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沈純予和朱陽里第一次見面,是在小學(xué)三年級的時候。當(dāng)時的沈純予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長得特別漂亮,穿著一條花裙子,入學(xué)時誰也不知道沈純予的性別,那會兒,朱陽里還沒有這么強(qiáng)勢,看起來憨憨的,但是特別喜歡戲弄沈純予。在上初中時,沈純予都是上的女廁所。然而這事掩埋不久,就被朱陽里撞破了。好色人之本性,更何況朱陽里又心懷不軌,于是有一日,他掐準(zhǔn)時機(jī),偷偷跟著沈純予去了女廁所。當(dāng)時朱陽里就趴在廁所上面的窗戶,透過那條縫看見了沈純予手里捏著的rou。朱陽里看見就大聲叫了起來,打小在一幫大老爺們兒長大,說話也就很口無遮攔:“我艸,沈純予是男的!”沈純予在撒尿,被這聲驚呼嚇得哆嗦,尿水四溢,濺得遍地都是,他拉上內(nèi)褲,隨即就哭了起來。朱陽里摔了個狗吃屎,被一群人抓了包,朱陽里自知理虧,嘴里罵了幾句自認(rèn)倒霉,也就哭了起來。這事鬧得很大,至于之后如何解決的,朱陽也忘了,不過知道內(nèi)心遭受打擊,就此放飛自我,專門調(diào)戲女生,成了校內(nèi)臭名昭著的好色校霸。 再見時,沈純予還是穿著漂亮的花裙子,扎著兩個辮子,安靜柔弱的很,只不過看朱陽里時咬牙切齒,十分痛恨的樣子。朱陽里的夢破碎了,這么漂亮一個人,居然是男的,還弱不禁風(fēng)沒個男孩樣,朱陽里嫌棄至極,于是更加隔閡沈純予了,雖然這么說,可朱陽里還是忍不住欺負(fù)他。 說實話,若是朱陽里深究過,也是能知道沈純予穿女裝的原因。沈家祖輩代代相傳都是男子,到了沈純予他爸媽這一代,沈家人幾乎喪心病狂了,天天被逼著生,沈父沈母也特別渴望一個女兒,于是不停地生,結(jié)婚20年,生了10個小孩,罰了不少款,罰的快破產(chǎn)了都還要生,直到沈純予出生,沈母生病體弱,才決定不生了。沈純予剛出生那會特別可愛,可愛得像洋娃娃一樣,穿著爺爺奶奶給他買的粉嫩公主裙,幾乎人見人愛,是街坊鄰居的小公主。 沈父沈母在眾多壓力下,就這么給沈純予上了女性戶口?本來他們還有所顧慮,但沈純予似乎很適合這角色,不排斥,自小又奶又可愛,繼承了沈父沈母的優(yōu)良基因,還比洋娃娃精致,他們也就放心了下去。自小被嬌寵慣了,被欺負(fù)了也很容易哭唧唧啥的。沈純予倒也不知道什么,等沈純予年齡大了,才知道自己原來是男孩子這事實,但沈純予并不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穿裙子戴發(fā)飾是種很享受的過程。朱陽里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他又怕他把這事說出去,若是被別人知道了一切,他就會背負(fù)一輩子女裝變態(tài)的臭名,于是只能愿打愿挨被朱陽里欺負(fù)。但朱陽里可沒動手打過沈純予,就是嘴上說教,可有一次很特殊,可以說是沈純予的噩夢,也是朱陽里轉(zhuǎn)變欺負(fù)沈純予方式的轉(zhuǎn)機(jī)。 那日兩人的印象都特別深刻。 朱陽里打完球去了體育室換衣服,他一身汗黏膩得很,本來不想在這換衣服的,但是覺得沒啥人會來,于是換了衣服也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怎知手機(jī)掉了下來,他就裸著一個屁股墩,彎下腰去撿手機(jī),沈純予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體育室里,站在門口,恰巧看見了朱陽里股溝里的xue,那xue又嫩又美,長了幾根稀疏的體毛,xue唇里凸出一顆光滑的豆子,小巧可愛,還有一個細(xì)小的口子,黑不見底,在燈光的照射下,依稀可見蠕動的粉嫩xuerou,沈純予在生物圖紙上看過這玩意,他知道這是女性陰戶,跟他以為的丑大相徑庭,實際和幻想總是有差距的,哪知道這逼長得如此好看,跟朱陽里剛正的外貌相輔相成,有種詭異的美感,他甚至能聞到一股飄逸在空氣里的腥臊味兒,刺激他底下那根roubang,當(dāng)時沈純予熱氣充腦,yinjing突然硬脹起來,就流鼻血了。 朱陽里感覺背后有一雙灼灼的眼睛視jian著他,本能反應(yīng)不對勁,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了沈純予,那貨正捂著張嘴,眼睛充血望向他。 朱陽里大罵一聲,“艸!”頓時驚慌失措拉起內(nèi)褲,沖向沈純予揪起他的領(lǐng)子?!捌H,誰叫你過來的?”朱陽里也真是倒霉,事事不順,尤其遇到這娘唧唧的玩意,他氣急敗壞,掄起拳頭就要狂揍沈純予。 沈純予被朱陽里的陣勢嚇傻,一邊哭,一邊說:“我什么也沒看到,我什么也沒看到!” 朱陽里拉開沈純予的手,瞧見他滿臉的鼻血。 “你沒看見那個小逼?” 話落,沈純予瞳孔微震,呼吸急促,渾身一抖,竟就在朱陽里眼前暈了過去。 “艸!” 朱陽里臉都黑了,最后把沈純予背去了醫(yī)務(wù)室。一路上遇到的同學(xué)還以為朱陽里對沈純予做了什么,個個背后議論他的壞話。朱陽里老欺負(fù)他,如此地步也是自作自受。他一路臉黑,送到醫(yī)務(wù)室時,沈純予醒來,仍是抽噎著。校醫(yī)就跟看戲一樣,看著他倆。 “小情侶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你把你女朋友氣出病來也就不正常了。” “誰跟他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老子就看他不爽而已,罵幾句他就哭了,哪知道哭出鼻血來,而且——”朱陽里皺著眉頭,并沒有說下去,對躺在床上的沈純予一頓嫌棄。沈純予居然感覺到委屈,眼淚汪汪,跟個小媳婦似的。朱陽里有個毛病,看不得女孩哭。這貨不是女的,他也感覺心里不好受。兩人互不說話,僵持不下,朱陽里氣的不行,但他不動手打女人,這規(guī)矩居然在沈純予身上奏效就他媽的離譜。 后來朱陽里欺負(fù)沈純予流鼻血的事傳遍了全校,朱陽里威信不再,喪失了很多跟班弟兄。 接連不斷的衰事在他身上發(fā)生,沈純予就是個掃把星。朱陽里見他娘唧唧的,老實得很,看樣子也不會說什么話出去,與其氣來氣去他自己遭罪,還不如不當(dāng)回事就此忘記。但沈純予竟拿這事威脅朱陽里,叫他收斂脾性,別沒事找事找他麻煩,娘唧唧又如何,是男的又如何,若是朱陽里敢爆出去,他就把朱陽里的事也給捅了。一世英名,毀于一旦,一個校霸渾身肌rou的鐵打的男子漢居然長了個逼? 朱陽里當(dāng)時氣得半死,把沈純予從后山揪到了小林子了,用鞋帶綁住沈純予的手腳,就在沈純予面前這么脫了褲子和內(nèi)褲,露出了他的腚和rou。那rou和正常人無異,唯獨股溝里一朵小花十分異常。朱陽里有缺陷,這事沒多少人知道。但他不甚在乎,一個逼罷了,又不是說男性生殖器不能用。他照樣和正常人一樣生活。 “老子長了這逼又如何,還有rou,你還能說出去什么來?” 沈純予掙扎,膠帶糊了他的嘴,嗚嗚咽咽,眼睛蓄淚。朱陽里離他很近,那根軟趴趴的roubang就蹭到他的臉上,隨著朱陽里的動作,他甚至能看到朱陽里底下的逼,yinchun大開。沈純予臉通紅,眉頭緊蹙,仍然是渾身抖動,朱陽里暫且就認(rèn)為沈純予嫌棄惡心他的逼吧,十分不爽。但朱陽里沒看到沈純予喉結(jié)的滾動,沒見到沈純予起了色欲之心,竟解開了沈純予的一只手就往他私處送。 “來來來,老子讓你看看這逼能讓你多惡心?!?/br> 細(xì)長勻稱的手指伸去了朱陽里的女xue,奈何這逼長得太嬌嫩,指尖微微蜷縮才敢放心摸去,但朱陽里太過粗暴,陰蒂被那粗糲的指尖磨到,朱陽里忽感刺激,女xue一熱,jiba也硬了,朱陽里十八年第一次感覺到爽感,拿起沈純予的手指就往他xue里磨蹭,沈純予被拉扯晃晃悠悠的,看樣子似乎失了魂。朱陽里哼哼唧唧,逼里被磨出了水,磨到發(fā)熱發(fā)燙,沈純予的手指還是能動的,他只是無意識勾了指,竟這樣插進(jìn)了朱陽里的逼,只是微小的插入,朱陽里就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高潮,雞兒瞬間在沈純予臉上射了精,女xue還噴了陰精尿了沈純予一手。 陰戶散發(fā)的熱氣,向沈純予臉上撲來,他已經(jīng)聞到了那股腥臊味兒。然而他一動不動的,跟傻子似的,朱陽里走后他才回過神來,底下那根jiba早就劍拔弩張。 朱陽里呼哧呼哧帶喘,走的時候腿都是軟的,顯然是得了這逼的樂趣,起了壞心思。事物發(fā)展由此產(chǎn)生了變化。 那會兒朱陽里初嘗快慰,簡直精蟲上腦,逼迫玩弄沈純予。后山小樹林,體育室,廁所,能搞的地方?jīng)]有一處被放過。但只用他的手摸逼,今日朱陽里反常,竟然饑渴到用他的rou摩擦自己的陰戶。磨到都發(fā)紅了…… 一切往事都是恥辱。 幸虧沈純予早有準(zhǔn)備,書包里都是干凈的衣物,經(jīng)驗總是要累積的,他早就料到朱陽里這色痞會對他行不軌之事,沒想到還是用綁的,粗繩都把他的皮rou磨破了,疼的要命。 沈純予一臉委屈,外套披在他腿間,以掩蓋他的窘迫。 而后清理了地上的污漬,用水沖洗了他的頭發(fā),衣衫不整地離開了體育室,趕往了酒店。 沈純予眼睛還是腫腫的,一看就知道被人欺負(fù)了。 酒店前臺的人看見這景象,便熱忱地問他發(fā)生什么事情。怎知沈純予沒好氣的回復(fù),一雙美目怨氣凌人,勸退眾人。 眾人怕影響自己在美人前的印象,紛紛住了嘴,心里都在想,連美女生氣都這么好看,他們這些丑逼真是自行慚穢。 沈純予是不允許晚上出門的,于是趁雙親熟睡,他提前從窗口溜了出去,又提早訂了酒店。 回到房里時,沈純予丟開了圍在腰上的外套。 薄薄的校裙撐起一片,里外都有黏糊糊的精水。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無法冷靜,滿腦子都在想朱陽里的逼。那xue又軟又嫩,還會噴水,摩擦著他的roubang,滋味爽到升天。 他現(xiàn)在沒插進(jìn)去,以后也會,插進(jìn)朱陽里的嫩逼里,把他插破,jianyinjian壞朱陽里的xuerou,讓他日日夜夜都含著他的roubang,泡他的精水,還要吃爛朱陽里的奶頭,讓他腫著倆奶頭哭唧唧。想著想著roubang開始脹痛,沈純予在淋浴間里看著他一柱擎天的rou,顯然忘光了朱陽里在大庭廣眾之下罵他弱雞的事情,忍了一會兒,還是上手?jǐn)]上了。 roubang得到片刻的滿足,更為脹大,開始做好噴精泄欲的準(zhǔn)備。沈純予第一次擼,經(jīng)驗不足,很快被快感淹沒了頭腦,馬眼突然一張,一道奶白色的精柱,射到了鏡子上。然而roubang并沒有偃旗息鼓,習(xí)以為常罷了,他很自然地開了浴室的冷水,澆了一夜,roubang才勉強(qiáng)軟了下去。 沈父母這周要度假,訂了很早的機(jī)票,印象里沈純予特別乖巧,也就沒去沈純予房里看,吩咐阿姨一些事就雙宿雙飛去了。沈純予直接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沈純予就退房,若無其事地去了學(xué)校。 沈純予去到教室,依舊看到很熟悉的畫面,朱陽里正趴在桌上睡覺。這貨除了睡覺打架外,還挺正義的,尊敬師長,其他還真的沒什么好說的,因而少有人管。 朱陽里睡覺也不老實,經(jīng)常說夢話。 “好爽——好爽——”他雖隔朱陽里很遠(yuǎn),但也能聽到他嘴里的話,這話太露骨,眼觀朱陽里面上潮紅,十分滿足的模樣,就能猜到朱陽里這色痞做的春夢。 沈純予安安靜靜地拿出了書本。不過一會兒,早休到了。 “純予——” “誰?”他合上書,抬頭看,恰巧看到教室門外等候的陸醒。 陸醒手里拎著一個便當(dāng)盒,跟他招呼示意。沈純予眼底閃過一絲情緒,稍縱即逝。 陸醒是隔壁班的班長,為人是一頂一的好,臉也長得相當(dāng)俊秀。人是聯(lián)誼的時候認(rèn)識的,關(guān)系還蠻好。陸醒對沈純予有意思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沈純予似乎不清楚。確切地說,他裝的。 沈純予甜甜地笑著,從窗口拿過便當(dāng)盒。 “謝謝啦,陸小弟。” 面對如此漂亮的女孩,陸醒鳶怎能不心動,他不自在的摸著頭發(fā),耳朵里外都紅了?!安豢蜌??!睜柡蟮吐曊f, “若朱陽里再欺負(fù)你,你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出頭?!?/br> 陸醒真摯的眼神澄澈干凈,沈純予眼圈發(fā)了紅,感動至極,他已經(jīng)能想到朱陽里被打趴下的場景了,許久才回復(fù),“好。” 多么溫情的畫面,被上課鈴破壞。陸醒匆匆忙忙回了教室,沈純予也坐到了自己位置上。但沈純予頗為心虛,沈純予注意到朱陽里換了個胳膊睡覺。呼嚕聲不大,卻能判斷朱陽里睡死了,由此便放松下來。 一天的好心情從意yin開始。 沈純予以為今天會很平靜,然而絕非如此,暗流涌動。事實上,朱陽里在腦子里已經(jīng)把沈純予千刀萬剮了。裝個睡罷了。 朱陽里趴在桌子上,瞧著沈純予桌下擺放著的飯盒,想起陸醒的話,內(nèi)心不是滋味。老子是欺負(fù)他,可老子可真沒打過他。年輕氣盛,加上當(dāng)日小樹林里沈純予嫌棄的模樣,朱陽里已經(jīng)蓄積了很多憤懣。只缺一根導(dǎo)火索,就能引發(fā)一切爆炸反應(yīng)。 沈純予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吃著陸醒的便當(dāng),想起陸醒的承諾,他簡直要興奮死。哼著小曲,從朱陽里身邊走過。教室里只剩下朱陽里一人,其他人都回家了,朱陽里撇著張嘴,難以名狀的感覺。下午的夕陽光照柔和,細(xì)軟的毛發(fā)映襯出淡淡的金色。 “純予——”這叫聲太大,讓本有些困頓的朱陽里打起了精神,他稍作休整,透過窗戶,看見了陸醒和沈純予兩人。 離得不遠(yuǎn),朱陽里哪不好,唯獨眼睛好,能清楚的看到陸醒蠕動的嘴唇。至于說了什么,朱陽里清清楚楚。他皺眉,皺起的眉頭紋理幾乎能夾死蒼蠅。 “艸——垃圾玩意,老子打他了?” “真不愧是sao母狗,男的也能勾引?!?/br> 朱陽里生氣程度,當(dāng)以七竅生煙繪之。 正在他氣急敗壞之時,一個少女出現(xiàn)在門口。校霸雖是校霸,但理智還是有的,他咧著嘴笑,完全沒有氣憤之態(tài),轉(zhuǎn)變之快,令人咂舌。 “你咋還不回家,咱媽打電話給我了,問你哪去了呢?” 朱陽里有點不好意思。 “沒,我只是打了個盹。” “他們在等我們兩個回去,時間也不早了。”忽略那張苦瓜臉,還以為少女一片真誠。 朱陽里有些尷尬。 “那行吧,芝芝。”朱陽里憨憨地笑,拿起桌子底下的書包就走。少女挑了挑眉,扯住他的背心就說道:“你確定媽不會罵你?”朱陽里穿著背心,赤著兩條胳膊。他有點另類,大冷天,喜歡光膀子,身為學(xué)生不倫不類。 “害,誰會在意這些,媽不會說什么的?!?/br> 徐崇芝放開手,“媽不會,但是你會被爸揍死?!?/br> 自知者明,朱陽里乖乖穿上外套,和徐崇芝一同回了家。 “話說校里傳的都是你不好的消息?!?/br> 徐崇芝嘴里叼著根棒棒糖,吐字不清地說道,“老娘略有耳聞,你要一直欺負(fù)她,外面的弟兄可是看不慣眼的。你弟兄都跟我說了,欺負(fù)女人的不是個男人?!?/br> “誰讓他小時候讓我這么丟臉。況且——”朱陽里唇舌打結(jié),心里暗暗辱罵自己,差點把沈純予是男的事捅出去。 “老子就是看不慣,我就說他幾句而已,就哭。” 徐崇芝拍拍朱陽里的肩膀,意味深長地笑。 “隔壁的陸醒,不要看他表面挺好的,溫文爾雅,其實做事比什么都狠。” “我還真不怕他,區(qū)區(qū)弱雞,能干的過我?”朱陽里語氣里充滿不屑。 “這貨學(xué)過跆拳道,很厲害的?!?/br> 朱陽里疑惑,反問徐崇芝:“你是從哪知道的?” “哎哎哎——別問,問就是不知道。反正老娘比你懂得多?!?/br> 朱陽里把胳膊搭在徐崇芝肩膀上,笑得磕磣。不要看徐崇芝是女的,身高可和朱陽里差不了多少。太妹的模樣,男人的體型,徐崇芝覺得這樣的身材挺好的,夠味兒,人間極品。 離家不過一百米左右,朱陽里遠(yuǎn)遠(yuǎn)就發(fā)現(xiàn)了朱媽徐爸。兩人手拿棒球棍,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我艸,你他娘沒告訴我咱爸媽是這樣等著我的啊?!敝礻柪镆妱菥团埽炖锪R罵咧咧。 徐崇芝聳聳肩,跑到一旁看戲去了。 “老子聽說了,考試考了幾個零分,還他媽欺負(fù)沈家那小姑娘,你這逼崽子,還有臉嗎?對得起你爸媽嗎?”徐爸面目猙獰,吼著嗓子,整條街都能聽到。 徐爸朱媽追了朱陽里好久,被抓回去求饒還是被打的鼻青臉腫。 徐崇芝見這場面太過好笑,忍不住咧嘴。 這事是她說的,別問那么多,問就是為他好。 朱陽里被打時,還念念不忘說自己被冤枉,在爸媽的嚴(yán)刑逼供下,終于坦誠了欺負(fù)沈純予一事,挨了不少打。朱陽里吃了教訓(xùn),內(nèi)心不爽,還是聽了爸媽,短時間沒去招惹沈純予。 朱陽里挨揍了,鼻青臉腫,去學(xué)校當(dāng)然不能露臉了,于是戴了副口罩,蔫了吧唧的,頂著雙黑眼圈,走到自己座位趴下就睡,連著幾天除了上廁所吃飯,啥都不去。沈純予受寵若驚,第一次見到如此安分的的朱陽里。 一個平淡無奇的星期就這么過去了。 想起爸媽的囑咐,還有沈純予嫌棄的表情,朱陽里有些怨憤,讓他給沈純予道歉,做夢吧。朱陽里趴在桌上,頹靡至極,赤條條的胳膊搭在桌子上邊,毫無生氣的模樣。沈純予從門口進(jìn)來,恰恰看見了露出了他半邊的胸口。兩只鼓脹的奶頭,隨朱陽里呼吸而起伏。窗口的光照到他背心上,仿佛能照透朱陽里的奶子,可見他奶子上流動的血管。那條校褲穿在朱陽里身上還是小了些,屁股縫遮不住,rou都被擠了變形。完美的輪廓,緊翹而充滿彈性。 朱陽里畢竟是打架過來的,身材真的絕頂。 “死色痞——”沈純予暗暗罵了句,撇了撇嘴。那只不知何時懸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 朱陽里感覺特別不舒服,今早起來匆忙,穿了去年的褲子,緊的要命,勒的他屁股蛋難受,還他媽擠到了他的底下的陰戶,褶皺夾了他的陰毛,稍微一動就能扯到,瘙癢異常。 他媽真是見了鬼。朱陽里心里咒罵。 他使勁扭動屁股,然而并沒有緩解,反而加重了瘙癢程度。朱陽里越磨越熱,臉上都起了紅色。 “艸——”朱陽里挺大聲的,沈純予一轉(zhuǎn)頭就和朱陽里對視上了。沈純予不知道朱陽里心底打的什么算盤,但他清楚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朱陽里在放學(xué)時還是叫了他。隨叫隨到是沈純予給朱陽里的承諾。朱陽里叼著跟棒棒糖,一手揪著自己的校褲,臀rou上都是被擠壓的痕跡,泛紅。沈純予緊張地扯了扯自己的校裙,他有些抖也有些熱。 體育室不常開,這是以前建的,在后山一處角落,里面都是破敗的體育用具。新建的在cao場那邊,叫什么器材室,學(xué)生特別多。朱陽里打一入學(xué),就搞到了這的鑰匙,這是他健身的場地,也是他管教兄弟的會所。 沈純予走得慢,朱陽里又是急躁的人,拉著沈純予的袖子就走。沈純予東倒西歪,眼睛瞬時紅了起來 “你怎么跟一個娘們似的——”語氣里透著不耐煩,朱陽里打開體育室的門,將沈純予推到軟墊上,就要脫褲子。 “你還想欺負(fù)我?”沈純予難受地說,兩條修長勻稱的大白腿仍在踢蹬。朱陽里跨著腿的,剛脫好褲子,沈純予他氣不過,一腳踢了朱陽里的襠。不甚小心,那足滑到朱陽里的逼xue外邊,力氣很大,朱陽里摔了個狗吃屎,屁股連帶著逼xue一陣疼痛。沈純予這次真下了狠手,朱陽里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艸,老子就想知道底下破皮沒有?!敝礻柪秕怎咱勠劦卣酒饋?。 沈純予幾乎要哭了出來。 “哭哭哭——一個爺們哭什么,娘唧唧的玩意。”朱陽里感覺逼xue痛得要緊,他已經(jīng)想到滲血了。朱陽里坐在沈純予腰上,一只手捏緊沈純予的雙頰,另一只手扒拉自己的內(nèi)褲。 沈純予又哭又叫,“你要再哭啥的,老子揍死你。”語氣很兇狠,沈純予咬住嘴唇,淚眼汪汪,抽泣不止。 內(nèi)褲被朱陽里扔到一邊,沈純予的視角剛剛好能看到朱陽里屁股墩里的rou縫。陰戶充血通紅,有細(xì)小的傷口,剛剛那一腳加重了傷勢,劃出一道口子,正滲著血。 “真TM的疼?!?/br> 沈純予不敢看,朱陽里掰正他的腦袋,讓他看他的xue。 “有沒有傷口?”沈純予呆愣著,魂不守舍。朱陽里拍著他的臉,“老子叫你看有沒有傷口?” “有……”沈純予的聲音在顫抖。 “情況咋樣?”朱陽里本來就是個大大咧咧的人,說的話也很直來直去。“老子感覺逼xue又熱又疼?!?/br> “腫了……還有血。”沈純予被迫看著他的陰戶,要哭不哭的表情有些可憐。 “他媽的——”朱陽里松開手,站起來穿了衣服。然后不頗為辛苦的,就這么出了體育室。留下沈純予一人,沈純予的手微微顫抖,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你咋走的這么別扭?”徐崇芝躺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愜意舒適。朱陽里書包一摔,屁股一坐上。徐崇芝就看見他,齜牙咧嘴,蹦的老高,捂著屁股蛋呻吟。 “我艸,疼死我了。” 朱陽里原本還想坐在沙發(fā)上歇息一會,但眼看不行。 “老子摔了唄,還能咋的?” 他拿起地上的書包,姿勢狼狽的去了房間。徐崇芝挑眉,也不想問太多,嚼著口香糖,看喜羊羊與灰太狼去了。 朱陽里把門反鎖,拉上窗簾。哆哆嗦嗦拉出書柜里的藥,脫了褲子就要往xue邊涂。他看不到大概位置,糙老爺們兒,刮了滿手的藥膏涂弄他受傷的xue口,涂的亂七八糟的。 “他媽的,這誰看的到傷哪了?”朱陽里這方面就顯得蠢笨了,想不出手機(jī)里的攝像頭,想不出自家浴室有鏡子。朱陽里皮糙rou厚,禁得起風(fēng)吹雨打,就是挨不過底下那逼的折騰。洗了個澡,他媽隔日就發(fā)了燒。 沈純予是班長,但事無巨細(xì),他也有疏漏的時候。待了教室半天,直到老師點名,才知道朱陽里沒在教室。 朱陽里還在床上躺著看電影,砰的一聲,徐崇芝抬著條腿,踹開了那不甚穩(wěn)固的門,朱陽里差點嚇出屎。 “沈大美人來了。你他媽是不是俘獲人家的芳心了?”朱陽里一口鹽汽水噴了出去,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你說什么?” “我說,沈純予找你了,她現(xiàn)在就在家門口,拿著一堆藥?!?/br> “我艸,他來干什么?”看著朱陽里的反應(yīng),徐崇芝覺得有戲。 “咱媽出去和她說話了,等會她就會上來?!毙斐缰バΦ弥礻柪锛贡嘲l(fā)涼。果不其然,沈純予出現(xiàn)在房間門口,嬌滴滴的模樣,臉還紅紅的,羞澀可人。 徐崇芝沖朱陽里拋了個媚眼,就和朱媽下了樓梯,順便還把門關(guān)上了。 朱陽里側(cè)了個身子,把被子拉上,沒想理沈純予。 “朱陽里,對不起。”沈純予聲音不大,卻足以讓他聽清。朱陽里很煩躁,“對不起啥,我都還對不起你呢——”被子里傳來的聲音悶悶的,似乎十分不悅。 沈純予想多了,他就是有點虛。 打聽到朱陽里發(fā)燒的事,沈純予中午放學(xué)后,就跟老師請了假,還買了一大堆消炎止痛藥和鮮花。他這回真是心底里認(rèn)得是自己的錯,沈純予心里難受得不行。 “你還疼不疼?”輕言細(xì)語的,溫柔到朱陽里起了雞皮疙瘩。 “不勞煩你掛心,我倆不熟。” 沈純予委屈,竟抽噎起來。朱媽和徐崇芝保不準(zhǔn)在外邊守著,他爸沒在,朱媽一個人就能把他收拾。朱陽里真是怕他了,掀開被子,露出一張臉。 “你哭啥哭?”朱陽里見勢就要起床,怎知扯到了傷口,媽的,疼的他冒冷汗。 “我要不要給你抹藥?” “抹你媽?!?/br> 朱陽里跟火藥桶似的,一開口就是糙言糙語。 沈純予娘唧唧的轉(zhuǎn)身要走,梨花帶雨,說的話可是要命。 “我得告訴阿姨去——” “我艸,慢著。”朱陽里一聲吼,叫停了沈純予。 “我現(xiàn)在動不了,你把我被子拉開,順便把我褲子脫了?!敝礻柪镎f這話時,臉不帶害臊的,興許欺負(fù)沈純予的事做的多了,習(xí)以為常了都,以至于在外頭人看來覺得羞恥的事,他都沒什么感覺。 反觀沈純予,臉幾乎紅的要滴血。但也習(xí)慣了。 沈純予乖乖地聽從了朱陽里的話,把朱陽里的褲子脫了。朱陽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條腿搭在沈純予肩上。 沈純予盯著朱陽里的內(nèi)褲,內(nèi)褲很薄也寬松,他咽了下口水,稍稍剝開被包裹住的股縫,很快的,一朵腫脹的花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通紅的xuerou因腫脹擠壓到了一塊,昔日漂亮的形狀不復(fù)存在,被結(jié)了痂的傷口破壞了。那些痂細(xì)細(xì)碎碎的遍布在yinchun邊上,有些難看。沈純予伸出手指,用指背輕輕按壓,xuerou飽滿,微擠便可回彈。朱陽里的xue沒想過一條褲子就能勒壞,可見一斑的嬌嫩。五大三粗的人白生了這么好一副身子,底下卻嫩的出水。 沈純予的yinjing有些痛。 “你摸哪了?” “疼?” 朱陽里哼哼唧唧的,把腿張開了些許。合攏的yinchun就這么大大咧咧的緩緩打開,幾絲透明的銀絲黏膩在xue口。 沈純予從來沒有仔細(xì)看過朱陽里的女xue,和所有地方不一樣,那處嬌嫩又yinsao。出乎意料的是,沈純予這會兒沒流鼻血。他觀摩得很認(rèn)真。米粒大的傷在陰蒂頭,rou眼可見的發(fā)炎了。 沈純予撇嘴,他的roubang磨逼磨的也沒有這么嚴(yán)重。拿起消炎膏,用中指挑了少許,輕輕擦在xue口邊上。朱陽里敏感,身體不停地抖動,架在沈純予的那兩條腿都是軟的。 朱陽里抓著被褥,眼睛微微泛了紅,蓄淚的眼眶透露著難以言喻的純情。沈純予看到了這場面,腦海居然涌現(xiàn)從前的畫面。 娘唧唧的玩意,罵幾句就哭,還有種嗎你? 老子最看不起像你這樣娘唧唧的玩意,一個男的,整的跟女的一樣—— 老子就不喜歡你這種人。 有細(xì)微的變化,再次在沈純予心底衍生。他想起了陸醒的話,雖然之前他沒怎么認(rèn)真做過。 后來抹完藥,朱陽里再也沒理他,沈純予干巴巴坐著,坐了許久。朱陽里覺得煩,要轟他。沈純予那會兒眼淚依舊汪汪,朱陽里怒罵幾句:“娘們樣的!你走吧——看了糟心?!鄙蚣冇枳プ∪菇牵_門,就看見朱媽徐妹站在門口,笑瞇瞇得看著他。沈純予緊張得不得了,腿上那根柱子翹得老高,得虧裙子遮住了,不然得暴露在朱媽徐妹眼前。這就是女裝的好處,穿啥就得穿裙子,遮得住他的rou。沈純予好心給他送藥抹藥,還得來一陣罵,任是誰也忍不了這般委屈。 “媽——”沈純予看著沈媽,一切言語盡在不言中。今日的沈純予,綁著高馬尾,散著一頭發(fā),眼睛紅通通的。 沈媽剛度假回來,水都沒喝上,就瞧見沈純予委屈巴巴的,別提多詫異了。 “我是不是太娘唧唧了。”沈純予語出驚人。沈父母兩兩對視。沈母丟下行李,跑過去要安撫兒子,奈何兒子太高,頭也摸不上,她只好被小鳥依人的抱著兒子,靠在兒子胸膛上。 “怎么會呢?”沈父拍拍沈純予的肩膀,安慰道。嬌生慣養(yǎng)的孩子,受盡寵愛,即使沒有囂張跋扈,也會有內(nèi)心脆弱敏感的時候。這時候就需要幫扶了。 沈母說道,“那會兒我們太自私了,你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太公太婆,都盼望我能生一個女娃……” 長篇大論,沈純予一陣腦殼疼。 “我說我是不是太娘唧唧了?!鄙蚣冇璨挥憛捵约捍┡b這事,也不在乎戶口本上那性別為何,他就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雞兒娘了。 沈父母一時語塞,欲言又止,而后默不作聲。沈純予猜到了。他推開沈母,一股子甜膩的香水味,“媽,你噴的啥香水?” 話題轉(zhuǎn)的太快,沈父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香嗎?”沈母笑瞇瞇的,以為沈純予喜歡得很,拿出香水瓶就要往他身上噴。奈何沈純予再次語出驚人。 “很臭?!?/br> 那孩子退的老遠(yuǎn),眼睛露出一頓嫌棄的意味。 沈父母早就猜到了一切,青春期發(fā)育,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女孩,而是該要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沈父母相視,兩人很欣慰,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孩子,終于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