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著那女知青吐到我 口中的唾沫,真如甘露般甜美。其實唾沫本
事情遠(yuǎn)沒有想象的那么浪漫,盡管是同樣的事,來雨因是「全無敵」的骨干
就屁事沒有,二嘎子雖然和我一同挨了幾次批斗,但也因為人家出身貧農(nóng),斗過
了也就算了,我卻不同,祖輩那么差勁的出身,讓我要繼續(xù)接受審查,批斗沒停
止,但停了林業(yè)隊的勞動。一大早,便來到大隊部報到。
大隊部只有播音員趙小鳳一人,他給我和另外一個地主崽子叫王孝華的分配
的任務(wù)是脫坯。
脫坯,就是用花桔(麥桔)和泥,用坯斗子將泥打成長方形,曬干后可以用
來壘墻。這在農(nóng)村是極累的活。
我們二人便干了起來。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獲,我們脫的坯,象一個方
陣似的,擺滿了大半個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過了午飯,連一分鐘也不敢停地,又
到大隊部繼續(xù)干活。大熱的天,這時正是全村的社員午休的時間,因為沒到廣播
的時間,趙小鳳也回家睡午覺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華二人仍然在勞動著。
實在太渴了,又沒有趙小鳳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來,
向后院一個看水泵房的老頭住的房間走去,想去找點水喝。
到了房間門口,敲門:「王大爺……王大爺……」
門從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幾聲卻又沒人應(yīng)聲,我感覺奇怪,便走到窗戶前,
用手向上撩起了糊著窗戶紙的窗戶,想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這一看不要緊,卻發(fā)現(xiàn)一男一女正抱著疊在一起,二人的褲子都褪到腳腕上,
光著屁股,上衣并沒有脫,那男的正壓在那女人的身上,賣力地cao著。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戶,轉(zhuǎn)身就跑。
轉(zhuǎn)過墻角,跑到了前院王孝華身邊,雖然只有幾步之遙,卻氣喘噓噓。
王孝華吃驚地看著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站在那發(fā)愣,腦袋里急速地轉(zhuǎn)著,感覺到一場大禍
正在向我逼來。
果然,一個帶著城里人口音的男聲低吼著,「魯小北?!?/br>
「到?!故撬?,衛(wèi)小光,這是一個極壞的知青,就因為他壞,善于整人,所
以成為民兵連的指導(dǎo)員,林業(yè)生產(chǎn)隊的副隊長。因為是城里人,大概營養(yǎng)好,所
以他不象當(dāng)時許多在農(nóng)村長大的人,臉上油光光的,中等個頭,卻很壯實,留著
一個光光的頭,好看的腦袋上一雙大眼睛,一股與生俱來的壞勁。
「過來?!顾钗?。
我跟著他又轉(zhuǎn)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間的門口,他從后面狠踢了我一腳,「進
去!」
我被他踹了進來,定神一看,??!房間炕沿上坐著的女人,卻是鹿一蘭。那
一刻,我是嚇傻了。
沒等我想什么,衛(wèi)小光過來,揪著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幾個
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對著鹿一蘭的雙腿。
衛(wèi)小光走過來,揪住我的脖領(lǐng):「你媽的屄的,剛才看到什么了?」
我腦袋在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沒看到……我想找王大爺要水喝
的……我什么也沒看到……」
「你媽的屄的,不老實,說,剛才看到什么了?」
「衛(wèi)指導(dǎo)員……別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沒看到?!?/br>
「你媽的不老實,就憑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辦法讓你死在監(jiān)獄里,你
信不信?」
「指導(dǎo)員……我信……我不敢……我什么也沒看到」,我腦袋越來越清醒,
我死也不能說我看到了。
二人看來對我的回答比較滿意,于是放開了我,卻仍然要我跪著。
「你媽的,怕送監(jiān)獄?」衛(wèi)小光似乎放松了擔(dān)心,口氣又進一步放得輕松。
「我怕……」
「你媽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br>
「我……好好認(rèn)罪……好好勞動改造……」
「cao你媽的,挺他媽的賤的,跟你媽一個屄樣。」衛(wèi)小光將腳丫子從舊的發(fā)
白的解放鞋里取出來,架到我雙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蘭撒嬌地用手捂了嘴。
衛(wèi)小光卻將那臭腳在我臉上摩擦著,說道:「臭嗎?我怎么聞不到臭,狗崽
子,嫌我的腳臭嗎?」
我的臉躲著,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臉上便全部地彌漫了熏人的腳臭。
「你好壞呀,把臭腳丫子放人家臉上還問人家臭不臭?!孤挂惶m的話并不含
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滿了開心和戲謔,說完,她又壞壞地問道,「你還有
什么好玩的?」
「給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愛看看瓜。」
衛(wèi)小光找出一根繩子:「坐地上,把鞋脫了,雙腳腳心相對,cao你媽的?!?/br>
我不敢違抗,乖乖坐在地上,脫去鞋,兩腳腳心相對坐好。衛(wèi)小光走過來,
很熟練地給我看上瓜,又用余下的繩子,向下反綁住我的雙臂雙手,于是,我便
象個王八一樣,趴坐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了。
我那時的柔軔力不錯,這樣捆起來并不感覺特別吃力,但幾分鐘沒什么,時
間稍長便又酸又疼,而我勞動了半天,腳上又是汗又是泥,比衛(wèi)小光的腳還臭,
而那腳底卻全部緊緊貼在臉上,讓我想不聞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蘭不滿地唔著嘴說著。
我的腰極度向前彎著,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腳心便是地板。這時,感覺兩只
腳踏到我的向外張開的雙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別踩……」
我的兩腿本來酸疼,經(jīng)衛(wèi)小光雙腳用力踩,雙腿疼痛難忍,不由得叫起來。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
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脛上的繩子提起,然后翻過來。我真的象個
王八一樣,一動不能動地任他翻轉(zhuǎn)。
一翻過來,我的后背和捆綁著的雙臂便墊到地板上,圈起來的兩腿和被腳心
貼住的臉便朝天了。
鹿一蘭用力拉動我,將我拉到她的腳下,然后將她那雙rourou的小胖腳丫踩到
我的腳上,附下身子,低下頭,看著我:「叫聲好聽的?!?/br>
「鹿老師……」
「嗯!叫mama?!孤挂惶m搖著頭,又命令。
我艱難地仰面任她踩著,透過我的腳縫,看到她的腳底,又從她的雙腿,看
到那張壞壞的圓臉蛋,猶豫著,然后不得不叫出:「媽?!?/br>
「哎!乖兒子……好玩……」,她興奮地拍起手來,兩只胖嘟嘟的嫩腳丫也
在我的臉上歡快地踏步。
「叫聲爸爸。」衛(wèi)小光湊過來命令道。
「爸爸……」我不敢猶豫,乖乖地叫他。
「好兒子,來,給你吹氣球玩」,衛(wèi)小光說著,湊到我的身邊蹲下。
「哎!來張嘴叨住?!?/br>
我正不解他說的氣球是什么,卻突然地,他竟然將一個用過后還裝著jingye的
避孕套套口對著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閉嘴,卻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張開嘴,叨住了那骯臟的避孕套口。
「吹起來?!?/br>
我用力吹氣,避孕套鼓起來,因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
起來,里面的jingye便流入我的口中,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惡心的我本能地想吐
掉,但我沒敢。
「吹,你媽的,用力吹鼓起來。」
我繼續(xù)吹氣,那套子很鼓了,里面的jingye全部流入我的口中。
「啊……!好惡心……你好壞呀……你最壞了……」,鹿一蘭撒嬌地叫起來。
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們剛剛cao屄后衛(wèi)小光射的精,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
想嘔吐,但卻吐不出來,也不敢吐出來。
「好吃不好吃?」
「唔……饒了我吧……」
「再喂你喝點解解渴」,衛(wèi)小光說著,就騎跨到我的臉上,掏出了jiba,沖
著我的嘴,「把嘴張開?!?/br>
一股燭黃的尿流從那馬眼中噴出,尿到我嘴里,我一滴不敢灑地咽下肚去。
「去,給他尿一泡」,衛(wèi)小光鼓動鹿一蘭。
這次鹿一蘭沒有猶豫,脫了褲子邁到我的臉上,將那肥肥的圓屁股整個地坐
到了我的臉上。
盡管有腳在我的臉上捆著,那軟軟的多rou的屁股仍然實實地貼到我的臉上,
nongnong和屄毛掃著我的臉,那是鹿一蘭在找準(zhǔn)位置。
「把嘴張大,灑了一滴出來我讓你吃屎。」
我聽命地張大了嘴巴,對準(zhǔn)那屄門,等了好一會,終于,一股saosao的帶著腥
味的尿液沖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吞咽著,將那腥臊的尿液和著
屈辱咽到肚子里。
「啊哈……好刺激……小光小哥哥我愛你」,鹿一蘭尿完了,卻仍然不肯起
身,肥肥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臉上來回地?fù)u著,「給姑奶奶舔干凈?!?/br>
我沒等她說完,便伸出舌頭,在她那軟軟嫩嫩的屄門處陰蒂旁舔舐起來。
「噢……真他媽癢……啊……小光哥哥……好想……」這sao貨和我媽差不多
的年紀(jì),卻叫比我只大兩三歲的衛(wèi)小光哥哥。
「想什么呀?」
「小光哥哥……meimei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媽的狗崽子的舌頭
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頭軟多了……啊……」,鹿一蘭坐在我臉上,屁股變成
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臉上磨擦,我的臉上便沾滿了她的越來越多的yin水和臊味。
「趴下」,衛(wèi)小光一把將鹿一蘭的身體向前按去,鹿一蘭的屁股稍稍離開了
我的臉,變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門仍然在我的臉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睜大眼
睛看著,突然,一條火紅的大jiba,從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蘭的屄里,衛(wèi)小光又
開始了cao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衛(wèi)小光的jiba一出一進地插著,每一次撥出,便有
yin水滴落到我的臉上、嘴里……
「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
不一會,二人達(dá)到了高潮。
「狗屄崽子,給姑奶奶吃了」,鹿一蘭仍然坐在我的臉上不起身,但雙腿卻
用力了些,由坐變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遠(yuǎn)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衛(wèi)小光不知為什么,這回沒有戴套,
鹿一蘭的屄門處,很快流出剛剛射進去的jingye,那jingye和著yin水,拉成長長的線,
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蘭蹲在我的臉上排了半天,大概yindao里的jingye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
我的臉上,「舔……」
我伸出舌頭,為她做清潔。
好不容易給她做完了清潔,衛(wèi)小光又一次將jiba捅到我的嘴里,我又為他做
了清潔。
全舔干凈了,衛(wèi)小光又一次將我翻轉(zhuǎn)過來,我再一次臉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樣給爺爺爬一圈,就饒了你。」
我這樣捆住,怎么爬呀,無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將雙腳向前伸動,然后
將屁股向前拱著跟進,這么一下,只挪動了幾個毫米,卻費去我全身吃奶的勁。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衛(wèi)小光問。
「哈……太象了……快點爬……王八羔子……」,鹿一蘭罵著,在我后背抽
了一皮帶。
我繼續(xù)用力向前蠕動,每前進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勁。
「王八羔子……快點」,鹿一蘭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著而幾乎與地面平行的
后背上。
在他們的皮帶和腳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動,鼻子里呼吸著自己著腳臭,
耳朵里聽著他們的的辱罵,漸漸地,下體內(nèi)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已經(jīng)
感覺它漸漸地硬起來……
不知費了多大的勁,大概也只前進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
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將下體向前挺進的原因,我的jiba卻更加地硬起來。
「他爸爸成天戴綠帽子,生下個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壞了,真太
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br>
我繼續(xù)用力,突然,感覺下面象是無法阻擋一樣的快感,象黃河決堤般噴涌
而出,「噢……唔……」
我射出jingye來了。
他們并沒有查覺。
那快感持續(xù)了大約有三分鐘,極度的快感,令我終生難忘的快感,我至今也
不知道為什么我那樣會射出精來。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變得酸痛難忍,我哭了,也爬不動了,
于是開始叫他們好聽的求饒:「饒了我吧……爬不動了……」
他們大概也玩夠了,于是給我松綁。
臨出門時,鹿一蘭再度叫住我:「過來?!?/br>
我轉(zhuǎn)回身,面對她,低著頭。手被長時間捆著,已經(jīng)全無知覺,仍然背到身
后,想拿到前邊也拿不動,腿因為被看瓜,此時也在抖動著。
她直直看著我,口中自言自語地念道:「真好玩?!拐f完,竟然一下子站起
來,雙臂伸開,向上高舉,象一個要飛的燕子般,在我還沒搞清她想做什么時,
那雙臂便已經(jīng)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揚起可愛的小臉,撲閃著一對嫵媚
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語地:「真好玩?!谷缓笏砷_我,開心在大笑起來。
衛(wèi)小光允許我滾開了,于是,就在鹿一蘭開心的笑聲中,我低著頭,羞辱地
倒退了幾步,才轉(zhuǎn)過身,離開了房間的門,走向滿天只掛了幾顆星星的黑暗。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會,對你實施調(diào)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
破鞋,還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膽子不小哇?!?/br>
已經(jīng)很晚了,我和mama都已經(jīng)要睡覺了,郭二麻子帶著nongnong的酒氣,不敲門
即闖了進來。這郭二麻子,當(dāng)年大概是三十六七歲,是個復(fù)員軍人,打過仗,立
過功,本來在部隊里當(dāng)了排長的,因為搞女人犯了錯誤,被撤職復(fù)員回到了農(nóng)村,
文革開始后造反上臺,當(dāng)了公社革委會委員、治保主任兼民兵營長。而最嚇人的
還不是這些,是什么呢?是他僅次于林大可的「全無敵」造反戰(zhàn)斗隊的另一造反
派組織「從頭越」總指揮的頭銜,而且從最近的形勢看,他這個「從頭越」造反
組織,正在急速地紅火起來,極有可能會取代林大可那個「全無敵」。
我和mama正在鋪被窩,看到他進來,mama趕緊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mama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著,我也趕緊下了地,立正
站好。
「看到?jīng)]有,公社的調(diào)查材料,只要我簽個字,你們兩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
有的大隊轉(zhuǎn)圈的游街?!?/br>
郭二麻子還拿來了蓋著公社革委會鮮紅印章的一個東西,象拿著個令箭一般
得意地對著我們晃著。
「二叔……開恩……」mama假裝很怕地低頭立正,抬起頭沖他看著,眼神中
露出一種異樣的色彩。因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謂的公社文件是假的,他想
以此占mama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點卻也不能讓我們不怕,在那個天天搞斗爭的
年月,他想捆我們游街卻是易如反掌地簡單。
「哼哼!開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現(xiàn)怎么樣了。」
「二叔……我聽二叔的話……」
農(nóng)村人都講究鄉(xiāng)親輩,按輩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輩,所以mama也把郭二
麻子喊二叔,其實什么親戚都不是。
「過來,讓我捆上?!?/br>
捆綁mama,在我和mama看來,都是意料中的事,因為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
象有著共同的愛好,就是拿我mama和其他漂亮女四類當(dāng)玩具那樣捆綁,大會批斗
要捆,小會批斗要捆,沒事兒了單獨審問也要捆,而且還非是五花大綁不可。這
還不算,他們捆男人,只是緊緊捆綁雙臂,而捆女人,卻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
幾道,這樣一來,女人的奶子就顯得十分地前凸。這次捆mama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般欣賞著捆成粽子一樣的mama,對著
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樣,看你媽這破鞋捆成這個樣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說話,便又自顧自地說道,「真他媽的想上你?!?/br>
他走到mama身后,用手托舉著mama交疊著捆綁在背后的雙臂,用力地向上抬。
「??!……」mama的上身向下彎去,以減輕雙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媽的好玩?!构樽佑謱ama象是撥弄一件玩具那樣轉(zhuǎn)過來,
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兩道繩子勒得向前凸起的兩個大奶子捏著,隔著衣服抓住兩
個顯露著的奶頭,向著自己的懷中拉動。
「啊……二叔……別呀……」mama的身體在他的拉動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憐
地看著他,睜大兩個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沖著我,「來,抓一把,哈哈!」
我低著頭不動,不敢動。
「狗母子,都給我跪這。」郭二麻子指著自己的腳下。
我遲疑著,仍舊站著不動。
mama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腳下,「二叔,孩子小……」
「媽的還他媽的小,我看他什么壞心眼都有,你他媽的跪不跪?」
mama擔(dān)心地拉著我,「跪下,給二爺爺跪下?!?/br>
我無奈地跪在了他的腳下,和mama并排著。
郭二麻子開始了審問。
「和林大可怎么開始搞破鞋的?」一邊審問,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還掰開媽
媽的小嘴,又伸進mama的口中,拉出mama的舌頭,玩弄著。
「二叔……當(dāng)著孩子……」mama為難地說。
「老實交待,態(tài)度好了,二爺我一句話,就饒了你們,不老實,哼!你們也
知道我郭某人的歷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長會斗死我的?!?/br>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只要有了他亂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給你出口氣,再
說,鹿一蘭已經(jīng)全交待了,包括你們兩個和他一塊搞破鞋的事,你還敢隱瞞?」
「是……」,mama猶豫著,她懷疑郭二麻子說鹿一蘭已經(jīng)交待的話是否真實,
便小聲說起來,「可是……全無敵……他們好厲害……」
「哼哼!厲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個月,我讓林大可在街上爬著游
街,我已經(jīng)有了充足的證據(jù),有沒有你的配合也一樣打倒他,我這只是給你一個
立功贖罪的機會?!挂贿呎f著,一只大手又在mama可憐的臉蛋上捏弄著。
mama在他不斷的威脅誘惑下,開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來,捆我,
說要開我的批斗會,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饒我,他就……他就說……只要我順從
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還怎么你了?」
「他……揪我頭發(fā),把我腦袋往他大腿里夾……把我的腦袋夾到他的褲襠里
……」
「他媽的,怎么夾的?是這么夾的嗎?」郭二麻子說著,竟然就那么坐著抬
起兩條腿,駕在mama的雙肩上,并用手將mama的頭往他的襠里按去,使mama的整
個臉全部埋進他的腿襠里。
「是……」,mama的臉緊緊貼著郭二麻子的下部,艱難地回答。
「接下來呢?」
「他說我不老實……不主動……是表現(xiàn)不好,就……揪我頭發(fā)在他的……他
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jiba……」
「真美呀,說說什么感覺?」
「他下面……一點一點……就……硬起來……」。而這個時候,郭二麻子的
jiba也在mama的摩擦下一點點硬起來。
「你他媽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jibacao了才磨jiba勾引他的?」
「不……」
「不老實」,隨著一聲吼,「啪……」的一聲,mama的臉上挨了郭二麻子一
記響亮的耳光。
「哎喲!是……」,mama的臉上立刻現(xiàn)出紅印,害怕地說。
「是什么」,郭二麻子緊追不舍。
「是……我想……討好……想讓他高興……」
「哎……這他媽的還象個交待問題的態(tài)度」,郭二麻子對mama這話比較滿意,
又轉(zhuǎn)臉對我:「狗崽子,看你媽多賤?!?/br>
我低著頭,沒說話,仍舊乖乖與mama并排地跪在一起,聽mama交待那極度露
骨的經(jīng)歷。也不知為什么,我的全身火熱起來,有羞辱,有恐懼,也有……一種
渴望,什么渴望呢?說不清楚,總之是……似乎……我希望聽到mama下面的交待,
還有就是……好象……我還愿意看到mama這樣讓人欺辱……哎呀我也說不清楚。
也幸虧是跪著的,要是站著就壞了,因為我的下面已經(jīng)硬的高高地蹺起來了。
「繼續(xù)交待?!?/br>
「后來……他的下面……越來越硬……就掏出來……」
「把什么掏出來了?」
「是……他的……大jiba……」
這時,門外又有兩個人走進我家,一個四十歲上下,一個二十多歲,都是貧
宣隊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氣。
那個二十多的壞蛋,上來就用手摸mama的奶子,mama捆著,跪著,想躲又不
能躲,也不敢躲,無奈地:「不……不要……孩子在這呢?!?/br>
郭二麻子站了起來,對著mama說:「走,到西屋繼續(xù)交待?!拐f著揪起mama,
推搡著向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對那二人說,「你們兩個看住這狗崽子」,說
完又?jǐn)D了擠眼,一點也不神秘地說,「一會就得。」
mama被押到了西屋,而那兩個人則斜躺到了東屋的炕上。我家這三間房,中
間一間是兩個灶臺和一個八仙桌,算是堂屋,東西兩間,都是半間炕半間家具
(其實那時所謂的家具不過是一個破墻柜而已)。按農(nóng)村的規(guī)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個炕也就夠了,可偏偏在爸爸離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mama反而將
西屋也收拾出來。這讓我好長時間不理解,直到這次郭二麻子又將mama押往西屋,
我才吃驚地有了不知是否準(zhǔn)確的理解。
不一會功夫,那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竟然打起了響亮的鼾聲,象打雷般震的特
響。那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伙子則不安地在門簾處起來坐下,我則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來的地方。
雖然是三間三間屋,但各房間并沒有門,而只有什么也擋不住的一條布門簾
而已。因而雖然看不到西屋里發(fā)生的事,但卻清清楚楚地聽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mama不住聲地叫喊。
「二叔……饒了我吧……啊……輕點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cao死你這破鞋……我讓你sao……我讓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親爸爸……我不敢了……啊……cao死我了呀…
…」
「說,美不美?」
「啊……美……挨cao……美……以后天天挨二叔cao……啊……」
「你媽的賤貨,二爺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媽的cao,知道嗎?」
「啊……知道了……二爺爺……賤貨知道了……二爺您狠狠批斗我吧……您
……二爺爺……什么時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時候……撅起來讓您批
斗……我只給二爺您一個人批斗……行嗎?」
聽著mama的喊叫,想象著mama此時的樣子,我坐在椅子上,jiba卻翹起老高。
那年輕小伙子也被這叫床聲刺激著,本來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門
簾向外望去,褲子下面頂起老高。
他回頭看到了我,便拿著斗爭會上的腔調(diào)沖我吼著:「狗崽子,媽的,還不
上炕睡覺?!?/br>
正無所適從的我聽他這么說,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頭。但我根本睡不著,
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絲毫擋不住mama在西間屋的叫床聲。
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mama的嗓子都變啞了,就聽見郭二麻子一陣如虎狼
般的咆嘯和mama拉長了音的尖聲的呼喊,然后便靜了下來。
然后就聽到郭二麻子向門外走去的腳步聲。
我偷偷從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見那個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邁出了我家大
門,立刻奔了出去。不一會,mama的房間里再次傳來叫聲:「哎呀……,輕一點
呀……他剛剛完……好疼呀……哥哥饒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沒吱聲,只是聽到mama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堅持的時間并不長,沒用十分鐘,便猛地吼了一聲,然后便沒了聲。
很快地,他悄不聲地進到了東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豬一樣的漢子,
對他說,「起來起來,該你了」,說完不顧那人怎么反應(yīng),便竟自疲憊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漢被喊醒了,癡癡呆呆地坐了一會,過了半天,才口齒不清地嘟嚷了幾
句什么,下炕出門。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開被子,快速地走到門
簾處,從門簾的縫隙處向外偷窺。卻見那壯漢,大概真的喝醉了,邁著東倒西歪
的步子,沒有向mama的西屋走去,而是朝著門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cao我媽的他大概全忘記了今天來我家的本來目的,竟然邁著醉步走
出了我家的大門。
我一直目送那醉漢走出了我家的大門,又等了半天,見沒人再進來,便想起
mama這時不知是不是還被捆著,于是躡著腳走到東西屋中間的屋子,湊到門邊,
從門簾一側(cè)偷偷窺去……天呀!燈光下,mama雪白的rou體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動
不能動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陣猶豫,想進去給mama松綁,卻又怕mama看到我使二人難堪,想
等mama自己想辦法掙脫綁繩,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繩子mama是無論如何無法掙開
的。怎么辦呢?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進屋,給mama松綁吧。
我進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mama上半身仍然穿著衣服,褲子和鞋
襪卻全脫掉了,所以屁股和大腿便裸露著。mama的雙臂反綁著跪在炕沿上,一團
被子將她的頭深深地埋住,整個腦袋和肩膀全被覆蓋,只是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
卻刺眼地向上高高撅著,兩條同樣雪白的大腿折成一個角度,兩只rourou的粉紅色
的腳丫,腳底朝上撐在炕沿處,整個圖畫象團烈火般燃燒著我,那一刻,本來一
直硬著的我的jiba,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關(guān)了許久的兔子,正狂想著跳躍
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壓緊了的彈簧,正積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mama的腦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來懸著的心放下一點點,我可以用原
來衛(wèi)小光他們cao我媽時那個辦法給mama松綁松到一半,然后躲開,由mama自己解
開余下的繩子,這樣母子二人就不會難堪了。
我走到mama仍然絲毫動彈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圓又翹,我的
心更加急劇地跳快起來,它讓我昏迷般進入一個癲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著
那一團被捆的一動不能動的mama的rou體,我的心「咚咚」跳著,一動不動地死死
盯著。
我使勁咽下一口唾沫,蹲下身子,臉貼近mama高舉著的屁股,借著白熾燈的
燈光,近距離地欣賞著mama的陰部。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
而現(xiàn)在,它就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yin,我的心象要蹦出來。我已經(jīng)不
止一次地看到過mama赤裸的rou體,而且還cao過我媽,但那都是讓人逼迫,有人在
旁邊圍觀,并不曾認(rèn)真端詳,而今天,此時,夜深人靜,屋子里再沒有其他人,
mama的裸體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詳就怎么端詳了嗎。
「嗯……饒了我吧,嗯……」mama輕聲地叫著,屁股卻隨著那細(xì)腰左右地?fù)u
擺起來,更加地誘人。
饒了我吧?她向誰求饒?難道她不知是我?對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
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來了三個男人的。我站起來,看著mama的白屁股,又擔(dān)心
地看了一眼mama的頭,那被子仍然嚴(yán)嚴(yán)實實地蓋在mama的頭上,任憑mama的腰和
屁股如何地?fù)u擺,仍然絲毫沒有將mama的頭露出。我的色膽一下子壯起來,又一
下蹲下,將臉湊到mama的圓屁股上,對著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門,把臉湊近去。
「嗯……親哥哥……」
就屁事沒有,二嘎子雖然和我一同挨了幾次批斗,但也因為人家出身貧農(nóng),斗過
了也就算了,我卻不同,祖輩那么差勁的出身,讓我要繼續(xù)接受審查,批斗沒停
止,但停了林業(yè)隊的勞動。一大早,便來到大隊部報到。
大隊部只有播音員趙小鳳一人,他給我和另外一個地主崽子叫王孝華的分配
的任務(wù)是脫坯。
脫坯,就是用花桔(麥桔)和泥,用坯斗子將泥打成長方形,曬干后可以用
來壘墻。這在農(nóng)村是極累的活。
我們二人便干了起來。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獲,我們脫的坯,象一個方
陣似的,擺滿了大半個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過了午飯,連一分鐘也不敢停地,又
到大隊部繼續(xù)干活。大熱的天,這時正是全村的社員午休的時間,因為沒到廣播
的時間,趙小鳳也回家睡午覺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華二人仍然在勞動著。
實在太渴了,又沒有趙小鳳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來,
向后院一個看水泵房的老頭住的房間走去,想去找點水喝。
到了房間門口,敲門:「王大爺……王大爺……」
門從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幾聲卻又沒人應(yīng)聲,我感覺奇怪,便走到窗戶前,
用手向上撩起了糊著窗戶紙的窗戶,想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這一看不要緊,卻發(fā)現(xiàn)一男一女正抱著疊在一起,二人的褲子都褪到腳腕上,
光著屁股,上衣并沒有脫,那男的正壓在那女人的身上,賣力地cao著。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戶,轉(zhuǎn)身就跑。
轉(zhuǎn)過墻角,跑到了前院王孝華身邊,雖然只有幾步之遙,卻氣喘噓噓。
王孝華吃驚地看著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站在那發(fā)愣,腦袋里急速地轉(zhuǎn)著,感覺到一場大禍
正在向我逼來。
果然,一個帶著城里人口音的男聲低吼著,「魯小北?!?/br>
「到?!故撬?,衛(wèi)小光,這是一個極壞的知青,就因為他壞,善于整人,所
以成為民兵連的指導(dǎo)員,林業(yè)生產(chǎn)隊的副隊長。因為是城里人,大概營養(yǎng)好,所
以他不象當(dāng)時許多在農(nóng)村長大的人,臉上油光光的,中等個頭,卻很壯實,留著
一個光光的頭,好看的腦袋上一雙大眼睛,一股與生俱來的壞勁。
「過來?!顾钗?。
我跟著他又轉(zhuǎn)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間的門口,他從后面狠踢了我一腳,「進
去!」
我被他踹了進來,定神一看,??!房間炕沿上坐著的女人,卻是鹿一蘭。那
一刻,我是嚇傻了。
沒等我想什么,衛(wèi)小光過來,揪著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幾個
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對著鹿一蘭的雙腿。
衛(wèi)小光走過來,揪住我的脖領(lǐng):「你媽的屄的,剛才看到什么了?」
我腦袋在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沒看到……我想找王大爺要水喝
的……我什么也沒看到……」
「你媽的屄的,不老實,說,剛才看到什么了?」
「衛(wèi)指導(dǎo)員……別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沒看到?!?/br>
「你媽的不老實,就憑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辦法讓你死在監(jiān)獄里,你
信不信?」
「指導(dǎo)員……我信……我不敢……我什么也沒看到」,我腦袋越來越清醒,
我死也不能說我看到了。
二人看來對我的回答比較滿意,于是放開了我,卻仍然要我跪著。
「你媽的,怕送監(jiān)獄?」衛(wèi)小光似乎放松了擔(dān)心,口氣又進一步放得輕松。
「我怕……」
「你媽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br>
「我……好好認(rèn)罪……好好勞動改造……」
「cao你媽的,挺他媽的賤的,跟你媽一個屄樣。」衛(wèi)小光將腳丫子從舊的發(fā)
白的解放鞋里取出來,架到我雙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蘭撒嬌地用手捂了嘴。
衛(wèi)小光卻將那臭腳在我臉上摩擦著,說道:「臭嗎?我怎么聞不到臭,狗崽
子,嫌我的腳臭嗎?」
我的臉躲著,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臉上便全部地彌漫了熏人的腳臭。
「你好壞呀,把臭腳丫子放人家臉上還問人家臭不臭?!孤挂惶m的話并不含
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滿了開心和戲謔,說完,她又壞壞地問道,「你還有
什么好玩的?」
「給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愛看看瓜。」
衛(wèi)小光找出一根繩子:「坐地上,把鞋脫了,雙腳腳心相對,cao你媽的?!?/br>
我不敢違抗,乖乖坐在地上,脫去鞋,兩腳腳心相對坐好。衛(wèi)小光走過來,
很熟練地給我看上瓜,又用余下的繩子,向下反綁住我的雙臂雙手,于是,我便
象個王八一樣,趴坐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了。
我那時的柔軔力不錯,這樣捆起來并不感覺特別吃力,但幾分鐘沒什么,時
間稍長便又酸又疼,而我勞動了半天,腳上又是汗又是泥,比衛(wèi)小光的腳還臭,
而那腳底卻全部緊緊貼在臉上,讓我想不聞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蘭不滿地唔著嘴說著。
我的腰極度向前彎著,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腳心便是地板。這時,感覺兩只
腳踏到我的向外張開的雙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別踩……」
我的兩腿本來酸疼,經(jīng)衛(wèi)小光雙腳用力踩,雙腿疼痛難忍,不由得叫起來。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
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脛上的繩子提起,然后翻過來。我真的象個
王八一樣,一動不能動地任他翻轉(zhuǎn)。
一翻過來,我的后背和捆綁著的雙臂便墊到地板上,圈起來的兩腿和被腳心
貼住的臉便朝天了。
鹿一蘭用力拉動我,將我拉到她的腳下,然后將她那雙rourou的小胖腳丫踩到
我的腳上,附下身子,低下頭,看著我:「叫聲好聽的?!?/br>
「鹿老師……」
「嗯!叫mama?!孤挂惶m搖著頭,又命令。
我艱難地仰面任她踩著,透過我的腳縫,看到她的腳底,又從她的雙腿,看
到那張壞壞的圓臉蛋,猶豫著,然后不得不叫出:「媽?!?/br>
「哎!乖兒子……好玩……」,她興奮地拍起手來,兩只胖嘟嘟的嫩腳丫也
在我的臉上歡快地踏步。
「叫聲爸爸。」衛(wèi)小光湊過來命令道。
「爸爸……」我不敢猶豫,乖乖地叫他。
「好兒子,來,給你吹氣球玩」,衛(wèi)小光說著,湊到我的身邊蹲下。
「哎!來張嘴叨住?!?/br>
我正不解他說的氣球是什么,卻突然地,他竟然將一個用過后還裝著jingye的
避孕套套口對著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閉嘴,卻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張開嘴,叨住了那骯臟的避孕套口。
「吹起來?!?/br>
我用力吹氣,避孕套鼓起來,因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
起來,里面的jingye便流入我的口中,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惡心的我本能地想吐
掉,但我沒敢。
「吹,你媽的,用力吹鼓起來。」
我繼續(xù)吹氣,那套子很鼓了,里面的jingye全部流入我的口中。
「啊……!好惡心……你好壞呀……你最壞了……」,鹿一蘭撒嬌地叫起來。
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們剛剛cao屄后衛(wèi)小光射的精,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
想嘔吐,但卻吐不出來,也不敢吐出來。
「好吃不好吃?」
「唔……饒了我吧……」
「再喂你喝點解解渴」,衛(wèi)小光說著,就騎跨到我的臉上,掏出了jiba,沖
著我的嘴,「把嘴張開?!?/br>
一股燭黃的尿流從那馬眼中噴出,尿到我嘴里,我一滴不敢灑地咽下肚去。
「去,給他尿一泡」,衛(wèi)小光鼓動鹿一蘭。
這次鹿一蘭沒有猶豫,脫了褲子邁到我的臉上,將那肥肥的圓屁股整個地坐
到了我的臉上。
盡管有腳在我的臉上捆著,那軟軟的多rou的屁股仍然實實地貼到我的臉上,
nongnong和屄毛掃著我的臉,那是鹿一蘭在找準(zhǔn)位置。
「把嘴張大,灑了一滴出來我讓你吃屎。」
我聽命地張大了嘴巴,對準(zhǔn)那屄門,等了好一會,終于,一股saosao的帶著腥
味的尿液沖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吞咽著,將那腥臊的尿液和著
屈辱咽到肚子里。
「啊哈……好刺激……小光小哥哥我愛你」,鹿一蘭尿完了,卻仍然不肯起
身,肥肥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臉上來回地?fù)u著,「給姑奶奶舔干凈?!?/br>
我沒等她說完,便伸出舌頭,在她那軟軟嫩嫩的屄門處陰蒂旁舔舐起來。
「噢……真他媽癢……啊……小光哥哥……好想……」這sao貨和我媽差不多
的年紀(jì),卻叫比我只大兩三歲的衛(wèi)小光哥哥。
「想什么呀?」
「小光哥哥……meimei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媽的狗崽子的舌頭
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頭軟多了……啊……」,鹿一蘭坐在我臉上,屁股變成
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臉上磨擦,我的臉上便沾滿了她的越來越多的yin水和臊味。
「趴下」,衛(wèi)小光一把將鹿一蘭的身體向前按去,鹿一蘭的屁股稍稍離開了
我的臉,變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門仍然在我的臉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睜大眼
睛看著,突然,一條火紅的大jiba,從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蘭的屄里,衛(wèi)小光又
開始了cao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衛(wèi)小光的jiba一出一進地插著,每一次撥出,便有
yin水滴落到我的臉上、嘴里……
「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
不一會,二人達(dá)到了高潮。
「狗屄崽子,給姑奶奶吃了」,鹿一蘭仍然坐在我的臉上不起身,但雙腿卻
用力了些,由坐變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遠(yuǎn)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衛(wèi)小光不知為什么,這回沒有戴套,
鹿一蘭的屄門處,很快流出剛剛射進去的jingye,那jingye和著yin水,拉成長長的線,
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蘭蹲在我的臉上排了半天,大概yindao里的jingye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
我的臉上,「舔……」
我伸出舌頭,為她做清潔。
好不容易給她做完了清潔,衛(wèi)小光又一次將jiba捅到我的嘴里,我又為他做
了清潔。
全舔干凈了,衛(wèi)小光又一次將我翻轉(zhuǎn)過來,我再一次臉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樣給爺爺爬一圈,就饒了你。」
我這樣捆住,怎么爬呀,無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將雙腳向前伸動,然后
將屁股向前拱著跟進,這么一下,只挪動了幾個毫米,卻費去我全身吃奶的勁。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衛(wèi)小光問。
「哈……太象了……快點爬……王八羔子……」,鹿一蘭罵著,在我后背抽
了一皮帶。
我繼續(xù)用力向前蠕動,每前進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勁。
「王八羔子……快點」,鹿一蘭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著而幾乎與地面平行的
后背上。
在他們的皮帶和腳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動,鼻子里呼吸著自己著腳臭,
耳朵里聽著他們的的辱罵,漸漸地,下體內(nèi)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我已經(jīng)
感覺它漸漸地硬起來……
不知費了多大的勁,大概也只前進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
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將下體向前挺進的原因,我的jiba卻更加地硬起來。
「他爸爸成天戴綠帽子,生下個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壞了,真太
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br>
我繼續(xù)用力,突然,感覺下面象是無法阻擋一樣的快感,象黃河決堤般噴涌
而出,「噢……唔……」
我射出jingye來了。
他們并沒有查覺。
那快感持續(xù)了大約有三分鐘,極度的快感,令我終生難忘的快感,我至今也
不知道為什么我那樣會射出精來。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變得酸痛難忍,我哭了,也爬不動了,
于是開始叫他們好聽的求饒:「饒了我吧……爬不動了……」
他們大概也玩夠了,于是給我松綁。
臨出門時,鹿一蘭再度叫住我:「過來?!?/br>
我轉(zhuǎn)回身,面對她,低著頭。手被長時間捆著,已經(jīng)全無知覺,仍然背到身
后,想拿到前邊也拿不動,腿因為被看瓜,此時也在抖動著。
她直直看著我,口中自言自語地念道:「真好玩?!拐f完,竟然一下子站起
來,雙臂伸開,向上高舉,象一個要飛的燕子般,在我還沒搞清她想做什么時,
那雙臂便已經(jīng)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揚起可愛的小臉,撲閃著一對嫵媚
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語地:「真好玩?!谷缓笏砷_我,開心在大笑起來。
衛(wèi)小光允許我滾開了,于是,就在鹿一蘭開心的笑聲中,我低著頭,羞辱地
倒退了幾步,才轉(zhuǎn)過身,離開了房間的門,走向滿天只掛了幾顆星星的黑暗。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會,對你實施調(diào)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
破鞋,還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膽子不小哇?!?/br>
已經(jīng)很晚了,我和mama都已經(jīng)要睡覺了,郭二麻子帶著nongnong的酒氣,不敲門
即闖了進來。這郭二麻子,當(dāng)年大概是三十六七歲,是個復(fù)員軍人,打過仗,立
過功,本來在部隊里當(dāng)了排長的,因為搞女人犯了錯誤,被撤職復(fù)員回到了農(nóng)村,
文革開始后造反上臺,當(dāng)了公社革委會委員、治保主任兼民兵營長。而最嚇人的
還不是這些,是什么呢?是他僅次于林大可的「全無敵」造反戰(zhàn)斗隊的另一造反
派組織「從頭越」總指揮的頭銜,而且從最近的形勢看,他這個「從頭越」造反
組織,正在急速地紅火起來,極有可能會取代林大可那個「全無敵」。
我和mama正在鋪被窩,看到他進來,mama趕緊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mama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著,我也趕緊下了地,立正
站好。
「看到?jīng)]有,公社的調(diào)查材料,只要我簽個字,你們兩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
有的大隊轉(zhuǎn)圈的游街?!?/br>
郭二麻子還拿來了蓋著公社革委會鮮紅印章的一個東西,象拿著個令箭一般
得意地對著我們晃著。
「二叔……開恩……」mama假裝很怕地低頭立正,抬起頭沖他看著,眼神中
露出一種異樣的色彩。因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謂的公社文件是假的,他想
以此占mama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點卻也不能讓我們不怕,在那個天天搞斗爭的
年月,他想捆我們游街卻是易如反掌地簡單。
「哼哼!開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現(xiàn)怎么樣了。」
「二叔……我聽二叔的話……」
農(nóng)村人都講究鄉(xiāng)親輩,按輩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輩,所以mama也把郭二
麻子喊二叔,其實什么親戚都不是。
「過來,讓我捆上?!?/br>
捆綁mama,在我和mama看來,都是意料中的事,因為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
象有著共同的愛好,就是拿我mama和其他漂亮女四類當(dāng)玩具那樣捆綁,大會批斗
要捆,小會批斗要捆,沒事兒了單獨審問也要捆,而且還非是五花大綁不可。這
還不算,他們捆男人,只是緊緊捆綁雙臂,而捆女人,卻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
幾道,這樣一來,女人的奶子就顯得十分地前凸。這次捆mama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一般欣賞著捆成粽子一樣的mama,對著
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樣,看你媽這破鞋捆成這個樣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說話,便又自顧自地說道,「真他媽的想上你?!?/br>
他走到mama身后,用手托舉著mama交疊著捆綁在背后的雙臂,用力地向上抬。
「??!……」mama的上身向下彎去,以減輕雙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媽的好玩?!构樽佑謱ama象是撥弄一件玩具那樣轉(zhuǎn)過來,
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兩道繩子勒得向前凸起的兩個大奶子捏著,隔著衣服抓住兩
個顯露著的奶頭,向著自己的懷中拉動。
「啊……二叔……別呀……」mama的身體在他的拉動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憐
地看著他,睜大兩個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沖著我,「來,抓一把,哈哈!」
我低著頭不動,不敢動。
「狗母子,都給我跪這。」郭二麻子指著自己的腳下。
我遲疑著,仍舊站著不動。
mama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腳下,「二叔,孩子小……」
「媽的還他媽的小,我看他什么壞心眼都有,你他媽的跪不跪?」
mama擔(dān)心地拉著我,「跪下,給二爺爺跪下?!?/br>
我無奈地跪在了他的腳下,和mama并排著。
郭二麻子開始了審問。
「和林大可怎么開始搞破鞋的?」一邊審問,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還掰開媽
媽的小嘴,又伸進mama的口中,拉出mama的舌頭,玩弄著。
「二叔……當(dāng)著孩子……」mama為難地說。
「老實交待,態(tài)度好了,二爺我一句話,就饒了你們,不老實,哼!你們也
知道我郭某人的歷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長會斗死我的?!?/br>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只要有了他亂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給你出口氣,再
說,鹿一蘭已經(jīng)全交待了,包括你們兩個和他一塊搞破鞋的事,你還敢隱瞞?」
「是……」,mama猶豫著,她懷疑郭二麻子說鹿一蘭已經(jīng)交待的話是否真實,
便小聲說起來,「可是……全無敵……他們好厲害……」
「哼哼!厲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個月,我讓林大可在街上爬著游
街,我已經(jīng)有了充足的證據(jù),有沒有你的配合也一樣打倒他,我這只是給你一個
立功贖罪的機會?!挂贿呎f著,一只大手又在mama可憐的臉蛋上捏弄著。
mama在他不斷的威脅誘惑下,開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來,捆我,
說要開我的批斗會,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饒我,他就……他就說……只要我順從
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還怎么你了?」
「他……揪我頭發(fā),把我腦袋往他大腿里夾……把我的腦袋夾到他的褲襠里
……」
「他媽的,怎么夾的?是這么夾的嗎?」郭二麻子說著,竟然就那么坐著抬
起兩條腿,駕在mama的雙肩上,并用手將mama的頭往他的襠里按去,使mama的整
個臉全部埋進他的腿襠里。
「是……」,mama的臉緊緊貼著郭二麻子的下部,艱難地回答。
「接下來呢?」
「他說我不老實……不主動……是表現(xiàn)不好,就……揪我頭發(fā)在他的……他
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jiba……」
「真美呀,說說什么感覺?」
「他下面……一點一點……就……硬起來……」。而這個時候,郭二麻子的
jiba也在mama的摩擦下一點點硬起來。
「你他媽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jibacao了才磨jiba勾引他的?」
「不……」
「不老實」,隨著一聲吼,「啪……」的一聲,mama的臉上挨了郭二麻子一
記響亮的耳光。
「哎喲!是……」,mama的臉上立刻現(xiàn)出紅印,害怕地說。
「是什么」,郭二麻子緊追不舍。
「是……我想……討好……想讓他高興……」
「哎……這他媽的還象個交待問題的態(tài)度」,郭二麻子對mama這話比較滿意,
又轉(zhuǎn)臉對我:「狗崽子,看你媽多賤?!?/br>
我低著頭,沒說話,仍舊乖乖與mama并排地跪在一起,聽mama交待那極度露
骨的經(jīng)歷。也不知為什么,我的全身火熱起來,有羞辱,有恐懼,也有……一種
渴望,什么渴望呢?說不清楚,總之是……似乎……我希望聽到mama下面的交待,
還有就是……好象……我還愿意看到mama這樣讓人欺辱……哎呀我也說不清楚。
也幸虧是跪著的,要是站著就壞了,因為我的下面已經(jīng)硬的高高地蹺起來了。
「繼續(xù)交待?!?/br>
「后來……他的下面……越來越硬……就掏出來……」
「把什么掏出來了?」
「是……他的……大jiba……」
這時,門外又有兩個人走進我家,一個四十歲上下,一個二十多歲,都是貧
宣隊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氣。
那個二十多的壞蛋,上來就用手摸mama的奶子,mama捆著,跪著,想躲又不
能躲,也不敢躲,無奈地:「不……不要……孩子在這呢?!?/br>
郭二麻子站了起來,對著mama說:「走,到西屋繼續(xù)交待?!拐f著揪起mama,
推搡著向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對那二人說,「你們兩個看住這狗崽子」,說
完又?jǐn)D了擠眼,一點也不神秘地說,「一會就得。」
mama被押到了西屋,而那兩個人則斜躺到了東屋的炕上。我家這三間房,中
間一間是兩個灶臺和一個八仙桌,算是堂屋,東西兩間,都是半間炕半間家具
(其實那時所謂的家具不過是一個破墻柜而已)。按農(nóng)村的規(guī)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個炕也就夠了,可偏偏在爸爸離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mama反而將
西屋也收拾出來。這讓我好長時間不理解,直到這次郭二麻子又將mama押往西屋,
我才吃驚地有了不知是否準(zhǔn)確的理解。
不一會功夫,那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竟然打起了響亮的鼾聲,象打雷般震的特
響。那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伙子則不安地在門簾處起來坐下,我則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來的地方。
雖然是三間三間屋,但各房間并沒有門,而只有什么也擋不住的一條布門簾
而已。因而雖然看不到西屋里發(fā)生的事,但卻清清楚楚地聽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mama不住聲地叫喊。
「二叔……饒了我吧……啊……輕點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cao死你這破鞋……我讓你sao……我讓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親爸爸……我不敢了……啊……cao死我了呀…
…」
「說,美不美?」
「啊……美……挨cao……美……以后天天挨二叔cao……啊……」
「你媽的賤貨,二爺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媽的cao,知道嗎?」
「啊……知道了……二爺爺……賤貨知道了……二爺您狠狠批斗我吧……您
……二爺爺……什么時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時候……撅起來讓您批
斗……我只給二爺您一個人批斗……行嗎?」
聽著mama的喊叫,想象著mama此時的樣子,我坐在椅子上,jiba卻翹起老高。
那年輕小伙子也被這叫床聲刺激著,本來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門
簾向外望去,褲子下面頂起老高。
他回頭看到了我,便拿著斗爭會上的腔調(diào)沖我吼著:「狗崽子,媽的,還不
上炕睡覺?!?/br>
正無所適從的我聽他這么說,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頭。但我根本睡不著,
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絲毫擋不住mama在西間屋的叫床聲。
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mama的嗓子都變啞了,就聽見郭二麻子一陣如虎狼
般的咆嘯和mama拉長了音的尖聲的呼喊,然后便靜了下來。
然后就聽到郭二麻子向門外走去的腳步聲。
我偷偷從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見那個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邁出了我家大
門,立刻奔了出去。不一會,mama的房間里再次傳來叫聲:「哎呀……,輕一點
呀……他剛剛完……好疼呀……哥哥饒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沒吱聲,只是聽到mama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堅持的時間并不長,沒用十分鐘,便猛地吼了一聲,然后便沒了聲。
很快地,他悄不聲地進到了東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豬一樣的漢子,
對他說,「起來起來,該你了」,說完不顧那人怎么反應(yīng),便竟自疲憊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漢被喊醒了,癡癡呆呆地坐了一會,過了半天,才口齒不清地嘟嚷了幾
句什么,下炕出門。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開被子,快速地走到門
簾處,從門簾的縫隙處向外偷窺。卻見那壯漢,大概真的喝醉了,邁著東倒西歪
的步子,沒有向mama的西屋走去,而是朝著門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cao我媽的他大概全忘記了今天來我家的本來目的,竟然邁著醉步走
出了我家的大門。
我一直目送那醉漢走出了我家的大門,又等了半天,見沒人再進來,便想起
mama這時不知是不是還被捆著,于是躡著腳走到東西屋中間的屋子,湊到門邊,
從門簾一側(cè)偷偷窺去……天呀!燈光下,mama雪白的rou體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動
不能動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陣猶豫,想進去給mama松綁,卻又怕mama看到我使二人難堪,想
等mama自己想辦法掙脫綁繩,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繩子mama是無論如何無法掙開
的。怎么辦呢?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進屋,給mama松綁吧。
我進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mama上半身仍然穿著衣服,褲子和鞋
襪卻全脫掉了,所以屁股和大腿便裸露著。mama的雙臂反綁著跪在炕沿上,一團
被子將她的頭深深地埋住,整個腦袋和肩膀全被覆蓋,只是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
卻刺眼地向上高高撅著,兩條同樣雪白的大腿折成一個角度,兩只rourou的粉紅色
的腳丫,腳底朝上撐在炕沿處,整個圖畫象團烈火般燃燒著我,那一刻,本來一
直硬著的我的jiba,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關(guān)了許久的兔子,正狂想著跳躍
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壓緊了的彈簧,正積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mama的腦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來懸著的心放下一點點,我可以用原
來衛(wèi)小光他們cao我媽時那個辦法給mama松綁松到一半,然后躲開,由mama自己解
開余下的繩子,這樣母子二人就不會難堪了。
我走到mama仍然絲毫動彈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圓又翹,我的
心更加急劇地跳快起來,它讓我昏迷般進入一個癲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著
那一團被捆的一動不能動的mama的rou體,我的心「咚咚」跳著,一動不動地死死
盯著。
我使勁咽下一口唾沫,蹲下身子,臉貼近mama高舉著的屁股,借著白熾燈的
燈光,近距離地欣賞著mama的陰部。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
而現(xiàn)在,它就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yin,我的心象要蹦出來。我已經(jīng)不
止一次地看到過mama赤裸的rou體,而且還cao過我媽,但那都是讓人逼迫,有人在
旁邊圍觀,并不曾認(rèn)真端詳,而今天,此時,夜深人靜,屋子里再沒有其他人,
mama的裸體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詳就怎么端詳了嗎。
「嗯……饒了我吧,嗯……」mama輕聲地叫著,屁股卻隨著那細(xì)腰左右地?fù)u
擺起來,更加地誘人。
饒了我吧?她向誰求饒?難道她不知是我?對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
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來了三個男人的。我站起來,看著mama的白屁股,又擔(dān)心
地看了一眼mama的頭,那被子仍然嚴(yán)嚴(yán)實實地蓋在mama的頭上,任憑mama的腰和
屁股如何地?fù)u擺,仍然絲毫沒有將mama的頭露出。我的色膽一下子壯起來,又一
下蹲下,將臉湊到mama的圓屁股上,對著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門,把臉湊近去。
「嗯……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