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的女兒
王玉蘭今年38歲,與丈夫張大元和讀小學的女兒一起住在一棟建了很有些年頭的公寓里。張大元在市公安局治 安處工作,是一個有20幾年工齡的警察,由于脾氣暴躁又比較傲慢,所以在局里比較沒有人緣,再加上文化知識不 高,多年來數(shù)次提干都沒有他的份,一直是個普通科員。單位分房子他也總是不被考慮,因此他們只能住在這棟陳 舊的房子里。 張大元是個大男子主義很強的人,所以王玉蘭跟他結(jié)婚后便按他的要求從書店辭了職在家做主婦?;楹笕兆舆^ 得平淡安寧,雖然不富裕且丈夫脾氣不好,但王玉蘭委屈隱忍也還算過得去。 幾年后女兒出生,本來這是件好事,但張大元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對此非常不高興,從那以后他們的生活 開始有了變化。張大元開始動不動就發(fā)脾氣,經(jīng)常喝完酒后辱罵王玉蘭。王玉蘭忍氣吞聲希望能夠過上安生日子, 但三年前的一個突發(fā)事件徹底毀了他們的家庭關(guān)系。 今天晚上很熱,張大元值夜班,要到半夜才能回來。王玉蘭讓孩子睡下之后洗了個澡,便在廚房弄夜宵等丈夫 回來,三年來她都是這樣,丈夫不回來她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先睡的。 門鎖喀噠聲響,張大元走了進來,將帽子掛起脫下制服和長褲,只穿一條內(nèi)褲走到了廚房。王玉蘭低著頭在鍋 里攪拌著面條,不敢抬眼看丈夫。 張大元瞇起眼從背后看他的妻子,薄薄的米色睡裙下豐滿的腰肢若隱若現(xiàn),黑色的胸罩背帶和白色內(nèi)褲也清晰 地浮凸出來。想到今天晚上處理的一個嫖娼案件,那個妓女渾身的風sao性感,他感到下身開始勃起,便走過去,一 只手搭在了王玉蘭的肩膀上。王玉蘭渾身一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張大元看到妻子的戰(zhàn)栗,心里涌起一種快感。 他把一只手從妻子腋下伸過去,握住了她的rufang,用力揉捏起來,另外一只手摸到妻子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拉 向自己的下身,隔著內(nèi)褲用硬挺的yinjing頂住,然后開始摩擦。他看到妻子的眼角動了一下,卻不敢有任何的躲避和 反抗,于是更加快速和用力地摩擦起來。 幾分鐘后他感到欲望被燃起,便將妻子的睡裙撩起到腰間,把她的內(nèi)褲扯下,伸出右手摸起王玉蘭毛茸茸的陰 阜。夜深人靜,他的手指頭摩擦妻子陰毛的聲音顯得很大,沙沙作響。妻子的yindao口柔軟而濕潤,那兩片褶皺的rou 混雜著黏液和毛發(fā)在他的手下不安地悸動著。 王玉蘭鼻子里輕輕地哼哼,張大元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整個陰阜,王玉蘭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 張大元忍耐到了極限,撈起妻子的上身,舉起她的雙臂,把睡裙從她頭上脫下。 王玉蘭背對著著丈夫兩手撐在灶臺上,只穿一件黑色胸罩的雪白身體暴露在丈夫的視線下。張大元看著黑色的 胸罩帶子勒進妻子的脊背皮膚,帶子周圍的白rou誘人地浮起,不禁興奮地咧開了嘴,下身更加硬挺。他扯開胸罩后 面的掛鉤,背部的白rou解脫了束縛,浮起部分消失了,但胸罩勒出的痕跡卻留在背上,非常顯眼。 張大元從后面伸手握住王玉蘭的rufang,用力揉搓著,并不停地用食指按壓她的rutou。盡管胸罩已經(jīng)解開,但張 大元卻并不把它拿掉,而是讓它松松垮垮地掛在妻子豐滿的身體上,他覺得這樣做起來更刺激。 王玉蘭低頭看著丈夫的手在自己的rufang上肆虐,兩只rufang被揉捏著擠碰到一起互相摩擦,rutou充血勃起變得發(fā) 硬,又被手指頭用力按壓下去,張大元還沒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濃烈的煙草味籠罩住她,令她渾身燥熱,不由自 主地發(fā)出了一聲呻吟。 聽到妻子的呻吟,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內(nèi)褲,掏出堅硬的roubang塞進王玉蘭的臀縫里,試探 了幾下后對準她的柔軟之處狠狠插了進去。 「啊……」,王玉蘭的頭仰了起來。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發(fā)生后,張大元就對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滿足欲望的時候從來不管妻子是否愿意, 也不和妻子面對面,幾乎次次都是讓王玉蘭跪趴著從后面jian弄,最多也就是讓她側(cè)躺著,還要把她的臉扭向枕頭, 直到自己發(fā)泄完才松開。 張大元進入妻子的yindao后,開始緩慢抽插起來。他看著自己的yinjing沾滿黏液在王玉蘭的rouxue里進出,順暢潤滑, 被燈光照得閃閃發(fā)光,有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他一手握著妻子的rufang,一手握著妻子的腰側(cè),把她的豐滿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發(fā)出啪啪的響聲。 王玉蘭的右邊腰背部有一個黑色的痣,上面還長著幾根黑毛,顯得性感而yin蕩。 張大元放開妻子的rufang,兩手都把著妻子的腰,不時地還摸捏她背后的那顆黑痣,開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來。 煤氣灶的爐火燃燒著,兩個人身上都開始冒出汗珠。 王玉蘭下身被丈夫的粗硬yinjing頂入,覺得自己的yindao緊緊包裹著它,但由于潤滑的緣故又不能夠把它握住,陰 道里一松一緊的感覺讓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斷,兩個rufang隨著丈夫的撞擊被一前一后地拋動,摩擦著還掛在身 上的胸罩,看起來非常刺激。 她的喉嚨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張大元聽見她低聲呻吟,罵道:「臭婊子,爽就大聲叫,不要這樣哼哼唧唧?!?/br> 然后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動。 丈夫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王玉蘭的兩只手在沖擊下已經(jīng)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曲起手臂用手 肘靠在臺面上支撐,整個身體幾乎是趴著,rufang不時地撞到臺沿。 她把頭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間,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來,發(fā)出陣陣嬌喘和銷魂的呻吟。 張大元看著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干得情不自禁的yin蕩模樣,體驗著自己的強壯和勇猛,不禁越發(fā)來勁,伸手抓 住妻子的rufang,推拉著妻子的身體加速配合roubang的進退。 天氣很熱,又是在灶火旁邊,兩個人都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王玉蘭白膩的rufang更加滑不留手,揉起來滋滋作響, 和roubang在yindao里抽插的聲音很類似。 王玉蘭感受著yinjing越來越狠地捅進自己的zigong,知道張大元已經(jīng)快到了,她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討好一下自己的 丈夫,于是她弓起脊背,開始大聲呻吟: 「哦……阿元,你……好厲害,我……快……快不行了……啊……」,「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 …我受不……不了了」,王玉蘭喘息呻吟著,抬起下巴,閉著眼睛張著嘴,半轉(zhuǎn)頭讓丈夫看她癡迷的sao樣。 聽到妻子的浪叫,張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緊緊抓住妻子的rufang,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沖 擊起來,渾身的汗水使沖擊的啪啪聲顯得非常響亮。 在十七、八下猛烈的抽插之后,他緊緊地抵住王玉蘭的屁股挺直了身子,發(fā)出低沈的吼叫,yinjing一波一波地把 jingye射進妻子的zigong。 在丈夫發(fā)泄完以后,王玉蘭喘息未定地扭過頭想對他做一個笑臉,但張大元從她的rouxue里拔出已經(jīng)縮小的yinjing, 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后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徑直走進浴室去了。 王玉蘭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隱隱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這樣,張大元在泄欲后都是什么好話也沒有,有 時候甚至會嫌惡地咒罵幾句。 「他還是對那件事念念不忘……他還在記恨我……」王玉蘭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錯啊……」。 王玉蘭感到y(tǒng)indao里有液體緩緩流下,她撿起地上的胸罩捂在yindao口,接住了淌下的jingye。粘粘乎乎的白色渾濁 液體在黑色的胸罩里顯得很搶眼。 王玉蘭想起了鍋里的面條,趕緊把火關(guān)掉,里面的湯已經(jīng)燒干,面條幾乎成了面團。她疲憊地撿起睡衣穿上, 把胸罩和內(nèi)褲揉成團扔在一邊,慢慢走到客廳坐了下來。 聽著浴室里丈夫洗澡的水聲,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雖然深了,但天空的云朵仍然清晰可見,她悵惘的思緒又 飄回到三年前的那個夜晚……警察太太王玉蘭(二)三年前張大元還在在一個派出所里,沒調(diào)到市局。所里繁雜事 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輪流值班。 那天又輪到張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點多起來,匆匆吃了一些東西就趕到所里去了。 張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于城市邊緣,就是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那里基本上是農(nóng)村,但充斥著大量的外來打工人員,是 治安案件多發(fā)地帶。那一段時間除了盜竊、打架斗毆和搶劫,還有幾起強jian案讓派出所一直很頭痛。 從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像是同一個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動都沒能抓住他。前段時間警方加強 了巡邏,他就躲起來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泄氣,也松弛了一些。 晚上10點鍾的時候,王玉蘭哄睡孩子后,把做好的夜宵裝在保溫瓶里,出門給丈夫送去。家里住的離派出所不 算太遠,走小路的話10幾分鐘就可以到,乘車雖然比較快但從大路走就得繞遠,時間上算下來也差不多。王玉蘭想 早點送去,估計趕最后一班車,大概10點半左右就可以回來。 王玉蘭到了派出所,看見值班室燈亮著,就徑直走了進去。屋里只有張大元一個人,正在調(diào)收音機。 「怎么今天就你一人?」王玉蘭問,她知道值班是安排兩個人的。 「小趙剛剛出去巡邏了,估計得好一會兒才回來?!箯埓笤蜷_保溫瓶吃了起來。 小趙叫趙開平,是個計算機專業(yè)的大學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里當副局長,因此局里對他比較器重。分配他 到這個派出所是讓他先到基層鍛煉一下,以便將來提拔。 王玉蘭順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來,張大元吃得稀里嘩啦。 「味道不錯,」 張大元抬起頭來,看到妻子在看案卷,「對了,以后你不要送飯過來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來值班的時候 把夜宵也一起帶來就行了。」 「哦?!?/br> 王玉蘭應了一聲,看到那些案件她心里也發(fā)毛。 張大元很快吃完了,王玉蘭走過去收拾保溫瓶和調(diào)羹,準備離開。 盛夏酷暑,天氣很熱,王玉蘭一路趕過來,渾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條件不好,沒有空調(diào),只有一支破風扇,根 本沒有降溫效果。王玉蘭的白色T 恤很潮濕,緊緊貼在身上,把豐滿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張大元看到這一切,忽然興奮起來。他一把抱住王玉蘭,讓她背對坐在自己腿上,然后雙手在她全身撫摩起來, 嘴巴親著妻子的脖頸。 「不要……你瘋了,這是在所里啊……」王玉蘭扭動著身軀想掙脫。 「沒事,現(xiàn)在又沒人。」張大元已經(jīng)把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裙子里,揉弄著妻子的陰阜。 「不行,小趙會回來的……」王玉蘭仍然擔心。 「他才剛走,巡一圈得好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們快一點就行了。 」張大元已經(jīng)扯下了妻子的內(nèi)褲。 王玉蘭沒法抗拒了,張大元已經(jīng)掏出硬挺的yinjing在摩擦她的yindao口。他雙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玉 蘭一聲悶哼,yinjing捅進了柔軟的rouxue之中。 張大元坐在椅子上開始挺動身子,雙手伸到前面隨著挺動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揉著妻子的rufang。王玉蘭兩手撐在 辦公桌上仰著頭閉著眼,嘴里發(fā)出輕輕的呼喊。 「啊……啊……嗯……哎喲……」 張大元插得興起,站了起來,把妻子翻成正面讓她躺倒在辦公桌上,拎起她的兩條雪白大腿狠狠沖撞。 「哎呀……哎喲……喔……喔……哼……」 王玉蘭被丈夫的兇猛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因為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她覺得還是不要拖延太長時間的好。她氣 喘吁吁地對丈夫說: 「阿元……哦……你來了……沒有?我快……不行了……哎喲……哎喲……我們還,還是……快一點吧……」 張大元聽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趙回來看見,于是說: 「好,我就快一點,美死你?!?/br> 他把王玉蘭的兩腿扛到肩膀,整個上身壓在她上面,加快速度抽插起來。雙手隔著衣服握住豐滿的rufang,用力 揉搓著。 王玉蘭感到丈夫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yinjing摩擦yindao壁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神經(jīng)已經(jīng)快控制不了,不禁兩手無 意識地攤開在桌上亂抓。 「乒」地一聲,煙灰缸被她掃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給我……快……」 王玉蘭緊緊抓住桌子邊緣,繃直了身子,她的高潮已經(jīng)到了。 「好,我給你……給你……」 看到妻子失神的樣子,張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插了幾下之后,他兩手緊緊扣住王玉蘭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 住,jingye瘋狂地噴涌出來。 「啊……」兩個人一起達到了顛峰……「你這死人,弄得人家渾身都軟了?!?/br> 王玉蘭喘著氣說,軟軟地推了推還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shuangma?」 張大元直起身來,拔出已經(jīng)軟化的yinjing,從紙盒里抽出幾張面巾紙擦了擦,也抽了幾張給妻子。 「去你的?!?/br> 王玉蘭嬌嗔地罵了一句,接過紙來揩了揩正在溢出yindao口的jingye,撿起地上的內(nèi)褲穿起來。 「我得趕緊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趕到最后一班車,都怪你?!?/br> 王玉蘭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一邊用手指梳著凌亂的頭發(fā),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餐具。 「沒事,應該來得及?!箯埓笤延眠^的衛(wèi)生紙和摔碎的煙灰缸丟進廢紙簍,「你趕緊走吧。」 這時候,門外傳來響亮的腳步和咳嗽聲,是小趙回來了。他一進門,看到王玉蘭正要走,眼睛亮了一下,「喲, 嫂子來了?」 「啊,這不,正要走呢,小趙,有空到家里坐啊?!?/br> 王玉蘭趕緊提了東西,沖小趙笑了一下,匆匆走出了門。當她從小趙身邊掠過的時候,小趙猛吸了一下她身上 散發(fā)出來的香味和汗味。 「這娘們可真有女人味啊,」小趙心里暗暗地想,「瞧那身段,那風韻,弄起來不知道有多過癮,剛才肯定弄 爽了?!?/br> 其實,小趙早就回來了,走到外面的時候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頃崦恋穆曇?,他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趕緊放慢腳 步,輕輕靠在門邊聽完了整個過程。 小趙看到桌上東西有點亂,廢紙簍里忽然多了一堆衛(wèi)生紙,再看看張大元一臉的愜意,心里更明白了。通過和 張大元幾個月來的接觸,覺得他粗俗、沒文化、又狂妄傲慢,因此,從心底里他看不起張大元,但張大元在抓罪犯 方面確實很有經(jīng)驗,這點他是比不上的。 「哼,瞧這粗人得意的,他哪門子修來的福分,娶了個風sao婆娘。換了是我……」 小趙胡思亂想著剛才的場面,不由得有些血脈賁張,「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干了她!」 他眼前浮現(xiàn)出自己的yinjing在王玉蘭yindao里進出,王玉蘭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的情景……王玉蘭急急忙忙往大路 上趕,心里祈禱著最后一班車還沒到??墒?,當她來到臨時車站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了。 她看了看表,不甘心地又等了十分鐘,什么車子也沒有來。 現(xiàn)在怎么辦?這個偏僻地方基本上出租車也不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11點了,得趕緊想辦法。 夜風吹過來,身上的汗還沒干,王玉蘭感覺有點涼。 「不好,得走了,不小心還感冒了?!?/br> 走哪條路呢?沿著大路走回去,燈光比較亮,但得繞很遠,起碼得走半小時以上。抄近路只要10來分鐘,但得 穿過一段沒有路燈的巷子,感覺上不太安全。 正猶豫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家里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實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來看不見mama會不 會害怕?她一想到這里心里就慌了。 王玉蘭瞅了一眼那條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終于咬咬牙,下定了決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過去。 警察太太王玉蘭(三)入夜的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寂靜安寧,只有不間斷的蟲子叫喚伴隨著清澈的月光在空氣里彌漫。 王玉蘭無心欣賞夏夜的景致,著急地往小路上趕,想盡快穿過那條巷子回家。 巷子沒有路燈,彎彎曲曲的,兩邊是一些破敗的民居。當?shù)氐霓r(nóng)民有了錢就另外蓋房子,而把原來的舊房以低 廉的價格租給了來打工的外地人。 王玉蘭拐了幾個彎,走進到一段狹窄逼仄的巷子,這里兩邊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拐八拐地照進來,在石條 地上映出慘淡的藍光。王玉蘭猶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個房間似乎透出了點燈光,心里想反正路也不長,很快就可 以走出去了,于是她快步走了進去,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在寂靜的巷道里。 王玉蘭越走越快,馬上就到了亮著燈的那個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里一高興正準備加快腳步跑起來, 忽然,背后響起一陣風聲,她還來不及反應,一只粗壯的胳膊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接著另外一只胳膊從后面攬住了 她的腰身,一個身體貼在了她的后背,她感到自己被抱離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拽著。 王玉蘭驚恐地掙扎,手里的保溫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她的雙手胡亂撲騰,她只能拼命去掰捂著她嘴巴的手, 那個人力氣大極了,她的一切掙扎顯得那么柔弱無力……聽到外面的聲音,那間唯一亮著的房子忽然滅了燈,整條 巷子一下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那人拖著王玉蘭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開了旁邊的一個門,進去后用 腳把門一踢,轉(zhuǎn)身將王玉蘭壓在了地上。 王玉蘭害怕極了,感到身子底下軟軟的瑟瑟作響,好象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開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 要叫喊,馬上感到脖子被一個冰涼尖銳的東西頂住了。 「不許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 一個沙啞的男聲惡狠狠響起,聽不出是什么口音,「叫也沒用,這里沒人聽得到!」 王玉蘭顫抖地說:「請放了我,我兜里有錢,你都拿走吧。」她心里殘存著一絲希望。 男人嘿嘿jian笑了一聲,「錢當然也要,不過,你還是先讓我瀉瀉火吧?!拐f著,他的手開始在王玉蘭身上粗暴 地揉摸起來。 「不,請別這樣……」王玉蘭急了,雙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顧自地動作著,王玉蘭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條 窗戶透進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畫出一個頭發(fā)蓬亂胡子拉雜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進了王玉蘭的衣服,插進胸罩里,粗魯?shù)厝嗯膔ufang,「哇,真大,真他媽軟?!鼓腥藋in笑著, 兩根手指用力地夾rutou,「警察查得緊,老子都好些日子沒碰女人了?!?/br> 王玉蘭正拼命抗拒著,聽到他說的話,猛然驚醒,趕緊對他說:「你趕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會 放過你的!」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來,「哈哈,老子真他媽走運。老子最恨警察了,沒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門來。哼, 老子今天正好開開葷,嘗嘗警察婆娘的味道!」說著手上加勁捏揉起來。 王玉蘭又氣又急,腦袋在稻草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躲避男人那胡子拉雜散發(fā)著酸臭的臉,但男人還是張口叼住了她的 嘴唇,舌頭在上面舔來舔去。王玉蘭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王玉蘭身體拼命扭動,想將男人甩開,但她的扭動不僅徒勞,而且加劇了兩人的身體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個 豐滿溫暖的軀體在不斷地蹭著自己,yuhuo猛烈地燃燒起來。 男人扯著王玉蘭的衣服,想將它從頭上脫下來,但王玉蘭死死拉著不讓他脫。男人惱了,拿起手里的刀子插進 衣服下擺,往上一挑,「嗤」地一聲衣服被割裂開了。男人雙手拉著裂開的兩邊,「嘩啦」一下將那件T 恤撕成了 兩半。 王玉蘭驚呆了,雙手死死護住胸部,驚恐地看著男人手里的刀。 借著微弱的月光,男人看到王玉蘭雪白細嫩的肌膚,心里一陣狂跳,下身更加硬挺。他一手抓住王玉蘭的兩只 手腕,將她的手臂拉高,另一手執(zhí)刀插進了胸罩的兩個罩杯中間,也是往上一挑,「繃」的一下,胸罩從中間斷開。 男人把刀往旁邊的草堆上一插,伸手撥開胸罩,王玉蘭兩只雪白豐滿的rufang就在月光下袒露出來。 失去了胸罩的支撐,白白的rufang向兩邊攤開,沒有任何遮攔地裸露在眼前,黑黑的rutou聳立,無助地顫抖著, 汗水覆蓋整個rufang,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亮,隨著呼吸起伏,等待著殘酷的蹂躪。 「我的媽??!」看到這美艷的場景,男人的腦子騰地熱起來,有些發(fā)呆。剛才摸揉的時候感覺手感很好,沒想 到眼睛看的感覺更好。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大手握住左乳,猛地搓揉起來。 王玉蘭驚恐地被割開身上的衣服,rufang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又羞又恨,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一 個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玩弄,這樣的事她以前連想都沒想過,沒料到今天卻真正地發(fā)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忽然放開了她的手,rufang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王玉蘭睜眼,卻看見男人正在拉下褲子,掏摸那根丑惡的東 西出來。王玉蘭著急了,掙扎著想爬起來,但男人一下子就按倒了她。 王玉蘭的裙子被掀到腰上,男人的手撕扯著她的內(nèi)褲,她的最后一道防線也徹底崩潰了。男人重重地壓在她身 上喘息著,王玉蘭感到硬挺的guitou正在她濃密的陰毛里尋找yindao的入口。王玉蘭感到最后的一絲希望已經(jīng)破滅,絕 望的她只能哭著哀求:「不要啊……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 看到身下這個豐滿rou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男人感到無比的興奮,他要狠狠地玩弄她,把這些日子被警察 追蹤的憋悶全部發(fā)泄在她身上。yinjing終于找到了那個柔軟的入口,男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壓,在王玉蘭的抽泣聲 中進入了她。 「啊……」兩個人同時叫了一聲。王玉蘭感到男人粗大的guitou頂開了自己的yinchun,夾雜著幾根陰毛一起進入陰 道內(nèi),一陣疼痛,因為自己的干澀,男人的yinjing已經(jīng)不能再前進了。王玉蘭哭著呼了口氣,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男 人忽然猛地一插到底?!赴パ健雇跤裉m一聲慘叫。 男人冷酷地看著王玉蘭緊皺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拱起屁股再次撞擊她。王玉蘭眼角淚光閃爍,她痛苦地張大 嘴巴呼吸壓低聲音呻吟著,隨著他的撞擊把頭扭向一邊。 王玉蘭痛苦地承受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的yinjing很粗,強壯得象頭公牛,她的yindao被這個魔鬼撐得滿滿的,緊緊 包著它,任它隨便進出。隨著yinjing的肆虐,王玉蘭的yindao也漸漸濕潤起來,yinjing抽插的阻力也越來越小,yindao里也 響起了「滋滋」的水聲。 男人雙手撐在地上,賣力地挺動下身,看著王玉蘭隨著自己的沖撞痛苦地抽泣,兩只大乳在身體上上下顛動著, 美艷yin蕩之極。他忍不住拔出yinjing,低下頭把大半個左乳含進嘴里,一邊用牙啃咬,一邊用舌頭快速地舔弄rutou。 這一招非常厲害,王玉蘭難以忍受,渾身顫抖,雙手捧著他的頭推拒著。 男人興奮極了,再次猛撲到王玉蘭身上,握住yinjing猛插進rouxue中,發(fā)狠地抽插。男人的yinjing堅硬有力,每次插 到zigong都讓王玉蘭一陣酥麻,她恥辱地閉著眼,抗拒著身體的反應。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臀 rou里,yinjing更加使勁地捅動。 也許是動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覺得強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趕忙放下王玉蘭的身體,緊緊壓住她,開始 最后的沖擊。 身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又粗又短促,yinjing進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王玉蘭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 種莫名的悲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只能轉(zhuǎn)過臉去,任憑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聳動,眼淚再一次流出 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渾身繃緊,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吼。王玉蘭感到y(tǒng)indao里的yinjing深深抵在自己的子 宮里,正一跳一跳地噴射出熾熱的黏液——男人把jingye射進了她的身體。 「我被人強jian了!我被一個歹徒插進去射精了!」王玉蘭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來,腦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趴在王玉蘭身上喘息了一會兒,滿足地撫摩著她的rufang,笑著說:「真他媽爽!怎么樣,你也爽吧?」王 玉蘭只管捂著臉悲傷地抽泣?!傅昧?,別那么痛苦。這警察的婆娘味道還真好。」男人從王玉蘭身上起來,摸索著 她的錢包,把里面的錢塞進自己的褲袋,然后拉開門走了出去。 王玉蘭哭著坐起來,讓yindao里的jingye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后已經(jīng)放了環(huán),因此不會再懷孕,這真是不幸中的萬 幸。感覺著jingye緩緩流出,她感到一陣惡心,有一種想嘔吐反應。 淡淡的月光透過木條窗戶照進這間柴火房,王玉蘭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顯得非常誘人。她的眼神呆滯,滿臉淚 痕,頭發(fā)蓬亂夾雜著幾根稻草。 呆坐了半天,王玉蘭勉強整理了一下衣服,搖搖晃晃地朝丈夫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門口,王玉蘭 看到里面昏黃的燈光,她只叫了一聲「阿元」,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警察太太王玉蘭(四)自從那天晚 上王玉蘭被強暴后,張大元象發(fā)了瘋一樣地尋找那個該死的罪犯,后來雖然抓住了幾個,但也無法確認究竟是不是 那個家伙。 張大元從此變得郁悶和兇殘,幾乎每個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趙經(jīng)常注意著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 虐待犯人而被停職了。 一年后小趙被調(diào)離了派出所回到局里。小趙由于有相關(guān)的文憑和知識,再加上有當副局長的叔叔提攜,在這個 小城市的公安局里很快就爬到了計算機處的處長助理這個位置。盡管不是正職,但正處長是個快退休的老黨員,對 業(yè)務并不熟悉,職務只是照顧而已,實際上整個處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小趙說了算,小趙也成了局里的大紅人。 又過了一年張大元也被調(diào)回局里。由于小趙走后沒有人經(jīng)常盯著勸阻他,他把幾個罪犯打得很慘,被告到局里, 受了幾次處分,要不是小趙在背后幫他疏通,他只怕還要受罰。也因此,局里不敢讓他呆在基層,調(diào)回來弄了個閑 職讓他干。張大元干著自己不喜歡干的工作,心里一直不滿,和處里的關(guān)系也一直很不融洽。 這天下班的時候,張大元剛剛走出樓道,就看見小趙準備上樓,于是喊了他一聲:「小趙,明天星期六,到家 里吃飯吧,有事呢?!?/br> 由于有那一段一起在基層派出所工作的日子,現(xiàn)在在局里只有小趙和他處得最好了。另外,那天王玉蘭被強jian 只有他和小趙知道,小趙嘴巴把得緊,這事情并沒有傳開,對于張大元這種愛面子的人來說,這實在是很值得慶幸 的,也因此,他對小趙多少有些感激。 「張哥,什么事啊?!剐≮w一聽要請他到家里吃飯,心里一陣高興。 「好事,你嫂子要給你介紹對象。先看些相片,你挑挑?!?/br> 「是嗎,喲,太謝謝嫂子了??擅髟缥乙影喟?,明晚成不成?」 「行啊,就明晚吧。一定得到啊?!?/br> 「一定到。回見。」小趙揮了揮手,目送著張大元走出辦公樓。 其實小趙盡管跟張大元關(guān)系還可以,但心里并不喜歡他。一起調(diào)回市局后張大元也請他到家里吃過幾次飯,每 次小趙都去了,實際上他都是沖著王玉蘭的。 小趙一邊爬著樓梯一邊回想起那個晚上的情形。 他和張大元聽到外面的聲音后一起沖了出去,當時王玉蘭正趴在大門口的石檻上呻吟著。她滿臉淚痕,頭發(fā)蓬 亂夾雜著幾根稻草,衣服被撕開成了布條,胸罩也扯斷掛在肩上,豐滿的rufang幾乎掩蓋不住,雪白的肌膚上有幾道 紅紅的印記,好象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樣。 他和張大元一起把王玉蘭抬進屋里的時候,他的手順勢捂在王玉蘭的rufang上,稍硬的奶頭頂在他的手心,那溫 潤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感覺讓他至今無法忘懷。失魂落魄的王玉蘭被放在椅子上,皺巴巴的裙子無意中被掀高,里 面沒有內(nèi)褲,露出了雪白豐潤的大腿和臀部,還有兩腿之間一部分黑乎乎的陰毛,隱約可見點點白色的精斑沾在上 面。 看到王玉蘭被jian成這樣,小趙只覺得呼吸加速,血脈賁張,下身猛地硬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趕緊跟 張大元說:「張哥,我去叫輛車,你送嫂子回去?!谷缓笈艹鲩T。身后傳來張大元大聲的怒吼:「這是怎么回事? 是什么人?。?!……」 小趙終于等到了一輛出租車,開到派出所門口后他下來和張大元一起把王玉蘭扶進了車里,他對張大元說:「 張哥,你送嫂子回去,我到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箯埓笤屑さ乜戳怂谎郏@進車里走了。 小趙回到辦公室,眼里還晃動著王玉蘭被jian后的模樣,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來。 剛才王玉蘭坐過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趙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臺燈舉過來,在椅子上仔細地尋找著。 椅子被臺燈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跡都顯露無遺,小趙忽然激動起來,果然,他看見兩根卷曲的毛發(fā)和一小 塊水跡。 那是王玉蘭的陰毛,那水跡就是jingye的殘物了。小趙咒罵著那個罪犯:「該死的狗東西,射了那么多,到這里 還在流。」 看著毛發(fā)和精斑,小趙想象著王玉蘭被強jian的過程,不禁伸手解開拉鏈,握住自己那根硬挺guntang的陽物快速搓 動。一直想象到罪犯在王玉蘭體內(nèi)舒服地射精的場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開手,一股白色的濁液從他的guitou 噴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后緩緩流淌下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 小趙小心地撿起那兩根陰毛,放進辦案時用來存放物證的塑料袋里藏了起來。后來,王玉蘭的這兩根陰毛一直 是他打飛機時的最愛,每次看見它們他都異常興奮。 星期六小趙忙了一天,單位里的局域網(wǎng)在他的組織下正一步步地完善起來,在未來他的升遷路上這個成績又將 是一個有力的支援。 今天小趙雖然忙,但心里一直想著晚上吃飯的事,說白一點是想著王玉蘭,有幾次都走神了。下班后,他回宿 舍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衣服才匆匆趕到張大元家。 開門的是張大元,由于天氣熱,他光著上身穿著條大褲衩,看見小趙,很熱情地讓他進來。 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豐盛的菜肴,卻不見王玉蘭。 「嫂子和佳佳呢?」小趙裝作隨便地一問。 「嫂子在廚房,佳佳到爺爺奶奶那里去了。我們先吃?!闺S著張大元的話音,王玉蘭從廚房里端了一碟菜走出 來,看見小趙,她顯得很熱情,「小趙來了?趕緊洗個手吃飯吧?!?/br> 王玉蘭解下圍裙,小趙看清了她的穿著。王玉蘭上身套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把高聳的乳峰線條勾勒得讓人垂 涎三尺。潔白圓潤的臂膀在小趙面前晃來晃去,讓小趙不禁浮想連篇。 飯桌上大家吃得都很開心,王玉蘭拿出一些相片讓小趙挑選,小趙看有幾個確實還不錯,就把照片收了起來說 要回家仔細看看。王玉蘭不停地給他們兩個人斟酒,張大元喝得多,邊喝邊罵現(xiàn)在局里的一些人和事,小趙看他這 樣,就說:「張哥,你別郁悶了,如果你想換個崗位,我就跟我叔說一下,讓他盡量給安排安排吧?!?/br> 聽到小趙這么說張大元很高興,「真是好兄弟,來,喝!」他給小趙和自己滿上,碰了一下小趙的杯子,咕嚕 一下全喝下去。小趙推脫著沒喝多少酒。 張大元很快喝醉了,開始打著飽嗝說胡話,王玉蘭趕緊扶他坐到沙發(fā)上。這時候天空突然響起了一聲炸雷,然 后雨點很快就落了下來,而且越下越大,沒有要停的意思。小趙心里一陣高興,終于有借口多呆一會兒了。 王玉蘭讓小趙看電視,她自己開始收拾。張大元躺在沙發(fā)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小趙于是架起張大元,把他抬 到臥室里放下,然后關(guān)上臥室門走到了廚房。 王玉蘭正在廚房里刷碗,她知道張大元又喝醉了,也聽到小趙把他抬進去的動靜,但小趙悄悄走到廚房門口她 卻沒有聽見。 小趙貪婪地看著王玉蘭的背影,豐滿成熟的風韻從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散發(fā)出來,雪白圓潤的大腿從短褲下面 暴露出來,閃耀著迷人的白光。 小趙強制著自己想撲上去的邪念,輕輕走到王玉蘭背后,說:「嫂子,我來幫你?!?/br> 背后突然響起的話音讓王玉蘭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后發(fā)現(xiàn)是小趙,于是笑著說:「不必了,你去看電視吧?!?/br> 「看電視不如看你?!剐≮w靠近王玉蘭,輕聲地說。 王玉蘭心里猛地一跳,驚訝地看著小趙一步步逼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小趙已經(jīng)一把將她抱住,嘴巴立刻吻 上了她半張的唇。 當小趙的舌頭伸進她嘴里開始吸吮的時候,王玉蘭才反應過來,她用力掙扎著想擺脫小趙緊緊的擁抱,被吻住 的嘴發(fā)出「唔……」含混不清的聲音。 小趙緊緊抱著夢想已久的豐滿身軀,使勁摸揉著,那充滿彈性的溫暖rou體讓他的腦子忘記了身邊的一切。他嘴 里含著王玉蘭兩片柔軟濕潤的嘴唇,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牙齒和guntang跳動的舌頭,吸吮著她的唾液,口中感到無 比的甜美。 王玉蘭終于掙脫了小趙的懷抱,退后一步喘著粗氣呆呆地看著他,「小趙,你這是干什么!?」 小趙激動地說:「嫂子,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太喜歡你了?!?/br> 「可是,可是你不能這樣啊……」王玉蘭怕驚醒張大元,壓低了聲音。 「嫂子,我求求你了,就讓我親一親吧。親一親就行。」小趙看她不敢大聲,感到機會來了,苦苦哀求。 王玉蘭猶豫了,她知道張大元現(xiàn)在在局里的地位,也知道小趙現(xiàn)在是局里的紅人,能夠幫助張大元,所以絕對 不能得罪他,但他的要求顯然是過分的,又不能答應他,怎么辦呢? 小趙看出王玉蘭的猶豫,心里暗自高興,又加緊了哀求。王玉蘭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只是親一親,沒有太大 關(guān)系,于是橫下心來,對小趙說:「好吧,嫂子答應你,但只有這一次。」 小趙滿心歡喜,連聲答應,就要撲過來摟抱王玉蘭。王玉蘭擋住他說:「不要在這兒?!谷缓罂戳艘谎叟P室的 門,輕輕走進了衛(wèi)生間。 小趙也朝臥室瞄了一眼,躡手躡腳跟了進去。……王玉蘭一走進洗手間就面對著洗手臺羞澀地低頭站著,心里 七上八下,狂跳不已。 小趙跟進來,輕輕把門鎖上,看見王玉蘭背對著自己,雙手抱著雙肩,身子在微微顫抖,不禁看得癡了。從洗 手臺的鏡子里他看到了王玉蘭和自己,在欲望的煎熬下,他覺得自己就象一個魔鬼。 小趙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了王玉蘭。他的手一碰到王玉蘭就感到她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好象是打了個寒噤。一 摸到柔軟溫暖的女性胴體,小趙的欲望就馬上升騰起來。 小趙把王玉蘭轉(zhuǎn)了過來,王玉蘭還是羞澀地低著頭,小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托起。王玉蘭抬眼看 了一下他,又忽閃地垂下眼簾??吹酵跤裉m這種嬌羞的美態(tài),小趙心里一陣陶醉,把頭貼過去叼住了她微微張開的 櫻唇。 小趙的嘴唇感到了一種特別的柔軟和溫暖,他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想探進王玉蘭的嘴里。王玉蘭的牙齒并沒有完 全張開,這種欲拒還迎的態(tài)度讓他更加沖動,舌頭更加拼命地往里伸,同時雙手緊緊地抱著王玉蘭的身體上下?lián)崮?/br> 起來。王玉蘭無法堅持了,終于張開了牙齒,接納了他那貪得無厭的舌頭。 她的牙關(guān)一開,小趙的舌頭就象毒蛇一樣伸了進去,上下翻騰攪動著,追逐著她的舌頭。王玉蘭被他吮吸、舔 舐,覺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沒了,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涌起。 兩人緊緊擁抱著撫摩著,彼此的欲望都開始熾烈燃燒起來。小趙的雙手在王玉蘭豐滿的身軀上游走,使勁地摸 揉,早把自己原來答應過只親一親的話拋在腦后了。 吻了好一段時間,小趙覺得無法忍耐,把手放在王玉蘭的腰間,摸索到她上衣的衣擺,伸進去撫摩起來。王玉 蘭光滑溫暖的肌膚柔軟富有彈性,小趙逐漸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王玉蘭的胸罩。王玉蘭哼了一聲,雙手搭在小趙 的手腕上推拒著,嘴里含糊地說:「別這樣……你說過只是……只是親一親……」,但她的推拒毫無力量,小趙沒 有任何遲疑地把手插進胸罩里,使勁揉抓起她的rufang。一摸到夢寐以求的rufang,那滿手的溫潤柔軟使得小趙的心激 動得幾乎要跳出胸膛了。 「天哪,好豐滿,好光滑啊?!剐≮w不禁發(fā)出了由衷的感嘆。 小趙一邊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著王玉蘭的rutou,一邊盯著她的表情。王玉蘭在小趙的揉捏下半瞇著迷離的眼 睛,臉上浮起一片興奮的潮紅,隨著rutou被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 看到王玉蘭那個sao樣,小趙覺得自己都要被欲望燒糊了。他猛地把王玉蘭翻過來趴在洗手臺上,一只手摸索著 她的臀部,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短褲,一邊拉下自己的褲鏈,往外掏自己已經(jīng)硬挺得不行的yinjing。王玉蘭溫順地趴 著,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xiàn)給身后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 王玉蘭的短褲和內(nèi)褲都被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臀部,兩腿之間濃密的陰毛依稀可見,肥厚的yinchun在毛發(fā)的掩蓋 下若隱若現(xiàn)??吹截S滿的婦人將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小趙腦子里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陽具就向王 玉蘭的yindao插去。 大概是太過猴急了,小趙捅了幾次都沒找到入口,急得他兩手抓住王玉蘭的屁股往兩邊掰,想盡量張開她的陰 道,粗暴的動作使得王玉蘭疼得叫了起來。小趙管不了那么多,終于找到了那個入口,guitou夾雜著幾根她的恥毛插 了進去。 「啊……進去了……」王玉蘭猛地被貫穿,呻吟起來。 「真緊,真暖和啊……嫂子,你真好。」小趙按著她的臀部猛烈地進出。 「哦……輕一點……你好硬……」王玉蘭無力地呻吟著。 小趙一邊抽插,一邊撈起王玉蘭的上身,把黑色的緊身T 恤從她頭上脫下,丟在一邊。鏡子里,王玉蘭豐滿雪 白的rufang在棗紅的胸罩下隨著他的抽插起伏,小趙看得口水幾乎要流下來。 他急切地拉扯著王玉蘭的胸罩,終于解開了,他看到了一對絕美的rufang。 兩團渾圓豐滿的白rou由于前俯的姿勢顯得更加高聳,兩顆花生米般的暗紅色rutou興奮地挺立著,顫巍巍羞答答 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正隨著男人的沖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動。 小趙受不了這樣的誘惑,雙手從王玉蘭腋下穿過粗暴地揉弄起那兩團豐乳,同時下身的陽具也不停地猛烈插弄 著她的yindao。 王玉蘭光裸著豐滿的身體趴在臺上被身后的年輕男人奮力耕作著,她從鏡子里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不禁羞澀地 低下了頭。小趙看她不勝嬌羞的誘人媚態(tài),更覺得刺激銷魂,下身更加迅速地進出,插得王玉蘭不禁發(fā)出了一陣呻 吟。 「啊……插得……太深了……哦……」 「還要不要……嗯?」小趙又是一通猛插。 「要……我要……」王玉蘭被刺激得幾乎說不成話。 小趙拔出yinjing,扳過王玉蘭的身體轉(zhuǎn)成正面,讓她半躺斜靠在洗手臺,一條腿蹺在水龍頭上,一條垂在洗手臺 外,抓住自己的yinjing又插了進去。 「嗯……」王玉蘭一聲悶哼,皺起眉頭,雙手抓住了墻壁上的毛巾架。小趙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著她光 潔的大腿,喘著粗氣戳插。王玉蘭已經(jīng)瀉出了不少yin水,yindao變得又滑又粘,隨著小趙的yinjing進出發(fā)出滋滋的響聲, 讓小趙非常興奮。 「嫂子……你的水真多……你聽到?jīng)]有?……我在干你的聲音……?」小趙無恥地說著,刺激著王玉蘭。 「別說了……你真討厭……啊……」 王玉蘭的嬌羞讓小趙熱血沸騰,他更加奮力動作著。兩只rufang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拋晃,他看得癡了,伸手握住 一只抓揉,另一只仍然在一波波地顛動。 干了一陣,小趙感到尾椎骨上一陣麻癢,知道自己快堅持不住了,于是加快速度,劇烈動作起來。王玉蘭看見 這情景,知道他快到了,于是雙腿勾住小趙的腰,夾緊他的yinjing,配合著扭動起來。 小趙被她這一夾,yinjing再也無法進出,只能盡根深深地插在王玉蘭的yindao里,頂著她的yinchun和陰蒂摩擦,guitou 在zigong里攪動,強烈的快感使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王玉蘭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來……射吧……射給我……」 「啊……」小趙咬著牙從喉嚨底發(fā)出悶吼,yinjing跳動著在王玉蘭體內(nèi)噴射出灼熱的jingye。 他一邊射一邊看著王玉蘭承受他澆灌的表情。王玉蘭皺著眉頭閉著眼,嘴巴半張著,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fā)出一 聲呻吟??吹剿蛹{自己jingye的姣態(tài),小趙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王玉蘭的身體上喘著粗 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著她的rufang。 王玉蘭調(diào)勻了呼吸之后睜開了眼,推了推身上的小趙,「爽夠了,還不起來?」 小趙戀戀不舍地抬起身來,把已經(jīng)軟化的yinjing抽出王玉蘭的yindao,而手指卻還在貪婪搓捏著她的rutou,「嫂子, 你真棒,我都快shuangsi了?!辜で檫^后的rufang余韻未消,還在顫抖著,微微泛紅。 王玉蘭起身,拿衛(wèi)生紙擦了擦正在流出yindao的白色濁液,開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小趙拉上褲鏈,看著她穿衣 服的媚態(tài),差點又硬了起來。 王玉蘭對著鏡子梳頭,小趙在后面默默看著。兩人忽然都沒有了話,他們都做了不該做的事。 小趙走出浴室,坐在客廳里點了一根煙,默默抽著。王玉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也走了出來,在他對面坐下。臥 室里張大元的呼嚕聲清晰可聞。 「嫂子……對不起了……」小趙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了這么一句。 「沒事……」王玉蘭趕忙回答了一聲。 「那……我走了。」小趙把煙蒂摁熄,站起身來。 「好,慢走啊。」王玉蘭也站起來,送他到門口。 雨已經(jīng)停了。街上濕漉漉的,馬路反射著街燈,一輛車開過去,燈光搖曳著破碎。小趙抬起頭看著他剛剛走出 的那個樓房,王玉蘭的房間還透著亮光。 「為什么?」他問著自己,「為什么我會突然變成了一個魔鬼呢?」 而王玉蘭呆呆地坐在客廳里,回想著剛才夢一樣的情景,心里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