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隊長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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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 徐自彥撩開窗簾一角,正巧看見樓下唐璟和貝逸凡離去的背影。 放下窗簾,徐自彥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打開臥室房門。 俞徽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正在把玩一個金屬的打火機,打火機一看就有些年頭,牌子徐自彥不認識,但路上貝逸凡見到這個打火機時隨口評價過一句,說過這個打火機不便宜。 俞徽以前是抽煙的,當初他還沒有跟徐自彥有進一步發(fā)展時,徐自彥見過幾次他從口袋里拿香煙的舉動,不過自從跟在徐自彥身邊后,徐自彥就再也沒見過他抽煙,頂多只會摸出打火機轉一轉。 頂著一身被疼愛過的痕跡,徐自彥走到俞徽身邊,拉開他手臂,直接橫坐在他大腿上,伸手去摸他褲子口袋。 俞徽乖巧微微張開雙臂,任憑他作為。 果不其然,徐自彥從俞徽口袋里摸到了一包香煙,他看著香煙包裝,想起了之前那天晚上,俞徽與他說話時的事,那時候俞徽拿出來又收回去的似乎與這包香煙的包裝一模一樣。 他打開包裝,里面香煙已經(jīng)少掉一半,余下的香煙與包裝盒一樣,上面有著不少的褶皺,可見被人帶在身上不少時間。 徐自彥從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中,對著俞徽抬了抬下巴。 俞徽想要把香煙拿掉:“吸煙不好?!?/br> 俞徽并不愛吸煙,但末世以前生活有壓力,末世以后帶隊以及和X市基地曾經(jīng)的高層們周旋也有壓力,所以他選擇了吸煙緩解。 現(xiàn)在這些壓力都已經(jīng)沒了蹤影,更重要的是為了不讓徐自彥吸二手煙,俞徽二話不說直接戒了,忍不住的時候便放空腦袋,煙癮實在難受就回想一下與徐自彥zuoai的場景轉移注意力,倒也不難熬過去。 徐自彥瞇起眼睛,捏住俞徽下巴:“怎么跟主人說話呢?” 俞徽一下子沒了聲,在徐自彥又一次要求點火時,他按下手中打火機,給徐自彥叼住的香煙點火。 徐自彥吸了一口,雖然是第一次吸煙,但只小小意思意思地吸了一口,又好歹有修為在身,不至于被這種東西嗆到,但香煙的味道對他來說并不好聞,他把嘴里的香煙取出,塞進了俞徽嘴里。 俞徽叼住煙嘴,吸了一口,把香煙取出摁滅在煙灰缸中。 “這就硬了?”徐自彥抬了抬屁股,往下一坐,壓住那個早已經(jīng)蓬勃昂揚頂?shù)剿ü傻哪腥送嬉狻?/br> 俞徽悶哼一聲,點頭,只抱住徐自彥的腰,并不做什么多余動作。 只有他們兩人時,曾經(jīng)是很多人心中閻王爺?shù)挠峄罩皇切熳詮┑囊粭l乖狗。 徐自彥抱住俞徽腦袋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小公狗今天乖得真可愛,主人有東西要獎勵給你。” 在俞徽略含期待的目光中,徐自彥并沒有脫掉他褲子坐在他陽具上,而是從自己的玉珠里取出一根皮帶和繩子,他將約莫三根手指粗細的黑色皮帶一圈,俞徽一下就看出了,這是一個頸圈。 徐自彥將黑色皮帶制成的頸圈套在俞徽脖子上,細心給他將金屬扣扣上,把繩子一頭綁在頸圈上:“看,多配你,狗就該有狗繩才對。” 帶有侮辱性質的東西圈在脖子上,俞徽并沒有一點不高興,相反眼中露出喜悅,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頸圈,感覺像是終于有了主人贈予的標志,自己被徹底圈住,成了一條有家的狗,低頭舔了舔徐自彥臉頰:“謝謝主人。” 徐自彥站起身,手中拉著繩子,拽著往前走:“走,進房間再看看主人給你的其它禮物。” 之前睡覺的房間全是做完跟唐璟胡鬧留下的痕跡,徐自彥拽著繩子,牽著俞徽進了另外一間臥室,他擺擺手:“關上門?!?/br> 等到俞徽關好門轉回身來,繩子另一頭被徐自彥綁在床腳上,而徐自彥手中則多了一根鞭子。 這是徐自彥在成人用品店拿到的東西,他一看見就知道十分適合喜歡被他“虐待”的俞隊長,這根鞭子是用特殊材質制成的,打人時一樣會疼,但不容易留下外傷,而俞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級異能者,徐自彥還得用點力抽才行。 黑色的鞭子在空中揮舞得獵獵作響,俞徽站在原地動也沒動,眼睛都沒多眨一下,但眼底的熱切卻不容錯辨,被徐自彥踩在腳下蹂躪是他一生中最愛的時刻,他一開始對徐自彥動心思也是因為徐自彥拿凌厲而又有殺氣的一面,那一刻仿佛能夠主宰他的生命,是他世界里的王。 徐自彥一腳蹬在俞徽膝窩處,讓他跪在自己面前,手中黑色長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俞徽身上,鞭子與皮rou接觸的聲音聽得人就肩膀直縮,汗毛豎起,然而俞徽只是抓著自己脖子上的頸圈,跪在地上,仰著頭,呼吸越來越粗重,吐出的氣息灼熱又帶著色欲,眼底更是被情欲寫滿,暗沉又恐怖。 “告訴我,賤狗,主人抽得你爽不爽?”徐自彥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與俞徽貼在一處,他輕笑著問。 俞徽沒有精力回答,他眼里只有徐自彥貼到了面前的雙腿和纖細的腰肢,還有中間那處被破碎的超短裙隱約蓋住的美妙之地,yin水正在沿著腿根處流淌,男人披著被鞭子抽碎的襯衣被反復鞭打到猶如發(fā)情野獸的一幕顯然也刺激著徐自彥的感官。 徐自彥收了手中力道,抬起腳,踩在俞徽下身,俞徽呻吟一聲,再也抵不住獸欲的侵蝕,雙手抱住徐自彥兩條腿,弓著腰背,含住xue口嫩rou咬了一口。 徐自彥又疼又癢,鞭子把手敲在俞徽背上:“你是狗嗎,這里都咬?!?/br> 俞徽聲音含糊不清:“我是不是狗主人不是最清楚?我就是主人最愛的那條賤狗?!?/br> 徐自彥不滿地繼續(xù)用鞭子把手敲他,俞徽反而又多咬了幾口,咬得花xue哆哆嗦嗦,禁不住多噴兩口yin水,他吸了一口,催促著徐自彥:“主人,用力,再用力,好爽?!?/br> 徐自彥干脆撐住俞徽肩膀,抬腳繼續(xù)去踩那根越被虐待漲得越大的roubang,俞徽松開一只手,著急地胡亂解開腰帶拉下外褲和內褲,讓那根不聽話的陽具重見光明,他握住俞徽腳腕,帶著他用腳板底,用腳尖,用腳跟折磨著自己的roubang。 前液沾滿了徐自彥的腳,明明是他生氣去踩俞徽的roubang,現(xiàn)在看來卻反倒像是俞徽獸性大發(fā)地用roubang強jian他的腳。 光強jian腳是不夠了,俞徽渴望著他現(xiàn)在又吸又舔的地方,渴望得快要瘋了,舌頭cao得愈發(fā)用力,一滴yin液也不放過,他太會吸了,徐自彥被他搞得yin性大發(fā),一把將人推倒,手里鞭子狠狠抽了俞徽胸口一下,徐自彥蹲坐下來,捏著俞徽的陽具往自己xue里塞進去:“嗯……俞隊長看來有好好保養(yǎng),真聽話,這jibacao了這么多次了還是這么大這么熱?!?/br> 坐上去動了兩下,徐自彥甩起鞭子,插一下,便抽俞徽一下,鞭子和rou體的啪啪聲,與roubang和saoxue的啪啪聲起此彼伏,奏著最sao浪的樂章。徐自彥潮吹后趴在俞徽身上,被男人們cao熟了,他身體一被進入,就忍不住地發(fā)軟發(fā)sao,沒人扶著,自己主動不了多久。 俞徽咽了咽吐沫,摟住徐自彥,親親他鼻尖:“下面就交給最愛主人的乖公狗吧?!?/br> 徐自彥剛點完頭,就被掀翻在地,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俞徽從背后強勢壓了上來,四肢著地將徐自彥圈在自己身體之下,仿佛在做俯臥撐,撐在徐自彥腦袋兩邊的手臂每次抬起落下,saoxue里的jiba也跟著抽出插入,濺出一地水漬。 這種被籠罩住的cao弄極有壓迫感,仿佛真的被一只發(fā)情公狗困在身下隨意玩弄,徐自彥身體禁不住蜷縮起來,saoxue抱著身上俞徽的jiba不肯放開,俞徽抽出時都要花費些力氣,帶來的快感令人頭皮發(fā)麻,俞徽動作越來越快,瘋狂的cao法讓徐自彥捉著他手臂求饒:“好狗,輕些,輕些……要被頂穿了……嗚……”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怎么可能輕些,俞徽俯身干進去時咬住徐自彥耳垂舔弄:“主人不是最喜歡公狗的大jiba了?放心,一定把主人當成發(fā)sao的小母狗對待,讓主人滿意。” “嗚……”徐自彥嗚咽一聲,試圖往前爬去,然而他往前爬一點,俞徽就跟著往前搗一點,兩人下體連在一起四肢動作往前爬著,地上留下一路水痕,真如只剩獸欲的兩只yin獸,“換,換個姿勢,我讓你……換個姿勢……賤狗……” 俞徽感受著徐自彥狠狠掐住他手臂肌rou擰動帶來的疼痛,眼底溢上一絲瘋狂:“不行,我可是一只狗,只會這樣jian弄主人。” 徐自彥好說歹說,都沒能勸動俞徽,伏趴在他背后的男人一逞獸欲,反復頂開主人的兩個saoxue,用自己的大jiba把它們喂得飽飽,把主人喂得眼淚汪汪。 到了最后,少年軟成了一灘水,只能口上逞兇,掐男人的力氣都沒了,眉眼間全是媚色,捂著灌滿jingye的肚子蜷成一團的樣子像是要生崽子的小母狗一般。 感覺到男人又要射了,徐自彥側過頭去,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這里也要,這里還沒吃?!?/br> 俞徽從后xue中拔出roubang,毫不留情地塞進徐自彥嘴里,抵住他喉頭,往他嘴里灌注著一股又一股男人的白濁愛意。 徐自彥趴在地上,咽下jingye,滿足地嘆氣,男人們真瘋起來他會被折騰得受不了,但爽度也是無與倫比。 他身上本就被唐璟弄壞得差不多的衣服和超短裙,早在剛剛的瘋狂中被俞徽全都撕壞扔到了一邊,如今赤身裸體地躺著,白皙肌膚全是情色痕跡,張開的雙腿間還在往外冒著jingye,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性欲,更何況是心里有他又剛剛瘋過的俞徽。 在俞徽重整旗鼓想要再來幾次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敲響,門外人沒有說話,但俞徽一下子反應過來,射了好幾回后,他也終于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起今天是他們出發(fā)的時間,他們要離開K市,便趕忙抱起徐自彥,用水系異給兩人都清理了身體,從玉珠里拿出干凈衣物給徐自彥換上,自己也重新?lián)Q了一身。 在他穿褲子時,原本軟綿綿坐在一旁的徐自彥突然拉住了他的內褲邊緣,輕聲道:“還有給俞隊長的最后一個禮物?!彼瘟嘶问掷锏臇|西。 俞徽推了推金絲眼鏡,將那根還硬著的roubang往徐自彥臉邊頂了頂:“主人幫我戴上?!?/br> 可以讓俞徽有空間勃起,硬起來痛,但又不會傷害他陽具的金屬男性貞cao帶,是徐自彥在成人用品店找到的第三樣送給俞徽的禮物,因為成人用品店里貞cao帶沒有合適的尺寸,拿了幾個最大號后,徐自彥還用靈力改造了一下這才送給俞徽。 “咔嚓”一聲將貞cao帶鎖上,徐自彥幫俞徽穿上內褲,拍了拍因為戴著貞cao帶顯得比平時更大的胯部,“有了這個,俞隊長的jiba以后就只屬于我這個主人了?!?/br> 俞徽低頭舔他:“是的,只屬于小彥主人?!?/br> 兩人出了臥室,唐璟和貝逸凡已經(jīng)回來,俞徽扶著徐自彥讓他坐在沙發(fā)上,貢獻出肩膀讓徐自彥靠著。 貝逸凡有些眼饞地看了一眼徐自彥經(jīng)過疼愛格外紅潤的臉蛋,默不作聲地摁了摁某個不聽話的地方,只能趕忙說起剛剛外出時打聽到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剛剛跟表哥出去,遇到了一些幸存者,是之前待在購物中心的那些人,他們跟我們說了離開購物中心的原因,他們也勸我們最好抓緊時間離開K市?!?/br> 不止俞徽露出凝重的表情,徐自彥也睜開眼睛側耳認真聽起來。 貝逸凡繼續(xù)說:“他們說那天盯梢我們的兩個人出去以后,帶回來一個陌生男人,長得有些像外國人,個頭高大,說話怪腔怪調,聲音很沙啞,最特殊的是他有一雙完全不屬于人類的眼睛,一雙金色的豎瞳,跟貓差不多?!?/br> “他實力非常強大,一腳就踩扁一輛汽車,一下就捏彎了霰彈槍的槍管,不過他似乎沒什么殺戮的欲望,沒殺人,只是一個個揪著當時購物中心的幸存者聞過去,幸存者他們說像是在找人,確認購物中心的幸存者里沒有他要找的人后,就離開了?!?/br> “那那些幸存者離開購物中心干什么,反正那個奇怪的男人只是找人,又不殺人。”徐自彥好奇地問。 貝逸凡聳聳肩:“他們說那個男人離開后并沒有離開購物中心,一直在那附近晃悠,雖然他不殺人,但是每個跟他對過眼神的人都禁不住寒毛直豎,總覺得會被他一下撕碎,睡覺都會做噩夢,因為感覺到生命受到威脅,所以他們離開了購物中心?!?/br> “離開K市又怎么說?”俞徽更關心這個。 “那個奇怪的男人昨天離開購物中心,開始在整個K市晃悠,他速度非???,路上摧毀了不知道多少車和屋子,那群幸存者估計是被嚇壞了,他們跟我們說完話就開車走了,估計是離開K市?!?/br> 唐璟起身,掃視一圈四周,確認沒有落下東西,打橫抱起徐自彥:“抓緊時間,我們也離開K市?!?/br> 因為有了玉珠,所以不需要收拾東西,說走他們就可以走了,處理了一下兩間臥室,三人沿著安全通道樓梯下樓,徐自彥托了托臨行前被貝逸凡順手放進自己衛(wèi)衣帽子里的小藤,摟著唐璟脖子問他:“璟哥,你早上和逸凡出去是找東西嗎?” 唐璟動作停滯一瞬,跟在后面把徐自彥聲音聽得一清二楚的貝逸凡嬉皮笑臉湊上前來:“是去給小彥你多拿幾套衣服。” “拿衣服?” “沒辦法,小彥衣服臟得太快了?!必愐莘踩粲兴傅?,“而且還很容易被我們弄壞,肯定要多備幾件?!闭f到這里,他癡笑幾聲,“我還收了幾條裙子,小彥以后也穿給我看看?” 徐自彥抿緊嘴唇,瞪了他一眼,略略有了些不好意思,他昨天跟唐璟鬧得動靜那么大,壓根沒壓抑自己的欲望和聲音,門外兩個都是四級異能者,當然聽得清楚,都知道他穿了裙子跟唐璟zuoai,也不怪今天早上看他穿著超短裙出來的俞徽沒有驚訝。 這絲不好意思很快就散去,徐自彥并不排斥穿裙子,都是衣服,穿什么不是穿,還能讓男人干他更用力,何樂而不為。 他這默認的態(tài)度讓貝逸凡有些激動,他立刻回憶起早上自己收進玉珠的那幾條裙子,猶豫著挑哪條先給徐自彥穿。 到了樓下,唐璟放出汽車,他坐在駕駛席上開車,余下三人坐在后座,貝逸凡跟徐自彥介紹自己看中的裙子,無法做決定的他讓徐自彥自己挑選,徐自彥在他手上拍了一下:“等離開K市,你把裙子拿出來給我看再說?!?/br> “行行行,好好好?!必愐莘裁奸_眼笑。 一旁的俞徽推推眼鏡,默默地替徐自彥按摩后腰,心中卻暗自琢磨開了,既然裙子可以,那是不是其它一些衣服也可以。 汽車駛離沒多久,酒店六樓窗戶被打破,有著金色豎瞳的男人踩著窗框翻進房間,他抽了兩下鼻子,一用力,將所在的酒店房間門用蠻力直接打開,沿著六樓走廊一直走著,停在了一間被打開的房門前。 房門打開著,彰顯著有人出入過,門口鎖上的金屬全沒了蹤跡。 男人走進屋中,又走到了臥室里,兩間被弄得亂糟糟的臥室已經(jīng)被打理干凈,弄臟的地面墻壁家具由俞徽清理過,床鋪用品等等貝逸凡一把火燒了了事。 但男人依然捕捉到了空氣里令他沉迷的引起他靈魂和身體雙重悸動的味道,同時伴隨著的還有另外兩個陌生雄性的氣味,男人并不在意,畢竟追逐伴侶的途中遇到競爭對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看中的伴侶,當然是優(yōu)秀到會讓雄性趨之若鶩。 空氣里氣味說明他的未來伴侶剛離開沒多久,男人眨了下金色豎瞳,很快確定了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淡季讓K市道路很是通暢,酒店建造的地方又偏離市中心,沒多久,唐璟就開著車上了K市的外環(huán)城公路,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在外環(huán)城公路上,下一個路口就可以拐上前往Z市的高速公路,然而汽車忽的急剎,車身轉了半圈,毫無防備的徐自彥被俞徽抱住,才沒撞上前面車座椅背。 “怎么……”貝逸凡的話沒能問完,在他們剛剛行進的路上,一輛汽車翻到在地,在汽車上方,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手中舉著另外一輛汽車,見面前這輛越野車停下,他把手里的汽車隨意地丟進公路旁的樹林里:“找到了?!?/br> 貝逸凡捏緊拳頭:“是那個奇怪的男人,幸存者們說的那個奇怪男人,找到了……什么找到……” 他話沒說完,男人跳了過來,落在他們越野車頂上,車上四人動作迅速地下了車。 就在他們落地的下一秒,男人撕開越野車后座中間位置的頂蓋,向下探出手。 這下貝逸凡知道什么“找到了”,男人目標再明確不過,他是沖著徐自彥來的,他立即將徐自彥護在身后,而俞徽和唐璟與他的反應一模一樣。 “把他給我,他是我的?!必Q瞳男人果然如幸存者們所說的一樣,說話發(fā)音有些古怪,不是帶著口音的古怪,而是仿佛很久沒說話,重新再次開口不習慣的古怪。 “什么你的,你做夢!”貝逸凡忍不住頂回去。 然而豎瞳男人只是歪了歪頭,并不在意貝逸凡的話,或者說,他眼里只能看見被藏在三人背后的徐自彥。 “他是不是傻子?”貝逸凡嘀咕,“不光聽著剛學會說話,好像連我說話都聽不懂一樣?!?/br> 俞徽捏緊拳頭,隨時準備出手,雖然貝逸凡話很多,但他此時也有些贊同,這個有著金色豎瞳的男人,雖然長著人類的樣貌,但卻有著不同于人類的古怪感。 三人里,只有唐璟眉頭緊皺,仿佛是在思索什么,很快,他捉到了記憶里曾經(jīng)的某一次見面,若不是面前這個男人樣貌和以前一樣妖異得過分,唐璟還真想不起來他們曾經(jīng)見過,他上前一步,盯著男人,叫出了他的名字:“牧棄?!?/br> 然而牧棄依然睜著那雙人類完全不會有的眼睛,壓根不理會唐璟,對這兩個字毫無反應。 “把他,給我,我的!”牧棄瞇起眼睛,往徐自彥這個方向抓來。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徐自彥都暗暗吃驚,擋在徐自彥面前的三個男人完全反應不及,還是徐自彥靠著靈識躲了過去。 唐璟三人很快與牧棄纏斗在一起,徐自彥只看了幾眼就知道不好。 三人雖然都是四級異能者,遙遙領先其他人,可以說,去到無論哪個基地都是異能者當中的領頭羊,但他們的實力實打實的也就比徐自彥強一點點,頂多練氣期七層罷了。 可是這個男人實力明顯強出一大截,以徐自彥的眼光來看,這個男人實力起碼達到了筑基期。 對于修真者來說,只差一個階層,戰(zhàn)斗的勝利幾率幾乎直接被壓縮到零,能贏的要么是劍修那種生來越階的修士,要么就是有極為強大的法寶護身,可徐自彥此時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沒有。 對上三個四級異能者,豎瞳男人依然游刃有余,而與他的悠閑相對應的,便是三個對手的狼狽。 然而就算受了傷,他們依然不會后退一步,讓徐自彥被帶走。 唐璟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在俞徽因為被踢斷一根骨頭后跪倒在地時重新迎上前去。 徐自彥握緊拳頭,就算他也上去,加上他,這場戰(zhàn)斗依然沒有勝利的可能性,他開始后悔與自責,若是能早些把修真功法拿出來教給他們,事情一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難堪,都怪他依然有所保留,才造成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不然他們四人聯(lián)手,靠著陣法和各種法訣說不定真能有一戰(zhàn)之力,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他站在這里,無力地看著他們挨打。 貝逸凡摔在地上,將地面砸出一個坑,他扒住地面,想要直起身來,然而豎瞳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身邊,抬起腳就要…… “住手!”徐自彥飛奔過去,攔在貝逸凡面前,“我跟你走?!?/br> “小彥!” “不行!” “小彥不要!” 貝逸凡想去攔徐自彥,然而他剛剛直起一點腰,就又躺了回去,唐璟和俞徽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徐自彥這時候不站出來,任憑他們打下去,這三人會被豎瞳男人活活打死。 “放心?!毙熳詮┱f,“他找我,我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我等你們。” 他剛說完話,豎瞳男人就將他扛在肩上,從他帽子里把小藤揪住甩到一旁,跟著一起甩出來的還有一塊金屬小牌。 豎瞳男人帶著徐自彥幾個起落跳進了路邊樹林當中,再也尋不見蹤影。 唐璟捶了下地面,撐起身體,往前爬了一點,又重新趴了回去,血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染紅身下地面。 小藤在地上滾了又滾,藤條開始飛速地生長,層層疊疊堆疊在一起。 圍成一團的藤條再次張開,露出里面一個身高樣貌都只有十一二歲左右的小少年,他睜開翠綠色的眼瞳,赤露的身體后背舒展著的藤蔓飛快縮回他體內,他轉過身去,跳進樹林,不多時垂頭喪氣地走了回來,他找不到徐自彥的蹤影了。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小藤很是難過,他實力不夠,強行化形勉強只能變成一個個頭矮小的孩子,而且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他把躺在地上傷痕累累昏過去的三個男人拖進越野車里,靠自帶天賦勉強在周圍找到了些能用的草藥給他們用上,接著從自己自帶的天賦空間里取出以前在鎮(zhèn)上當一霸時獲得的晶核塞進三個男人懷里,這些晶核反正他也用不上。 做完這些,小藤翻看了一下?lián)旎氐膹呢Q瞳男人身上掉下來的金屬牌,金屬牌正面是一串字母和數(shù)字,寫著ZTTL0001,翻過去,背面寫著“牧棄”兩個字,小藤看不出什么東西來,只能將金屬牌先放進自己的天賦空間當中,隨后他坐在副駕駛席上,很快重新變回一團小小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