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秘陣法(微h)
郁郁蔥蔥的花園,涼亭上爬滿紫藤蘿,幾盞昏黃的燈顯出點點星光,挺拔的黑色身影,雙手戴著白色手套,細細擦拭著一管綠色的液體,那人神情憂傷,聞著散發(fā)出點點百合的花香,風帶著思念奔向遠方…… Omega的發(fā)情期容易被alpha影響,可能是提前好幾個月,也可以是推遲,但不管是如何影響 ,都會給Omega 帶來非常難熬的痛苦,每年被自己信息素折磨致死的Omega 不在少數(shù)。尤鶴棲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比信息素失控自殺還要可怕。 他跌坐在地上,四周是擺放整齊的紙箱,傅蕭家的儲物間都這么干凈,倒也方便了他現(xiàn)在 。 他發(fā)情期來了,作為一個劣性Omega ,他的發(fā)情期一向都是淡淡然,走個形式而已,也就出點虛汗,這次不僅發(fā)情期提前,而且反應也相當激烈。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感到過下體脹痛的感覺,尤鶴棲握住自己guntang的那物,上下擼動著,摩挲著guitou。 “恩…啊”嘴邊露出呻吟,性感的氣聲,guitou被搓的血紅。酥酥麻麻的,尤鶴棲咬緊牙關,仰頭抵在門板上,草…真爽… 該死的傅蕭,早晚把你那張狗嘴給撕了,啊…好想要。尤鶴棲閉目狠狠想著,舔舐自己的嘴唇,喉結上下滾動。封閉黑暗的空間,黏膩,呼吸急促的聲音顯得更加yin亂。尤鶴棲雙眼迷蒙 上一層淚花,生理性快感,讓他無法自拔。 “啊,好想要,插死我…大雞吧,恩…”尤鶴棲不斷輕聲浪叫著,越是不堪入耳的叫床聲他越是喜歡。 后xue流出透明的液體,好想插個東西進后xue止止癢。尤鶴棲閉著眼,想象傅蕭把他按在門上,粗長的大roubang用力在后xue抽插,掐著他的脖子,貼耳朵問他舒不舒服,生殖腔被頂?shù)桨l(fā)酸,不斷有白色的jingye從后xue流出,滴到地上… 他用力磨著guitou,好想吃jiba,上面的嘴想吃,下面的嘴癢的都流水了。 尤鶴棲伸出兩根手指,在嘴里玩弄軟舌,讓津液從嘴巴流下,手上還有些自己jiba的腥味,他用力吸吮著,想象那是傅蕭胯下的巨物,在自己嘴里橫沖直撞。 回憶起傅蕭的吻…他好后悔沒有狠狠品嘗,還是吻的太輕了,滿足不了現(xiàn)在的他。 “額…啊”隨著一聲低吼,粉嫩的roubang有力射出白濁液體,沾染在地上。下次得買個假jiba來試試了… “哈…哈”久違的快感,尤鶴棲渾身無力,如釋重負重重呼吸著。 看著地上的jingye,尤鶴棲趴到地上,一身西裝革履的他,像條狗似的,伸出舌頭,一點一點把自己射的舔食干凈。軟趴趴的jiba隨著他的動作跳動。 要瘋了… 陰郁悲傷的信息素充滿空氣,風信子的味道非常寡淡,尤鶴棲難得感受到自己原生信息素,說實話,他覺得自己的信息素一點也沒有吸引力,連最常見的信息素都比不過,挺…令人作嘔的。 也許是被久違的信息素影響了吧,尤鶴棲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眼眶里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第二天清晨,尤鶴棲習慣性的摸向右邊,摸手機看個時間,可卻摸了個空。迷迷糊糊睜開眼,陌生又熟悉的紙箱和沒有一處蜘蛛網(wǎng)的天花板。 他揉揉眼,自己居然在儲物間睡了一夜。剛爬起來沒一會,領帶還散亂的掛著,外面響起腳步聲,完了!他現(xiàn)在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他現(xiàn)在應該在他擁擠的小床上睡覺才對! 本來沒睡醒還懵懂呢,這腳步聲一下給他嚇醒了?;艔堉锌瓷夏顷柵_,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來不及思考了。抓起外套,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打開移門從陽臺一躍而下。 一開陽臺門,外面的風倒灌進來,把他積攢一晚上的信息素和那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 腥味沖淡到無影無蹤。 尤鶴棲輕盈落地,緊張躲在花叢里,直到聽到玻璃移門關上的聲音,才松了一口??纯词直恚凳捯话闶前它c起床,現(xiàn)在是凌晨五點差四分鐘,去準備早餐還來得及。 尤鶴棲套上外套,剛想打領帶,低頭發(fā)現(xiàn)領帶染上了昨天的白濁…真晦氣。一把扯下領帶,隨便撅吧撅吧塞口袋里了,這領帶他帶好久了,沒辦法還是要找個機會扔了。傅蕭,真的混蛋。 整理好著裝,尤鶴棲裝做沒事人的樣子,故作輕松的從 大門走進去。 “小鶴棲,今天來的這么早啊?!绷止芗艺跍蕚湓绮偷牟妥啦贾茫笫值氖痔走呌悬c點泛綠,也許是那蹭到了吧。 尤鶴棲摸摸空蕩蕩的領口:“早上好,林管家?!?/br> “早啊,傅總在休息,你吃早飯了么,我給你做了三明治,在廚房呢,快去吃吧?!绷止芗覍τ鳃Q棲很好,林管家給尤鶴棲準備早餐,尤鶴棲給傅蕭做早餐。 “林管家,辛苦你了,我今天回來給你帶芝士蛋糕?!庇鳃Q棲笑道. “哈哈哈,好啊。等著你 ?!?/br> 尤鶴棲和林管家的相處方式,就像父子一樣,林管家很照顧他 ,尤鶴棲也把他當做父親一樣的角色。 廚房 案臺邊放著一個精致的三明治,里面還夾了林管家最愛的芝士,林管家可以不喝水,不吃飯,但一定忍不住不吃芝士。 不過對于尤鶴棲來說,這份帶著奶香的愛,熱量實在太高了。他是個職業(yè)特工啊,得控制體重的,芝士這東西太有罪惡感了,所以每次三明治里的芝士都被尤鶴棲偷偷挑出來,不吃的。 這芝士挑的多了,也就熟練了,林管家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愛的芝士被尤鶴棲無情拋棄的事實。 尤鶴棲往嘴里塞著三明治,面對案臺,他腦袋全是昨天的茍且之事,被一條狗啃了! 囫圇的吞下三明治,尤鶴棲正式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想著自己這么早就起來給某周公約會的alpha 做早飯,尤鶴棲拿起刀,狠狠往案板上一剁,真是氣死個人。 樓上臥室,一張純黑的大床上,某周公約會的alpha 正在熟睡著,黑色的三件套襯得他皮膚更加冷白,輪廓清晰的腹肌,性感的人魚線顯得非常誘人惹眼。 略發(fā)凌亂的藍黑色頭發(fā),微閉的雙眼,好看的微笑唇,當然還有滿屋子濃烈的極alpha信息素,雖然是很清新,輕松自在的感覺,還帶有一點點薄荷的氣息,但是足以讓一個Omega迅速進入,持續(xù)超長時間的發(fā)情期。 一段傾心優(yōu)美的純音樂,床上的人皺起眉頭,非常不開心的慢慢撐坐起來,健美的手臂,顯出漂亮的肌rou線條。身下半勃的rou*尺寸可觀 ,讓人忍不住想象它的戰(zhàn)斗狀態(tài)。 他揉揉凌亂的頭發(fā),身為極alpha信息素還是很危險的,加上傅蕭不喜歡有人盯著他起床,所以一直以來他都不允許傭人打擾他睡眠。(簡言概之,傅蕭有很嚴重的起床氣) 傅蕭眉頭緊鎖,粗暴的洗漱完畢,套上襯衫,氣呼呼地摔門而出。 每天清晨都這樣,準時響起用力的摔門聲。林管家托著餐具的手抖了一下,扶額想,啊就少爺每天這么個摔法,不知道那門還能堅持多久哦…真是擔心啊。 “少爺好 ?!绷止芗蚁蚋凳捑瞎揪?,傅蕭眉頭緊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嗯”,便坐在餐桌旁。 尤鶴棲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總算把那位祖宗的早餐搞定了,傭人把剛出鍋的早餐 端上桌,他仔細確認自己身上沒有油煙留下的痕跡后,忙趕出去。 今天沒穿圍裙,油濺到身上可就不好 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直視那條圍裙了,不堪入目的記憶啊。 剛走出去,迎面撞上傅蕭的眼神。昨天發(fā)生的事,讓兩人關系變得非常尷尬,今天這眼神一對上,尤鶴棲想自己能原地自爆多好啊… “先生,早上好。”尤鶴棲剛做完菜,只顧著看有沒有油點了 ,還沒來得及戴上手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微微凸起的青筋,很難讓人能想到那雙手耍的起機關槍,還拿的了菜刀。 “嗯?!备凳捠栈匮凵?,短暫應了句,沒有再說什么。尤鶴棲壓著心中的恐懼,強裝出面無表情,走到傅蕭身后。 從上衣內袋摸出一枚銀色的戒指戴到無名指上,套上黑色半掌手套,一副脫離世俗的冷淡模樣。 傅蕭優(yōu)雅地用刀叉把培根送進嘴里咀嚼,有一種中世紀貴族少爺?shù)母杏X。他仿佛是個沒事人,鎮(zhèn)定自若,就像昨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尤鶴棲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對感情什么的一向都是避而遠,一直期待傅蕭會和他說些什么,是沖動之舉也好,總比現(xiàn)在什么都不說,任他胡思亂想來的痛快。alpha 都是這樣嗎…默認就是不負責不主動,要是換成自己有需求就不管不顧,是個Omega 就撲上去,完事兒拍拍屁股走人。 “你們都下去吧 ?!备凳挼拿?,尤鶴棲緊張的抬眼,剛準備出腿。“你留下?!?/br> ……“是的,先生。”尤鶴棲差點沒翻個白眼出來。 “昨天的目標,今天去把腺體帶回來?!备凳捖犉饋盹L輕云淡的話,其實信息量很大。 只把腺體帶回來,就說明把腺體的主人消滅(殺死),也說明了組織上,已經(jīng)放棄對目標的執(zhí)著,只需要“回收”稀有腺體就行。 說簡單吧,要殺人于無形之中 ,說困難吧,只要求把腺體帶回。不過這對尤鶴棲來講卻是家常便飯,長的是一副清冷無話的樣子,手上捏著的人命可一點還不少。 “先生也會去嗎?”別想太多,尤鶴棲哪是依賴傅蕭啊,他巴不得離傅蕭遠點,但是如果傅蕭不去,要是踢壞了窗戶桌子椅子的,就沒人幫他賠償了,他怕花錢… “怎么,沒我害怕?”傅蕭戲謔嘲諷,玩笑一句。 呦呦呦,這話說的,尤鶴棲白眼差點沒忍住,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是怕你到時候又被人用藥,我可不想再抱著你。 “那個目標分化,信息素竟然能影響到先生,想必不是什么善茬,我覺得她還有一定研究價值,還是先生親自去看看比較好。”論說話的藝術啊,嘖嘖嘖。 傅蕭一聽這話說的,放下刀叉,起身命令備車。他想想這話說的也有點道理。 尤鶴棲沒想到傅蕭這么快就答應了,可能 被一個罌粟花信息素迷昏,給傅蕭極alpha 內心帶來了 極大打擊吧? 啊哈哈哈,這下不愁壞東西了。 尤鶴棲跟在傅蕭后面坐上一輛加長奔chi,上次因為司機出了事,尤鶴棲放心不下,還是坐到駕駛座,親自開車。 “先生,您說我的信息素能讓Omega 分化,我不明白為什么,您能告訴我嗎?”尤鶴棲發(fā)動汽車,手握方向盤,從后視鏡瞄一眼傅蕭,卻再次和傅蕭的眼神撞上。 “不是Omega,對方是bate,以你的能力,也能做到?!备凳掃€是看著尤鶴棲。 “可是我的沒有這項能力的,以前從未出現(xiàn)過?!?/br> “你對自己的原生信息素不了解罷了。獨角鯨的好些能力你還不知道?!备凳挼恼Z氣帶有憂傷。 “對不起…”尤鶴棲輕聲說道。自己都不了解自己能力,他承認他對自己的能力沒有任何把握 ,一直以來都是靠硬實力或者忍耐性完成任務,從來沒有動用過主動能力,自己 雖說是獨角鯨 分化,但獨角鯨特性在他身上,僅僅只有偶爾出現(xiàn)的感知力罷了。而且連僅有的感知力,他也控制不了… 傅蕭看尤鶴棲一副“我好沒用”的樣子:“不必道歉。你沒有對不起誰?!?/br> 尤鶴棲開車很猛,不像專業(yè)司機 那樣穩(wěn)穩(wěn)當當,慢慢悠悠。路上也沒堵車,沒到三十分鐘,他們又回到了那鶯歌雀舞的“青樓”。 大早上的青樓,不像晚上那般熱鬧,反倒安安靜靜,但那幾個直接睡倒在泳池邊的Omega和alpha,還在時刻強調著昨晚的歡愉。 尤鶴棲得從目標的窗戶上進去,這又是要他抓著露臺翻上去。不會翻露臺的鯨魚不是一只優(yōu)秀的猴子。 傅蕭倒是 很順利,人都還在睡覺 ,大搖大擺走進去就是了。他那極alpha的信息素,其實比尤鶴棲“手動殺人”方便多了,照常理說,他信息素壓迫性高點,指頭都不用動就能殺人于無形。 可惜的是,傅蕭的信息素比起小時候,可虛弱太多了,傷害力也大大下降。這也是尤鶴棲一直疑惑的一點。 經(jīng)過調查,目標在三樓的左第三個房間。尤鶴棲打了三支抑制劑,對于夢中的Omega和alpha ,根本察覺不到他。很快他到了二樓露臺,抓住欄桿向上一翻。 結果差點踩到一睡倒的,尤 鶴棲嚇得僵在欄桿上死死扒住,踩到那人可就醒了。在這都能睡,玩的可真刺激。 尤鶴棲直接在欄桿上站起,他的身高一米八三出頭,在Omega中屬于相當健壯了。戴上墨鏡,打開鏡框上的攝像機,翻一層,踩著空調外機就到了目標房間。 屋內黑乎乎的,光也拉著窗簾,尤鶴棲確定窗戶沒鎖,拉開窗戶,落在屋里。 屋里安靜的可怕,尤鶴棲手摸向腰間的槍夾,聚精會神的盯著周圍,身后的風呼呼的灌進來。 突然四周亮起詭異的光,看墻上那些蠟燭一個個亮起,圍成一個法陣的模樣,法陣的中間一名黑發(fā)女子被一根白繩高高吊起,全身發(fā)紫,死狀慘烈。 尤鶴棲沒有想到,有人比他先下手。但看這布置,那個人好像在進行什么古老的儀式,費這么大勁,擺了滿屋子蠟燭。不過那人應該剛走沒多久,窗一開,風進來剛熄滅沒多久的蠟燭被重新點燃。 那女人的腺體已經(jīng)被白繩勒稀碎,失去了“回收”價值。尤鶴棲見慣了各種血腥的場面,倒也淡定。 那人是想要做什么法,只是想破壞腺體,也沒必要大費周章。 鏡框上的攝像頭把這些都拍下來 ,上傳給組織。 目標曾經(jīng)逃出大獵殺三次,也是唯一三次獵殺的幸存者,突然分化變成bate,身體機能下降,也有可以是仇家乘機而入。 但尤鶴棲總感覺,擺下詭異陣法,給傅蕭下藥還有在車里裝炸彈的是同一個人。這屬于自己獨角鯨感知還是單純的可能猜測,他不確定。 可太給他省事兒了。尤鶴棲把蠟燭一個個滅掉,一切恢復成來之前的樣子,把窗戶拉上,從三樓跳下,平穩(wěn)落地。 傅蕭呢,和幾個剛睡醒的大老板在三樓大廳坐著,信息素濃度有點高,幾乎沒人注意到旁邊房間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約定九點三十在車上見面,如果有人沒到,就是出事兒的信號。 現(xiàn)在是九點二十七,尤鶴棲神色自若的跨上汽車。 一坐車,終于忍不住大口呼吸,時不時還一陣惡心。 太臭了…那房間一股腐臭味,待久了絕對會被熏暈。 殺手是不久之前走的,人肯定不是剛才死的! 尤鶴棲調整一下,幾次深呼吸緩過來,開車到大廳前,正好遇到傅蕭走出來,身后還跟著幾個鞠躬哈腰的人。 尤鶴棲下車為傅蕭開門:“先生?!钡『上愕男畔⑺亍?,還好這次沒被下藥。 傅蕭斜眼看了眼他,沒說什么。直到車輛行駛上公路,慢條斯理地開口:“你說…有研究價值的目標呢。” 那全身紫黑紫黑,口吐白沫的死狀,在尤鶴棲腦海中閃過:“先,先生,對不起,我…” “到組織再說?!备凳挻驍嗟?,神情嚴肅。 “是的,先生?!?/br> 加長奔chi在公路上吸足目光,開過市中心,進入郊區(qū)。 組織的總部設置在一片避暑山莊的地下,山莊是傅家的產(chǎn)業(yè),正常營業(yè)接客的。只有組織內部人員才知道總部的位置就在這片秀美山莊的地下。 把車交給山莊管理人,傅蕭雙手插兜,在前臺要了一間鐘點房,尤鶴棲作為保鏢跟在傅蕭身后,前臺小姐向他眼神示意。前臺小姐也是內部人員。 鐘點房的位置在一樓走廊的角落,條件比較差,來這里的都是有錢大鱷,幾乎沒有人租住過。甚至其余房型都更換先進的電子鎖,只有鐘點房還是用“古老”的鑰匙開鎖。 尤鶴棲拿鑰匙打開門,傅蕭進去摸著空無一物的墻壁。不知道還以為他在看墻縫。 “滴”的一聲,墻壁中間分開,原來是一道隱藏的電子門,裝有信息素檢測器。 門一打開,就是通向下方,長長的樓梯,看不到盡頭似的。 兩人走下臺階,四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映入眼前。 “傅總!”四人一起鞠躬道。 傅蕭一如既往的高冷,眼都不瞟下,走到一間單面玻璃間,他的辦公室。 外面是組織基層的工作臺,幾個大屏幕,幾臺電腦,看似非常簡單的配置 ,實則暗藏玄機,每一個工作臺都有好幾個隱藏按鈕控制,組織受到威脅,便于戰(zhàn)斗。 單面玻璃,傅蕭能看見他們的一舉一動,外面看不到,門上的雙保險安全設備(瞳孔確認,信息素檢測)可以防止組織機密泄露。 尤鶴棲也跟著走進去,別人都羨慕他,說他是傅總唯一信任的人。其實他的體內早就注射了芯片控制的毒液裝置,管不住嘴巴,不需要組織派人,傅蕭動動手指就能讓他當場斃命。 “說吧?!备凳捲谝巫由献隆?,開始處理組織的事務。 尤鶴棲站在傅蕭面前,手背在身后,像極了匯報演出的小學生:“非常抱歉,我晚了一步。目標已經(jīng)被人殺害。疑似報復,渾身紫黑,口吐白沫,也許是吊死的,腺體也被綁吊的碎成小塊。很奇怪的是,那人好像在做什么陣法,弄了許多蠟燭。我到的時候,風使得蠟燭復燃,說明那人剛走沒多久,可是滿屋子的腐臭味,目標也許早就死了。” 傅蕭打開尤鶴棲上傳的視頻。透過屏幕都能感到一陣滲人的詭異。不止有蠟燭擺出的陣法,還有用鮮血畫上的小陣法。這個陣法不是很古老,傅蕭小時候在家族圖書館里見到過,用自己的鮮血獻祭,二十三支蠟燭互相呼應,以命換命。類似于許愿的性質,殺的人不管是無辜還是該死的人,只要是布陣者親手殺死的都可以成陣。 布陣者可能是為了報仇,以無辜之命換仇人一死,也可能是為了復活已死之人。一命換一命,非常丑惡的陣法。 “以命換命…還有用鮮血畫的小陣法,尸體的腳踝上沒有傷口嗎?”傅蕭盯著屏幕中的尸體。 “沒有,尸體身上沒有傷口。” 傅蕭不斷重復看著視頻,突然眼睛一亮:“房間角落有一個凳子?!?/br> 尤鶴棲身體一僵:“我,沒有發(fā)現(xiàn)?!?/br> 傅蕭坐直身體:“不怪你,在你的視覺盲區(qū)里?!?/br> “所以,那個凳子是兇手把目標掛上去的嗎?” “不會的,凳子倒在床底,綁著脖子的白布也是下端固定。應該是目標自己搬凳子,把白布綁到脖子上的。”傅蕭分析道。 “…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