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瑚說了什么？”瀲瑚裝傻充愣道，“我不記得啊?！?/br>
    秦肅走到瀲瑚的輪椅前，蹲下來，看著他的人魚：“‘不進行交尾的伴侶，會遭遇不幸’……如果你和他結(jié)為伴侶，要怎樣避免不幸的遭遇？”

    那是他說話的謊言之一，瀲瑚不愿承認，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我不會與湛瑚結(jié)為伴侶啊！他……那完全是他的一廂情愿，我從未與他定下過約定，也沒有收下他的鱗棘。”

    “難道是用手嗎？”秦肅瞥了眼瀲瑚的腹鰭，然后看著人魚的臉，好奇地問，“雄性人魚的生殖器又長在哪里？”

    瀲瑚被問得無所適從，一直以來都是他露骨，秦肅負責矜持；而今角色互換，他這才明白秦肅往日的窘迫。

    “你……難道不應該先好奇別的事情嗎？”瀲瑚低喃道，“比如，人魚兄弟可以結(jié)為伴侶之類的，這在你們?nèi)俗迨遣粫l(fā)生的事情吧？還有，關于……人魚的那個習俗，甚至還有‘不交尾就會不幸’的傳說——可能都是我編的謊話?。　?/br>
    “秦正給我講過一些異族異于人族的婚姻觀念，對于你哥哥想和你結(jié)婚這件事，我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鼻孛C說，“至于那個習俗或是傳說的真假，我也不是很在乎。”

    “為什么？”瀲瑚慌忙問道，“就算我騙你，你也不在乎嗎？”

    “瀲瑚，我就是一個比人魚壽命短很多的普通人族，”秦肅無奈苦笑，“我不知道你放棄大海，能從我這里騙到什么?！?/br>
    瀲瑚沉默片刻，怯怯回道：“我就想……要你這個人?！?/br>
    “既然結(jié)果都一樣，又何必在乎過程呢？”秦肅握住瀲瑚的手，繼續(xù)剛才的問題，“好了，現(xiàn)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br>
    瀲瑚回握秦肅的手：“什么問題？”

    “人族怎樣才能滿足雄性人魚?！?/br>
    瀲瑚搪塞道：“你只要陪著我，我就很滿足了?！?/br>
    秦肅蹙眉：“雄性人魚的生殖器在哪里？”

    瀲瑚赧然道：“你不是進來過很多次了嗎……怎么還問在哪里?！?/br>
    “瀲瑚，我怕哪天你離開我，是因為我不能滿足你?！?/br>
    “胡說！”瀲瑚忙道，“我絕不會離開你！”

    “那就讓我滿足你，”秦肅正經(jīng)道，“別給外人留下話柄?！?/br>
    瀲瑚猶豫良久，才牽著秦肅的手，撫上自己的腹鰭。

    秦肅不解道：“難道在這里面？”

    瀲瑚搖頭；他挪動秦肅的手，使其觸碰到扇形腹鰭內(nèi)側(cè)將近一掌長、長粗下細、最粗不足兩指最細不足一指的錐狀物，然后對秦肅說：“就用這里。”

    “這里？”

    瀲瑚點頭。秦肅感覺有些難以置信；他此前撥弄瀲瑚腹鰭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兩片腹鰭內(nèi)側(cè)的硬物，他以為這是腹鰭的一部分，從未想過這個就是人魚的生殖器。

    “人魚會把這里，”秦肅上下搓弄瀲瑚的生殖器，那里沒有鱗片，但是質(zhì)地堅硬，觸感完全不同于人族勃起的yinjing，“插入泄殖腔，從而完成交尾？”

    “也不一定叫插進去，”瀲瑚說，“有時候，抱在一起互相摩擦，也可以得到滿足。”

    “比如這樣？”秦肅握住瀲瑚一側(cè)的生殖器，上下taonong起來。

    “嗯……啊……”瀲瑚發(fā)出不同于被cao弄泄殖腔時的呻吟，“如果你……能用什么更硬的東西，來摩擦這里，那就……更好了。”

    秦肅這才想起，人魚的尾部布滿堅硬的鱗片，那是他無法完全靠自身條件只能憑借外力才可以滿足瀲瑚的不爭事實?？墒牵惺裁搓P系呢？就算沒有堅硬的鱗片，他還有柔軟的腸道。

    “你可以……插進來?！鼻孛C說，“真的與我完成交尾?！?/br>
    瀲瑚立刻搖頭。秦肅安慰道：“你的泄殖腔可以插入我的yinjing，我的肛門就可以插入你的生殖器?！?/br>
    “不一樣的，秦肅?！睘嚭鲌猿值馈?/br>
    “它只是比人族的yinjing硬了一些，”秦肅說，“但是，并沒有很粗，完全可以進來的?！?/br>
    瀲瑚沒有繼續(xù)解釋，他只是握住秦肅的手，加快taonong的速度。隨著他喘息頻率地變快，他的生殖器也發(fā)生了變化——不足一指寬的頂端散成巴掌大的傘狀物，露出里側(cè)的嫩rou，宛若一朵盛開的粉色牽牛花。

    “秦肅，看見了嗎？”瀲瑚說，“它會撐開你的腸道，不僅如此，上面的倒刺，甚至會將你劃傷。”

    秦肅看見了，每一片狀似花瓣的嫩rou上，都立著指甲蓋大小的倒刺。

    “人魚……沒有關系嗎？”秦肅不禁問道。

    “構(gòu)造不一樣啊?！睘嚭魃胍髦蚯孛C求歡，“秦肅……親親，秦肅……”

    秦肅傾身上前，接住瀲瑚的嘴，吞下他急切的喘息。少頃，人魚顫抖著，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濃稠的jingye噴射在秦肅的褲子上，帶著海水特有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