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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脫衣麻將在線閱讀 - 「閨女,媽的逼好癢,好想挨cao呀! 女兒也按照以前多次這樣玩

「閨女,媽的逼好癢,好想挨cao呀! 女兒也按照以前多次這樣玩

    從里屋到外面,還是短短的幾步路,劉穎這次爬的卻很快,心里下定了決

    心,這個女人行動還是很迅速的。

    劉穎做出這個決定,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必然的結果。

    曾幾何時,劉穎剛剛走出校園,分配到了醫(yī)院當護士。那時的她,風華正

    茂,意氣風發(fā),加上人又機靈能干,很快就博得了醫(yī)院領導的賞識,不到五年

    就當上了醫(yī)院的護士長。當時的醫(yī)院還未分科,只是簡單的分了幾個部門,護

    士統(tǒng)一管理,故而這個護士長手下有一百多號人,也算是個小領導。

    正當劉穎躊躇滿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賞識她的那位領導突然去世,

    然后她在職場上的生涯就每況愈下。但讓她最不服氣的是,周蕊,一個剛剛畢

    業(yè)不到一年的實習生,竟然當上了副護士長,儼然有接替她的架勢。事后,她

    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新上任的副院長的侄女。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一個女人,如果想在社會上成就點事業(yè),背后沒有一

    個強大的支持,太難了。劉穎認識到了這一點,但并不服輸,還想和周蕊斗斗。

    結果是她被打回原形,重新當回了護士,由此王國瑯才有機會讓她伺候。至于

    她又當上了護士長,是后來的事了,這個時候的護士長只負責一個科室,手下

    十幾個人而已,和原來的護士長不可同日而語。

    之前劉穎的人緣不錯,但她下來了,這件事卻從未有人替她打抱不平的,

    只是一個個冷眼旁觀,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讓劉穎的心寒不已。表明上她還是強

    顏歡笑,但回家沒少抹眼淚。張?zhí)靵肀緛磉€有點懷疑她跟那個領導有點啥事,

    暗自竊喜??此齻牡臉幼樱傩市蕜袼撮_點,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

    劉穎暗自傷心了幾天,就平靜了下來。她的心里開始扭曲了,就此把一顆

    野心放到了丈夫頭上,支持他的工作,做他的賢內(nèi)助。替他算計學校每個同事、

    領導的優(yōu)缺點和愛好,籌劃升遷的捷徑;從最開始的送禮請吃飯,到后來,她

    默認著丈夫暗算自己好姐妹的丈夫;甚至,她豁出身子去陪那些張?zhí)靵淼念I導

    喝酒唱歌,直至上床。

    但這一切換來的都是什么呢?丈夫現(xiàn)在有了新新歡,不錯,就是新的新歡。

    以前那個新歡是學校的老師白潔,劉穎還去鬧過一次,很快的被張?zhí)靵斫o壓下

    來了。而現(xiàn)在,這個新歡具體情況不清楚,但已經(jīng)讓丈夫花了好大的一筆錢了。

    眼前這個男孩給的機會,也許是個陷阱,是騙我的?劉穎對著鏡子,問著

    里面的影子。影子當然不會回答,只能報以苦笑,眼角的皺紋堆積起來,提醒

    著鏡前的女人,你的歲數(shù)可不小了。

    就像陳明華想到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碼,無獨有偶,劉穎此刻想到的

    是,人生每個人都在賭博,賭注就是自己的前途。在這兩個男人面前當孫子,

    在其他人面前充大爺,這樣的人生肯定要比現(xiàn)在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好些吧?

    想起自己最近向上升了一小步,周圍人的眼光和原來的都有些區(qū)別了,如

    果自己當上了副院長,那周圍的人不得嫉妒死?尤其是那個周蕊,你的靠山下

    臺了,還想在我的手下混,看我怎么擺置你!真想看看你知道這件事情后的表

    情?。?/br>
    是啊,對劉穎來說,在個別人面前,自己那怕沒有一點自尊,是只賤狗sao

    屄,但是和大多數(shù)人羨慕嫉妒的眼光相比,這點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呢?

    男孩既然知道自己怎么懷的孕,那么自己的另一個秘密他肯定也知道了。

    就憑這一點,自己都沒有反抗的余地吧??纯磩偛排畠旱睦私?,肯定不是第一

    次被男人玩弄了,自己也是慘遭蹂躪,五萬塊錢就像打發(fā)我們母女兩個??!妄

    想?。?!

    劉穎拿定了主意,抽出了那根尾巴。這些臭男人,不知道玩屁眼會讓人得

    痔瘡??!回頭得和小狼說說,別老玩這里。還要注意啊,太沒自尊的事少做才

    行,做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但這第一次自己卻肯定是逃不開的。

    劉穎爬到了屋外,聽著幾個人的鼓掌聲,臊的滿臉通紅。她極力的克制著

    自己,抬起頭來。

    出乎劉穎的意料,她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事情發(fā)生。兩個男人都穿著睡袍,

    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沙發(fā)上。自己的女兒,也是裹得嚴嚴實實。她的身上,穿的是

    一套漂亮的公主服,蕾絲邊的裙擺,細細的束腰,整個一副純潔可愛的樣子,

    和剛才的放浪簡直不是一個人。

    聽著耳邊稀稀落落的掌聲,看著眼前三人衣冠整齊的出現(xiàn),這個意外讓劉

    穎突然恐慌起來,難到自己真的要這么做?她哀號了一聲,后退著返回了屋子

    里,反手將門帶上。

    「cao,這個賤貨,還要怎么樣啊!」陳明華最喜歡玩弄人的心理,看到自

    己導演的戲劇順利上演,得意非凡。但他巴掌鼓到了一半,正是心滿意足的時

    候,女人突然抽身,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不覺憤怒起來。但他看到狼哥擔心的

    樣子,轉口道,「靜靜,你進去勸勸你媽。記得我教你話了吧?」

    「嗯?!箯埼撵o點點頭,扭頭朝自己的干爹看看,走向里屋。

    「狼哥,以前他媽的也沒見過你的心腸這么軟啊。正應了那句老話,鹵水

    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沒事的,你放心好了」陳明華看到王國瑯心不在焉的看

    著電視,顯然是擔心里面的情況,一半玩笑一半安慰的說道。

    門虛掩著,張文靜推門而入,看到mama正趴在床上抽泣,她輕輕的搖搖頭,

    虛掩上門,走到了母親身邊。劉穎仍然赤裸著,屁股的紅色印記尚未消散,尾

    巴剛剛被抽下,屁眼還未完全閉合,微微的抽動著,周圍一圈粘糊糊的液體。

    「媽,別難受了,好嗎?」看到在家里對自己一貫強勢的mama現(xiàn)在可憐狼

    狽的樣子,張文靜也感到有些難過。

    「靜靜,好閨女,他們怎么把你給弄成這樣了?」劉穎聽到女兒的聲音,

    滿臉淚痕的抬起頭,將女兒抱在懷里,母女兩個一塊哭了起來。過來好一會兒,

    她才止住了哭泣,澀澀的問道。

    「都是女兒不好,交了些壞朋友。被人賣了,結果落到他們手里了?!固?/br>
    到這件事,張文靜恨恨的說。

    「王國瑯那個混蛋,他們怎么著你了?沒打壞你吧?」畢竟是自己的親女

    兒,劉穎看到張文靜憤恨的樣子,以為是她遭受了虐待,手忙腳亂的上下打量

    女兒,「回頭我跟王國瑯算賬!」

    「沒,他們沒怎么著我。干爹……就是那個狼哥,對我挺好的……」

    「他麻痹的,對你好就是跟你上床?你還不到十四歲啊?!箘⒎f看到女兒

    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心里放下了一半,仍恨恨的罵道。

    「我沒事,真的。媽,你可別讓干爹生氣啊,也就是你,他對待外人可狠

    了?!箯埼撵o聽到女兒罵干爹,急忙小聲的勸阻起來。

    「cao,他玩了咱們母女倆,還有理了?你說說,他怎么個狠法?」劉穎聲

    音卻不肯降下來。

    「哎呀,mama,你小聲些。就算干爹疼你,但外面那個……」張文靜指指

    床頭陳明華的照片,「他可真的能收拾咱們啊?!?/br>
    「哼,他又能怎么樣!」話雖如此,劉穎的聲音還是小了些,「他們讓你

    進來干啥?」

    「他們讓我勸勸你?!箯埼撵o這段時間有人調(diào)教著,接人待物方面長進不

    少,她遞給mama床單,等到mama披上后,慢條斯理的說道。

    「勸?讓咱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這些臭男人?把咱們當什么了?」劉穎現(xiàn)

    在也有點后悔,但在女兒面前還是要擺成一副倔強的樣子。

    「媽,男人嘛,其實都是那么回事。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個比一個

    惡心!再說,相比其他女人,干爹對我真的很好。」

    「什么!這只色狼還有其他女人?難為我看的那么嚴!說說,都是些什么

    人?」

    「有不少吧。不過,聽月月姐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狼哥有了你之后啊,

    其他的都斷了。除了兩個女的……有個女的咱們還認識呢」

    「誰?!」女人天生的八卦天性果然不是蓋的,床上和衣櫥里兩個熟女的

    耳朵都支楞起來。

    「就是爸爸學校的那個老師白潔,就是你罵她是個狐貍精的那個?!?/br>
    「她!」劉穎恨意大起,這個王國瑯,居然和白潔整到一起了!?白潔,

    你搶完我的老公又搶我的情人!緊接著又是一陣寒意,王國瑯對自己的那一點

    真心難道又是假的?

    張文靜看著mama臉上陰晴不定,怯生生的也不敢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劉穎才沉悶悶的問道,「他們處的可好?」

    張文靜當然聽不出母親話音里的醋意,但陳玉娟卻是清楚的分辨了出來。

    她不覺暗暗好笑,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閑工夫吃醋?

    「不怎么樣!聽干爹說,整那個白潔是小老板的任務?!?/br>
    「哦?怎么回事?」聽說不怎么樣,劉穎的心情有好了起來,追問道。陳

    玉娟聽到于自己的小情人有關,就越發(fā)的專注起來。

    「哦,小老板說那個白潔找到他,想要賣rou給他。他嫌棄她臟,說她是什

    么公共廁所,就讓她到夜總會找狼哥。結果她真的去了,小老板交代了,要好

    好玩玩她,說是給誰報仇。」

    這件事張文靜知道的只是一鱗半爪。白潔自從收到了張?zhí)靵淼睦渎浜螅?/br>
    一直在尋求著另外的靠山,尤其是最近的學校宿舍拆遷,自己究竟能分到什么

    樣的新房呢?張?zhí)靵砀揪驮诜笱芩哪抗庾匀晦D移到了陳明華身上。

    陳明華對于這種賤貨根本沒什么興趣,但想到她居然參與了鞭打自己的女

    人,就要報復報復她。就把她接受到了王國瑯那里,意思是好好羞辱羞辱她,

    讓她自動退卻。結果白潔這個賤貨居然渾然無事,陳明華最后只好投降,接納

    了這個新的rou玩具。

    「怎么玩的!」劉穎這會也不顧和自己談心的是自己的女兒了,她以為陳

    明華是給自己報仇呢,對陳明華的好感又上升了一點。她對仇人的下場可是很

    感興趣的,緊追著問。

    「好像是干爹找了七八個男人用皮鞭狠狠的抽了她一通,然后把她給輪了,

    嗯,就是輪jian的意思?!箍吹侥赣H有點疑惑,張文靜主動解釋道,「然后讓她

    帶上面具去跳艷舞,連著跳了好幾個晚上呢?!?/br>
    「干嘛讓她帶面具,直接讓她裸著身子在街上跳得了!反正她也不在乎?!?/br>
    劉穎惡毒的評價著。有些人啊,看到其他人的幸福,就會想到自己的不幸,只

    有看到其他人的不幸,才會想到自己的幸福。

    「那個白潔好賤的。被輪了之后,還嫌不過癮,抱著干爹還想要呢。月月

    姐說,她見的女人多了,但從來沒有見過性欲這么旺盛,這么sao的女人呢?!?/br>
    「你干爹動她了嗎?」劉穎目無表情的問道。

    「沒!」張文靜再小也知道m(xù)ama生氣了,雖然具體情況她沒有見到,但只

    能騙騙mama了,害怕mama就這個話題繼續(xù)追問下去,忙道,「還有個女的,更

    慘呢?!?/br>
    「哦?!」劉穎果然被女兒給唬住了,轉移了注意力。

    「他們……」張文靜聲音更小了,「在地下室關了一個女的!」

    「什么?!」劉穎也緊張了起來,逼人賣yin固然犯法,但和私人監(jiān)禁又是

    兩個概念。

    「月月姐帶我見過一次,她說這個女人算是小老板的女人,得罪了老板。

    你不知道啊,好慘的。她的奶子有西瓜那么大,好像是被注射了什么激素。見

    了我們?nèi)ィ拗恐屛覀儙退龜D奶,她的歲數(shù)比我大,但什么阿姨、奶奶的

    都叫了出來。月月說一天只擠一次,誰讓她得罪咱們老板了呢,還不肯交代一

    些東西」

    「……」rufang里有奶沒擠出來,可謂是人間女性的苦難之一了。劉穎當了

    護士這么多年,親眼看到因為這個不顧形象痛哭流涕的女人太多了。

    陳玉娟聽的也是暗自皺眉。就算白潔得罪了自己,陳明華替自己報仇,那

    也說的過去。但這個女人是這么回事呢?太殘忍了吧?自己會不會也這樣呢?

    「月月那天還帶我去玩那個sao貨白潔了。讓我?guī)厦婢?,用羽毛撓那個狐

    貍精的腳心,把她給撓的啊,笑的臉都抽筋了,癱在椅子上半天沒起來。太過

    癮了!」張文靜殘忍的本性又露了出來,眉飛色舞道。

    「別說了!」劉穎突然對如何戲弄白潔失去了興趣,她和陳玉娟想到了一

    個地方,這些個男人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是不是抱著玩玩的心理,過后再

    甩掉甚至也關起來?自己生的孩子是個男孩還好說,萬一是個女的……

    「靜靜,你好好跟mama說,狼哥說起過我嗎?說實話。」

    「說過的。」張文靜看著mama緊張的樣子,也嚴肅起來。

    「怎么說的?跟mama學學。」

    「那天干爹有點喝多了,說話爛七八糟的,我可能記不太清了」

    「有啥說啥!」

    其實,張文靜也擔心,萬一哪天得罪了干爹,可就慘了。那天,趁著干爹

    暈乎乎的,就問他,「干爹,哪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也那樣對我?」

    王國瑯醉醺醺的,剛剛在女孩的嫩屄上發(fā)射過一次,心情不錯,他摟著干

    女兒,「小sao貨,你別擔心。你和你媽,以后都會是我的女人!」

    「我媽?干爹,你真的準備……」

    「呵呵,小老板能玩上母女花,我王國瑯憑啥不行??!我會對你們好的」

    「對我們好還讓我被你那個老板玩?」張文靜以為狼哥說的母女花是自己

    母女呢。

    「哎,不一樣的!」王國瑯扭扭頭,「看到那個sao貨老師沒!她是我的rou

    玩具,想玩了就玩玩,不玩了就賞給其他人;你們是我的女人,不會讓手下那

    幫家伙占便宜的。不過呢,我是老板的下屬,你們就是老板的rou玩具,他想玩

    了就玩,不想了就賞我!一樣道理嘛!」

    一陣酒意涌了上來,王國瑯說話含糊了一下,「小老板說,那個女老師是

    他的女人,誰也不許動的!唉,原本我還想過過手呢!小靜靜,你可千萬別得

    罪她啊,知道那個紅紅嗎,她稍微刁難了一下阿雪,就被小老板抽了十幾鞭子」

    「你mama,小老板說了,要是在之前跟他說了,他也不會和手下?lián)屌说摹?/br>
    我說的晚了點,他已經(jīng)玩過了,哎,這都是天意啊。不過,他也說了,不會把

    你們賞其他人了。哎,我,我不在乎。反正能搞上你mama這樣的女人,那是我

    做夢到想不到的事啊?!?/br>
    張文靜給母親將這番話原原本本的學說了一遍。劉穎和自己的印象相比較,

    信了有七八分。

    當面的話不能信,但背后的話可信度卻是大大提高,這也是人類的本性而

    已。

    這句話對陳玉娟也同樣適用。她和劉穎一樣,完全聽懂了話里的含義。那

    個紅紅,就是在廁所里管事的女人,那天自己喊累,她裝作沒聽到,害的自己

    小腿抽筋了,原來小情人還是給自己報仇了。哼,如果說得罪自己最狠的,非

    你陳明華莫屬!我倒要看看你的那塊皮最厚,最經(jīng)擰!

    「靜靜,咱們這樣對得起你爸爸嗎?」

    「哼,別提他了,我都恨死他了?!箯埼撵o對爸爸厭惡與生俱來,這個與

    劉穎的秘密有關。她又看到了爸爸cao弄著白潔和另一個女生,看著女兒被玩弄

    的錄像,嘴里喊著女兒的名字拼命沖刺的丑態(tài),心里的厭惡更是到了極點。最

    好,這次爸爸真的徹底能夠消失。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劉穎的臉色和緩下來。她將女兒拉到后面,一起爬著

    出了房門。

    陳明華朝張文靜點點頭,以示嘉許。

    「來,sao母狗,到這里來?!龟惷魅A指了指他和狼哥之間的地方,「趴到

    這兒?!?/br>
    「是,主人?!箘⒎f順從的應道,緊著爬了幾步,依偎在兩個男人之間。

    兩邊的小腿肚輕輕的摩擦著她的臉蛋,讓她覺得上面陣陣發(fā)癢。

    陳明華翹起了小腿,用腳尖抬起了女人的下巴,「劉姨,我不得不承認你

    是個聰明人,你選了一條光明的大道。不過,想伺候我們滿意可不是件容易的

    事啊,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下巴磕被男孩的大拇腳指頭輕輕的踢騰著,雖然不疼,但卻讓人覺得很是

    屈辱。劉穎嘴上卻說,「主人,我盡力讓你們滿意?!?/br>
    「好了,這事等會兒再談?,F(xiàn)在先看看你女兒的表演吧。」陳明華一把將

    女人拽起來,放到兩個男人之間,一只手順勢滑向了女人的乳峰。另一邊,狼

    哥的手也開始摩挲起劉穎的肚皮。

    張文靜此刻應該算是感覺最輕松的一個人了。廢話,如果讓你憋了半天尿,

    那么尿完的那個時刻的爽快感覺肯定讓你終身難忘。尤其是自己又順利的說服

    了母親,干爹應該滿意了吧。

    張文靜本來也算個半個小混混,整天口里也算打打殺殺的,也帶頭砍過人,

    但她并沒有親自下過重手,最多在人身上劃個口子。當她遇上了狼哥,這才知

    道什么叫黑社會,什么叫黑道。

    開始她還以為是狼哥在嚇唬她,混不在意。當她說,要將壞她貞cao的那個

    趙明明給閹了的時候,她是在打腫臉充胖子,顯示自己并不害怕什么。第二天,

    趙明明就被帶到了她的面前,赤裸裸的。狼哥遞給她一把刀,讓她動手。看著

    平時耀武揚威的roubang成了一條小蚯蚓,而還算英俊的男孩此刻卻軟在地上,鼻

    涕一把淚一把的求饒,張文靜真的害怕了。

    她的手顫抖著,輕輕的將刀放到了男孩的yinjing上。男孩拼命掙扎起來,一

    不小心,反而把他的大腿給劃開了一個口子,男孩眼白一翻,暈了過去。張文

    靜也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將刀子一仍,掉頭跑出了房間。

    以后的事張文靜就不知道了,但她卻對這個干爹有了深深的懼意。千萬不

    能惹他生氣,這是一條基本原則,而原來向往的古惑仔的生活竟然這般血腥和

    暴力,更讓她失去了興趣。

    如果張文靜是上海灘里面的馮程程,她肯定也會喜歡英俊瀟灑的發(fā)哥,但

    肯定不會對那些血淋淋的打斗場面感興趣的。奇怪的,她對虐待女人卻樂此不

    疲。

    這個時候,狼哥給她指了另一條路。張文靜原本就喜歡唱歌,嗓音條件還

    算可以,狼哥就讓她直接上了夜總會的表演舞臺,反響還算不錯。

    此刻,她知道自己面對著一項挑戰(zhàn),征服眼前這兩個男人,不是用身體,

    而是用自己的歌聲。張文靜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間的音響。

    「我知道,我一直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錯!」一曲唱完,狼哥和劉穎都深感意外,陳明華帶頭鼓起掌來。

    「劉姨,你女兒這歌唱的怎么樣?」

    「你這是想讓我女兒做什么?」

    「廢話,當歌星啊?!龟惷魅A又將手放到了女人的胸部,感受著那里的碩

    大,「這也算是對你們的獎勵。我給你女兒起了個藝名:張韶涵。這首歌是我

    新寫的,準備讓靜靜今年春晚上唱。」

    「真的???」劉穎呼吸急促起來,「你不會騙我吧?」

    「啪」的一聲,狼哥在劉穎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看著劉穎憤怒的眼神,

    狼哥感到有點委屈,天地良心,要是讓小老板打,肯定不會這么輕?。?/br>
    「sao狗,你認為主人會騙你嗎?不過,當然不是中央的春晚了,是省臺的。

    不過,我相信,這首歌肯定會紅的,你女兒也會紅的。呵呵,隱形的翅膀,靜

    靜,你mama,你干爹,我都是你身上隱形的翅膀啊?!?/br>
    陳明華心不在焉的看著還拿著話筒的女孩,惡意的想,我倒要看看真正的

    張韶涵唱些什么呢?說不定就此消失了吧?至于那些周屄唱,李愚蠢,還是早

    點讓公司的人給簽了吧!那可都是搖錢樹啊。

    「是,是。是母狗不好,給主人道歉了?!箘⒎f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主

    動了擼起了男孩的陽具。

    「哼!道歉有個屁用。小母狗,去,把你母親的禮物拿出來。」

    給劉穎帶乳珠這個精心設計的場面卻讓陳明華深深的失望了。他忘了劉穎

    是個護士,對于這種流血的事情見的多了。倒是王國瑯看看的津津有味,劉穎

    對于自己女兒給自己帶這個倒是有些抵觸。尤其是當她看到女兒的奶頭上也帶

    著兩只的時候,眼里露出一絲傷感。

    「來,你們兩個面對面站著。就這樣,劉姨,你腿蹲些,這樣,就是這樣。」

    陳明華yin蕩的笑著。燈光下,母女兩個相對而站,rutou對著rutou,上面四只金

    屬環(huán)緊緊相接,遠處望去仿佛將母女兩個的rutou鏈接在了一起,分外的誘人。

    「哇,你看看,女兒的嫩,母親的挺,女兒的白,母親的紅,我不行了,

    再看下去我又想要了

    ?!龟惷魅A夸張的說,jiba又重新站立起來。

    外面鬧哄哄的,陳玉娟躲在衣櫥里,竟然睡著了。衣櫥的長度正好讓她蜷

    著身體躺下,下面是厚厚的過冬的被子,身上搭上幾件衣服,倒也挺舒服的。

    她剛剛xiele兩次,覺得有些倦意,外面有是唱歌又是zuoai的,亂哄哄的。

    不知道幾點才能鬧完啊,這個小情人玩的太花了,為什么他想讓張文靜當歌

    星呢?自己女兒會不會吃醋呢?他給劉穎弄個副院長,是為了安撫狼哥吧?想

    著想著她進入了夢鄉(xiāng)。

    「鈴」鬧鐘的聲音驚醒了陳玉娟。她習慣的卻按鬧鐘,卻碰到了墻壁。楞

    了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偷眼向外看去,床上沒人。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發(fā)現(xiàn)屋里靜悄悄的,

    仔細看去,屋里沒人。她這才放心的收拾起來。哎,內(nèi)衣粘糊糊的,得換;還

    要洗澡;衣櫥的被子上差點也弄傷粘液,幸虧她及時的拿了件男孩的衣服墊在

    下面,要不還得給男孩拆洗被子!哎,丟死人了!

    好容易將自己收拾干凈,準備將男孩的弄臟的衣服拿回家收拾,門口又響

    起了鑰匙聲。這個壞蛋,昨晚肯定和那對sao貨出去了。仔細一聽,好像還有女

    人的聲音,很熟悉的。難道他又有新人了?

    陳玉娟的好奇心有泛濫了,故意讓里屋的門半開著,輕車熟路的躲進了衣

    櫥里。自己這樣是不是和男孩一樣,也有點心理變態(tài)?。客饷娴穆曇魝髁诉^來,

    陳玉娟聚精會神的偷聽了起來。

    「陳總這是你上三個月的工資,你點收下。別放起來啊,點點!哎,我跟

    你說,里面扣了一千塊啊。看你不點?!古思t玲又小聲嘀咕著,「真是奇怪,

    怎么不辦張銀行卡呢?怪人」

    「潘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還要什么工資啊。煩!哎,少不少的無

    所謂了,自當請你吃飯了」陳明華對于潘紅玲的古板也很頭疼,這個女人,一

    切都正正規(guī)規(guī)的走,自己的公司,還要給自己開工資,個人所得稅一分不少的

    都要交,更別提企業(yè)所得稅了。哎,真是頭疼。

    「沒辦法,你不僅僅是公司的董事長,還是公司的特聘顧問啊。工資怎么

    能沒有呢?那一千塊你不是幫陳美英發(fā)的嗎?她發(fā)現(xiàn)了,死活不要,說是按公

    司規(guī)定走,不能多領。所以你這錢一分不少!」

    「呵呵,這個小阿姨,真的很有意思啊?!龟惷魅A笑了起來,敷衍的點了

    點鈔票,隨口問道,「她干的怎么樣?」

    「不錯。不過我覺得她的性格做我的助理不太合適,她更適合做財務,我

    問過了,她考過會計證,我想讓她先去財務部干上一段?!?/br>
    「嗯。反正找個工資高的給她干著,當然,不能違反公司原則!」陳明華

    無奈的拉長了腔調(diào),「大不了到時間獎金多發(fā)些給她,我出錢。她家的情況,

    很困難的?!?/br>
    「陳總,這是上個月的集團運營情況,我簡單口述一下……」潘紅玲沉默

    了一下,聲音又響了起來。

    哦,原來是談工作,陳玉娟的心放了下來。這個潘紅玲,雖然漂亮,但還

    是很有個性的,陳明華對她也比較尊重。應該沒什么其他的吧。上次meimei說道

    她的工資那么高,原來是小壞蛋墊了一部分啊。

    「講完了?」陳明華明顯的打了一個哈欠,「哎,我說潘姐,你干嘛非要

    大清早上給我講這個啊,你就不能換個時間?」

    「陳總,你已經(jīng)推過一次了?!古思t玲一本正經(jīng)的說,「每個月向你匯報

    工作,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完成。你要知道,我也很忙的」

    「好好好,講完了,可以讓我休息了?」陳明華頂著個紅眼圈,顯然有些

    疲倦。

    「這些只是常規(guī)的匯報。還有幾件事,我個人有點意見,需要向你提出?!?/br>
    「哦?說來聽聽?!龟惷魅A來了興趣。

    「第一件,我們下屬的天娛傳媒最近準備新招收藝人,里面有個叫張

    韶涵的,你指示要大推。這明顯的不合適。當然,她的條件不錯,但據(jù)我所知,

    比她條件好的新人至少有三四個?!?/br>
    「接著說?!龟惷魅A面無表情。

    「第二件,市三院的副院長周新芬最近有些情況,你準備安排董事會的人

    推薦了個叫劉穎的上臺?首先,周副院長怎么會自動下臺呢?劉穎她合適這個

    職位嗎?」

    「第三件,市高中宿舍樓的拆遷,昨天下午差點打了起來,你知道嗎?是

    不是你安排的?」

    「潘總,這幾件事,我一件一件給你解釋?!?/br>
    「張韶涵那個女孩,我看著順眼。再說,是我寫的歌,我準備給誰唱就給

    誰唱,難道不行嗎?這件事我可和公司沒有簽約。醫(yī)院的事,周副院長身體有

    恙,我們私下已經(jīng)談過了,她很快就會主動辭職。那個劉穎,能力夠了,又肯

    定會聽話,我當然要支持她了。還有,宿舍樓拆遷,本來就是件麻煩事,但我

    聽說,打架的雙方都是業(yè)主,和咱們集團沒什么關系吧?」

    「哼!陳總,你別忽悠我了。那個業(yè)主,就是你私下雇傭的人吧?那個劉

    穎和張韶涵,分明是母女兩個,你肯定是看上了她們!你,你不但狡猾,還很

    花心,你這樣對得起陳玉娟嗎?嗯?什么給陳美英加錢,我看分明是你心虛!」

    「別別別啊。潘姐,這個真的不是這樣的。」陳明華看到潘紅玲發(fā)怒,心

    里真的有點發(fā)虛。他這種女強人真的很尊重,敬而遠之。但集團沒有這種人也

    不行,只好自己受點委屈了。

    「那業(yè)主可是真的業(yè)主??!不讓拆遷的業(yè)主擋了愿意拆遷業(yè)主的財路,他

    們之間的矛盾和咱們有什么關系?咱們可是守法的良民公司啊」

    「還說不是你做的手腳?」潘紅玲也知道拆遷的難度,私下也對自己年輕

    的老板的古怪想法深感佩服,「那兩個女人呢?」

    「這個真的冤枉啊。不信你問問娟姐,她們母女兩的情況她都知道的。」

    陳明華準備將事情和盤托出,和陳玉娟可不能生分了。

    「小華,我托大叫你一聲。我這個做jiejie的歲數(shù)比你大,看過多少男人因

    為女人而消沉、沉迷其中,甚至身敗名裂的。你很有才華,將來肯定前程遠大。

    你現(xiàn)在還年輕,喜歡女人也是正常的。但,但你喜歡上娟姐就夠令人難以接受

    了,你還繼續(xù)玩弄其他女人,甚至,包括娟姐的女兒!你想過嗎,娟姐會好受

    嗎?」

    「我是好色,我知道。但潘姐,我對娟姐肯定是真心的。她女兒,剛開始

    只是玩玩,現(xiàn)在是她黏上我了,我才發(fā)現(xiàn),真正感興趣的只有娟姐。要是可能,

    我真想娶了娟姐,給她個名分。但梅梅先不說,周圍的人都肯定沒法接受的,

    會在背后戳脊梁骨的。我倒無所謂,娟姐能接受得了嗎?」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呢!」

    陳明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對這個女強人訴說起了自己的感情上的煩

    惱,當然那些齷齪的事就省略了。可能是他平時根本沒有可以交心的人,而潘

    紅玲的正直很容易贏得人們的信任。

    「怎么辦?反正你不能傷了娟姐的心。你啊,怎么說你好呢,說起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