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我有點兒難受啊姐,不不要這樣。
兩張嘴分開,看著雪琳紅撲撲的的臉蛋兒,我心猿意馬起來,但馬上又清醒 了許多。 “畢業(yè)后,我們就結(jié)婚,怎么樣?” 女孩子怎么這么著急,我從來也沒想過要結(jié)婚??!就是交女朋友,談戀愛, 喜歡某個女孩兒,都沒想過結(jié)果呀!我愛好自由,不喜歡那種被束縛的感覺,況 且現(xiàn)在才多大呀,還什么都沒有呢。 “太快了吧,我們才剛開始呀!”我向她解釋。 “我可以等!”她算訛上我了。 “小琳,你聽我說,我這人不怎么樣,挺花心的,見一個就喜歡一個,不是 在家守著老婆孩子,安分守己過日子的人。就是你跟了我,我也不敢保證與你白 頭攜老。女人都想要個名分,但我不想結(jié)婚,我還沒玩夠呢。我懂得你的心意, 我也有些喜歡你,可是我怕傷害到你,不能接受你呀!我雖不會喜新厭舊,但有 可能會再喜歡上別的女人,這你能受得了么?” 說了一大堆話,有些我都不明白,為了讓她打消嫁給我的念頭,我都覺得有 些卑鄙。 她的反應(yīng)挺大,推開了我,眼淚流了下來,抽泣著說:“我都跟你這樣了, 你才說這些話,你怎么能這樣,太欺負人了!” “琳兒,別哭!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一看到女孩子哭,我就慌了,一點 辦法都沒有。 “別叫我琳兒!我不要跟你做朋友!” “你……你……你混蛋!” (四) 自從上個月雪琳被我氣走之后,就一直沒跟我聯(lián)系過,我想她是生我氣了, 估計不會再理我了,頂多以后見面會打聲招呼就很不錯了。 而今,看著從外面走進來的女孩兒,不是琳兒是誰!她更瘦了! 她怎么來了?我記得沒告訴過她我要手術(shù)呀?我們根本就沒聯(lián)系過!面對著 她,我都不知能說些什么,總感覺有點對不住人家。 “你…你怎么來了?”我聲音很小。躍哥悄悄地關(guān)門出去了。 “我來不行嗎?” “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我能說什么?陪禮道歉?這能解覺問題 嗎?我實在沒輒了,說了聲:“對不起!” 她的眼圈紅了,又要掉眼淚,我看著真心疼。 “琳兒,你瘦了!”我的心里也在流淚。 琳兒的眼淚落下來了,順著臉頰流到了下巴,像斷了線的珍珠,“啪嗒” “啪嗒”地掉在了地上,她想撲上來,但只是動了動腳,又止住了,應(yīng)該是想到 我的傷勢了吧,拉了拉椅子,坐在了床邊,手撫摸著我正在輸液的胳膊,還不停 地擦著眼淚。 我感受著她的溫柔,心里覺得挺踏實,耳邊又想起了她的如泣如訴的聲音。 “情,我這一個月來,都不知怎么過的,滿腦子裝得全是你,學習也進行不 下去??墒怯袝r候也挺恨你的,你都親了人家,卻還說有可能去找別的女孩子, 真讓人受不了,一氣之下就走了,還打了你一把掌。不過后來我又想明白了,男 人不都是這樣嗎?有句話叫‘男兒本色’是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笑?。√煜聻貘f 一般黑。” 我真想笑出來,哪有這么解釋成語的呀?不過不敢笑啊,刀口就在腹股溝的 上面,不能用力,咳嗽啦、打噴嚏啦都會牽扯傷口,疼得厲害。聽了她的話,心 里暖暖地。 她還接著說:“這兩天做夢老是夢見你在找我,就感覺你要出事,昨天晚上 突然夢到你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向我招手。當時就把我嚇醒了,后來也睡不著 了,天一亮,我就坐車來了。到了你們宿舍,同學說你做手術(shù)了,躺在醫(yī)院里, 我又問他們是什么手術(shù),他們說是疝氣。我就讓他們把我領(lǐng)過來了?!?/br> 難道真有心靈感應(yīng)?做手術(shù)的前幾天,我確實心里想過琳兒,只是想住院的 時候能有人陪,沒想到她真感覺到了?真神了! “唉,對了,什么叫疝氣呀?”她還真是什么都敢問。 我頭大了,本來麻藥勁還沒過,這回更暈了,該怎么回答呢?難道要我拿出 來給她看看。雖說確定關(guān)系了,但還不至于這么…這么…這樣吧? 她見我不理她,只是閉著眼,一個勁兒地搖頭,她不高興了。 “到底是什么?你說話呀?”她不敢搖我輸液的左手,只是狠狠在胳膊上擰 了一下。 我沒辦法,只好向她解釋。疝氣的起因啊,怎么治啊,術(shù)后怎么護理呀,都 跟她說了。末了,她問我一個問題,把我鼻子都氣歪了。她問我什么是yinnang!初 中生理衛(wèi)生課怎么上的?沒學?我是徹底沒話說。封建思想害死人哪!看來需要 我給她上性教育課啦,真有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味道。 又給她說了說男性生殖器官,她聽得臉紅紅地,兩手用力抓著被子。我都說 完半天了,她還沉浸在我的教育當中。我小聲喊了她一下,她才回過神來,為擺 脫尷尬的處境,她再次問了一個問題。 “上次打得你疼么?你怪我么?”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女人說話怎么跳躍性這么大?思維這么活躍?從yinnang跳 到臉上,有潛力,以后要好好調(diào)教一下。 我笑嘻嘻地對她說:“不疼。打是親,罵是愛嘛!心里高興還來不及呢,哪 能怪你?” “你討厭!哼,真貧!沒點正經(jīng)!小心你的傷口?!彼鞠氪蛭?,但看到我 因為動作太大牽動傷口而皺起眉頭的時候,又溫柔的提醒我。 我忽然心里有個想法:今生要好好待她! (五) 下午,那個漂亮的護士給我換瓶輸液,還時不時地看看在旁邊一直陪著我的 琳兒,沖我神秘地笑了笑,弄得我不明所以。有幾撥同學提著水果來看我,見到 琳兒在,也沒有陪我多聊,坐了坐就走了。 輸了一天的液,差不多得七八瓶吧,一直沒有小便。醫(yī)生護士們一會兒進來 一趟,問問尿了沒有,弄得我有些害怕,不會出什么問題吧?我不是不想尿,而 是根本就感覺不到尿意。因為是下半身麻醉,所以從手術(shù)到現(xiàn)在,胸口以下基本 上是毫無知覺,連自己的小弟弟在哪都不知道了。 到吃晚飯的時候,一個年長的醫(yī)生用手在我小腹上敲了敲,聽了聽聲音,告 訴我膀胱不是很脹,安慰我不用著急。還說這是由于尿道括約肌處于麻痹狀態(tài), 不會放松,如果有尿意的話盡量自己尿,實在尿不出來也沒關(guān)系,他們也是有辦 法的,可以導尿,不過那樣有可能會對尿道粘膜產(chǎn)生損傷。 對他的話我不以為然,我可不想導尿,爺爺當初導尿的時候,我看著都痛苦。 自己盡力吧,如果非要到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晚飯還是喝的面湯,吃完后,我感覺到有一點尿意,就讓琳兒幫我拿尿壺。 突然感覺很尷尬,一個女孩子伺候男孩子,這樣有點不太合適吧,雖說她是自愿 的,但終究是不太好??蛇@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我得病呢,況且生活又不能 自理,男同學們也走了,只能硬著頭皮讓她幫忙了。 我自己夠不到,還得她給我脫褲子,接著把我的* 掏出來,對準了尿壺的嘴 兒,然后手扶著尿壺,轉(zhuǎn)頭看向別處,臉上紅得都能滴出血來,嘴也微張著,有 些激動。 就這樣待了半天,還是沒能尿得出來。你守著一個女人能尿出來嗎?射出來 倒是有可能。沒辦法,只好讓她出去一會兒,又是一頓蘊釀,還是不行。把琳兒 又叫了回來。 “尿出來了?”她一進屋就問我。 我肯定是滿臉痛苦狀得對她說沒有了。 “你也別著急,一會兒再試試?!彼拱参科鹞襾?。 “也只能這樣了,再不行,只能導尿了。唉,受罪??!” “你以前沒躺著尿過?”她問我。 “躺著過,不過那是側(cè)著身?!蔽乙埠軣o奈。 “先歇歇吧!” 過了十幾分鐘,我感覺尿意又強烈了。這次琳兒拉我慢慢側(cè)過身,一手抱著 我的肩膀,一手解開褲子拿著* 湊到了尿壺口。我閉上眼,開始運氣。 “怎么樣?行了么?”偏偏我就要出來的時候她問我,馬上一緊張,又回去 了。 我有些冒汗,急躁地對她說:“你別說話!”接著繼續(xù)運氣。 終于,我們的努力有了成果。 琳兒聽到了響聲,高興地叫出聲來:“??!尿出來了!尿出來了!” “你怎么這么高興?”我尿出來,她這么高興干什么,我疑惑地看著她。 “唰”地一下,她的臉更紅了,羞得低下了頭,“嗡嗡”地說:“人家是替 你高興嘛!這樣就不用受導尿的罪了。” 我“嘿嘿”地笑了兩聲,沒說話。 “不許笑話人家嘛!”她居然撒起嬌來,模樣煞是可愛。 我也不理她,仍舊閉眼想笑。 她輕輕地放下我,將我扶正,然后她去衛(wèi)生間把尿倒掉?;貋淼臅r候值班醫(yī) 生跟著進來了,尋問了一下病情,說尿了第一次就沒事了,今晚有可能會尿很多 次,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我點頭稱謝。 接著他又說液已經(jīng)輸完了,他晚上就在值班室休息,讓我如果有什么事就去 叫他,然后就走了。 病房里另外有張床,本來陪床可以用的。晚上正好讓琳兒睡,省得出去住招 待所了。可是琳兒一直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兩手伸進被子里,摸著我的左手, 頭趴在自己的手臂上。 “琳兒,睡覺去吧!小心著涼!坐了一上午車也累了,白天也沒休息,早點 兒睡吧?!笨粗@個樣子,我很心疼。 “嗯嗯,我就喜歡這樣趴著,不想離開你?!?/br> “去床上睡多好,在這兒不舒服???”我真不忍心讓她一直這樣。 “不去嘛!人家想挨著你?!?/br> 我見實在勸不動她,對她說:“你上來吧,咱倆擠擠。再這樣下去你就要感 冒了?!?/br> “可以嗎?” “當然可以!這床也不算太小?!?/br> 她去插了門,回來脫了外衣,就鉆進了被子,臉上帶著一點好像是jian計得逞 的笑容,躺在我給她讓出來的空間上。 我上當了? 讓她上來后,我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一個女人穿著貼身衣物 躺在旁邊,雖說不是赤身露體,但玲瓏的軀體緊挨著我,再加上從身上散發(fā)出來 的獨有的處女體香,令我心猿意馬。 記得不知是從什么上面看的了,說男人的生殖器官特別神奇,不管你是睡覺 還是昏迷,又或者打了麻藥,都不會影響* 的正常生理功能,只要受到足夠的刺 激,* 就會勃起。 這不,我挨著琳兒,下身好像有反應(yīng)了。先前因為麻醉的關(guān)系,根本感覺不 到的東西,現(xiàn)在居然能變硬。琳兒還抱著我的一只手,臉在我胳膊上一直蹭,她 的左手放在我心口,搔著癢,身體在被子里也不停地扭來扭去。 “琳兒,你別一直動,好不?”我有點忍不住了。 “怎么啦?我覺得很好呀,心里很高興!”她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我……” 她是不在乎,可我呢?這樣可能會牽動傷口的。 “可是什么呀?你說??!” 她倒是會刨根問底。那我怎么辦?總不能直接說“你誘惑我了,我* 翹起來 了”吧!那樣讓她多尷尬呀!再者,就是她好意思聽,我也不好意思說呀,多沒 面子啊,有損男子漢形像,這么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啦? “說呀,到底什么事啊?”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要是我做的是環(huán)切手術(shù),那可就慘了!”過了一會兒,我嘆了口氣,說了 這么一句話。 “什么是環(huán)切?” 這話我都不知怎樣回答了,怎么總問這么天真的問題。 我要是不說,她還會問的,告訴她吧:“環(huán)切就是切掉包皮?!?/br> “什么叫包皮?” “你怎么這么多為什么呀?少問兩句不行?”我真有些急了,這不是明顯讓 我難堪嗎? “人家不知道當然要問了,這難道有什么不對嗎?” “沒什么不對,只是……算了,不和你說了。” “我還是告訴你吧。包皮是* 上包著guitou的皮,guitou就是* 的前端,有點兒 像烏龜?shù)哪X袋,所以叫g(shù)uitou?!?/br> “能讓我看看么?” (六) “反正剛才都摸過了,再讓我看看也無所謂啦!”雖然她是這么說,但她還 是臉紅紅的,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給她解釋了半天,她是非要看不可,看就看吧,誰怕誰呀。 她自己先開被子,小心翼翼地脫下我的內(nèi)褲,生怕碰到我的傷口。沒想到* 能勃起到這種狀態(tài),雖然不是很硬,但大小上已經(jīng)不遜色多少了,就像一個比較 老的茄子,水分不是太充足。真是感嘆它的神奇。我在想,如果要是這些血液都 流到傷口處,是不是康復得比這樣快很多? 她先輕輕地摸了一下我包著繃帶的傷口,柔聲問我:“還疼嗎?” 我平躺著,看著琳兒擺弄著我的*.沖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還有點 疼,最早也得明天麻藥勁兒過了,才能比較舒服。不過沒事,你看吧?!?/br> 琳兒左手拇指和食指捏著* 的根部,使它直立起來,右手握住guitou下面* 的 主干,拇指按著guitou,然后把早就退到冠狀溝里的包皮往上推,直到包裹住整個 guitou。 “這就是包皮么?”她滿臉是好奇的表情。 我微微點了點頭,沒說話,只是看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雖然有點兒難看!但真的很好玩兒!”她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 我聽了這話,真是哭笑不得,有這么說的么?真虧她想得出來。好玩兒?等 我好了一定要玩兒死你! 琳兒的下一個動作更讓我受不了。她用手攥著guitou,把包皮拉下來又推上去, 如此反復,這不是在幫我手yin么?她嘴里還不停地自言自語,說著什么“真是很 好玩兒耶”、“唉,好像變大了”、“又硬了”這些讓我既爽快又痛苦的話。 爽的是她給我手yin,加上嘴里說出來的話,更是激發(fā)了我的性欲;痛苦的是 她的話實在使我想笑,可我根本就不能笑,一笑很容易牽動傷口,特別疼。 她看見我呲牙咧嘴的樣子,忙問我:“怎么啦?” “傷口。”我朝她呶了呶嘴兒,指了指下面。 她嚇地連忙松開了* ,看著傷口,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 “很疼?沒事吧?我去叫大夫?” “不用不用。是你說的話太逗了,我一想笑就疼了。沒事?!?/br> “你笑話我?真討厭!人家就是好奇嘛!” 我忽然想捉弄她一下,故作神秘地對她說:“你想不想嘗嘗它是什么味道?” “什么的味道?” “它?!蔽矣种噶酥覆鸬模? “你……討厭,那么難看,我才不嘗呢!”停了一下,她又接著說,“這也 能吃?怎么吃呀?” 看來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鋒,于是我一本正經(jīng)地對她說:“當然可以吃了,不 過要用舔的,千萬別咬!時間久了它還會分泌出一些東西來,據(jù)說這東西可以美 容?!?/br> 琳兒白了我一眼,并沒有追問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可以美容。估計是她知道, 或者是她看透了我的意圖,但沒有點破。 “這么丑的東西,還讓人家用嘴,哼!”說著扶起仍然堅挺的* ,將嘴湊了 上去。 正當我準備想受琳兒的溫柔的時候,她猛然抬起了頭,手也甩開了我的*. “好臭?。∵€有那么濃的藥味兒。” “你幫我洗洗吧?”手術(shù)前一天剛洗的澡,怎么會有異味兒呢?主要是藥味 兒特別大,女孩子就是太愛干凈了,可剛才還幫著尿尿呢,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難 搞懂啊。 她看了我一眼,我以為她會拒絕呢,沒想到她說了聲“好吧”,下床就要去 打水。 我忙拉住了她,說:“明天吧,現(xiàn)在晚了,先睡覺吧?!?/br> 琳兒又躺回了我的身邊。 “你怎么不說話了?平時不是挺多的嗎?”我感覺到她有些異樣。 “我們是不是發(fā)展得太快了?我有些害怕?!绷諆河挠牡卣f。 “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除了在這兒躺著,還能干 什么?就是要干也得等好了才行??!琳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雖然 我很花心,但我絕不會讓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受到任何傷害的?!蔽抑荒苓@樣保 證了,雖然我不一定能做得到。 “嗯,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br> 琳兒完全是一個乖乖女的形象,不過我很喜歡這樣,省得成天在你面前說這 說那的,招人煩。不過話也得兩說著,如果是對我有益的話,當然要聽了。 “我們睡覺吧?!边@時我已經(jīng)沒有了強烈的欲望,只有招呼琳兒睡覺了。 “我還想摸著它?!彼氖钟稚斓搅讼旅嫖兆×宋业模? 我沒有理她,想握就握唄,我不在乎。 晚上過了很久才睡著。被一個女孩子溫柔的小手握著最敏感的地方,想睡得 早點根本是不可能的。琳兒倒是不一會兒就安睡了,我一直興奮著,直到很晚, 實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地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天一亮就醒了,琳兒還在安靜地睡著,手也沒有松開我那勃起的*. 看著她這樣子,真不忍心叫醒她,可我已經(jīng)快憋不住了,昨天輸了那么多的液體, 現(xiàn)在該排出來了。 我輕輕地挪動了下身子,她也醒過來了。我示意我要小便,她下床幫我拿了 尿壺,扶著我像昨天的樣子尿了尿。感覺比昨天輕松多了,不用費很大勁運氣才 能尿出來,下半身也恢復了知覺。 這兩天一直輸液,晚上琳兒給我用濕毛巾擦過一次以后,還真舔了舔,不過 考慮到我傷勢的問題,并沒有盡興,不過她的手倒是沒有放過我,每天都是抓著 它睡覺。 (七) 今天是術(shù)后的第三天,按醫(yī)生的話今天應(yīng)該換藥了。我有些期待,我總覺得 會有些事情發(fā)生,因為那個漂亮的護士。這兩天我由于晚上睡不著覺而白天沒經(jīng) 打采的,而她來給我輸液的時候看到我萎靡不振的樣子,總是看看我,又瞅瞅琳 兒,最后沖我偷偷地神秘一笑,整得我是莫名其妙。 可等了一上午,她也沒來。我怎么會有些想她呢?我都有些不明白,她雖然 有些姿色,但也不是非常漂亮,而且年齡比較大了,至少有三十了吧。難道就是 這種成熟的風韻吸引了我?我使勁搖搖頭,不想這么多了。 傍晚的時候,來給我換藥的果然是她,她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別人好像 都喊她曉梅,我就暫且叫她梅姐吧。 梅姐掀開了我的被子,看到琳兒站在旁邊,就停下了動作對她笑了笑,說: “你不用在這里看著了?!?/br> 琳兒看了看我,我朝她點了點頭,她才很不情愿地出去了,還把門用力關(guān)上 了。 梅姐見我還在朝著門口發(fā)呆,呸了一口,調(diào)笑地說:“你們小兩口就分開這 么一小會兒,你就舍不得了?!?/br> “梅姐,這飯可以瞎吃,話可不能瞎說??!什么叫小兩口???”我雖然說的 理直氣壯,但還是有些臉上發(fā)熱。 “喲,還不好意思了!你們孤男寡女晚上睡在一起,不發(fā)生什么事?這我可 不信!看你白天那昏昏沉沉的樣子,晚上肯定沒干好事?!?/br> “我們真的沒干什么!”我有些著急,大聲喊了一句,傷口一痛,皺緊了眉 頭。 梅姐見我這樣,也慌了,埋怨我:“怎么了?沒事吧?誰讓你這么大聲了? 用得著這么急嗎?來,我給你換藥!” 看著她脫下我的內(nèi)褲,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哼,都這樣了,還能干什么?” “哈哈,露出狐貍尾巴來了吧,早知你沒什么好心眼兒。”沒想到她聽到了, 還笑了笑,但并沒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被說中心事,我有些羞愧,低著頭,沒敢看她。 “說說吧,你們都做什么啦?”她換完了藥并沒走,坐在了床沿上。 “我們真的什么也沒做,只是……只是讓她摸了摸。我也不敢,碰到傷口那 就慘了,我可不想再進手術(shù)室,那種滋味兒真不是人受的。”我也不隱瞞了。不 知怎的,我還真想和她說幾句心里話。 “其實做了也沒什么,現(xiàn)在這樣的多了,誰在乎這些。至于傷口么,已經(jīng)三 天多了吧?沒什么大問題,你少運動,讓她主動不就行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她會說出這些話,真讓我吃驚不少??蓪ξ沂呛苡形?/br> 引力的,又小心翼翼地問:“她應(yīng)該不會同意吧?” “看她的樣子,應(yīng)該很容易就范吧。再說,晚上摸都摸了,剛才出去時的眼 神明顯對你情深意重啊,要抓住機會呀!” 她這是不是在教唆我?我還是有些猶豫。 接著她又扔給了我一個重磅炸彈:“要不我?guī)湍???/br> “怎么幫?”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雖然我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做,但還是忍 不住好奇心,問了出來。 “就是晚上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拿鑰匙開門進來。那時她肯定不好意思, 然后我就示范給她看。你說怎么樣?” “你是說你……我……你要……真的?”我嘴張到了最大,眼睛也瞪得溜圓。 梅姐的臉紅了紅,仍堅定地點了點頭。 “為什么?梅姐!”我有點兒受寵若驚,也是第一次喊她梅姐。 “你這小壞蛋,做手術(shù)時打了麻藥還不老實?!闭f完,她還輕輕打了我的* 一下。* 已經(jīng)起反應(yīng)了,我有些尷尬,但聽了她的話我又想到:難道手術(shù)的時候 我也……我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我得回去了,你那小情人該等急了?!彼D(zhuǎn)身要走,話里怎么聽都有點兒 吃醋的意味。 我拉住了她的衣服,叫了聲:“梅姐!” “不用擔心我,梅姐是過來人,不會計較太多的。”她回頭愛憐地看了我一 眼,摸了摸我的臉,柔聲說,“晚上我值班,等我!” 她出去后,琳兒才走了進來,趴到我胸上,臉在我的上面,眼睛正對著我, 撒嬌似地說:“哥,剛才那個女護士怎么換藥換了那么久,她都跟你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蔽耶斎徊荒芨嬖V她實話了,“唉?你怎么叫我哥了?” 她顯然不相信我的話,不過并沒有追問,調(diào)皮地回答了另一個問題:“我喜 歡叫你哥就行了,沒有為什么!” 我輕輕笑了一下。 “你覺得梅姐這個人怎么樣?”過了一會兒,我突然問琳兒,看到她迷惑的 樣子,我又補充了一句,“就是剛才那個護士?!?/br> “哈,都叫梅姐啦?”她調(diào)侃地說。 “她叫曉梅,又比我們大,當然叫梅姐了?!蔽矣行┬奶摰氐馈?/br> 她噘了噘嘴,哼了一聲,沒說什么。停了一下,又說:“我感覺不出來,只 是不討厭她而已。有什么事嗎?” “哦,沒什么。”我有些走神,腦子里亂七八糟的。 夜晚很快就到來了,琳兒躺在我的身旁,手里握著我的*.我有點兒緊張,也 很是興奮,心里期待著什么,* 異常堅硬。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不同尋常,手 上輕輕揉了一下,抬臉看著我。 “哥,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啊,好像特別……特別的……呀!”她沒好意思直 接說出口。 “可能是憋得時間太久了,所以……就這樣了。”我怎么能告訴她我心里正 想著另一個女人呢? 她把臉貼在我胸膛上,蹭了一會兒,忽然小聲說:“哥,要不,我?guī)湍闩?/br> 來,好不?”經(jīng)過這兩天我的教育,,她是懂得了很多東西。 我心里一驚,琳兒什么時候這么主動了,難道她意識到了什么?我又想到了 梅姐,只覺得很對不起琳兒。我拉起她的頭,捧住她的臉。她眼睛微微地閉著, 可能是不好意思看我吧。 “你真的想?” 她的眼沒有睜開,臉也更紅了,但卻堅定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松開了手,頭仰了上去,躺在枕頭上,眼睛看向屋頂,算是默許吧。 琳兒掀開了被子,身體向下滑,掏出了我的* ,兩手搓弄了起來。 (八) *********************************** 在此謝謝幾位兄弟一直以來的支持!是你們給了我寫下去的勇氣和動力,我 向幾位兄弟保證,我會繼續(xù)進行下去的,不管遇到什么困難,只要有一位朋友還 在看,我就會把它完成。有好幾位說我是大學生,其實大學已是過去式了?,F(xiàn)在 正是工作轉(zhuǎn)型時期。 這次只寫了一節(jié),實在有些忙,可能還會忙一陣兒。夏天可能回家,在農(nóng)村 里,不好上網(wǎng),不過我不會停下來的,厚積而薄發(fā)嘛,等回來后一章章有規(guī)律的 發(fā),也不用著急了。如果工作順利的話,也可能不回家,看情況吧! 既然是系列劇,那么它們之間或多或少的會有一些聯(lián)系,這個里面沒講清楚 的,可能在另一篇有所交待,哪位若有疑問可與我聯(lián)系,pm或email均可。 我現(xiàn)已在構(gòu)思另一篇,打算慢慢寫,在適當?shù)臅r候我會貼出來與大家分享。本人 有自知之明,不求我的文章有多少人喜歡,只求在我走過的這段路上能認識幾位 知心的朋友,與我同歡樂,同憂傷,就心滿意足了。我不喜悲,現(xiàn)實中已有太多 的痛苦和無奈,何必還要在虛擬中自尋煩惱呢!每篇都會給各位一個比較滿意的 答案的。喜歡重口的朋友,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 琳兒左手慢慢地上下搓動著我的* ,右手按在小腹上,食指和中指輕輕地在 我* 根部摩擦著,由于陰毛都被剃掉,直接摸到皮膚上的感覺更舒服。 “這里摸起來挺好玩的,好像有一層胡子茬兒,癢癢地?!彼恼麄€手掌開 始在* 根部撫摸了。 我看著她的兩只手在我的陰部活動,* 已經(jīng)非常的堅硬,馬眼兒處已經(jīng)滲出 了幾滴晶瑩透亮的液體,沿著guitou既將向棱角處流去。琳兒眼光一閃,像是發(fā)現(xiàn) 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似的,在小腹上的右手馬上移了上來,用食指沾了沾幾滴液 體然后慢慢地離開,在guitou與手指之間形成一絲長長的細線。 “唉?哥,這是什么東西?難道這就是射出來的* ?”她的頭偏向我,晃著 手指,眼睛一眨一眨地,滿是驚奇的神色,不過另一只手還在握著我的* ,只是 taonong的速度慢了下來。 我只好暫時放棄了享受,回答她的問題。 “這可不是射出來的*??!哪能這么快呢?如果這么快,就是早xiele,你們女 人還怎么爽?” 說到這里我故意停頓了一下,促狹地瞅著她的臉。就在她的臉紅了一紅,做 勢要打我的時候,我接著道:“這叫前列腺液,好像是起潤滑作用的,可能還有 別的功能,我就不知道了。在男人興奮的時候,就會分泌出這種粘液,是將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