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雙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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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自彥,性別男,年齡兩百歲,合歡派長老,修為金丹后期。 這樣的履歷放在修真界可以被稱得上為天才了,事實上徐自彥也真的是天才,走正統(tǒng)的修仙道路他大概就是個普通人,但是他入了合歡派,在雙修這條道路上體現(xiàn)出了自己過人的天賦,修為就跟磕丹藥似的蹭蹭蹭漲,還因為幼年誤服修真界萬年難得一見的清心草后居然活了下來,從此基本再也不擔心心魔一類的修真攔路虎,修煉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可就是這么個合歡派長老,給一新收的鼎爐弄死了。 別看是雙修門派,合歡派可是個正統(tǒng)大派,在修真界名氣不小,在合歡派雙修的那都是你情我愿,共同提升修為相輔相成,他們的功夫是沒有那些吸干別人修為的陰損邪門法子,所以徐自彥就自然認為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可萬萬沒想到還真是有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修真門派,不知道哪里看來的野話本子,以為合歡派是邪修門派。 這小門派的一修士半路遇見了徐自彥,假裝被他所折服,懇求他自己收為鼎爐,徐自彥對鼎爐要求一向高,不過見對方態(tài)度真誠,就想著自己不收說不定門里哪個人愿意收,將他帶在了身邊一同帶回合歡派。沒想到回去的路上在他對付妖獸的時候這個新鼎爐偷襲了他。 身為合歡派長老,被人這么一下摁死是不可能的,壞就壞在徐自彥運氣太差,他剛準備抽死偷襲他的小子,遇上了時空裂縫,他因為光顧著追趕那個小子報仇誤了短短一瞬,就被時空裂縫給吞沒了,才金丹期的他哪能和法則力量抗衡,一下子就被撕碎了。 所以醒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修為都無,甚至是換了一具身體,徐自彥對天道半點怨念也無,能讓他活下來就對得起他了,他現(xiàn)在想著趕緊修煉飛升好找到自己那一界,弄死那個膽敢暗算他的小子。 但那是不知道哪年的事情了,徐自彥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找吃的。 徐自彥哪怕修為丟了,但靈識卻依然強大,畢竟那是刻在靈魂上的東西,雖然現(xiàn)在沒有修為支撐,但也讓他耳聰目明,感官和精神力比普通人強了三四倍有余,所以他毫無壓力地繼承了這具身體原主的記憶,而且沒有被這股記憶影響到自己的人格。 這具身體叫許自彥,用這個星球人的話來說,是個雙性人。不說這身體在稀奇古怪什么都看過的徐自彥眼中算不得什么,就連現(xiàn)代人也知道是做個手術(shù)就能解決的問題,但許自彥父母都沒文化,被他異樣的身體給嚇傻了,將他丟棄。他被人撿了回家,卻被當做仆人使喚,每天都要遭受毒打謾罵,養(yǎng)成了陰郁暗沉的性子。許自彥沒上幾年學,但是天生對文字比較有感覺,長大后偷偷從養(yǎng)父母家中逃跑,租了間小房子每天宅在家里寫點迎合大眾口味的網(wǎng)文討生活。 許自彥剛咽下最后一口氣,徐自彥就來了,硬是把這具身體活力給延續(xù)了下去。不是奪舍,徐自彥就要少擔一份因果,他對此還是頗為滿意。 許自彥是被餓死的,當然許自彥再自卑陰暗,也不可能虐待自己不吃飯直到餓死,而是因為兩周前,喪尸病毒爆發(fā)了。 兩周以前,突然天外流星降落,被命名為X的病毒肆虐整個星球,全球幾乎五分之四的人立刻變成了喪尸,動植物也開始變異。 許自彥膽兒小,那些惡心的喪尸讓他完全失去了出門的勇氣,在吃完了家中所有食物之后,他硬生生把自己餓死了。 許自彥怕,徐自彥是不怕的,身為合歡派長老,他見過的可怖事物多了去了,喪尸這玩意在他眼中不過平平,現(xiàn)在沒了修為支撐他必須要吃東西,不然好不容易活過來的他也會被餓死,于是他在小租屋中搜尋半天,用床單將菜刀牢牢綁在掃帚一頭,推開家門去尋吃的了。 大抵是之前遇到時空裂縫把霉運給用光了,徐自彥在整棟樓轉(zhuǎn)了轉(zhuǎn),居然一只喪尸都沒遇到,還在一樓房東家里找到了不少吃的,大概房東臨時有事出門幾分鐘所以就沒鎖門,白白便宜了他,不需要再花費功夫撬門翻陽臺。而這里的房屋都是老公寓了,年久失修,租住的人本就不多,喪尸病毒來襲時是在白天,這些人基本都早早出門打工掙錢去了,所以這一棟樓里一只喪尸都沒有。 徐自彥也不知道現(xiàn)在自來水能不能喝,許自彥把東西吃完,存的水也喝完了,不過房東家水瓶里還裝著不少水,雖然都是兩周前燒的了,但總歸肯定沒沾過病毒。 徐自彥啃著小面包用小鐵碗喝著水,好歹算是把翻騰不息的饑餓感壓了下去。 解決了目前最大的難題,徐自彥終于有空仔仔細細地考慮自己未來的出路。 如今外面不用想都已經(jīng)是混亂一片,混亂的世界里什么最重要,當然是實力,而徐自彥的這具雙性人的身體,因為小時候營養(yǎng)不良,搞得毛發(fā)稀疏陽具短小,且這身體的資質(zhì),和他之前那具純陽體質(zhì)的身體完全不同,是完全相反的純陰體質(zhì),修煉時作為下位才能更好用。 萬萬沒想到睡了那么多鼎爐,終于輪到自己被別人睡了,金丹長老有些唏噓。 徐自彥長長地嘆氣,憂郁了半晌,但還是自己給調(diào)整了過來,畢竟無論睡人還是被睡,只要能修煉就行。 徐自彥正在通過許自彥留下的記憶和家中各類書籍努力規(guī)劃著未來奔往的方向,畢竟他不可能一直窩在這小出租屋中,就聽見樓下鐵門被撞擊得一響。 樓道本就因為末世的緣故安靜得過了頭,徐自彥又耳聰目明,這并不引人矚目的響動引得他心臟一跳,他起身,握緊了自制的武器,小心翼翼地走出門去,生怕是哪只喪尸把樓下鐵門給弄開。 悄無聲息地走到樓梯道上,徐自彥通過樓梯當中的空檔向下望去,就見到一個身著軍服的青年跌跌撞撞地進了他這棟樓的鐵門當中,青年一進來之后就把鐵門重新拉好,向上走了幾個臺階,實在支撐不住,背靠著墻滑坐在地上,掙扎了幾回都沒能再站起身來,幾分鐘之后他沒了動靜。 徐自彥又觀察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輕手輕腳往樓下走去,無論這個青年是死是活他都要去看看的,因為血腥味很有可能會引來喪尸,而且他還得確認青年有沒有被喪尸咬傷,要是咬傷了他得趁著對方昏迷把他給弄死丟出鐵門外去。 等到走近了,徐自彥細細觀察一番,發(fā)現(xiàn)青年昏迷了過去,他手臂和腰腹的傷口溢出的鮮血顏色很正常,傷口很明顯是被利器割傷的,然而徐自彥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這些傷口上,他表情古怪地看著青年那潮紅的面色。 他在合歡派時可是天才人物,什么都接觸過,合歡派本就是雙修門派,因而對于促長性趣的藥物也有所研究,不過合歡派做的多是助興增長修為用的,不像這青年身上的,徐自彥一看就能看出來這藥物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青年是有多倒霉,被人用利器砍傷了還被下了傷身的春藥…… 徐自彥沉默片刻,決定還是把這個青年救回去,當然他不是什么圣母心腸的人,而是這個青年身上陽氣旺盛,雖然比不得他之前純陽之體,但也不差了,對方還中了春藥,簡直是知道他正愁著如何開始修煉,老天爺就送上門來的助力,只要修煉第一步走得順利,這末世對他而言也沒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