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秦肅來說并不容易，因為他從未開發(fā)過自己的肛門；好在保護(hù)套包裹著的鰭足有頂端細(xì)、底端粗的過度，再加上擬海水的滋潤，都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插入時造成的痛苦。

    “你確定要繼續(xù)嗎？”瀲瑚擔(dān)憂道，“我并不是小瞧人族，只是，構(gòu)造不一樣，是上天注定的事情。看看人族光滑的yinjing就知道了——人族的體內(nèi)承受不了倒刺的摩擦?。　?/br>
    “上天沒有安排跨種族婚戀，我們不也能在一起交尾嗎？”秦肅自顧自地動著，裹著保護(hù)套的鰭足也是越插越深，“異管局給我演示過他們的產(chǎn)品，絕對比他們的辦事能力要靠譜?！?/br>
    瀲瑚溢出呻吟——由衷地，并非刻意地，因為鰭足被包裹和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他沒有暢快地享受其中，反而感到愈發(fā)焦慮，因為那正在舒展開來的鰭足頂端。

    “秦肅，你聽我說……”瀲瑚在逐漸凌亂的喘息中，費力地擠出勸阻的話，“就算沒有插入……你，我也……非常滿足。所以，在我……傷到你之前，趕快……退出來?！?/br>
    秦肅沒有退出來，反而猛地向下，直接將整根鰭足送入體內(nèi)——人和人魚一起嚎叫；人是因為屁股痛，人魚是因為心痛。

    “秦肅，不要再做了好不好……”人魚哀求道，“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沒有你……”

    疼痛過后，是短暫的麻木，混雜著括約肌被壓迫的酥癢感，讓秦肅有些不知所措。他就這樣，在被擬海水托起的狀態(tài)下，與他的人魚嵌合在了一起。

    接下來要怎么辦？秦肅知道，他應(yīng)該像成人影片里面演的那樣，上下起伏，摩擦瀲瑚的交接器?？墒牵咀霾坏健驗樗母×?，還有他自己的慌張。

    “瀲瑚，我保證你不會失去我，所以，”秦肅赧然道，“可以由你來動嗎？因為我……這樣子，有些使不上力氣。”

    瀲瑚怔住了，因為秦肅的這句話，讓他想到了他們第一次交尾的情形。那明明只是一兩個月前發(fā)生的事情，卻讓瀲瑚感覺那已經(jīng)是珍藏在悠遠(yuǎn)歲月中的一段回憶，這加深了人魚的憂愁，同時也堅定了他做下去的決心。

    他抱著秦肅，游到浴缸邊緣，讓他的人族伴侶坐在座位上，然后將那兩條修長的腿，扛在了肩膀上——這是瀲瑚在秦肅收藏的片子中學(xué)到的做法。

    人魚開始擺動魚尾，在水中，他比人族更加得力。秦肅止不住地呻吟，七分源于疼痛，三分源于快感，但是他沒有一次喊過“?！保驗樗胍獮嚭饕搀w驗到在愛人身體里射精的滿足感。

    “秦肅，對不起，我騙了你……”瀲瑚一邊抽插秦肅的肛門，一邊向他進(jìn)行懺悔，“我其實一直想插入你……從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幻想著能將自己的鰭足插入你的體內(nèi)。對不起……對不起……”

    秦肅不會說調(diào)情的話，也發(fā)不出yin蕩地呻吟，他只能抱住瀲瑚，親吻人魚的嘴巴，讓他專心于交尾。

    擬海水被掀起更大的波浪，連人魚都開始了呻吟，他們不得不暫停接吻，大口地汲取著氧氣，為即將到來的近乎窒息的快感做好準(zhǔn)備。

    喘息聲，波浪聲，此起彼伏；在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低吼聲中，人魚和人相繼達(dá)到高潮。人將jingye射在擬海水中，人魚一半射在擬海水中，一半射在了人的體內(nèi)——盡管全被保護(hù)套給兜住。

    瀲瑚沒有留戀，射完后便立刻抽出自己的鰭足。他正想詢問秦肅的狀況，卻聽對方調(diào)笑道：“你的擬海水被弄臟了?！?/br>
    “你的jingye如此香甜，怎么可以說是臟的！”瀲瑚捧起殘留在擬海水中的人族jingye，貪戀地吸吮入腹，而后喟嘆道，“我恨不能泡在你的jingye里，直到化為一攤白骨。”

    秦肅在被逗笑的同時，也感到悵然若失。人族最長壽命可達(dá)160歲，人魚族有記載的資料顯示可活到600歲，且因資料不足，人族始終不知道他們的最長壽命為多少。秦肅的jingye沒有多到可以讓瀲瑚泡在其中，他也做不到看著他的人魚化為白骨——他終會先他一步，重回沙土。

    “明天……陪我出趟門吧。”秦肅低聲說。

    “好啊?！睘嚭鳑]有拒絕的理由，他摘下保護(hù)套，笑著問秦肅，“是去異管局拿更多的套子嗎？”

    秦肅捧起瀲瑚的手，親吻他的手指：“不是去拿那里的套，是去買別的地方的套?！?/br>
    瀲瑚不在乎套子是買還是拿，也不在乎是用于套鰭足還是套其他什么地方——他已被秦肅套牢，除了他的身邊，哪里也不會去。

    “在此之前，”秦肅正經(jīng)道，“我需要得到你的信物?！?/br>
    “什么信物？”

    “鱗棘?！鼻孛C向瀲瑚攤開手掌，“擁有你的鱗棘，我們才是能夠得到人魚族祝福的伴侶。”

    瀲瑚了然，他當(dāng)即從自己腹鰭的尖端，掰下一截米粒大小的鱗棘，放到秦肅手中。少量鱗棘斷裂并不會導(dǎo)致流血，但是成年人魚無法再長出新的鱗棘，這份無法修復(fù)的傷口，意味著他已經(jīng)心有所屬。

    這個信物細(xì)小卻珍貴，也可以成為成為人魚兄弟沒有私定終身的證明，但是秦肅不是異族文化的研究人員，更不想配合異管局毫無意義的調(diào)查，他牢牢攥緊鱗棘，只是怕自己弄丟了瀲瑚的心意；他向伴侶求助道：“人魚會如何保藏這份信物？”

    瀲瑚用手按壓鰭足連接魚尾且完全沒有鱗片保護(hù)的一小塊嫩rou：“我們會把伴侶的鱗棘，插到這里面?！?/br>
    秦肅因想象到了那份疼痛而眉頭緊皺，卻也不免感慨人魚族近乎偏執(zhí)的占有欲：“所以，當(dāng)你看到一條腹鰭有殘缺且交接器底端有硬物的人魚，就可以判定他是有伴侶的了?！?/br>
    “沒錯。”瀲瑚笑道，“再蠻橫的人魚，也不會侵犯別人的伴侶?！?/br>
    “抱歉，我沒有鱗片或是鱗棘可以給你?！鼻孛C愧疚道，“但是，我會給你其他東西作為信物?！?/br>
    “或許你可以給我一片你的指甲，剪下來的那種就可以。”瀲瑚很正經(jīng)地提議道。

    “如果你想要，我當(dāng)然可以給你?！鼻孛C說，“不過，這不妨礙我給你人族的信物?！?/br>
    瀲瑚點頭表示同意。他看著秦肅攥緊的那只手，好奇地問：“你準(zhǔn)備如何保存我的鱗棘？”

    秦肅盯著瀲瑚鰭足底端的嫩rou，轉(zhuǎn)而又瞥了眼自己的yinjing，然后托起自己疲軟的生殖器，告訴伴侶，他的決定：“就藏在這里面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