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質(zhì)還不錯啊,多重高潮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有的,別看你瘦,壓在
「不是吹牛逼吧,漂亮的女人都有些性冷淡,你老婆這么漂亮,你有那本事 嗎?」 「……呵呵?!刮颐銖姅D出一絲笑聲。 「小張,cao你老婆給我看看,讓我看看你老婆高潮什么樣?!?/br> 白露還是保持著雪臀高聳的姿勢,只是雙手已經(jīng)向下握住了腳踝,兩腿大張。 將陰戶暴露無余,肥美的yinchun大張著,露出已經(jīng)泥濘不堪通紅火熱的xue口,像一 只女妖的眼睛一樣散發(fā)出最原始的沖動。 「你看你老婆逼都濕的淌汁了,趕緊上去干吧,呵呵,不耽誤你cao逼,讓我 聽個聲就行了。」冬哥說罷關(guān)了視頻,卻又發(fā)了音頻聊天的邀請。 我的roubang早就硬的快要爆炸,guitou處濕黏一片都是馬眼分泌的液體,一直礙 于冬哥才沒有立刻沖上去抱著白露的美臀干個痛快。見冬哥識趣的關(guān)了視頻,我 連忙點開了音頻聊天,將手機丟在沙發(fā)上,脫下褲子直接就硬挺挺的插進來已是 水澤一片的蜜xue。 白露隨著我的抽插,起初還是壓抑著聲音,只在鼻腔處悶悶的呻吟著,但我 有意借著機會調(diào)教,又想著不能在冬哥面前失了威風,便軟硬兼施,使出渾身解 數(shù),終于將白露弄的忍耐不住,大聲快美的呻吟起來,粉面紅潮密布眼神迷離, 到最后連老公cao我之類的yin詞浪語都毫不顧忌的浪叫出來,只聽得我血脈噴張, 險些在xiaoxue里直接射出來,苦苦挨到白露全身戰(zhàn)栗xiele身,才拔出roubang來射到了 雪白的屁股上。 我剛拔出roubang,白露少了我的支撐,雙腿癱軟緩緩坐倒在地上,身上的內(nèi)衣 絲襪幾乎都被香汗?jié)裢浮?/br> 我坐到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想起冬哥還在手機那端聽著我們夫妻云 雨,roubang消腫了血液仿佛又回到大腦里,不禁覺得剛才被yin毒蒙了心太過于莽撞, 暗自有些后悔。 拿起手機卻發(fā)現(xiàn)冬哥已經(jīng)停掉了音頻,發(fā)來一條信息。 「好羨慕兄弟你啊,年輕就是好啊,搞得弟妹直叫,呵呵,聽到那么銷魂的 聲音我就心滿意足了,剛才那么說也是為了幫你,莫怪莫怪啊。」 我心情有些平復(fù),也知道冬哥剛才也算是在調(diào)教白露,確實有他間接在場, 妻子對于性愛的開放度又大大提升了,看來冬哥確實有些本事,不但能夠贏得妻 子的信任,調(diào)教也有一手,不由得暗自期待起來。 「還是得謝謝冬哥啊,以后多向你請教?!购鋈幌肫鸢茁渡砩洗┑膬?nèi)衣,本 來想退給冬哥,不過已經(jīng)被妻子的汗水和愛液沾的精濕,退是沒法退了,「你送 我老婆的禮物我就算不敢收也退不回去了,不過太貴重了,錢我可得如數(shù)照付?!?/br>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是和你們兩口子有緣,這就當是哥哥的見面禮啦, 你要再客氣我就生氣了啊?!?/br> 我猶豫了下,「要不……要不我請你吃個飯吧,就當還禮了。」 「哈哈,那好啊,到時候可記得帶上弟妹啊,要不然就咱倆兩個臭男人在一 起吃飯有什么意思?!?/br> 我心想我可要好好考慮下,我出面沒什么,白露可得保護好,便也是哈哈一 笑應(yīng)付過去,「再安排啦,那約個時間我過去找你吧?!?/br> 「不用不用,既然是你請客,就應(yīng)該是我去找你們才對,你放心好了,我不 會冒然直接殺到你們家的,哈哈,你來安排時間地方,我隨叫隨到!」 我見冬哥說的誠摯客氣,也不好意思再推脫,思索了一會便把時間約到下周 日晚上,地點就安排在家附近的購物廣場餐飲區(qū),正好有一家白露喜歡吃的日式 料理,一是商場里人來人往十分熱鬧不怕有什么意外,二來離家就十分鐘步行距 離,倒也方便。 冬哥爽快的答應(yīng)了,便說不打擾我們小兩口溫存,道了晚安。 我溫柔的攙起白露陪她去浴室清理,擰開熱水一邊給妻子涂著浴液一邊把下 周的約定跟她說了。妻子軟綿綿的任由我用海綿在她身上打著泡泡,但也是有些 猶豫,一方面和冬哥聊了一段時間,確實對此人印象還可以,雖然妻子不可能對 他有什么男女之間的情感,但總體上覺得這是一個厚道值得信任的人;但畢竟妻 子還是靦腆,我也有安全方面的顧慮,就算知道了冬哥的真名實姓,也不可能隨 隨便便就讓妻子和他見面。 我們倆糾結(jié)了半天也沒個結(jié)果,倒也不著急,索性等到下周再說。 這一周過的風平浪靜,單位里谷雨似乎也是害怕妻子被逼急了翻臉,并沒有 繼續(xù)糾纏下去,小滿那邊倒是又給妻子發(fā)了幾條短信,約妻子見面,可都被白露 敷衍過去。 冬哥自從上次和我們視頻之后,也再沒有單獨和妻子聊過天,應(yīng)該也是考慮 到我的感受,倒是時不時的和我聊上幾句。冬哥十來歲就從東北老家來到北京打 拼,幾乎什么行當都做過,年近不惑終于打拼下自己的一片事業(yè),在北京開著幾 家飯店和酒店,資產(chǎn)也有個幾千萬,雖然在北京不算什么,但也是實打?qū)嵉某晒?/br> 人士。 冬哥說經(jīng)歷過的女人多的自己都記不清,但認定白露是這么多年他見過最有 韻味最有氣質(zhì)的女人。還發(fā)來好多他之前調(diào)教過的女人照片,雖然都做了面部模 糊處理,但也看得出身材皮膚都屬上佳,說和我妻子比,這些女人都是庸脂俗粉, 不值一提。 我雖然不是全信,但聽到別的男人把自己老婆當作女神一樣崇拜也不免小小 的虛榮了一把。 冬哥又如數(shù)家珍般向我介紹著每個女人的開發(fā)經(jīng)歷,無一例外都是良家人妻, 但有的是老公帶出來交給冬哥調(diào)教,有的是女人主動獻身,冬哥還自嘲道自己是 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么多年也沒個合適的對象安定下來,無妻無子,孑 然一人,話題一轉(zhuǎn)又開始羨慕我們夫妻感情和睦,勸我一定要珍惜白露。 我見冬哥說的真誠,又被他的調(diào)教經(jīng)歷引得心癢難搔,不禁幻想著借助冬哥 之手把白露徹底開發(fā)出來,便終于下定決心帶著妻子一起去和冬哥吃飯。 從周日中午開始白露就開始糾結(jié)晚上要穿什么衣服,在衣柜前站了半天,果 然還是女人愛美的天性,就算白露只是把晚上當成普通的朋友聚會,也還是想把 自己打扮的好看些。我有心讓她穿的暴露點,但顧忌到畢竟是和冬哥初次見面, 還是作罷,替拿不定主意的妻子選了件黑色短袖連衣裙,簡單的收腰A字下擺, 長度在膝蓋上方15公分左右,天氣已經(jīng)開始熱起來,沒穿絲襪,外面也沒有穿 外套。 妻子對著鏡子簡單畫了個妝,只是微微刷了些睫毛膏,雙唇略施薄彩,雙頰 不用粉底也自然白皙粉嫩,稍稍噴了些香水,是情人節(jié)我送給她的愛馬仕橘彩星 光,龍涎香沉穩(wěn)的基調(diào)中帶有清新浪漫的柑橘氣息,和妻子簡潔大方的裝扮相得 益彰。 妻子站在門口,微微彎腰去穿高跟鞋,我忽然想起這是上次和冬哥視頻時穿 的那一雙,瞬時臉就紅了,有心提醒妻子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只是看著妻子優(yōu) 雅的背影,右手扶住墻,左手去提鞋子的后跟,露出勻稱修長的小腿,像一段剛 出水的白藕一樣粉嫩。我心里忽然涌上一種后悔交織著期待的復(fù)雜感情,仿佛下 一分鐘妻子就要拂門離去,只剩下我一人在這空蕩蕩的小屋里,又對將要發(fā)生的 未知充滿了躍躍欲試,心跳的厲害。 我想開口問妻子準備好了嗎,可又說不出口,只是輕輕從后面抱住妻子,感 受著她身上混合了好聞香水味的溫馨體香。 妻子穿上高跟鞋后幾乎與我一樣高,她回過身來溫柔的平視著我的雙眼,目 光像夏夜一樣平和溫暖,就好像母親在注視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充滿了柔情。門 開著,有風從我們身旁吹過,白露用雙唇輕輕在我臉頰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沒 留下唇膏的痕跡,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對我說到:「老公,咱們出發(fā)吧。」 (17) 和冬哥約的是晚上六點,總不能讓客人等我們,我和白露就早早的出了門, 五點四十五就到了商場四樓的日料門口。周末的商場里總是熙熙攘攘,門口已經(jīng) 有人在等座位,我和白露正想和服務(wù)員確認預(yù)定,卻見一個中年男人笑吟吟的向 我們走來。 男人身高約有一米八,穿著T恤和短褲,露在外面的胳膊小腿都很壯實,肌 rou緊緊繃著,但小腹還是看得出微微突出,光腳穿著一雙樂福鞋,腿毛很重,手 腕上沉甸甸戴著一只勞力士的綠水鬼,右手拎著一個紙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 裝飾。 男人堅定自信的走到我身邊,咧開嘴向我伸出手來,「小張兄弟吧,我是黃 立冬。」聲音和視頻里的一樣,低沉而帶有磁性。 我和冬哥握了握手,冬哥的手很大,皮膚粗糙而堅硬,但指甲卻收拾的干凈 整齊,沒戴戒指,也沒戴著時下流行的手串。 「冬哥你好,來的夠早的哇,呵呵,你是怎么認出我們的???」 「哈哈,那還用說,看到你身邊這位仙女,就知道是董永和七仙女來了啊。」 冬哥說話很是風趣,說完就轉(zhuǎn)過身向妻子伸出了手。 妻子有些害羞,怯怯的伸出雪白的小手,沒想到冬哥卻只握住妻子的指尖, 彎下腰在白嫩的手背上作勢一吻,雖然略顯做作但也是逗得妻子莞爾一笑。 氣氛頓時活潑起來,服務(wù)員領(lǐng)著我們?nèi)诉M到了預(yù)訂好的包間里。因為是日 式料理,房間里鋪的都是榻榻米,只在屋子中間凹下一塊放著矮桌,客人都得脫 鞋落座。妻子為難的看了看四周,只能小心翼翼的在門口脫了鞋,露出白嫩的玉 足,將高跟鞋仔細的擺在門邊,走到座位旁優(yōu)雅的坐下,由于矮桌下空間有限, 妻子的腿又修長,坐下后只能兩腿并在一起歪在一旁。 冬哥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妻子脫鞋坐下,看到那雙黑色高跟鞋后意味深長的轉(zhuǎn)頭 看了我一眼,隨即也拉著我坐了下來,四方的矮桌我們?nèi)烁髯贿?,留下靠門 的一邊方便服務(wù)員上菜。 服務(wù)員送來熱茶、毛巾和功能表,我對冬哥說讓客人先點菜,冬哥倒也大方, 沒有推辭,將服務(wù)員叫到身邊問了幾句,點了一道河豚刺身和烤白子,我接著點 了幾道白露喜歡吃的,翻到酒水單問冬哥要喝些什么。冬哥神神秘秘的從身邊的 紙袋里掏出一瓶純米大吟釀,說這是他朋友特地從日本帶回來的,比市面上能買 到的要好太多了,一定要讓我們嘗嘗,就當是見面禮物了,說罷就吩咐服務(wù)員把 酒稍微冰一下,待會上菜的時候一起端上來,卻只準備兩套酒具就可以,說完抱 歉的掏出車鑰匙朝我晃了晃,我見冬哥想的周到,真的只是單純來吃飯的,松了 一口氣,但不知為何卻又有些淡淡的失望。 沒多時酒菜都上桌了,冬哥先是給我和白露都倒上酒,自己喝的只是烏龍茶。 冬哥帶來的果然是上好的清酒,我雖然不是很懂酒,但也能感受到在清淡纖細的 口感下那香醇爽口的味道,還帶有甘甜的水果香氣,雖然度數(shù)不高,但入口后卻 讓人有微醺的感覺。一杯酒下喉,妻子也沒有初見面那么靦腆,我們?nèi)司瓦叧?/br> 邊聊起來。 冬哥此人接觸的越久便越是覺得深不可測,據(jù)他自己說連高中都沒有讀完便 出來混社會,但說起話來引經(jīng)據(jù)典口才相當了得,不但談起美食頭頭是道,和妻 子聊起藝術(shù)時尚也都不含糊,可要說他是個雅人,說話卻動輒蹦出粗口,和我們 聊起他年輕時的風流韻事,對男女之事的那點細節(jié)毫不避諱,不但妻子聽的面紅 耳赤,我也是有些臉紅心跳。 冬哥正說到他二十年前剛來北京時做過裝修小工,跟著老鄉(xiāng)去給一對小夫妻 刷新房的墻壁,那年冬哥才17歲,卻一來二去和那個新婚少婦勾搭上了,趁著 丈夫和老鄉(xiāng)都不在就在新房里茍合起來,房間里只有四面剛刷好的白墻,那少婦 也顧不上其他,雙手撐著墻就急匆匆的讓冬哥從后面上她,彼時冬哥還是個處男, 但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交合表現(xiàn)神勇,直把少婦干的汁水四溢嬌喘連連,雙手死死 撐在墻上不敢移位。直干了近一個小時,少婦終于體力不支癱軟在地,只留下剛 刷完白墻上的兩個手印。 冬哥說的繪聲繪色,雖然說話略帶東北口音,可是模仿少婦說話卻一口地道 的京片子,又說起從那之后就迷上了人妻,從17歲到現(xiàn)在37歲,也不知玩過 多少女人,卻始終都是二十多歲的少婦。說罷冬哥舉杯勸我們喝酒,嘴里說著像 他們這種堅貞不渝的人妻愛好者應(yīng)該拜魏武曹孟德為祖師爺,逗得我們哈哈大笑, 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白露,一點也不隱藏眼神里的欲望,白露看到冬哥豺狼鷹隼 一樣銳利的目光,不禁又低下了頭,臉卻紅的厲害。 不知不覺這頓飯吃了快一個小時,一大瓶清酒也幾乎都被我和白露喝完了, 可能是因為冬哥剛才的故事實在誘人,也可能是酒精的麻醉作用,我腦子里不斷 涌現(xiàn)各種香艷的畫面,各種裸體男女交纏在一起交合,男人的臉看不清,可每個 女人都長著一張白露的面孔,雪白的rou體像蛇一樣扭動著,我暗笑自己酒量實在 太淺,便起身告辭去廁所洗洗臉清醒一下。 廁所在商場另外一個角落里,我腳步虛浮的走到小便池前拉開褲子拉鏈,卻 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下身已經(jīng)yingying的勃起,過了片刻才好不容易把膀胱清空,在洗手池 前擰開龍頭狠狠用涼水搓了幾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心里躊躇著接下來是好聚 好散各回各家,還是找個地方再續(xù)一攤,還是和冬哥帶著白露去找間酒店……我 明知道最后一個念頭非常不妥,卻怎么也壓不住心里的邪念,趕緊又洗了一把臉, 抽出紙巾擦了擦走回吃飯的地方。 進到包間發(fā)現(xiàn)冬哥從桌子對面挪到了妻子的身邊,胳膊幾乎挨到了妻子的肩 膀,低頭在妻子耳邊說著什么,妻子粉面含春,低頭吃吃笑著,卻伸手去捶了冬 哥一下,滿臉小女人的嬌羞。我有些驚訝于妻子輕浮的舉動,一股醋意禁不住往 上涌,卻又迷醉于妻子的風韻中,尤其想到這種迷人的美態(tài)是為了別的男人而現(xiàn), 本來軟下去的roubang又昂首挺胸起來,我趕緊也挨著妻子坐下掩飾下體的異狀,故 作鎮(zhèn)定的說,「冬哥又講什么段子了???」 妻子可能也是有些醉了,把身子倚過來攬住我的胳膊,笑著說,「嘻嘻,冬 哥剛才和我說,說他什么苦都吃過,什么好吃的也都吃過,連……連jingzi都吃過 ……還問……問我吃沒吃過……」說罷俏臉羞得通紅。我感受著白露雙乳隔著薄 薄的布料摩擦在我胳膊上美妙的觸感,妻子本來在不熟的人面前幾乎一言不發(fā)的, 現(xiàn)在卻從秀雅美麗的雙唇中吐出jingzi二字,一種強烈的反差感讓我下身更加堅挺 了,忍不住伸手撩開妻子裙擺去摸她嫩滑的大腿,妻子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躲開, 卻將我摟的更緊。 「哈哈,我和弟妹說我吃過這東西,她卻不信,要不要打個賭???」冬哥笑 著對我說。 「哦,怎么個打賭法???」我一邊繼續(xù)摸著白露的大腿一邊說道。 「我要是能證明吃過jingzi,就讓弟妹把現(xiàn)在穿的內(nèi)褲送給我,好不好?」冬 哥說道,眼睛卻還是停在白露身上,卻沒了笑意。 冬哥一晚上都和我們說說笑笑,氣氛很是融洽,但說出這句話之后,房間里 的空氣頓時為之一凝,氣壓都仿佛低了幾分,我有些喘不過氣,扭頭去看白露, 白露臉紅的更厲害了,卻點了點頭。 「哈哈哈,弟妹真是給面子啊,來來來,先吃菜」,冬哥大喜過望,卻不見 有什么動作,只是從面前的碟子里夾了一塊烤白子遞給妻子,自己也夾了一塊。 「好吃嗎,什么味道?」 「挺好吃的,軟軟滑滑的,口感好細膩,又鮮又甜?!?/br> 冬哥動作夸張的幾口吃完白子,卻伸手到妻子面前,「喏,拿來吧。」 「啊,拿來什么???」 「咱倆剛才打的賭啊,我已經(jīng)證明了,就等著弟妹你又香又暖的內(nèi)褲了。」 妻子依舊紅著臉,卻不服氣,「你騙人,怎么就證明了??!」 冬哥又夾起一塊白子,慢悠悠的對妻子說道,「弟妹,剛剛你吃的這個叫白 子,就是河豚桑的jingzi啊,不光我吃過,你也吃過啊?!拐f罷又扭頭問我,「小 張兄弟,弟妹吃過你的jingzi不?」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瞇成一條線的眼睛里卻投 出異常銳利的目光,像鐳射瞄準器一樣在我臉上游移著。 我頓時像回到了之前視頻的那一夜,口干舌燥起來,「……沒……沒有……」 「呵呵,那多可惜啊,還是說吃過別的男人的?」 「……也沒有……」 「那今晚要不要讓弟妹嘗嘗???哈哈,開個玩笑別在意啊……」但冬哥眼里 卻殊無笑意,又轉(zhuǎn)頭對白露說,「弟妹,愿賭服輸吧,內(nèi)褲可要給我哦……」 白露抬起頭求助似的看著我,我腦子愈發(fā)麻木,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切開始不 真實起來,頭微微作痛,下體依然漲的生疼,「……乖,聽冬哥的話……」 白露接下來的舉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稍微猶豫了幾秒鐘,毅然決然的微 微欠起屁股,就在這燈光明亮的包間里伸手在裙內(nèi)褪下了內(nèi)褲,一條湖藍色的小 小內(nèi)褲繃在微微分開的雙膝之間,又伸手從腿上拽下,顫抖著將一小團布條握在 手里。 冬哥一把奪過內(nèi)褲卻對著燈光展開,仿佛在查驗鈔票的真?zhèn)?,「小張,你?/br> 婆都濕了,哈哈哈,你看」,用手指搓著內(nèi)褲襠間的一小塊濕痕,又在鼻間忘情 的一嗅,「好香啊……和我想的一樣?!?/br> 妻子依然緊緊摟住我的胳膊,我們倆卻像木雕一樣呆在原地。冬哥看了看我 們,卻把內(nèi)褲遞給我,笑著說,「小心點揣好了,小張兄弟,咱們都吃好了吧, 請買單吧?!?/br> 我喚來服務(wù)員結(jié)了賬,三個人起身離開,冬哥搶先一步攙起白露,紳士般的 扶著她穿上高跟鞋,雖然知道妻子裙內(nèi)是真空,卻不多看一眼。兩人走在我的前 面,冬哥小心翼翼的攙著妻子的胳膊,沒搭電梯,卻走向一旁的自動扶梯,我像 機器人一樣跟在身后,看著兩人的背影,感覺雙腿有千斤重。 妻子紅著臉任由冬哥領(lǐng)著方向,低著頭立在扶梯的一側(cè),雙手不安的按著裙 擺,卻被冬哥輕輕把手撥開。妻子穿的連衣裙雖然不是很短,只露出膝蓋之上的 一小截大腿,但裙擺卻散的很開,而且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美臀難免要微微 翹起以維持平衡。搭扶梯上行的人只要一抬頭,就可以從裙擺間看到妻子的下體, 要是有心人看得仔細,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位身著黑裙的美麗少婦居然裙里什么也沒 有穿,那光潔無毛的xue口就暴露在空氣里。每下一層樓,妻子雙腿就綿軟一分, 到了最后一層扶梯,妻子幾乎癱在了冬哥身上,仔細看的話連白嫩修長的小腿都 在微微抖動著。 我跟著兩人走出商場大門,短短的一段路卻走了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外面已 經(jīng)是夜幕沉沉,商場門口的廣場有老人在整齊的跳著舞,有兒童在追逐嬉鬧,涼 爽的夜風里可以聞到青草剛剛修剪后的清香,妻子卻像身處炎炎夏日,從后面看 雪白的脖頸上香汗淋漓,雙腿幾乎合不攏,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依偎在冬哥 的肩膀上。 冬哥回頭看著我,目光堅定而冰冷,他一手挽住白露的香肩,另一手卻從下 方伸進裙擺,緩緩向上撩起黑裙,直到露出白露大半片雪白的臀瓣,在妻子腿間 掏了一把,伸出手來給我看指間的水漬?!感埿值埽憷掀哦歼@樣了,你說今 晚該怎么辦呢?」 我顧不上周圍人投來的詫異目光,像一根電線桿一樣木木的立在原地,腦子 里似乎有一千張嘴在同時說話,又似乎像太平間一樣死寂,半天才開口道,「咱 們找個酒店吧……」 「小張,你想好了?」 「……嗯……」 「那你帶路吧,我攙著弟妹?!?/br> 我走在前面,機械的邁著雙腳,冬哥扶著軟綿綿的白露跟在身后,來到了商 場附近寫字樓配套的酒店,沒想到已經(jīng)沒有房間了,又換了一家附近的快捷酒店, 居然也沒有空房。白露已經(jīng)幾乎走不動了,看樣子是酒勁上頭,臉紅的厲害,眼 睛卻瞪得大大的,一言不發(fā)只是像木偶一樣聽從冬哥的安排。 我見酒店全都客滿,心想反正冬哥也知道家里的位址,一狠心就回頭對東哥 說,要不就和我們一起回家吧,冬哥一手挽住白露的纖腰,一手摟住她的肩膀, 站在原地像是哨兵一樣筆挺,對我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沒說話只是做了一個f ollow you的手勢。 事后回想起來,我們?nèi)嗽趺吹降募乙稽c都記不起來,是我扶著白露還是冬 哥攙著妻子也都忘記了,只記得妻子一回到家里就鉆進浴室,緊緊關(guān)上門,只能 聽到里面嘩嘩的水聲,冬哥從進門起就異常的淡定,和我慌張的神情比起來,更 像是這個家的主人。 還記得和冬哥并排坐在沙發(fā)上,電視打開著,冬哥和我說了些什么,卻和電 視里的聲音一樣毫無意義,只是像風一樣吹過耳邊。冬哥起身走到廚房打開冰箱 拿了一罐啤酒,回來遞給我,走到窗邊拉上窗簾,卻轉(zhuǎn)身又走進主臥。 我癱坐在沙發(fā)上,接過啤酒,像渴了好幾天一樣貪婪的吞下一大口冰涼的液 體,啤酒流下喉間,后腦像針扎一樣刺痛起來,意識卻如泉水一樣汩汩流進頭蓋 骨內(nèi)。 接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冬哥把妻子帶到臥室,換我失神落魄 的來到浴室,任由涼水澆在身上,頭腦逐漸清醒起來,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回想 著這幾個月以來的事情,想到妻子正和冬哥單獨待在臥室里,待在我們度過新婚 之夜的床上,待在我和白露的婚紗照下,全身又燥熱起來,三兩下擦干身體,沒 穿拖鞋就做賊似的往主臥走去。 (1) 客廳的每一扇窗都緊閉著,厚厚的窗簾擋住了樓下的喧鬧,樓道里隱約傳來 鄰居家練習薩克斯的聲音,廚房里冰箱壓縮機低聲隆隆的響著,電視被調(diào)到最低 音量,只剩熒幕和墻角處立著的落地燈投出昏暗的光。我濕著腳踩在地板上,盡 管盡量放輕腳步,還是發(fā)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好像有一只狗在舔我的腦漿子。 我走向臥室,離關(guān)著的門每近一步,屋內(nèi)傳來的聲音就清晰一分,門縫下方 透出屋內(nèi)溫暖的燈光,隱約有吸溜吸溜的聲音,織物摩擦的沙沙聲,細聽還能分 辨出其中夾雜的讓人感到驚心動魄的嬌喘呻吟,那聲音雖然壓抑到了極點,卻對 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讓我想起面前這間臥室里之前的無數(shù)個夜晚。 臥室只有十平方米,一張兩米的大床就占去了一小半面積,正對著床腳的墻 上掛著我和白露的婚紗照,一側(cè)是窗戶,一側(cè)是衣柜,衣柜旁墻角擺著一面落地 穿衣鏡。就在前兩天白露才換上新的床單,是素凈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樣還灑上 了她最喜歡的香水,交歡的夜里妻子就是像這樣在我耳邊難耐的呻吟著。 我把耳朵貼到門上,想著就在這間我和白露親手布置的臥室里,一個沒見過 幾次面的男人正在yin弄著我最心愛的妻子,耳蝸里傳來的砰砰的心跳聲和潮汐般 的血流聲。 從屋里傳來的像是貓喝水似的聲音來看,冬哥應(yīng)該是在給白露koujiao,妻子一 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張開雙腿,似乎用手捂著嘴,呻吟聲帶著濃重的鼻音,冬哥 是趴在床尾還是跪在床邊?妻子是赤身裸體還是穿著冬哥挑好的內(nèi)褲?我像盲人 渴望色彩一樣想透過眼前的房門看到屋里的yin糜場景,我想變成一朵明滅不定的 云,靜靜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轉(zhuǎn)睛不錯過每一個細節(jié),讓我的欲望和囈語像雨水 一樣在體內(nèi)發(fā)酵,哦……我好想看個真切。 忽然從門內(nèi)傳來冬哥的說話聲,「弟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 下巴上了?!?/br> 「……討厭……」,妻子的聲音軟綿綿的,有著一種蝕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弟妹?」 「……」 「你老公平時給你舔嗎?」 「……哦……不告訴你……」 「呵呵,還不告訴我?不老實啊你~」不知道冬哥使了什么手段,妻子忽然 高聲叫了起來,聲音里竟帶著幾分我從未聽過的sao媚,「哈啊~啊~受不了了啊 ……我錯了……」 「什么時候來的初潮?」 「……小學(xué)四年級…… 」你第一次被男人cao是什么時候?「 」……別……別問這些了……「 沒聽到冬哥說話,只聽到忽然一陣咕嘰咕嘰的水漬聲,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 樣凄厲的喊了起來,」啊~~啊~~哈啊~~我說我說!「 」第一次被jiba捅是什么時候?「 」……二……十二歲……「 」這么晚?你長得這么sao,早就應(yīng)該被男人壓在身下cao了,白長了這一身浪 rou!「冬哥調(diào)笑道,」被誰破的處?「 」……我……我老公……嗯~「 」哈哈小sao貨,我發(fā)現(xiàn)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縮一下,擠出一股水兒 來?!?/br> 」……冬哥……你別提他好不好~「 」那你告訴我被幾根jibacao過?!?/br> 」…哦…就…就我老公一個…「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發(fā)浪,哈哈也能理解啊,來69吧?!?/br> 」……哦~我……我不會……「 」你要再說一個不字,我立馬把門打開,讓你老公看看你光著白腚岔開腿被 我扣屄還一臉欲求不滿的sao樣!「冬哥語氣忽然冷到冰點,話里的東北口音蕩然 無存,低沉而字正腔圓的嗓音竟有些像張涵予。 」……好……「 」呵呵,這才乖嘛~來,轉(zhuǎn)過來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張開~「冬哥又從冷面 煞神變回和藹可親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撅起來點,對~小sao貨,你看你兩 片yinchun多紅多嫩啊,像雞冠花一樣,xue口就鉛筆那么大,你老公是不是不夠粗啊 ,剛才差點把我手指頭夾斷了?!?/br> 」…唔唔…「妻子嘴里含著什么,似乎是在抗議。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對,舌頭多動動,沿著guitou下面的溝多轉(zhuǎn)幾圈, 還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學(xué)的真快啊哈哈,看來天生就是個舔jiba的賤貨 !「 冬哥yin邪的說著,忽然啪的一聲,妻子含痛喊了一聲,」你的兩瓣屁股比發(fā) 面饅頭都軟都白,輕輕一扇就紅了,被打屁股shuangma?「 白露的美臀是我的心頭rou,我即使是在zuoai最瘋狂的時候都不舍得使勁揉搓 ,冬哥居然在打她的屁股!妻子似乎是吐出了男人的roubang,大聲呻吟起來,」哦 ~嗯~輕一點…「 啪啪啪又是幾聲脆響,只聽手掌臀rou相擊的聲音就能感受到妻子豐臀驚人的 彈性和嫩度。妻子的聲音升了一個調(diào)門,從喉頭鼻間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