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結(jié)婚了，正好我對門要移民，便把房子買下來給父母住，家具裝修一應(yīng)俱全，沒費多大力氣。結(jié)婚的那天李霞的新娘裝扮漂亮的驚人，我的一些同學(xué)和朋友都看的是嘖嘖稱贊，夸我艷福。我也是滿意之極，不過回想起以前的女人們，特別是張華，也有點留戀之情。我看著光彩照人的李霞，暗中發(fā)誓，今后除了李霞，其他的女人我是戒了，一心一意的對待這個漂亮端雅的妻子。

    那天婉盈和父親都喝醉了。賓客散去后，我抱著嬌艷如花的李霞來到了裝飾一新的洞房。

    她穿著紅色的旗袍，白皙的大腿在開叉里半掩半現(xiàn)，勾引的我激動異常，看來李霞的想法是對的，始終保持一種神秘感，新婚時才會感到新人的快樂。

    把她放到床上時，我輕聲的對她說，現(xiàn)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吧，她嬌羞著打著我的胸口，說不給，我撓她的癢癢，她笑著扭動著，告饒道是你的是你的了。

    我放了一張抒情的曲子，關(guān)掉大燈，打開紅色的墻燈，紅紅的燈光下她的臉更加的嬌艷迷人，我輕輕的吻著她的櫻唇，她也緊抱著我，將香甜柔軟的舌尖放入我的口中，我輕輕的除去了旗袍，白色的乳罩和內(nèi)褲，她的侗體便纖毫畢露的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我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額頭、耳朵一直吻到腳趾，她也撫摸著我結(jié)實的身體，雙眼迷離，呼喚著我的名字。她的rufang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很好看，圓圓的，暗紅色的rutou堅挺，摸上去頗有彈性，三角區(qū)的毛比較少，分布均勻，我用嘴在她那充滿著處子幽香的陰戶上親吻，但是好長時間卻不見她濕，一直干干澀澀的，本來是以為她激動的比較慢，但是一個多小時了還不見濕潤，我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我試著刺入了，但陰戶卻始終緊閉著，她也覺得不太對勁，便問我怎么了，我說進不去，就這樣，雖然兩人都很著急，但我根本就進不去。

    搞了大半夜，我倆皆身心疲倦，她臉上露出羞愧和內(nèi)疚的表情，撫摸著我起起伏伏好多次的陽物，可能是情緒不好吧，我這樣說著，但是不像呀，從她身體的悸動上可以看出她的確不是沒有情緒。“石女”，我突然想起以前在什么地方看到過這種報道，好像是yindao內(nèi)肌rou問題，無法進行正常的性交，而且很不好治愈。

    不會吧，我想，這么如花似玉的女孩。還是沒有辦法，整個蜜月我都無法進入她。

    她也哭著說該不會有什么病吧，我安慰著她，擁著她入眠，有時我實在太沖動時，她就像要補償什么似的，用嘴為我解決。有時看她難受的樣子我也挺難受的。為了沖淡這個陰影，我?guī)е炷系乇钡牡教幝糜?，開心的玩，開心的吃，在經(jīng)過一個城市時，我們到醫(yī)院作了檢查，的確是的，先天性yindao封閉癥。不過令人可以欣慰的一點是，手術(shù)可以解決，但生兒育女可能會有影響。

    我們迅速做了手術(shù)。

    回來已經(jīng)是三個月以后了，婉盈不堪其忙，又提拔了一個叫孫立敏的女孩做助手，工廠那邊只好麻煩我年邁的老父親代為照看，不過還好，生意沒有受太大的影響。

    不過婉盈對我意見很大，又遷怒于李霞。我只好找了一個機會“安慰”了一下婉盈，將明白了發(fā)生的事，婉盈才諒解了我們。手術(shù)后半年我們才可以同床，李霞便用手和嘴替我解決，有一次她問我：“我這樣你不會不愛我吧?！?/br>
    我憐惜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說：“怎么會呢?！钡拇_，我是愛她的。

    九、村姑阿繡

    回來后公司這邊由婉盈和李霞負責(zé)，我全盤負責(zé)外，主要精力放在工廠這邊。

    外貿(mào)旺季到了，工廠這邊幾乎每天都要加班加點，才能趕得上供應(yīng)，所以我一個星期回不了幾次家，吃住都在這邊。我雇傭了許多從農(nóng)村來的姑娘作工。

    說實話，由于李霞還不能同床，我一個人又在這偏僻的地方，難免會孤枕難眠，外來妹中有兩個稍有姿色的姑娘，一個叫阿春，一個叫阿環(huán)，我看她倆技術(shù)還行，人也利落，便提拔她倆作了小頭目。有一個名叫永民的來自北方的小伙子，我看他敦厚老實，而且人也還算聰明，高中文化，便讓他做了我的助手。有時我看著阿春和阿環(huán)窈窕的身材，我的心里也癢癢的，但是我發(fā)過誓，有了李霞后不再近女色，誓言尚溫，所以有時面對兩女的熱烈的目光時，也裝作什么也沒看到的樣子。工廠附近有幾個村莊，由于靠近城市，農(nóng)民們主要是種菜，日子過得還算富裕，一些人家還蓋起了洋樓，買了車。我懶的聽工廠機器轟鳴聲的時候，會到村子外面的田地里去逛。一天午飯后，我覺得有些無聊，一個人信步往田野里走來，經(jīng)過一家梅豆地時，突然一個少女的聲音大喝道：“沒長眼睛嗎，走路也不看著點?！?/br>
    我驚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我沒有注意腳下，踩到了種在地邊上的青菜上。

    這時，半人高的梅豆地里一個穿著紅色上衣的女孩氣沖沖的走了出來。我忙說，對不起，沒看到，她也不理我，將我踩倒的青菜扶好，向我攤開手掌，眼睛惡狠狠地看這我，我說干什么，她說：“賠呀。明天我爹要拉到城里去的，被你踩的樣子都不好看了?！蔽艺f：“好好好，賠多少?！币贿吿投担稚斓蕉道锇胩烊〔怀鰜?，才記得出來換了件衣服，她看到我的窘樣，哈哈哈的大笑起來，我也被她惹笑了，說：“一會我給你拿來。”她又笑了，說：“真以為叫你賠呀，看你象個城里來的，沒想到心眼還這么實沉?！彼f的是這里以溫軟為主要特征的土語，聽上去很舒服。我和她交談了起來，順便細細的打量著她，她160以上的個子，圓圓的臉蛋，細長的眼睛，隆隆的鼻子，可能是經(jīng)常勞動吧，皮膚有些黑，不過看上去很健康的，水紅色的襯衣包裹著窈窕的身材，胸部鼓鼓的，看上去就是那種堅挺飽滿的那種。她說她們家靠種菜為生，父親每天一大早就要到城里的菜市場去賣菜，傍晚才回來，地里的活主要是她來干。我說：“那一定很能賺錢了，現(xiàn)在菜越賣越貴了，就像這青菜一斤都要1塊錢。”她笑了笑說，那是城里地菜販子把價格抬高的，他們從菜農(nóng)手里收購時不過一兩角錢。我問：“那你家為什么不零賣呢?！彼龂@了口氣說，“都是你們城里人壞啦，被警察看見了，不但把菜搶走，還要罰款打人，我爹有一次就被打了。”我嘆了嘆氣，也罵了那些警察幾聲。我問她常去城里嗎，她說以前和爹一起去賣菜，不過娘死了以后就沒空去了，說道她娘時，她眼圈紅了。

    我忙說對不起，她說沒關(guān)系啦，娘病時家里的錢全華光了，還借了不少債，父女倆只好起早貪黑的忙活，“還了債就好了。”

    我不禁可憐起她來，她突然心情又好了起來，說：“城里人，幫我摘梅豆好嗎？”

    我說好呀，便卷起褲腳跑到地里和她一起摘梅豆。我小的時候在農(nóng)村也幫過爺爺干過農(nóng)活，所以手腳還算麻利。她夸我說：“看不出呀?！蔽页蚩湛戳丝此潜磺嗌澴泳o緊包著的渾圓的臀部，以及卷起的褲腿下健壯的小腿肚，是個好姑娘呀，我想著。我們很快就摘好了兩大筐，坐在地頭上休息，四下里都是茁壯成長的菜田，微風(fēng)吹過時，帶來一陣陣清甜的風(fēng)，空氣真新鮮呀，我贊嘆道。我問她有沒有婆家時，大方的她卻變的嬌羞起來，紅著臉說，沒有，有提親的，但是她都不愿意，而且家里簽了好多債，她不想考慮。我說，想不想到工廠里去打工呀，她驚喜的說：“想呀?！辈贿^菜地就每人管了，她又沮喪了。說：“爹要來了，他不讓我和城里人搭話的?！彼阑畈灰?guī)兔Γ瑩?dān)著兩筐菜走了，我目送著她健康窈窕的水紅色背影直到消失在村口。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回想著她的一顰一笑，有點睡不著覺。

    第二天飯后，我還是來到了這個地頭，她正在割青菜，我也幫起了忙，這次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阿繡。

    讀書讀到初中就不讀了，“笨，一看書就頭疼?！彼齻兗仪穭e人1萬多塊錢，靠種菜要三四年才能還清。我問她想找怎樣的對象，她紅著臉不說。后來才說，“有文化唄。人厚道老實?！蔽蚁胗烂竦购苓m合她。第三天我去找她時，她說：“你以后不要來了?！蔽艺f為什么，她說不要來就不要來，不為什么。

    可能是村子里人說閑話了，我想，一問，果然是的。我說，我真的沒什么壞心眼，只是想幫你。我讓她到廠子里面去幫忙，一個月包吃包住給她800塊，一年下來就能還債了。她驚呆了，好像不相信我的話似的。我說我是廠長，真的。

    “想來的話就來找我?！闭f完我就走了。三天后，我正在車間里轉(zhuǎn)悠，門衛(wèi)跑過來對我說，門外有個姑娘要見廠長，還問你們廠長是不是個子高高的。我說人呢，門衛(wèi)說在門口等著呢。

    果然是阿繡。還是那身打扮。她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說：“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我說：“當(dāng)然算了，不然我就是狗了?！彼圻暌幌滦α?。我安排阿繡到車間上班，她很麻利，而且學(xué)的很快，一兩個星期就很上手了。集體宿舍人已經(jīng)住滿了，所以把她安排到管理部一樓的一個原來放雜物的小房間里住宿。一方面我也想給永民一個接近她的機會。她好像要報答我的恩情似的，休息時便會到我二樓的房間里，把我的衣物一古腦的抱走洗掉，攔也攔不住。有一次，送貨的車出了點問題，我請交警吃飯喝酒玩小姐總算擺平。醉洶洶的回來時已經(jīng)半夜兩點多了。感覺頭暈難耐，便去沖涼，不巧二樓的水龍頭有點問題，只好到一樓來。沖涼間沒開燈，我推門時門也沒鎖，但一進去我不禁呆了。透過窗外射進來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個赤裸著身子正在梳頭的女人，一見有人進來，她轉(zhuǎn)過身來，一見是我便驚呼一聲，是阿繡，兩顆圓圓的rufang挺立的胸口，三角區(qū)黑乎乎一片，我急忙抱著臉盆退出來，一溜煙跑到樓上。半天才定下喘息。

    聽到她洗完回房的聲音后，我悄悄的跑到樓下沖涼，邊沖洗邊想象著阿繡剛才在這里洗浴時的侗體，欲望燃燒著，許久不能平息。洗完回到宿舍，也沒開燈，放下東西后揭開被子上床，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我吃了一驚，大開臺燈一看，是阿繡。

    在燈光下，阿繡的裸體清晰的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她用一種既含羞又渴望的眼光看著我，兩手放在腹部，兩腿緊緊的夾在一起。陰毛茂盛，形成一片大大的三角。

    我說：“你這是……？”她轉(zhuǎn)過身去，捂著臉哭了，兩個圓圓的屁股對著我，我的陽物騰的跳了起來，也顧不了許多，跳到床上，緊緊的抱住她，吻她的嘴唇，她沒有反抗，木訥地一動也不動，她的rufang摸上去是特別有彈性的那種，鼓鼓的，rutouyingying的，很堅挺，皮膚雖然有點黑，但由于很健康，所以格外性感，我分開她的雙腿為她koujiao時她扭動了，說：“臟的?！蔽艺f：“沒事，你不是剛洗過嘛?！?/br>
    她可能也覺得很舒服就再沒說什么。她的腿很結(jié)實，小腿肚摸上去yingying的，大腿根部倒是很柔軟，yindao口和yinchun紅紅的，最讓人感覺好的是屁股，抓捏之際感到象捏氣球似的，彈性太好了。我刺進去時，她渾身痙攣了一下，咬牙切齒的，我說：“痛嗎？”她搖搖頭，陰部很緊，顯然是個處子，她忍著疼痛由著我抽插，數(shù)百下之后，她似乎進入了快感，發(fā)出低低的呻吟，我有點把持不住了，但又不敢射進去，拔了出來將jingye射到內(nèi)褲上，這時我發(fā)現(xiàn)我的陽物上有血，她看到她的血時哭了，我抱住她安慰著。我問她：“為什么？”她說：“人家的身子被你看了。人也是你的了?！蔽冶е裏o話。她穿上衣物走了。

    我躺在床上不禁后悔起來，我對李霞許下的誓言就被這個根本就沒有希望和我在一起的淳樸姑娘攻破了，我覺得事情有些棘手。第二天晚上她又過來了，做完后我告訴她我已經(jīng)又老婆了。她半響沒有吭聲，趴在床上哭了。李霞過來了，她說很想我，當(dāng)阿繡看到衣著時髦，儀態(tài)萬方的李霞時，就象被電擊了似的，呆呆的定在那里。李霞覺得很奇怪，我忙撒謊開脫了。李霞說訂單基本上沒有很急的了，我長時間在這里太辛苦，叫我回去，我答應(yīng)了。叫李霞的弟弟李軍過來和永民一起照顧廠子，我回去前的那天晚上，阿繡又來了，她平靜的說：“你的妻子很漂亮，好好對她吧，我沒事的，你不要掛在心上，你對我有恩，就算報答你了。”我羞愧難當(dāng)。她走的時候我看到她眼里淚光閃閃的。三個月后，我有事打電話回廠，李軍接的電話，聽到外面有鞭炮聲，便問他什么事，他說永民今天結(jié)婚，本來想請我來著，怕我忙就沒敢說，我說新娘是誰，他說阿繡。我半天沒有說話，等到李軍喂喂喂的叫時，我才緩過神來，我叫李軍封個3000塊的紅包給永民，他驚奇的說這么多。我說，算是給永民的獎勵吧。由于李軍照料，我很少去工廠了，有一次回去時看到阿繡正挺著大肚子曬衣服，我沒驚動她。我時常會想起這個淳樸的姑娘來，滿心慚愧。

    十、列車員焦靈

    李霞已經(jīng)可以和我交合了，但每次進去時她都很痛，到醫(yī)院檢查了幾次，都沒什么結(jié)果，我想這是玩了那么多女人報應(yīng)吧，李霞也很內(nèi)疚，晚上總是要哭。

    有一天我對她說，別這樣了好不好，無論怎么樣，你都是我最愛的女人。

    父母在南方總覺的呆不慣，這不，酷熱的夏天又到了，母親身體又不好，而且很想在家鄉(xiāng)工作的我meimei小欣和外孫樂樂，所以兩人準備回北方去避暑。母親心臟不好，沒辦法乘飛機，父親說火車好了，有安全又省錢。但這么遠的路兩位老人總不太放心，公司業(yè)務(wù)最近進入淡季，我也許久沒去過家鄉(xiāng)了，于是決定自己送他們?nèi)ァ?/br>
    李霞在cao持公司事務(wù)上已經(jīng)相當(dāng)純熟，表現(xiàn)出比我和婉盈更好的經(jīng)營能力，婉盈也樂得退居二線，于是總經(jīng)理的位子便讓李霞做了。婉盈任副董事長。好長時間沒坐過火車了，以前讀書時坐硬座，又擠又臟，現(xiàn)在有了錢便坐了軟臥。

    到家鄉(xiāng)要20多個小時，漫漫旅途怎么渡過呀。軟座車廂沒有幾個人，我們一家就占據(jù)了一間包廂，父母都睡了，我不習(xí)慣火車的顛簸聲，便出來到車廂交接處去吸煙。

    這段日子來，和李霞又不能很好的性交，心里總是急急的。我吐著煙，感覺憋悶。

    車到了一個小站，列車員出來開門，其實沒什么人的，她開了一下門就又關(guān)上了。

    這個列車員看上去26、7的年紀，個子有個165，身材纖細，穿著一身鐵路制服，戴著貝雷帽，感覺挺端莊的。穿著rou色絲襪的腿看上去細細的，彎腰關(guān)門時裙擺向上時露出了大半截大腿，我猜測她可能穿的是吊帶襪。我借了個話題和她攀談起來，她今晚值夜班，我說那很辛苦了，她說，習(xí)慣了，偶爾打個盹。

    我從她的胸牌上看到她的名字叫焦靈。她一個人呆在列車員室也感到有點悶，我便說了幾個笑話給她聽，逗的她哈哈大笑，對我馬上有了好感。她問我做什么職業(yè)，我說自己開家小公司，她蠻羨慕的樣子，說鐵路上現(xiàn)在效益不好，列車員有很重的創(chuàng)收任務(wù)。完不成要扣工資。軟臥車沒幾個人，她每次都完不成，我問她這趟有多少，她說200.我說我把你的報紙什么的全賣給我好了，她驚喜的說是嗎，又說不好意思，我說，就當(dāng)幫忙了，以后可以托你買買火車票什么的。

    她很高興的樣子，說有什么事盡管找她好了，還給我留了電話。談的熟了，便問她有老公嘛，她說有，也是列車員，時常見不到面，說到這時，她向我要了根煙吸了起來，很純熟的吐著煙圈。像個國民黨女特務(wù)似的。我說。她笑了說，有時候值夜班一個人急，就抽著玩，也沒什么癮。我問她老公對她好嗎，她說是個粗人，不過對她挺好的，“不過，他有個毛病，和你一樣。”我想，我有什么毛病呀。她說：“喜歡和女人勾勾搭搭的，難道和你不一樣嘛，哎，你剛才老盯著我的腿看，有什么好看的？”典型的北方女人，說話直截了當(dāng)?shù)摹?/br>
    我說：“漂亮唄，所以多看兩眼了，怎么，不讓看呀。”她笑了笑說，有老婆了吧，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是不是？你們做生意的呀，沒幾個好東西，見了女人眼就發(fā)直。

    我無話可說。有點累了，你不睡呀？她問。“睡不著?！蔽艺f。“怎么想女人啦?！?/br>
    她笑著說。是的。想你。可以嗎？去死吧你。不過是笑著說的。她回到列車員室坐下，翹著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我說，看我干什么，想勾引我呀。

    她說，你過來。我說，做什么。她說，坐著聊會，站著太累。我坐下后，她問我，睡過多少姑娘。我說，不多，也就一二百吧。她說，小心得病。我說，不會的，我也看人。她開玩笑似的問我，和我睡，你給我多少錢。我說，我睡女人，要么一分錢不花，要么都是成千上萬的給。她笑了，說，給我一萬吧，我和你睡。

    我說，一萬太多吧，至少三萬。她呵呵的笑了，這可是你說的噢。

    我說，怕我欠帳呀。她打開一間沒有旅客的軟臥包廂，說進來。我說，真干呀。

    她笑著說，你進來還是不進來。我進去了。她鎖上門。我像做夢似的坐在那里，她坐在我的對面后，朝我詭異的笑著。我說，笑什么？她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開玩笑？我說，沒有。她突然脫掉制服外套，撩起了裙子，里面果真是帶著花邊的rou色吊帶襪，腿形很好看，只是有些細，黑色的鏤花內(nèi)褲，她說，只有一個小時，說完便兩腿分開坐在我的腿上，天哪，她是來真的。我的老二騰地豎了起來。她說，解開吧。

    我把褲子脫到腳跟，露出昂首怒立的陽物，仍舊讓她騎在我的腿上，她說，時間不多，就不脫衣服了。我說，這樣感覺挺好，她柔軟的腿溫透過絲襪傳到我的腿上，絲襪扎扎的很刺激，穿吊帶襪內(nèi)褲脫不下來，我只好把內(nèi)褲底下?lián)荛_露出陰毛圍繞著的洞來，我摸了兩下已經(jīng)濕了。將陽物對準了刺了進去，隨著我的抽動她呻吟起來，屁股一起一落的配合著我。她的洞不太大，緊緊的包著我的陽物，可以感受到她yindao內(nèi)壁的溫暖，我摸著她瘦瘦的屁股，又撫摸著她包著絲襪的細腿，她一上一下的動著，rufang也隨之顫動。我把襯衣撩起，把黑色的胸罩推上去，露出她不大的胸脯，我一手一個，剛好捏住，她說，我是不是太瘦。我說，很好，我喜歡這樣的。大致做了一兩百下后，我看她運動的有點累了，便抱起她，讓她雙手伏在中鋪的欄干上，屁股對準我，我從后面找到洞口又刺進去，抱著她的雪白的屁股干了起來。因為怕外面有人經(jīng)過，她不敢放肆的呻吟，又是一百來回后，我讓她躺在鋪上，雙手把她的腿分開，又干了幾十下后，她已經(jīng)頭發(fā)散亂，面色赤紅，氣喘吁吁了。我說我可以射到里面去嗎。她說沒關(guān)系。我一泄如注。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說，可以付錢了吧。我說，你等等，我去給你拿來。

    不過沒那么多現(xiàn)金，我會寄給你的。她笑了，說，你以為我真是那種人呀。

    我只是看你這個人長得還挺帥，也挺有意思的，才和你干，否則呀，甭說三萬，三十萬，三百萬，我都不會讓你碰我一下的。我抱住她，吻了她一下。她說，我老公經(jīng)常在外面亂搞女人，就算報復(fù)她了。她看看表說，還有20分鐘開門，回去睡吧，一覺醒來就當(dāng)做了場夢。我對她有點戀戀不舍，說，讓我看一下你的腿好嗎？她笑了，撩起裙子脫下絲襪，把腿搭在鋪上任我親吻和撫摸，她是我玩過的女人里腿最細的，白白的，上面沒有一絲瑕疵。我奪過她的絲襪說，留個紀念吧，她忙說不行，她只有這一條。我揣在兜里，死活不給她。她也沒有辦法，最后連內(nèi)褲也脫給了我。我本來沒有這種癖好的，但今天卻不知怎么了，就想要這些。開門的時間到了，她和我出去，到盥洗室補了裝，對我說，去睡吧?？次疑岵坏玫臉幼?，說，以后還會見的。我才回鋪了。我躺到鋪上，拿出她的絲襪和內(nèi)褲放在鼻子上嗅著，在享受她的體香，回味她的洞xue中睡著了。第二天早起，我去梳洗時，列車員已經(jīng)不是她了，換了一個面目可憎的中年婦女。她對我說，你是不是幫我們車廂完成任務(wù)的那個人。我忙說是的，掏出兩百塊給了她。她謝了。

    我問她昨晚的那個列車員幾點交班，她說晚上六點，六點，那時我已經(jīng)下車了。

    回來時因為有急事，所以坐了飛機，以后也再沒有空坐這趟車。打過一次電話，是他粗聲粗氣的丈夫接的，我沒說話就掛了電話。

    我怕李霞發(fā)現(xiàn)，把她的絲襪和內(nèi)褲藏在我原來住的那個公寓里。有時去那邊拿些東西時，會取出來回味一番這個大膽的女列車員細細的大腿和濕濕的陰戶。

    十一、初戀情人＋三陪女儲雁

    我在北方一個重工業(yè)城市長大，我們家是工廠的，那時的工廠就是個小社會，醫(yī)院、學(xué)校、浴室、電影院、球隊、商場，幾乎什么都有。那是，生為一個廠礦子弟是一件相當(dāng)自豪的事。不過，90年代中期以來，廠子便不行了?，F(xiàn)在已是瀕臨倒閉，幾萬工人都下了崗，流傳著很多凄慘的故事。

    我來到我幼時長大的現(xiàn)在看上去已是陳舊蕭條，心理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父親，他為這個廠奮斗了大半輩子，現(xiàn)在連退休工資都領(lǐng)不上。聽到我來的消息，一起和我長大的朋友們到我家來看我，一個叫張持，一個叫劉瀟，都沒考上大學(xué)，也下了崗，張持開出租，日子過得還可以，劉瀟就不行了，忙一陣閑一陣的。

    他聽說我開了廠，說他懂機修，能不能幫我的忙，我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了。

    打算讓他和李軍兩個一起管理廠子。我們晚上喝著酒，談了些小時候的舊事，感覺很開心。但提到原來一些人的時候，卻都傷感起來。有下崗后生活無著去賣菜的，外出打工的，有的鋌而走險進了監(jiān)獄，還有些女孩做了三陪，我好幾年沒來了，聽了這些感覺不舒服極了。張持對我說，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我說什么事呀，說吧，他說儲雁現(xiàn)在也做三陪了，有一次他在夜總會門口拉客時看到的。我頓時半邊身子冷在那里，半響沒說出一句話。儲雁是我在子弟學(xué)校讀書時的同學(xué)，可以說我愛情的起源就是她了。上初中的時候我倆是同排，在張持、劉瀟他們的鼓動下，我愛上了這個溫柔如水的姑娘，在上高中時，我曾在電影院的黑暗中吻過她的嘴唇，那是我的初吻。后來，我考上大學(xué)，她招了工，她曾寫過一封信，說她配不上我了，要和我分手，我還為此痛醉的一次。聽張持說，她后來嫁給了我們廠有名的帥哥加壞蛋郝輝，但兩人雙雙下崗后，郝輝染上了吸毒的毛病，不但把家產(chǎn)吸的精光，還因搶劫被抓進了監(jiān)獄，判了十年。沒有收入來源的儲雁既要撫養(yǎng)孩子，又要侍奉被氣出神經(jīng)病的婆婆，“不干這一行確實也沒什么活路了?！?/br>
    張持痛心的說。我問張持怎么才能找到她，我想幫她一把。張持說到現(xiàn)在的話就得到歌舞廳找找看。于是我和張持、劉瀟來到張持所說的那家歌舞廳，里面燈光昏暗，里面紅男綠女的抱著跳舞。我說我們找人，保安馬上就過來質(zhì)問，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我們只好要了一個包間，給服務(wù)生50塊錢，向她打聽儲雁的消息，服務(wù)生拿了錢，很快就找來了儲雁。當(dāng)涂著濃彩她穿著低胸衫超短裙進入包廂時，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就是我夢中時常掛念著的儲雁嗎？她一看是我們，轉(zhuǎn)身就走，張持一把拉住了她。說（不好意思，現(xiàn)在才讓讀者知道我的名字）：“顧強專門來找你，想幫你的忙，你怎么這樣?！彼戳丝次遥趯γ娴纳嘲l(fā)上掩面哭泣起來。張持和劉瀟借故出去了，包廂里就只剩我們兩人了。

    “發(fā)生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來找我，我雖然也沒做什么太大的事業(yè)，但一點小忙總是幫的上的?！蔽覈@著氣說。她停止了哭泣，說：“我不想給你添麻煩，其實我挺好的，真的挺好的。雖然說不光彩，但總能填飽肚子。”聽到這里，我心都碎了，我說，你和我走吧，我現(xiàn)在自己有廠，過去幫我的忙。她說：“謝了，我不想連累你，我還是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吧，我會在這里等郝輝出來，把兒子撫養(yǎng)大，好好讀書，再也不受沒文化的罪了?！?/br>
    我看著她被苦命的生活摧殘了青春和理想的臉，我心如刀絞?！澳憬Y(jié)婚的事張持給我說了，新娘很漂亮是嗎，本來我想給你恭喜的，但我這樣的樣子…。唉，什么也不說了，只能說我命苦。”她絞著手指平靜的說。

    我說：“路還長著呢，我真想幫你，真的?！彼龂@嘆氣，一句話也不說。

    “你現(xiàn)在有了錢，是不是常到這種地方來呀?！彼蝗粏栁?，我臉一紅，說沒有。

    “希望是這樣吧。”她說?！拔覀冊僬覀€地方談吧?！蔽艺f。她說：“有什么談的呢，你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我還得靠這生活。”聽到這，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眼淚流了出來，吼道：“那我今晚包你了，行不行?！彼袅?。隨后便大哭起來。

    張持和劉瀟進來了。我付了錢，四個人出來，張持和劉瀟借故先回去了。

    我把她帶到我同學(xué)開的一個賓館，開了房，默默的并排躺在床上，想各自的心事。天快亮了，她說：“你不是包了我嗎，是不是嫌我不干凈?！蔽艺f沒有，只是我真的不愿意再看到她這樣，“你這樣我的心會很痛，你知道嗎？”我聲淚俱下了。她默默的替我擦去眼淚，依偎在我的身邊，我感覺到她的體溫。我吻了她。和她抱成一團。她說：“我很愛你的，你知道不知道。”我點點頭。

    她的身體其實已經(jīng)并不好看了，rufang略微有些下垂，皮膚也失去了彈性，但是我覺得她比我睡過的每一個女人都真實，都能夠讓我感覺到感情的流動和憐惜。

    我輕輕的進入她，節(jié)奏也很緩慢，我想給她一種只有至愛的人在一起時做的那種愛，相互愛慕，相互照顧，以撫平她多年來的心靈創(chuàng)傷和無愛的性帶來的身心上的疲倦，而不是那種獸性的交合。她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慢慢的配合著我，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能給我慰籍和舒適。我在兩個人的身體似乎已合為一體時射了。一夢睡醒時她已經(jīng)走了，留給枕邊尚存的氣息和一封信：“謝謝，謝謝你對我的關(guān)心，讓我感到這人世間還有溫情，我不想打攪你的生活，如果你真的想幫助我的話，忘記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我的心靈已承擔(dān)不了愛情存在了。雁。”

    讀完信，我淚如雨下。

    第二天，李霞來電話說美國的一個客戶來了，想和我見見面。我只好飛回南方。

    臨走前，我給張持3萬塊錢，托他轉(zhuǎn)交儲雁。在登上飛機的那一刻，我看了看這個生我養(yǎng)我的城市，以及給了我最初的感情的城市，百感交集。

    十二、客戶之一：莉薩

    從來沒有想到，和我打了四五年交道的莉薩居然是個黑人。黑黝黝的她大約30歲左右，170左右，身材保持的很好，胸大臀圓腰細，怎么看怎么象一個黑猩猩。她來中國旅游，順便看一下打了多年交道的老客戶。李霞那幾天正好身體不適，所以我陪著她到工廠以及城市附近的景點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對我們的服務(wù)還算滿意，尤其是我?gu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