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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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走,也不是真的直接站起來走人,雖然可以這樣做,但徐自彥看著這個實驗室,心中總是哪里不爽快,這些實驗產(chǎn)物總讓他想到原來世界的邪修,有些邪修自己誘騙綁架凡人或者修士搞人體做壞事就算了,做完還栽贓給合歡派,搞得明明是正派的合歡派給一些人留下錯誤印象,徐自彥穿進這具身體就是因為一個對合歡派有錯誤理解的愣頭青。 盡管穿進這個世界以后從一開始的郁悶到現(xiàn)在的接受良好甚至想不起來要回去,但徐自彥一想起這件事還是十分生氣的,面對這個實驗室,難免會有點遷怒,況且這個實驗室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遷怒也遷怒得理直氣壯。 牧棄對這個實驗室也十分厭惡,之前是因為失去記憶,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巢xue,如今回想起模模糊糊中經(jīng)歷的那些改造痛苦,這個地方真不值得留下。 兩人對實驗室的態(tài)度達成了高度統(tǒng)一,便一道決定離開的同時將這間實驗室給毀了,什么都不留下。 毀掉之前,他們一個一個去打開那些實驗容器,可惜的是,除了運氣爆棚的牧棄,容器中的其他人沒有一個活著,全都失去了生命體征,就連動物也全都死了。 牧棄很輕松地打開了中控室的電腦,控制了整個哪怕在末世都還在運作的實驗室。 “你竟然會這個。”徐自彥坐在他身邊看著他雙手在鍵盤上飛舞,“真厲害。” 他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雖然他曾經(jīng)是金丹期大佬,修煉后腦部開發(fā)也是常人難及,可也是要花時間去學的,在這個所有人都想著如何生存的末世,徐自彥當然沒法學會高深的計算機知識,因而牧棄的cao作在他看來很厲害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伴侶的夸張讓牧棄下意識挺了挺脊背,他一邊繼續(xù)收攏整個實驗室的掌控權,一邊隨口提起曾經(jīng)的故事。 這些事他不會對別人說,也不想對別人說,對他來說,都是沒什么好提的cao蛋往事,他不需要憐憫,也不需要古怪的眼神,但面對伴侶那就不一樣了,沒有什么事是伴侶不能知道的,若是伴侶憐憫他就更好,可以順便提點要求,在情事上玩玩新花樣。 “當初我考上了A大計算機系,大一時就被教授帶去參加一項國家層面的實驗?!?/br> 徐自彥瞇起眼睛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記憶里是能找到A大相關的消息,哪怕不上大學的人,哪怕沒上過學的老一輩都知道A大這所大學,畢竟它位于首都,是全國排第一國際上也名列前茅的綜合性大學。 能考進A大,又考上算得上A大牌面之一的計算機系,還剛?cè)雽W就獲得教授青睞,牧棄的成績和這方面天賦定然沒得說。 “但我的好父親見不得我這么‘囂張’,硬是給我退了學,把我轉(zhuǎn)入一所軍校,他怕我太優(yōu)秀,襯托得他的小兒子太平庸,原本大概是想我計算機很好,那么一定當軍人不行?!?/br> 徐自彥單手托著下巴,認真聽著:“所以你在軍校和在A大時一樣優(yōu)秀?” 牧棄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像動物一樣的金色眼睛里是暖色和笑意,湊過去咬了徐自彥嘴角一下:“這么信任我的能力?跟你說的一樣,后來我在軍校一樣十分優(yōu)秀,還履立軍功,年紀輕輕就當了軍官,然而我父親還是不肯放過我……” 徐自彥聽牧棄講了一個有些荒唐的聯(lián)姻故事,也知道了牧棄為什么會成為這個實驗室的實驗品。 說到最后,牧棄語氣懶散,含著笑意道:“說起來,你老公們說不定還知道我是誰,我認得唐璟和俞徽。” 徐自彥咳嗽兩聲,心道自己這難不成是盡逮著熟人薅jingye?或者說優(yōu)秀的人總是跟優(yōu)秀的人在一起?總之到現(xiàn)在一路上也遇見過不少人了,但目前聚在他身邊這四個男人的確是他見過的陽氣最旺盛,最能滿足他這個純陰之體,也最適合他修煉的了。 不說陽具,單說身下器物的大小,也是常人難以匹敵,大概也只有他這修煉過的sao浪身體才能吃得下吃得快樂吃得香。 牧棄抬起雙手,抽抽鼻子,基因改造過后,他的感官極其敏銳,尤其是對于自己的伴侶,更是有著超乎尋常的感知力,不然也不能僅憑著徐自彥和貝逸凡在情趣用品店里zuoai留下的yin水味道,就能追蹤到徐自彥所在。 他伸出手去,隔著褲子摳了摳徐自彥花xue所在的位置,低笑道:“流水了?我聞到sao味了,彥弟弟剛剛在想什么色情的事情?嗯?” 徐自彥握著他手腕,將他的手夾在大腿縫之間,來回地輕輕摩擦:“在想jiba?!?/br> “不是十分鐘前才喂你吃過,怎么又想了?”牧棄語氣聽上去有些無奈,實則心中一點都不無奈,伴侶這么愛吃jiba,他當然要滿足他。 徐自彥搖頭:“只是在想,你們的都好大?!?/br> “我們的?”牧棄挑眉,“哥哥有兩根都不夠彥弟弟吃啊,還需要其他男人的,別急,先吃哥哥的,等出去了再吃他們的?!?/br> 徐自彥摩擦的幅度愈發(fā)大,喘息著說:“嗯啊……好……” “乖,自己把褲子脫了,屁股翹起來?!蹦翖売昧男熳詮┩瓤p中抽出自己的手,命令道。 徐自彥站起身,乖乖將褲子脫掉,剛剛弄完他以后,牧棄就來到了中控室,徐自彥好奇,只隨意套了條褲子就跟了過來,因此外面的褲子一脫掉,就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他趴在桌子上,腰身向下,臀部向上,果真聽話地將屁股翹起。 白皙的長腿上還留著上一場性愛遺留的紅痕與精斑,腿根處在燈光下閃著微光,是兩個saoxue因為想到jiba而流下的yin水。 牧棄瞇起眼睛,沉迷地動動鼻子,徐自彥身上的味道他都很喜歡,尤其動情的味道,對于牧棄而言不亞于春藥,他一手一邊握住挺翹白嫩的臀部,親在xue口,含住后xue,眼底全是情欲和癡迷,舌頭伸進xue中,舔吸咬齊上陣,勾得徐自彥yin水連連,牧棄一滴不漏地吞吃下去,吃完后xue又去吃花xue,把兩個xue兒都吃得軟噠噠,最后含了含前面那個早就挺著的秀氣陽具,只用幾口就吸出了陽具里的jingye。 純陰之體修煉以后前端除了尿尿,流出的jingye十分稀薄,幾乎和yin水差不多,而且徐自彥現(xiàn)在壓根沒法靠前面高潮,所以前端射了,xue里反而更癢。 他禁不住去推吃完他jingye還含著他不放的牧棄的臉:“好哥哥,大jiba哥哥,后面,后面……” 牧棄又含了幾口放開,起身拉下褲子拉鏈,徐自彥只穿了外褲,他也一樣,隨便套了身衣服,拉鏈一打開,兩根yinjing就將開口擠滿,迫不及待地鉆出來,掐住徐自彥的細腰,牧棄直接用力,就著站立的姿勢將兩根陽具一同送了進去,一插到底,插得徐自彥嗚咽不停,兩手亂舞。 十分鐘前剛剛臥室赤裸身體面對面抱著zuoai完畢的兩人,又在中控室桌上繼續(xù)干了起來。 桌子被干得來回搖晃,牧棄拍打著徐自彥的臀部,看著臀rou晃蕩,又掐又弄,粗黑的roubang在白皙的臀瓣中間進出,擠出一泡又一泡春水,仿佛邪惡的生物在玷污圣潔的生靈。 “你怎么……怎么這么好cao……這么棒,好會吸……”牧棄喘著粗氣,渾身上下仿佛通電一樣,肌rou緊繃,爽到極點,“第一次zuoai就睡到彥弟弟這種極品,哥哥運氣真是天下第一好?!?/br> 徐自彥扒住桌子邊,承受著身后男人過于激動的撞擊,sao點被反復碾磨擠壓,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下:“哥哥才是……啊……好會cao……好爽,弟弟要被大jiba干死了,哥哥喜歡,以后弟弟給大jiba哥哥cao一輩子?!?/br> 牧棄壓下身體,捉住徐自彥手,與他十指相扣,呼出的熱氣全都噴灑在徐自彥耳后:“這可是弟弟說的,哥哥記得清清楚楚,弟弟兩個美味的saoxue,一輩子都是屬于哥哥的,嗯……放松點,哥哥要被你夾斷了。” 兩人在桌邊足足干了三個多小時才停歇,維持著相連的姿勢,牧棄抱著徐自彥坐回電腦前,他在電腦上又敲了一些東西,抱著徐自彥站起身:“好了,回臥室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我們該離開了,我開啟了原本自有的毀滅程序,兩小時后,這里會徹底消失。” 徐自彥還沉浸在情事的余韻里,應了一聲后攀著牧棄肩頭向他撒嬌索吻,牧棄不可能拒絕,低頭兇狠地親回去,將徐自彥的理智用舌頭又一次攪得一團亂,隨后抱著徐自彥的腰,將他拋得上上下下,插著走回臥室。