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具根部和yinchunrou瓣上已經(jīng)粘滿了白色的分泌物,隨著那怪異陽具的
要將自己生吞活剝 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會是如此,就不要穿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兩條穿著 黑絲襪的細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掃視著,雖然目光并沒有 實質(zhì)性的接觸,但她卻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覺得身上這條花苞裙有些太緊了, 把自己細細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讓自己下身的曲線暴露無遺。她一直很懂得利用 服裝來突出女性魅力,讓男人羨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現(xiàn)在她反而懼怕起男 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經(jīng)由不得她后悔了,高個男人朝那個拐子使了個眼色,對方 立馬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繩索,將呂天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呂天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 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沒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夢蘭看到自己兒子蹲坐在地上,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濘 里摔了一跤的緣故,他身上的條紋囚衣臟得不得了,此時的燕京已經(jīng)秋意甚濃, 單薄的身子在風中瑟瑟發(fā)抖,灰白的嘴唇毫無血色,臉上左一塊、右一塊的都是 烏黑的泥漬,完全沒有往日里健康可愛的樣子。 雖然對兒子還有些生氣,但夢蘭心頭那塊地方不由得又軟了些,手里的反抗 也弱了下來,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們繞了我兒子,想怎么樣就對著我來吧 ?!?/br> 高個男人雙眉一皺,似乎她的話起到了點作用,他伸手將呂天從泥地里提了 起來,放到了一塊干燥的平地上。夢蘭這才寬心了些,不過接下來兩人對她可就 沒這么客氣了,那拐子上前一步,雙手直直伸過來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動作 十分粗魯,稍有些復(fù)雜的扣子就不耐煩的扯開,絲毫不懂她身上的時裝是如何昂 貴,夢蘭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兒的小外套被扯得裂開一條縫,忍不住有些心疼,那 可是自己專程跑去巴黎定做的,還沒有穿過幾次呢。 不過,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呂天身上時,她心里就沒有那么難受 了,畢竟這些人也不是那么蠻不講理,她心中又涌現(xiàn)出了一絲僥幸。但拐子的手 仍然在飛快地扯動著,很快夢蘭的輕薄襯衣就被脫掉了,他雙手很有力地扯斷高 級蕾絲文胸的搭扣,夢蘭整個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氣中,秋風吹在赤裸的皮 膚上,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都這么老了,你們要漂亮姑娘,我?guī)湍憬榻B,文 工團、演員、歌手多得是呀。」夢蘭在做著最后的努力,但一切無濟于事,那兩 個男人的眼中毫無憐憫之意,他們看著自己的樣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羅網(wǎng)的獵物, 那種主宰別人命運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是被盯著 的那個人。 「啊——」夢蘭覺得下體一涼,那條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來,僅穿著黑 色輕絲褲襪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氣中,她的上身只掛著一條鵝黃色的長絲巾,垂 在她胸前那兩只白嫩小巧的乳鴿間,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沒有什么作用,半遮 半掩間卻增加了更多誘惑。 夢蘭把雙手抱在胸前,試圖遮住那對外露的小乳鴿,口中苦苦哀求道:「不 要這樣子啊,我孩子還在場,給我留一點尊嚴吧?!?/br> 「夢老師,你跟兒子luanlun的時候,怎么不考慮尊嚴這回事呢,你兒子對你的 身體再熟悉不過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垢邆€男人很輕佻地說著,他的話讓夢 蘭登時僵住了。 怎么回事,這些人怎么會知道的?夢蘭原以為他們只是見色起心,但竟然連 自己和兒子間最隱秘的事情都了解。從這句話來看,這兩個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 己一家了,可這么私密的事情他們是從哪里得知的呢,夢蘭不僅心中一陣發(fā)毛, 但她口中還是裝著強硬的樣子。 「別胡說,我和兒子清清白白的,你們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讓事實來證明吧?!鼓腥瞬]在意她的話,他雙手抓在黑絲褲 襪的腰上一拉,頓時就將薄薄的絲襪撕開了一個口子,里面那條絳紅色蕾絲內(nèi)褲 被他扯斷了半截,「唆」地一聲掉落在夢蘭腳上。 夢蘭這回可難辦了,她要捂住自己的雙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來,要保住自 己的私處,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別人看光,無奈之下她只好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私處, 并且側(cè)著身子想要遠離自己兒子。 但這一切也沒維持多久,高個男人兩只手臂就像鐵鉗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 后一扭,她便無法動彈了,緊接著她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男人提了 起來,男人一邊一只地抓住那兩條還裹著絲襪的纖細美腿,將她的下身左右分開 呈一個「大」字。 此時天色尚早,雖然是一個多云的陰天,但樹林中的這塊空地光線充沛,夢 蘭除了下身殘破的黑絲襪外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 潔嬌嫩的肌膚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夢蘭一向很以自己的膚色為豪,只有湘西 鄉(xiāng)下的水土才能滋養(yǎng)出這般嬌嫩白皙的皮膚,自從嫁給呂江之后,她更是有能力 使用最好的護膚品,和專業(yè)的美容師來保養(yǎng)自己,所以雖然年紀已經(jīng)不輕了,但 她仍然可以在舞臺上下都令男人為之瘋狂。 只是,此刻她面對的卻不是成千上萬的粉絲,也不是那些對她仰慕不已的男 人,這兩個男人對她沒有絲毫的尊敬,他們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女人,或者更不 堪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玩物和雌性獵物來對待。 高個男人的雙臂將自己舉得很高,正好湊到那個拐子的頭部附近,所以她可 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雙三角眼,那對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熱而又邪惡的視線,那 視線的終點落在了自己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 殘破不堪的黑絲襪襯托著露出的肌膚潔白勝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無贅rou, 但雙腿之間卻長著一叢茂密的陰毛,那些烏黑毛發(fā)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 這些毛發(fā)從中則是一具暗紅色的rou蚌,從那肥厚的yinchun和暗紅的色澤來看,這兩 扇門內(nèi)的并不缺乏訪客,當然這些年來,主要依靠那個寶貝兒子了。 拐子伸手分開夢蘭那豐厚的yinchun,他的手上戴著皮手套,那感覺冰涼涼的, 令夢蘭的私處不由得抽動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繼續(xù)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長, 但是很粗,所以把rou蚌xue口撐得很開,連里面鮮紅的rou膜都露出來了,他的手指 在外面攪動了幾下,夢蘭有些羞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私處居然有了反應(yīng)。 「夢老師,你還真是饑渴,是呂江不能滿足你嗎?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兒子解 癢。」高個男人的譏諷聲再次響起,但夢蘭已經(jīng)無力反駁了,因為拐子剛把那根 手指拔了出來,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滿著的透明液體。 「夢老師也挺不容易的,費盡心思嫁的男人,心卻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 己的兒子替代,好可憐?!鼓腥说脑挷灰啦火埖貍魅肽X中,夢蘭突然覺得被子彈 射中了一般,她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無論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裝自己, 無論自己在事業(yè)上獲得多少贊譽,無論在別人面前是如何的風光,但在別的女人 面前,自己永遠是一個失敗者。 她是如此的要強,所以一直裝作對呂江的情婦不屑了解的樣子,她總以為只 要自己表現(xiàn)出堅強幸福的樣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順理成章,而事實上她從 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兒子身上, 通過那種病態(tài)的依戀與控制來獲取慰藉,而這一切今天卻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 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傷口。 「夢老師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你就給她解解癢吧?!垢邆€男人的聲音把她從紊亂 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她頓時明白男人話中的意思。 只見那個拐子已經(jīng)把自己的褲子和內(nèi)褲脫了下來,他的左腿上果然裝著一具 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rou壯碩得像煤塊般,配著那關(guān)節(jié)奇 大的短腿,顯得無比的不協(xié)調(diào)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雙腿間那根豎著的東西,兩顆黑乎乎的睪丸像鐵蛋 般垂在胯下,一條通體黑紅色的男根高高指著自己,那根東西不是很長但卻很粗, 在guitou那一塊附近更是突然膨脹了好幾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無比怪異,這跟東 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頭部,正瞄著自己雙腿之間躍躍欲試。 「求求你們了,不要在這里,不要在我兒子面前。」夢蘭咬著嘴唇哀求道, 雖然身體受人限制動彈不得,但她還是把臉別到另一邊,那哀求的聲調(diào)那么凄涼, 看慣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會覺得驚訝。 夢蘭沒想到的是,那個她竭力想要避開的對象,雖然被五花大捆地綁住蹲著, 但卻一直抬著頭看這邊,他兩只眼睛死死的盯在夢蘭的雙腿間,那個生出他的地 方,好像那具暗紅色的xiaoxue激起他體內(nèi)的某些反應(yīng),或者是母親的話的作用,他 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夢蘭只覺得下體一熱,她心知是那個丑陋的拐子把陽具架在了自己xiaoxue上, 然后那根東西就這么捅了進來,雖然他的長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兒 實在太粗了,將自己的xiaoxue撐得嚴嚴實實的,而且拐子的guitou長得很奇特,好像 一根大頭棒槌般在自己體內(nèi)攪動,自己xue內(nèi)的那些敏感點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箟籼m輕聲呻吟著,她不想讓兒子聽到這種聲音, 所以盡力將聲音壓得極低,但現(xiàn)場還有另一種更大的聲音。 拐子咧嘴喘著粗氣,面罩下的烏黑嘴唇張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齊的白牙, 好像一只擇人欲噬的巨獸,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發(fā)出令人心煩的呼吸聲, 時不時還帶著幾聲刺耳的jian笑,那笑聲里透露著心滿意足,又好像在嘲諷夢蘭一 般。 但夢蘭此刻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她只覺自己的下體正被那根奇怪的陽具弄得 一塌糊涂,那玩意兒進進出出的速率很快,這個貌不驚人的拐子有著令人難以置 信的體力,他的兩顆鐵蛋般的睪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響,但另外還有 一種聲響夾雜在其中,那種類似開酒瓶塞的「噗噗」聲令她十分難堪。 她雖然不敢相信,但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私處的嫩rou已經(jīng)開始有反應(yīng)了,而 且還在源源不斷分泌著性液,雖然她整個人被高個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 的小腹卻不由自主地收縮抬動,她的身體已經(jīng)做出最誠實的反應(yīng),雖然動作隱蔽 細微,但卻開始迎合著那根畸形的陽具。 自從兒子出事以來,這半年間夢蘭的xiaoxue都沒怎么接受過男人的陽具開墾, 呂江那時有時無的撫慰根本不能滿足她,而且兒子的自由始終牽掛在自己心頭, 忙碌于四處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為一個女人她正處于如狼似虎的年紀,她對于 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難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氣又不好在外面隨便 找男人,所以才會跟最親密的兒子做出luanlun的事情出來。 沒想到,現(xiàn)在她這具一向保養(yǎng)得極好的身體,卻被丈夫和兒子之外的男人所 侵入了,雖然夢蘭擁有堅韌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會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 但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感覺卻令她十分羞恥,羞恥的是自己毫無反抗之力任 人為之,更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卻毫不厭惡這種侵犯,反而在那根怪異陽具的抽 插中,體驗到了久違的那種快感。 「夢老師,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兒子對你多崇拜,對你生養(yǎng)他的地方戀 戀不舍。」高個男人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又響了起來,正如他所說的,呂天這時正 伸長了脖頸,兩眼射出狂熱的光芒射在母親雙腿間。 那兩條裹著黑絲襪的細腿間,暗紅色的yinchun已經(jīng)被擴大到了極點,一根形狀 怪異的陽具正飛快的出入其間,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會帶出大片鮮紅的rou膜,那 陽具根部和yinchunrou瓣上已經(jīng)粘滿了白色的分泌物,隨著那怪異陽具的插入,那長 滿濃密烏黑陰毛的小腹上就會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種景象和夢蘭口中時高時 低的呻吟夾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異而又刺激的景象。 夢蘭看到了自己兒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卻是充滿欲望 的饑渴,那種眼神她曾經(jīng)多次見過,每當自己穿上從海外重金訂制的性感內(nèi)衣, 或者是踩著又高又細的鞋跟出現(xiàn)在兒子面前時,他的反應(yīng)就是如此。只不過現(xiàn)在 的情況卻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陽具插入并侵 犯著,這種情況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夠得到兒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 親生兒子在這個時候,卻顯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興奮表情,這在她心中蒙上了層 難言的陰影。 「夢老師,你看兒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讓他也跟你親近親近吧?!垢邆€男 人邊說著,邊抱著夢蘭向前移動,夢蘭身體完全在別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連 連反對,卻無濟于事。 那個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著高個男人的腳步,夢蘭雖然覺得自己頭頂?shù)奶炜?/br> 在移動,但那根陽具卻始終保留在里面抽插著,那一波波強有力的抽插不斷沖擊 著敏感地帶,她覺得自己的xiaoxue內(nèi)的嫩rou都站立起來,對抗并迎合著那根陽具的 動作。 夢蘭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的雙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間,就算令 她左右扭頭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陽具的一陣陣抽插弄得渾身白rou亂顫。 「夢老師,你兒子挺享受的,看來他果然是你親生的?!鼓腥寺詭ёI諷的話 讓夢蘭意識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覺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 坨什么東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間,那東西是圓弧形的,上面鋪著一層短短的粗毛發(fā), yingying地扎得自己好不難受。 她突然領(lǐng)悟過來了,這個圓弧形的是人的腦袋,這么短的毛發(fā)讓她聯(lián)想起, 先前從囚車上下來的兒子,他的頭發(fā)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這樣,這個可怕 的聯(lián)想剛涌上心頭,她便發(fā)出了一聲尖叫:「不要——啊。」 「放開我,不要在這里,換個地方好嗎?!箟籼m拼命掙扎著,被陌生男人性 侵已經(jīng)夠讓她難受了,現(xiàn)在卻還要在自己的頭頂上做這種事,這事她無論如何都 接受不了,夢蘭劇烈晃動著自己懸空的下身,雖然無濟于事但卻竭力想要讓自己 離兒子遠些。 但兩個男人牢牢地將她夾在中間,她身體的晃動并不能解決問題,反而加劇 了下體與兒子頭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剛長出來的發(fā)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 刮在她嬌嫩的xiaoxue上,一股股特別的刺激像電流般穿過她的下體,于此同時,拐 子的那根陽具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就像一陣疾風暴雨般沖刷著她的yindao,這兩 股特別的快感交匯在一起,讓夢蘭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沖擊。 「夢老師,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兒子頭頂上高潮了,嘖嘖?!?/br> 夢蘭已經(jīng)顧不上反駁男人的嘲諷了,因為她的小腹正劇烈起伏著,下體xiaoxue 內(nèi)一陣又一陣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從她體內(nèi)涌出,然后澆灌在自己屁股 下方兒子的頭頂,久違的快感重新占據(jù)了她的身體,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 感覺了,雖然這根讓自己高潮的陽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兒子的,但卻讓她達到 之前很少體驗到的巔峰。 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一涼,拐子已經(jīng)抽出了那根陽具,然后她被從兒子頭頂移 開,放落到地面上。懸在空中大半個小時的雙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撐著 自己的身體,這時她才發(fā)覺自己獲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兒子就在面前不遠處。 夢蘭身上還掛著那條鵝黃色長絲巾,那條鵝黃色長絲巾被男人打了個結(jié),系 在她白皙纖細的脖頸上,像是一個精致優(yōu)雅的項圈,這條昂貴的愛馬仕絲巾是夢 蘭最愛的飾品之一,她時常系著絲巾外出訪問和參加演出,但怎么也沒想到會被 男人用來凌辱自己。 雪白纖細的雙腿尚殘留著黑絲襪的痕跡,那些黏著的性液分泌物讓她的形象 更為yin靡,夢蘭已經(jīng)無暇在意自己的儀表了,她不顧自己下體尚未消退的余韻, 邁著兩條疲軟無力的細腿,踩著11厘米的細高跟鞋朝兒子跑去,將近跑到的時 候她腳下一滑摔了一跤,膝蓋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顧自己身體的疼痛,踉踉蹌蹌 地走了幾步,撲上去一把抱住了兒子。 「寶貝,天天,你還好嗎,有沒有哪兒傷到。」夢蘭捧著兒子的臉,平日里 愛潔的她毫不在乎他臉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著,同時不住地在兒子臉上親著, 她雖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兒子,那種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煥發(fā)出來,整 顆心全放在兒子身上了。 但呂天的反應(yīng)并不如她所想,這孩子把臉蛋板得緊緊的,兩只眼睛死死盯在 夢蘭身上,上下牙齒間還在不斷磕碰著,好像處于極為激動的狀態(tài)。夢蘭這才發(fā) 現(xiàn),兒子泛青的頭頂上,已經(jīng)粘了一層透明的液體,那是不久前剛從自己的下體 分泌出來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幫兒子擦去。 沒想到,她這一舉動卻激起了呂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頭躲開夢蘭的手,夢 蘭愣了一愣,她從沒見過兒子這般舉動,右手舉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聲,呂天張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夢蘭化著精致妝容 的臉頰上。 夢蘭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兒子會這樣對她,也顧不上伸手去擦, 只是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兒子道:「天天,你怎么了,為什么這樣子對 mama?!?/br> 呂天好像對自己的舉動也有些吃驚,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親,半裸的 雪白身子上粘著的性液分泌物,分開的兩腿之間那具rou蚌還殘留著男人陽具抽插 導(dǎo)致的紅腫,忍不住又怒火橫燒起來,他不屑地瞄了母親一眼,恨恨地罵道:「 婊子。」 「什么?你說什么?」夢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畫著藍色眼影的 雙目圓瞪瞪地看著兒子,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骨rou,這個投注了所有希望與愛的 男人,這個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護的孩子。他現(xiàn)在被人捆綁著扔在爛泥堆里,他 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慘,被剃光的頭頂上頂著那層粘液,看上去更顯得有些滑稽, 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卻像一根根利箭般傷人。 「你這個婊子,你看看你自己?!箖鹤拥脑捳Z里透露著無比的鄙夷,夢蘭怔 怔地低頭看去。 自己光著白花花的上身,細白的脖子上系著鵝黃色長絲巾,兩只不大的雪乳 掛在胸前,那深紅色的碩大rutou挺得yingying的,纖細苗條的雙腿上還裹著黑絲襪, 那雙腿間茂密濃黑的陰毛之間,那具暗紅色的性具已經(jīng)微微腫脹了,上面帶著男 人陽具抽插的痕跡,和自己體內(nèi)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體流得太多,以至于 她的毛發(fā)和大腿內(nèi)側(cè)都黏上不少,這些與殘破的黑絲襪和雪白的肌膚混合在一起, 構(gòu)成了一副yin靡色情的畫面。 夢蘭想要辯解,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話來,她能說什么呢?雖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不能證明這點,她雖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曠的rou體卻忠 實地出賣了自己,不但無法抗拒拐子陽具的侵襲,反而是被那根怪異的陽具cao出 了高潮,更別提那高潮還是在兒子的頭頂上達到的,直至現(xiàn)在他的頭發(fā)上還殘留 著體內(nèi)分泌物的痕跡。 「我,我……不是?!箟籼m拼命地搖搖頭,她口中想要辯解著什么,但卻說 不出連貫的詞句。 而且留給夢蘭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只覺得腳底一空,身體再次被從地面拔起, 這回她是被那個拐子抱著走到了SV旁邊,在這里她暫時看不到兒子的身影, 這讓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這種感覺放在以前根本無法想象。 但夢蘭心理卻極為紊亂,這種紊亂并不是因為rou體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對 兒子先前的辱罵感到傷心,自己最愛的人卻不懂自己,這讓夢蘭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為了兒子做了那么多事,卻得不到他的理解與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極大傷害到她那寵愛孩子的心。 夢蘭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自己所付出的與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覺得自己身上軟綿綿的像是被卸掉了骨頭般,而心防一旦被打開,下體 傳來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她閉上眼睛想要忘記身外的一切,忘記自己一直堅持 的美好形象,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記兒子罵她的那句話。 一根堅硬的陽具再次插了進來,夢蘭感覺那陽具的形狀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顯然沒有拐子那么粗大,長度也談不上多長,不過堅硬程度卻沒什么差別,她看 不見背后的人,心想應(yīng)該是那個高個男子吧,不知如何,這根陽具讓她有些失望, 但剛剛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的xiaoxue還是很敏感,在那根陽具的有力開墾下,她的身體 再次被點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陽具的主人,并不是那個看起來像這 群人首領(lǐng)的高個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邊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著個手持攝 像機,在一旁無聲地錄制著,那鏡頭一直不離夢蘭的下身,以及呂天跪在地上的 樣子。 而現(xiàn)在,這個手持攝像機在高個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著下身,手捧著夢蘭 那豐膩的屁股,有力擺動著自己那根陽具,在夢蘭的下體內(nèi)抽插cao弄著,他的動 作帶著年輕人的毛躁,遠不如拐子那么老練和嫻熟,但卻干勁十足,弄得夢蘭口 中呻吟不止。 夢蘭感覺自己的下體又開始律動了,有根堅硬的陽具在體內(nèi)的感覺真好,她 覺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這樣被男人夾在中間的感覺還不錯,挺溫暖 的,挺舒服的。有個熱乎乎的東西湊了上來,夢蘭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頭伸了進來,夢蘭恍恍惚惚間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就放棄之 前所堅持的一切,只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可以把握的東西,需要一個足夠堅強的 懷抱。 而在夢蘭視線不及的地方,那個高個男人卻沒有停止行動,他看那個瘦削男 子的動作已經(jīng)比開始慢了下來,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來,瘦削男子雖然有 些不情愿,但還是抽出那根粘滿夢蘭分泌物的陽具,跟著高個男子走到了呂天身 邊。 背后的那根陽具被抽走了,夢蘭只是感覺一陣子的空虛,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rou莖就從前面捅了進來,這個形狀獨特的陽具更加貼合她的心意,她一點都沒 有抗拒就接受了這根陽具,反而用雙手纏住拐子的脖子,搖動著屁股迎接對方一 陣陣更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著下身,他兩條腿沒什么肌rou,好像身體還為長成一般,那挺翹 的陽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還粘著院子夢蘭體內(nèi)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縮著脖子 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嗎?」 高個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呂天,他好像不喜歡多說話一般, 除了時不時嘲諷夢蘭一兩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呂天,又看了看高個 男子,顯然高個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東西, 令他不敢違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無奈的轉(zhuǎn)身朝呂天走去。 呂天還是蹲在地上,一臉不爽的樣子,拐子走開后,他努力移動到了比較干 爽的地面,體力似乎也恢復(fù)了些,雖然現(xiàn)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親的身體,但從那 邊傳過來的呻吟聲和皮rou相撞聲,則明確告訴了他答案。雖然他對母親心懷不滿, 但兩眼還是不忿地盯著高個男子,所以瘦削男子開始著手脫他身上的衣服時,他 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對他好像也有些忌憚,總是避免正面對著呂天,所以他的 進展并不順利。 但畢竟呂天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所以費了一番功夫后,他還是脫下了呂 天的條紋囚衣囚褲,當內(nèi)褲也被拉了下來后,呂天就赤身裸體的站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獄前瘦了很多,幾乎可以看見一條條的肋骨,皮膚也蒼白蒼白的,看上去 就像根削光了的櫸木棍,胯間掛著的陽具被冷風刺激之下縮成了一團,像只白白 的小麻雀般掛在胯間,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呂天的雙目一直盯著那瘦削男子,好像從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個 機會,他張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開后,露出一張密布的青春痘 的臉,這張猶帶稚氣的臉無疑還是個未成年人,他的雙目慌張失措地看著呂天, 口中語無倫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br> 「竇子?」呂天好像認出了眼前這個少年,他頓時雙目圓瞪,兇光四射,露 出往日的惡形惡狀。要不是手腳被捆住了,他肯定會上去將這個少年撕碎。 「你在這里干什么,你他媽的搞什么鬼,還不過來幫我。」 突然發(fā)生的一切,讓這個被叫做竇子的少年應(yīng)接不暇,他一邊搖著手一邊后 退,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辯解著。好像之前吃過呂天的苦頭般,雖然他已經(jīng)被捆了起 來,但自己內(nèi)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記極響的耳光扇過,呂天的左臉頰頓時紅了一片,高高地腫起了一 塊,呂天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強壯,在看守所關(guān)了一段時間后,體質(zhì)更加虛弱,被 這一掌打了個踉蹌,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掙扎起來,但雙手被背在身后無法使力,只能弓著腰跪在地面上,這 種姿勢讓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況,他只能看到一雙棕黃色皮靴出現(xiàn)在面前,那 雙大腳的主人好像說了聲什么,竇子只好走到了呂天身后。 經(jīng)過前面的一段風波,他胯間那根陽具卻沒有軟掉,依然yingying地翹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呂天光溜溜的蒼白屁股上摸了摸,將他的屁股向兩邊掰開,露出里面 暗紅色的肛門,那旁邊還長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發(fā)如出一轍。 呂天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么,他開始劇烈地晃動身子掙扎起來,想要讓自己 的屁股離竇子更加遠些,嘴里更是痛罵連連道:「竇子,我cao,你這個二桿子離 我遠點。你他媽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cao死你媽?!?/br> 他口吐唾沫地罵著,但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后腦勺遭了沉重的一擊,緊接著 他的腦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從臉上的接觸的感覺來看,應(yīng)該是高個男子的皮靴。 那踩著的力氣極大,令他呼吸困難,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 呂天的臉被皮靴踩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滾了幾下,被塞進了不 少泥土,令他再也無法開口罵人,但令他擔憂的卻不是這個。竇子見到呂天被按 在了地面,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胯間的那根玩意兒忽地一翹,好像呂天剛才罵 的話激起了心頭的某些隱痛。呂天趴在地面上的樣子把屁股翹得更高了,竇子矮 了矮身體把自己的陽具湊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動作嫻熟地往前一頂。 「嗷——」 呂天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大叫,要不是臉被那雙皮靴踩著,這聲大叫肯定會傳遍 整個樹林,但從他扭曲的五官來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淺。但他已經(jīng)無法 挽回了,竇子的那根陽具已經(jīng)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門內(nèi),雖然他上面還有他母親性 液作為潤滑,但屁眼頭一次被男人插入,這種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征服別人的女人為樂,不管對方是否情愿,他都會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陽具插入,玷污著原屬于別人妻子,別人母親,別人女兒的器官, 具白白的屁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