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叔好像受到了鼓勵,摩擦得越來越快。突然,我有一種頭 皮發(fā)麻
好在作為一個合格的女文青,有點兒氣質(zhì),再加上白皙,應(yīng)該可以遮個三四 五六丑吧?而且,我經(jīng)常打羽毛球和乒乓,身材勻稱。我最自信的部位是屁股和 腿,就比例而言,夠翹夠長。 言歸正傳,大約在六年前,我愛上了推拿,而且還上了癮。我每兩周都要找 相熟的師傅按上個兩小時,以緩解身心疲勞。 現(xiàn)在固定的師傅有兩個,一男一女,我一般找男的按腳,找女的按身體。但 是每次預(yù)約的時候,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熊叔,如果熊叔還在就好了,真懷念 他那厚厚的發(fā)燙的大手,以及那雄壯堅硬的陽物滄桑。 熊叔是個很棒的推拿師,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只找他給我推拿。 初見是在2014年的夏天,某個星期六,我接到了推拿店老板的一個電話, 她說我每次都約的董阿姨因為家里有事,不做了,問我能不能換個人試試看。 因為真的很乏累,所以就一口答應(yīng)了,心想這間店我光顧了這么久,客人總 是絡(luò)繹不絕,其他推拿師的手法應(yīng)該也是不錯的 哪知到了店里我就傻眼了——老板推薦給我代替董阿姨的是個大老爺們兒。 高高的個子,年紀(jì)約莫四十上下,大臉,大手,大腳,小腹略微突起,但肥 而不膩,長得濃眉大眼,虎背熊腰。他站在那兒,憨憨地朝我笑。曾經(jīng)偶爾瞥見 他給客人做腳,但是卻從來不曾想過跟他會有交集。 老板知道我以前都只約女性推拿師,所以她也察覺到了我的遲疑,趕忙補(bǔ)充 道:「這是熊師傅,手法很好的,知道你喜歡大力的,所以讓他做保準(zhǔn)沒錯兒?!?/br> 「哦?!刮倚⌒牡鼗卮穑瑳]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要不你稍等等?我婆娘快下鐘了,讓她給你做也行。」 熊師傅怕我尷尬,也補(bǔ)充道——沒錯,他說的是婆娘,還帶著一股nongnong的東 北大碴子味兒。這讓我記憶猶新。 「沒關(guān)系,等會兒還是麻煩熊師傅你了!」 我當(dāng)然不會不識抬舉,有些非原則性問題,不需要堅持。我之前只約女性推 拿師,僅僅是因為我悶sao,不好意思開口點男的。所以這次我心里還是有點兒小 雀躍的,一來是因為早就想試試男推拿師的手法,二來是因為我是個大叔控,特 別是那種高高胖胖壯壯的,會讓我完全喪失抵抗力。 熊師傅簡潔但鏗鏘有力地嗯了一聲,將我領(lǐng)進(jìn)了我以往都會使用的2號房。 2號房是最靠里且在轉(zhuǎn)角的房間,不大不小但是夠隱秘。以前董阿姨在的時 候,我都是脫的精光讓她給我推油,雖然按照市政府要求,門上要留一扇小窗, 但是這個房間不會有人經(jīng)過,我也樂得舒心自在。 「那你先準(zhǔn)備一下,我等會兒進(jìn)來?!?/br> 熊師傅很體貼,沒有說讓我脫衣服而是說準(zhǔn)備一下,避免了我的尷尬。悶sao 的我還沒有豪放到一見面就把衣服全脫光,所以我還是穿著內(nèi)褲,趴到床上,胡 亂蓋上被單。 約莫過了有五分鐘,熊師傅禮節(jié)性地敲了敲門,然后進(jìn)到房間。他先幫我把 被單重新蓋了一蓋,然后問我重點要做哪里。 「唔,就背和腰吧,酸?!刮逸p聲道?!复罅θ辔业钠ü砂?!」這種話我可 說不出口。 「好嘞?!?/br> 他輕柔地把被單退到我腰的位置,然后就聽到他搓手的聲音,緊接著一雙火 熱的大手就覆到了我的背上。 「舒坦!」是我當(dāng)時唯一的想法。 熊師傅的手法相當(dāng)純熟,他總是可以一下就找到我的痛點,然后大拇指一按 到底,酸酸麻麻,別提多帶勁兒。 「這力道可以嗎?」 「嗯?!?/br> 「你的背很酸呀?!拐f完就用那粗大的拇指,一下一下捋刷著脊柱旁的兩條 豎脊肌。 「嗯?!刮沂娣弥粫f嗯了。 熊師傅是個實在的男人,他一直大力用拇指給我推拿,連續(xù)十分鐘都沒有停 頓。我知道這樣很累,對拇指的壓力很大,長期下去拇指會受傷。 「那個,熊師傅,你別老用拇指按,太累,會傷到的。」 「沒事兒,我就是干這個的,只要你舒坦就行。」 的確舒坦,但是在我的一再堅持下,他還是改用肘部代替拇指進(jìn)行推拿。當(dāng) 他那毛茸茸的手肘一接觸到我的身體,我馬上打了個激靈,感覺像被小刷子刷了 一下,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弄疼你啦?」 「還行,能吃住?!刮夷樇t道。 「那我輕點兒,疼就跟我說?!?/br> 就這樣不慍不火,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覺得能遇到熊師傅這樣的推拿師,是 我的幸運,如果也是性運就好了——我胡思亂想著。 「要不要推油?」熊師傅試探性地問道。 重頭戲終於要來了,喜歡推拿的人都知道,如果乾壓是放松肌rou,那推油就 是完全的享受了。 「要!」這次我沒有說嗯,不想讓他覺得我太矯情,也生怕他只是隨口問問。 「那你底褲要脫一下嗎——老板說你每次來推油都是脫掉的,她也特別囑咐 過我了,你放心?!?/br> 他怕我尷尬和誤會,急忙補(bǔ)充道。而且熊師傅沒有說內(nèi)褲而是說底褲,這讓 我覺得他真的很體貼。 「嗯。」短暫的沉默,「那麻煩你幫我脫一下?!?/br> 我鼓起勇氣卻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請求道,臉也紅得好比早上六七點的日頭了。 然而回應(yīng)我的卻是他關(guān)門出去的聲音,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我后面的那一句。 而我,也夾雜著一絲失落地松了口氣。希望他沒聽到吧。 大約過了兩分鐘,熊師傅又敲了敲門,走了進(jìn)來。這次他沒說話,只是折了 一下被單,只蓋住我的屁股,然后動作熟練地幫我涂油。 我依稀記得他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我想,當(dāng)時映在他那雙濃眉大眼里的,是 不是在昏黃的燈光下還泛著油花兒的我的身體,不知道我的私處他是不是也看到 了,羞死人了。不過,羞恥心并不能阻擋我享受熊師傅火熱大手撫慰的快感,我 不時輕哼一下來回應(yīng)他的揉捏,而他也更加努力地想讓我舒坦。 突然,他輕輕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略顯不安地問道:「這里也要稍微做一下 嗎?」 「嗯,麻煩你了。」我不好意思地說。 「嗯?!顾崎_遮住我渾圓屁股的被單。我愿意相信,這一刻,他是血 脈噴張的。 他的大手溫柔地蓋住我微微翹起的屁股,沒有急著揉捏,只是那樣放著大約 五秒,然后開始慢慢往腰部推去。太舒服了!我就是喜歡這種曖昧又略帶情色的 推拿,雖然我知道終究不會發(fā)生什么,但是腦洞大開的我,下面早就濕潤了。 其實,熊師傅的手法跟董阿姨差不多,這應(yīng)該是老板集中培訓(xùn)的結(jié)果,但是 就是這種很流程性的手法,卻讓我舒服到了每個毛孔里。我偶爾扭動一下我的屁 股,發(fā)出一聲輕哼。熊師傅也心領(lǐng)神會地把手移回我的屁股上,大力揉捏。我可 以想像我的屁股在他的大手里被擠壓成不同的形狀,但是他卻很有分寸地避開我 的敏感地帶,連我的大腿根兒都不碰一下。 結(jié)束的時候,他用熱毛巾小心地擦拭我身上的精油,雖然毛巾也是熱的,但 是我還是覺得是熊師傅的大手的溫度,才完全融化了我的矜持與驕傲。 結(jié)帳的時候老板自然要問感覺怎樣,我微笑著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言語,但 是小費我留的和給董阿姨的一樣多。 那天晚上,我做夢了,我夢到了熊師傅,他的身邊站著他的婆娘,還有一個 和我一般身材的小女生,看不清她的臉卻清晰地聽到她喊熊師傅爸爸。 一個星期之后,我試著打電話回去預(yù)約推拿,老板很識趣地問我要不要再找 熊師傅。我假裝遲疑了一下,同意了。 ~承~ 我滿懷期待惴惴不安心情忐忑地準(zhǔn)時赴約。 「來啦?!估习暹€那幅副真誠到讓人無法質(zhì)疑其實只是看到了錢的笑臉。 而熊師傅同樣是那副憨憨的表情,朝我點點頭,做出一個里邊請的手勢,帶 著我朝2號房走去。 穿過狹長的走廊,我凝望著熊師傅的背影。應(yīng)該有兩個我那么寬,看上去很 厚實,很偉岸。他的背是略微躬著的,這點也很讓我著迷,我幻想著,一個男人, 略微躬著的背上,到底承載著什么樣的悲傷?然而他,卻仍然步履堅定義無反顧 穩(wěn)如泰山地,朝著雖然看不太清楚,但是透著不止一絲希望之光的前方走下去。 好想趴在他的背上,試試看能不能聽到他那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 熊師傅打開門,側(cè)著身子把我讓進(jìn)房間里。 進(jìn)門的時候,我朝熊師傅露出一個謝謝的表情,然后故作含蓄地低下頭,眼 睛卻是趕緊瞟了一下他厚實的前胸。并沒有像大多數(shù)中年胖叔一樣下垂,很結(jié)實, 還有幾根不安分的胸毛從他那雞心領(lǐng)的工作服里鉆出來,撩撥著我的視覺神經(jīng)。 我偷偷吸了吸鼻子,沒有汗臭沒有狐臭,也沒有香波或沐浴露的芬芳,卻是 一種很讓我安心但夾雜著幻想的味道,這種味道,我想,大抵就是男人味了。 「那你先準(zhǔn)備一下?!剐軒煾狄琅f話不多,囑咐完了就把門帶上。 我迅速脫個精光趴到床上,心情卻越發(fā)緊張起來,我期待著他的火熱大手覆 上我的身子,緩慢卻有力地游走,也期待著可以與他有更近一步的身體觸碰,或 者說,他的身體,可以更進(jìn)一步地觸碰我?;哆@些幻想,我的小腹升起一股暖 流。 熊師傅終於敲了敲門,進(jìn)來了。 我感覺到他突然遲疑了一下,這才想起,我光顧著胡思亂想,卻忘記把被單 蓋上。 熊師傅眼明手快,抽過被單給我蓋好,呵呵一笑,旋即問我今天重點做哪里。 「腿吧,哦,還有腰?!刮乙矠榱搜陲棇擂危s忙回答道。「下午去打球了, 腿有點酸?!?/br> 「好嘞?!?/br> 其實,我下午根本沒去打球,只是賴在床上看看書,聽聽曲兒,幻想著與熊 師傅的親密接觸。我之所以這么講,是因為我是一個習(xí)慣了說謊的人——善意的 謊言。我不會無中生有地編造不切實際的謊言去傷害他人。更多的時候,我的謊 言更加傾向於給出一種解釋,或者理由。原因很簡單,我不希望別人認(rèn)為我是個 無理取鬧的人。 推拿依舊不慍不火,被熊師傅那火熱的大手覆蓋著,讓我有種想哭的沖動。 真的是太舒坦了,特別是他從我的小腿慢慢揉到大腿,然后以指化掌拖住我 的屁股推到腰眼再原路返回循環(huán)往復(fù),頗有蕩氣回腸的感覺。 期間,我不時感到有兩三滴汗水滴落下來,把我穿透。 這第二次的推拿,仍舊沒有發(fā)生那些我所期望的旖旎,但滿足感和失落感都 直入我心,我不禁胡思亂想,哪天是否也能直入我身。 ~轉(zhuǎn)~ 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第五次,第十次。 漸漸地,我和熊師傅也熟絡(luò)了起來,雖然他話不多,但是我知道了他是蒙古 族,不過從小在東北長大。他讓我管他叫熊叔,我嬸子也就是他婆娘家里上幾代 是大戶人家,家道中落,靠著僅剩的一點兒家底來了美國,就為了自己的寶貝兒 子能有出息。 他兒子在某公立學(xué)校上大學(xué),住校,很長時間才回來一次。每次熊叔說起他 兒子,眼里都是滿滿的希望。他們兩口子為了兒子,一起來推拿店打工,雖然累, 但我知道,他們很滿足。 熊叔還說,如果他有個女兒,估計也是我這般年紀(jì),所以,他開始叫我閨女。 不過他從來都沒有問起我的年齡,雖然我看起來顯得小,但是我知道,熊叔 和嬸子終歸不會有個5后的閨女。 每當(dāng)他喊我閨女的時候,我都會有種快感,而且是罪惡的快感,但同時,我 又不希望他把我看做是一個只能當(dāng)閨女的女人。 以前董阿姨在的時候,我是每兩周去一次,遇到了熊叔之后,我就變成一周 去一次了。 經(jīng)常做推拿真的會上癮,特別遇到的師傅技巧純熟老道。老板當(dāng)然無任歡迎 ——錢嘛,多多益善!但是卻有兩三個推拿師傅看我的眼神就有點兒不一樣了, 他們都知道我每次時間做得長,小費給得多,大概有一種夾雜著嫉妒的腹誹,他 們好像在說:「喲,小sao蹄子又來勾引老熊啦,看樣子是不到手不甘休?。 苟?/br> 我,則會點頭并給出一個善意的微笑,卻仿佛在說:「是??!我吃定他了!」 又是某個慵懶的周六的下午,我接到了推拿店老板的電話,電話里面她的聲 音有點局促,大概意思就是,熊叔的點鐘出了些問題,所以本來我在旁晚的預(yù)約 就得調(diào)到晚上九點以后了。不過她打保票,雖然店里九點半打烊,但是我依舊可 以像往常一樣做足兩小時,熊叔沒問題,因為平常就是他負(fù)責(zé)關(guān)門打烊的。 我?guī)Я硕嗄甑男臋C(jī)表,這個時候當(dāng)然要假裝遲疑一下,不過反正明天不 上班,對我來說幾點都一樣——只要那個人是熊叔。 放下電話,我頭一次真切地感覺到,今晚將會發(fā)生點兒什么,我有點兒小興 奮。我學(xué)著網(wǎng)上的方法,把本就不是很濃密的體毛剃得乾乾凈凈,然后放滿了一 盆洗澡水,慢慢躺進(jìn)去,放松,沉靜。我被溫暖的水包裹著,展開無限的遐想, 輕車熟路的遐想。我當(dāng)時有個很強(qiáng)烈的想法,我想,如果我也包裹著熊叔,他感 受到的,也是這種溫?zé)岬娜彳泦幔?/br> 我晚上八點半就到了推拿店,卻只是靜靜坐在車上,看著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來, 臉上掛著滿足笑容的客人們。 終於等到九點,我故作鎮(zhèn)靜地走到店里。老板娘還是一臉堆笑,連聲抱歉。 我很識趣地先把錢付了,這樣她就可以結(jié)帳下班兒。 付完帳,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熊叔已經(jīng)站在我的身后。他撓撓頭,滿臉歉意道: 「今天有個人非要點我,所以我硬插了一個點鐘,耽誤你了?!箍吹轿覜]有答話 而只是盯著他微笑,他有點兒不好意思,「閨女你等等哈,客人剛走,我去把床 收拾一下?!拐f完轉(zhuǎn)身朝里面走去。我不置可否,跟著他走了進(jìn)去。 「熊叔,我先跟嬸子打個招呼去,然后去2號房等你?!刮腋谒箢^,小 聲說道,我故意加重了「等你」。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出來。 「嗯,」他回答道。 我徑直去了員工休息室,看到嬸子正在收拾東西。嬸子是個勤勞顧家的女人, 雖然歲月無情,但是可以看得出她底子不錯,小時候想必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我特別 尊重這樣的女性,雖然家道中落,但是有一股子小時候就培養(yǎng)出來的氣質(zhì),再加 上她待人和善,任勞任怨,說她傳承了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也不為過吧?每次看 到她,我腦海中總會浮現(xiàn)出一句話:「欲為諸佛龍象,先做眾生牛馬?!?/br> 同時,我真心認(rèn)為,熊叔跟嬸子是絕配,是那種可以同甘苦,共患難的夫妻。 而我,也完全沒有想要介入他們生活的想法,所以我一直沒有要熊叔的私人 聯(lián)絡(luò)方式和住址,熊叔也很默契地沒要我的電話。他最多就是知道我住在離他們 店只有十分鐘車程的地方。假如我的幻想變成現(xiàn)實,我是說,假如我們之間真要 發(fā)生點兒什么,那也只能是在這間店里。 「來啦。」 「嗯,嬸子好?!?/br> 「等會兒讓你叔給你好好按按,不著急,我讓店長送我先回去?!顾麄兌剂?xí) 慣叫老板做店長。 「哦?!刮移鸪踹€以為嬸子會留下來等熊叔,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天公作美。 「那我先過去啦。」打完招呼,我急不可耐地走向2號房。 還是那熟悉的2號房,熟悉的昏黃燈光和精油香味,此刻,卻若有若無地撩 撥著我。我脫下衣服,懷著一種近乎膜拜的心情趴到床上,我覺得我的身體,此 刻就是最好的祭品,祭典我那虛無縹緲的幻想。我故意沒有將被單蓋上,就這樣 趴在床上,兩手平放在身體兩側(cè)。 這是我生命中第二漫長的五分鐘。 熊叔終於進(jìn)來了。 他很默契地,沒有給我把被單蓋上。他也早就已經(jīng)不問我重點需要做哪里了, 我想他知道,只要是他觸碰的地方,都是重點。 他還是先把手搓熱,輕柔地覆在我的背上。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我真切地感 覺到他火熱的大手顫了一下,我輕哼了一聲,回應(yīng)他的火熱。 他今天只給我干壓了大約十五分鐘就開始推油。油是加熱過的,淋在背上非 常舒服,癢癢的。他溫柔地勻開我背上的油,緩慢地給我涂遍全身——這些我習(xí) 以為常的動作,今天卻格外的舒坦。 我認(rèn)為涂油是為了讓客人更舒服,特別是在推拿比較大力的時候,不會擦傷 皮膚。但是今天我覺得,熊叔更像是對待一件藝術(shù)品,慢慢進(jìn)行涂抹和保養(yǎng)。這 次,他連平常都不會觸碰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給我涂了薄薄的一層,等他涂完,我已 經(jīng)徹底濕透了。 「老熊,我先送你老婆回去,其他人也都走了,我給你把前門鎖上,等會你 收拾好走后門?!归T外不合時宜地傳來老板的聲音,聲音不大,我卻聽得清楚。 「好嘞?!剐苁宓幕卮鹂偸沁@么簡單乾脆,但他的大手卻沒有停頓,反而越 發(fā)大力地揉搓起來。 隨后,他的手慢慢揉到我的腳上,我知道,要開始按摩腳底了。平時他給我 按摩腳底的時候,我都會放松到睡著,但是這次,我卻清醒得很,我不想錯過任 何一次的撫慰。 按摩了大概十分鐘左右,也差不多是平時我會睡著的時間,熊叔終於有所行 動了。他先是慢慢把我的兩條腿分得稍微開一些,然后一只手拉著我的右腳,另 一只手慢慢抬起我的小腿,接著他半跪到床上,將我的小腿呈九十度彎曲,靠在 他的肚子上,我的腳趾剛好抵住他的胸口,結(jié)實的胸口,可以感覺到一下一下強(qiáng) 而有力的心跳。 我繼續(xù)裝睡,期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他的呼吸很明顯粗重了幾分,但是手 里的動作卻不停下,依舊按著我小腿上的xue道。我想,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個半跪著 把我的小腿攬在懷里的姿勢。突然間,我感覺到他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腳掌,然 后把我的腳趾含到了嘴里,溫柔地吮吸著,不時用舌尖掃過指縫。我強(qiáng)忍著不讓 自己呻吟出來。 然后我感到他稍微挪了挪位置,接著把我的另一只小腿也攬在了懷里,開始 交叉親吻舔舐著我的雙腳,同時,我感到我兩腿的膝蓋中間,被一個熱熱的,硬 硬的東西頂了一下。我再也沒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 「舒坦?」他問道。原來他早知道我是裝睡。 「嗯?!共贿^我想我的聲音小到只有自己可以聽到。 「嗯,你的心思,叔都知道?!顾麌@了口氣,緩緩地說,卻仿佛下了很大的 決心。 短暫的沉默之后,我聽到熊叔下地的聲音,但是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做什么。 不安地夾緊雙腿,偷偷側(cè)過頭,我卻赫然看到,他就站在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 手里拿著精油。 這時熊叔的臉上沒有了憨憨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認(rèn)真的凝重,像一 尊壯碩的金剛菩薩。他的褲子已經(jīng)被男人的驕傲高高頂起,煞是壯觀。啪!他拍 了我屁股一下,響聲清脆,伴著臀rou的微微震顫,他騎到了我的身上,但是沒有 壓下來。 「給叔夾一夾行不?叔不進(jìn)去?!顾痈吲R下的看著我,用商量的口吻卻是 命令的語氣說道。 我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抬起了屁股。他見我默認(rèn)了,便向前移了移,從旁 邊拎過被單卷了卷,墊在我的小腹下面。然后我聽到他退掉褲子的聲音。我好想 親眼看看他那guntang的驕傲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但是我實在不好意思扭過頭去,也 不好意思讓他看到我現(xiàn)在的表情,我只是抬了抬屁股,盡可能感受著他的灼熱。 「叔知道你想要,但是你還沒準(zhǔn)備好,你放心,叔不進(jìn)去,但會讓你舒坦?!?/br> 我腦袋一片空白,卻清晰地想起,曾經(jīng)聽到過無數(shù)人無數(shù)次的談?wù)撨^男人所 謂的「我不進(jìn)去」的謊話。不過我卻愿意相信,他說不進(jìn)來,就一定不會進(jìn)來。 而我,寧愿順其自然,隨波逐流。 熊叔把仍舊溫?zé)岬木鸵坏尾皇5亓艿轿业钠ü缮希拥羝孔?,任憑精油在 我的下半身肆虐,看著它們流向四面八方。我感受著流進(jìn)我后庭的私處的大腿根 兒的溫?zé)嵋后w,不自覺地扭動著我的屁股,腰身都繃得緊緊的。 又是啪的一聲,他的熊掌整個呼了上來,熱辣辣的非常舒服,我情不自禁地 呻吟了一聲。 「放松。」他命令道,緊接著他的大手肆意地揉捏了起來。他的拇指不時地 掠過我的后庭私處大腿根兒,弄得我舒服地顫抖。 然后,他大手一分,便讓我的屁股夾上他那guntang的驕傲。雖然我從來沒有觸 碰過燒紅的鐵棍,但是我相信此刻,就有一根燒紅的粗壯鐵棍,被我的臀rou夾著, 前后聳動。聽著他越來越厚重的呼吸,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就這樣摩擦了十多分鐘,熊叔身體向前傾了傾,兩手握拳支撐在床上,然后 把他那根鐵棍塞進(jìn)了我緊緊夾著的大腿縫里。那根鐵棍被我的yinchun吸附著,熱辣 辣的繼續(xù)緩緩摩擦。 作為一個鍾愛意yin的文藝女青年,我曾經(jīng)特地去研究過日本人所謂的「素股」, 據(jù)說那是一門很高深的技巧,我無緣習(xí)得。但是今天,我相信熊叔正在讓我體會 的便是「素股」。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夾緊了大腿,希望彼此都可以有更加深刻的體驗。我趁 機(jī)抓住熊叔的粗壯的小臂,摩挲著手臂上的毛發(fā),不由自主地嗚嗚呻吟。 聽到我的呻吟,熊叔好像受到了鼓勵,摩擦得越來越快。突然,我有一種頭 皮發(fā)麻的感覺,緊接著,便綻放出了一股晶瑩的水花,全都澆在了那根鐵棍上, 卻無法撲滅那熊熊烈火。 「舒坦了嗎?」熊叔松了口氣,慢慢停下動作,直起身。 「嗯,舒坦?!刮覜]有繼續(xù)矯情?!甘?,那你呢?」熊叔真的沒有進(jìn)來,也 沒有出來,我莫名感到對不起他。 「呵呵,你舒坦就好,我等會兒還有你嬸子呢。」他爽朗地答道。「你先趴 著休息休息,別一下子起來?!拐f完,一只大手扶著我的腰,把被單抽出來,讓 我可以趴得舒服一點。 其實我真想馬上爬起來,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寶貝把我磨得這么舒坦。 可是,他已經(jīng)提起褲子,開始打掃戰(zhàn)場。 讓我休息了十多分鐘,熊叔示意我可以起來了。我穿好衣服,接過他遞過來 的一杯溫水,一口氣喝掉。 「你等我個五分鐘,我把床鋪收拾收拾?!?/br> 「嗯。」我盯著這個頗有誠信的男人,媚眼如絲。 ~合~ 我不記得是怎樣和熊叔道別的,也不記得開車回家的具體過程,我滿腦子想 的,都是熊叔那壯碩的身體,結(jié)實的手臂,以及曾被我吸附著的,那滾蕩的驕傲。 抓著他手臂的時候,安全感充盈著我的內(nèi)心,我覺得,就算天塌下來,他都 會用那寬闊堅實的后背為我遮擋。還有從肚腩一直延伸到底的濃密毛發(fā),仿佛有 一種強(qiáng)大的吸力,要把我豐腴的臀部吸到他的身體里,只要一合上,就分不開。 可是,熊叔回家以后還有嬸子,那我呢?除了無盡的空虛和寂寞,就只有身 體上留下的,他的氣味。 我沒有洗澡,一到家就扒光衣服竄到床上,拉過一個枕頭夾在兩腿之間。努 力想找回剛剛才體驗過的旖旎感覺。最后,我不確定是否真的有他的氣味環(huán)繞著 我,或只是我可憐的臆想,只能被睡眠無情地拉入漩渦。 星期天我睡到下午才醒,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車來到推拿店附近。 在停車場找了個比較隱秘的地方,盯著店門口,期望我牽掛的人出來抽煙的 時候可以看他一眼。我想看看清楚,那個憨憨的卻并不愚鈍的表情和那個昨晚很 輕易就讓我攀上巔峰的雄壯身體。更多的,是想確定他還在,或者說,經(jīng)過昨晚 之后,沒有給他惹上什么麻煩——此刻,我就像一個回到犯罪現(xiàn)場的罪犯,努力 地確認(rèn)沒有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墒堑攘藘蓚€多小時,都不見他出來,我這才想 起,好像從來不曾在他的大手上聞到過煙味。我只能懷著忐忑的心情,悻悻而歸。 一整個禮拜都過得索然無味,還好周末如期而至。我打了個電話過去,不出 意外的還是老板接聽。聽到她的語氣跟往常一樣,我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是,她一上來就問我要不要把時間約到九點。呵呵,當(dāng)我傻嗎?以為你姐 姐我食髓知味?你這么明顯地試探,是無法讓心機(jī)婊乖乖就范的! 我并沒假裝遲疑,而是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九點做兩個小時有點晚,還是約 傍晚好了。果然,熊叔傍晚真的就有空,我成功上壘。雖然這次通話的時間不長, 但是頗為詭譎,信息量稍多,不過至少我知道了熊叔沒事,但是老板可能有所懷 疑。 再次見到熊叔的時候,我并沒有從他臉上讀出不尋常的東西,他還是像以往 一樣,憨憨的,古井不波。他把我?guī)У郊仁煜び帜吧模蔡柗?。?jīng)過上次的事情, 我覺得2號房對我的意義不一樣了,變成了一個有著我們共同秘密的世外桃源。 「那你先準(zhǔn)備一下,我等會兒進(jìn)來?!姑看伟盐宜瓦M(jìn)房間后,都是這句例行 的開場白,但是在我聽來,卻有了不同的意味。 「我準(zhǔn)備什么?你進(jìn)來哪里?」我有些戲謔地反問。 他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假裝沒有聽見,轉(zhuǎn)身出去。突然間我覺得很委屈,我 開始看不透這個男人了。 在我的劇本里,他的答案應(yīng)該簡單明了——「你,你」,然后扒光我的衣服, 把我抱到床上。但是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好像我們的關(guān)系還停留在最初相見時的 云淡風(fēng)輕。我愣在那里。 他沒多久就回來了,帶上門,看到我沒脫衣服站在原地,有些詫異。當(dāng)我們 的目光接觸的一瞬間,我腦袋一熱,徑直沖過去抱住了他。 他怔了怔,就讓我抱著。一分鐘,兩分鐘,我真希望時間就這樣停滯,好讓 我多聞聞他身上的味道,那讓我安心的味道——可是,一切終究歸於平靜。 他感覺到我沒有那么激動了,就輕輕拍了拍我的背,緩緩說道:「乖,叔知 道你的心思,可是……」 「可是你能給的都已經(jīng)給我了!」 我抬起頭,微笑著,替他說出了答案——我終於把一進(jìn)到這個房間,一聞到 這個味道,一見到這個人就拋在九霄云外的理智給抓了回來。我終於想起,這是 一個現(xiàn)實的世界,一個講究法理的世界,一個事物發(fā)展變化不會以個人意志為轉(zhuǎn) 移的世界。而我能要的和他能給的,僅在這個房間之內(nèi),并且,我就早就已經(jīng)得 到,他也早就給了我。 他見我眼睛里透著真誠,也就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憨憨一笑。我也沒有拖泥帶水, 而是當(dāng)著他的面直接把衣服脫光,趴到床上——反正他該看的都看過了,該摸的 也都摸過了,話說清楚了,也就不必矯情了。 找回理智的我,此刻,只想好好享受他火熱的大手的撫慰——要知道,做兩 個小時的推拿可不算便宜呀。 期間,我睡著了,依舊是在熊叔給我按摩腳底的時候。但是這次是真的睡著 了,我睡得很香,很放松。所以兩個小時不知不覺就過去了。當(dāng)熊叔把我叫醒的 時候,我發(fā)現(xiàn)身上蓋著被單,想必熊叔怕我著涼,就給我蓋上了。熊叔果然還是 那個體貼的男人。他總是可以在細(xì)節(jié)上讓我小小感動一下。 臨走的時候,我心血來潮,就問他:「熊叔,你抽煙嗎?」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摸摸我的頭,笑到:「你上個星期天也來過了吧!」 呵呵,我眼前的壯碩男人,霎時間變得那么高深莫測,遙不可及。他步步為 營,小心謹(jǐn)慎,不卑不亢。把我這個自以為是的心機(jī)婊看了個透透徹徹。 我還是每周按時去做推拿,因為,我和熊叔終於找到了一個平衡點,就是, 我只會在周六傍晚找他給我做推拿。 他知道我很迷戀他壯碩的身體,所以每次推拿之前,他都會給我一個大大的 熊抱,縱容我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安全感和男人味。同時,我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