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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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一聲巨響,一只喪尸被撞飛出去,胳膊磕在路邊石階上,折斷了,沒一會,它搖搖晃晃又站了起來,繼續(xù)順著活人的氣息搖晃著走去。 俞徽臉色愈發(fā)蒼白,他本就傷沒好全,這些日子在基地愈發(fā)不好過,連好的傷藥都用不上,往日的所謂“朋友”們踩低捧高,一個都不愿幫他。 剛剛逃跑時,他又被汽車爆炸波及,與三級喪尸搏斗被劃了一道口子,身體已經(jīng)快到了崩潰的邊緣。 X市基地已經(jīng)被遠遠地拋在身后,隨著基地大門的敞開,更多的人跑了出來,轟隆的汽車聲不時從耳邊擦過,徐自彥趴在汽車后座上,一直盯著X市基地的方向,希望能看見唐璟和貝逸凡從那兒出來追上來。 然而除了四散奔逃的人群,追逐著人群的喪尸,他看不見更多的東西了。 徐自彥抱緊懷里的小藤,暗自祈禱他們兩人平安無事,能順利與自己匯合。 終于當X市基地再也看不見之后,那些哭喊尖叫也離開了耳邊,汽車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徐自彥收回視線,探身去看坐在駕駛席上的俞徽,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 “停車?!彼f。 俞徽沒出聲,他搖頭表示拒絕。 這里前不著店后不著村,位于城市和城市接壤之間的農(nóng)田道路之中,可以說比處于城市里還要危險,因為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 徐自彥放下小藤,鉆進了副駕駛席,一把握住俞徽的手:“聽沒聽見,我讓你停車!” 俞徽踩在了剎車上,汽車在一片小樹林邊停住,他趴伏于方向盤上,因為身體的透支大口喘息。 徐自彥推開車門下車,左右打量了一番,夜色的濃厚完全影響不了他的視線,很快他找到了一座低矮毫無裝飾的磚瓦平房,是在末世之前被農(nóng)人當做臨時歇腳處而搭建的。 徐自彥飛快地跑了過去,俞徽看著他的背影,想要跟上去保護,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費盡力氣才勉強從駕駛席上下來。 而這個時間,徐自彥已經(jīng)跑了回來,平房只有一間屋子,里面擺著幾把老舊的竹椅,就沒有其它東西了,一眼就可以看清楚,里面沒有喪尸。 徐自彥一手抱著小藤,一手撐住俞徽,扶著他一起往平房走去。 俞徽手臂搭在徐自彥肩上,有些懊惱:“原以為我能保護你,沒想到我反而成了拖累?!?/br> 徐自彥扶著比他高比他壯的男人并不費力,聞言仰起下巴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再說這種廢話,就真成了拖累了?!?/br> 俞徽咳嗽一聲。 徐自彥將俞徽扶進平房,把他放在竹椅上,回身把門關好,又把老式的木栓栓上,用余下的竹椅抵住。 沒有窗戶的小平房里沒了月光的照耀,一時間黑漆漆的。 徐自彥有些想貝逸凡了,有他在就相當于有個移動光源,雖然這屋里的黑暗對他沒太大影響,但當然是亮點更好。 他正想著,“啪嗒”一聲響,屋里亮了起來。 俞徽咳嗽著將從墻角拿出來的蠟燭豎在地上,收起了打火機。 昏暗曖昧的黃色燭光中,他的面色也蒼白的有些過頭。 徐自彥指著竹椅:“還不趕緊坐下!” 俞徽乖乖坐了過去。 徐自彥蹲下,仔細檢查了一下,隨后拉住俞徽的手腕,用靈氣探查了一番。 俞徽外傷沒有危及性命,但是內(nèi)傷不輕,需要好好治療。 但這里沒醫(yī)生也沒藥,等到真找到人來治,還不知道俞徽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況且以末世的醫(yī)療條件,多半會留下后遺癥。 徐自彥站直身體,繞著平房走了一圈,猶豫不決。 被他放在墻角的小藤借著黑暗的掩護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跟了徐自彥后它吃了不少靈氣,又被徐自彥教了妖修的功法,如今一直都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中努力修煉著。 徐自彥不開口,俞徽也不開口,乖乖巧巧維持著一個姿勢動也不動地坐在竹椅上盯著他的背影。 徐自彥停下腳步,一咬牙,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脫了!” 俞徽有些愣怔:“什么?” 徐自彥湊近幾步:“聽不懂人話嗎,把衣服脫了,褲子也別忘了,什么都別穿!” 俞徽渾身一個激靈,眼神變得火熱起來,身上的疼痛一下子變輕了許多,他不再說話,而是在徐自彥的凝視下,慢慢將身上的襯衫扣子解開,隨后拉掉系在腰間的皮帶,金屬扣落在地上“咣當”一聲。 西裝褲下,黑色內(nèi)褲緊緊包裹住的胯部隆起了一大團,仿佛已經(jīng)將布料撐到了極致,隨時能沖破那薄薄一層的布料與徐自彥親密接觸。 在俞徽將手放在內(nèi)褲上時,徐自彥抬手推了他一下,讓他重新坐在竹椅上,他上前一步,曲起一只膝蓋放在俞徽大腿上,一只手壓在俞徽襠部:“這么sao的,脫個衣服都能硬?” 俞徽重重喘息了一下,“再用力……” 徐自彥拉起內(nèi)褲邊緣,又松手讓布料彈回去:“什么用力?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用力抓我的jiba?!庇峄蘸斫Y動了動。 徐自彥手中用力,隔著內(nèi)褲揉捏著已經(jīng)勃起的陽具,不一會,手從內(nèi)褲的邊緣塞了進去,與俞徽的roubang進行親密接觸,像是揉面團一樣搓弄。 俞徽爽到起飛,身上的傷和疼痛早被他拋到了腦后,他抱住徐自彥的腰,將頭靠在他肩膀上,粗喘出的熱氣全都噴在了徐自彥領口。 guntang又黏糊的氣息從鎖骨處拂過,手里還有一根粗大又生機勃勃的roubang,徐自彥險些腿軟到跪坐在地上,他側坐在俞徽大腿上,貼在他耳邊說:“你jiba水好多啊,一摸就冒水,是不是想被我強jian?” 俞徽憋得手臂上青筋都要冒出了,徐自彥的話大大刺激到了他,他捏著竹椅的扶手,粗聲說:“想被小彥強jian,把我jibajian爛了最好?!?/br> “那還不把東西露出來給我看看?!毙熳詮┦栈厥郑瑐壬碛孟ドw頂了一下俞徽的roubang,“不露出來我哪知道要強jian哪里?!?/br> 俞徽一只手扶住徐自彥的膝蓋,不肯讓他把膝蓋挪開,拼命地用胯下頂弄著,另一只手捏住內(nèi)褲的邊緣。 異能者超乎常人的力氣被他用在了這里,他直接“刺啦”一聲撕開內(nèi)褲,粗黑的陽具從里面彈出,頂在徐自彥膝蓋上,隔著一層布料摩挲著白嫩的肌膚。 “真乖?!毙熳詮乃笸壬掀鹕恚瑥澭H親他的嘴唇,躲過俞徽伸出來的舌頭,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他穿著一條厚厚的運動褲,因為走得急,也因為習慣了,運動褲里面什么都沒有穿,一脫下來就是光裸的大腿和露在空氣里的saoxue。 那根可愛的陽具已經(jīng)顫顫巍巍的起立,在俞徽碩大jiba的對比下,像是一個可憐的小朋友。 徐自彥三下兩下把褲子蹬掉,扶著俞徽的陽具,慢慢地插進了自己已經(jīng)yin水泛濫的xiaoxue。 完全吃進去后,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愧是想被強jian的sao貨,jiba真的好大?!?/br> 俞徽松開手,放掉因為進入又濕又熱還特別會吸的xiaoxue爽到從竹椅扶手上掰下的一塊碎片。 徐自彥坐下去以后沒有動,俞徽roubang抵著花xue跳動了好幾下,但也不敢動,把所有沖撞的沖動都忍耐了下去。 徐自彥伸出手,摁壓住俞徽胳膊上的傷口,刺痛感并未讓俞徽情欲消失,相反,他粗大的陽具又膨脹了一圈。 徐自彥反復摁壓著他的傷口,靈氣從他指尖溢出,通通被用來修復傷口:“疼不疼?” 俞徽搖頭:“不疼,小彥,求求你動一動,我jiba比傷口疼多了?!?/br> 徐自彥又惡狠狠地壓了他的傷口一下:“給你治傷還不乖,就想著被saoxue強jian,你怎么那么欠cao?!?/br> 俞徽抬頭,追逐著他的嘴唇,像狗一樣舔弄:“我想天天被小彥強jian,jian死也行,想當小彥主人一個人的性奴,只求小彥每天賞saoxue給cao。” 徐自彥再也忍不住,也顧不上運行雙修功法給俞徽治療身上的傷口,兩手撐在他肩膀上,提起自己的腰,猛地坐下去。 roubang一下子抵到了sao心,徐自彥腰肢瞬間軟了下來,趴進了俞徽懷里,哼哼唧唧好一會都沒能直起腰板來,他戳了戳俞徽的臉:“主人累著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還不趕緊用公狗腰來服侍主人。” 竹椅上的兩人位置一下子變了,徐自彥被俞徽放在竹椅上,兩條腿被他胳膊抬起,露出粉嫩的xue縫和渾圓挺翹的屁股。 俞徽一開始還慢慢抽插,逐漸速度越來越快,黑粗的陽具拱開rou縫,一插到底,每次都帶出一泡yin水,將竹椅椅面淋得濕漉漉。 地上的蠟燭燃燒得很快,沒一會就燒光了,只剩一堆蠟淚。 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聽見最原始的rou體相撞發(fā)出的欲望曲調(diào),還有喘息呻吟和浪叫。 之前caoxue都是半夢半醒,頭一回自己清醒的情況下,還是徐自彥主動來強jian自己,俞徽十分激動,胯下發(fā)力,真如一條只知道欲望的公狗,干得毫無準備的徐自彥口水直流,背部和竹椅來回撞擊都有了淤青。 徐自彥嗚咽著,本能和身體都愛死了這種瘋狂,他攀著俞徽的臂膀,還不忘添油加醋:“俞隊長……真是sao啊,這個大jiba這么會cao……嗯啊……被多少男人強jian過?” “沒有……”俞徽顧不得擦去額頭滴下的汗水,咬著牙在猶如天堂一樣的xue里搗弄,“沒有別人,只被小彥強jian過,以后……還想天天都被小彥強jian……” 竹椅“吱吱呀呀”地叫喚著,終于在散架的前一刻,俞徽壓住徐自彥,把一股又一股jingye射進他肚子里。 徐自彥摸著自己的肚子,笑瞇瞇地說:“不知道這里有沒有懷上小公狗,要是有了,到時候和俞隊長這只狗一起伺候好主人才行?!?/br> 俞徽跪在地上,趴在他身上又舔又啃,被他說得又硬了,徐自彥脫下外套鋪在地上,指揮著俞徽把自己放下來,用后xue強jian了俞徽硬起的jiba,直到兩個xue都吸滿了來自俞徽的jingye,都已經(jīng)裝不下去淌了出來,才滿足地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安穩(wěn),徐自彥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有光從縫隙中透進來,讓原本黑漆漆的屋子里有了光亮。 他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被清理得差不多,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正坐在竹椅上。 而俞徽趴在竹椅邊,靠著他的腿沉睡著,身無寸縷,胯下毛發(fā)里昨天喂飽了徐自彥的roubang正跟著一起沉睡。 徐自彥動了動有些發(fā)麻的身體,靠在他腿邊的俞徽一下子醒了過來。 徐自彥彎腰看他:“怎么不穿衣服?!?/br> 俞徽仰著頭:“小彥主人只讓脫,沒讓穿?!?/br> 徐自彥捏著他下巴親了他一口,兩人舌頭糾纏了好一會,親出嘖嘖水聲,徐自彥看著那根欲龍一下膨脹抬頭,雖想再來一發(fā),但還記掛著唐璟與貝逸凡,拔離了自己的嘴唇,拍拍俞徽的臉:“俞隊長真乖,把衣服穿好,我們得出發(fā)了?!?/br> 俞徽只能忍耐下蓬發(fā)的欲望,將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也沒管上面已經(jīng)被yin水和jingye弄臟,拿起激動時被甩到了墻角的眼鏡戴上。 打開平房的門,走到室外活動了一下身體,俞徽察覺到身體一下子變好了許多,身體內(nèi)部隱隱約約的疼痛不見了蹤影,外露的傷口也縮小許多,開始結痂。 上回被徐自彥救回,俞徽就已經(jīng)隱約猜到了原因,如今再度被證實,他并沒有詢問,而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帶到墳墓里去。 放在屋外不遠處的汽車還在原地,徐自彥抱著小藤坐上了副駕駛席:“離這里最近的城市或者基地是哪個?” 俞徽早準備好了離開的路線,對周圍很是熟悉,很快點出了幾個地點。 徐自彥想了想,決定去附近一個比較大的鎮(zhèn)子上等待。 俞徽自然沒有不同意,他原本想著離開X市基地東山再起回來,就是為了能回到徐自彥身邊不給他帶來麻煩,那幫所謂的“朋友”怎樣,他壓根不在意也沒考慮過報復一類的事情,太無趣了。 如今徐自彥就跟在他身邊,他當然立即拋棄了原本的計劃,對徐自彥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