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彈跳,乳波洶涌、汗花四濺,單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
會議室中央有一張長長的橢圓形桌子,這時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個人在圍坐著,似乎正在等待著甚么。 這三個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類似牧師、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長袍,而袍子的后面都有一個圖案:那是一條盤坐著而伸高了頭在吐著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還分別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們現(xiàn)在卻沒法看得見他們的真面目——因為他們?nèi)说哪樕隙即魃狭嗣婢摺?/br> 純白色的膠面具,全都塑做成臉譜的模樣,最高大強壯的那個人戴著的臉譜是兇神惡煞般模樣;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個大胖子戴著的是在大笑的臉譜;至于最瘦小的一個人戴的則是一個哭喪著臉的臉譜,從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個女人。 三人已經(jīng)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時,看來都有點不耐煩了。幸好此時,他們等待的人終于出現(xiàn)。 在會議室的另一端有一道側(cè)門(并不是那三人進(jìn)來時用的門),在門上雕有一個高塔般的圖案,此時那度門已被打開,第四個同樣身穿長袍和頭戴臉譜的人走了進(jìn)來。他看來高高瘦瘦的,臉上戴著的是一個木無表情的臉譜。 「終于來了啊,大祭司大人!」那個戴著兇惡面譜的人以粗魯?shù)恼Z氣說道。 「我們可都有自己的正職,故此實在是很忙的哦!」 那個最后進(jìn)來,被稱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壯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復(fù)雜而難預(yù)測的,所以要各位在這個「圣地」中稍等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在世界上唯有這里是有著通往「伊甸園」的快捷方式!」 「算了,大祭司別要介意,我們不是一向都知道「馬可」是怎樣的人了嗎! 嘻嘻……」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臉譜相映成趣?!付伊钗腋谝獾氖?,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甚么呢?」 「好,約翰,那我們便言歸正傳吧!」只見大祭司的手一揚,在會議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現(xiàn)了幾幅影象。 布幕上展示著三張照片,照片所拍攝的都是同一個少女——長至接近蜂腰的烏黑秀發(fā),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點兒偏瘦但卻充滿著少女的秀氣;秀麗的臉龐,包括一對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的雙眼和薄如葉片的朱唇;面色雖有點蒼白,但也掩蓋不了她是個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實。 三張照片分別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寫,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鏡頭的所在。 那大祭司繼續(xù)在說著:「……這是今次伊甸園看中對像,她的名叫鄺蕙彤,今年16歲,在本市最著明的百粹女中就讀中四(高中一年級)文科,為人文靜內(nèi)向,讀書成績中上,喜愛鋼琴和繪畫,尤其鋼琴方面已達(dá)到很高級數(shù),更曾往外國作出交流表演。她由于較為被動內(nèi)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沒男朋友,連和同年紀(jì)男性交往的機會也幾乎沒有……另外,她是家中獨女,父親正是旗下?lián)碛惺鄠€企業(yè)的鄺氏集團(tuán)總裁的大兒子,現(xiàn)任集團(tuán)的首席行政主任……」 「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資料很詳細(xì)呢!」馬可道。 「別忘了「神」是無所不知的?!勾蠹浪净卮鸬?。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來并不是太容易呢!」坐著的三人中最瘦的一個人道,從聲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個女人。 「路嘉說得對,她平時絕少單獨一人在室外獨處,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點心思……」大祭司說道。 「管他媽的千金小姐還是窮光蛋,總之是我們神圣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須要得到手!」那個用詞粗鄙、聲線極大的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強壯高大的人,單看手臂肌rou之強和一臉兇相,已令人知道他絕非善類。 「沒錯,因為這是我們「伊甸回歸計劃」必須的步驟?!勾蠹浪究隙ㄖ?。 「而且因為我們的一個「教友」是她的學(xué)校的老師,所以應(yīng)該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達(dá)成我們的目標(biāo)?!?/br> 「好美,不過瘦了少許,而且膚色很白……簡直是溫室生長的花朵。這娃兒究竟受不受得了我們的「儀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約翰滿臉陰笑,似乎無論那娃兒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進(jìn)行那「儀式」不可。 「應(yīng)該沒問題,女人忍耐力是比你想象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沒問題了嗎?那今天的聚會便到此為止。到三天后的「儀式」中,應(yīng)該可以把那娃兒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見!愿伊甸與你們同在!」 「也與你的心靈同在!」 說完,大祭司便從剛才他進(jìn)來的那道刻有著高塔圖案的門離開,但其余三人則必須從后面的另一道門離開,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們進(jìn)入,否則他們絕不可進(jìn)入那度高塔圖案的門。 但他們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頒下的指令,他們便會得到獎勵——開啟那度通往「巴比倫塔」的門,然后經(jīng)過巴比倫塔到達(dá)他們夢寐以求的伊甸園。 第一章:邪教的yin惡計劃 1、毒蛇的誘惑 代表著下課的鐘聲響徹了校舍。 從悠長的一天授課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赴俅馀小沟闹兴模ǜ咧幸荒昙墸┘装嗾n室立時熱鬧起來:一直忍耐著不說話的愛談天的學(xué)生、準(zhǔn)備去各種課外活動部門的人、討論著下課后去那里玩的人……大家的臉上都充滿了活力的光輝。 「心怡,一起去看電影吧?」 「對不起,今天學(xué)生會要開會呢!」 班會主席、風(fēng)紀(jì)委員兼學(xué)生會副會長莫心怡,對邀約她的同學(xué)抱歉地說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曬成小麥色的肌膚、發(fā)育良好的肢體。心怡是充滿著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會主席和學(xué)級委員,甚至也被選為學(xué)生會的副會長。 「明天再見,bye-bye!」 心怡?忙地和朋友道別后便立刻奔往學(xué)生會室。她的朋友們開始議論紛紛:「心怡她真是忙得厲害,她可以應(yīng)付得了嗎?」 「別忘記她還是田徑隊和柔道隊主將,體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擔(dān)心呢!」 「的確,而且以她的領(lǐng)導(dǎo)才能與及親和性,注定是學(xué)生領(lǐng)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職竟也不會荒廢了學(xué)業(yè),經(jīng)常在班中成績也保持前五名內(nèi)呢!」 「當(dāng)然,「學(xué)園偶像」的美譽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見到同班的同學(xué)鄺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和繃蹦跳、整天也靜不下來的心怡不同,蕙彤是個舉止斯文優(yōu)雅,連走起路來也慢條斯理的文靜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鋼琴課了嗎?」 蕙彤緩緩轉(zhuǎn)過頭來。 「啊,是心怡。對,我要去上鋼琴課了。心怡你呢?是田徑部練習(xí)?……還是師生交流會的會議?」 「兩樣都不是,是學(xué)生會的例會才對!」 「心怡同學(xué)真是百面玲瓏,甚么也難不了你呢!」 「別說笑,真是忙得連喘氣的時間也沒有,我真有點羨慕你呢!」 心怡走上前和蕙彤并肩走著。 「心怡,bye-bye!」 「阿雯、小霞,明天見!」 「心怡學(xué)姊,再見!」 「小嬌,明天的測驗沒問題吧?你也早點回家溫習(xí)吧!」 短短一條走廊上,不斷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內(nèi)向而不擅交際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心怡,我才真是羨慕你到極點呢?。┺ネ莻€很好靜的少女,膚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麗,便像個洋娃娃的臉一樣。在同級生之間,對于心怡和蕙彤誰是級中的第一美人,可說兩人的支持者大約各占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兩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態(tài):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剛到肩縛的秀發(fā)、櫻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嬌陽般的熱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云云女生中十分出眾,勤于運動下的身體也充滿了健康美;而對比起來,蕙彤則是一把長發(fā)而身體柔弱、舉止斯文,較細(xì)的眼和薄薄的粉紅色嘴唇,有點病態(tài)美人般的感覺。 在學(xué)校大門外,有一條長長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鄺蕙彤一邊在緩緩走著,一邊仍在想著剛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厲害了,好像和甚么人也可以立刻成為好朋友似的,我能夠有她的一半膽量和健談便好了……)蕙彤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歸,她既是富家女,又沒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難以找到知心朋友……除了那個性格主動而又和誰都談得來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沒有多半個較可傾吐心事的對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經(jīng)常陪著自己的。 其實,蕙彤雖然物質(zhì)生活很豐盛,但心靈上卻是個很寂寞和空虛的人。 (天主,?可以賜我多一點勇氣嗎?)蕙彤的手輕撫在掛在她頸項上的十字架項鏈。 正在胡思亂想時,后面突然傳來一把叫聲:「蕙彤同學(xué)!」 蕙彤立刻回頭一望。 「啊……是胡老師!」 見到教授經(jīng)濟(jì)學(xué)的胡雪影老師,蕙彤感到有少許愕然和緊張,并不是因為她是個兇惡的老師;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學(xué)生緣。 如果說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學(xué)生,胡雪影老師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師:像模特兒般高佻的身裁、有種懾人感覺的眼睛、豐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紅櫻唇,散發(fā)著26歲的成熟美人教師的魅力;亮麗的秀發(fā)在后面束了起來,漂亮利落的套裝衣裙遮掩不住那豐滿而惱殺的身裁。擁有頂級外在美加上博學(xué)、聰明、言談舉止也都顯得高貴成熟,雖然身為老師,但其儀態(tài)舉止卻絕無老土之感,反而充滿了時代女性的風(fēng)采,令學(xué)校內(nèi)不知有多少女生視她為自己的奮斗目標(biāo)。 (若果我將來也會成為像胡老師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這樣想的女生真是多不勝數(shù),故此在平時小息或課余時間她都經(jīng)常被一群女生圍著,生性內(nèi)向而被動的蕙彤,平時簡直完全沒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談的機會。 這樣的偶像女教師,到底找自己有甚么事? 「蕙彤,你也是教徒嗎?」 「對,老師也是?」 「不錯,所以我今次是想請蕙彤同學(xué)來一來我們教會的聚會。」 蕙彤臉上滿是疑惑。胡老師立刻接著說:「請別介意我這樣說:我一向見到蕙彤同學(xué)都是獨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臉色一暗,她確是說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屬的教會,有很多熱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夠介紹一些給蕙彤同學(xué)你,讓你多一點傾訴對像呢!」 胡老師友善而關(guān)懷的提議,令蕙彤心中又驚又喜。 (胡老師原來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幫助我……)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擔(dān)心如此內(nèi)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開心胸,結(jié)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費了老師一番苦心的話…… 見到蕙彤在猶豫著,胡老師繼續(xù)游說道:「不用擔(dān)心,沒問題的,我會從旁幫助你,你只要多一點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滿了鼓勵。 (對,羨慕別人是沒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嘗試;而且,絕不可辜負(fù)胡老師的苦心和好意!)蕙彤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明天放學(xué)后下午四時半,你來教師室找我吧!」 胡老師也高興地笑著,只是她的笑容看起來總覺得有點異樣,不過蕙彤并沒注意到這點。 2、伊甸回歸儀式 第二天放學(xué)后,鄺蕙彤依約定時間來到教師室,然后便和胡雪影老師一起離開了學(xué)校。 由雪影駕車,車子直向郊區(qū)的方向駛?cè)ィ谕局兴粩嘀鲃雍娃ネe談,令二人間的感覺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師,你所屬的那間教會叫做……」 「它叫「伊甸回歸教會」?!?/br> 蕙彤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但她也不以為意。 汔車來到郊區(qū)的一幢三層高歐州式建筑物旁邊的停車場停下,外表看起來像是別墅遠(yuǎn)多于像個教會。兩人下車后便走到建筑物的正門前。 在正門的周圍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會名字的標(biāo)示,大門上也只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看來這圖案應(yīng)該便是這個教會的標(biāo)志。 胡老師按了按門鈴,一會之后大門便從正中央被拉開。一位看來很是和藹友善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滿臉笑意地歡迎著:「雪影姐你來了!……啊,這位漂亮的小姐是……」 「我來介紹一下?!购蠋熈⒖痰??!高@是我的學(xué)生蕙彤;這一位是我在教會認(rèn)識的其中一個朋友振宇。他本身是個大學(xué)生,但閑時會來教會做義工幫一下忙的?!?/br> 「是蕙彤小姐嗎,非常歡迎!」振宇笑著說,充滿陽光氣息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師接著又向振宇道:「蕙彤是個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點,請你好好照顧和多點與她談?wù)勌彀?!?/br> 蕙彤雪白的臉龐泛著羞紅,振宇大笑著說:「當(dāng)然沒問題!但我們不要老是站在門口吹風(fēng)了,快點進(jìn)去吧!」 振宇領(lǐng)著二女進(jìn)入了大廳中,那是一個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個演講臺,臺后面的墻上漆著一幅巨大的教會標(biāo)志,在標(biāo)志上一點的地方還掛有一尊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廳的左右兩邊各倚墻排列著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間的空間中在談著天。 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從打扮可以看出他們是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但現(xiàn)在卻無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絡(luò)地談天說笑。 雖然蕙彤本身早已是個教徒,但每次的禮拜日她都是陪同母親去一間教堂做禮拜,而那間教堂中的其它來客也都是非富則貴之輩,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間并沒甚么其它交流。 (或許我在這里真會認(rèn)識到些朋友吧。)蕙彤心中如此憧憬著。 而二女一進(jìn)來,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身上。這也難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個樣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兒般的麗人,而和她同來的校服美少女雖然臉色看來有點蒼白,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雖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這對師生還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過來與胡老師打招乎和問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 蕙彤在害羞間渾不覺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雪影,今天你是「儀式」的主角,心情怎樣?」 「有點緊張,但又很興奮,因為被選中了是我的光榮呢!」 「我們也很期待,若是雪影你的話,一定會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儀式呢!」 蕙彤滿臉孤疑,但因為見到胡老師正忙著周圍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暫時沒有機會向她詢問「儀式」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終于和別人打完招乎,胡老師便轉(zhuǎn)頭向蕙彤道:「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們先往那一邊去?!?/br> 胡老師帶著蕙彤來到了大廳后方的一角,那是一處特別用玻璃間隔而成的空間,可以說是一間小型的玻璃房。 「老師,這是?……」 「這里的通常做法,新來的朋友會先被安排在后面這間玻璃房中看著儀式的進(jìn)行,然后由他作最后決定,自己是不是愿意加入此教會?!?/br> (原來如此,安排得很周到……)胡老師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廳的燈光立時轉(zhuǎn)暗下來,四周響起了圣詩,而大廳內(nèi)的人皆紛紛往兩邊的椅子就坐。 蕙彤粗略數(shù)了數(shù),發(fā)覺廳中現(xiàn)時約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約是二比一。 「儀式要開始了……」胡老師在蕙彤耳邊低語道。 隨著抑揚詩歌聲,四個牧師打扮的人從大廳前方的一道側(cè)門中緩緩步出來,踏上了講臺之上。 「!……」 當(dāng)蕙彤見到那四人的臉,立時一臉愕然,并不是他們的樣子長得有多可怕,而是因為蕙彤根本連他們的樣子都看不到——他們四人都在臉上戴上了純白色的臉譜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邊的胡老師,見她一臉平然樣子,想來是她早以見怪不怪吧!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會開口發(fā)問為甚么他們要作出這樣的打扮吧??墒切愿癯领o而又被動的蕙彤,卻只是靜靜地在看著,把所有疑問都關(guān)在心中。 儀式開始,首先由那個帶上了笑臉臉譜的胖子牧師帶領(lǐng),進(jìn)行著一般教會都會做的禱告、誦經(jīng)、唱圣詩等程序。 接下來,胖子牧師以興奮的聲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們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儀式」的日子吧!現(xiàn)在便請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詞和領(lǐng)導(dǎo)儀式的進(jìn)行!」 一個身裁高大,臉上戴著毫無表情的臉譜的牧師走上咪高鋒前,臺下的教友立刻熱烈地鼓掌。 此時,胡老師向旁邊蕙彤低語道:「我現(xiàn)在要去準(zhǔn)備一下之后的「儀式」,你便暫時一個人留在這,可以嗎?」 蕙彤點了點頭。 胡老師步出了玻璃房,然后把房門由外面鎖上。在臨轉(zhuǎn)身離開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臉純真、無垢的表情,胡老師的臉上泛起了一個又是悲傷、又是無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們都知道,人類本來是比現(xiàn)在尊貴得多的,我們的祖先亞當(dāng)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園中,那里是一個比凡間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世外桃源,人在那里絕對沒有任何煩惱、痛苦、憤怒、貧乏,有的只是幸福、喜樂、滿足,是一個永遠(yuǎn)的天堂?!?/br> 臺上的大祭司此時正以一把充滿感情的聲音說著。臺下鴉雀無聲,所有教友都全神貫注地傾聽他每一句說話。 「但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受到化身為毒蛇的惡魔所誘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園,從此人便必須經(jīng)歷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這種生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延續(xù)了幾千年…… 「可是天主并不是無情的,祂從沒打算過要懲罰世人直到永遠(yuǎn),可憐世間絕大部份人仍在營營役役地,過著看似理所當(dāng)然,其實卻是自甘墜落的劣等生活。 「我們深信,天主懲罰已經(jīng)告終,公元二千年并非一般人所說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開始。但是,人類仍是必須自己醒覺,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歸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巴比倫人,在懲罰時期還末完便妄想透過自己建造的「巴比倫塔」 回到天上,結(jié)果遭到了天譴;但是現(xiàn)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懲罰既已完結(jié),而我教也已經(jīng)覺醒到如何制造出真正的「巴比倫塔」,令我們回到伊甸園,重新得回我們應(yīng)有的極樂和永生 「兄弟們、姊妹們,便讓我們透過接下來的儀式,向天主證明我們已經(jīng)有回歸伊甸的覺悟、意志和資格!令天主早日接我們回到天上的理想鄉(xiāng)!」 臺下立刻刻響起震耳欲聾的鼓掌和應(yīng)和聲。 3、圣杯、苦刑、大解放 「讓我們一起干過手上圣杯中的圣水!」 在儀式一直進(jìn)行中,有三個義務(wù)的教友(包括振宇)已經(jīng)向在場所有其它教友每人派發(fā)了一只啞銅色的杯子?,F(xiàn)在,在大祭司指示下,眾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鄺蕙彤沒有被派發(fā)圣杯,故此只是一個人在鎖上了的玻璃房內(nèi)好奇的看著儀式的進(jìn)行,同時也奇怪著怎么一直不見胡老師再現(xiàn)身。 「好了,接下來便到了「苦刑」儀式的進(jìn)行?!勾蠹浪疽娝腥硕硷嬐晔ニ?,莊嚴(yán)地宣布著:「請我們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而本來射向演講臺的燈光現(xiàn)在也全部集中在旁邊的側(cè)門。 蕙彤也注視著側(cè)門,不知是因為場中那有點詭異的氣氛還是她的直覺,她預(yù)感到將會有些甚么她想象以外的事將會發(fā)生。 側(cè)門緩緩地打開,然后,有一個身影開始非常緩慢地步進(jìn)大堂。 緩慢,是因為那個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個木制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闊度則比那人把雙手向左右伸直還要長一點。 那個人便是儀式的主角胡雪影,作為一個女人要背負(fù)著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會有舉步維艱之感。 但這一切都不是太驚異;更叫蕙彤訝異到極點的是,胡老師現(xiàn)在全身竟完全是一絲不掛,全裸示人! (怎、怎么這樣!……)美人教師那叫校內(nèi)多少女生憧憬的rou體,此刻完全纖毫畢現(xiàn),尤其是她雙手分別被皮帶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兩端上,更令她毫無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對接近九十公分的"ECup"美乳,白哲而形狀絞好,兩邊頂峰上的嫣紅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纖巧的腰、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線,再加上連三角地帶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現(xiàn)在臺下有些男人,單是看到這情景已幾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體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視,尤其當(dāng)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滿臉羞紅也絕非出奇,但她仍咬著下唇,強忍著那要命的恥辱而逐步前進(jìn)。 (這究竟是甚么儀式!老師她怎么可能如此一絲不掛的被人看光?) 雖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兩、三分鐘才到達(dá)講臺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后是教會圖案的墻前,在另外兩個牧師幫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墻上的暗扣上。 現(xiàn)在雪影的雙手和腰部都被皮帶扣在貼著墻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個活祭品般的姿態(tài);強烈射燈映射在她柔滑香艷的rou體上,連肌膚上布滿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了然!至于在臺下不少男人死盯著她的目光,已經(jīng)只有「yin猥」、「色欲」而再無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師卻叫蕙彤不敢直視,但比起接下來的場面,現(xiàn)在的情形已是溫和得很了。 「請全能的主接受我們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誠的贖罪?!?/br> 大祭司一說完,只見戴著憤怒面譜和悲哀面譜的兩個牧師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后舉起了手上一條細(xì)長形的、軟軟的物事。 啪嚓! 「啊咿!……」 rou體被擊打的聲音和女教師的哀鳴聲,響徹大堂之內(nèi)。 兩牧師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一條長鞭,而且那還不是普通的鞭,被稱為「薔薇鞭」的這條鞭上,布滿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條血紅的傷痕,簡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紀(jì)式的處刑具! 「請?zhí)熘鹘邮茏锶说膽曰凇⒆锶说难a償?!?/br> 啪嚓! 「嗚咕!」 啪嚓! 「啊呀呀!」 雖然想努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了!一對大腿的外側(cè)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在連續(xù)幾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令她無可能不發(fā)出悲凄的慘叫。 (啊啊,究竟這是甚么回事?老師!……)過于沖擊的場面,令體弱的蕙彤看得幾乎即場暈厥! 啪嚓!啪嚓! 「啊呀!……嗚哦哦!」 看著場中處刑,不可思議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鳴,眉飛色舞? 的準(zhǔn),一個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鳴的嬌聲、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艷rou體、美人隨著每中一鞭,身體都劇扭一下,一雙美乳更如涼粉般一彈一彈,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欲望受到最大的挑釁。 可是,對于教友的受刑,他們竟也全無半點憐惜之意嗎?連剛才還是一臉友善的大學(xué)生振宇,此刻也看得雙目如要噴火、像餓狼般舔著唇,這究竟又是為甚么? 啪嚓! 馬可接下來的一鞭,竟放棄了結(jié)實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rufang上! 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xiàn)在rutou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 「哇呀呀、天主?。?!……」 可怕的激痛直沖腦海,令雪影像蝦般弓身,然后猛力左右扭動了幾下;若不是剛才已上過?所,現(xiàn)在可能已要立時就在臺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會傾聽祂忠實的子民的禱告,饒恕我們的罪。為表示我們已真正的覺醒,讓我們無羞、無悔地,回到人類本來的形態(tài)!」 說罷,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長袍脫下。 長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體! 接下來,其它戴著面譜的牧師、臺下的教友信眾,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全部解除下來! 「……回到我們祖先最初的形態(tài),絕不羞恥,反而是種無上光榮!護(hù)我們一起讓天主看看我們教友間無羞、無邪,純粹而最親密的友愛!」 說罷,臺下的男男女女,竟已開始互相擁吻、親熱在一起! 受刑完結(jié)的雪影也被解放下來,拖著傷痕累累的嬌軀,加入了這瘋狂的集體性宴! 不但是男的,連女教友也同樣主動和男教友摟在一團(tuán),在瘋狂愛撫、接吻;也不只是妙齡女郎,連上至四十多歲下至十一、二歲,都同樣沉醉在rou欲之內(nèi)。 因為男比女多,故一些較出色的美女自然會受到較多男教友「垂青」,當(dāng)中最有「人緣」的便是剛才苦刑儀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現(xiàn)在已被四、五個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rufang、下體、傷痕累累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來,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你!小yin娃!……好有彈力,好香的rou……喔喔……」 yin聲浪語充斥著大堂,所有本來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現(xiàn)在都已深陷了色欲泥沼之中。如此的改變,除了「信仰」外,和剛才他們喝的「圣水」 是否也有關(guān)連? 說回鄺蕙彤,幸好她是被鎖了在玻璃房里,否則現(xiàn)在已不知會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過,她的精神也絕不好過。本是純真無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護(hù)下長大的蕙彤,便是做夢也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的事,人類竟能如此的舍棄羞恥之心。 (不會的,這種事不會是上主所容許的!但是,為甚么連胡老師也……)她閉上雙眼,用手掩住雙耳,希望停止這一切超乎想象畫面、聲音進(jìn)入她的腦海。 此時,玻璃房的門鎖被外邊的人打開了。 「?……是老師嗎?……我好怕,快帶我走吧!」 蕙彤緩緩睜開了雙眼。 但那并不是胡老師,而是戴著面譜的幾個牧師,打開了玻璃門大模斯樣地走了進(jìn)來。 「嘻嘻,鄺大小姐看得怎樣?是不是也想盡快加入,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還他媽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時下那些滿頭金發(fā)而行為囂張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來完全是大家閨秀的模樣呢!」粗豪的馬可興奮地道。 「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校,每年的公開試中的狀元都少不了這間學(xué)校的女生份兒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膚色真是好白,看,白得連手臂下的青色靜脈血管也隱約可見呢!」 約翰一把抓住她的手?!改刍昧锸?!這便是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吧!……不過聽說她是鋼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別修長可愛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發(fā)軟,全身軟倒在約翰的懷中。 4、告別純潔時 在教會所在處之下的一個地下室中。 「好了,是時候進(jìn)行你的入教儀式了,鄺蕙彤小姐?!勾蠹浪鹃_口道。 「對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說甚么,請你……」蕙彤恐懼地背墻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個本來是戴著臉譜的牧師。 但他們現(xiàn)在都換上了一個白色而正中有個黑色十字標(biāo)志的頭套,頭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這樣的面目,比起剛才還更詭異,而且他們現(xiàn)在已再沒有半點慈愛的目光。 相反,他們每一個人都射出了充滿rou欲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剛才的教友一樣,以「儀式」來證明你入教的決心?!勾蠹浪纠m(xù)道。 「我……我不明……」 「我沒那個空和你說明!」馬可性急噪暴地打斷了她的話?!缚傊悻F(xiàn)在快脫光光讓我們看好了!」 「甚……甚么?」蕙彤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光光?。〖词恰笇捯陆鈳А沟囊馑?!明白了嗎,千金小姐!」 蕙彤的臉色更為蒼白。 「你們是……想要錢還是甚么?……我可以試試打電話給爹?,雖然他經(jīng)常開會好忙……」 「你是白癡嗎!」馬可怒喝一聲,嚇得蕙彤的身體怯驚地縮了縮上半身。 「好學(xué)生快聽長輩的話……」路嘉陰笑著,在旁邊一個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調(diào)教用的皮鞭?!浮駝t傷了你這嬌生慣養(yǎng)的肌膚便不好了!」 作為女人,但路嘉的殘忍程度絕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過我……」 啪唰! 「咿——!」 皮鞭雖是打在有校服裙掩蓋的大腿上,但對于在溫室中長大而且從未嘗過任何風(fēng)雨的蕙彤來說,這種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來。 (嗚嗚……為甚么我竟會遇上這種事!)蕙彤一邊含著滿眶淚水,一邊開始親手把自己的鞋襪脫下。 「快一點!」路嘉再作勢舉起了鞭。 「啊啊……脫、脫了……」 她解開裙子頂部中央的鈕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兩件頭,上身是純白色襯衣,背部扣鈕,加上一條可愛的淺藍(lán)加白色細(xì)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淺藍(lán)加白色細(xì)格仔有褶短裙,大約來到膝蓋的長度左右。 裙子脫下之后,一對雪白而修長的大腿便露了出來。蕙彤的身體雖然偏瘦,但身裁卻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雙rou腿的形態(tài)還算很修長優(yōu)美,看得眾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著良好環(huán)境的呵護(hù)長大的蕙彤何曾試過受到這種屈辱?當(dāng)下,她全身也不住顫抖著,紙般白的臉頰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紅暈。 「繼續(xù)!」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約翰搶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嘔心。 她繼續(xù)把手伸開后,解開上衣后面的鈕扣。 眾人屏息靜氣地肆意欣賞這場美少女的脫衣秀,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便是在脫起衣服來的動作也格外優(yōu)雅,加上那羞得幾乎想哭出來的臉兒,令人感到單是在旁看著已是一種享受了。 終于連上衣也脫了下來,現(xiàn)在這美少女便只剩胸圍和內(nèi)褲而已。 她的身體果然是比較瘦,雪白的肌膚下透出的鎖骨在羞怯地顫抖著,不過幸好看起來雙峰和臀部仍是有著女性化的體態(tài)。 「怎么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詞令,加上現(xiàn)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說了老半天也說不出「可是」甚么來。 「別再可是了!再不脫你「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聲,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脫,下一鞭便要打在你又白又嫩的皮膚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開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現(xiàn)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話又會怎樣? 若是那個勇敢的心怡,一定不會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嚇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卻沒有辦法不屈伏——單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經(jīng)腳也軟了。 而教會的人事實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軟弱,所以才如此放膽的不用任何東西來拘束她的身體。 粉紅色的高級絲質(zhì)乳罩終于解脫了下來。 「啊,好美!……」 蕙彤的rufang雖然在尺寸上并不算豐滿,但形狀方面卻是美麗的荀形,假以時日若再好好的發(fā)育下去,必會成為一對上等的美乳。 rufang的膚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兩邊峰頂上是一對很淡的粉紅色,充滿少女味的rutou,看起來令人感到很是新鮮和幼嫩。 「……還有小褲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來……」 「我已一早警告過你的了!」 啪唰! 「啊呀!!……嗚嗚……對、對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嬰兒般的大腿皮膚上留下了一條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腳,痛苦地單腳連跳了幾下。 「嗚嗚……」 蕙彤雙手拉住了同樣是粉紅色絲質(zhì)的小褲子頂部的橡筋輕輕向外拉,然后,在不住顫抖中,以「慢動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內(nèi)褲緩緩向下脫。 她感覺到四個人八只眼的視線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間,那少女最私隱寶貴圣地上面,極度的羞恥,令她感到一陣暈眩,竟然便就此整個人慢慢軟倒下來。 約翰立刻敏捷地沖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懷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只手拿著蕙彤剛脫下的內(nèi)褲輕輕揉著。 「新鮮剝下的內(nèi)褲,還是暖暖的呢!……質(zhì)地好滑,手感很柔軟,一定是超高價貨吧!中間的地方也沒甚么污垢,氣味也不強,看來鄺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潔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蕙彤也不是太清楚醫(yī)生究竟在說些甚么。 約翰用雙手把蕙彤捧起,緩緩走向一張鋪著純白床單的床子。 那便是「祭臺」,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為滿足眾牧師的邪惡欲望的活祭品。當(dāng)然,所謂「入教儀式」,其實完全只是為掩飾他們的色欲真面目而胡說的話而已! 溫香軟rou在懷,加上鼻端還嗅到一陣非常清雅、樸素的處女幽香,令約翰很想把步行的動作盡量的放慢多一點。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幾個「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余三人立刻誰也不甘后人地?fù)砩锨埃A(yù)備一起分享這極上級富家美少女。 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別用手撫揉著她的一雙rufang。 「雖然不是巨乳,但卻有著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的要有彈性和好手感得多了!」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膚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連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視了出來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愛的乳暈上畫著圓,還輕捏著她小巧的rutou,只感那少女從未被享受過的乳尖,就如剛在樹上采下的果子,既新鮮而又青澀非常。 男人的嘴吻、啜、嚙在她的奶尖上,她那從未被男人玩過的rufang其敏感度非常厲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個身子一彈! 約翰的雙手則摸著她的一對大腿,眼睛欣賞著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處,只見柔軟的柔毛下是一對緊緊閉含著的rou唇,看也知道是從未向外人開放的處女地。 最后,女牧師路嘉則在撫摸她小腿、甚至腳趾。蕙彤的腳趾不但絕不污穢,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蓯?! 蕙彤全身僵硬,緊緊閉上雙眼。被幾個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體這種事,她連做夢也未想過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虛無飄渺的神求救,是虛弱而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這是主對你的考驗,通過這儀式,你便可以加入成為伊甸回歸的其中一員了!」 說罷,大祭司開始瘋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愛的臉! 「唔!喔喔……」 輕吻在她的小嘴上,舌頭撩動著她薄薄的兩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靈充滿了悅樂。 男人的厚嘴有如一只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臉上、唇上、鼻子上、眼瞼上反復(fù)地啜著不放!蕙彤那端整秀麗的俏臉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藥,嫩滑的肌膚、動人的體香、甜絲絲的香汗、那驚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著男人的原始欲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頭,濕滑滑而散發(fā)著一陣口臭的舌頭狂舔著她的俏臉上每一寸,護(hù)污穢的的水涂污了她那純潔無瑕的臉。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覺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條毒蛇舔著似的,恐怖加上嘔心,令她的眼淚也禁不住流出來,淚水、汗水和對方的口水,令她本來好好的美貌變得又粘又濕的凄慘非常,不過這似乎反而引起大祭司一種背德的興奮,令他舔得更是起勁,簡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雙rutou在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來凹陷的乳尖竟也明顯變大和向外突了出來。一種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覺,令她的胸脯和下體感到又酥又麻。 而這官能感覺更隨著約翰的手指開始撫摸她未開發(fā)的rou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臉更紅,更在不知不覺中發(fā)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為甚么……我的身體變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出yin水來了!」馬可以夸張的聲音大叫著?!缚茨阋桓毙」怨缘臉幼樱踔谷绱藋in?。俊?/br> 「甚……甚么?……啊啊……」 約翰把沾著yin液的手指放入嘴中去嘗。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別很好味,而且sao味也很輕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嘔的老娼婦!……流這樣多了,你平時也經(jīng)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甚么?」 「你是白癡嗎?學(xué)校的性教育課你全部逃課了嗎!」約翰驚訝地大叫著說。 「待我這醫(yī)生教一教你!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東西來玩弄自己下體,來獲取快感,明白嗎?」 蕙彤的臉頰一紅,她以前曾試過在晚上看愛情時,無意中觸碰到下體而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后她便知道了原來用手指去碰觸下體某一個點,是會令自己感到一種快感的。 不過她并不知道這叫做「自慰」,而且內(nèi)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沒有把此事告訴過任何人,否則她便可能會從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沒辦法的大小姐,竟會如此無知!那么你也一定不知甚么叫性交吧!性交是指用這東西……」馬可這時竟把自己的寶貝掏出褲子外!「……插入你下面那小洞中,那會令你比自慰更興奮十倍呢!」 蕙彤的臉色立時一變?!感越弧故巧趺匆馑妓侵赖模F(xiàn)在她才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陽具,不禁被馬可那雄偉巨大的兇器嚇得全身抖震:她在用衛(wèi)生綿時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個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這樣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時開口道。 「今次破處儀式便由約翰進(jìn)行吧!」 「嘻嘻嘻……」 約翰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這是當(dāng)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處女身本身,已是一種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況,開苞的對象更是鄺蕙彤——鄺氏集團(tuán)總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頂級小美人、而且是集純真、無垢、柔弱、可憐于一身的圣少女。親手摧毀這圣少女最寶貴的第一次,在那從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圣地中注入自己的jingye,人生在世又有甚么比這更喜樂的事? 相反,蕙彤睜大雙眼看著對方剝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懼所支配。 (神?。ゴ笕芴熘靼。∏??救救我!……我每天從不停歇地虔誠祈禱,求?俯聽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习肷肀黄溆鄮兹司o緊按著,弱質(zhì)纖纖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無反抗的余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勞的掙扎,卻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沖動!約翰再也忍不住,把閉合的雙腿舉起來左右一分,兇器對準(zhǔn)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mama呀!!」 一陣有如把自己身體撕開兩邊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慘叫。 「神??!救救我??!」 「又叫mama又叫神的在干甚么!忍一忍,很快便會愉快起來了!」 「但,真是很痛?。?!喔喔……」 蕙彤痛得眼睛緊閉,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聲。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約翰卻過關(guān)斬將般再次向前一沖!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處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進(jìn)入了她體內(nèi)。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個十分緊迫的roudong內(nèi),而roudong的壁更在不住收縮蠕動,更是刺激得他的guitou興奮至極! 約翰看著下面的接合處,只見本來仍是緊閉上的蓬門,現(xiàn)已被巨柱撐得凄慘地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處也完全覆蓋。 「這就是鄺氏千金的roudong嗎?真是夾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體內(nèi)開始了抽插活動,他一動起來,又再刺激起剛破瓜的yindao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來! 「咿呀!……喔嗚!痛!痛!……不要再動了!……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績著,看著騎下的人兒隨著每一下刺進(jìn)嬌軀也在一下下彈跳著,全身青嫩的胴體染滿了汗珠,而她的頭兒也不斷的亂搖,搖得頭發(fā)散亂,那本來好像隨時要貧血暈倒的臉現(xiàn)在卻像狂似瘋地叫著搖著,本來纖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勁。 (喔喔……好痛!……呀呀呀……為甚么?為甚么我竟會遇上這種可怕的事情?) 隨著約翰漸漸向著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頻密、激烈。蕙彤只感到下體便好像被分裂后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懷疑自己會否被活活干死了?在對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剛好失去了知覺。 第二章:狂宴夜未央 1、奴隸教師之路 兩天前,當(dāng)牧師們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攬鄺蕙彤入教時,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立刻拒絕。 「求求你,就只有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學(xué)生拖進(jìn)來……呀!」 抗拒得到的響應(yīng),是重重的一記耳光。 「他媽的賤女奴!」 馬可粗暴地怒喝道。 「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嗎!你是已經(jīng)完全把生命獻(xiàn)身給我們伊甸回歸教會的終生性奴隸!奴隸的第一要務(wù)是絕對服從主人,已教了你多少次了?。 ?/br>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模樣!」 雪影沉默不應(yīng)。的確,現(xiàn)在她在三個牧師面前,除了頸項上那副赤紅色的頸圈和手、腳上穿著的手枷、腳枷外便完全一絲不掛,頸圈上連著的鏈子正握在馬可手中。 她現(xiàn)在正跪在馬可赤裸的雙腿間,剛剛才用口服侍完他的roubang,現(xiàn)在俏臉上和口腔中仍然遺留著他才剛剛射出的jingye。 「奴隸」 的確是一個貼切地形容自己現(xiàn)時的狀況的形容詞。 一時間百般滋味在心頭,為甚么?為甚么自己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模樣?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時她仍然過著令人心滿意足的生活。 畢業(yè)自名門大學(xué)、任教于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關(guān)懷她的雙親、友善的同事、深愛她的男朋友…… 滿以為這種快樂日子會永遠(yuǎn)延續(xù)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雙雙身亡,她的噩夢也隨之開始了。還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還在大學(xué)中的meimei……生活的壓迫,從未如此沉重過。 正在彷徨時,有一個自稱「伊甸回歸教會」的牧師來主動找她,說他們可以幫得到她。 那是命運的轉(zhuǎn)淚點,如果她那時可以推卻對方的話……不過,以雪影那時的經(jīng)濟(jì)狀況,又怎可能推卻對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課余在教會中幫忙工作,伊甸回歸教會便會支付豐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給她渡過難關(guān)。 開始時候,她只須幫忙一些普通的文書、執(zhí)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會成為教友的一員??墒牵K于到了那命運的「儀式」之日。 她飲過手上「圣杯」中的圣水,然后,驚見到教友們在「大祭司」的呼吁下竟逐一寬衣解帶,赤身露體相對! 有著出眾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為了餓狼般教友的目標(biāo),幸好她立刻被牧師們救出,帶入了教會地底一個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來只是前門拒虎后門進(jìn)狼,牧師們開始露出猙獰的真面目,開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強暴地撕下來。 「雪影教友,為了回歸伊甸,你也必須奉獻(xiàn)出自己才行?。 ?/br> 「對,如此絕美的身體,不為我教獻(xiàn)身實在太浪費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影本來想拼命反抗,但不知為甚么,當(dāng)他們的手放到自己的裸體上后,她的抗拒感卻迅速地減退了。 身體深處急速地?zé)霟崞饋?,心臟興奮地跳得如敲鐘般響。他們撫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討厭,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后來她才知道那是「圣水」的作用。而在當(dāng)時,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狀態(tài)下,被牧師們輪jian了一整晚。 當(dāng)?shù)诙煲辉缧褋砘貜?fù)了清醒后,她第一個要求便是要脫離教會。 「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據(jù)合約,若你在約滿前辭職,不但我們給你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還,更要再加付一筆解約費呢!」 「而且你昨晚不也是和我們玩得很興奮嗎,我們已把昨晚的「戰(zhàn)況」完全拍下來了,如果我們把錄像帶寄給你親人、男朋友和學(xué)校校長,你也不介意嗎?」 她終于明白,自己已經(jīng)墜入了他們一早設(shè)下的卑鄙陰謀中。 自此之后,她唯有繼續(xù)留在教會,她的「工作」除了處理文件和執(zhí)拾外又增加了一樣:成為牧師們的「性欲處理器」。 「你知道嗎,在我們有史以來的女教友中你的姿色可說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更加上你那作為教師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氣品,更令你變得與別不同??!」 的確,無論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貴的氣品也沒有失去;就是在興奮的性高潮中,她的臉上仍殘留著理知的責(zé)備和苦楚。 這更令牧師們對她著迷,而單純的性交也漸漸變成各種性虐待,這時她才知道他們是披上神職人員外皮的惡魔,變態(tài)的肆虐魔。 在初時,對于牧師們變態(tài)的性奴調(diào)教,她仍是由心底深處所抗拒著。作為受過高尚教育,現(xiàn)在更是為人師表的雪影,無論如何總不能從順地奉行他們各種苛刻的調(diào)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后,她的思想才又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親自單獨接見她。 「胡雪影教友,怎么你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進(jìn)行得如此不順利?」 「沒辦法啊……那樣變態(tài)的事,我實在做不來……」 「好吧,既然這樣,我便變你看看「伊甸園」的真像,那你便一定會有所改變吧!」 「伊甸……園?」 「對,因為你是全能的主宰所選中的人,而祂也同意了讓你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來吧!」 雪影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她對對方說的話也充滿了好奇,難道圣經(jīng)中的伊甸園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這里是……」 「是「圣地」,也就是在這世界上和伊甸園最接近的一點。所以我們也就把「巴比倫塔」建立了在這里?!?/br> 二人進(jìn)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標(biāo)志的門。 「這便是……巴比倫塔?」 「不錯,驚奇嗎?」大牧師神秘地笑著說?!笗r代不同,所謂「塔」的模樣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別要懷疑,你所看到的確實也是「塔」的一種形態(tài)?!?/br> 「……」 「我們終于到了!胡雪影教友,歡迎光臨伊甸!」 「??!……」 自從親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顯的改變。 心中的障礙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種調(diào)教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而且從變態(tài)的性行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漸漸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再不能回頭。她被握在他們手上的把柄越來越多,meimei漸漸發(fā)覺到她的不對勁而開始疏遠(yuǎn)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跡后也離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棄起來。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后,你也理所當(dāng)然成為了我教的奴隸。唯有這樣才是你下半生唯一的道路。……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預(yù)料的事?!?/br> (是的,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甚么也已沒所謂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傷痕而已。) (服從的話,或許我能夠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隸」,他們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隸的第一要務(wù),便是要服從主人……) 胡雪影張開被奶白的jingye所濕透的嘴,不顧jingye正從嘴角溢出來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說:「好的,我便負(fù)責(zé)在下次儀式前把鄺蕙彤帶來吧,主人。」 于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師的身份,籍詞幫助內(nèi)向的鄺蕙彤結(jié)交朋友,而把她「騙」來了教會。 鏡頭回到了「儀式」正在進(jìn)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剛才的「儀式」中被薔薇鞭打得皮開rou裂,雪影依然感覺到一陣電流般的快感,由中鞭處開始像火燒般燎原開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rou欲業(yè)火所焚燒。 這也是「圣水」的功效嗎?還是這本來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圣水究竟是甚么成份,竟能令如此受過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雜交派對的rou欲旋渦中? 雪影調(diào)查過,一般的媚藥絕不會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藥會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時的反應(yīng)大大增強,但也決不會令本來衣冠楚楚的人變成自動寬衣解帶、主動去和陌生人jianyin的野獸。 她也曾問過牧師們,但回答只是:「這是伊甸園的圣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復(fù)當(dāng)年亞當(dāng)夏娃般的形態(tài)?!?/br> 多么虛幻的回答…… 但或許事實是怎樣也不打緊,這里的教友們,都是自甘受到圣水那有如上癮麻藥般的cao縱,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悅樂。 就像眼前的振宇,已完全舍棄世俗的枷鎖,像只原始的野獸般瘋狂地在雪影的yindao內(nèi)抽插著。 「喔喔……雪影姐……你的下面夾得太舒服了……」 「啊啊……振宇,再插大力一點……對了!好勁!……喔喔!……」 并不只得振宇一個,雪影那模特兒般標(biāo)準(zhǔn)、美麗的rou體,同時也吸引了其它多個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個人的嘴如吸盤般大力的啜著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數(shù)分鐘也不肯放。 兩人一邊吻一邊伸出舌頭互相交纏,吻得雪影舌頭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個人用手包住了那對豐盛的美乳,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著,嘴巴則把另一只rufang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嬰兒般吸啜著。 還有另外兩個人,雖然暫時「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寧可享用一些比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窩,也不甘放棄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 振宇剛一退出,另一個男人又再補上。雖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還未插入便已一泄如注。但不要緊,質(zhì)的不足便以量補足吧! 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是第幾支roubang插入來了,但雪影卻仍無倦意地繼續(xù)瘋狂著。 甚至她還反客為主,以騎乘的姿勢,「坐」在對方的下身上,主動地把身體一上一下的活動,「吞食」著另一個教友的roubang。 在燈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顯得更為悅目。 尤其那雙傲人的成熟豐胸,隨著她的活動而有節(jié)奏地上下彈跳,乳波洶涌、汗花四濺,單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xiele。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悅樂所支配,仍未有半點疲乏和麻木的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