熟。 嘉銘只好抱起秀琳,走進秀琳的房間,將秀琳輕輕放在床上,再蓋好棉被。 「秀琳姐好輕喔,50公斤還不到吧?」嘉銘心里想著。 嘉銘轉(zhuǎn)身離去,聽到秀琳微微呻吟,又轉(zhuǎn)回頭看,只見秀琳踢開了棉被,臉頰紅撲撲的,白晰的頸項間流滿了汗水,長袍下端卷了上來,露出修長的雪白大腿,極是誘人。 嘉銘吞了一口口水,「別胡思亂想!」心里這樣告誡著自己,打開房間的空調(diào),又蓋好了棉被,就要離去。 「水……水……」秀琳半睡半醒的呻吟著。 嘉銘連忙倒了杯水讓秀琳喝下,秀琳又沉沉睡去。 嘉銘深深呼了口氣,理了理呼吸,握拳敲打著自己的頭,「別胡思亂想,一定是喝酒的關(guān)系,靜下心,她是秀琳姐啊……」盡管不斷的提醒自己,但心中仍是有一股不能平抑的強烈沖動。 「冷靜,冷靜……她是秀琳姐啊……」 壓抑不住心中的慾望,嘉銘跑進浴室里洗把臉。 冰冷的水讓自己清醒多了,但眼睛余光瞥見放置在旁邊的衣物籃,一顆心頓時又熱了起來。 秀琳換下來的內(nèi)衣褲,強烈的誘使著嘉銘,終于,嘉銘伸出手拿起了胸罩。 粉紅色的胸罩繡著蕾絲的襄邊,嘉銘把胸罩靠近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就是秀琳姐的味道嗎?」成熟女人的體味使的嘉銘的胯下立刻興奮了起來。 嘉銘又拿起內(nèi)褲,在褲底上有著幾不可見的淡淡黃漬,嘉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竟微微有酸酸的味道! 強烈的罪惡感不斷責(zé)備著自己︰「你這個畜生,你在干嘛!還不快停止!」但心底深處又有一股聲音︰「一次就好……秀琳姐不會發(fā)現(xiàn)的……一次就好……以后絕對不會了……」終于,理智被慾望擊敗了,嘉銘掏出roubang,腦海中幻想著秀琳姐的rou體,手中握著內(nèi)褲不停的在roubangtaonong著。 「秀琳姐……啊啊……」一陣低吼,嘉銘股間陣陣跳動,白濁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秀琳的內(nèi)褲上。 嘉銘慌張的把內(nèi)衣褲放好,急忙的離開秀琳的家。 在回家的路上,嘉銘想到自己怎么會和秀琳姐認識呢? 在腦海記憶中,秀琳姐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自己四歲的時候吧? 那時候,mama和一個以前從沒見過的二十多歲女人一起出現(xiàn)在幼稚園門口,mama說,她的名字叫做秀琳。 從此之后,秀琳姐就一直來家里,每次都帶好多自己愛吃的,也買好多玩具給我,連mama都舍不得買的一組好幾萬的火車模型,秀琳姐在知道后,毫不猶豫的就買了下來送給我,也帶我四處去玩,陪我度過了好多快樂的時光。 秀琳姐今年應(yīng)該有三十六、七歲了吧?她好像一直都沒有結(jié)婚,我好幾次問她,她都是笑而不答,不然就是說︰「我長得那么丑又太老,沒有人要娶我。」其實秀琳姐一點也不老、也不丑,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性。完美的臉蛋和身材,連明星都比不上,我知道有很多男人在追求秀琳姐,有幾個我認為是很匹配的,能夠帶給秀琳姐幸福,但秀琳姐總是不為所動。 嘉銘甩了甩頭,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以后不可以了。」 「嘉銘,你怎么瘦的那么多?黑眼圈都冒出來,臉頰也都陷下去了?」嘉銘再次來到秀琳的家中是三個星期之后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秀琳關(guān)心的問著。 「沒什么,最近功課壓力很大,晚上睡覺睡不好?!剐懔盏扩U「用功讀書是很重要,但身體健康也要多注意啊。」「嗯。」嘉銘應(yīng)了一聲。 「肚子餓了吧?我去煮碗面給你吃?!?/br> 其實嘉銘嘉銘根本不是功課壓力大,而是過度的手yin造成的。 自從那次用秀琳的內(nèi)褲手yin之后,嘉銘一直不敢再去找秀琳,生怕被秀琳發(fā)現(xiàn),秀琳也因為工作繁忙,最近都沒去嘉銘家里。雖是如此,但嘉銘仍是無法忘懷那次手yin的經(jīng)驗,但又不敢再去找秀琳,于是就偷了鄰居的一件女用內(nèi)褲,每日躲在家中手yin,腦中幻想的對象就是秀琳,非得搞到精疲力竭才停止。如此下來,身體當(dāng)然消瘦了下來。 這一天,嘉銘終于忍不住去找秀琳。 「這碗面趁熱吃了?!剐懔諒膹N房端來一碗湯面。 「謝謝。」 「說什么謝謝,你的健康最重要了,我不能時時刻刻跟在你身邊照顧你,你自己要多加留意,別讓我擔(dān)心了?!辜毋懼皇钦目粗懔?,沒有動手。 「怎么不吃?」 「秀琳姐,你喂我吃?!?/br> 秀琳笑道︰「你都幾歲了?十九歲了耶!」 「你不喂我就不吃。」 「好啦!好啦!張開嘴,小心燙喔!」 秀琳夾起面條,喂進嘉銘的嘴里。 「自從你上小學(xué)我就沒喂過你吃了?!剐懔招χf︰「要是別人看到,還以為你是我……快吃……」嘉銘突然說道︰「秀琳姐,你為什么不結(jié)婚?」秀琳笑道︰「這以前你就問過了,沒人要娶我嘛?!埂改泸_人。」嘉銘不知不覺的提高了音調(diào)。 秀琳感覺到氣氛不對,收起了笑容︰「快吃,快吃,我還要洗碗呢?!埂肝胰⒛悖 埂竸e亂說,人家聽到會笑死的。」秀琳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發(fā)現(xiàn)嘉銘的語氣跟以前不太一樣。 「我娶你!我愛你!」嘉銘伸出雙手搭在秀琳的肩膀上,語氣堅定的說道︰「我愛你!」「你別亂說!」秀琳怒道。 「我沒亂說!我愛你!我要娶你!」接著兜攏雙臂,強把秀琳抱住,低下頭親吻秀琳的嘴唇。 秀琳猛把頭轉(zhuǎn)開,怒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我只知道我愛你!」又要強吻秀琳。 「住手!」秀琳奮力掙開嘉銘,重重的打了嘉銘一個耳光?!改阕?!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現(xiàn)在立刻離開!」「我不走!我愛你!」「你快走!我以后不想再見到你!」「你以前跟我說過,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就要跟她說,不要放在心里面?,F(xiàn)在,我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愛你!」「你誰都可以愛,就是不能愛我!」「為什么?」「因為我是……你走……你走……」 等嘉銘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諒的大錯。 我強暴了秀琳姐! 猶如中邪一般,嘉銘失去了理智,只記得秀琳姐一直要自己離開,自己怒火不可抑制,沖上去抱住秀琳,并把她壓倒在地。 嘉銘胯坐在秀琳的纖腰,制住秀琳不斷反抗的雙手,俯下身去,貪婪的吻著秀琳的臉蛋。 「住手……你還……」話沒說完,雙唇就被嘉銘所占據(jù),秀琳欲緊閉雙唇,但嘉銘卻粗暴的吸吮著豐滿溫?zé)岬淖齑?,并伸出舌頭要撬開秀琳的嘴唇。 「唔……嗚……」秀琳痛苦的掙扎,但最終防線失守,嘉銘強渡關(guān)山的侵入秀琳的嘴里,舌頭熱烈的在口中活動,舔舐秀琳的小舌。 嘉銘單手握住秀琳的雙腕,空出一只手來,撕開秀琳的上衣,豐滿的rufang在淡青綠色的胸罩承托之下露出深邃的乳溝,順手扯下胸罩,rufang蹦的彈了出來。 秀琳激烈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壓制,但卻不是年輕力壯的嘉銘的對手,反而晃動不以的rufang更加刺激了嘉銘的慾望。 嘉銘的大手握住rufang,粗暴的柔捏著,在雪白的肌膚留下淡紅色的痕跡。嘉銘喪失了平日對秀琳姐的尊敬,毫不憐香惜玉的發(fā)泄心中的慾望,舌頭順著頸項舔了下來,張口含住了rutou。 「住手……不要……」秀琳悲傷的哭喊著,她不敢相信溫文有禮的嘉銘竟然變?yōu)榍莴F,「不要啊……」嘉銘拿起胸罩塞在秀琳的嘴里,秀琳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從喉中發(fā)出陣陣絕望的悲鳴。 嘉銘把手伸進秀琳的裙內(nèi),撫摸著圓潤的大腿,手指隔著內(nèi)褲不停的柔捏著秀琳的陰部,微一用力,薄薄的內(nèi)褲就被撕裂,手掌整個貼住秀琳的陰部。 「他……住手……」秀琳猛烈的搖著頭,突然感覺到xiaoxue被一樣物事突破,并在xue內(nèi)摳動著,「不要……」秀琳全身一個顫抖,暈了過去。 嘉銘一驚,登時醒了過來,忙探秀琳的鼻息,還在微微的呼吸著,才松了一口氣。 「還不住手!」 「別停啊!」 兩股思想在嘉銘的腦海中交戰(zhàn)著。 「你還是不是人???秀琳姐對你那么好,你竟然做出這種事!還不停手!等秀琳姐醒過來向她道歉!她會原諒你的!」「別傻了!都已經(jīng)做到這種程度了,哪有中途放棄的道理?現(xiàn)在她暈倒,正是最好的機會!你不是常?;孟牒退齴uoai嗎?還等什么!」經(jīng)過一番天人交戰(zhàn),對秀琳姐的強烈愛慕壓過了理智,嘉銘脫下長褲,掏出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便往秀琳的xiaoxue插去。 但嘉銘以前從來沒有過性經(jīng)驗,左沖右突一番總是沒有辦法正中目標(biāo),但guitou在秀琳軟軟的yinchun和柔細的陰毛的觸碰下,早就麻癢不已,腰間一趐,jingyexiele出來,灑在秀琳平坦的肚皮上。 但是年輕人的精力十足,不一會兒roubang又重振雄風(fēng),嘉銘定下了心,瞧了仔細,roubang對準(zhǔn)秀琳的xiaoxue,揮軍長驅(qū)直入。 「太棒了……」嘉銘心中發(fā)出嘆息,roubang被xiaoxue緊緊的包住,溫?zé)岬母杏X從guitou傳到了腹下,嘉銘嘗試著擺動腰部,快速的抽插起來。roubang和rou壁摩擦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動沒幾下,嘉銘就在強力的快感中再次射出。 年輕人的精力實在是不可思議,嘉銘的roubang貪得無厭的又勃起了。這次嘉銘放慢動作,控制自己的呼吸,模仿著A片里面的方法,緩慢的動作著,比之剛才快速的抽插,緩慢的動作另有一番滋味。 這時秀琳悠悠的醒了過來,只覺得下身有一股力量在沖擊著,猛一想起,又激烈的掙扎起來,想要夾緊大腿,卻是無濟于事。嘉銘雙手壓制住秀琳的雙臂,股間不停的抽動,俯下身來貼著秀琳的胸口,一對柔嫩的rufang被壓的變形,嘉銘扭動著上半身,享受rufang在自己胸前摩擦的快感。 抽插了二十幾回,嘉銘又一次的射精。灼熱的jingye噴在秀琳的zigong內(nèi),秀琳渾身打著個冷顫,停止了掙扎,一動也不動。 「我被強暴了……被自己的……強暴了……」秀琳的心已死,不再反抗,雙眼無神的看著一頭發(fā)狂的野獸壓在自己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自己,眼淚奪眶而出,嘴角隱隱露出一絲苦笑。 嘉銘一共射出了六次。 回過神來,嘉銘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事。 低頭看著秀琳姐,她流淚,她在苦笑,她的眼神里仍是充滿了關(guān)懷,不,還有一種感情,是……像是母親看著犯錯的孩子的那種愛憐的神情……嘉銘穿好褲子,驚慌的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去。 秀琳全身無力的緩緩站了起來,看著滿身的抓痕,下身沾滿了腥臭的男精,眼淚不停的流下……「媽,秀琳姐她……」「秀琳她移民到美國去了。」「為什么?什么時候?」 「我也不知道?!?/br> 「她要走為什么沒告訴我?」 嘉銘心中不停的吶喊著︰「我錯了……秀琳姐……我錯了……」「那……秀琳姐有沒……留下什么東西給我?」「沒有,她只打電話告訴我說要移民,之后就沒有消息了?!辜毋懖恢榔鋵嵭懔樟艚o他一封信,那封信被母親燒毀,父親和母親決定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嘉銘吾兒,今生無緣,愿來世同享天倫?!??!∫苍S是人多了起來,氣氛也熱了,溫度也隨著升高幾度,原本擴音器里舒緩 的音樂被各色穿著暴露導(dǎo)購女孩的攬客聲,嬉笑聲掩蓋。昨天的展臺上又開場了 新的演出。 看時間剛過點,看不到外面,不知道臺風(fēng)來沒來,是否過去,不在歡樂谷 里沒有臺風(fēng),只有歡樂的風(fēng)暴。 當(dāng)桃子從一張展臺前的人群中擠出來時,手里多了幾根棒棒糖,她開心的遞 給我們。打開包裝嗯?竟是做成yinjing形狀的巧克力糖。 嘴里叼著一根,想到那畫面,我又把棒棒糖塞回桃子手里。她們倒是不 以為然的,一人一根含在嘴里游走在人流中,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小小飾品店?」桃子含著棒棒糖口里念著,腳也跟了上去。 女生對首飾的癡迷是天生的,有一家飾品店也不足為奇,可進店發(fā)現(xiàn),這里 竟是一家專賣女生私密部位飾品的小店。 乳環(huán),乳夾,乳扣,乳鏈,乳針,陰蒂環(huán),陰蒂夾,陰蒂穿針等亮閃閃的陳 列在玻璃櫥柜里,與普通的飾品店倒是差不多。 店里幾處擺放著的rufang,xiaoxue的橡膠模型,模型上都掛戴著各種飾品, 看起來倒是很特別,我好奇的走近一對橡膠rufang模型前細看。 模型做的很精致,rutou,乳暈做的逼真生動,就連配色也不馬虎,雪白粉嫩, 看起來摸上去的手感應(yīng)該不錯。 這只rufang的rutou上穿著一枚金光閃閃的乳環(huán),湊近看,通常女戒粗細的 乳環(huán)上還雕著精美的紋飾,看它戴粉嫩的rutou上,不會覺的怪異,反而很悅目。 眼前的畫面讓我瞬間想起了小美,想起小美rutou上掛著乳環(huán)的情景。那搖蕩 于美乳前,閃亮著鉆石般光芒的白金乳環(huán),讓她挺翹緊致的雙乳顯得精美精致, 美輪美奐。 我曾極力反對小美穿乳洞,可當(dāng)她解開胸扣,見到那對美乳粉嫩腫脹的rutou 上閃耀的璀璨光芒時,對私密部位穿洞這事又有了新的認識,那些想象中的疼痛 和對身體的傷害也因眼前的美景變得不值一提。 「好漂亮哦!」這時,就在我身旁,一個長相乖乖,帶著黑框眼鏡的女生, 正拉著女伴伏在透明櫥窗上。她們身上還穿著藍白相間不知是那所學(xué)校的校服, 顯然還是個學(xué)生,看稚氣的樣子,可能初中或是高中生。一路下來倒是有不少穿 校服的女生,三三兩兩的在歡樂谷里游逛。 「哪個?」女伴看向柜臺里問。 「那個,第二排第三個?!古檬持冈跈淮吧现钢?。 「真的很漂亮哦!」 「恩恩!」乖乖女連連的點頭應(yīng)著,鏡片后的眼睛里露出興奮的光彩。 我也順著她手指的位置瞄去,很快找到那枚乳環(huán)??雌饋砼c其它的沒有太大 的區(qū)別,不知道她為什么偏偏中意這一款。 對飾品衣服之類的我向來無感,也許那件更漂亮,那件更適合,那件更合適 自己的身材,那種顏色更適合自己膚色之類的問題,并不是用眼睛看出來的,而 是憑女生天生的直覺。 「好啦!不要看啦!你又不會買?!古槔死怨耘?。 「誰說我不買的?」乖乖女不服氣的說,眼睛仍緊緊盯在那枚小小的乳環(huán)上。 「不是吧?」女伴露出夸張的表情「別怪我沒提醒你哦!要是被你老媽知道 你穿乳洞,非打死你不可?額,好可怕!」 「明年就去外地念大學(xué)了,呵呵!你懂的哦!」此時乖乖女眼睛中露出與她 氣質(zhì)完全不符狡黠。 「等你明年考上大學(xué)在說吧!快走了拉!」 乖乖女被同伴拉出門時,還戀戀不舍的望向櫥柜這邊,我心中一陣唏噓。 現(xiàn)在的女生啊!真是搞不懂!搞不懂! 目送兩個女生出門后,找到桃子和方芳,桃子正趴在一個櫥柜上看著。 「看什么呢?」桃子的身下櫥柜里擺放著幾排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小花, 看材質(zhì)像是朔料或是翡翠玉石的。 「小哥,這個怎么樣?漂亮吧!」桃子指向一朵半透明黃色小花問。 「什么呀?」 「麻煩一下,這個?!固易記]理我而是喚來店員。 美女店員打開櫥柜,用帶著白手套的手取出桃子所指的那枚遞上來。 「哇!好漂亮!」桃子接到手里驚嘆著。 小花在桃子手里翻轉(zhuǎn)著,我這才看清,小花背面有一個圓環(huán),應(yīng)該是穿過乳 頭或是陰蒂的用的,整體結(jié)構(gòu)類似通常的徽章,不過是直接戴在身體上而不是別 在衣服上。 「怎么樣?」桃子拿著小花在胸前比量著,一臉興奮的問想方芳。方芳微微 笑著沒有答話。 「看一下效果吧!」店員說著從下面拿出了一只橡膠rufang模型,接過桃子手 中的小花戴在rutou上。黃色的小花完全遮擋住rutou,像是乳尖上盛開出一朵盈盈 的小花。很漂亮的!店員稱贊的說。 「我們再看下,謝謝!」我一把拉起桃子的胳膊。 「小哥……」桃子執(zhí)拗的掙著。 「想都不要想!」 「不好意思哦!」一旁的方芳向店員微笑道歉。 「小哥……」桃子又耍賴使出了呆萌電波,不過在這事上我絕不會退讓。 一次在我家玩的時候,桃子說想要穿乳洞,當(dāng)時我一把捏起她的rutou,痛得 她「呀!呀!」大叫。 「哼!輕輕捏一下就喊痛,你想?。〈┤槎匆桓@么長,這么粗的鋼針插 進去,」 「?。⌒「?,不要說啦!」 雖然桃子知道怕了,可后來又提起過兩次,她說自己問過了,跟穿耳洞差不 多,也不會很痛,不過又被我嚇回去了,可看她今天的樣子,倒是我被她嚇到了, 真怕她一時沖動做出來。 雖然因為小美,我對乳環(huán)那種私密部位飾品有了新的認識,可畢竟rutou不同 于耳垂,是身體十分嬌嫩的部分,何況還是乳汁的出口,一旦受損將無法挽回。 更重要的是,穿孔并不適用于所有女生,只適用于對疼痛有特別快感的體質(zhì), 一些女生可以從疼痛中獲得快感,就像小美,還是張烈的女友小潔。桃子不具備 那種體質(zhì),萬一好稀奇心發(fā)作真的穿了乳洞,恐怕事后只有嗚嗚大哭和后悔了。 「如果這款不合適的話,您可以看看這個……」店員看出我的擔(dān)心,轉(zhuǎn)而又 取出另一只黃色小花「這朵是吸附式的乳花,沒有穿孔也是可以佩戴的?!顾?/br> 紹說。 我接過來翻看著,小花后面是一個軟膠球形吸囊,小球的末端有圓形開口, 可以將rutou吸納進去,同樣起到佩戴的效果。 「桃子,你看這朵好不好?」我舉著小花笑瞇瞇的問。方芳也迎合我說這朵 更漂亮。 桃子委屈的接過去看了看,不情愿的點了點頭,接著臉上又露出笑來。 付款后,我把裝著兩朵乳花的小盒子給了桃子,一場虛驚算是過去了。 桃子又拉起方芳趴在一個櫥柜上看著,我也好奇的左瞧右看,很多東西都是第一 次見到,有些根本就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離開飾品店時,方芳又幫桃子選 了一條帶乳夾的銀質(zhì)乳鏈。 走出小店,歡樂谷里此時人聲鼎沸,熱鬧極了,似乎迎來一天中的最高峰, 游逛的顧客們摩肩接踵,人頭攢動,我們被裹夾在人流里,緩緩的向前流動著。 一張巨大的梯臺上,燈光絢爛,上面正進行一場情趣內(nèi)衣走秀表演,桃子拉 著方芳擠進去,我則遠遠站在人群外。臺上身著暴露性感情趣裝的模特十分養(yǎng)眼, 可我對情趣內(nèi)衣興趣不大。 左顧右盼之時,眼睛又掃到對面的一個小店精藝館?這又是賣什么的? 我瞄著桃子她們的方向走了上去。 看了門前的宣傳海報才知道,這家店是專門為女生修飾陰毛的,甚至還有漂 染,燙卷和熨燙拉直等服務(wù),我真是對這些商家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我要是失業(yè) 了可以來這試試,自己的剃毛手藝絕對一流。 不一會的功夫,就見有三五個女生從門口進出,看來生意還不錯。要不是門 口掛著男士免進的提示牌,我真想進去瞧瞧。 扭頭見梯臺上表演還在繼續(xù)著,桃子和方芳仍興致勃勃的望向上面,我又向 旁邊的一家店走去。店門上掛的一面太極八卦旗很吸人眼球,不過向里面望 了望,倒是沒什么人,我好奇的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聞到一股nongnong中藥味,果然,兩側(cè)立著中醫(yī)館里才有的藥柜,上面 布滿藥匣。正當(dāng)我猶豫的要退出去時,里面門上的灰布簾子一挑,一位身穿道袍 的老頭從里面探出了頭,這讓我有點進退為難。 「來來來!」老道有什么事似的伸手招呼我,我糊里糊涂的走了上去。 「坐,請坐!」還沒等我解釋,他便在桌前坐下,招呼我坐在對面。老頭留 著花白的胡子,滿面紅光,看不出是五六十歲還是六七十歲,穿著相貌倒是有幾 分仙氣。 「這位小哥一表人才,敢問怎么稱呼?」 「?。??我,我姓王。」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含糊答道。 「哦,王,我也是王,咱們是本家?。」?!」老頭神經(jīng)質(zhì)般大笑起來, 弄得我心里發(fā)毛「是嗎?呵呵?。?!」 「您這次前來,定是有難言之隱,你別說,看貧道說的對是不對?」 「我吧,我其實……」 「早泄?」老道沒等我說完,神秘兮兮的湊上身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